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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占欲 by:萝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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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三……」慕容承晏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欲语还休的用着水灵灵的大眼,一瞬也不瞬的直盯着他瞧。
「什……什么事?」司马敬三语气不稳的问。
「你喜欢我吗?」
「喜欢,当然喜欢。」老天!他怎么觉得突然热了起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我不信。」
「怎样你才信?」
「我要你……吻我!」
「吻你……这怎么可以?我们都是男人……」
慕容承晏伸出手,摀住了司马敬三的嘴,他语带魅惑的说:「都是男人又怎么样?谁说男人不能喜欢男人的?这个世界上,龙阳之辈多的是呢!」
「我……我不能……」司马敬三语带挣扎的说:「你是君,我是臣,我们不能逾越君臣之道……」
「别想那么多,只要爱我。」慕容承晏闭上双眼,等待着司马敬三的吻落下。
就在司马敬三迟疑的唇渐渐逼近时,一声鸡鸣,让司马敬三浑身燥热的醒了过来。
他低头一看,窝在他怀里的小东西哪是慕容承晏啊!而是那小雪球。至于慕容承晏,早就不在床上了。
满身疲惫的司马敬三,大大的吐了一口气。他是不是太久没发泄了,怎么会做这么怪异的梦?可就算再怎么欲求不满,梦见的也该是丰胸、细腰、身材玲珑有致的绝世美女啊!怎么会是梦见……他啊?
司马敬三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慕容承晏那张绝美容颜,还有他那洁白无瑕的……
停!他在想些什么?难道他是疯了不成?司马敬三被自己的绮思遐想给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赶忙跳下床,飞快的往屋外而去,来到了井边,打了桶水上来,毫不迟疑的往自己身上淋,然后不断地告诉自己,他会做那种梦压根没什么意义,人会做什么梦,哪由得了自己啊!会梦见慕容承晏,只是巧合,巧合而已。
只是一桶水似乎没什么效果,司马敬三又将屋后的木柴全给劈了,还浇了好几桶水,那种燥热的感觉才稍稍平息了些。
这时,慕容承晏回来了,他身上的衣裳都湿透了,脸色也因为劳动了一阵子而红通通的。
一见到慕容承晏,司马敬三好不容易才压下的燥热感又全回来了。老天!司马敬三不禁暗自呻吟,难道他真的疯了不成?
「回来啦!」
「嗯!」慕容承晏不但抓了好几条鱼,竟还捕到了一只山鹿,野果子更是摘了一大堆,「这是要送给老丈的,今儿个是他的生辰,晚上记得去帮他祝寿。」
「喔!你不说我都忘了。」
慕容承晏将东西放好,一溜烟的又跑走了。直到天快黑了,他才回来,然后将大包小包扛在肩上,默默的跟着司马敬三出了门。
两人来到了老人的家里后,老人立刻开心的招呼着两人。
「来!来!来,坐,大家今天不醉不归、不醉不归。」老人拿出了自己酿的酒,三人几杯黄汤下肚,气氛立刻热络起来。
老人和司马敬三你一杯、我一杯的聊了起来。
这时,一个女子走了进来,惊讶的说道:「爹,有客人啊?」
「银花,妳可来了。敬三啊!她是我闺女,前年死了丈夫,带着两个孩子。你看我这闺女,长得可标致?」
「爹,你这真是老王卖瓜自卖自夸,哪有人称自己闺女长得标致的?」一张瓜子脸,长得清清秀秀的银花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自从她的丈夫走了后,她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该怎么再把她嫁出去,好让她肩头的担子可以轻一点。
