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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夜无悔-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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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悔看向夜浩天,却见他只是挑了挑眉,显然是认识这道令牌的。
  夜浩天问那人:“冥堂这次出的是什么任务?”
  那人答:“不是任务,是宫主之令。”
  “哦?”见他目光几次落在夜悔身上,夜浩天问:“什么命令?可是跟皇儿有关?”
  “是。”那人收了令牌,越过其他人走到夜悔面前,双手合抱,“冥堂影子门下叁,参见五殿下。”


☆、冥堂插手

  对于眼前的一幕夜悔不知道怎么应对,只能抬头去看夜浩天。
  夜浩天也在看他,笑的意味深长,“居然连五影中的叁都出动了,皇儿好能耐啊。”
  “……?”夜悔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夜浩天也没有解释的意思,问叁:“你们宫主原话是什么?”
  “不惜一切代价保五皇子,待少宫主归,。”
  “不惜一切代价?”夜浩天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着:“师弟这是连我也不相信啊!”
  夜悔眨了眨眼,有些理不清现在的状况。
  夜浩天的师弟是叶然的父亲,对方要保夜悔,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为什么?爱乌及乌吗?
  至于他口中的少宫主,不用说那是离开的叶然。待叶然回来之前,叶冥寒让人保护他,也就是说叶冥寒这么做,只是为了叶然。
  那么,夜浩天说的叶冥寒连他也不相信是什么意思?
  见夜悔一脸的沉思,夜浩天挑眉一笑,“冥堂要保的人从来没有保不住的,这下皇儿可以放心了吧?”
  他的话外之音夜悔听得分明,眸光更冷了几分,“你如果能不让我参与,我会更放心。”
  “不行哦!”夜浩天笑的邪恶,挑起的凤眼里像是在在酝酿着什么阴谋,“这出戏少了皇儿,就不精彩了。”
  夜悔撇撇嘴,反正不管他怎么说,夜浩天也不会放弃把他拖下水。
  还好,有了叶冥寒的照顾,在叶然回来之前,夜悔相信即使是哪一天他对夜浩天来说失去了存在价值,他也不会有性命之忧。
  夜悔猛然回神,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这么珍惜自己的生命了?
  “叁。”夜悔突然开口问道:“你们宫主有没有说过叶然什么时候回来?”
  “回殿下,叁不知。”
  “哦。”夜悔略略失望。
  他已经开始想念那个帮他走出迷雾,让他感觉很温暖的人了。
  他又问夜浩天,“叶然什么时候会回来?”
  夜浩天眸光一沉,突然发觉他似乎有点介意自己的儿子不待见自己,却时常惦记着他的师侄。
  “不知道吗?”
  同样的问题他早在叶然走的时候就问过夜浩天,夜浩天的回
  答他还不至于完全忘记。再问一遍也不会改变什么,夜悔垂下眼。
  “皇儿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夜浩天提醒他。
  “什么?”夜悔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选侍卫吗?“你看着安排吧。叁,我们先出去。”
  打开门,容清一脸戒备的守在门口,在看到夜悔身边的人时,愣了一下又立刻恢复常态。
  “五殿下……”
  还未等他说什么,夜浩天紧跟其后而出,“容清。”
  “奴才在。”迅速的弯腰上前,容清恭敬的等着夜浩天吩咐。
  夜浩天看了叁了眼,道:“里面的那些人都送回去,告诉管事的朕很不满意!”
  能让叁就这么悄无声息的混到他们中间,由他们来担任侍卫,夜浩天觉得皇家的安危很是堪忧。
  “是!”容清应着,有些犹豫的问:“那五殿下的侍卫……”
  夜浩天沉思了一下,目光不经意的轻转,与夜悔的视线对上。
  夜悔开口道:“有叁在就够了。”
  倒不是他不愿夜浩天为难,而是觉得比起夜浩天的人,夜悔更愿意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叶然父亲派来的人身上。
  夜浩天的脸色一冷,凤眸微微的眯起,带了些不悦的问道:“皇儿就这么信不过父皇吗?”
  夜悔把头一撇,对他的话根本不置可否。有些事根本没有问出来的必要,他懂,夜浩天也懂。
  见他如此,夜浩天的眸光更冷几分,一旁的容清感受着夜浩天周身隐隐的怒意,越发的把头垂的更低。
  “容清,去把景安叫来。”夜浩天突然开口。
  闻言,容清讶异的抬头,“皇上,景安他……”
  他想说什么,却被夜浩天冷冷的打断。“怎么?要朕再重复第二遍吗?”
