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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而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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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向暖而生
作者:八角花椒
备注:
     想了好久,终于还是决定下笔写一篇以歌手为题材的文。

追著某位歌手跑了这么多年,经常会因为他而感动,有时候还会泪流不止。所以试著构想一下,在差不多的情况下,半红不黑的歌手借助某个人的帮助,起死回生的故事。

本篇清水,无虐,并含诸多作者本人的主观臆想。温火煮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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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达的小歌手

  何应琪没什麽当明星的自觉。
  
  他常常忘了身份,穿著人字拖跑到楼下吃夜宵;会为了买到最新的电玩排队排通宵;也会在洗澡的时候,利用浴室的自然混响放声高歌,就像个普通的男生。
  
  只是白天的时候,别人穿得西装笔挺地坐在办公室里工作,而他则抛头露面地又卖唱又卖笑。
  
  当然这也是因为他快要失业了。
  
  何应琪咬著一根棒棒糖,毫无形象地趴在工作桌上,昏昏欲睡。
  
  他在戒烟。因为经纪人天天在他耳边碎碎念,说抽烟会损害声带。为了耳根清净,何应琪卖了经纪人一个人情。
  
  对他来说,声音沧桑一点才好。他今年已经24了。公司培训了两年,出道两年,现在还面临被雪藏或是被迫解约的危机,形象不沧桑点都对不起歌迷跟观众。
  
  跟公司的三年合约,现在只剩下一年。这一年是最後的机会了,要是还做不出什麽成绩的话何应琪就不得不滚蛋回家。
  
  不过滚蛋也有滚蛋的好处。何应琪把嘴巴里只剩一点的棒棒糖咬碎。
  
  要是前景好公司要续约的话,迎接他的就只有一副禁锢他十年枷锁。
  
  何应琪想好了,收拾包袱走人後先去旅行,把存款用光以後,找个小公司蹲著,直到做不下去为止。
  
  但这个想法在具象化之前,阿左总会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来阻止他。
  
  但基本上都是类似於给他快递节拍器,附赠一张便条贴,上面用大字写著‘把它吃掉’一类的无厘头方式。
  
  何应琪怎麽可能照做,不过他感谢阿左的鼓励。为了不浪费阿左送的礼物,何应琪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撑到合约到期,或是解约的那天。
  
  这时放在手边的手机却转著圈圈震动起来。
  
  半梦半醒之间,何应琪下意识地摸到了手机,接通以後就放到耳边。
  
  “琪仔你又熬夜了?算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不用拍苍蝇啦,我刚刚帮你接到了一个通告哈哈哈!”经纪人本来只跟著他一个,现在他红不起来,公司干脆把他分去带更有前途的新人。
  
  平常他只要等著经纪人的电话上门就好,反正也没什麽工作,何应琪也乐得在家待机。
  
  其实何应琪想回话,‘现在还有什麽通告啊,谁会记得我。’,但混沌一片的脑袋只允许他哼唧几声。
  
  “……还没睡醒?等下我发邮件给你好了,记得查收。”在电话那边的经纪人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似是对何应琪失去希望。“起码也给我熬到明年今日啊我的何大爷。”
  
  “好啦我醒了。”何应琪揉了揉眼睛,然後爬起来,结束了通话。经纪人比他还忙,总是分身乏术,还不忘帮他刮通告,何应琪也不知道是该感激他的尽责好,还是该抱怨他多管闲事。
  
  毕竟他早有退意,不能再在舞台上发光发热,也没有音乐制作人愿意把他收归麾下。他成为一件被真空压缩的杂物,堆在最角落的地方,用不上,却占地方。
  
  何应琪慢吞吞地挪到音响前,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了一片CD,看都不看就塞进了光驱。
  
  等音乐飘出来的时候,他才意识到,居然抽到了某位治愈系歌姬的专辑。
  
  他沐浴在能治愈身心的音符中,再次放松精神,关掉台灯,转而打开了落地灯。
  
  音乐、书籍、单人沙发、黑暗中唯一的光芒,营造出何应琪最喜欢的空间。
  
  处於无业游民状态的歌手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目前的窘况,过著比大学生还悠闲的生活。
  
  记得大学时代,他的一位老师曾说过,不付出劳动享受余暇的学生,是这个社会的罪人。
  
  何应琪觉得老师说得实在太对了,虽然呆在家里会有点罪恶感,毕竟即使没有工作,公司仍需要每月付他底薪。不过现在有工作啦,虽然只是一个娱乐节目的通告。
  
  他用手机连上邮箱,查看了刚刚经纪人给他发来的工作邮件。
  
  可是……‘李嘉佑’是谁啊?明明是素不相识的人,怎麽会邀请他当特别嘉宾?
  
