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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山云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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锖荆俊

“你对寒尘有印象?”听秋亦溪主动提起隐世谷,虽然担心他会勾起往日回忆,但他愿意主动跟他诉说也是再好不过了。

“有一些记忆,你记不记得寒尘第一次露面的时候,那个时候便觉得对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很是熟悉,后来想想,跟刑傲倒是很相似,看来刑傲也的确是隐世谷的人。再者,如果寒尘是大师兄的话,刑傲的修为已是惊人,你认为寒尘跟刑傲相比,谁更甚?”为了云壁周,秋亦溪可是将厉害关系全想了一遍了。

“刑傲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异人,非常人能比。”言下之意便是寒尘再厉害也不可能超过刑傲那个不正常的人。

“那之于你呢?”眨眨眼,继续问。

“或许在我之上,或许比不过,或许不相上下,都有可能。”

静静的盯了云壁周片刻,秋亦溪幽幽的开口,“有刑傲这个不正常的就够了,寒尘这人表面上就挺深沉,隐世谷之所以叫隐世谷便是因为它从不过问江湖事,这次却让寒尘来参加武林大会,再加上行渐的行为,分明对盟主之位势在必得,不得不防,你且小心些才是。”

“好,别担心了,自己的身子顾好才是,别想太多,等明日过后,咱们就走。”云壁周将头埋入爱人的颈项边,深吸了口气,若是之前他不会急着要离开,但如今,亦溪有了身孕,他的肚子里怀着两人的孩子,他不能也不会允许有半点儿突发状况影响到他的‘妻’儿,现在什么都及不上亦溪跟孩子的重要。更何况,男人孕子本就惊世骇俗,现在还看不出什么,但日后肚子一天天的大起来,便是瞒也瞒不住的,只能在此之前先找个地方避段时间,等孩子生下来后再作打算。

“嗯,过了明天咱们就离开。”被云壁周揽在怀里,秋亦溪轻轻的将头靠在他的头上,闭上眼睛,任他抱着。







第十六章

次日,天一亮,秋亦溪闭着眼睛,嘟起嘴儿,手在身旁探了好几回,愣是没摸到想摸的那人,不满的睁开眼睛瞪着枕头的另一边儿,那里空空的,伸手一摸,没有温度,说明人早就起了好久了。粗鲁的将被子蹬开,翻起身撩开床帘下了床,简单的梳洗一番,易了容,再换上一身灰素袍子,这才老大不爽的出了秋苑。

还未踏进西院,秋亦溪敏感的停下了脚步,脸上浮起一抹嘲讽,心里腹诽着,好一群武林正道人士,办场武林大会都能搞出这么多诡异。当然,他不忘记在心里将云壁周排除在外,他跟别人可不一样。

脸上依旧是嘲讽,但在踏进西院时,适时的隐起了。秋亦溪看着台上孤身而立的行渐,渡到云壁周身边,问了声,“怎么回事?”

全声静消消的,全是呼吸声,秋亦溪不大也不小的声音像是石子儿投入湖中,激起一阵声响,但又瞬间静了下来,恢复了静谧。

莫怪秋亦溪会不自觉的升起嘲讽了,此时行渐安静的站在擂台之上,却无人愿意上去比试,而行渐又不愿当这武林盟主,便一直站着,一动不动的站着等人上来。这武林大会进行到这种地步还真真是头一遭,云壁周无限的头大。

云壁周错开众人的视线,伸手悄悄的捏了捏爱人的掌心,复又松开手,示意他坐到旁边的椅子上,这才站起身,扫视了下众人,最后停在寒尘身上,朝他笑了笑,“寒少侠可有兴趣上台比试一番?”不开口可不行了,都静了半个多时辰了,与其在这里愣愣的傻坐着等寒尘想通上台,不如开口叫一叫。

听到云壁周的话,寒尘看了眼台上的行渐,见到行渐慌忙移开视线之时,微眯起了眼,后又垂下眸子。一旁的史然可不若寒尘这般大气沉稳,史然也看了眼行渐,然后挪到自家大师兄身旁,低声问道,“师兄,为什么不上台?咱们不就是为盟主之位来的吗?你在想什么?”

