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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毛一洛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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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大伯,我,我走丢了···”
  “哦,又走丢了···”
  乐洛川偷偷瞄毛柳,见毛柳嘴角噙着半分笑,抬眼瞥了他一下,脸上的表情摆明了就是:你再给我编!
  乐洛川撇撇嘴,眉毛一耸,嘴一咧···
  毛柳喝道:“不许哭!”
  乐洛川吓一跳,生生一副憋着眼泪的可怜相。
  毛柳不疾不徐地接着问:“来说说,怎么跟大伯又走丢了。”
  乐洛川扁着嘴,一副强忍着要哭出来的样子:“我,我,我说谎了,我没找着大伯。”
  毛柳皱着眉:“嗯,接着说。”
  乐洛川是真给毛柳这个阴阳怪气的样子给吓着了,啪嗒啪嗒开始掉眼泪,抽抽噎噎地“我,我,我···”,“我”了半天“哇”地哭出声来了。
  毛柳不耐地从鼻子里长出口气,忍住了坐着不动,就看着小屁孩儿哭。
  乐洛川边哭边呜呜:“我说谎了,呜呜呜···我没找着大伯,我···呜呜,我想找大伯,过节了我想找大伯,呜呜呜···”
  乐洛川哭得抽抽噎噎,等啊等啊也不见毛柳来安慰他,挂着两个鼻涕泡偷偷抬眼瞄毛柳,这一瞄不要紧,毛老大还那么一副又不耐烦又不相信的样子来,乐洛川哭得更凶了。
  乐洛川哭得昏天暗地,毛老大忍得坐地成佛。
  最后小狐狸败给了老狐狸,自己给自己找台阶,抽了纸巾擤鼻涕,噗嗤嗤噗噜噜一阵子,攥着用过的纸巾自己慢慢平复下来。
  毛柳开口了:“扔垃圾篓去。”
  乐洛川蔫头耷脑地扔了鼻涕纸,回来乖乖坐好。
  “哭够了?”毛老大问,也不等小屁孩儿回答:“交代吧。”
  乐洛川咬着嘴唇不言语。
  毛老大叹口气:“那好,我问你,你回答,总行了吧。叫什么?”
  “乐洛川。”
  毛老大瞅着他不言语,小屁孩儿急了:“我真的叫乐洛川我没骗你!”
  毛老大乐了:“我知道,我逗你呢。”
  乐洛川恼得脸都红了:“要问快问!”
  哟呵,还脾气大了,不是那个哭包软蛋小叫花儿了,毛老大忍着乐儿:“沉柯县在哪?”
  “啊?”乐洛川懵了,想了一想脸更红了,低着头声音都带上了恼意:“你都知道我是唬你的还···还问!”
  毛柳笑:“那你说说,你是哪人?”
  乐洛川白他一眼:“我就是这儿的人。”
  “哦···”毛柳拉长着声音:“家在哪啊?别给我说跟着大伯流浪啊···”
  “不会的!”乐洛川不喜欢毛老大这样奚落他:“在密林枫园。”
  “哟呵,有钱人家的公子哥儿啊,要么脾气这么大。”
  密林枫园,园如其名,是市南一片高档别墅区,占着一整片山,里面密密植着枫树,风景如画,住户非富即贵。
  乐洛川抬头剜了毛老大一眼,眉间都是忿忿之色。
  既然家在密林枫园,又姓乐,这是谁家的孩子,猜都不用猜。
  只是···生意场上的人都知道,乐家只有乐京乐杭两个儿子,老大乐京也才三十有二,要是他的儿子也未免做爹做得太早了一点,看这名字起的,倒像是乐老爷子的私生子,可是从来也没听说过乐老爷子有个私生子啊,况且乐京乐杭尚属老年得子,要是老爷子的私生子···毛柳一阵感慨:那乐家老爷子也忒威猛了一点儿···
  乐洛川看毛柳皱着眉摇头又点头的,以为他不信,急了:“我没骗你,我爸叫乐承瀚,我大伯叫乐承泽!”
  毛柳明了了:原来这小屁孩儿真有个大伯!他大伯是乐家老爷子!
