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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暖而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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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既年轻又帅气,只要在这档节目露一下面,不需要有多活跃的表现,大概就能接到工作。
  
  距离上次接商演已经过去两周,也好久没人拉他去参加饭局了。演艺圈就是这麽残酷的地方,曝光率直接跟饭钱挂钩,要不是母亲说想在电视上看到自己,何应琪觉得以他的性格,大概不会甘於接受现在这种处境。
  
  当初被公司看好,一个人出道。本以为能够接班叶梵,成为公司的新台柱。他不会看自己到底好不好,却小心翼翼地抱著微薄的期盼,希望自己真的能有所成就。
  
  结果摆在眼前,也不由得他不服气。
  
  回报本来就不是只要努力争取就能获得的。




☆、新朋友往前走

  录影结束後,何应琪特地在阿左的休息室门前等了一阵。原本他打算约阿左到附近的咖啡馆聊聊天,权当是网友见面。
  
  他抱著双手,靠在门板上,望著雪白一片的天花板,开始回想他们曾经交换的文字。
  
  走廊另一头传来阵阵笑声,分贝估计超过80。不用想都知道,来者一定是阿左跟他的朋友们。虽然阿左邀他走进那个摄影棚,但何应琪却认为,阿左并不打算跟他做朋友。
  
  何应琪等著他们靠近,一边强迫自己不要把注意力放在他们互相开的黄腔中。於是他开始回想经典烂梗,第一个想到的,居然就是阿左给他说过的恶心冷笑话。
  
  当时有些梗,能让双方都笑得脸部肌肉都僵硬,甚至连现在想起来,都还拥有一定的威力。可是李嘉佑这麽表里不一,某些话他既然选择以文字的形式表达,就不会再说出来,让它们成为三维中的声波。
  
  似乎对他来说,在网上再怎麽投契的朋友,始终还是不能让他甘愿敞开家中大门,成为座上宾。
  
  加两杯奶的锡兰红茶……不、奶茶,是阿左唯一给出的承诺。
  
  “我觉得真的很适合你这种小孩子,有机会的话请你喝。”这是某次阿左在旅途中,心血来潮给他在MSN上留的话。
  
  阿左一定在文字发出的一瞬就开始後悔,说不定给他一台时光机,他马上就会回到上一刻拨乱反正,顺手把这个念头扼杀。
  
  何应琪眨了眨眼,继续盯著天花板,假装察觉不到阿左的接近。
  
  这时喧骚蓦地褪去,两声关门声後,走廊上就安静下来,只能听到阿左的脚步声。如果再努力一点,大概还能听见何应琪急促的心跳。
  
  无可否认阿左长得很有味道。不过他散发出来的,不是成年男人的臭味,而且是一种成熟的风度。
  
  何应琪余光瞥见阿左在他三步外站定,然後目不转睛地看著自己。紧张之中他还在考虑要不要回望,阿左却突然往前跨了一大步,微微低头对上了何应琪的眼睛。
  
  阿左的脸变成了高清的影像,没有点格、没有横纹。何应琪能够看到他的须根,打鼻翼上薄薄一层的阴影,还有长在嘴角,被遮瑕产品盖掉了的一点痣。
  
  “啊,这是风流痣。”何应琪指了指阿左的嘴角,笑著说。
  
  家里的老人常说,嘴角长痣的女人浪荡风流,总能招来桃花。虽然不知道长在男人身上会产生怎样的效果,不过何应琪觉得效果应该差不多。
  
  “不是馋嘴痣吗?”阿左摸了摸那处,擦走了一点遮瑕。“我是因为不想被观众看出本质,才特意让助理帮忙盖一下的。还是很明显吗?”
  
  阿左皱起眉头,像患上强迫症那样,一遍又一遍地摩挲那个地方。
  
  “无论是风流还是馋嘴都不是好事。”何应琪老实地说出自己的观点,“我记得之前你跟我抱怨过自己重了五斤,害我以为你是个壮男。现在减下来了吗?”
  
