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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血流觞-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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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榭酒觞,罗衣轻解。叶潇羽有些羞涩和扭捏的看着眼前的骆子规,抵住他胸膛的手似乎也有些僵硬。今日,一曲终去之时三人畅谈饮酒。酒过三巡之后,安小王爷便拿着酒壶去了锦瑟的厢房。而早已酩酊大醉的骆子规却似不愿回宫,一直拉着自己在厢房中畅饮,直到如今这副模样……
  本该推开的,叶潇羽你该推开此人的。他不爱你,而你不也说过吗?只是一见钟情者而已,不可轻易陷入。你说过的呀,叶潇羽……
  不由得陷入自己的思绪,叶潇羽的手也渐渐放松下来。可也就是这一瞬,早已支撑不住的骆子规却直直的倒在了他叶潇羽面前,唇瓣相接,温润甜蜜。骆子规的嘴角露出一丝不宜察觉的鄙夷,却还是将自己的舌头探入了那份温润与甜蜜,舌尖缠绕,骆子规吻的尽兴,叶潇羽却被吻的意乱情迷……
  不由得轻吟出声,叶潇羽看着骆子规因为大醉而迷离的眼神,不由得将双目紧闭任由他予取予求……
  微微一愣,叶潇羽转首看向身后之人却还是无法言语。就这么怔怔的看着,叶潇羽只感到丝绸滑落的感觉。未等言语,叶潇羽便感到花瓣埋入的感觉,而接下来,便是不断的律动。不知道为什么,叶潇羽总有一种感觉,感觉身上的人并未醉倒,而是故意,故意将自己心中的郁结发泄在自己身上……
  似乎再也忍受不住了,叶潇羽还是决定屈服。一阵阵轻唤,并未得到他所期盼的怜惜。叶潇羽渐渐感到体力不支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自己开始失去意识,只是失去意识之前自己分明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心痛……
  “子卿……”轻轻唤着身下之人,骆子规眸中露出了一丝难得的温柔,只是这温柔之中却又浸透着一股淡淡的哀伤……
  





☆、情之所动 君知否

  那一夜,觞中酒未尽,沈子卿便感到不适,是身体的也是心的。骆少钧看不到可他骆子规却看得到,心疼的看着沈子卿不顾太子身份和众人猜忌的目光,骆子规就这么任性的带着沈子卿离开了摄政王府,只留下身后那道阴鸷的目光…。。
  可走出来呢?沈子卿依旧默而不语,只是一脸茫然的看着人来人往,直至深夜十分不再能看到他们以外的人影为止。是的,到此为止他们便看到骆少钧和叶潇羽。而沈子卿的茫然也是到此为止……
  不是看不出沈子卿的痛,可他却觉得很是庆幸,庆幸骆少钧对沈子卿的讽刺和憎恶。所以,他故意和骆少钧起冲突,想让沈子卿看到自己对他的好。可换来的却依旧是沈子卿对骆少钧的维护,受了委屈也毫不在意的维护……
  身下的人儿早已体力不支,骆子规眼神迷离的看着人儿带着汗渍的脸颊,轻轻附在他耳畔低语道:“你终究只能是叶潇羽吗?”话中有话,骆子规不禁苦涩一笑,转而看着窗外的月色自言自语道:“子卿,求你爱我,好吗?”“求”这个字早在他明白到父王的懦弱和自己的无依无靠之时便不再出现了,可如今呢?
  自嘲似得笑了一笑,骆子规渐渐感到了倦意。浑浑噩噩间竟就这么靠在叶潇羽身侧睡了过去……
  风花雪月本无情,可安诺就是不服气。自小,只要是自己想要的就算是那摄政王也绝不敢拒绝。可如今呢?眼前这妖媚的少年居然敢将自己压在身下?是愤怒也是羞涩,安诺面色潮红反手就是一掌打过去……
  “啪”一声脆响,让他身后之人不由得将手一松酿跄一步向后面的雕花木凳坐去。手捂着脸,那少年却并不生气而是颇为不屑的看着刚刚起身的安诺,接着便迅速的换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说道:“安小王爷来此不就是为了享受的吗?这一巴掌不是扫了兴致?”
  居然还和自己说兴致?从小娇纵的安诺哪里受过如此讥讽,可不知为何?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却只能带着或惊愕或愤恨却又或害羞的心情看着眼前的少年,直到片刻才回过神来冷静的叹息道:“玉锦瑟,你讨厌我,对吗?”
  讨厌?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玉锦瑟缓缓起身却并不言语而是转过身去拿起圆桌上的茶壶,故作糊涂的反问道:“小王爷位高权重,安王爷更是在朝堂与摄政王分庭抗衡,锦瑟一介布衣岂敢如此呢?”