  毛柳给哭得花猫脸的小屁孩儿洗脸,小屁孩儿哼楞楞擤出一大滩鼻涕,可怜兮兮地哀求他:“你别把我送大伯那去好不好?”
  “怎么?有人欺负你?”
  乐洛川摇摇头:“没有,大伯对我好,堂哥也对我好,可是我不想回去。”
  “任性!”毛柳扭扭他的小鼻子:“那你倒是说说看,你不回去的理由是什么?别告诉我是因为你不喜欢上学。”
  “我就是不喜欢上学,”小屁孩儿把脸捂在毛巾里:“我就喜欢在家里做木头!他们都逼我上学,还要把我送到国外去,我都听不懂那些叽里呱啦abc的···”
  “哟哟哟,不上学还有道理啦!你大伯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这不回去,他得多着急啊。你看前阵子你不见了,把我们都急坏了,更何况你亲大伯!”
  乐洛川不理会毛老大的苦口婆心:“我不回去,我不能回去,求求你,别让我回去···”
  毛柳叹一口气:慢慢劝吧,叛逆期的孩子有主意着呢,送回去也还是跑,那样再跑到哪里去的可咋办?
  乐洛川找回来了,毛老爷子的心病也就去了。
  心里顺畅了,连带着觉得身体也轻快不少,老爷子就闹着要出院。
  出了院也不消停,召集大大小小开家庭会议,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儿子们都被叫回来聆听教诲:“你们!一个个不务正业,一个个不成个样子,祖祖辈辈的手艺,算是败在你们手里了!我这么大岁数也离去不远了,你们一个个让我怎么去见祖宗哇!”
  从毛老大到毛老幺,兄弟四个战战兢兢:“爸,怎么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长寿着呢!”
  毛老爷子咄那个多嘴的:“你还有脸打岔,你是老大哇!不给兄弟们带好头,一颗心长在钱眼里,从没有踏踏实实正视过祖上的手艺!”
  毛柳只能顺着刚出院的老爷子:“是是是。”
  毛老爷子火气未消:“我知道你敷衍我,你们一个个的,现在瞧不上这点子木匠活儿,心也不在这里。告诉你们吧,你们瞧不上当木匠,我还瞧不上你们哩!当木匠咋啦?木匠当好了也能当皇帝!”
  兄弟几个面面相觑:哪个皇帝?
  毛老爷子咳一声:“啥意见?”
  毛楠怯怯地问:“爸,哪个皇帝啊?”
  乐洛川蹦出来:“我知道我知道!”
  毛老爷子喜形于色:“来,小五,告···”
  “鲁班!”
  “咳!这个小五啊···这个鲁班不是皇帝,是大将军···我说的啊,是这个···”乐洛川一脸的求知欲给足了毛老爷子面子:“咳!我说的啊,是明朝的一个皇帝,明熹宗朱由校,他的那个吧啦吧啦···”
  毛家兄弟:鲁班是大将军是大将军是大将军,明熹宗木匠当好了所以当皇帝木匠当好了所以当皇帝木匠当好了所以当皇帝···
  天雷滚滚啊!                    
  作者有话要说:  


☆、开会开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第一发~
  毛老爷子喜欢召集儿子们开会,开会喜欢先普及一下历史知识,把儿子们普及得晕头转向再直奔主题。
  “你们几个都不成器,这活计不能败在我手里,还好有小五···”
  这阵势不对劲啊,毛柳跳出来打断老爷子:“爸,小鬼头人家不姓毛,姓乐,人家还有大伯呢。”
  毛老爷子瞪眼:“小五呀,你是愿意跟着伯伯,还是去找你大伯呀?”
  乐洛川跳出来摆明态度:“跟着伯伯,我不回去了!”
  毛老爷子得意:“怎么样?!那个···五儿啊,你在伯伯家,愿不愿意继承伯伯的手艺呀?能不能把手艺传承下去呀?”
  乐洛川拍着胸脯:“我愿意,我能!”
  老爷子喜笑颜开:“哟呵呵,好好好,看看这有志气的!好,我就喜欢你!比他们几个不争气的都强!”