寒尘眼角瞥了眼史然,再次垂下眸子,再抬起头时,一个动作便飞上了擂台,身形如人一样,给人沉稳大气之感。

“隐世谷寒尘,请指教。”

略打了招呼,寒尘做了个‘请’的动作,便从腰侧抽出一把软剑,灌注了内力便攻向行渐。出乎众人意料的,行渐却只是时时防守不攻,但却也看得出,行渐是敌不过寒尘的,以寒尘的身形招式来看,行渐尽了全力也是毫无胜算的。所以众人皆以为,行渐知道自己敌不过便不攻只守,打绵长战。

云壁周想,行渐这水放得够明显的,想说不是为寒尘都找不到借口;寒尘心里则是一团乱糟糟,他想了半个时辰都没下定决心是否要与行渐对战,而现在却已经招招袭向那人的弱处,他欠行渐太多,本不该再将他做踏板,却。。。。。。;行渐边防守边思索着,要怎么很自然的‘受伤’然后下台,这样寒尘就可以做他的武林盟主了;秋亦溪伸手掩嘴,大大的打了个哈欠,尽是无聊的望着台上一攻一守,两道飞来飞去的身影,心里腹诽道,看这种明知结果的比试还真是无聊呢。

寒尘攻了一阵,行渐守了一阵,突然行渐一个‘假攻弃守’将整片胸膛暴露了出来,寒尘一时不察,来不及收起攻势,只能化去大半的牚力,瞬间便命中了行渐的右胸膛,行渐急急后退几步,将一直含在口中的的鸡血喷了出来,捂住右胸,深深的看了眼寒尘,低着嗓音说,“我输了。”而后毫不停留的飞身越过层层院墙离去了。

寒尘在看到行渐喷出一口血雾,登时愣在当场,连行渐飞身离去都来不及留人,只是愣愣的抬起自己的手,眼眸里尽是不置信,他怎么能伤他呢?怎么能!

而在场众人除了云壁周跟秋亦溪明白行渐并未受多重的伤外,全部都认为寒尘‘重伤’了行渐,行渐败后退场。

“可还有人上台比试?”司仪站起身,大声问道。好长一阵静谧,无人再肯上台比试,司仪见云壁周朝他点了点头,便又坐了回去。

“既然无人再上台比试,那此次武林大会盟主,便是隐世谷寒尘,可有异议?”云壁周扫视众人,见无人异议,转身拿起盟主令,纵身跃上擂台,走到寒尘面前,“寒尘,恭喜你。”说罢将盟主令交到寒尘手中。

寒尘神色复杂的望着手中手掌大的盟主令,又是一阵恍惚,而后收起情绪,撩起袍子,单膝下跪,恭恭敬敬的朝云壁周行了接手礼,而后站起身,高举手中的盟主令,朗声说道,“今日寒尘接手盟主令,定延续历代盟主造福武林之宗旨,若毁誓,则万死难安。”

“恭喜寒盟主!”

不知谁起了个头,此起彼伏的道贺声便响了起来。

闹了一阵,武林新一代盟主已经选拔出来,众人也就一一离去,准备离开武林盟。寒尘吩咐史然好生去招待,待众人皆离去后,也没注意到一直都坐在原处的秋亦溪,及站在秋亦溪身旁的云壁周,还有站在云壁周身边的,如释重负般悠闲了的云叔,寒尘拖着步伐朝台上那一抹血污走了过去,弯下身子,用手指沾起,放入口中,突然意识到不对,又沾了些在手上搓开,忽地站起身子,朝行渐离去的方向恨恨的望了眼,而后又释怀般的低下头,喃喃自语道,“竟然拿鸡血来装模作样。。。。。。还好没再伤着你。。。。。。”

看寒尘是不会注意到他们三人了,云壁周拉起秋亦溪,又朝云叔点头示意离开,三人便离开西院,回了秋苑。

刚进秋苑,还未进屋,便听见玄武嚷嚷,“云老大,你倒是找个人来帮我,一大堆东西全让我收拾,我又不是下人!”