  何应琪被这个问题困扰著,直到录影当天,坐在休息室里面,他还是一头雾水。
  
  他跟另外两位艺人共用一个休息室,看来这是一个来宾数超过4人的通告。这个访谈类的娱乐节目很有人气,只要登场一次起码能让观众记得一周。
  
  他刚出道的时候也很虎胆地单枪匹马上过一次,对女主持人的铁齿铜牙深有印象。
  
  那时候他作为公司力捧的新人,曾享受过一个人一个休息室的优厚待遇。不过现在他只是一个发过两张碟,可是却乏人问津的小歌手。主持人大概会记不住他的名字吧,何应琪恶意地猜测道。
  
  时间快到,有工作人员来休息室喊艺人录影。何应琪合上手上的笔记本电脑,沈默地跟在那两位艺人的身後。
  
  他在工作人员的安排下坐在右手边的中间,总的来说这个位置不好不坏。既能够确保出镜率,又不至於喧宾夺主。
  
  在场的还有几位大前辈级别的歌手,他猜今天的主角大概是音乐人一类的。
  
  在来之前他有在网上搜索过‘李嘉佑’这个名字,结果只能搜出奇怪的东西。类似於地产经纪的推销广告、校园主页上老师或是学生的信息、又或是同名古人写几首诗。
  
  哇这样说来这个李嘉佑还蛮有才气的。
  
  何应琪的思绪还在南山放马,没想到这时录影棚的灯却一起灭了。
  
  这时女主持的声音响起,彩色探射灯乱晃一通,营造出古老的舞台效果。
  
  “今天有点特别,因为这位鬼才说他想给某个人一个惊喜,所以我们临时决定卖个关子。”
  
  何应琪原本望著站在暗处,笑眯眯的女主持。只是他余光一瞥,就看到其中一台摄影机枪口居然直直地对著自己,让他受宠若惊。
  
  他不禁庆幸今天出门前有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就算他唱的歌没人听,长得帅起码能被观众记住,说不定以後还能够在荧幕发展。
  
  於是他对著镜头摆出一个练习过无数次笑容,然後把视线投到後台。
  
  就算再怎麽故作神秘,那位神秘的李先生等下一定会在那里出来。何应琪坚信。
  
  然而这时灯光突然亮起,何应琪的肩膀被不明人物从後拍了一下。
  
  他惊得不顾快推到面前的摄影机,瞪大眼睛,然後猛地朝後扭头。只见一个人模人样的男人笑嘻嘻地朝他挥了挥手。
  
  “HI,小野人,我是阿左。”
  
  何应琪想,现在他必须要腾出手来托一下自己的下巴。
  
  可是该死的,为什麽这个自称是阿左的男人身後,居然还跟著另一台摄像机啊!
作家的话:
终於下定决心来写这篇!




☆、阿左的初次登场

  猎户座认识阿左,是在五年前的夏天。
  
  那是何应琪大学生涯的第二个暑假。
  
  身边的同学都忙著找兼职打工,觉得自己不应该混吃等死的何应琪也不例外。
  
  他常常拿著一瓶自制的柠檬冰水,一边逛街一边留意商铺贴在门外的招聘信息,看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工作。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放假的第一周最後一天,他看到有音乐教室在招钢琴老师。
  
  老实说这个年代会弹钢琴真的算不了什麽,甚至可以说是‘俗爆到爆’的技能。
  
  他不知道别人家的情况,反正他是由於母亲觉得会弹钢琴的男人很帅很优雅,於是从小就被迫学习,直到他考到十级。
  
  何应琪对钢琴没什麽特别的感觉,就像对待一科可有可无的学科,只要及格了就OK。於是他手上的技巧不好也不坏。倒是最近他迷上了把流行歌曲重新编曲,用钢琴再演绎,对弹钢琴这个被动技能,终於也稍微变得喜欢一点。
  