  毛檀和毛柳对视一眼:老爷子在兴头上呢,顺着他去吧,一老一小也闹不出个什么来。
  谁知道两个人刚用眼神交流完毕,老爷子就宣布:“那好,小五就入家谱,等我去了他就是这个家的家长了。”
  四兄弟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神马?!
  原来老爷子这是“立太子”呢!扔着四兄弟拣小屁孩儿继承家产呢!
  当然,老头子有的也无非就是这么个院子东厢西厢前厅后院两层小楼七间大瓦房一棵老黄檀几本木头书一库木头料一摞祖宗牌位,谁要了这堆东西是拆也拆不得卖也卖不得还得被拴住了好守着。毛柳不稀罕,毛檀不挂心,毛楠不想要,毛柏那是连想都没想过这茬事儿。但是,四兄弟不想要不代表能眼睁睁看着老头子就这么把家当给别人,就算是小屁孩儿也不行,再亲也不行!当我们四个没有的呀!
  不行!四兄弟难得得意见统一,坚决不行!
  老爷子怒了:“我是爹还是你们是爹?我说了算还是你们说了算?”
  “爸,您要怎么着我们都听,就这件事不行!”毛柳表态度。
  “爸,这事儿不能都您想什么是什么,您愿意,也问问人家小孩儿愿不愿意,人家家里愿不愿意,就算放到古代,过继个孩子还得两边协商好呢,更何况现在法治社会。”毛檀讲道理。
  “愿不愿意,我刚才不是问了么!五儿啊,来说说,你愿不愿意。”老爷子很硬气,绝不让步。
  “爸,让他说,他连身份证都还没有的小屁孩儿,他能做什么主张?”毛楠把话抢了,不给小屁孩儿机会。
  老爷子这个气憋得,反了反了,一个个的,这是大了管不了了,反过来要管老的了,了不得了!
  老爷子拿拐棍杵地,看着四个儿子摆着四副臭脸(好吧,其实毛柏同学是一脸迷茫),真是越看越生气,恨不得一人抽上两棍子。
  这时候,乐洛川小朋友来救场了,他站在边上怯怯地,完全没了开始时候的兴奋劲:“伯伯,我不愿意入家谱,我就愿意做木头。”
  “什么?”毛老爷子一脸震惊地看着乐洛川,让这一句话给惊得差点背过气去:后院失火啊这真是!
  毛老大先不顾他老爹霎时间黑如锅底的那张脸,给了乐洛川一个赞赏的目光:这孩子靠谱!
  毛老三更是直接叫出来了:“小屁孩儿,是非观很明确啊!”
  可真把毛老爷子气坏了:这就叫大势已去啊!
  会议结束,毛老爷子的既定目标没有达成,被气得嗯哼哎嗨,窝在屋里生闷气,闹绝食。四兄弟轮番哄劝,老爷子也不听,一双眼睛就长在乐洛川身上,把乐洛川看得发毛,干脆跑到院子里来捯饬旺仔。
  旺仔正吧唧吧唧地吃狗粮。
  乐洛川蹲下,看着旺仔吃狗粮:“你说说你,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想和哪条小母狗好就和它好,想和哪条小公狗玩就和它玩,想在哪儿尿尿就在哪儿尿尿,想吃饭吃饭,想j□jj□j,多好。”
  乐洛川边说边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旺仔的脑袋,旺仔低着头吧唧着狗粮从胸腔里给出回复呜呜呜,乐洛川接着说:“旺仔,我是不是也不能在这里待了?毛伯伯和大伯一样,惹得他儿子们不高兴了,他们肯定不待见我了。旺仔,我要走了旺仔。”
  旺仔抬起头,深情地望着乐洛川,耸肩,弓背,蹬后腿,啊呜“吻”上了乐洛川没轻没重“爱抚”它的那只手。
  毛老大本来是站在乐洛川身后想听他还说些什么,没料到旺仔的反应这么激烈,立马把旺仔踢开,抓着小屁孩儿的手那个焦急:“它吃饭呢你惹它干吗?走走走,打狂犬疫苗去。”
  旺仔被踢得嗷嗷嗷,想起乐洛川的长期压迫委屈得不行,悲愤交加,冲着护小屁孩儿的毛老大一阵狂吠。
  乐洛川看着手上的红印子,一听要去打疫苗,不干了,哭包状态发作,啊啊啊。
  一时间人哭狗叫唤,连老爷子都坐不住了,屋里得人都给引了出来。
  毛柳急呼呼地搡着小孩儿往外走:“我去带他打疫苗,让狗咬了。”
  乐洛川不往前走光往后缩:“我不打我不打,我不打针呜呜呜呜···”
  毛柳夹起乐洛川就往车里塞,乐洛川扒着车门不撒手,毛楠跑过来掰他的手:“快听话,要不就得狂犬病了,感染了就麻烦了!”
