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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云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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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壁周在经过秋亦溪身边时,轻声的吩咐他先回秋苑去休息,然后便领着二人去了大厅。

秋亦溪本来兴奋的势头过了,就又如往日一般全身软绵绵的想躺着了,也就自己回了秋苑,进了寝屋,脱了外衫后躺床上去了。这一睡,由于云壁周忙得抽不开身,而小保玄武又不敢随便来打扰这个老大,而敢来叫人的左青跟玄青,一个跟着刑傲走了,一个刚被放出柴房就又被遣回落樱山庄管理生意去了。所以自然,等到云壁周忙了一天,直到天黑了才回到寝屋时看到的,还是一副美人熟睡图。

无奈的摇摇头,心里心疼着爱人肯定又是一日未进食了,转身出去吩咐小保弄些吃食后又转回来,看了看屏风后头冒着淡淡的热气,知道是小保事先准备好了热水,从柜子里拿了几件衣服便沐浴去了。等到沐浴好出来,刚好小保也正好放下晚膳准备出去。

见到云壁周,小保停了下来,看了眼还躺在床上的自家老大,叹了口气说道,“云老大,老大这样子都有一个多月了吧?该不会是病了吧?要不让玄武替老大看看?”

“之前我有说过让玄武看看,他不肯,”拍了拍爱人的脸儿,“亦溪,醒醒,起来吃饭。”

“唔,不肯啊。。。。。。”小保挠了挠头,撇了撇嘴,“那云老大把老大叫起来吃饭吧,中午也没吃呢,我先出去了。”说完便走了出去,关紧门。

“亦溪,睁开眼睛,吃饭了。”动作熟练的将人拖了起来,穿了衣服,再抱到桌子前,“亦溪,别睡了,吃饭,乖。”先拿了杯水送到爱人嘴边,喂他喝了口。

“水是凉的。”略微不满的咕哝声,秋亦溪想用手背揉揉眼睛,却还未触及眼睛就被云壁周拉下了,用唇代表。

吻了吻爱人,看他总算清醒了才叹了口气,照旧喂了碗粥,再看他吃下一碗饭,再喝下一碗汤,然后在自己满意的目光中放下筷子,云壁周才伸手将人扯进怀里抱着,边吃边时不时的喂一两口。

突然腰侧传来一阵酥麻,秋亦溪没意料到的低呼了一声,抬起头不满的瞪着罪魁祸首,“你在做什么?”

又捏了几下,传来抗议云壁周才开口说,“亦溪最近圆润了不少,腰这里肉多了。”

“呃。。。。。。”低下头看着云壁周又开始捏捏按按的手,见他在肚子上按了一下,一阵痛楚,抬手便拍了下去,“疼!按什么按。”皱着眉头挥开云壁周的手,自己轻轻的抚了抚肚子,顿了顿,又继续摸了摸,愣愣的说道,“怎么胖了这么多?”最近睡太多了吗?疑惑。

“不胖,再圆润些抱着才舒服,”将人拥紧了些,云壁周把下巴撑在爱人肩上。

伸手移开那颗脑袋,站起身,转了一圈,然后盯着云壁周,“胖了许多了,早上怎么没发现?”然后又伸手扯开衣服,看到了类似小肚腩的肚子,登时愣住了,“还有小肚腩了。。。。。。”

看着爱人一系列动作,云壁周好气又好笑的站起身替他将衣服理好,“这模样是想诱惑为夫?”挑了挑眉。

“吃你的饭,我去找玄武看看有什么可以减掉小肚子的药,”走了几步又停了下来,转过身眯着眼看着云壁周,“以后不许再让我吃那么多东西!”虽然刚刚饱而已,心里补充道,完了转身开了门出去。








第十四章

“你说什么?”从玄武房里传来一声大吼。

秋亦溪猛的站起身,伸出手颤抖的指着玄武的鼻子,“你。。。。。。你再说一遍,我怎么了?”

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玄武悄悄的想退后几步,却被秋亦溪一把抓住衣领,扯了过去,嘿嘿的笑了两声,吞了吞口水,“老大,那个。。。。。。先放开成不成?”打着商量,却在接收到秋亦溪投过来的眼神后,打了个颤,脱口而出,“是喜脉,老大。”

而云壁周在听到秋亦溪大吼便冲了过来,刚进来便听到了这么劲爆的一句话,虽然不知道是在说谁,可是也愣住了。待回过神就见到秋亦溪神情恍惚的坐回了椅子上,而玄武则一跳就跳到了离秋亦溪最远的角落里,两只眼睛紧紧注意着情况。

瞄了瞄云壁周,慢慢的挪着靠近,“云老大,那个。。。。。。那个,你是怎么办到的?”喜脉。。。。。虽然老大是男子,可是那实实在在的喜脉。。。。。。玄武再次打了个颤。

“啊?”不明白玄武在说什么,云壁周瞥了他一眼,便上前抓了张椅子坐到爱人身边,低声的问,“怎么了?”