  於是看到招聘信息以後,他只站在门前犹豫了一下,就推开门走了进去。
  
  经过半小时的面试後,他获得了这份兼职。虽然只是教小朋友们弹小蜜蜂。
  
  第一天工作结束,他就认识了几位正职的前辈。年轻人就是这样,只要有共同语言,就合得来。
  
  他们把休息室当做是音乐交流角,每当午休,就拿著杯子,围著桌子高谈阔论。
  
  年轻人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梦想,何应琪被他们影响到,也稍微对做音乐这条路起了一点兴趣。
  
  他念的学科很冷门,反正没什麽前途,不如跟著有梦想的人混。就像在快艇後面扯著绳子,跌跌撞撞地踩著冲浪板的人一样。
  
  既然没有自己的梦想,不妨去实现别人的梦想。
  
  所以当音乐教室里面的年轻教员们说要组一队BAND的时候,其实何应琪有心动过一下。
  
  然而当组织人真的询问他意愿的时候,他又不能干脆利落地点头。何应琪只能喝下一口浓茶,接著说出‘让我考虑一下’这种几乎代表拒绝的话。
  
  晚上,他连上常去的论坛,心不在焉地把眼前的帖子都点开。
  
  他是这个音乐类论坛里,欧美版的版主,检查用户发言是他的职责。
  
  最近他在追一位荣誉会员的乐评,这位HIDARI精辟独到的点评,加以幽默的吐槽,让何应琪渐渐成为他的追随者。
  
  偶尔他也会忍不住,抢在首页回复发言,而有时,心情尚可的HIDARI也会回他两句。一来二去,他们就算是勾搭上了。
  
  管理层有一个M群,化名猎户座的何应琪一如既往地保持著沈默,而今天有点不同。
  
  “野人兄,我把你偶像放进来了。”论坛大哥突然发话。沈寂了几天的M群像是被捅了一下的马蜂窝,突然变得吵闹起来。
  
  “哇啊野人兄好像真的是你狂热地追著的那位诶!”
  
  经水版版主提醒,何应琪发现,好像,成员列表上真的多了一个人。而那个人居然就是传说中的HIDARI。
  
  何应琪确实对HIDARI有莫名的好感,类似於对大学教授的那种崇敬。当某个人在一个人心中成为比其他人更为特别的存在时,人类总会下意识地在意。
  
  只是今天这场,真是绝无仅有的经验。
  
  “哟,我的死偷卡,终於逮到你了。”何应琪还没有想好应该怎样跟HIDARI打招呼,对方却先一步扔出一个墨蓝色的句子。
  
  犹如夜空一样的颜色的文字一句一句地冒出来,最初的‘死偷卡捕获’宣言逐渐向上,直到消失在对话框顶部,何应琪才反应过来。
  
  “才不是死偷卡。”
  
  这时,屏幕这边,年幼的野人像个小学生被老师点名表扬一样,血气上涌,摆在键盘上的双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著抖就连眼前的屏幕都因为眼球充血而变成一片粉色。
  
  “唔,算了,我们私下解决。”何应琪才刚刚看到这句话,屏幕对面的HIDARI就扔来一个加为好友的认证信息。
  
  忐忑的野人才刚刚通过,右下角就出现了一个小窗口。快人快语的HIDARI似乎不打算给他的死偷卡一点喘息的时间。
  
  “HI,小野人,我是阿左。”这是他们聊天记录里的第一句话。为了备份那些美好的过去,何应琪甚至买了一个移动硬盘来装载。
  
  而五年後的今天,在一档娱乐节目的摄影棚里,何应琪终於得见神秘阿左的原貌。
  
  有一束光相当文艺地从上方打在阿左脸上,照亮了阿左的脸部轮廓。
  
  阿左的脸称得上是温文尔雅,也足够赏心悦目。他作时下男艺人的打扮,法式袖扣跟悠闲西装的稳重搭配,却能渗出一点成熟的风韵。
  
  何应琪知道阿左一定比自己大,但却不知道李嘉佑到底比自己大多少。
  
  这张脸看不出年龄,就算是近距离地观察,都看不到较为明显的纹路。或许只有眼尾那两条爱笑的线能窥出少许倪端。
  
  对於这个把自己一手推进娱乐圈这个大染缸的人,何应琪既崇拜他,又有点怨恨。
  
  刚入行的时候,一位前辈对他说过:“娱乐圈是一片被树荫遮挡住的泥沼,你只有向暖而生,才能杀出一条生路,夺得一片天空。”
  