云叔顿了顿,陪笑着走了进去,“玄公子,云叔来帮你了,嘿嘿。”

“云叔,你一个早上跑哪儿去,不是说好今天一起收拾东西来着?”玄武见云叔进房,也不理一同进房的云壁周两人,闪到云叔面前,揪起云叔的衣领,“说,是不是故意的?”

“哎哟,玄公子,云叔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您这么轻轻的扯,先放开,放开啊,”云叔扬起老脸陪笑着,他的确是忘记了同玄武说好今早收拾东西的事了。

“哼~~你倒是越来越会倚老卖老了,”松开手,玄武朝云壁周望过去,“云老大,咱们是今日走还是过几日?”

而云叔默默的接手了玄武的工作,默默的收拾东西去了。

“今日就走,”秋亦溪回道,“这里也没咱们什么事了。”说完瞥了眼云壁周。

“嗯,今日就走,”抚了抚爱人的头发,执起一缕放到唇边亲了亲,“我去找寒尘交待些事,你们先收拾。”说完便走了出去。

看着云壁周离开,秋亦溪转回头看着云叔忙碌的身影,再转头瞪了眼玄武,示意他去帮忙去,而后将手撑在桌上托着下巴开口说道,“云叔,离开后,你就随玄武回山庄吧,嗯?”作为亲亲爱人的老家人,秋亦溪对云叔自然也是能顾到的。

“秋公子,老头子有地方住就行,上哪都可以。”云叔转过身回了句,又转回去继续收拾了。

好一阵忙活,终于将该收拾的收拾好了,玄武直起身子扭了扭腰,又自然的伸手扶过云叔那把老骨头,将他扶坐下后,自己才坐下,倒了杯茶递过去,又自己倒了杯,一饮而尽。

“老大。。。。。。”定眼瞥到自家老大又趴在桌上睡了过去,玄武嘴角抽了抽,最后头疼的起身到箱子里翻了件披风出来,替秋亦溪盖上,再坐了回去。

“玄公子,秋公子最近好像很嗜睡?”云叔手里捧着茶浅浅的泯了口,不解的问。

“呃。。。。。。”玄武托着下巴,转了个头看着云叔,“云叔啊,该知道的时候就会知道了,不急不急啊。”

一副老成模样换来云叔翻了个白眼,“玄公子不要在老头子面前扮老,老头子看着奇怪。”

“。。。。。。”玄武无语的望着云叔,扁了扁嘴。

等到云壁周回来,已近了午时了,四人决定用了午膳后便离开武林盟。于是,玄武华丽丽的派往小厨房去了,云叔拖着那把老骨头屁颠屁颠的跟在后头也去了。

云壁周摇醒秋亦溪,跟他讨论是先回落樱山庄还是直接踏上寻找师叔凌束的路程。

“想找到师叔不是一朝一昔的事,而且你的身子现在不一样,不能大意,先回落樱山庄可好?”云壁周轻柔的抚过爱人的额头,在爱人眼睛上落下一吻。

“呆在山庄里师叔又不会自己出现,玄武没把握,只能找到师叔,”凑过头,闭着眼睛在云壁周脸颊上反复的亲吻着,“咱们就当江湖游历吧。”

“江湖游历。。。。。。不是你说厌烦了江湖事非,想安静的在落樱山庄里,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停下动作,秋亦溪不满的盯着云壁周,不发一语。

“欲求不满吗?”云壁周好笑的揉着爱人的脸儿,使了点劲搓揉着,“好好,听你的,找师叔要紧,不过,必须让玄武跟着。”知道如果不开口带上玄武的话,秋亦溪真的会把人踢回落樱山庄。

嘟起嘴,秋亦溪不满自己计划中的两人世界被打碎,却也知道如果不带上玄武的话,只怕云壁周最终是会将他带回落樱山庄的,这究竟是谁治着谁啊?