  容清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再敢多说一句,不管是什么,他还没有完全康复的伤势肯定又会再加重几分。
  于是容清不再多言,领命而去,只是离开之前,他深深的看了夜悔一眼。
  好奇于容清的态度,夜悔问道。“景安是谁?”
  “一个小太监而已。”
  夜浩天回答的随意,之前隐隐的怒意更像是从来没有过似的,和颜悦色的对夜悔道:
  “留他在皇儿身边,父皇可是很放心的。”
  夜悔疑惑,不是说只是一个小太监而已吗?
  “陛下,景安带到。”不多时,容清回来了,身边跟着一个一身小太监服饰,面容却秀美异常之人。
  “奴才景安参见皇上,五殿下。”
  夜悔再三打量他,才确定此人确实不是女子装扮。
  他有些错愕的看向夜浩天,以眼神询问,这么个美貌的小太监真的只是给他当侍卫用吗?而且看起来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
  不是夜悔以貌取人,而是他始终不相信夜浩天,更何况之前容清明明是想阻止,虽然夜悔不太明白原因。
  夜浩天警告的瞥了一眼容清,然后高深莫测的一笑,“皇儿以后便会明白。”
  他看向景安,吩咐道:“以后你就是皇儿的侍卫了,如果皇儿出了事,朕唯你是问,明白吗?”
  景安叩首,“奴才明白,奴才定当竭尽所能保护五殿下,请皇上放心。”
  侍卫人选就这么定下来了,夜浩天大手一挥,“皇儿先行回去吧,后天卯时去太学院报道。”
  这么快?
  看出夜悔的不情愿,夜浩天笑的幸灾乐祸,“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皇儿何不好好准备准备?”
  夜悔冷冷的瞄他一眼。
  从打他的二皇子夜明麟到跟着惠妃来乾明殿示威的夜明鑫,夜浩天的这几个儿子们有哪一个会是省油的灯?自己想看戏,为何非要把他拉下水?
  争宠夺势,勾心斗角,他是再厌烦不过了。
  “我们走。”对叁和景安说道,夜悔带着两人离开。
  走了一段距离后,叁突然开口,“殿下,叁擅长隐匿。”
  夜悔愣了一下之后才明白他的意思,点点头。“那你就暗中保护吧。”
  “殿下若有事,唤一声便是。”叁说完,身影一闪便消失了。
  夜悔盯着那空无一人的地方怔怔的看了半天,才转过头来对景安道:“走吧。”
  叶冥寒会武功,夜浩天也会武功,说不定等叶然回来的时候也会武功。
  如果不是夜浩天曾经语带惋惜的说他的根骨不适合习武,夜悔想,他差一点就可以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学会他曾经不会的东西了
  。
  是啊,多可惜。
  “殿下,走错了。”
  “嗯”夜悔不明所以的看着景安。
  “殿下走的这条路是去凤仪殿的,殿下的乾明殿应该走左边那条路。”
  “哦。”并没有多说什么,夜悔转了方向,朝景安所指的左边那条路走去。
  皇宫里九转十百弯的,他最熟悉的也不过是从乾明殿到御书房和夜浩天的寝宫之间的路线。
  凤仪殿……应该是皇后住的地方吧?
