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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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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络熏被二人的不怀好意的目光看着犹如针芒在背。看着这个女人侵犯云扬,络熏本能地觉得,云扬若醒着,绝不会愿意,然而,他……并不是要……吻云扬的……尤其,要在殇流景和这个女人
  面前。
  
  在殇流景看来,他就是想要这样做的吧,好色的登徒子,淫、荡的小倌。不过,他没必要这么在意殇流景的看法吧。
  不对!络熏眼神微变,像是想起什么,络熏忽然笑了一下,“好啊!”
  
  
作者有话要说:同志们……我回来了……╭╮~~~~~~~~~~~~~~~~·
看到好多同志留言,真开心啊……OO哈哈哈~~~
今天起,我又会努力更新……也更加期待大家的支持……
亲亲们最有爱了……╭╮……╭╮……╭╮…………………………………………………………………… 
                  第 29 章(修文) 
  
  亲吻云扬,比被殇流景这个邪恶之人胁迫好太多。而且,如果他迷糊中没有记错,殇流景,好像并不希望他接近云扬。这么说来,殇流景是在赌他不敢吻云扬的吧。
  殇流景看着络熏可谓灿烂的微笑,背在身后的手忽然握紧,唇角机不可见的痉挛了一瞬,俊美面部的线条也变得僵硬。
  
  络熏也不等殇流景的反应,立即喝了一口药。好苦!络熏立即打了个寒颤,翻涌着的刺鼻苦味让络熏空荡荡的腹中猛地泛起一阵抽搐。
  
  络熏强忍着立即吐出口的冲动,向云扬的唇倾下身。这样能以入口的苦药,这个女人竟然能面不改色地一口一口地喂着,末了居然还能对他笑得温婉娇媚,流景阁的这些都非人哉!
  
  离云扬的唇,已越来越近,络熏的心咚咚咚的快跳,马上就要破胸而出似的,脸,也似乎变得滚烫。就要吻下去了吗?云扬……络熏的头微微晕眩,呼吸一点点地停滞,只剩下慢慢在面前放大的银面和唇瓣。
  
  “慢着!”就在快要即将碰到云扬的唇瓣时,忽然一阵风刮过来,一只手挡在自己和云扬之间,紧接着捂住自己的唇,呛人的苦汁咕咚被迫一口咽下。
  
  殇流景扳过络熏的脸,正欲吻下去,络熏却是眉头一皱,“呃——”一口黑乎乎的药汁吐在殇流景华丽丽的火红衣袍之上。
  
  “你……络熏!”殇流景厌恶地赶紧松手,气急败坏地甩着不小心滴在手上的粘液,脸色发青。
  
  “阁主!”暗魅立即为殇流景宽衣,用手帕拭去殇流景手上的秽物,私下观察着殇流景和络熏的表情。
  
  阁主有洁癖,若是旁人敢让他看到秽物,那人定然少不了一顿鞭子,现在,阁主虽然看来很愤怒,然而,却没有要将这人怎么样,不知到底是因为他是皇帝,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络熏捂住嘴,立即站起来,朝门口走去,还没走到门口,便呕出声来,然而,却没有呕出任何东西,只一声声地扶着门干呕。
  
  “去拿盆热水来。”殇流景从暗魅手里拿过手巾,自己皱着眉擦拭,吩咐暗魅下去。
  暗魅顺从地下去,络熏的干呕也渐渐止住。
  
  “接着!”殇流景僵着脸将一块手巾隔空扔给络熏。自己在椅子上坐下,斟了一杯热茶,移到旁边的座位。
  
  络熏看着和殇流景表情不协调的举动,没有走过去,而是看向了云扬。现在,他最担心的,就是云扬。为了他,差点死掉的温柔男人。
  
  “你说,有办法?”络熏笔直地站着殇流景的对面,似乎准备好了要接招。
  “嗯。”殇流景虽然不悦,但还是点点头,没有看向络熏,冷漠而无礼,“你知道我不是善人,不救人,救人,有条件。”
  
  “什么条件?”络熏神情严肃戒备,却无丝毫怯意。
  
  “在要他死和以后不和他来往之间,选一个。”殇流景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享受地微眯起眼睛。
  
  “什么意思?”络熏走进一步,似乎要从殇流景的眼里确认什么。
  
  殇流景没有回答,他知道络熏不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只是一时没有想到他会提这样一个要求。其实,殇流景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提这样的要求,作为一个商人,只要他要求任何一项特权,便可以有赚个金山银山,然而,他却只是提个这样一个奇怪的要求。
  