  可是自从一脚踩进这个泥坑,他就全身发冷。他甚至觉得自己是块肉,被人真空封好,扔进了时间的深渊里,孤立无援得让人绝望。他只能在未知的时空中漂流千年,等待解冻的一天。
  
  镁光灯虽然能稍微温暖他,不过也只在那一瞬。喜新厌旧的媒体把他捞出来放了几天,觉得他看起来不好吃,就再次把他扔回去。
  
  不知道阿左是怎麽想的,难道他想吃一块放太久有点变质的肉块?
  
  镜头大概是拍够了何应琪发呆的蠢脸,主持人招呼了一下,就回到原位待岗。
  
  李嘉佑拍了拍何应琪的头,像个温厚的长辈一样,用嘴型对他说了一声‘回神啦’,就淡定地走到主持人的身边,准备接受她的拷问。
作家的话:
好像怎麽写都不对(′?ω?‘;)。




☆、双重人格

  娱乐节目要的就是这种戏剧化的效果,主持人不知道是不是存心要欺负何应琪,第一个问题就直指向他。
  
  “我听说你们认识了五年,难道你从来就不认识李嘉佑这个人吗?”
  
  正中死穴。
  
  何应琪好久没被长枪短炮对著,多少有点紧张。现在斜眼看见李嘉佑托著下巴,微笑地望向他,害他更加紧张了。
  
  他双手紧紧交握,像个好学生一样端坐,严阵以待。
  
  “……我只认识阿左。”何应琪又瞥了李嘉佑一眼,对方若有所思地移开了视线,盯著地上的花纹,不知道在想什麽。於是何应琪终於明白到,眼前这个人不是网上的阿左,不会再对他百般照顾。所以他决定靠自己。
  
  “就算你只认识阿左,也应该听说过他的大名吧?你们同家公司诶。”主持人向场外的工作人员要来小皮鞭,啪地甩在何应琪的桌子上,吓他一跳。
  
  “听是听过,但我没联想起来。”况且正常人都不会认为同公司,又没什麽交集的人会是自己朋友的吧?
  
  更何况在他的想象中,阿左应该是个大叔。留胡子,喜欢穿T跟破洞牛仔裤,而且不拘小节。眼前的阿左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年轻得都要对不起他渊博的学识了。
  
  何应琪笑著推开了主持人的鞭子,摇了摇头,然後又装作不经意地瞄了李嘉佑一眼。
  
  这时李嘉佑正在整理衣服下摆,像是特意无视掉何应琪一样,将他放置play,宁愿跟坐在隔壁的圈内好友聊天,都不愿意看向他。
  
  何应琪突然觉得很生气,可是他绝对不能表现出来。虽说他跟阿左是网路上的朋友,但要是得罪了这尊大佛,何应琪相信阿左、或者说李嘉佑,绝对有办法能让自己混不下去。
  
  跟之前认识的阿左完全不同,三次元的李嘉佑实在太陌生。这个人不再是百般包容他的前辈,只是一个不愿认老的大叔。
  
  “可是能在网上找到他的方式,我都知道。”何应琪脸上挂著一个笑容,恰到好处的虚假。就像女星隆起的胸部一样,虽然是假的,却赏心悦目。
  
  他以行动来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翻起反扣在桌子上的小白板,何应琪拿起水笔,唰唰唰地就在上面写下第一组字母。
  