  又是如此吗?伴随着水入流觞的声音,安诺却觉得很失望。说不上是为什么,可认识玉锦瑟半年来,自己还从未有过这种感情。是因为自己的情难自控吗?亦或是自己对玉锦瑟弥足深陷了?
  凄然一笑,安诺看着玉锦瑟的背影并未再说什么,却是故作傲气的笑道:“知道?既然知道便好,也罢,今日爷没有心情了,你就休息吧……”语气中听不出一丝真实的情绪,安诺不等玉锦瑟反应便转过身去将自己的外衣拿起……
  衣袂一偏,安诺走得看似从容,心中却似落荒。而于此同时,沈子卿却是没有那股勇气。还能再等吗?还能不争取吗?对自己和骆少钧自小的情意深信不疑却原来是自作多情,偷偷服下从公主那里得到的落子丸得到的却是骆少钧看那少年的温柔,这算不算自己逆天而为的报应呢?
  轻轻抚上自己的肚腹,沈子卿却还是有些不甘心。不能再顾及了,不能再用谦和大度伪装自己了。为了孩子,也为了自己的爱情,他必须争取……
  一夜温存,叶潇羽的心也跟着深深的沦陷。可待到天明,叶潇羽还是从美梦中醒来了。昨夜迷糊之间,骆子规是不是叫了谁的名字?若是,那便该是沈子卿吧?
  或哀伤或无奈的看着还在梦中的骆子规,叶潇羽缓缓起身却感到腰间疼痛难忍。不由得回头看着这疼痛的始作俑者,却看见那眉头紧锁的男子似是带着无限的悲伤与无奈一般,让人心疼……
  





☆、心之所痛,白莲花

  轻轻抚上那人的眉间,却发现那人原本折皱的眉头此刻竟有所舒缓起来。诧异的看着那人好看的眉眼,叶潇羽的心也跟着舒展开来。
  是怎样的一个人呢?独自站在高处,独自对抗众人。他是孤寂的吧?可他又是那么的倨傲,一如那寒风中的红梅傲立雪中。心不由得一阵难叶潇羽俯下身去在那人耳畔缓缓低语道:“累了,就好好歇歇,殿下……”
  微微一笑,听着那人均匀的呼吸。叶潇羽轻轻的站起身来走到香案前,将渐渐失
  去香气的香炉重新续上了檀香。檀香续上顿时香气缭绕,这一刻梦乡之中的骆子规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这让他无意识的翻了个身,嘴唇微启不由得轻轻唤道:“子卿,子卿……”
  子卿!虽是呓语之声,但在听到这名字之时,叶潇羽还是不由得一阵心痛。手中的檀香跌落在地碎成了碎片,碎到心中却还是无法动弹。不是知道的吗?不是知道他喜欢的是谁的吗?为何自己还是会心痛呢?
  是将自己的身子给了此人的缘故吗?可自己不过就是一个青楼妓子,不过就是一个被人鄙夷的……双手紧握,叶潇羽在原地呆立了片刻才缓缓蹲下去将早已粉碎的檀香捡起来,一片一片……
  从背影,没有人看得出叶潇羽的情绪。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告诫自己,告诫自己不该因为一夜春宵而对身后那人有任何期待……。
  不知是经过了多少的努力,叶潇羽却始终无法释怀。所以,当他离开那厢房之时简直可以说是落荒而逃。踏着春日那原本不该有的落叶,叶潇羽独立院落却见那往年总是会开出美丽花朵的树儿此刻却是枯叶满树……
  还记得师傅在时,总是会喃喃自语着这树恐是命不久矣。所以,如今真的师傅一语成真了吗?缓缓走到树下轻轻抚上那树,叶潇羽不由得轻笑出声,只是那笑声不知为何却总是透着淡淡的苦涩……
  转身朝柴房走去,却见此刻玉锦瑟正站在他身后静静的看着他。不想,现在还不想单独面对他,这么跟自己说着,叶潇羽瞬间便换上一副淡然的笑容,顾左右而言其他道:“这树枯死了,我去找柴刀……”
  似是看出了叶潇羽的回避,但玉锦瑟知道现在说什么叶潇羽也是听不进去的。只是无奈的叹息了一声,玉锦瑟无奈的唤道:“潇羽哥,香雨来了……”香雨?那女人又想做什么,自己不是一早便和她断了联系了吗?况且,香雨是姑娘,她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来这种地方呢?