云壁周低下头亲了亲爱人嘟起的粉嫩的嘴儿,轻轻咬了一口后,便探入爱人口中,勾起爱人的小舌共舞,一丝银线顺着两人嘴角流了下来,呼吸声渐重。

“啊~”秋亦溪突然仰起头低吟了声,云壁周顺势将唇凑到爱人的喉结处,先是重重的吸了口,而后又是一阵绵长的挑逗亲吻。秋亦溪紧紧的抓着云壁周的肩膀,不知是要将人推还是要拉得近些。

“嗯,啊~”秋亦溪一阵轻颤,快感窜透四肢,顿时软绵绵的瘫在云壁周怀里,垂下的手摸索着解开云壁周的外衣,又探进了里衣里,在他的腰侧边上下抚摸着。

云壁周喘了口气,抬起头,伸手抓住秋亦溪不规矩的手儿警告着,“亦溪,别点火!”









第十七章

“嗯~”难耐的将身子靠了上去,秋亦溪扭了扭腰身,抽回手,一把扯开了云壁周的衣裳,看着云壁周祼着的上半身,眼神登时迷离了,将头凑到云壁周颈项处不断的亲吻着。

“妖精!”低低的骂了声,云壁周伸手抱起爱人走到床边,将爱人放到床上便压了上去,吻住爱人的唇,探了进去勾住那甜香的小舌不断挑逗着,直到两人都呼吸不畅了才放了,抬起头,看着爱人被情潮染红的脸儿,这一瞬间,两人眼里都只有对方,再无其他。

“壁周,”低哑的唤了声,秋亦溪伸手扯开自己的衣裳,露出大片胸膛,又伸手勾住云壁周的脖子将他拉了下来,挺起胸膛磨蹭着。

云壁周伸出舌头反复的舔着那樱红的小点儿,手上不闲着,不知不觉间两人衣裳早全部滚落床底了。

“壁周。。。。。。壁周,”秋亦溪半眯着眼,无意识的唤着爱人的名字,手指插进云壁周的头发里,轻轻的扯着。“啊~~呃。。。。。。”突然低吼一声,又辗转低吟。

云壁周抬着望着爱人情迷的神情,一阵恍惚,低下头再次吻上了爱人的唇,细细的品尝着,并不探进口中,只在唇畔徘徊着。手探到爱人身上,轻轻的抚弄着爱人的玉茎。

“嗯啊~”秋亦溪喘息着,伸手撑开云壁周,低头却瞄到自己的那根在云壁周手里跳动着,不由一阵颤动,抑制不住,低吼一声便泄了出来,而后软软的倒在了床上。

云壁周吻着爱人汗湿的额头,顺着脸蛋完美的线条一路往下吻,到了唇边却又停了下来。秋亦溪不满的微侧了头,伸出舌头将他的唇勾了来,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拉近,辗转的吻着。

云壁周难受的伸手握住自己的灼热,搓弄了几下,并不解火,便伸手拉下秋亦溪的手,带着握住那不得疏解的欲望,“帮帮我,亦溪。”

“你不进来?”下意识的问出了口,秋亦溪后知后觉的涨红了脸儿,手上开始动作,上下的套弄着,耳边是云壁周舒服的吟叫。

云壁周在秋亦溪手里释放后,伸手扯过放在床边的布巾,又执起爱人的手,细细的擦了干净,才拥着爱人,不时亲吻着。

“你。。。。。。”秋亦溪将自己窝进云壁周的怀里,蹭了几下,想问,却又开不了口。

“傻瓜!你现在这样的身体,我怎么敢乱来,别多心了,乖。”细细的吻着爱人的发梢,云壁周将人又拥紧了些,不能进去他也不好受啊。

不过,莫怪秋亦溪多心了,自从两人第一次房事以来,云壁周都是从头做到尾的,每次都能让他腰酸那处痛,这次却只是在他手中释放而已。秋亦溪忘情之际,压根儿就忘记自己现在的身体已不同往日,经不得丝毫的闪失,云壁周爱他至深,自然是时刻记着的,这才不敢乱来不是。