听到云壁周声音,秋亦溪转头瞪了他一眼,又抬头甩了好几个眼刀给玄武,然后又低下头陷入恍惚。

被秋亦溪弄得一头雾水,云壁周叹了口气,只好将视线转到唯一可能知道问题原因的玄武身上求解。

“呃。。。。。。云老大,那个。。。。。。那个那个。。。。。。”一连拖了好几个‘那个’,玄武终于豁出去了,“云老大,是这样的,老大他。。。。。。怀孕了!你要当爹了!”

“咳咳咳~~”呛到的连咳了好几声,秋亦溪再次甩了几个眼刀给玄武,然后转过头看着云壁周,寓意不明。

而云壁周还没消化这个大消息,再次回了神后,回望着秋亦溪。“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显然还是没消化好。

玄武见两人都是一副傻愣傻愣了的表情,便慢慢的渡回桌边,坐到两人对面,缓缓的开口,“其实男子怀孕也不是没有的事,医书上看到过,几百年前也有一例。”

两人同时转过头看着玄武,玄武咳了咳,又说,“那本医书上写,那人曾因重伤而长期服用一种药物而导致体质发生变化,最后诞下一名男婴,不过,也就只此一例而已。”说完见两人还未回过神,又故作老成的继续说,“老大小时候受了内伤,养了两年才养好,说不定也是因为某种药物改变了体质。”

“若是小时候服药所致,亦溪与我在一起六年,怎么会现在才。。。。。。咳~才有孩子?”云壁周总算是彻底的回了神了,搂着爱人,问出了疑惑。

“这个,我就不清楚了,”玄武低下头嘀咕,“怀孩子又不是一次两次就怀得上的,谁知道之前云老大是不是尽力了。”

“咳咳咳~~”再次被玄武呛到了,秋亦溪又连咳了几声,再次的甩出眼刀送玄武,瞪!

替爱人顺着气,云壁周也轻咳了几声,摸了摸鼻子,又想起什么,抬头问玄武,“孩子对亦溪的身体会不会有影响?”

玄武偏头想了想,“这个,我也不清楚,不过,最近老大那么能睡,这算不算影响?”见两人沉思着,玄武认真的继续说,“显然我的医术要替老大。。。。。。呃~接生是不可能的,反正再过两日咱们就离开这里了,不如就去找师叔,他的医术肯定能替老大找到答案,而且还能保证老大不出差错。”

“师叔?”云壁周抬头,不解。

“就是鬼医手,凌束。”秋亦溪应道。

“你没跟我提过,你师父是玉萧前辈。。。。。。”云壁周无限委屈的转过头,看着爱人的侧脸。

“你没问。”

“你提起的时候怎么不顺便说明?”

“我以为从我的身手你早看出来了。。。。。。”

“。。。。。。”

“。。。。。。”

玄武无语的看着云壁周还是一脸的委屈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好也就无语了。

当年若不是鬼医手凌束出手相救,又将自己送到玉萧师父那里,秋亦溪想,或许就没有后来的这些事,指不定他当时就去陪父亲母亲了,再加上凌束对自己人都是一副温柔的模样,全然没有在外人面前的那副冷冰冰的样子,所以从小秋亦溪对这个师叔很是亲近。只是,自从师父过世后,他们几人也就没有再见到这个师叔了。

想到这里,玄武突然头疼起来,“云老大,老大,话说,师叔都十年没半点消息了,会不会他老人家。。。。。。”

又是一阵沉默。。。。。。

“算了,现在不急着这些,还没到生的时候,等离开武林盟再作打算吧。”不愿云壁周操心武林盟又担心他,秋亦溪轻轻松松的站起身,“最近只是睡得多了些,也没什么不适,吃得倒是也多了,应该也就没事了。”拉起云壁周,又趁他没注意甩了个眼色给玄武。

“呃。。。。。。”接收到自家老大的示意,玄武也站起身,“是啊云老大,照老大的脉像来看还是挺正常的,再说有我天天跟着,云老大你就专心的处理武林大会的事,等到武林大会结束,咱们离开了再作打算。再说,老大现在这样子,也不好让外人知道不是。”陪着笑脸将两人推出了屋子,“现在夜深了,回去休息吧。”转身将门关了上。