「这可不是爹爹我自吹自擂,谁不知道妳是咱村里的一朵花。」
「别说这个了,爹,这是给你的。」银花将一坛酒给搬上了桌,「百花酿,酿了一整年了,就等今天。」
银花打开泥封,霎时,一阵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
司马敬三忍不住喝道:「好酒!」
「看不出,这位公子倒挺识货的,来,喝一杯。」银花豪迈的帮所有的人都倒了一杯,「爹,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比起让爹长命百岁,爹还比较想看见妳有个好归宿。」老人边说眼睛边往司马敬三那里瞟去。
「会的,只要爹你活得够久,铁定可以看见我再找个好人嫁了的。」银花又帮老父倒了杯酒。
「敬三啊!不是老爹我自夸,我这闺女啊!是能挑能提,针线女红更是一绝,要说到酿酒啊,更是无人能出其右,只可惜嫁了个短命夫婿。」
「老爹,你不用担心,银花姑娘这么贤慧,一定会再嫁个好夫婿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毕竟我年纪也大了,能不能看得到,还是未知数呢!」
「爹,今天是你的生辰,是个大好的日子,干嘛尽说这些?来,喝酒、吃菜。」
老人喝了口酒,吃了口菜,又开始说了:「妳啊!不替自己想一想,总得替那两个小的想一想吧!这么小就没了爹,可怜喔!对了!敬三,那两个小家伙长得可爱极了,下次让银花带回来给你瞧瞧。」
「好啊!我还挺喜欢小孩的。」
「我就知道你是个当好父亲的料。」老人得意的看了女儿一眼,「虽说不是自己亲生的,可你一定会当亲生般的疼,对不对?」
「爹,瞧你说到哪儿去了!对了,今年高粱的收成怎么样?适合酿高粱酒吗?」银花赶忙转移话题。
果然,一说到农作物,老人立刻口沫横飞的说了起来。
银花带着歉意的目光,看了司马将三一眼,司马敬三不以为忤的对着银花眨了眨眼。这看在慕容承晏眼里,只觉得怒火中烧。
这个色老头,跟人家才刚刚照面,就眉来眼去的,一点也没把他放在眼里,怎么,当他死的啊?
席间,大伙儿吃吃喝喝的好不热闹,只有慕容承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一句话,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目光越来越阴沉。
可只顾着喝酒的司马敬三,根本没有注意到慕容承晏难看的脸色。而这越喝越顺口的百花酿,让司马敬三喜欢极了。于是,他便开始对着银花讨教这酒的酿法,两人越说越契合,头都几乎靠在一块了。
「呃……姑娘。」司马敬三用着耳语般的声音说道:「对于妳爹的安排……」
「放心,我没那个意思,我相公虽然死了,但是,至今,我仍然无法忘记他……」银花低低的叹了口气,「况且,你们应该不会久居于此吧!就做做样子,让我爹高兴、高兴就成了。」
「好,就这么办。」
见两人那么投机,老人开心的抚着胡子呵呵直笑。也许,这门亲事就这么谈定了也说不定。
只是,年轻人做起事来,总是有点不踏实,他要是不催把劲,搞不好拖个三、五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看来,就让他这个老的来主导这件事好了。
「我说小哥啊!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成亲,好传宗接代,要是你不嫌弃的话,那就和银花……」
「砰!」
突然,一个巨大的声响在屋子里回荡,只见慕容承晏脸色铁青的站了起来,力道之大,让他身下的那张长板凳应声倒地。
「承晏,你怎么了?」
「不用你管。」慕容承晏吼了一句后,迅速的冲了出去。
司马敬三见状,不假思索的也跟着冲了出去,留下了满头雾水的父女俩。
有些醉意的慕容承晏脚步踉跄的在黑漆漆的山路上奔走着,丝毫不理会在后头焦急得直叫的司马敬三。
「该死的!给我站住,慕容承晏。」山里石头又多、小路又崎岖,他万一要是摔伤了,那该怎么得了啊?