  这,种地方?叶潇羽促足而立,却不由得露出一丝苦涩的意味。这种地方,不是吗?自己是这种地方的老板呀,自己都不由得嫌弃自己,却怎么还能期望他能看得上自己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叶潇羽眉头微皱,语气却不带任何情感:“让她在后门等我,我去换身衣裳就来……”换身衣裳,不过是换回原本那破旧的麻布衣裳,不让单纯的小妹看出自己的身份罢了。不做逗留,叶潇羽快步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可这背影在玉锦瑟看来却是那么的令人怜惜,令人心痛……
  厢房之中,那人早已着好了衣裳坐在圆桌前吃着早点。见有人推门而入,便知那人定是叶潇羽。昨夜,昨夜自己的不由自主让人烦躁,但不可否认叶潇羽确实可以让自己产生错觉,感受在子卿那里感受不到的温暖……
  缓缓起身,却见那叶潇羽并未走近卧室,而是朝另一边的衣柜小心翼翼的走去。这让骆子规不由得升起一丝兴趣,想看看他要做什么的兴趣……
  静静的看着不远处的叶潇羽,也不言语。伴随着衣柜被打开的声音,却见那叶潇羽从里面取出了一件麻布衣裳拥在怀中。片刻之后,才将衣服放下动手解自己那华丽的衣裳……。
  他想做什么;换麻布衣裳做什么?好奇的透过纱帐看着叶潇羽的动作,此刻才意识这叶潇羽竟是如今的淡雅。虽是麻布衣裳,却丝毫不能减弱的淡雅,这淡雅如白莲的气质,确实让人心动……
  可淡雅亦是枉然,因为那人儿再淡雅也不过风尘。那伪装出来的淡雅,那徒有虚表的淡雅,仔细看来也不过是艳俗的,对,就是如此……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起此人了,但不知为何欲望却总被此人所牵动……
  故意轻咳一声,骆子规放下手中的早点缓步上前掀开纱帐。却见那叶潇羽依旧风尘的笑着,似乎刚才的淡雅不曾出现过一般……
  心中没由来的一阵烦躁与厌恶,骆子规眼带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叶潇羽,语带讥讽的笑道:“潇羽公子,如此淡雅装束不知者当以为是那白莲花呢?”不知者以为,那他是知晓者便是觉得自己虚伪吗?
  微微一怔,叶潇羽心中一痛却还是固执的笑着,淡淡的说道:“太子睡的可好,如今时候也不早了,我这龙阳阁白日可是不做生意的哟……”故意看向一侧的窗外,似乎是在下逐客令了。
  但骆子规显然并不打算就此离开,快步上前一把将叶潇羽的腰搂住,让叶潇羽猝不及防。只得将手抵在他的胸前,不悦的笑道:“太子殿下,大白天的,不怕有失身份吗?”
  风轻轻的吹着,很暖,但叶潇羽却能感受到从那人身上袭来的寒意。略感不适,叶潇羽不由得微微蹙眉。腰间的疼痛似乎在提醒着自己一般,让叶潇羽心中又痛了起来……
  倔强的想要推开骆子规,却不想骆子规竟毫不怜惜的将叶潇羽推到柜前,邪魅一笑道:“早已知道潇羽公子风尘世故,既是如此又何必故作淡雅,惹人讨厌呢?难道是不想做我骆子规的生意了?”
  故意的羞辱,让叶潇羽再也不堪忍受,努力伸手就是一巴掌打在骆子规脸上。可这本能似得动作却显然激怒了骆子规。只见那骆子规眼带怒气,毫不客气的一把捏住叶潇羽的脖子,低沉而阴恻的说道:“你敢打我,这世间便是我父王都不敢,叶潇羽……”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骆子规停了一下竟魅惑般的笑道:“我们不会就这么结束的,你给我等着,哈哈哈哈”
  愤怒至极的狂笑,骆子规并未如叶潇羽所料那般还以颜色,而是松开叶潇羽大步走出了厢房……
  





☆、不过故作风尘子

  那一日,叶潇羽也不知自己是怎么过的,和妹妹的谈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无奈之下也只得告诫妹妹不要再来这风月之地,便打算用钱将妹妹打发走……
  “回家记得将钱交给娘亲,日子虽不好过,但这里就不要来了,我会让人给你们将钱送去的,走吧……”轻轻推了推有些不解的妹妹,叶潇羽眼带关切,却并未多语。
  而叶香雨却似乎很不理解,嘴角也不由得升起了一丝不屑。这个十二岁的女孩毫不客气的笑道:“知道了,若不是母亲说钱不够了,求我也不来这污秽之地……”言下之意了然,叶潇羽却没由来的一阵心痛。自己是愿意的吗?自己也是无奈呀,为何连自己的妹妹也瞧不起自己呢?
