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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成名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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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街道再次吵闹起来,似乎又有许多人哀哀凄凄地走过。络熏站起来,拿起云扬的金色剑,走出门外,径直向客栈外走去。
“皇上,您……”身后的小厮立即赶上来。
络熏利落地抽出金色剑,横在面前:“回去!想和朕动手,还是想要对朕行凶?告诉殇流景,朕不在乎他多杀一个人,让他来对付朕吧!”
小厮脸色微变,不敢造次,只得看着络熏走出门外。
络熏刚走出客栈,就看到三三五五的人群从横街的一头走回来,有人说说笑笑,有人紧锁眉头,有人怒容满面……
络熏握紧剑走过去,听见几个衣着华丽的男子嬉笑着走来。其中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自命风流地摇着扇子对身边的青衣同伴笑道:“看见了没?原来贱民里头还有那样的小美人,待我回去和我爹说说,将那小姑娘要过来,咱兄弟们好好乐乐……哈哈……”
听了这不知廉耻禽兽不如的话,络熏心中怒意顿现,若不是身上还未恢复,络熏必然好好教训这几个纨绔子弟。
“张兄真是厉害,连西蒙军搜罗来的奴隶也能弄到手。”褚色衣裳的人奉承。
西蒙人搜罗的奴隶?!络熏大惊,自从北冥建国,便已废除了奴隶制和贱籍,西蒙军竟然猖獗到敢在北冥抓百姓做奴隶!
“一个奴隶,有什么了不起。那种美人,放到军营里做军妓才是牛嚼牡丹,西蒙军一个个像发、情的狗,只要给个女体来换就行。”那公子哥得意笑道,忽而,又想起什么似的,猥琐一笑:“听说,那些西蒙人,连女人都可以不要,只要长得还可以的男的,都能……嘻嘻……”
“真的?哈哈……”周围的两人立即附和得大笑,唯有走在最边上的书生模样的青衣人没有笑,而是握了握拳,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们不要这样,先生说……非礼勿视,非礼勿……”
“去去去……又来这套理论,先生先生,你眼里除了那个白白嫩嫩的小鬼先生,还有什么?”另一人毫不犹豫地打断青衣书生的话,“还和我们并称什么‘风流四少’呢,要不是长得还能撑撑面子,早就踢你出去了!少来烦我!”
一个有血有肉的北冥人,不仅不对西蒙军掳掠北冥百姓加以制止冷眼旁观,反而和西蒙军一起鱼肉自己同胞!络熏愤怒地捏紧手,受伤的手指吃痛,络熏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
“啊!”说笑的几个人正好走近,看到络熏,忽然怔怔地停在他面前,有些惊叹。其中那个青衣书生还下意识地叹了一句:“真好看!”
络熏忍不住微微皱眉,握紧了手里的金色剑。
“哎,张兄,那小娘们儿虽然不错,可竟然还不如这个男人好看啊。”其中褚衣人捅了捅看着络熏发呆的“张兄”的手臂,嘿嘿笑道:“张兄手段那么好,可不会只敢到西蒙军手里挑俘虏吧?”
“什么话,也不想想老子他爹是谁?现在这京阳城外的东西,老子想要,谁还不买老子个面子。”那纨绔子弟斜眼看着激他的人,趾高气扬地炫耀。
“你爹是谁?”络熏忍着怒火,问道。照这样下去,恐怕,这浅薄无知的蠢货就会上了那不怀好意看着他的男人的当,将他强抢回去。
“我爹是谁可不能告诉你!”公子哥儿看着络熏颇为自得,眼睛看着络熏,似乎想从络熏身上看到羡慕和奉承的笑。“不过,这京城,可不久就要……呵呵……”那公子哥用得意的嘴脸笑,说到此处停下来,不敢再泄露什么。
“呵呵……张兄……这么神秘兮兮的做什么?连对我们都不肯说么?”青衣书生似乎看出络熏很想知道,鬼使神差地怂恿道,然后看着络熏的眼睛,有些尴尬地笑笑。
“不能说……说了我爹会砍了我!”“张兄”摆摆手,饶有兴趣地问道:“小哥一个人出来逛?像小哥这样的人,就不怕被西蒙军抓去了,那些个西蒙军可都奇怪的很。”
络熏听他这话,便知道,这男人,只不过是个只会玩乐的公子哥,没有民族国家情感,倒也没什么害人之心,心思也简单的很。
“谢谢张兄的忠告。”络熏讨厌这群人,但是,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地道谢,甚至做出了邀请:“朕……正好我想去有名的‘留仙居’品尝一下那里的竹叶青,却不知怎么走,请问张兄知道路吗?如果是和张兄这样厉害的人一起去的话,会安全许多。即使遇到西蒙人,张兄也能摆平吧?”