。。。。。。
就这样,武林大会开始了。

清晨,云壁周转醒,侧着看着爱人熟睡的脸,嘴角弯起了俊美的弧度,复又低头看着爱人的腹部,用手轻轻的抚摸着,虽然惊讶于爱人的体质变化,但心里却是又激动又幸福,毕竟,那里孕育着属于两人的小生命,他们的孩子。

“嗯~”抬手遮了遮光线,秋亦溪偏着望着一脸温柔的云壁周,感觉到他的手游离在自己的腹部间轻轻的滑过,一阵轻颤,伸手扯开,不满的说道,“外头真吵。”

秋苑在武林盟的中间,而武林大会的镭台在西院,武林大会终于要召开了,外头的人自然兴奋难于控制,吵闹了些是正常。

“过了这两天就好了,你再睡会儿,我先起来了,”抽身离开,再轻柔的将爱人放好,拉好被子,吻了吻爱人的额头,见他满足的闭上了眼睛,才转身去梳洗。

。。。。。。
待云壁周到了西院主持台,各门各派皆于就位,见到他出现,一下子便静了下来。

云壁周扫了扫坐于四周的人,在看见寒尘的时候,轻轻的朝他点了点着,而后宣布,“武林大会乃三年一度,云某当了六年盟主全凭各位支持,在此,云某像在座各位道一声谢。今日大会胜出的人,便是下一任武林盟主,现在我宣布,武林大会,正式开始!”话落便走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了下。

大会司仪接手上前喊道,“现在,就请各位侠士上台比武。请问,谁先上来?”

“我先来。”喊话的是一高大汉子,说着便飞身跃上了镭台,“在下雷风帮雷廷。”

又一身影飘了上来,俨然一副书生模样,好不风流,书生摇了摇手中的执扇,略弯了腰行了一个书生礼,“小生行渐,无帮无派。”

两人同时向云壁周见了个礼。雷廷见云壁周点了点头,便运起招式攻向行渐,行渐侧过身子闪开了雷廷的攻击,一个反身到了雷廷身后,雷廷忙转身一个跃起跳开了行渐操控的扇子,本欲顺便借行渐的扇子发起攻势,却不料那扇子却像活了似的完全操控在行渐手上,雷廷刚落在扇子上便被一股力掌风扫下了镭台,丝毫不拖泥带水。这一局,行渐胜。

“那一手扇子可使得比你利落潇洒多了。”不知何时站在云壁周身边的秋亦溪开口说道。

云壁周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又抬着示意司仪继续。

“这一局,行渐胜。下一局,哪一个侠士上来?”

“在下来会会阁下。”一玄衣男子飞身上台,拱了拱手。
。。。。。。
一连十几局,换了十来个人对战,皆被行渐一一送了下去,动作确实利落又潇洒。台下的人皆望向自己周围的人,看看有谁再愿意上去会会行渐,看看行渐究竟有多大能奈。

“在下京城纪家纪光远,有礼。”得到纪老太爷的示意,纪家公子纪光远上了台,“请。”

两人实力实际相差不远,或者可以说行渐之前打了那么多场,到现在就算是再厉害也有些疲惫了,再者,纪光远的能力不差,所以行渐出手也渐渐的显得有些乏了。本来大家都以为纪家公子这回应该是稳胜无疑,却不料在又战了几个回合后,也被送下了镭台。

纪光远朝行渐拱了个揖,便回了自己的座位。纪家太爷并不要求自己的孙子一定得坐上那个位置,朝他示意休息会儿,又转头看着依旧站在台上,此时却显了疲态的行渐。

武林大会的规定就是,无叠加,打到最后才是胜出。所以,云壁周见行渐已然累了,便宣布暂停休息。

回到秋苑,秋亦溪坐在椅子上,倒了杯茶递给云壁周,又给自己倒了杯,“那个行渐表面上看着挺正常,却总是有些诡异,那把扇子。。。。。。”说到这,看了眼云壁周,问,“你能将你那把檀香扇发挥到这种地步?”