这头两人云雨动情,不知低调,惹得那头玄武捏着鼻子仰着头站在墙角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一抹可疑的红色液体顺着指缝泄了些出来。玄武松开手,心里第无数次叹道不该在人家夫夫恩爱之际跑去听墙角,摆明了就是找罪受!

无奈的拖着失血过多的身子回了自己的屋子,脑子里却又浮起了那一串声音,玄武哀叹,仰头倒向床铺。

就这样,因为这个原因那个原因,这日,就没走成了。

第二日,云壁周等人辞别,正式离开了武林盟,正式踏上了江湖路。云叔自个儿回了落樱山庄,玄武则跟着云壁周秋亦溪两人。

玄武骑着马在前头,秋亦溪则因为怀着身孕,再加上着实嗜睡,由云壁周陪着乘了马车。武林盟本来就在京郊,三人早早出发,待赶到江城之时,夜已落幕,便悠着马车慢慢的晃进城了。

“江城果真不愧为‘不夜城’,都戍时了还这般热闹,”秋亦溪放下车帘,感慨道,“这江城向来是纨绔子弟的天堂,这类人中不差那些个败类,却从来不曾出过大事,江城太守也着实有些能耐。”

“听说这一任江城太守是皇帝的结拜兄弟,素有‘青天阎罗’之名的宇文靖,出了名的正直不徇私,手上有御赐的腾龙令,可决断生死。江城在他的治理下,自然太平。”替爱人拉好衣衫,云壁周轻声解释着。

“腾龙令。。。。。。宇文靖还真受皇帝信赖,那腾龙令不仅有决断生死的权利,凭那小小的一面令牌,便能调动全国一半以上的兵力,整个大随王朝可就那么一枚。”秋亦溪虽对宇文靖没什么概念,对那腾龙令倒是清楚。

“咱们先找个客栈歇下脚,用过晚膳,我陪你出来走走可好?”瞧见秋亦溪时不时被车外的喧哗声所吸引,云壁周体贴的说道,说罢便吩咐玄武找间好点儿的客栈停下。

秋亦溪淡淡的点了点头,径自转过头隔着纱帘望着车外灯火炫丽,形形色色的人来来往往,不免升起一股兴奋。秋亦溪自六岁后便少有玩乐,先是养了两年的伤,后来又因为温饱问题哪顾得上玩乐,再后来便随着玉萧师父习武,接着便创立苍雪宫,然后又解散了苍雪宫在落樱山庄过起隐世般的生活,正正经经的玩上一会倒是真的没有。

“这是江城最大的客栈了,醉梦楼。”玄武拉住马匹,回头看着两人从车上下来。

“那就这里吧,玄武,你去订两间房,再顺便叫些吃食送到房里。”云壁周吩咐道,转过身却见秋亦溪静静的站着,“怎么了?”

弃了易容的秋亦溪扬起勾人的桃花眼瞥了眼云壁周,又转过脸盯着前方不远处,那里坐着几位江湖人,“你听听。”

云壁周顺着秋亦溪的目光看了过去,凝起神听着。

“你说凌神医出现在洛城?不会吧,都十几年没半点消息了,俺还以为他早就飞天了。”一胡须汉瞪着双圆鼓鼓的眼睛问到。

“骗你做什,听见过的人说那人医术绝顶,都快入了土的人都让他给救了回来,你说除了凌神医还能有谁?”另一大汉说道,偏了头想了想,又说,“不过,凌神医那身玄青袍也是标志性的,听说那人却是穿着一身素白,一尘不染,而且,头发也都是银白的。”大汉开始怀疑起那人究竟是不是凌束了。

