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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消雪融作者:木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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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逸染犹豫了一会儿,走到上官傲跟前,突然就这麽直挺挺跪了下去。上官傲这下可吓了一跳。他一向随和,跟师父也是他拜师父的份,回到家里下人们只是对他行礼,像这样干脆利落就恨不得向他跪拜的情形倒是第一次见到。於是自己也手足无措起来,有些尴尬的扶著跪在眼前的青年道:“你,你有话不用跪著说,起来再讲。”
  可是青年依然直直跪著,抬起头,满脸坚定的直视著他,一字一句的道:“逸染请求上官公子救逸染一命。倘若公子应允,逸染定当为公子效犬马之劳,服侍公子绝不敢有二心。倘若公子不允,反正逸染也是死路一条,既是如此,也没什麽可说的了。”
  上官傲立时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只这一会儿,青年就换了称呼不说,还开始威胁起他了。若是应了吧,又是一个很大的麻烦跟在身边。若是不应吧,青年都以死相胁了,也没办法问出关於寒冥宫的什麽来,对自己救人很不利。想到这里,上官傲不禁有些暗暗头痛,想著师父非要自己离开出来见见世面扬善除恶,这才没几天,就连续碰上麻烦,还和连自己父亲都不干涉的寒冥宫结下了梁子,真是走之前没看黄历没烧香啊。再加上自己性格本就吃软不吃硬,又不会恶声恶气作威作福,被这青年这麽一反威胁,倒还真就没了主意。犹豫了一下,还是不忍心看著眼前的美好青年活生生丧了命。於是还是开口道:“行,我答应你。你就跟在我身边吧。”
  青年猛然抬起头,眼里满满的欢喜,嘴角似乎控制不住的扬起。上官傲这麽一看,霎时就呆了一下。青年的笑容太过美好,干净明媚;充满活力。这麽一笑,阴暗的房间似乎都变的亮堂起来。上官傲觉得自己的心情也好了一些,於是也扬起嘴角,把青年扶起来道,“这下你可以把一切都告诉我了吧。”




第四章 青年的身世(上)

  青年站直身体;靠著桌边坐下;定了定神;开始叙述他所了解的一切。可能还是紧张的缘故,语序有些乱,甚至有些词不达意。上官傲坐在一边听著;也不著急;只是手指轻轻敲著桌面;偶尔提上几个问题;其他时候都是微微点头。一个上午结束,上官傲通过青年的叙述,对程逸染和寒冥宫也了解了个大概。
  
  原来程逸染从小就没见过父亲,只有母亲带著他在一个小镇上艰难度日。母亲是个很漂亮的女人,对别人倒是很温柔,唯独对他很不好,稍有不满就非打即骂。年幼的程逸染在母亲的苛责下,就要做很多这个年纪的孩子完全不用接触的活儿,什麽打水,打扫,做饭,劈柴,还常常因为动作慢了些被母亲罚著不许吃饭。小时候程逸染一直不知为何自己的亲生母亲要这麽对待自己,後来听过母亲对其他人的描述才模糊的得知,他的出生,对於他母亲并不是一个好的期待,不是爱的结晶,而是一场迷乱与强暴的产物,一个最大的负担。对於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而言,他都是一个根本不受欢迎的来临。
  
  年轻妩媚的带著孩子独自生活的女人,本就更容易引起他人的觊觎。偏偏他母亲又并非什麽贞洁烈女,几乎是来者不拒不说,後来干脆就形成了皮肉生意。而可怜的小逸染,就时常在母亲“工作”的时候,被关进旁边黑暗的小柴房,躲在里面忍受著旁边屋传来的喘息与杂乱的声音不敢发出任何声响,一直到母亲完事。镇里的人因了他母亲的放荡,对他也是相当冷淡和鄙视,小孩子们将他孤立不说,甚至常常指著他大叫野种小杂种,对他拳打脚踢。常常吃不饱饭的瘦弱少年,被人欺负连还手都没有能力,回到家里往往带著一身伤,被母亲看到了还要挨一顿板子。就在这种艰难的环境里,程逸染还是跌跌撞撞的长大了。
  
  十二岁那年,程逸染的母亲因著长期的淫乱生病去世,这没有造成少年的悲伤,反而让他微微松了一口气。毕竟在这麽多年毫无感情的消耗里,已经平息了少年对於母亲的期待,依赖和爱。作为最後对於生养之恩的报答,年幼的少年一家家恳求著冷漠的人们,在无数白眼里凑了些钱,勉勉强强将母亲给葬了。之後,就头也不回的一个人离开了这个成长的地方。
  