“不能,”喝了口水,云壁周干脆的承认。

“所以说,那把扇子一定有问题。他的武功并不及你,不可能他做得到的你反而做不到。”
秋亦溪撇了撇嘴,“不过,他看样子并无心争什么武林盟主的位置,想必只是替谁开路而已吧。”

“嗯,”云壁周点头表示同意,“他若有心争盟主之位,就不会一开始就跳上台。不过,虽说那把扇子有些诡异,但从一开始行渐就一直没伤到人,只是在胜负以分后将人送下台而已,此人不坏。”

“这点的确。”秋亦溪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又困了,摆了摆手,“我不出去了,睡会儿,今天是比不出结果了。”说完转身脱了外衫,便躺上了床。

云壁周走了过去,替他将被子拉好,“睡一个时辰就起来用午膳,嗯?”得到一声极细的回答后,才离开又回到了西院。








第十五章

云壁周回到西院会场之时,行渐已经孤身立于擂台之上,一手执扇,一手置于身后,见到云壁周,微侧身行了个礼,便又是一副淡淡的神情。

又几场比试后,已无人愿意再上台抢擂,行渐趁着无人上台之际调整内息。此时已临近午时,就这样打了一个上午,行渐已然快虚脱了,脸上尽无血色,经过稍微的调息,总算是恢复了一点点儿。

“隐世谷史然,公子赐教。”史然见行渐回复不少,便越上了擂台。

行渐神色略顿了顿,突然朝史然望了一眼,轻轻的点了头,嘴一抿,便攻了上去。扇子在行渐手中并没有因为行渐的倦态而显出半点拖拉,一如刚开始那般行云流水的利落,扇子朝史然攻了过去,史然偏身躲开,还未来得及出手行渐已经随后一掌朝史然胸前袭来,史然艰难的躲开了行渐的攻势,本来处于劣势的史然只能堪堪的防守,却不料行渐下手突然有些迟疑了,史然捡了个机会被反守为攻,招招攻向行渐的弱处。

云壁周静观台上变化,他对行渐突然的转变有些不解,但不知为何,却肯定行渐不会愿意让自己输在史然手上。想到这里,云壁周转了视线看了眼坐于不远处的寒尘,寒尘依旧是一副霸气模样,只是此时却多了些情绪。云壁周再次望向擂台,思索着。

果然如云壁周所想,行渐的迟疑只是一时,虽然史然武功不错,但仍不是行渐的对手,行渐破釜沉舟般,丢弃防守姿态诱惑史然攻击,史然见机不可失,扬起手中长剑旋身直刺行渐左胸之处,却在靠近行渐周身之时,行渐集中自己体内所剩内气强硬挡住史然的剑,趁史然闪神之际,侧身擦过剑体,手中执扇瞬间击中史然正心口。史然喷出一口血雾,而后便见寒尘飞身上前接住史然。

寒尘望了眼台上的行渐,看到行渐嘴角淌下一道血水,眼眸闪过一丝疑惑,却又瞬间敛了去,只是静静的再望了眼,便扶着史然往回走。

行渐在看到寒尘转身的时候眼神一闪而过的黯淡及失落皆落入了云壁周的眼里,他微叹了一声,站起身,“今日行少侠已达极限,不宜再战,只待明白再继续比试。”

待众人离去,行渐依旧立于台上,云壁周飞身上台,站在行渐左侧,一手轻轻的扶住行渐的身子,一手握住他的手掌,缓缓的将内力注入行渐体内。可能由于武功路线相差无几,所以行渐在接受云壁周的内力之时异常顺利,只消一会儿便将体内混乱的内息各归其位,脸色也好看了许多。

“多谢云盟主出手相助,”行渐将手抽了回来,朝云壁周规矩的道了声谢。

“不用客气。”

云壁周神色未明的打量了下行渐,最后终是叹了口气,吩咐行渐回去好生休息,便离开了西院。
。。。。。。
“我说老大,你到底起不起来!”玄武尽责的站在秋亦溪床边,第无数次无力的叫着仍是熟睡的自家老大。“老大。。。。。。”

话音未落,一道掌风便扫了过来,秋亦溪愤愤的坐起身瞪着闪开好远的玄武。

“呃。。。。。。”玄武陪笑着靠近桌子,端起桌上的热粥走到床边,“老大,既然醒了就吃些东西吧,这粥是养胎的药粥,不吃不行,您就吃了吧,啊?”

小心翼翼的将粥递了过去,好在秋亦溪对于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虽然还未完全的释怀接受,但终究还是爱的结晶,重视大过一切,听是养胎的药粥,接了过手就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也不说话,等到吃了完粥才又将碗递给玄武,“这粥要吃多久?”

