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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谁能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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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那大的人,不搭理他也是正常。
。
狗子盛碗热汤,端到疲惫不堪的李政跟前:“哥,先吃饭,有啥事吃饱了再想。”
“没啥事,能有啥事,”李政抬手撸了把脸,轻描淡写道:“人只要活着,就必须得有事,所以,啥事也不是事!!”
“对,太对了!”狗子伸出大拇指拍马屁:“俺哥有文化,说啥都有道理!”
李政夹起枚花卷送他碗里:“少说话多吃饭!”
“嗯。”
。
“哥……”
“说!”
“你和沈岩是不是分了?”
“……”
不分也好不了,狗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李政钉他一眼:“吃饭!哪那么多话!!”
“呵呵。”
李政气不打一处:“妈巴子的,分手了你很高兴是不是!!”
那是一定的……
。
包子铺两位阿姨各找借口一前一后辞职不干,在她们老旧的思想里,李政成了异物,玩男人的都是脏东西。
她们嫌恶排斥夹杂着怜悯同情的眼神,令李政很是烦燥。
包子铺被李政贴上此店转租的粉纸,临出门前,他叫狗子在店里看着,如若有人来看店,说他一会儿就回来。
老师同学们现在看李政不论是同情亦或无心讽刺,只要是个瞧过来的眼神,李政都不舒服。
。
李政漫无目地的走在街道上,他需要冷静,冷静再冷静。
他没杀人没放火也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真的勿需沮丧低迷也勿需自暴自弃,有时候,他还挺羡慕少了根筋的狗子。
当初心不由已与沈岩纠缠至此,自责不是没有,但他不后悔,因为沈岩说:李政我也爱你,比你爱我还爱你。
初恋的心悸是如此干净无垢,刻骨铭心。
脏就脏,碍着谁了!!
。
当务之急,李政急需见沈岩一面,想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一定也是十分的不好过。
沈岩又何尝不是心急火燎的想要见上李政一面,不久之前还你侬我侬恨不得好成一个人的小情侣,转眼就要被棒打拆分,怎能甘心。
沈岩在家想着李政,整日没完没了的哭,本就心烦气燥的沈父恨子不成器,气得都要把他劈了!
丢人现眼不争气的东西!!虎父无犬子,他怎么会有这么娘们儿叽叽爱哭的儿子!!
沈母气归气,终归是个女人,她强颜欢笑坐到儿子床边,苦口婆心,企图说服儿子‘从归正道’。
沈岩现在满心满眼只有爱情,哪听得进母亲的唠叨,干脆蒙上大被在床上装死!
沈母心都沸了,奈何千顷良田,一根独苗,真真是操碎了一颗慈母的心。
“小岩啊,听妈说,别闷在被里哭,对身体不好。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妈妈以后得咋办。”
沈母说到伤心处,自己也是泪眼吧啦的。
沈岩掀开被坐起来,任性果断:“妈妈我没事,不哭了,你劝劝爸爸,是我不好别让他再气了。”
沈母抽咽的更厉害了,儿子是好儿子,她坚信那个将她心肝宝贝引入歧图的人才是祸首。
“小岩,你静下心先听妈妈说……”
“妈妈,什么都别说了!”沈岩出言打断母亲:“你磨破了嘴皮子,我听的也厌了,我、我……我说什么也不能和他分!”
“孩子呀,”沈母心酸难抑:“咋就不听劝呢,你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是怎么议论你的么!” “他们说他们的,针扎在谁身上谁痛谁知道!又不是为别人活的,我不在乎他们怎么说!”
“你……”沈母气的语歇:“就算你不在乎,你爸爸呢!!你让他以后在单位怎么工作!孩子,这样很自私,你知道么?”
说来说去又绕回来了!!
“他怎么就不能工作了,谁敢当面说他!!!我和我爱的人在一起就叫自私么?简直是不可理喻!!”沈岩紧闭双眼,胸口急剧起伏:“妈妈,你和爸爸请死了这条心,我是不会和他分手的!”
沈母目瞪口呆:“你说什么!爱?咱可是男孩子,你爱一个男人?还不分手!好说歹说就是听不进去,那人倒底给你喂了什么迷魂药!!”