  “没有。”阿左如梦初醒地放下手,然後把手收到身後,接著无奈地扬起了嘴角。“事实是我又重了两斤,还好我不是艺人,就算长成河马也没有压力。”
  
  何应琪点头。
  
  刚出道的时候,公司还雇用了专业的营养师来监控他的脂肪含量。虽然现在已经不可能有这样的待遇,但何应琪身材还算不错。他自己就是念营养学的,就算不会做饭,起码也知道吃什麽,吃多少对身体才是最好的。
  
  有时候他也会借猎户座之口劝说阿左少吃多餐,但往往没几天,他的邮箱里就多出几张相当丰盛的大餐或者甜食的照片。
  
  “你又不像河马,更何况河马应该不会长蛀牙。”何应琪将网上的话题延续到现实,他又不认识李嘉佑,实在是没什麽好说的,总不能尴尬地相顾无言,回到家以後又在MSN上畅谈。
  
  既然阿左愿意把他叫出来,起码应该迈出一步。而且何应琪一直很想跟崇拜了很久的阿左合作一次,不知道阿左是不是也有这个打算。
  
  纵使何应琪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歌星,但说到底,阿左是这颗未能发光发热的星星音乐路上的第一位师父。
  
  阿左虽然经常指点他,对他也很照顾,但在点评的时候又尖锐又没有人情味。既不鼓励他,又不会用力地打击。他只是说出事实,就已经让何应琪感到挫败。
  
  这时,师父拍了拍何应琪的头顶,把他抓过的头发按得塌下去。男人最忌讳被拍头,何应琪也不例外。他很想不顾情面地拍开阿左的手,而阿左却变本加厉地用力揉他的头,直到稍微飞起的短发全都脱力地倒下去。
  
  “这样才像个乖小孩。”阿左望著何应琪很家居的发型,满意地点点头,闻了闻手上发泥的味道,接著又皱起眉头说教:“你不要太跟潮流,有些东西不是大家都说好,就适合你。”
  
  “哦……”何应琪敷衍地点点头,因为他知道下次再又通告,他还是忍不住会抹一块发泥,抓出刚才那种发型。
  
  对著阿左他生不起气来,不仅仅因为阿左对他来说亦师亦友。
  
  这时阿左扯开了何应琪,然後推开休息室的门。
  
  “你等下有空吗?我们去吃饭吧。”单手插袋,微微侧头的阿左,作风老派得让何应琪忍不住笑意。要是披著猎户座的皮,他一定会狠命地嘲笑阿左,可惜他现在是何应琪。
  
  “好,不过你要请我。我现在穷得只能天天蹲在家里吃梅菜肉饼。”何应琪把双手都插进牛仔裤的口袋。等著他的是便利店的收据,跟找回来的散钱。
  
  这时何应琪才想起来,这条裤子好像是前天为了下楼买夜宵,随手抓来穿上的。他掏出来看了一眼,然後又默默地塞回裤袋。
  
  阿左看了他一眼,笑得眼睛都要眯起来。
  
  “其实梅菜肉饼也是一种美食。”他露出一个怀念的表情,接著正色道。
  
  “那我用娘弄的梅菜肉饼跟你换意面可以吗?”
  
  “可以,你用保险盒带来我家,我可以煮给你吃,附赠我自己酿的八个月红葡萄酒一杯。”
  
  说到吃,阿左简直就像失去理性。大概是太久没吃过清淡的家常菜,又或是怀念起母亲的手艺,一小碟梅菜肉饼居然能让阿左神魂颠倒一样拿这麽多东西来换。
  
  在网路上他忍著不去打探阿左的生活,而当活生生的阿左杵在他面前时,又忍不住想了解得更多。他是个不称职的死偷卡,学不会人肉搜索,也不敢跟其他网友打探阿左的隐私。
  
  虽然现在他知道了,叶梵应该跟阿左很熟很熟,才能毫不客气地压榨阿左,强迫他给自己写歌。
  
  何应琪唯一的圈中好友,就是公司的台柱,理论上的前辈叶梵。传说中叶梵爱用的音乐制作人阿左,大概就是自己面前的这位──只需要用一碟梅菜肉饼,就能擦掉他的遮瑕,露出遮遮掩掩的馋嘴痣。
  
  “你是吃货吗。”何应琪扔出一记直球,而出乎他所料,阿左轻松地击出了全垒打。
  
  “某程度上说……好像真的是。”他直言不讳。“我知道附近有个餐馆风评不错,一起去试试看吧?”说完,他垂下头顿了一阵,再抬起头的时候又补充了一句。
  
  看上好像是下定决心,做了什麽重要的决定一样。
  
  “我以新朋友李嘉佑的身份请你吃饭,可是等你真正红了,要十倍地还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载在电脑二维平面上的阿左,有礼而迷人地微笑著,朝著显示屏迈出了一小步,大概只要再走几步,就能穿过显示屏,落到自己眼前。
  