  “殇流景!你这是什么道理?为何朕不可以和他往来?能救他就救,和谁来往是朕的自由!”络熏不悦。
  
  “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还有,叫我流景。好好记着!”殇流景迅速执住络熏的手,一拉,另一只手拨开络熏击来的的一掌,再圈住络熏的腰,一带,络熏被“噗通”一声跌进殇流景的怀里,一下子坐到殇流景的腿上。
  
  坐、坐在男人的腿上!络熏惊得一下子跳起来,却被殇流景按住。络熏慌张地看向床上的云扬,下意识地觉得云扬看到这样的他会很失望。“殇流景,放开朕!朕不欠你什么了,你不能这样对朕。”压低的声音很没有任何威慑力,在埋头脸红的窘迫下,反倒像是害羞得可爱。
  
  “我不高兴看到你和他在一起。你是我殇流景的人,没有我的允许,你敢勾三搭四,我会让你知道那是什么下场。”殇流景扣紧络熏的腰肢,将下巴搁在络熏的肩上,覆在络熏耳边警告。
  
  白天的折腾在络熏身体里留下深刻的印记,那种不舒服的肿胀感还在,这样的坐姿让络熏不得不想到自己坐在殇流景的身上上下摇晃的情景,顿时一股逼人的闷气积在胸口。吐在耳边的气息使络熏轻颤,想起落下耳郭湿湿热热的柔软触感,脸上更热。
  
  “阁主,热水来了。”暗魅进门,看到两人的暧昧姿态只少少惊讶便从容地放下水,退出去。
  
  混蛋!殇流景你个王八蛋!总是一次次让别人看到这样的情景,根本是想天下人都认为,北冥的皇帝络熏是一个男人身下承欢讨命的小倌!根本就是想让络熏被世人耻笑为男娼。
  
  “殇流景!凡事有个限度,朕不是你的!从来不是,以后也不会是!你再这么对朕,就算杀不了你,朕也叫人阉了你!”络熏的手肘狠狠地撞向殇流景的胸膛。
  
  殇流景任络熏的手肘在胸膛撞了一下,然后拿开抓在自己手腕的手,越过络熏的肩头,看着指尖流下的血迹,小心握住,在络熏耳边邪笑:“就算你不愿意承认,这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要不我提醒你一下?”一边说着,一边顺着络熏的纤细腰肢下滑。
  
  “殇流景,你……不要……”络熏反手抓紧络熏的手,在殇流景的手背上落下一条血印。
  
  “不要和云扬往来……否则,就算是蓝玉城城主来,我也不救!”殇流景放开络熏,顺手将他抱起,推到水盆前嫌恶道:“就你现在这样子,脱光光要我做我也嫌脏!还不洗洗。”
  
  络熏站在水盆前,微抬起两只手,不知如何是好。正迟疑着,殇流景白皙细腻的手就已经放入铜盆中,麻利地叠起毛巾拧干,然后不耐烦地盖在络熏脸上,一手扣住络熏的后脑勺,一手粗鲁地拿着毛巾在络熏脸上擦来擦去。
  
  “唔……”络熏被揩的有些痛,轻声出声提醒。
  
  “闭嘴!娇生惯养!”殇流景瞪一眼络熏,训斥。习惯被人服侍,不知道感激,只会挑别人服侍不好之处,络熏是这样,殇流景更加挑剔,因为那是下人的生活,他们必须做的。但是,殇流景不是络熏的下人。
  
  络熏在毛巾里露出的目光落在殇流景的脸上,这张俊美的脸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冰川,动作,也是粗鲁异常,但是,像他这样的人,肯屈尊迂贵,络熏有一瞬的迷惑恍惚。
  
  “为何……朕不可以和云扬往来?”络熏忽然有些执着于这个问题。
  
  “因为你是我的,我不容许背叛。不论是云扬、雨扬还是风扬,只要我不容许,你就不要想着勾搭别的男人。”殇流景的大手卡着络熏的脖子,眸子深深地望进络熏的琥珀色眸子里。
  
  “胡说八道,朕才没有勾搭男人。云扬是好人,也是朕的救命恩人,朕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络熏辩驳。
  
  “你的救命之恩,我会还给他,我救他。”殇流景放下手中的毛巾,将络熏拉到桌旁坐下,将茶水递给他,极不在意似地加上一句:“别喝,漱口用。空腹喝茶不大好。”
  
  “至少,让朕知道,他中了什么毒?”语气变化得太快,络熏有些不适应,实在不知道殇流景究竟是怎样的人,有想要如何。络熏用掌心捧起杯子,漱漱口,吐在铜盆中。
  
  听到络熏这么问,殇流景忽然一挑眉,勾起一抹讥讽的笑:“呵呵……难道皇上大人不知道?这可就奇了!”
  