“他没喂我吃什么狗屁的迷魂药!!”沈岩心力交瘁:“实话跟你说吧妈妈,是我主动追的他,他起初不同意,我死缠烂打追上的。该发生不该发生的也都发生了,我对女人没兴趣,即便不是他,我也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沈岩一番剖白于父母可谓是晴天霹雳,什么是该发生的和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什么!!
沈母抓住沈岩的胳膊,表情就如同吞了只死耗子般:“小岩你跟妈妈说,是不是那个人强迫你的?”
沈岩冷笑,字字清晰道:“没有强迫,我们彼此相爱,两情相悦。妈妈,你和爸爸都应该早日适应我的性取向。”
咣啷!!客厅的沈父踹翻了茶几!
不要脸!太不要脸了!这么恶心的话怎么说的出口,这么肮脏的事怎么办得出来!
不成器的畜牲,沈父恨不得把沈岩的腿给御了!!
☆、家和万事兴
屋漏逢连雨,米少又粘锅,不怕一团糟,就怕事赶事。
李政这边为沈岩的事昏头胀脑,狗子娘又来凑上一热闹!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李政玩男人屁门儿的事十里八乡传的人尽皆知,狗子娘不让了。
臭娘们老不上线了,拽着狗子站包子铺门口扯大嗓门嚷嚷:“早就知道老李家小三不是个好东西,竟玩男人粪门子,老娘真是瞎了眼,让自己的亲儿子跟他住一个屋檐下,我说他怎这么热心肠呢!”
像狗子娘这类开水煮不沸的老娘们儿,没羞没躁的要是嘲白起人来几天几夜不带重复一句,咋花花咋来,再加上她形象对不起群众,不堪入耳也不堪入目!
丫要是组一个战队,收复湾湾不是梦!
路过看热闹的群众左一圈右一圈将包子辅围了个水泄不通。
狗子都吓秃撸皮了,两条小细腿抖出皮筋儿的节奏:“娘,别在这吵吵,俺跟你回家还不成么!”
狗子娘一巴掌呼出去:“完蛋玩意儿塞牙棒子!!!我要你跟我回去干嘛!你被李老三祸作了知道不!傻B啊!为娘的在给你讨公道!!”
“俺没被他祸作,俺哥是好……”
“再说!!再说,再乱接话茬,闭嘴!!”
“……”
狗子娘扭曲事实的功力天下无双,对付这种人惹不起你只能躲,李政拎起外套往外走。
狗子娘见势,一巴掌呼向李政的后背,啪的一声脆响,狗子陀螺似的转了两圈,双手捂脸,和着血水吐出一颗后槽牙。
李政:“……”
狗子娘:“……”
狗子老半天缓过来神,咧开血嘴,要哭还不敢哭,小黑鸡啵藏在裤裆里流水哗啦啦。
靠,尿了!!
李政先反应过来,匆忙拉过狗子:“怎么样?没事吧?”
“呜……呜……嗝……呜……”
“……”
李政转身蹲下来:“上来,我送你去医院。”
狗子犹豫之际,狗子娘薅开狗子,指着李政破马张飞:“老李家三犊子,今天不把话说明白了,哪也甭想去!”
李政见躲不过去了,‘心平气和’道:“行,我把门关上你再说。”
狗子娘双腿一叉:“别介啊,敢做你还不敢当了!!”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做过什么非得在你面前当的事!”
“少特么跟我绕你们读书人的罗圈屁,告诉你,不吃那一套!!”狗子娘张开油爪子,特爽快:“搞了我们家狗子几回,别逼我出手,自己坦白交待!”
“……”
绕那么多圈圈搞的那么大阵势,直接说手头有点紧不就结了么!!
李政再差钱也不介意偶尔同情心泛滥抖手捐点小钱,可这钱他是万万不能给,给了不就等于承认他祸害过狗子么,开什么玩笑!!
李政把满脸血的狗子叫过来:“狗子,趁着人多有做证的,跟你娘说明白,我倒底动没动过你!”
狗子猛摇头,大舌头郎当道:“木有,窝锅木有动过窝!”
李政看向狗子娘:“听到了没,我没动过狗子。他是你儿子,你不会信不过他吧?”