  这简直就是奸商倒过来付给顾客的诚意金,何应琪欢喜地迅速收下,接著释出了更多的信心。
  
  虽然跟想象中出入蛮大的,但阿左给他感觉很舒服,像是自然而然就能混熟的人。真实到底是怎样的,大概只有阿左自己知道,可是何应琪愿意被这种表象迷惑。只有这样,他才能放胆地跟阿左打趣,不用再小心翼翼地出言试探。
  
  何应琪还希望自己能做到,一见到这张脸就能马上喊出‘李嘉佑’这个名字。
  
  “没问题,不过要是你能申请当我的制作人,估计我就能坐直升飞机追在叶梵屁股後面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何应琪一点底气都没有。还好阿左既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含糊地带过去或是干脆装傻似乎是大人必备的技能,明显地阿左尽得前人真传。
  
  现在何应琪正处於自生自灭的状态,公司没有直接跟他解约就算很厚道了,怎麽会把金牌制作人提出来,重塑一个没有前途的歌手。
  
  连今年年头才出道的後辈,发展得都比他好太多。
  
  “到时再说吧。”阿左从休息室里带走了私人物品,然後载著何应琪吃了一顿饭。
  
  最後的账单相当好看,何应琪向阿左要来了,跟裤袋里仅仅消费了十七块钱的小票夹在一起,放进皮夹里。他想借此提醒自己跟阿左的差距,并借此激励自己,红起来赚到钱固然好,红不了还不起人情也没什麽大不了。
  
  半个月才能吃一顿的大餐,就算吃不起也不算丢脸。
作家的话:
不知道大家会不会觉得有点无聊,可是这一篇打的就是流水账牌。
我只是很想很想写一个这样的故事TVT




☆、手信

  席间,何应琪曾用开玩笑的语气抱怨:“我还以为你丑得不得了,或是身有残疾,所以才不愿意出来见我。”
  
  “……只是之前还没准备好而已。”阿左闻言,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遮掩笑意。他笑起来眼睛会眯成一条线,不过却亮晶晶的,容易让人认为他真的很高兴。
  
  可是何应琪渐渐对这个人产生了微妙的不信任感。在他看来,现在这个人做的事情都是没有逻辑的。无论是约在录音棚初见,还是没神经地一把将自己扯到现实中来。
  
  这个人的嘴唇很薄,老人家常说这是薄情相,常常翻脸不认人。何应琪是从来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的,但眼前这个人却让他不由得不信。
  
  更何况到底要准备什麽?又不是相亲,只是吃个饭聊个天,难道还需要择吉日吉时?
  
  就算何应琪早已把对阿左的好感度加到爆,这时也还是忍不住偷偷地减掉十分。
  
  也许他只是想早点进入阿左的世界,才会对见面的时机有所执念。他恨不得早一天、再早一天结交到三次元中的阿左,面对面地跟阿左聊音乐、喜欢的歌手,或是聊各地的小吃、阿左曾领略过的风土人情。
  
  可是阿左总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并总是以各种理由来推搪,一推就是五年过去。
  
  
  
  在那一集节目播出之前,何应琪又接到一场商演,暂时摆脱了饿肚子危机。而目前他正在等候某个品牌的广告选角结果,要是中标,他就能逍遥更久。
  
  放下心中胆子後,何应琪干脆回归自宅警备的生活,一周采购一次,余下的时间则专注地玩游戏,或是弹琴练歌。还好母亲没有打电话来追问他的近况,不然他的的安乐日子就没多少了。
  
  母亲做给他的一大盒梅菜肉饼还冰在雪柜底层,何应琪早就吃厌了,密谋著什麽时候拎去跟阿左换得一顿饱餐。
  
  这段时间,他也有在网上碰到阿左。不知道是不是录影当天被朋友炮轰得太惨,阿左终於屈服,一口气往闲置的相册里扔了几百张珍藏风景照,结束了流传在圈中已久,‘李阿左只拍弱智大头照’的都市传说。
  