「作梦,我就偏不停!」慕容承晏不但不停,反而跑得更快更急了。
「你要是让我抓住,你就死定了。」怒火攻心的司马敬三,气急败坏的吼道。
「谁死定了还是未知数呢!」
「可恶!」司马敬三一个纵跳,挡在了慕容承晏面前,他语带阴霾的说:「你再给我跑跑看。」
「跑就跑,谁怕谁。」慕容承晏立刻转回头,想要朝山下跑。
早防着他这一招的司马敬三,一把抓住了慕容承晏。他一脸阴沉的狂吼道:「你疯了不成?这种夜色你也敢在山里狂奔,是不是不要命了?」
「不用你管,你只要管你自己和你那个银花就成了。」慕容承晏酸溜溜的说。
「她才不是我的银花,人家压根对我没有意思,你到底在生哪门子的气?你这样对老丈很失礼的,你知道吗?」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只知道,看司马敬三跟那个银花在那耳鬓厮磨的,他的心就好痛、好痛。
昨晚,他几乎是一夜无眠,天才开亮,他就起身上山去了,可不管他怎么让自己劳累,就是挥不去司马敬三的影子。
反倒是,不管走到哪里,都会想起自己曾在这里和司马敬三一起打过猎、一起砍过柴,他的身影如影随形,这让他的心更烦躁了。
见慕容承晏那副委屈的样子,司马敬三一颗心全软了下来,他语带怜惜的说道:「别这样好吗?你也知道,我是个大老粗,不懂得察言观色,你不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我生什么气,关你什么事?」
「我就是不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司马敬三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小家伙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他就是放不下。
「不喜欢我生气,就不要跟别的女人那么亲近;不喜欢我生气,就不要对别人好,我只要你对我一个人好,我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人,我要你只看着我、心里只有我。最好是这个世界上就只剩下我和你,这样你就不会去看别人了。还有,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跟我抢你?在你家有宋彩香,在宫里有小红,连在这都有银花。」慕容承晏一口气将心里所有的话全给说了出来,「干嘛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头上突然长出角来一样。」
要是慕容承晏头上长出角来,司马敬三还不会那么惊讶。老天!这就是为什么在宫里的时候,他对所有靠近自己的人都没有好脸色的理由吗?
这就是他处心积虑将宋彩香嫁出去的原因吗?那时,他还单纯的以为,他只是想整他罢了,老天!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司马敬三摇了摇有些晕眩的脑袋。
「说些什么?自然是说我心里的话啊!」
「等等,让我把话理清楚。你对我的感觉,就像我是你的父执辈?」
「父执辈?司马敬三,别想占我便宜。」
「那是把我当成朋友?」
「我没有朋友,也不想把你当朋友。」
「那路人……呃……算我没说。」在慕容承晏可以杀死人的目光下,司马敬三自知失言的闭上了嘴。
完了!完了!这些都不是,那不就表示……表示……
「干嘛又不说话了?」慕容承晏不耐烦的皱起了眉,「到底理清楚了没?理出什么来,你倒是快说啊!」
「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摆明了是在对我……对我……」
「干嘛突然吞吞吐吐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
「你说这些话,是在、在对我……我求爱,你知道吗?」
闻言,慕容承晏不由得一愣,求爱?谁在对谁求爱啊?这个老头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他在对他求爱?慕容承晏的脸,蓦地红了起来,这就是他想不通、理不清的事情吗?他爱上了这个满脸大胡子的老头吗?