  不由得愣在原地,诧异的看着妹妹扭头远去的背影,叶潇羽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直到幽梦来到轻唤自己,这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该离开这里呢?可锦瑟他说的是真的吗?要帮吗?转身对身后的幽梦温和的问道:“让锦瑟来一下,就说我有事要问他?”
  听着叶潇羽好听的声音,幽梦微微颔首转身便打算走出客厅,可就在此时,幽梦却又似想到什么一般,停住脚步轻柔的说道:“潇羽哥哥,你不要在乎,小女孩总是说话没个分寸的,迦罗族的事麻烦你了……”
  迦罗族?这才注意到,这幽梦也总是喜欢跟在锦瑟身边的。那么,他也是迦罗族人?也就是说不用谈了?微微一愣叶潇羽转而轻笑出声,只是这笑还带着一丝苦涩……
  黑如漆墨的夜带着一丝氤氲的雾气,雾气中男子缓缓走出。手中的剑指向众人,让众人都不由得为之一震。可就在剑快要越过舞池之时,舞剑之人又一个回旋用剑将一侧篮中的花瓣挑起,而伴随着这人的动作,那些花瓣也纷纷落下。
  顷刻间,香气缭绕。舞剑者白衣一偏带着一丝惆怅带着一丝无奈转身落座于花瓣之间,煞是美丽。可就在那人落座之时,他分明看到一个男子也同样无奈的看着自己,满眼的心疼……
  “小王爷,许久不来,今日这是……”表演结束,叶潇羽缓步走到跟前,却见那人眉头深锁眼神也渐渐变得慌乱起来,似乎是在掩饰着什么……
  不去问,叶潇羽从来都不曾将这个只知游历四方的小王爷作为好友,更不要说卸下心防了。缓缓坐下,为眼前之人倒了一杯酒,却惹来众人好奇的目光和小声的议论。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叶潇羽没由来的一阵厌烦,但在这龙阳阁,叶潇羽是不需要真实情感的。
  微微一笑,一把将骆少钧拉起。也不管众人如何的惊呼,叶潇羽轻轻靠在骆少钧的耳畔低语道:“小王爷,今日若是来喝酒,那叶潇羽无任欢迎,但若是想要与我尽诉心中情,那就不必了……”
  言尽于此,叶潇羽转而看着众人魅惑一笑道:“潇羽今夜表演就到此结束了,各位吃好喝好……”故意靠近一个身材肥胖的中年男子,叶潇羽偷偷看了看身后骆少钧难看的脸色,心中不禁一痛。
  肖似的脸庞,却带着不同的表情。骆少钧的无奈与疼惜,自己是看得出来的。可不知为何,就是不能,不能让这个人如那人一般靠近自己半分……
  起身想要离开,却被那中年男人拉住了手腕。叶潇羽心中一阵厌恶,却依旧笑着推开那人,巧笑嫣然间却再次刺痛了骆少钧的心。眉头深锁,似乎是再也无法忍受一般,骆少钧立刻上前一步将叶潇羽拉到怀中,对那中年男人宣告道:“这是一千两黄金,今夜潇羽公子只配我畅谈饮酒,不知这位兄台是否有异议呢?”
  异议?能有吗?一千两黄金呀,自己最多也就能出个一百两而已,而在这消金之地,自然是财大者气粗咯。微微一愣,那人立刻识时务的将身旁的一个小官拉入怀中,打情骂俏起来。而这一切,却也正好落在了两个男子眼中……
  手指深深的陷入了掌心,沈子卿只觉得心痛难挡。一个趔趄险些跌倒,若不是身后的阿忠扶着,他恐怕就要晕过去了吧……
  “阿忠,扶我过去……”不冷静,沈子卿承认自己现在很不冷静,但伸手抚上自己的肚腹,他又岂能冷静呢?肚腹传来一丝淡淡的痛感,沈子卿却不在意。只见他深深吸上了一口气便打算走出人群……
  而就在此刻,叶潇羽却分明看到了不远处人群中的沈子卿。嫉妒,吃味,夹杂着复杂的情绪让叶潇羽感到一阵难受。故意戏谑的看着沈子卿,叶潇羽忽然注意到,这个人看着的不是自己,而是自己跟前的骆少钧……
  他喜欢骆少钧吗?那,那骆子规算什么?看着快要靠近的沈子卿,叶潇羽微微一愣,可也就是一瞬他便立刻转身将骆少钧抱住,呵气如兰,故意用那魅惑的眼神对骆少钧笑道:“一千两呢,那潇羽就多谢小王爷了,小王爷,请……”
  这一声请说的极尽轻柔,可骆少钧却笑不出来。因为从叶潇羽的瞳孔之中,他分明看见了自己身后的那个熟悉的人影。是他,沈子卿吗?他不是一向自命清高的吗?还有,他的身体无恙吗?