  听殇流景的语气,似乎络熏本该知道,而且,言语中的意味,还不止于此。
  
  “下毒者不知自己下的是何种毒,岂不是笑话。”殇流景的讽刺更甚,甚至以看傻瓜的眼光看着络熏。
  
  “朕才没有下毒!朕怎么可能给云扬下毒?朕怎会给人下毒?”络熏“啪”地一声放下杯子,站起来大喊。
  
  殇流景看着络熏从未有过的失态,熄灭不久的火又冒出来了。即便是在大街上被强吻,络熏也不曾气到如此田地。是自己脾气变好这小皇帝无所顾忌了还是云扬在他心中竟占到如此位置??
  
  这小皇帝,似乎越来越能轻易挑起他的怒火,又能轻易让他卸甲投降呢!是和这没出息的家伙在一起久了也变得没出息了吗?看来,自己要再次好好看看现实才好呢!小皇帝算什么东西,凭他也想左右他的喜怒?
  
  “到底是怎么回事?殇流景,你说清楚!朕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殇流景的话,再次侮辱了络熏的人格,络熏拽紧了手,血,一滴滴地落在桌子上。
  殇流景看着溅开的血,没有做声,自己认真地看着炫目的红。
  
  “回答朕!”络熏慢慢松开手指,舒了口气。
  
  “你没有,但和你们皇家,脱不了干系。”殇流景看向络熏的眼眸很冷,看不出是仇恨还是冷漠旁观。“云扬出现在高振群行刑的刑场,皇帝大人以为是巧合吗?还是你以为云扬专门跑去救你?”
  
  “高振群……云扬……殷凌寒……”受到殇流景的提点,络熏开始将这些线索串起来,但是……还是想不到什么,唯一肯定的,就是殷凌寒要得到的东西,和云扬也有关系,仅此而已。
  
  看着络熏的困惑,殇流景鹰一般锐利的眼睛紧盯着络熏。
  
  络熏觉得殇流景的目光能透视一般,一股强烈的压迫之意逼近络熏,被脱光的冷飕飕感觉让络熏心里一阵阵发毛。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实在太过强悍!
  
  “络熏没有听说过四大臣的传说?”殇流景的目光定在络熏脸上,一刻也不移开,冷冷从唇瓣逸出一句莫名奇妙的话。
  
  “四大臣?你是说开国之初的四域将军?”络熏有些惊讶,名垂青史的四域将军已经故去近两百年,竟还有人提起。
  
  殇流景看着络熏的惊讶不似有假,不由皱皱眉陷入思考。
  
  看着殇流景认真思考的俊美侧脸,络熏不禁微微感叹,若是,这个男人一直像这样安静认真,敛去锐利刺人的目光和言辞,实在是难得一见的金玉良人。
  
  不过,四大臣早已只是传说,除了高家,其他三家渐渐消失在历史洪流,事到如今,究竟还有什么奥妙?为何殇流景要说自己下毒?难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络熏缓缓坐下,心中惊涛骇浪……
  
  “阁主,晚膳已经按您的吩咐准备好了。”门外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各怀心思。
  
  “先将药拿进来。”殇流景吩咐,“再将饭菜送到我房里。”
  
  药立即被送上来了,暗魅开始为络熏解手上的纱布。
  
  络熏看着暗魅揭下一层层包得整齐的纱布,体会到一句话,久病成良医。殇流景能这么利落地包扎,想来,是身上的伤磨出来的。
  
  手一放到药水里面泡洗,络熏就疼得直抽搐,若不是暗魅生生按住,络熏几乎要跳了开去。
  
  “活该!你不是很英雄吗?伤成这样还能带劲儿地折腾哈?能若无其事地伺候人,敢自己捏出血来啊?这会儿怕什么疼?”殇流景在一旁说风凉话。  
  
  络熏忍着痛,让暗魅给他上金疮药,不知是不是错觉,暗魅明明动作温柔,络熏却觉得比殇流景上的时候痛上好多。
  
  看着络熏的眉心越来越紧,殇流景不着痕迹的用眼角的余光凝视暗魅的手上动作。动作随时轻柔,然后,那纤长的指甲,却有意无意地触到伤口的正心。
  
  待药上完,络熏苍白的脸上已经浮现一层细细的汗珠,却真的没有吭一声。
  
  殇流景瞟了一眼暗魅,扶过已经虚软的络熏,朝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倒计时中……偶还有十天就考八级……~~~~~~~~ 
明天悲催地去面试……
话说,日企啊……你可不要问我对中日关系有什么看法,偶会一头撞死在你面前的…… 
                  第 30 章(修文) 
  