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喜欢有人靠近他的原因吗?这就是他这么喜欢赖着他的原因吗?这就是为什么他怎么都挥不去他身影的原因吗?原来,他爱上他了。
两人就像被施了定身术似的,定定的站在原地,不知该如何是好。
直到司马敬三清了清喉咙,故作轻松的说道:「我看,我们一直站在这也不是办法,天都黑了,还是先回去好了。」
司马敬三转身就想走,却被慕容承晏给唤住了,「司马敬三,别想逃,你现在就在这,把话给我说清楚。」
闻言,司马敬三不禁暗暗在心里叫苦,谁叫他要胡言乱语,这下子骑虎难下了!他转过身,语带无奈的说道:「殿下,是微臣的错,微臣不该几杯黄汤下肚,就说些混帐话,还请殿下见谅。」
「少在那打马虎眼,我不信你那一套,你最好把话给我说清楚。」
「殿下要微臣说什么?」
「自、自然是……我、我对你、对你求……你知道的,还不快说。」慕容承晏嘴里那个爱字是怎么都说不出口,他一颗心怦怦直跳,只好用生气来掩饰自己的害羞。
「这……这……不成啊!我们不能、不能……」
司马敬三的一句不能,让慕容承晏顿时全身寒冷如冰,他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
慕容承晏惨白的脸色,让司马敬三急忙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们之间……」
就在司马敬三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时候,一个恭谨的声音响了起来。
「见过殿下、王爷。」一个风尘仆仆、满身尘埃的御林军一脸疲惫的对着两人躬身行礼。
「宫里出了什么事?」慕容承晏沉声问道。
「皇上病重,请殿下立刻回宫。」
一听到皇上生了重病,慕容承晏和司马敬三立刻骑上了御林军准备的快马,日夜兼程的赶回宫。
赶回皇宫后,慕容承晏立刻来到了未央宫。
「父王,儿臣来看您了。」
「晏儿……」
「父王请安心养病,您很快就会好的。」慕容承晏怎么都没有想到,才出宫个把月,父王竟会突然生了重病。
「我……」慕容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不断地咳着。气色本就不好的他,因为咳嗽,脸色更形苍白。
「您好好休养,别说那么多了。」慕容承晏帮父王把被子盖好,「儿臣告退。」
慕容雄闭上眼,点了点头,慕容承晏退出了未央宫,立刻宣来了御医。从御医的说法看来,慕容雄剩下的时日可能不多了。
是吗?父王就快要离开他了吗?慕容承晏心情低落的准备回辰阳宫,在半路,好巧不巧竟碰上了他的四哥——慕容承宇。
乍见到慕容承宇,慕容承晏嘴角勾起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懒洋洋的对着慕容承宇说道:「我说,皇兄你不在寝宫里养病,跑出来闲逛做什么?万一要是在半路昏倒,那就不好了。」
「我没事。」慕容承宇轻声说道:「为兄是想说,今天天气不错,出来晒晒日头也好,整天躺在床上,对身体也不好。」
「晒晒日头?」慕容承晏嗤笑一声,「你说的也有道理啦!看你这幅模样,怕是来日不多了,不趁现在多晒点日头,到时死了埋在土里,可就晒不到日头曪!」
闻言,慕容承宇还是面带微笑的说道:「是啊!为兄自小就体弱多病,什么时候会走谁也不知道,是该趁着还能活动的时候,做些自己想做的事。」
「不知道皇兄想做的是什么事啊?」
「父王子嗣虽多,而今却只剩下我们兄弟俩,要不是你那么忙,为兄真想多和你亲近、亲近。」
「那就不用了。」慕容承晏懒洋洋的说道:「本宫忙得很,没时间在那和你演兄友弟恭的烂戏码,你想演给谁看啊?父王吗?你一定是想,父王来日无多了,想趁这个时候去巴结父王,让父王废掉我,好把太子之位还给你是吗?」
「为兄没有这个意思,我知道自己的状况,我不会和你争帝位的,先前不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的。」
「少说得那么好听,是你不想争取吗?我呸!根本是你无力争取,别装出一副与世无争的可怜模样,我敢说,只要一有机会,你一定会想办法扳倒我,然后取代我,登上帝位,我说的对不对?」
「承晏,这么多年来,我对你释出的善意,你一点也没有感受到吗?你一点也不相信我吗?」
「信任是毒药,这句话你没听说过吗?皇宫内院的尔虞我诈,不就全是为了名利和权势吗?大家争得你死我活,所为的又是什么?不就是想踩在他人头上,成为人中之龙吗?」
「我知道不管我怎么说,你都不会相信我说的话,我只要你记得一件事,那就是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最亲爱的弟弟。」
「你敢说我还不敢听呢!在这个宫里,我就是你登上帝位最大的阻碍,只要没有我,帝位就是你的了。在这种情形下,你要我如何相信你会真心对待我?慕容承宇,你也未免把我看得太过天真了吧!」
「承晏,你听说我……」
慕容承宇急急的上前,一把拉住慕容承晏的手,却被他一脸厌恶的给甩了开来,身子一向就不好的慕容承宇,哪受得了这么大的力道,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好在一旁的宫人及时扶住他。
「不要碰我,少在那跟我称兄道弟的,老实说,我从来就没有把你当成兄长,会唤你一声皇兄只是应付、应付你,你以为我真的当你是我兄弟吗?你也太自抬身价了吧!」慕容承晏突然欺身向前,两人靠得非常近,连彼此的呼吸声都听得到。
只见慕容承宇微微一点头,动作细微得几乎让人看不见,慕容承晏见状,嗤笑一声,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慕容承宇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司马敬三从暗处走了出来,怎么才刚回宫,慕容承晏就故态复萌?