  这个小镇其实叫做吴丛镇,隶属於吴江城管辖,与吴江城步行也就半天的距离。少年了无去处,只是听人家说城里很繁华,可以赚大钱,就傻傻的边问路,边走到了城门口。可是进了城才发现,自己如此的风尘仆仆,看上去又弱不禁风,毫无一技之长,连想找份工都很难。
  就这样无所事事的晃了两天,也算是天不绝他,饿著肚子的程逸染眼冒金星的在路上走著,却无意中撞到了一个与他年岁相仿衣著光鲜的少年。像所有纨!子弟一样,那个少年也是个嚣张的主儿,当即对他又打又踢,他从小被打惯了的,一声不吭的承受著这些暴力,直到最後终於因为体力不支陷入昏迷。等醒来的时候,他躺在这个少年家里的下人房里,旁边站著一个样子和气的中年人。中年人对他很好,还给他馒头和水让他吃了个饱。从小就受尽冷眼的程逸染哪里受过此等待遇,对著中年人连连谢恩。中年人摆摆手,告诉他少爷相中了他,让他在府里做下人打打杂,没有工钱但是包吃包住,问他是否愿意。
  
  包吃包住对於那时的程逸染来说,简直是天大的好事,至於做下人打杂是他从小做惯了的,也没觉著有什麽不妥。他只觉喜不自胜,激动的忘乎所以连连点头,甚至忽略了中年人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悯之色。见他应承下来,中年人就带他拜见了老爷夫人和少爷,给他大致介绍了府里的情况。这家府宅的主人姓安,是个大商人,常常在外边做生意,是当地的首富。因为中年得子,所以对儿子特别宠溺。於是安少爷在本地也算是一霸,四处作威作福,也没有人敢惹他。而程逸染的身份,就是这位嚣张少爷的伴读兼随从。
  
  新的少爷随从程逸染第二天开始换了身家仆服走马上任。跟著安少爷才没几天就有些暗暗叫苦。这位安少爷像极了他自己曾经的母亲,动不动就大发脾气,一发脾气就要打他一顿出气。他不敢也无力还手只好忍著,反而更激起少爷的兴趣与嗜血欲,对他就更是残暴。但是唯一的好处是可以跟著安少爷一起在私塾念书。所谓一物降一物,狂妄的安少爷最怕的就是那位成日黑著脸的凶巴巴的私塾先生,所以只敢规规矩矩坐著对著先生神游物外,而他就在旁边垂头站著专心听讲。
  
  程逸染虽然没念过书,但是脑子却是极好的。先生上课讲过的东西,他几乎听了就懂,但是怕少爷责怪,只敢默默的听著,有什麽也不敢问。日子一久,竟然也被他旁听出了不少知识。
  
  可能是拜小时候的日子所赐,在安少爷日复一日坚持不懈的刁难下,程逸染依旧坚忍不拔的在少爷身边呆足了一年,只是这一年的日子其实也异常不好过。别的下人因著他是少爷的属下,对他十分排斥。每天少爷休息之後,他就自己孤零零的回到下人房里,把白天学到的东西默记一遍,然後蜷缩著睡去。
  
  第二年开始,安老爷为少爷请来了一位师傅教授武功。安家少爷依旧是那副不成器的混混样,爱学不学,带听不听。而对於程逸染,求知的欲望让他总是充满了兴奋。每当少爷在那里没精打采的跟著师傅做动作的时候,他就躲在一旁眼巴巴的看著。可是武功这种东西,光凭看个表面,又能偷学出什麽来。纵然程逸染脑子不笨,但也是无法完全体会各种动作和真气的深义,又没处对练。时间一久,也只勉勉强强学会了些花拳绣腿。
  
  时间不断流逝,生活也在不断继续。程逸染呆在少爷身边也到了第四个年头。四年来两人都长大了些,身高也都高了不少,而似乎由於能吃饱的关系,程逸染竟然比少爷还高出了半个头。可是高高瘦瘦的程逸染,依旧成日被安少爷呼来喝去,踢来打去,不当人看。当年十二岁的程逸染偶尔还会受到其他下人的同情,因为年纪尚小。可是到了十六岁,一个成长已经初见端倪的少年,如此窝囊,只会被所有人瞧不起。没有什麽下人愿意跟他打交道,只要回去迟了,洗澡他遇上的必然是凉水,吃饭只剩下些冷馒头。他永远是孤独一个人,在看不见未来的黑暗里苦苦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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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一下别的作者的文,发现一篇真的没有这麽长,而且没有这种段落这麽紧密。但是这些是原先的存稿,已经这麽写了。以後某瑭会注意,把内容尽量多分段与空行方便观看。