“当然!”那公子哥儿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立即大声应道。
“那就请吧,今天我做东,请大家去‘留仙居’喝酒。”络熏对几人道,浅笑着朝着那青衣人点点头。
青衣人脸却忽地红起来,忙不迭点头:“好,喝……喝酒,我做东!”
看着这人痴傻的反应,络熏忍不住有些好笑。看这些人的着装,都不是普通人家用得起的绸缎,想必是在专为官宦子弟和有钱人开办的博闻馆念书的有钱人。
络熏要来留仙居,还有一个目的:来见一个故人。
这个人原本也该是自己母妃的侍卫,自从母妃逝世之后,他就从宫里消失了。络熏对于母后的死一直耿耿于怀,并不认为母妃是一个一定要决绝死去的人,但是一直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在不久之前才打听到他的下落。
这几人是嗜酒的主,几坛竹叶青下肚,便晕晕乎乎。
“张兄的爹那么厉害,一定很有名了?”络熏问道,其他人已经睡去,唯有那公子哥满脸通红地打着酒嗝,被络熏拽住。
“我爹可是……南宁王麾下玄武将军张鸿泉!”
“南宁王麾下玄武将军张鸿泉?”络熏将这个名字念一遍,飞快地思索着事情的可能性。
玄武将军是四域将军旗下左右手之一,玄武将军张鸿泉已经在京阳城外,由此可见,南宁王也一定就在不远处观望。而且……张鸿泉的儿子能够随便到西蒙军的俘虏里挑选漂亮女子,看来,和西蒙军的勾结,倒是不少。难道……南宁王作壁上观,本就是……和西蒙勾结?
思及此,络熏打了个寒颤。若是如此,南宁王只要适时一出兵,帝都便会顷刻间被攻破。想来,南宁王现在不动,只是不想落过勾结外藩鱼肉百姓的罪名,而是想在关键时刻以“护国”之名,赢得天下百姓的衷心拥护。
“你爹的军队,驻扎在哪里,距离京阳城有多远?距离西蒙军营有多远?”络熏立即问道。
“这我不……不知道,我爹……不让我知道军……军营的事……呃……”
“那么西蒙军的俘虏呢?你知道在哪里吧?”络熏摇着眯起眼睛快睡着的“张兄”,大声地问道。
“在……在西甘坡城……城隍庙……庙里。”公子哥说完厌烦地拨开络熏的手,趴到桌上睡着了。
王昆对络熏冷淡得让人吃惊,但是,还是告诉了络熏一些消息。最近,似乎有一些奇怪是客人在留仙居出现,他们似乎在找一些什么东西,经常问伙计是不是听说有人很嗜睡。问有没有人曾见过一个喜欢穿紫衣的好看男人,身上配以并金色的剑。
金色剑?络熏讶然,这件事……似乎越来越奇怪了。好看、紫衣、金色剑、嗜睡……所有的东西……被一个络熏所不知道的东西连起来,都越来越复杂了。
出了留仙居,络熏毫不犹豫地朝着西甘坡城隍庙走去。
第 31 章(修文)
小心地避开士兵的哨位,络熏摸着黑,一点点地靠近因朝拜的善男信女稀少而破落的庙宇。
“快走!”西蒙军挥着鞭子抽打着被铁链锁着的百姓,空中传来呼呼的鞭子声,一条条血迹出现在弯着腰缓缓挪动的人身上。络熏看到被打的百姓身体颤了颤,却也仅仅是颤了颤,连呻吟,都没有声音。
“噗通!”一个老人直挺挺地一头栽倒,沉闷的的肉体和地面的撞击声传到络熏的耳中,像一只大锣当地在脑中狠狠地敲了一下。
“死老头!快走啊!起来,走啊!”身边的西蒙士兵狠狠地踢打着地上老头的尸体。
“不要打了……他会死的……求你……”旁边的一个瘦小男子弱弱地哀求。
“啪啪!”几个响亮的耳光抽打着瘦小男子的脸上,瘦小男子一个踉跄被摔到地上,嘴角流下血来。
“闭嘴!谁让你说话的?你只配像狗一样叫!你们北冥的人都是胆小鬼,只配像狗一样叫!叫啊,学狗叫来听听就饶了你……叫啊……”一个士兵高叫。
“哈哈哈……对对,学狗叫来听听!”其他两个押解的人也哈哈大笑催促道。
“叫啊!”那人踢了一脚,催促。
男人不愿开口,一脚脚踢打在瘦小男子的身上。