  何应琪也曾鬼使神差地点进阿左的相册几次。
  
  里面的照片既有自己曾见过的,也有陌生的。那种陌生的照片都有一个共通点──里面都出现了阿左本人。或走或站,或喜或怒,有时是一只手,有时只出现一条腿。
  
  而被设为相册封面的照片,画面左侧出现了一个胡渣男。那男人戴著黑超跟帽子,身穿厚衣,全副装备地跪倒在漫天黄沙里,作势要亲吻这片沙漠。透过地上零散的影子,何应琪知道阿左应该还有若干位同伴,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否圈内人。
  
  这张照片让何应琪想起,他曾见过相似的景色。他连忙翻看阿左的图片库,结果发现了一张颜色相似的。那是黄昏的沙漠,一只归巢的蝎子高举尾巴,戒备地朝著镜头,而再过一点就是它的巢穴。
  
  大概是感到拍摄的人对它构成了威胁,所以才摆出随时干架的阵势。在何应琪看来,阿左何尝不是这样。不过比起无差别攻击,阿左大概比较喜欢逃避。
  
  何应琪原本打算把阿左摆到一边,专心把手上游戏通关掉再说,只是体内的死偷卡血液又作祟,透过重重观察,他得知阿左大概又去旅行了。带著工作。
  
  以前他们聊天,阿左有些时候会突然变成离开状态,任凭何应琪怎麽敲都没反应。次数多了,何应琪就知道基本上不用再等下去,因为阿左不会看到他的呼唤,除非已经完成手头上的工作。
  
  得知阿左神圣身份後,何应琪终於恍然大悟。音乐人都是这样,灵感一到就废寝忘餐。
  
  这天他才跟阿左打完招呼,对方就像被鬼追一样迅速切换成离开状态,简直就是想要避开他一样。何应琪虽然试图不断说服自己,只是巧合只是巧合,却控制不了不爽的情绪。
  
  他对阿左的关注实在太多,快要超出非比寻常的界限。他的死偷卡血液给他带来了困扰,何应琪狠下心来,把这部分病变的血液隔离开,跟对阿左的在意关在同一个地方。
  
  这个决定再正确不过了,多亏有了它,何应琪才用了两天就通关了。
  
  他以爆睡来庆祝通关,以海吃来表达内心的喜悦。
  
  睡醒後他打著哈欠拉开厚重的窗帘,窗外是点点的霓虹灯光。他给没电的手机充电,才开机就看到好几条信息,跟两个未接来电通知,尽责又活泼的手机把他的手臂都震得麻掉。
  
  现在是晚上十一点三十四分,五小时前经纪人给他打了两通电话,要说的话却都写在了连续两条的信息里。
  
  大意是广告中了,让他这几天好好休息,有空做做皮肤护理,开工前自己会来接他。
  
  何应琪依言记下日程设下提醒,心不在焉地翻到下一条信息。是阿左给他发来的,第一句就致歉。这时何应琪才完全醒了。
  
  “抱歉,上次你敲我的时候刚好离开电脑了,不是特意不理你。我回来了,带回了手信,看你什麽时候有空拿。”
  
  何应琪拿著手机,愣了几秒,才想到出於礼貌,他应该回复一下。至於经纪人那边,他知道自己会看到的,就不用浪费力气了。
  
  由於文学素养不算很高,单是斟酌字眼,就让何应琪苦恼得挠头。他随意地打开电视,想弄出一点声音。他毫无形象地半躺在沙发上,举起手机,正准备客套几句的时候,电视里传来了一段熟悉的开场音乐。
  
  何应琪呆滞地放下手机,果不其然看到女主持人穿著熟悉的长裙,巧笑盈盈。彩色探射灯乱晃一通,然後摄影机推近,自己脸就摆在屏幕正中间。
  
  这张脸静态时还是能看的,一旦受到惊吓,就变得太蠢了。
  
  何应琪目不转睛盯著屏幕。他看到两周前的自己转头望向女主持,那时他认为主角一定会从後台出来,却不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後,从後面出现的阿左一下子就啄住了他。
  