第五章 青年的身世(下)

  各位大人对瑭的文都是没有意见的麽……还是瑭的文已经无聊到无话可说的地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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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六岁那年,是程逸染的一个转折点,也是另外一段黑暗的开始。这一年六月的一天,本来是很晴朗的日子。天气很好,易出行。安少爷带著程逸染和一帮狐朋狗友出门喝花酒,直到深夜才各自散去,醉醺醺的往家赶。
  
  六月的天孩子的脸说变就变,路上突然就下起了大雨。程逸染这下有些急,就加快了赶车的速度。却没想到这麽一加快,害了少爷的命,也把自己推向了更加万劫不复的深渊。
  
  程逸染快马加鞭赶回安府的时候,发现大门是开著的。他有些纳闷,但是没想那麽多,就把车在门口停好。然後扶下已经半醉的少爷,进了大门。
  
  这一进去,顿时吃了一惊,院里的保镖横七竖八躺了一地,很浓重的血腥味混杂著雨气传来,让人烦闷欲呕。就在这时,从里屋出来几个黑衣人,两方相对,顿时都愣在原地。这个时候的少爷酒也醒了七七八八,回过神来大叫,“你们都是些什麽人,敢闯安府,不想活了吗?本少爷现在就要报官!”
  
  程逸染不禁暗暗扶额叹气,都这种时候了,这位天真大少爷还在这里装大爷。就在他还在思索怎麽解围的时候,那边的黑衣人已经一扬手。一枚飞镖正中少爷的心脏,安少爷就这麽猝不及防的倒了下去。
  
  程逸染的脑袋顿时一片空白,黑衣人这时手又再度一扬。程逸染一眼看见,已经顾不得那多了,本能的侧身一翻,躲了过去。黑衣人显然也诧异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瘦弱的少年竟然还有功夫。於是几个黑衣人通通围了上来。这是程逸染生平第一次与人动手,本来学的就只是皮毛,更何况又缺乏经验,没几下就被打倒在地。快要失去意识前,迷糊中听到有人叫停手,有人说什麽这小子或许有用,之後就陷入昏迷。
  
  不知道过了多久,似乎有人狠狠的拍打他的脸,他茫然睁开眼,这次看到的是一个大概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年轻人嘴角有著好看的弧度,只是笑意却没有丝毫传达到眼里,整个人看起来有一种凶狠和阴暗的感觉。
  
  年轻人见他醒来;也不说话;就这麽直直的看著他。程逸染被这年轻人看的有些发毛,小心翼翼的开口:“这……这位小哥,请问,请问这里是什麽地方?”
  
  年轻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慢悠悠回答:“寒冥宫。”
  
  寒冥宫那会儿还是一盘散沙,说穿了就是一群不入流的江湖人勾结之地。虽然名义上有宗主,但是历任的宗主几乎是不理不管。什麽三教九流都可以加入寒冥宫,然後在里面自寻志同道合的夥伴,去江湖上危害他人。鉴於其手段相当下流,什麽迷药春药乱七八糟都可以使得出来,於是为很多正派人士所不齿。然而所谓,宁得罪君子勿得罪小人。更何况是,在危害上相当齐心协力的一群小人。所以正派人士们不满归不满,只要寒冥宫的人做事不太出格,基本上君子们也是不去和小人们一般见识的。
  
  程逸染虽然不是走江湖的,但是平时跟著安少爷,也常常听他们说起江湖上的种种八卦,对寒冥宫的印象一向也是败坏到了极点。此时听说自己竟然就身处在这个邪恶的地方,不禁大吃一惊,本能的站起来就想跑。无奈身体虚弱,刚勉勉强强站起,一旁的年轻人顺手一推,就腿一软坐回了床上。
  
  程逸染有些惊恐的看向年轻人,年轻人皱了皱眉,开始上下打量他,之後又突然伸出手来,在他身上四处捏了捏。程逸染力气不足,不敢挣扎,只好僵硬著一动不动。一会儿之後,年轻人才冷冷开口:“多大了?”年轻人的声音阴森森的,让程逸染不由一缩,怯怯的回答:“十六了。”年轻人点了点头,眼中突然出现了兴奋的光。那种光,在很久以後,程逸染才知道,是一种猎人看到猎物的时候,本能的折磨欲。
  