“……”
狗子娘气喘如雷,猛地转身一大耳雷子削向狗子:“你麻了个壁地,吃里爬外的狗鸡啵,胳膊肘竟鸡啵往外拐。”
狗子娘出手快准狠,李政想要去拦已经晚了,就见狗子小鸡崽子似的撞向包子案,吧唧趴在了地上,案子上满满一壶新灌的开水滚落下来,浇在狗子单薄的后背上。
狗子啊的尖声惨叫,都叫岔声了。
李政拎起桶冷水兜头浇下,快速拦腰把人抱起来疯了似的往外冲。
“让开!快让开!!”
狗子娘这才反应过来,扭着肥大的屁股跟了上去。
。
狗子后背起满了燎泡,痛的死去活来,伤状惨不忍睹,都这样了,狗子娘也没进病房看一眼,反而强盗似的抓住张罗钱的李政:“不把事解决了,哪都甭想去!”
李政忍气吞声道:“我去张罗医药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总不至于为了点医药费自己爹娘都不要了!”
。
世道太过现实,无钱寸步难行,李政将卖血的八百块钱加兜里二百元全押在医院,回头四千元就把包子铺给兑出去了。
狗子娘赖走李政两千元,爱搭不理扫眼身上缠满绷带的狗子,火烧屁股的乘上了回途的大客车。
“哥……对不起,等我好了……我打工……把钱还给你,一定还你……”
李政摸摸他的头,安慰道:“不急,养好了再说。”
事到如今,李政反倒冷静了。
。
再见到沈岩已是半个月之后,浓烈的夏日晃得李政眼晕,还以为看错了。
着实都不好过,李政黑了、瘦了、无精打彩,沈岩又瘦又白,白得像纸片儿,又像一缕幽魂,快散了……
“我们……还是分手吧……”
沈岩淡淡的开了口,他低着头不看李政。
“好……”
李政的回答亦是苍白的,任爱的再是浓烈,分手时竟已无力去拖泥带水。
“我……”沈岩紧抿薄唇,咽下了余下的话:“再见……”
“再见……”
还会再见吗……
。
小岩和你年轻,单纯冲动再所难免,可你们有想过在一起的代价吗?太过沉重了,小伙子,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有些错是绝对不能犯的!!
人心都是肉长的,你知道身为母亲我的心有多痛吗?沈家人丁单薄,他爸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不能太自私了小伙子,你们口口声声说爱说不在乎旁人的看法,可我们呢!!我们能不在乎吗?小岩的大好前程要怎么办?和你在一起他以后的人生还能有什么出息!
我和他爸爸已经决定要将他送出国留学,我们相信新的环境新的际遇可以将他从错的轨道转正过来,话已至此,希望你能体谅一位母亲的用心。
要多少,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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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家传来慈母病重的消息,狗子的烫伤已经几本无碍,就是长新皮痒的厉害,他哭丧着脸在大客车上坐立不安磨蹭了一路。
“哥,哥……”
“嗯?”
“我痒。”
“忍着,别挠……”
。
李家老大老二老早就在车站候着了,李政走下车,老大李柱三两步上前扯过他手中的行李,老二李栋凶巴巴瞪了一眼,箍住了他的胳膊。
李政苦笑:“二哥,不用这样,我又不逃。”
“没人怕你逃,谁叫你李老三金贵,我扶一下不行么!”
“妈怎么样了?”
未等李栋开口,李柱回身磨牙:“做了那种事,还有脸问!老李家的脸都被你败光了,娘的病纯粹是被你气出来的!!”
李政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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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前脚迈进家门,李柱放下行李劈头盖脸掴两大嘴巴子,唾了李政一口:“真是跟你丢不起这个人,全家老小都得陪着你一个人吃瓜落!!”
李栋上前搡开李柱:“骂两句就行了啊,还真动手,再打跟你急!!”
“用不着你做好人!”
老大媳妇闻声从南屋走出来,赶忙推了丈夫一下,拽下细绳上的毛巾给李政:“你大哥就那暴脾气,不跟他一般见识!爸妈都在屋里,擦擦脸进去陪个不是,过了气头还是一家人!”
老二媳妇忙帮腔道:“对,家和万事兴!”
“谢谢大嫂二嫂。”
李政擦干净鼻血,撩开布帘走进南屋,扑通跪在了二老膝下。
李母身体虽虚弱,离病重尚还远得很,该训的训该哭的哭,自己身上掉下的肉,终归是心疼的。
“哪都别去了,在家陪娘一阵子,明年再回学校。”
“嗯。”
一家之长李父趁着儿子儿媳都在跟前,站起来嘱咐道:“日子得向前看,从今往后,凭他外人背后怎么说,过去的事,谁也不准再提!!”