“哥……你叫啊……会被打死的……”旁边的小女孩哭起来,大声劝道,泪水在她脏乱的脸上流下,她抬起擦泪的手臂,只剩皮包骨。
男人不愿开口,紧咬着唇,抱着自己的头,鼓点一样的踢打咚咚地敲击着,黑色的血溢出唇角,落在地面。
络熏抓紧剑,指尖的痛也抵消不了心里尖锐的疼痛,脑袋也随着落在男子身上的狠命踢打一下一下地跳痛。
“哥哥……求你了,求你开口叫一声……不要死啊,会被打死的!哥哥……我不要你死啊……”女孩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噗——”男子的口里忽然吐出一口黑血,显然是早已内伤淤积。
“哥哥……呜呜……”女孩看着男子吐血,手脚并用地爬向哥哥。“我来叫……汪汪……呜……汪汪……我来叫,代替哥哥叫好不好……不要打我哥哥……他会死的……”
“哈哈哈……”听到女孩呜咽地叫着,三个士兵哈哈大笑,其中一个一脚踏上女孩的背,喊道:“真乖啊……爬着叫吧……多叫来听听……哈哈……”
“不……要……”地上的男子已经奄奄一息,没有力气爬起来,只将脸埋进土里,嘶哑的声音断续地夹杂在女孩的哭泣和士兵一边踢打一边放肆的笑中间。
不行!络熏牙齿咬得咯咯响,心里的火焰烧得腹中一阵阵绞痛,继而,胸腔像是要爆裂一般撕扯着,扭曲着,心肺被揉作一团,然后被魔爪的尖利指尖捅穿,绞碎……畜生!我杀了你们!络熏的眼眶又酸又涩,手按到金色剑上,正欲起身冲出去,一只手按在了络熏的肩膀。
“别动!”轻轻的温热的声音贴在络熏耳朵,稳定的手覆在络熏冰凉的手背。
沉沉地压在心里的恨意和怒意急于找到一个出口,否则便似乎要生生剖开胸膛冲出来。络熏被紧紧扣住,想要爆发的一股毁灭之意得不到发泄。
络熏双目通红,怒吼刚要破喉而出,便被一只手掩住。络熏恨极,狠狠一口咬下去。
“唔!”身后的人身体一僵,覆在脸上的手一松,像是要撤离。
络熏被一股悲伤控制,浑身绷紧僵硬,想要松开都不能,只紧紧咬住殇流景的手,尝着口里越来越浓的铁锈味。唇齿之间尝到血腥,络熏心里奔腾的疯狂的难过似乎渐渐平息,只紧紧地咬着,耳边听着远离的哭泣狂笑以及哀求,身体渐渐失去力气,背慢慢地倒在殇流景的怀里,后脑勺抵在殇流景的胸膛,被一条手臂紧紧地抱住。
直到耳边安静,脸颊因为用力而酸痛之时,络熏才松开殇流景的手。
原本白皙漂亮的手心,现在印着一个深深的牙印,几道血迹已经凝固,被咬之处血肉模糊一小团肉块凸起,像是要掉下来。
背上很暖,胸口的凉意,让络熏想要将自己全部埋进去。
“对不起!”络熏做好被殇流景惩罚的准备回头,不甚在意地道歉。
“呵呵……想不到现在连这里也有了伤了。”殇流景自嘲般地笑笑,竟然没有斥责或是扇络熏几个耳光。
“回去吧!”殇流景放下手,用衣袖掩住,另一手将络熏半抱着拉起。
“好几个百姓进去了!朕看到那边的树上,挂了很多破衣服……里面……很多人。”络熏仰头望进殇流景的眼里,琥珀色的眼眸里有一丝极淡的恳求意味。
“我去看过了,里面有近一百人。”殇流景也和络熏一样,轻声地说话,也许声音小了的缘故,听起来似乎竟有温柔的味道。“但是,这四周,有许多士兵,而且,布局也有些奇怪,去了会打草惊蛇。你救不了他们,你是北冥皇帝,首先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一百!”络熏被这个数字镇住,那么多百姓,若是不救,他们会死。北冥皇帝明知道他们会死,却让他们在眼皮子底下慢慢受尽折辱而死去……做不到,络熏做不到只顾自己偷生而放弃自己百姓的事。这样的话,他不配做一个君王,甚至,不配做一个人。因为任何有血有肉的人,都不能忍受自己的同胞被蹂躏而袖手旁观。
“朕要救他们!”络熏推开殇流景的手,坚定地说,一瞬不离对上殇流景的双眸。
“不许去!”殇流景压低声音命令,“你去是送死!”