玄武将碗放回桌上,又转回来替秋亦溪观了观脉像,才开口说道,“头三个月就先吃着,之后再看看还需不需要继续吃,”拉了张椅子坐到床边,“今天早上我让小保送信回去给玄青,让他先找找师叔的下落,等明日咱们离开,回了落樱山庄,指不定就有师叔的消息了。”玄武知道秋亦溪不是关心要吃多久的药粥,而是担心孩子在自己体内得不到最好的照顾,所以开口安抚着。

“都消失了十来年了,能是说找到就找得到的?”秋亦溪撑起身子往后靠在床柱上,斜了玄武一眼,“孩子在我肚子里跟在别人肚子里有不同吗?”这个别人,自然指那些妇女。

“照脉像上看,是没有不同的,”玄武为了确定自家老大的孩子问题还特意跑去当了一个上午的郎中,专门替怀了孩子的妇女探脉,在确定自家老大的脉像跟普通妇女怀孩子的脉像无异后,才宽了心的回来准备药粥的,真是用心良苦啊。“不过,老大,你有没有觉得,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

“没有。”

“那。。。。。。有没有想吐的感觉?”玄武再接再厉。

“没有。”

“那。。。。。。想吃酸的东西吗?”

“没有。”秋亦溪再次甩了个白眼给玄武,“你知道我讨厌酸的东西。”

“呃。。。。。。”玄武撇撇嘴,伸手挠挠头,“我问过了,那些怀孩子的女人都说她们刚开始怀上的时候都会胃口不好,不想吃东西,一吃东西就想吐,就喜欢吃酸酸的梅子,嗜睡,而且脾气也暴躁许多。可是老大,除了嗜睡了。。。。。。许多许多外,其他的妇女该有的症状都没有。。。。。。老大,这样算正常还是不正常?”

“。。。。。。”秋亦溪开了开口,却又说不出半个字,只好又甩了个白眼送玄武。

“至少有一样是相同的,不是吗?”云壁周刚进秋苑,走到屋外便听到玄武所说的那些女子怀孕症状,哭笑不得的进了屋。

“云老大,”玄武起身退开,打了声招呼,“老大乖乖把药粥喝了,我的任务完成了,云老大,我先出去给你准备午餐。”见云壁周点头,玄武大摇大摆装模作样的摇着身子走了出去,顺带把门给带上了。

“怎么样了?”秋亦溪挪了挪身子,让云壁周坐下,又靠回了云壁周的胸口上,蹭了蹭,又伸出手揽住云壁周的腰身,不轻不重的担了几下,才缩回手静静的靠着。

知道爱人担心自己,云壁周笑着等他检查完毕,才伸出手握紧了他的手,用姆指指腹轻轻的抚摸着爱人的手背,“下午不比试了,明天再继续。”

“还是行渐站场?”秋亦溪也是聪明之人,一猜便着。

“嗯,行渐伤了史然,也被自己的内力反震,体力已经透支,不宜再继续比试,所以便停下了。”

“所以你渡了内力给他,帮他导归内息?”

“。。。。。。”云壁周无奈的笑了笑,“只是一点点而已。”

“那当年你争盟主之位的时候,可有人渡内力给你,帮你恢复体力?”透过今日的行渐,秋亦溪仿佛看到了六年前云壁周争夺盟主之位的情景,一阵心疼窜透四肢,不免语气刻薄许多。

“能帮则帮,”云壁周轻轻的顺着爱人的背,轻声的安抚,秋亦溪从行渐身上看到了往日的云壁周,云壁周又何偿不是透过行渐看到了自己当年的拼命。

秋亦溪扁扁嘴,跟了云壁周六年,他知道他再怎么说,也无法完全改变云壁周的处世之道,只是仍是不甘心而已,不过好在云壁周在秋亦溪的熏陶下,也不再像以前那样盲目的帮人了,秋亦溪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你当年为什么非要做武林盟主?”似是不经意提前的,秋亦溪闭着眼睛,淡淡的问。

“师父的遗命。”

“哼~傻愣子,若不是武功还可以,这股傻劲非得害了你。”秋亦溪淡淡的骂了句,调了调姿势,“行渐到底在帮谁?什么人值得他这么拼命?”

“行渐帮的。。。。。。应该是寒尘。”云壁周回想起行渐看到寒尘离去的时候,他的眼神分明在挽留,最后却也只是看着人离开自己的视线,很无助。

“寒尘?”秋亦溪撑起身子坐了起来,看着云壁周,“寒尘在我五岁那年被带进隐世谷的,后来可能是被秋辰收为弟子,那行渐是谁?他为什么帮寒尘?”

“你对寒尘有印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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