☆、不想处对象
转眼就是端午,李政回家已有些时日,一次也没走出自家大院一步,狗子担心的紧,用偷藏的私房钱到小卖店买了两盒面果子、四瓶桃灌头过来探望李母,惹得大黄狗汪汪直蹿,李政出来撇了块大棒骨它才消停下来。
李政见了狗子,勉强扯出抹苦笑,问道:“背还痒吗?”
“还行,不怎么痒了。”
李政看到狗子额上的新伤,皱眉问道:“你娘又揍你了?”
狗子摇头:“俺爹揍的!”
狗子娘从李政那赖完两千块钱后就没回过家。
狗子提起礼品:“哥,这些都是买给大娘的。”
李政哪能要狗子的东西:“拿回去给你爹吃吧,我娘糖尿病吃不了甜食。”
“不能让俺爹知道,不然哥你留着给大伯或者大哥二哥他们。”
李政想想也是,接过塑料袋,抽出果子盒,掏了块酥饼塞狗子嘴里:“你先吃一块。”
“嗯,”狗子张嘴咬掉一半,鼓囊个腮帮子把余下半块往李政嘴里塞:“好吃,哥你尝尝。”
李政躲不开刚要张嘴,大嫂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在他背后咳了一声。
李政:“……”
大嫂夺过李政手中袋子还给狗子:“行了狗子,你的好意大嫂替全家心领了,天也不早了你快回家吧!哦,对了,千万别跟你爹你娘说你来过我们家,千万!!”
李政:“大嫂……”
大嫂杏眼一挑:“闭嘴!!”
李政:“……”
狗子拖泥带水的走了,大嫂板起脸跟李政说道:“老三,知道妈是咋病的不,多半是拖了狗子他娘那张大嘴巴的福!!真是一点也没辜负他老赖家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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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政自回家后就没真心实意笑过,好好一个能言善道的大好青年,活脱变成了半天了也不说一句话的闷葫芦。
老村长古道热肠名声好,时间一长,闲话少了,李母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李母和大媳妇张罗着给李政说门媳妇。
李政惨笑:“妈,我刚满二十,书还没念完,不想要媳妇。”
李母语重心长数落道:“二十不小了,你看咱村十七八结婚的不在少数,别认为妈没文化不懂,大学结婚正常!三儿啊,听妈一回,只要你结了婚妈啥都依你,如果担心以后有了孩子没工作养不了家,妈给你养。”
“妈,我现在真没那个心思。”
巧言能道的大嫂接着婆婆的话茬继续劝说:“那是因为你没处上,眼下就有个例子,我和你大哥就是亲戚介绍的,感情好着呢从没红过脸,那姑娘我和妈都看过,除了没你有文化,长相唠嗑还有气质,水灵灵的,妈老满意了!”
李母笑道:“对,我满意!”
好帮腔的二嫂说道:“张罗个好日子,咱打对面看看,又没非让你同意!看看呗,兴许缘份到了,你就对眼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李政一个头两个大:“成,你们张罗吧。”
。
打对面的地点安排的还挺上档次,就在村委会的‘村长办公室’里,为了此事,李家大哥特地到镇上买桶油漆,重新粉刷他爹摇摇晃晃的办公桌,老二抡斧子拎捶一顿修理,崭新崭新的。
姑娘姓宋,家就在邻村,自幼丧母,比李政大上一岁,正如大嫂形容的那样,水灵灵的,长相气质都挺好,说话也是彬彬有礼,笑起来还有一对小酒窝。
为了缓和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大嫂把李政推到姑娘跟前:“小宋啊,你看咱家老三也有酒窝,不用笑,说话就能显出来,老三,来跟小宋打个招呼,大小伙子主动点!”
李政砧板上被叫卖的肉一样,生硬的打了声招呼。
李母趁机自卖自夸:“害羞呢,我这儿子就跟大姑娘似的,本份着呢!”