“你呢?作为北冥子民,对付外敌拯救自己同胞是北冥人该做的吧?”络熏问道,明知殇流景不可能救人。
“我不救。我从不为别人冒险。”殇流景移开脸,冷淡地道。
“那朕只有自己去。”络熏执意往回走。
“用点脑子,整个北冥的人都在受苦,你这样一个个救,不可能救完。你只是皇帝,要的是治世!”殇流景拽住络熏斥道。
“如果,朕今天不救这些百姓,朕如何做一个仁德明君?”络熏甩开殇流景的手,坚定地走出去。
“笨蛋!”知道劝不住络熏,殇流景低声诅咒了一声,将络熏拉回灌木丛,掐着络熏的脖子道,“好好在这呆着!你以为自己是谁?走路都走不稳还急着送死!”
看着殇流景像一只轻捷的猫一般悄无声息地窜出去,络熏心中讶异万分。
络熏从没想到殇流景竟然也会救人,他说让自己好好呆着不要去送死,他是代自己去的……为何放肆邪恶如殇流景会为他做不想做的事情?难道是因为自己和他……有过肌肤之亲?没必要,络熏不是女人,所以不需要他负责任,而且,那是还他的救命之恩……
半跪在灌木丛之后,紧握着着金色剑,络熏轻轻地问出口:“如果,殇流景不去,你真的会去吗?络熏!”
答案是,不一定会去……那么,他算是在赌吗?赌什么?难道是……赌殇流景会为了他去冒险?难道……自己真的将殇流景的那不经意的一句“我不想下一个死的是我”不知不觉间记在心里?真的以为,殇流景是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人……
“呵呵……怎么可能!”络熏自嘲地笑,然而,殇流景抚摸着他的发丝为他烘干脱发、拥抱着他暖暖地睡到天明、小心地为他上药、凶凶地喂他吃东西的情景无意识地自己跑到络熏脑里……如果……殇流景不是一次次地当众羞辱他,如果……殇流景没有乘人之危,或许……他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让殇流景一个人进去络熏实在有些不放心,稍作犹豫,络熏悄悄地向城隍庙靠近。
“呼呼——乒乒——”随着靠近,络熏听见兵器划破空气和相互撞击的声音。很快,尖叫哭泣和大声的喊叫将打斗声淹没。络熏飞快地向打斗的方向溜去。城隍庙的大门已经打开,而那些西蒙军,堵在庙门前,那些惊慌失措盲目地逃窜的百姓,一出门,便被西蒙军砍瓜切菜一般砍倒,躺在地上痛苦呻吟。
“大家冷静点,先等等……”殇流景大喝一声,从打斗的中心跃起,拦在庙门之前,阻止被西蒙军折磨的发疯地想逃的胡乱送死的百姓。
他长身玉立,手执长剑,修长的身上那一袭夺目的红和肩上雪白的长绒毛熠熠生辉,俊美的脸上冷峻逼人,尤其一双勾人的桃花眼此刻泛着冰川雪域极光般的冰冷瑰丽,整个人在天边庄严肃穆的夕阳里高贵冷艳,气势逼人。
几十个围成半圆的西蒙军面容紧绷,定定地看着殇流景,站在前面的几个人还有些瑟瑟发抖。
因为殇流景极具气势的一声大喝以及他浑身散发出的气势,堵在门口不成人形的百姓安静下来,望着地上惨死的几个北冥百姓和几个被殇流景一剑封喉的西蒙军,的相互扶持着观望,注视着殇流景,宛如望着救世的神明。
“该死的北冥狗!敢到单枪匹马这里来劫人,就算你有三头六臂,也不能以一当百!给我杀!”站在最外围的头领模样的人背着手,一声令下。
殇流景一步跃而上,迎上西蒙军,手上的长剑宛如自己长了眼睛似的,一招一式尽以诡异角度往西蒙军的要害钻。高贵华丽的身姿干净利落,挥剑之间红袍无风而动,修长身形随着招式步伐有节奏地移动,长剑起落之间西蒙军一个个倒下……这场战争……不像是杀戮,而是一场华丽的舞蹈。