  HIDARI.INORI
  
  这次阿左倒是跟他心有灵犀,他看著阿左一边大喊‘刀下留人’,一边冲过来,然後猛地按住问答板,这时那组字母差点就要曝光在镁光灯下。
  
  好险。
  
  何应琪跟李嘉佑都松了一口气。
  
  其实放下笔後,何应琪就後悔了。他原本不打算公开,写著玩就算了,但却阻止不了双手的惯性。还好还好,阿左眼疾手快阻止了他。
  
  “喂,给我留点隐私好吗。”阿左小声地抱怨,语气倒是不重,也听不出责备。说不定真的公开了,阿左也觉得没所谓。
  
  何应琪有个想法,网上的阿左一定不止‘乐评人’这个身份。说不定他还有别的惯用名,那些他不知道的阿左可能在当黑客、画手、作家、甚至是别人的死偷卡。
  
  明明知道录像机都紧盯著,阿左却好像毫不在意。他叹了口气,重新拿起水性笔,擦掉问答板上面的字母,快速写下两个字,又在镜头过来以前擦掉,跑回主持人身边。
  
  何应琪看得清清楚楚,阿左写的两个字是:等我。
  
  在那一秒,何应琪连呼吸都忘掉。
  
  阿左放过了他,主持人可没有。她宁愿扔下其他来宾,也要刮出虚拟世界中,阿左不为人知的一面。
  
  面对女主持人绵密的攻势,何应琪只能硬扛著,说些无关紧要的事。
  
  同时,他也透过其他嘉宾之口,重新认识了一个全新的李嘉佑。由於李嘉佑跟他知道的阿左反差太大,何应琪简直不能相信,眼前的阿左居然能将如此分裂的两种人格塞进同一个躯体。
  
  他盯著站在舞台中间的阿左,看他因为来宾的拆台而笑个不停,蓦地感觉到一点寒意。
  
  这时一位嘉宾说道:“阿左这家夥很可恶,他常去旅行,但从来不会说要去哪里、去过哪里,不带手信,也不给我们看风景照,每次发出来的都是大头照。样子又没怎麽变,在家拍也一样吧?我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需要朋友,才这麽敷衍。”
  
  听到这位乐坛前辈的描述,何应琪忍不住睁大眼睛。
  
  他脑中突然冒出一张又一张的照片,像被神秘力量操纵了一样,像走马灯一样急匆匆地从右往左跑去。全是阿左在各国流转时拍下的异国风情照。
  
  很多时候由於时区不同,阿左上线,何应琪通常还在睡大觉。阿左会直接把新鲜拍下的照片扔他邮箱。有时候是奇诡的脸谱,有时候又变成当地的特色小吃,更多时候是阿左随手拍下的风景。虽然里面从来没有一张出现过阿左脸。
  
  那个阿左毫无保留地和他分享自己所见的国外风情,还纵容他拿来当blog或是推特的背景。
  
  被爱称为小野人的何应琪,从来没想过阿左真的会把虚拟跟现实分得这麽清楚。
  
  他差点就想举手爆料,告诉大家他笔记本电脑里面有几个G的照片,正是现实中的李嘉佑缺失的部分。
  
  阿左不愧是他的旧识,轻易就能揣测到何应琪的思维。他飞来一记眼刀,警告何应琪不要轻举妄动,然後又装作专注地对著女主持放电,假装自己对她的话很感兴趣。
  
  辛苦你了阿左。何应琪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
  
  腹背受敌的情况还在继续。来宾们就当今天是来玩的,一个两个活跃得不行,似乎不把阿左扒光扔在阳光下曝晒就不罢休。何应琪基本上插不进话,只能噙著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伪装成布景板的一部分。
  
  其实他也经常做别的艺人的布景板,只是最近几个月基本上都只能死守在家混吃等死,只要镜头扫过他,就让他下意识地猛喝水。
  
  说不定现在再让他拿起麦克风唱歌,他会因为怯场而落荒而逃。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网络世界的阿左’身上。何应琪讲到没什麽好讲,只能把初识的情景也拿出来交差。
  
  何应琪坦言,他会分析阿左每一句话中有意无意透露出来的信息,要是得到意想不到的情报时,会开心得偷笑。
  
  在说到自己像个偷窥狂一样时,何应琪忍不住用问答板挡住自己的脸。嘉宾们都摆出一副见到鬼的表情,只有阿左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
  
  “也就是说你很崇拜阿左?现在还是一样吗?”女主持人觉得不可思议,她试图去厘清思路,解读何应琪的内心世界。
  
  可是谁能读懂死偷卡的内心。就像何应琪发现其实他并没有真正懂过阿左。
  
  “当然啊,不然也不会上这个节目。”何应琪礼貌地笑了笑,不敢再像其他嘉宾一样放肆。
  
  为了不被阿左掐死,何应琪决定保持沈默,直到录影结束。
  
  他既年轻又帅气,只要在这档节目露一下面,不需要有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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