宋家那边的姑姑也没闲着:“我们家宁玲也是,没谈过对象,平时跟男的说话都脸红,我跟你说啊大嫂子,我们玲学习可好了,念初中那会儿年年考前五,唉!孩子命苦从小没了妈,要不然也不能早早辍学。”
“唉……来,大妹子,别光说着,喝口茶润润嗓子。”
两老太太眼泪窝子浅,谈到泪点,一阵唏嘘。
李政僵硬着表情,大腿根直钻筋,侧头时刚巧与宋家姑娘四目相对,宋家姑娘忙低头摆弄衣角。
李政来到母亲跟前,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妈,我想跟宋玲单独谈谈。”
李母大喜,但不忘警告:“不许胡说!”
为了让母亲安心,李政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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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辈们去了别的屋子,粉刷一新的办公室只剩下两个相视陌生的年轻人。
李政开门见山道:“既然在邻村,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我去年和一个男的……谈过恋爱。”
宋玲:“……”
宋姑娘的反应显然是听说过了,只是没想到当事人如此坦白。
李政继续道:“之所以向你说这些,是因为虽然黄了,但我一点也没忘记他,家里张罗着让我处对象,没法拒绝,所以……”
宋玲点头:“我知道……”
“……”李政:“报歉。”
宋玲摇头,低头摆弄衣角,嘀咕道:“其实我也不想处对象,不知道为嘛,只要靠近男的半米以内心就跟炸了窝的烦,家里人都骂我变态……”
“……”
。
打对面的事儿倒底是没成,不论怎么问,宋玲对家人一口咬定不想搞对象,弄得李政怪感激的。
李母不高兴了好几天,每每都要唠叨好一会儿,正赶上连雨季,李父的老哥们老钱头下山崴了脚,李政主动请缨替老钱头看山。
李母边给李政收拾行李卷边唠叨:“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你还能一辈子不结婚呐,老二媳妇再有半年就生了,你也不给我争点气!!”
李政特怕她念叨这事儿,趁着天没黑,他拎起行李卷脚底抹油逃也似的上了山。
。
村委会出资在山上盖了座简陋的二层红砖房,以便看山护林。
因为老钱头成年到头住山上,房内生活物件还算齐全,稍做打扫就能住了。
吃完饭整理好被褥,天色渐晚,外面下起了中雨,李政洗涮完往床上一躲,享受着难得的‘耳根清静’,同时也终於可以静下心,思考一下以后的事情。
李政想自己的学业、前途、父母、兄弟、还有沈岩……
。
咣咣咣!咣咣咣!!!
“开门呐,哥!俺是狗子!!”
李政猛地睁开眼睛,下床推开门,愣了一瞬赶忙将淋透了的狗子扯进屋,转身递上干毛巾,又从行李里扯了件干爽的衣裤丢给他。
李政揉揉困乏的眼睛:“这么晚,你来干什么?”
狗子褪掉粘身上的烂背心:“我听人说你替老钱头上来守山,本打算明天过来看你,谁寻思雨越下越大,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我?”
“嗯!”
“瞎操心!”李政坐床上冲他勾勾手:“过来!”
“哦……”狗子走过去,李政边给他擦头边打量后背上的烧疤:“带药没?”
狗子骚骚耳朵:“药没了。”
“用的这么费?”
“不是,药都让俺爹用了!”
“你爹也烧伤了?”
“没,俺爹肛漏,他说那药生肌,都塞屁|眼子里了。”
“……”
李政随手一丢毛巾,躺床上:“净瞎整,你那背上铁定得留疤,等明儿个我把钱给你,自己买去,知道到哪买吧?”
“不买了,抹药也得留疤!反正现在不痛也不痒,买回来又得让俺爹刮去。他那个大屁|眼抹一回得用半管子药!”
李政向外挪了挪:“上来吧,别在地上待着了!”
狗子穿李政的衬衫就跟偷大从衣服穿的小孩子,他呼啦两只袖子:“哥,床太小,还是我睡外边吧。”
李政不耐烦道:“让你睡里边就睡里边,别废话了!”
“哦。”狗子撅起小屁股,慢悠悠爬上床,裤衩子边线一不小心勾到了李政胸口上的扣子。
李政瞄到狗子屁股上的粉红蝴蝶结,噗嗤笑了出来:“你从哪偷来的,还带补丁。”
啧啧,还是女式的。
狗子脸烫,有点不好意思:“大前年有辆三轮车开到村里大减价,俺娘十块钱买六条,不结实老是破,我就用缝被的线补了两针。”
“我不给你买过两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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