  夜悔回头朝那个方向看了一眼,不知道夜浩天安排的皇后,又是个什么样的人。
  “殿下,皇后沈玉暇是沈太师的大女儿,知书达礼,母仪天下,她不会为难殿下的。”
  夜悔转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个长相太过柔美的小太监,“我知道。”景安话语之中透露的信息让夜悔明白,他果然是夜浩天安排的暗桩。
  “是奴才多嘴了。”景安低眉垂目。
  ……
  回到乾明殿,莲儿迎上来,“殿下,您回来了。”当看到夜悔身后只是一个景安时,莲儿的神情微微一愣,带了些不解的问道:“侍卫不是应该是两个……”
  “莲儿。”夜悔略略皱眉,打断她的问话,指着景安介绍道:“这是景安,给他安排一下住处。”
  “哦,好……”
  “奴才不用,殿下就寝时,奴才就睡在外屋便好。”
  夜悔看了看他,“随便你。”又吩咐莲儿,“后天我要去太学院,准备一下。”
  “是,殿下。”
  转身快进屋之时,夜悔回头对这个陪伴了他五年之久的姑娘提醒道:“莲儿,以后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要少说,这里不是冷宫,要慎言。”
  他有夜浩天保着,有叶冥寒护着,可是这个姑娘没有,他现在弱小的给不了她一丝保障,以后呆在夜浩天身边接触到的人和事只会越复杂,她知道的越多越危险。
  “奴婢知道了。”
  莲儿不笨,少见夜悔如此严肃的神情,莲儿也知道这个五岁的孩子是在提点她。
  从容清的第二次出现,到他们搬出冷宫,再到夜悔住进乾明殿,频繁的见到夜浩天,也许在外人五皇子夜悔正在倍受圣宠。
  也只有莲儿才知道,这个孩子一个人时永远都是深锁着眉头,眼中尽是孤寂。
  果然皇家无真情。
  她看了看景安,多少有些明白夜悔现在的处境,莲儿垂下头,在心里替这个正在一步步走向风口浪尖的孩子感到心疼。
  娘娘,这就是您心心念念的冷宫之外。在莲儿的眼里,它甚至比不上冷宫。
  因为在这里,莲儿只是一个奴婢,有心而无力。


☆、喜怒无常

  “有什么可以对我说的吗?”进了屋,夜悔问景安。
  就算是夜浩天的人,也要先给他交一个底,把人留在身边肯定是会用到,而夜悔想知道的是他在哪些地方可以用到或者哪些事情可以用到这个人。
  对于他的问题,景安思索了一下才抬起头,他打量着夜悔,有些惊讶于这个不同其他皇子的孩子,有着一双很是冷静或者可以说是冷漠的眼睛。
  把他的沉默当做是拒绝,夜悔微微的皱眉,“什么都不能说吗?”难道又要让他自己去问夜浩天?
  “在景安回答殿下的问题之前,殿下可以先回答景安一个问题吗?”
  夜悔点点头,“你说。”
  夜悔注意到,现在的景安整个人的气势已经改变。那双眼睛已经完全不同于刚才满是恭敬与顺从,而是带了些探究和逼迫。
  “殿下在见到景安时,是否也觉得景安空有一幅容貌却难当大任?”
  “是。”想了想,夜悔还是老实回答,“不过不是因为你的容貌,而是我觉得你不像会武功的样子。”
  “殿下没有猜错,景安确实不会武功,景安制敌,靠的也不是武功。”
  “那是什么?”
  “殿下猜呢?”景安歪了歪头,冲着夜悔轻轻一笑,本就秀美的五官一下子更是美的让人屏息,像是带着魔力一样,吸引着人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说是勾魂摄魄也不为过。
  明明对方是男子,但夜悔还是有一瞬间的闪神,清醒
  之后再看景安,仍是一幅温顺的样子,仿佛刚才所见的倾城一笑只是夜悔的臆想。
  夜悔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肯定是类似于催眠术一样的东西。
  他问景安:“还有什么?”
  “殿下不觉得这样已经够了吗?”显然景安不想说,或者是等着夜悔自己去发现。
  夜悔突然有些懂了夜浩天的那句‘皇儿以后便会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藏在景安背后的东西,夜悔不想太过于深究,知道的太多有时候并不是好事。
  他现在更想知道的是另外一件事,虽然对方的回答可能是假的。
  “你除了保护我,还有什么”
  景安一脸的惊讶,“殿下……这么称呼皇上?”如此不合礼仪,那位
  竟也允许么?
  见夜悔面无表情的看着他,景安顿了顿压下自己的疑问,回答道:“奴才只是保护殿下,其它的,奴才不明白您的意思。”
  夜悔索性挑明了问:“比如监视之后汇报”
  景安摇摇头,“没有,皇上不曾对奴才说过。”
  “当真?”
  “奴才不敢撒谎,不相信的话您可以去问一下……”景安突然住口。
  夜悔问他:“怎么了?”
  回想了一下刚才两人的对话,景安心中多了几分惶然,他看着夜悔,略带了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殿下……是不是不知道?”
  夜悔莫名,“知道什么?”
  “惨了。”景安脸色一白,却还是抱了些希望的问夜悔,“殿下让景安来保护殿下时,当真不曾对殿下说过些什么?殿下好好想想?”