  心中一阵烦躁,骆少钧微微一笑却还是毫不在意的伸手将叶潇羽搂在怀中,在他耳畔低语道:“潇羽公子,如此盛情,那少钧便不客气了,请……”一个请字,骆少钧便立刻扶着叶潇羽朝后院走去,只留下他身后那个悲伤的身影,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只得任由身后的阿忠慌乱的将自己拉出龙阳阁……
  “沈大人,您别这样,这里是风月之地,不适合您呀,跟我走……”阿忠说的很是有理,但此刻的沈子卿又哪里听得进去呢?呆呆的站立了许久,直到一辆马车停在自己身边,沈子卿才怔怔的看了看从马车上下来的人……
  “太傅,太子有请……”来人名唤钱越,是骆子规的好友,也是骆子规新收的贴身护卫。看着钱越,沈子卿似乎回过了一些心神,似是意料之中一般。只见他不顾身侧众人好奇的目光,对那钱越微微一笑便缓步走上了马车,不再言语……
  马车在街市中行进着,可看着车外那一片看似繁荣的景象,不让他难堪的骆子规,他沈子卿不在乎,因为此刻他只觉得心痛占满心房。骆少钧,你终究是不在乎我吗?告诉你,我以男子之身为你怀孕,你却还是去找叶潇羽吗?那我,我要这孩子还有何用呢?而你是否也是因此而如此对我呢?
  似乎是感受到父亲的想法一般,沈子卿只觉得肚腹中的绞痛更加厉害起来。“嗯…”不由得一阵闷哼,却让车外的两人心中一惊……
  快速的掀开帐帘,阿忠不禁大惊失色,立刻将马匹勒停,快速的走进了马车,扶着沈子卿关切的问道:“大人,您这是怎么了?您……”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倒是那钱越立刻便察觉出了不妥立刻勒紧缰绳将马车带入了一个小巷……
  





☆、若是无缘莫强求

  额头的冷汗慢慢沁出,可看着渐渐被血色染红的薄衫,沈子卿却只得一阵心痛。保不住了吗?便是那皇宫大内的保胎丸也无用了吗?亦或是这孩子终究还是与自己无缘?
  这才注意到孩子与自己是多么重要,沈子卿微微起身一把拉住钱越的衣角,虚弱却固执的哀求道:“保,保住这孩子,钱大人,求你,求你……”最后一句求你,沈子卿的声音变得极为虚弱起来,而这一切看在阿忠眼中更是心痛难当……
  小心翼翼的扶着主人,看着他渐渐失去意识,阿忠不由得带哭腔的看着钱越,却还是不解的问道:“钱大人,我们这是去哪里呀?我家主人很疼呀……”疼自然是难免的,钱越微微蹙眉不曾有过过多表情的脸也不由得抽动了一下……
  马车渐渐停下,伴随着马匹哼气的声音,钱越也不多言而是快速的将沈子卿抱起,走下马车朝角落里的一个并不起眼的医馆走去……
  身后是阿忠不解而焦急的声音,可就在他们走到那医馆看到那中年男子之时,阿忠却不由得愣了片刻。不是说死了吗?纵然相貌苍老许多,但岑莫,岑大人他是认识的。他不是已经被族长处决了吗?他不是死了吗?
  带着一丝疑问跟着钱越进入医馆,阿忠好奇的看着岑莫,但岑莫显然并不感到害怕,而是立刻将钱越引到内堂将阿忠关在了门外……
  屋内有一股浓浓的药材味道,很好闻。可看着沈子卿的模样钱越却没有那闲情逸致。轻柔的将沈子卿放在床榻之上,钱越看了看岑莫这才平静的说道:“沈大人怕是要小产,师傅您是否能救救他和孩子……”
  血已然染红了沈子卿的薄衫,岑莫一边取出止血丸给早已失去意识的沈子卿服下,一边仔细的给沈子卿诊治起来……
  时间在岑莫的不语中度过了许久,直到岑莫大汗淋漓这才听到他说:“沈子卿已经没事了……”淡然的话语,冷漠的表情,岑莫就是如此。看着岑莫转身取水洗手的背影,钱越立刻明白了师傅的意思。只得拱手行礼道:“多谢师傅相救,徒儿明白了……”
  孩子没了,那主人要怎么办?悄悄将门推开却听到这般话语,阿忠不由得心中一阵酸涩和愤怒。叶潇羽,都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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