  年轻人倒是没有太为难程逸染,很快就走了,好几天都没出现。程逸染一个人在房里,想跑可是看到门口的看守,又无能为力,知道自己跑不掉。所幸似乎寒冥宫并没有饿死他的打算,一日三餐都会派人送进来,而且菜色还不错,比在少爷家吃的还好些。程逸染本也就是安於状况的性子,此时也反抗不了,干脆就该吃的吃该喝的喝,不再去计划逃跑的事。
  
  就在惴惴不安了几天之後,年轻人终於出现了,还带来了另外三个少年。然後让程逸染与三人并排而立,翘著二郎腿坐著板著脸道:“从今日开始,我会在你们四个人中,选择一个进入寒冥宫的灵药部。按照年龄,你们四个分别称为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忘掉你们过去的事和名字,从此以後,你们就只有这个称号。我会为你们安排一系列的试炼,只有通过的人,才可以生存下来,进入寒冥宫,而剩下的……”说著换了个姿势,身体前倾;眼里突然射出阴狠的光,嘴上却悠悠道:“当然是必死无疑。”




第六章 寒冥生存

  从这日起,四个本来还天真的少年,进入了严格而残酷的考验。一方面,他们必须自己想办法活下来,另一方面,年幼的心并不忍眼看著自己的同伴丧生於己前,可是倘若心不狠,自己就必然会稀里糊涂的命丧黄泉。
  
  四人被年轻人送入寒冥宫後不知名的丛林中,任他们自生自灭。四个惊慌的少年,在过大的压力下,只能想尽一切办法让自己生存,心也渐渐的冷硬下来。最开始,单纯的几人只会缩在树下,在呼啸的寒风和偶尔传来的野兽咆哮声中瑟瑟发抖。饿了几天,四人合力捕杀了一头鹿,肚子饿的时候什麽都不管,狼吞虎咽的就分掉了。又过了几天,身体最弱的小十四因为适应不了艰苦的环境开始生病,而几人一直就没捕捉到猎物,於是年纪最大的十七看向十四的眼神开始变的森冷。第二日十七突然提议大家分头找吃的,十五极力赞成。程逸染心里有些不妙的感觉,可是也不好逆了大夥的意思,只得自顾自去寻找。回来时不出所料,小十四已经没了踪影。
  
  程逸染只觉得一阵恶心,看著面色如常的十七和十五,一阵阵的发寒。又过了几天的一个夜晚,程逸染想著心事睡不著,突然感觉身边有动静,眯了眼一看,十七正步步走向他,脸上已经是狰狞的表情。程逸染暗叫不妙,猛的侧身翻起,而十七已经手持尖锐的石头扑了上来。程逸染猝不及防,臂上被划了很深的裂痕,血汨汨的流出来。在厚重的血腥味中,程逸染突然变的有些疯狂,嗜血的欲望从心底被激起,猛的施展自己曾经学来的功夫,毫不留情的打向十七。十七看到双眼通红的程逸染也有些害怕,但是还是硬著头皮去迎。可是此时他哪里是接近发疯的程逸染的对手,没两下就被按倒在地,然後背後一痛,程逸染顺手抓过石头就拼命的扎向他的身体。开始还能发出阵阵惨呼声,到了最後终於因为血流过多丧了命。
  
  程逸染见人不动了,这才缓缓回过神来,满脸的血污,狠狠看著一旁已经呆若木鸡的十五。十五此时也是大惊,跳起身来就逃。程逸染倒也没有去追,只是慢慢靠著树坐下,手抱住膝盖低下了头。
  
  次日天明,一个阴影挡在了程逸染身前。程逸染抬起头,看到了年轻人依旧平静无波的脸。年轻人抓起他的肩膀,眼里是赞赏的表情:“十六,你赢了。十四十五十七都死了。以後你就是寒冥宫的人了。”
  
  程逸染就这麽进入了寒冥宫,随後才知道,这个年轻人是寒冥宫灵药堂的堂主,外号伍毒。而程逸染在灵药堂起的作用只有一个,就是试毒。伍毒对於各种毒药的研究癖好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几乎每隔几天就能想出一种新招。於是程逸染的身体,每隔几天就要受到灵药堂主各种毒药的摧残,然後在他受尽折磨的时候,伍毒又总能恰到好处的研究出解药,帮程逸染解了苦楚。若非程逸染意志坚定从小又是吃惯了苦的,早就因为熬不下来而命丧黄泉了。
  