  
  被外面嘈杂的声音吵醒的时候,天已大亮,燃了一夜的蜡烛已经烛尽灯凉,似乎时候已经不早。
  
  络熏起身,比起前一日的疲倦病态,现在身体已经清爽利落许多,竟不知殇流景给他用了什么药,恢复的竟是如此之快。看着自己的手,络熏的心情沉重了些,据殇流景说,云扬的睡眠症,虽然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失去意识,也很可能自己会随时醒过来,但是若是不及时救治,身体的感觉会慢慢钝化,睡眠也会越来越多,早晚也会因为睡眠过多饥渴而衰竭死去。对于睡眠症的人来说,这就是一种慢性死亡。
  
  如果要从云扬的性命和自己不再见他中间选,络熏无疑会选择救云扬。但是,不知为何,络熏总是觉得或许应该有别的办法,或许,殇流景不会这么苛刻。明明向殇流景那般冷酷的人,他竟然会觉得自己可以和他谈条件,真是有些疯了。
  
  外面的街上传来奇怪的大声吆喝以及含糊不清的呻吟抽泣……心里异常不安,正想开窗看看,手刚刚碰到窗棂,两只大手便压在了窗户上,身后传来有些熟悉的气息,背部抵上结实的胸膛。
  
  “伤寒才刚刚好,想开窗着凉么?想的话早说,浪费那么多珍贵药材!”言语还是一贯的刻薄恶毒。
  
  络熏稍稍前倾,避开身体的接触,收回手,实在懒得一大早给自己找晦气。
  
  “过来吃早餐。”见络熏不反抗,殇流景放柔语气,一手揽过络熏的肩头,熟稔地搂着络熏走向桌边坐下。
  
  一个清淡的野菜白米粥,碧翠的鲜嫩嫩野菜点缀着白玉般的米粥,还飘着难得的菜香,看来费了不少功夫;一碟切得均匀的菜;还有一大碗牛肉面。
  
  殇流景将野菜粥推到络熏面前,自己斯条慢理地吃起香气四溢的牛肉面。
  
  平日,络熏并不嗜肉,但是,这几日一直没有好好安心吃过一顿,这两天又是掉悬崖又是生病,早已前胸贴后背,那些平日厌弃的肉食,现在却是……
  
  看到殇流景似乎打定主意要虐待他,络熏认命地端起碗粥,小口小口地喝着,虽然味道不错,但是,殇流景……有必要吃得那么享受吗?昨晚也是,不让他好好吃,不许他吃到饱,还在他面前吃得不亦乐乎……想不到殇流景不但是个吝啬的家伙,还是个小人。
  
  感受到时不时落在身上的幽怨目光,殇流景埋头闷笑,笑到差点抽筋。小皇帝真是,还有这么孩子气可爱的时候啊……
  
  络熏有些生闷气,其实,他络熏只不过是邪恶又自大的殇流景看不起且嫌恶的人,没资格要求好的待遇,更没什么好生气的,可是络熏就是自然地生气不满了。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似乎就在楼下,夹杂其中的哀号让络熏食之无味。
  
  殇流景喝完最后一口汤,优雅地站起来,接过旁边小厮递过来的雪白丝巾,轻轻拭了拭唇角,对络熏道:“吃完就休息一会儿,不要乱跑,养好精神准备回宫。国不可一日无君,京阳已经够乱了。”
  