「四殿下。」
「是平西王爷,好久不见了。」
「是啊!殿下进来身体状况似乎好了很多。」
「全靠宫人和御医的细心照料。」
「太子殿下对你向来这么过分吗?」
「承晏还小,只是小孩子脾气,他不是真心的,我不会放在心上的。毕竟,他是我唯一的手足。」
「他这种任性的脾气不改,日后怎么统治这个国家,让百姓安居乐业呢?」
「会的,承晏非常聪明,只要他肯,他会是个好君王的,再加上王爷和诸位大臣从旁协助,我相信,他会是个比父王还要贤明的君主的。」
「但愿如此。」
「我想去看看父王,王爷要和我一同前往吗?」
「也好。」
于是,两人边走边聊,往未央宫而去。
第七章
深夜时分,一条人影,小心翼翼的从辰阳宫的偏门而出,快步的往慕容承宇居住的凤翔宫而去。
躲在一旁等候多时的司马敬三,看着人影走远,才站起身跟上前去。
来人一进入凤翔宫,烛火便立刻被点亮了起来。
只见两个人影,压低声音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来人从怀里拿出了东西,慕容承宇接过了,一口吃进嘴里。
「谢谢你。」
「别说了,这些是我应该做的。」
「可是……可是……」慕容承宇突然脸色一白,一口黑色的血就这么喷射而出,点点血迹洒在门窗上,让人触目惊心。
「太好了,把这最后一口乌血吐出……敬三,你怎么会在这?」慕容承晏惊讶的看着一脸铁青的司马敬三,冷冷的直视着他。
「你让四殿下吃了什么?他怎么会口吐黑血?他中毒了是吗?」
「承晏他强迫我……我吃了……毒药,救命啊!……」慕容承宇话还没有说完,又是一口黑血吐出。
司马敬三见状,立刻将慕容承宇扶至床上,大喊道:「来人啊!快宣御医,四殿下中毒了。」他出手如电的点了慕容承宇的穴道,让毒性不至于继续蔓延,「你到底下了什么毒?快把解药拿出来。」
「你就这么相信我对承宇下了毒?」
「事实摆在眼前。」
「好个事实摆在眼前。」慕容承晏突然仰头狂笑,「我为什么要给你解药,要是我这么轻易就将解药交出,那么我干嘛对他下毒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当然是他挡了我的帝位,你以为我不知道那些该死的大臣,想借着父王病重的机会,要求父王重立储君吗?」
「挡了你自己帝位的人是你,是你自己的不长进、任性妄为、骄纵奢华,毁了你自己。」
「随你怎么说,我都无所谓了。」强忍住椎心般的痛,慕容承晏硬是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模样。
「承晏,听王爷的话……」慕容承宇开口劝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其它的事?啧!不愧是个当君王的材料,真是让我感动极了。」
「殿下,我说最后一次,交出解药。」
「我也回你最后一次,休想!」
就在这时,慕容承宇又干呕了起来。
慕容承晏立刻奔向前去,他的手才刚伸出去,司马敬三就狂吼一声道:「住手,你想做什么?」
「我想做什么,你管得着吗?」司马敬三的怀疑,让慕容承晏一下子全失了控,原本伸出去的手,也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朝着慕容承宇胸口而去。
「该死!」司马敬三怒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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