  可是因为试毒太过频繁,伍毒也无法做到完全解毒,长此以往,程逸染的体内也积满了各类毒素。只是以毒攻毒,各类毒素在体内相互抗衡,倒也没有要了他的命。
  
  试毒的过程,一直持续了四年。四年中程逸染也不是没想过逃跑,可是每次跑一半都会被年轻人用轻功抓回,然後又是一番毒药折磨。次数多了,程逸染也就不敢再有逃跑的想法。程逸染二十岁那年,寒冥宫发生了巨大的变故。一个与程逸染同岁的脸上有疤的年轻人,以最狠的手段,将老宫主生生剐了,然後取而代之,成为了新的寒冥宗主。
  
  新宗主外表妩媚动人,可心思甚为阴狠,而且手段极高。他将寒冥宫重新规划了堂口,将大家有条不紊组织起来,共同作恶,共同分利。但是这些地痞流氓们,一向是闲散习惯的,怎可能安心服管?於是新宗主找伍毒研究了一种不知道是什麽配方的毒药,将所有寒冥宫人大聚一堂说是作为新任宴请各位。这种毒药可谓上品,无色无味,待所有人吃饱喝足,发觉上了当时已经来不及了。
  
  新的宗主就凭著手中的解药成功的威胁了所有的人,并立下宫规,以後所有新人进入前必须先服毒药。倘若有任务,必须完成。如若失败,轻则自断一臂,重则一命相抵。幸好宗主对大家也不坏,给的好处也很优厚。只要听他的话,每年都会按时派堂主发放解药,於是也吸引了不少游手好闲的无法生存的,加入了寒冥宫。寒冥宫就此日益壮大。
  
  在江湖上恶贯满盈的寒冥宫强大之後,寒冥宗主开始设立分部。在一些主要城市或小镇,都会设下寒冥宫的据点以便联络。而伍毒嫌程逸染身体毒素过多,影响效果,已经找了新的坚韧少年,将其弃之不用。恰好寒冥宫在吴江城外的吴丛镇上也设了堂口,知道程逸染是从吴江城来的,於是就把程逸染给推到了那里。
  
  程逸染又被迫回到这个他充满灰暗记忆的地方,长期试毒,武功一般,身体也不是很好,於是其他人也都觉得他是个麻烦,想方设法想除掉他,幸好程逸染长期锻炼出来了对危险的感应能力,所以倒也成功的避开了不少暗害。
  
  这次上官傲保护了安晴,来到镇上,宗主大怒,觉得上官家居然与他过不去,於是亲自来抢人。吴丛镇堂口的寒冥宫人於是使坏,将任务推给程逸染,告诉他说他只需要在宗主带走安晴时拦住上官傲。程逸染别无选择,只好硬著头皮来执行任务。可是他哪里是上官傲的对手,连出手都没来得及,就被上官傲一掌给打晕了。




第七章 在路上

  上官傲听了这些,前後串联思考,也了解了为何安晴找不到叔父,原来是早已因家大业大被灭门。同时对青年倒是也产生了不少同情。青年有些哀求的道:“上官大哥,如果我就这麽回去,他们知道我没死,一定会杀了我的。但是跟你一道,他们不敢随便下手,或许……或许我可以保住性命。”
  
  上官傲看了看青年有些惶恐的表情,叹了口气说:“可是你跟著我,我也只能勉强保你安全。你们宗主给你的毒药,我可无能为力,只能带你多去寻访名医,看是否可以解得开。”
  青年微微摇头,垂下眼睑回答:“逸染当年身体遭试毒过久,宗主的毒药对逸染其实没什麽太大的作用,不足以致命。”
  
  上官傲一脸不解:“既是如此,为何不早日离开那里?”
  
  程逸染听到离开二字,顿时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勉强扯出一抹笑:“倘若擅自离开,必死无疑。”
  
  上官傲顿悟,也不再多问什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之後跟他商量起去救安晴的事来。
  
  程逸染思索了一下:“昨日主上既然已来掳走安晴姑娘,那最先去的地方应该是……吴丛镇……主上一向对女人……很随意。”
  
  上官傲一惊,本能的跳了起来:“我居然忽略了这个,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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