络熏看着殇流景轻松的姿态,不由大舒一口气。
“撤退!”在轻易地解决几个人之后,之前说话的首领忽然一声令下,剩下的西蒙军立即训练有素地后退。
殇流景瞥了一眼后退的敌人,一挥手,收回剑,红袍飞扬。然而,在西蒙军看不到的方向,络熏清楚地看见,殇流景松了手中的剑,指尖颤抖,一行鲜血顺着剑柄滑进剑身又被擦在红袍上,而手心,深深的牙印赫然映入络熏眼帘。
心狠狠被抽了一鞭,络熏看着被自己咬出来的牙印,悔得想扇自己几个耳光。
“列阵!”还未等络熏责备自己,那西蒙军的小头目便喝道。十几个西蒙军,迅速移动,从怀里拿出带着锋利铁钩的锁链,在殇流景面前摆出一个奇怪的阵型,剩下的几个士兵冲向殇流景和百姓,挥刀便砍。
殇流景挡住西蒙军,刚跨上一步,阵型便迅速移动,将殇流景包围其中。见几个西蒙军扑向百姓,殇流景立即挥剑刺去,企图挡下残害百姓的西蒙军。
走在前面的西蒙军,瞬间便被削去半张脸,哀号一声,在地上凄厉地打滚,鲜血喷涌而出,那人立即变成了鬼面修罗。
“啊……”一个孩子从母亲的怀里钻出来,看到被血染了半边身子的人,惊恐地大叫起来。这声惊恐的尖叫打破了百姓们等待的耐心,人们纷纷一齐向门口涌去。阵型外的几个西蒙军发狠地拿刀便砍,络熏一惊,迅速跑过去,却见殇流景身形飞动,手中长剑如白虹贯日一般直指几个西蒙军,一剑一个……
然而……阵型便如一张蜘蛛网,殇流景刚移动身形,便像一只昆虫撞入蜘蛛网,被飞来的几根铁索拦住,殇流景用剑拨开,那铁钩像是长了眼睛一般迅速旋转缠绕住剑身,然后一扣,锁住。殇流景脚下一点,刚要跃起拔剑,却被预料到了一般,头顶刷刷飞过锋利地铁钩。
络熏的心,咯噔一沉,拿着剑,提气飞奔。明明不远的一段树丛,络熏却从未有过的着急,心脏似乎早已飞出身体,停在百姓,和殇流景的身上。
殇流景皱起眉头,一咬牙,弃剑,以一个诡异的角度脱出缠绕,然后,抽剑,一剑割破正欲砍杀一个妇人的士兵的咽喉。
百姓一哄而散,被追赶的一个大叔顺手接过被殇流景还杀了的士兵手中的剑,战战兢兢地转身,毫无防备的士兵一头撞上去,竟然正中柔软的腹部,睁着不可置信的眼眸,缓缓倒下,大叔惊叫一声,手上的剑当的一声掉落,转身逃离。
跌跌撞撞逃跑的人们和络熏交错而过,几乎将络熏撞倒。追着百姓的敌人一个个死在殇流景剑下,百姓相互搀扶着将受伤的人拖走,络熏的心定了一些。至少……他们得救了。
第 32 章(修文)
然而,被困在奇怪阵型中心的殇流景却因斩杀最后一个将剑对准百姓的敌人,被流星般飞来的铁钩划破肩头。
消灭了阵外敌人,殇流景在握剑,目光冷冷一扫将自己包围的阵型,开始灵巧应对。
络熏将自己掩藏在近处的一棵树后,看着殇流景在阵中心和西蒙人对峙,心高高悬起。
夜色开始朦胧,少了惊恐人们的惊呼抽泣,战况安静的诡异,只看得到锁链顶端的铁钩在放晴天边的月色下泛着点点白光。
阵型移动,逼得殇流景一点点靠近树林边上,离络熏越来越近。手心的伤口似乎对于殇流景没有很多大影响,肩头的血潺潺流出,殇流景却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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