“那肯定不是!”胡须大汉甩甩手,灌下一碗酒说道,“江湖人都知道凌神医从不穿玄青色以为的袍子,一身素白的,肯定不是凌神医,再说了,十几年前的凌神医可只是个二十来几的年轻人,才不过十年,怎么可能连头发都白了。”说完嘲笑般朝那大汉推了推面前的酒,“人家还是大神医呢,哪老得那么快。”
。。。。。。
云壁周转过头看着秋亦溪平静的脸,却瞥见秋亦溪眸中掩不掉的喜悦,顿时也有了答案。

玄武出来叫人,领着人进了房,桌上早摆好了膳食,三人落坐。

“亦溪,那人是不是凌神医?”云壁周问道。

“一身素白,银白头发。。。。。。”

“是师叔!”秋亦溪还未说完,玄武便激动的喊到,“是师叔,你们见到他了?”

云壁周看着秋亦溪明显激动的神情,却也想到了那个问题,“就像那个大汉说的,江湖人都知凌神医独爱玄青色袍子,也从不穿其他颜色的衣衫。。。。。。”

话还未说完,玄武‘戚’了一声打断,幽幽的开口,“云老大有所不知,不是师叔喜爱玄青色袍子,而是师父说过师叔穿玄青色袍子最好看,所以师叔才长年穿着玄青色的袍子的。”说完夹了口菜吧叽吧叽的吃完,又说,“师父过世后,师叔把自己关在师父房里三天三夜,任我们怎么叫都不肯出来。到了第四天,我们在师父的坟前看到了穿着师父的衣服,白了满头青丝的师叔时,从那天起到后来一个月,师叔都是穿着师父的衣服。所以,一身素白,满头银白发的肯定就是师叔没错!”

“这么说来,凌前辈真的在洛城出现过?”云壁周边照顾秋亦溪用膳,边分神问着。

“是!”秋亦溪抬起头看了眼不断往他碗里夹菜的云壁周,推了推他的手,不让他再往早堆成小山的碗里再添东西,又转过头看着玄武道,“听他们说,师叔救的,是玉家的人,师父的父亲。”

“那就肯定是师叔了!”玄武回了秋亦溪一个眼神,垂下头继续吃饭。

“这么说来,咱们就要往洛城去了。”云壁周满意的看着秋亦溪一口一口的吃着碗里的菜,这才自己吃了起来。

“师叔这么多年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他离开的时候不准咱们找他,而后便是十来年无声无息,现在又为了救玉家的人而出现,师父欠师叔的,下辈子都别想还清了。呃。。。。。。不过,也真走运,竟然才出来一天便有了师叔的消息,还真是诡异。”玄武边吃着,边自顾自的自言自语。

云壁周抬头瞥了玄武一眼,从玄武的话里他猜到了凌束与玉萧不为人知,那背后的故事,不由伸出左手轻轻的握住秋亦溪放在膝上的左手。

秋亦溪抬起头望了眼云壁周,手回握着,淡淡的说,“今日我累了,既然这么快就有师叔的消息,那明日就先停一日,后天再走,可好?”

“行,晚上早些休息,明日带你逛江城,”云壁周宠溺的看着秋亦溪。

不知不觉间,云壁周的嘴角裂到了耳朵根,那股子甜溺惹得玄武想起昨夜那段插曲,登时一口饭呛着了,咳了好一会儿才消停下来,拼命的灌着水。

“自作自受。”秋亦溪瞥了他一眼,淡淡的丢出几个字。

被秋亦溪的话再次噎着了,玄武委屈的抱着碗挪啊挪,挪到了墙角处,眼神哀怨的望着秋亦溪,“老大,你是不是明知道我在外头,才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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