  络熏没有理会殇流景,放下剩下的小半碗粥,伸手接过雪白丝巾,正欲擦拭,被殇流景粗鲁地一把拿去。
  
  “把它吃完!”不算严厉,但声音里有着不可抗拒饿的的威严。
  
  从小就是别人对他唯命是从,因此,络熏还是不习惯殇流景的命令语气,赌气地起身欲走。
  
  “啪!”殇流景一掌拍在络熏肩头,将络熏压在座位上。
  
  “朕不吃了,很难吃。”络熏脸色不善,却不知道,在旁人听来,他像是向殇流景撒娇的小孩。
  
  “吃了它!”殇流景端起碗,舀了一勺,生硬地递到络熏的唇边,命令。
  
  勺子执拗地抵在他的唇边,络熏看着殇流景凶凶的仿佛现在说你不吃了它我就吃了你的模样,心里有些异样,这样的表情,似乎有些像小时候母后要他吃药时故意虎着脸的模样。
  
  愣愣地看着殇流景的俊脸,络熏不由自主地听话张嘴,让殇流景笨笨地将粥塞进嘴里。这笨拙,也和母后有些相似。很……怀念的感觉。
  
  “张嘴!”殇流景舀了第二口,命令。络熏顺从地张嘴,配合。小半碗粥几勺就见底了。
  
  放下碗,正欲离开,看到立于一旁的小厮目瞪口呆的模样,殇流景的脚步一滞,僵了一瞬,忽然将眼睛转向门外,睫毛在照进来的光芒里不停地闪烁,干咳道:“咳咳……我……我最讨厌浪费粮食了!”然后匆匆走出去,慌忙中望了一眼一直注视着他的络熏,又飞快地撇开,离去。
  
  络熏看到殇流景的最后一个侧脸,不由想到,气色真好!
  
  一边拭擦着唇角,络熏不由一边想到,若是殇流景知道他认为殇流景像他母妃,不知道会气得吐血而亡,而他就算是为天下美少年除去一大害呢。想到这里,络熏不由扑哧一声笑出来,心情,似乎也愉悦不少。
  
  络熏打开门,一脚刚踏出门,小厮便再次出现在络熏面前,重复着同一句话:“皇上,阁主请皇上在房间好好休息,他出去一会儿就回来。”
  
  “滚开!你敢拦朕,朕将你逐出京阳!”络熏强行推开面前的小厮。
  
  “皇上请恕罪!皇上饶了奴才,皇上若是出去,小人的脑袋就保不住了,还望皇上饶小人一命。”又是这句台词。
  
  “你这是在威胁朕!殇流景敢软禁朕,连个小奴才也敢命威胁朕!不要以为朕真的不敢那你怎么样!”络熏气愤地道。
  
  想到这是在京阳城外,络熏有些坐不住。自开战以来,城外百姓受尽苦难,而络熏从来没有为城外百姓做过什么,现在好不容易出一趟京,他怎能不去看看城外的战况和百姓的生活?如果,他真依照殇流景之言,在客栈修养,到避暑山庄游玩一般只吃吃喝喝,他的皇帝,岂不是愧对天下,愧对天子之名?
  
  “奴才不敢!皇上要出去,奴才自然是拦不住,只能怪奴才时运不济罢了。”小厮回答的伶俐机巧,然而,句句都是提醒着络熏:你要是出去,我死了,那可就是你害的。
  
  络熏气急,一个小小奴才,哪里会知道他络熏的心思,普通人眼里,皇上一言九鼎,小小百姓的性命,哪里敢拿命威胁皇帝?一定是殇流景教的,知道络熏不愿有人枉死,定然不会出门。
  
  要杀!就杀他好了!反正,今天非出门不可。殇流景要杀,就杀他好了!
  
  “皇上!”小厮在身后叫着,拦到络熏面前。
  
  “朕去看看云扬,这也阻拦么?”络熏冷眼一瞥小厮,抬腿就走。
  
  小厮跟在络熏后面亦步亦趋。
  
  进了房间,络熏在云扬的床边坐了一会儿,注视着云扬的脸,不由想象着这样一张银色面具之下,会是一张怎样的容颜。
  
  “云扬,对不起……”络熏被纱布包裹着的手指在云扬的脸上缓缓地拂过,“请一定要醒过来,如果你不醒来,我会哭的,一定会哭的。所以,一定不要让我有机会哭,我说过,以后不哭的。”
  
  指尖隔着纱布,感觉不到云扬的温度,但是,络熏记得自己的肩膀被云扬轻轻含住吮吸的炙热柔软,记得自己的头悄悄靠在云扬肩头的安稳和宁静,记得自己从高高悬崖坠下被绝望淹没事紧紧抱住自己的腰的力道……记得短短一天一夜间彼此的相依相偎。
  
  有人说,有时候,人群里的一回眸,便是一生一世。那么生死相依的一天一夜,算是怎样?
  
  外面的街道再次吵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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