  屏幕上出现了一张错愕的蠢脸,在他身後的男人倒是笑笑口的,好像这一幕他策划已久,只等时候到就一下收割下来。
  
  “HI,小野人,我是阿左。”这是何应琪第三次听到这句话。
  
  借助发达的科学技术,高清录像助他看清楚阿左脸上的表情。只见阿左笑得眯起眼睛,眼中却闪著光芒,嘴角那颗风流痣若隐若现,好像还有只小虎牙。
  
  何应琪歪头盯著屏幕,离开沙发,往电视靠近了几步,然後干脆盘腿坐在地上。
  
  这个人,怎麽看都不像三十多岁,外表反而像是跟自己同期的艺人。
  
  自己僵硬的表情动作跟阿左的谈笑自若比起来,简直就像班门弄斧。不过还好,何应琪可以安慰自己,他是歌手又不是戏子,只要唱好歌就够了。
  
  一个集三十分锺,他的双眼著迷地追著阿左跑,一旦看到自己的脸就迅速移开视线。在节目接近尾声的时候,手机在他手心震动了一下,何应琪才发现原来他一直握著手机,上面是还没编辑好的回信。
  
  他干脆关闭页面,先读新鲜的信息。
  
  叶梵:“矮油,少年你真的弱爆了。原来你说的那个阿左就是李阿左?你们竟然没见过面,我还以为他早就把你收到麾下了!小朋友真可怜,没关系还有哥哥罩著你,等我!”
  
  何应琪已经反应不过来了。叶梵大概是刚看完那台节目,他会有这样的考虑其实也不奇怪。叶梵跟阿左是好搭档,同时又相当照顾何应琪。几乎可以说,何应琪从出道前就受到他的恩惠。
  
  不是没想过借助叶梵的力量咸鱼翻身,然而考虑到对方离经叛道的性格,不知道又会搞出什麽风雨。虽然之前他又是泡夜店又是凌晨超速飙车的负面新闻都被压下去了。
  
  如果叶梵真的动用什麽关系帮助自己的话,他会不会欠他太多人情了?虽说朋友一场不会计较太多,不过叶梵自己的处境也好不到哪里。
  
  毕竟叶梵本人曾毫不忌讳地跟何应琪坦白,他是靠潜规则起步的,并且目前仍在进行时。
  
  何应琪用了三秒锺时间思考,当下就决定给叶梵打个电话问候一下,并让他打消罩住自己的念头。
  
  结果才响了两下,电话就接通了。何应琪还没来得及寒暄,对面那位风靡万千男女的偶像歌手就压著沙哑的嗓子,匆匆扔下一句话,挂了他电话。
  
  “我老板刚睡下,无聊的话去找李阿左玩,有空找你。”
  
  何应琪只能感叹时间不对,倒是没有在意叶梵让他去找阿左玩的胡话。
  
  而像是约好了一样,何应琪在那个节目彻底结束後的两秒锺,又收到一条信息。
  
  “那档节目已经上了,有没有看?”
  
  隔了几秒,又来了一条信息。
  
  “你最近几天都没上线吗?”
  
  何应琪懒得去想阿左的话到底有什麽深意,干脆依言上线。他这几天只顾著握住手柄通关,电脑都没开过。然而一上线,积聚的邮件就像淤泥一样,朝他倾泻而来。
  
  例牌的阿左爱心照片集,几封活动邀请,跟一封附有附件的邮件,寄件人是李嘉佑,而邮箱地址却是完全陌生的。
  
  何应琪首先打开这封载满问号的邮件,一目十行以後,整个人瘫软在电脑前。
  
  他抖著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脸,又跳起来呼哈呼哈地揍了墙角的沙包几拳,直到大汗淋漓,才稍微冷静下来。
  
  他网上的偶像,影响他极深的网友,把他带入娱乐圈却不理後事的老师,前辈兼好友叶梵的合作好夥伴,这位化名阿左本名李嘉佑的都市传说,说他在旅行途中,给自己写了首歌。
  
  何应琪喘得像哮喘患者一样,脑门上冒著金星。虽然点了下载,但却迟迟不愿点开那个还没有名字的DEMO。
  
  因为他怕自己对阿左期待值太高,又怕梦醒後徒留唏嘘。
  
  说到底,他只是不敢相信阿左居然这麽看得起自己。
作家的话:
谢谢dicic菇凉的礼物!虽然迟了太多,不过新年快乐!!!!
新一年祝各位姑娘们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嗷!




☆、小夜曲

  隔天何应琪找上了叶梵。
  
  他搭的士去到叶梵位於半山的豪宅,一进门就看到屋主仰面瘫软在太师椅上的模样。
  
  作为叶梵一定被他老板折磨得很惨。
  
  “你不是说你老板刚睡下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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