  说什么?回忆了一下之前他跟夜浩天的对话,夜悔摇摇头,他问景安:“夜浩天应该跟我说什么吗?”
  这下子景安的脸色整个的惨白,眼中满是绝望。“惨了!这回真惨了!”他喃喃自语着。
  “景安?”被他突如其来的变化弄懵了,夜悔疑惑的看着他。
  “殿下。”景安抬头,凄惨一笑,“说了不该说的话,景安要先去领罚了,这几天可能不能伺奉殿下左右,殿下如果需要的话,可以让皇上给殿下另寻一名侍卫。当然……”若是有那个机会的话。
  最后一句,他没有说出口,只深深的看了一眼夜悔,也不等夜悔回答,景安打开门转身离开。
  夜悔看着他的背影,想着景安离开之前那掺杂了愧疚和同情的眼神,满头的雾水。
  谁能告诉他,这是什么情况?
  …………
  御书房内,夜浩天冷冷的逼视着跪在地上的容清。“容清,你的胆子是不是越来越大了?”
  “奴才不敢。”容清虽然低着头,背脊却挺的笔直。“奴才只是觉得把景安留在五殿□边,不太合适。”
  “哦?”不怒反笑,夜浩天挑起的眼眸里一片风雨欲来之势。“你倒是给朕说个不适合的理由出来,若是说不好,朕今天晚上便翻了皇后的牌子!”
  见容清的身体微不可察的一僵,夜浩天的眼里多了几分嘲讽。
  对待不听话的手下,他有的是驯服的手段,上一次的教训还没有让他学乖,这一次夜浩天会让他更加的印象深刻。
  “陛下又何必以她相胁?”容清苦笑了一下,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夜浩天惹怒了。
  事实上,这么多年跟在夜浩天身边,对于分寸容清自认自己还是拿捏得当的,只是没想到,自那位皇子出现之后,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面对皇威了。
  “你知道朕的耐心一向不是很好。”夜浩天眸光冰冷。对于拿人软肋用来胁迫之事,更是心安理得。“在你学会挑战朕的耐性时,你就应该明白,朕不会杀你,朕的好皇后会帮你承担一切后果,而且不会是朕逼迫于她。”
  垂在身侧的手握的死紧,容清深深的俯首于地,“奴才求您!”
  “哼。”夜浩天一声冷笑。“说说吧。”
  容清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却仍是一字一句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奴才认为景安是陛下埋下多年的暗桩,是以备将来皇子们争位时用的,现在暴露为时太早,而且景安的身份特殊,若是被有心人查出来,只怕会给五殿下带来麻烦。”
  夜浩天眉目一挑,“朕怎么不知道,你跟朕的皇儿关系如此之好?”
  “奴才跟五殿下并不曾交好,奴才只是担心以后陛下会后悔……”
  “啪”的一声,一本奏折被砸到了容清脚边,对以他的自以为事,夜浩天并不领情。
  眯着眼眸看他半晌,夜浩天再开口问的却是跟刚才的话题完全不相关的问题:“容清,你跟在朕身边多久了?”
  “回陛下,十年了。”
  “是啊,十年了。”像是回忆起什么,夜浩天眸光变的幽远,他问容清:“知道为什么当年容家满门被斩之时,为何朕独独只救下你?”
  “奴才不知。”顿了顿,容清又道:“奴才以为,陛下这辈子都不会再提起容家。”
  百十来口无一幸免,领头的两位更是被处以凌迟的极刑,当年权倾朝野的容家被抄之时,曾轰动天下。
  容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得夜浩天的青睐而侥幸逃脱,甚至夜浩天不顾众人的劝阻把他留在身边,夜浩天从没有说过原因,然而在十年后的今天突然提起来又是为了什么?
  跟了夜浩天十年,他却从来没有弄懂过夜浩天这个人。因当年的夺宫事件,天下人
  都称之为邪帝,可是这十年来玄国举国昌盛,百姓安居乐业,此人自然也当得起明帝之称。
  “哼,区区一个容家也配朕时时挂在嘴边?”夜浩天笑的不屑,看着容清的视线蓦然变的锐利。“朕给过你机会,朕一直在等你动手,可是时至今日,你却没有出过一次手,为什么?”
  容清抬起头看着这个坐在帝座上,眼神尽是睥睨的人,道:“陛下知道,容清不做没把握的事。”
  “哦?”夜浩天挑挑眉,“朕还以为你要告诉朕,你是为了皇后才隐忍不发的。”
  “容清清楚欺骗陛下的后果,容清的伤还未全愈,不想再挨陛下一掌了。按了按还在隐隐作痛的胸口,容清答的诚肯。
  夜浩天终于满意,“很好,起来吧。”
  他不再责怪容清之前的插手,而容清也知道之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他都不能再插手。默契达成,之前所有的谈话便就此揭过,再也不提。
  喜怒无常,阴邪冷峻,甚至还敢把自己的仇人放在身边,加以重用,这样人,天下间也不过一个夜浩天而已。
  站在御书房的门口,远眺着那些宫殿楼宇,容清看着凤仪殿的方向,面目无波,好似一尊雕像一般。
  有些人,是你拼其一生也无法触及的存在。
  也许,他和她都注定要在这座皇宫慢慢湮灭,不留一丝踪迹。


☆、皇后来访

  是夜,万籁寂静之时。
  一只脚刚踏进寝宫大门,夜浩天眉目一挑,他睨了一眼容清,然后吩咐众人“都下去吧。”
  “是 。”
  伺候的奴才们都安静撤出,夜浩天若无其事的在床塌旁边站好,任容清上前,取下他头上的帝冠。
  再开口,却不是对容清。“不好好伺候皇儿,跑到这里来给朕伺寝来了?”
  窗帘后面一人缓缓走出,不敢抬头,低眉垂目的跪在地上,正是白天从夜悔那里离开的景安。“回陛下,属下是来领罚的。”
  他的自称让夜浩天周身的气息一变,微微侧头看他,目光凌厉如刃。而容清更是忘了把取下的帝冠放好,捧着帝冠站在那,一脸的错愕,不过才半天而已……
  “哦?说来听听?”夜浩天的怒意收放自如,问的随意,敛起的眉目间却是一片森冷,景安垂着的头脸色更加苍白几分。
  “属下以为今天陛下调遣属下去当五殿下的侍卫之前,都跟五殿下说明了,属下就……”
  “就怎么?”
  “五殿下问了属下一些话,属下以为他事先知道,就……就给他看了……”
  夜浩天皱了皱眉,问道:“镜花?”
  “是。”景安回答着,小心的伏低身体,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容清看了看他,又偷偷的抬眼瞄了瞄夜浩天的表情。这件事滋事体大,他不敢开口求情,可是不管怎么说,这里面也有他的失误,是他把景安叫来时没有说清楚。若是因此害了景安……
  还好,夜浩天并没有立刻发怒,他问景安:“只是‘镜花’?你还说了别的什么?比如,你的身份?”
  说到身份之时,夜浩天毫不掩饰的杀气让景安森森的打了一个寒噤。他急急摇头:“没有!属下没有说!属下看殿下的样子不太像知情,而且事关重大,属下没有陛下的旨意,不敢随便说于其他人。”
  “很好。”收敛起放出的杀气,夜浩天恢复一脸的常态,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没其他的事就回去吧,以后再擅离皇儿身边,你说与不说,都是一样的结果。”
  景安与容清交换了一下眼神,彼此都看见对方眼里的震惊,就这么随易的几句话就放他离开了吗?
  没想到会逃过一劫,景安深深叩首:“属下明白了,属下告
  退。”
  窗柩被打开,景安的身影一闪而逝。
  他并没有欺骗夜悔,他确实不会武功,可是他的身法却比一般人的轻功还要快上几分。
  这是景安的秘密,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
  “陛下……”待景安走后,容清有些犹豫的开口,“陛下是打算指定五殿下了吗?”
  如果不是,景安泄露‘镜花’的事,不仅他本人会受到重罚,只怕连那位五皇子都有被灭口的危机。
  所以容清只能做此猜测。
  “事情不到最后,就不成定局。”
  对容清的猜测,夜浩天不置可否,他弯了弯唇角。
  这个皇宫终于要开始乱了,棋子都已落下,余下的就要看各路人马的本事了。
  蠢蠢欲动的蛇们也该出洞了吧!
  …………
  夜悔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位乾明殿的不速之客。
  虽然夜浩天说过,自己也猜到这几天皇后沈玉暇一定会来,但是真见到其人,夜悔却不知道该给出什么样的反应。
  沈玉暇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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