  毛柏呼呼跑进屋,举着双氧水和棉球跑过来,毛楠把小屁孩儿掖进车里,自己也坐进去,一把抓过双氧水和棉球,扯着小屁孩儿的手:“别嚎了!你说你闲着没事老惹狗干什么!”
  毛柳“呼”就把车开走了。
  毛檀愣在一边:老大老三这动作迅猛得,好像人贩子!
  旺仔撵到门口依旧狂吠不止。
  老爷子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举着拐棍打旺仔:“你个不识主的畜生,自家人也咬是反了你了!”
  毛老大从后视镜里瞅给小屁孩儿擦双氧水消毒的毛老三:“你怎么跟着了?”
  “你不知道先给他洗洗啊!”毛楠恶狠狠地瞪他哥。
  乐洛川继续啊啊啊:“疼!”
  “闭嘴!没事惹狗咬着了还嫌疼!你是疼得不够!”毛老大和毛老三异口同声,同时咆哮出来。
  乐洛川被吓得一震,乖乖老实了,心里憋屈:他们果真不待见我了···
  这会子毛家哥俩心里那个疼哦:旺仔你个小畜生,还会咬人你!看回家不把你宰了炖肉吃!
  旺仔委委屈屈地趴在窝里:这家人都偏心眼,小王八蛋比我来得还晚呢,都护着他呜呜呜···


☆、啊啊哦哦吧啦吧啦

  作者有话要说:  中秋第二发~都是值班值出来的!
  荣盛和远大的案子开庭在即。
  原远大地产城西地块的一个负责人经不住宋铭和陈礼言死缠烂打,透露在地块竞标之前,远大就对这块地有一份详尽的分析报告,当时远大内部甚至为竞标忙得人仰马翻,高层更是认为这块地用40亿拿下都值得。
  “可是临竞标之前远大突然放弃了,而之后荣盛拍下了地并带着一份一模一样的分析报告来远大谈合作,你们说,这是为什么呢?”这个负责人看上去心不在焉地搅着一杯咖啡,倚在玄关前卖关子,丝毫没有要请他们进客厅的意思,一副随时准备送客的样子。
  宋铭也不好意思直接往人家客厅里钻,就赖在玄关比看谁脸皮厚。
  “荣盛是怎么拿到的?”
  宋铭在心里感慨,有时候带着既没眼色又没脑子的陈礼言倒也是件好事。
  那人面上一副慵懒表情,拿眼角斜了陈礼言一眼:“这问题你该问我吗?”
  宋铭笑了:“我懂了,谢谢你帮忙,我们会保密的。”
  “那还请务必,我暂时还不想换工作。”
  “其实您完全可以什么都不说的。”
  那人听了哈哈笑:“你们都找到我家里来了,那肯定是有能从我这里挖走一些信息的理由。可是很抱歉,尽管我和远大感情不深,但是毕竟我还是要靠它吃饭,再多的,我帮不了你们。”
  “已经很感谢了。那我们先告辞了。”宋铭客套地伸出右手。
  “慢走不送。另外,麻烦你们不要再来了。”那人没有理会宋铭伸出的右手,只翻着手中的名片:“好像我们是有些缘分,但是这种东西,”他扬一扬手中的名片,“我不想再看到了。”
  宋铭讪讪地收回手,拍了一下马上就要变脸的陈礼言:“那‘再会’这种客套话,我看还是省了吧。”
  “但愿如此。”
  宋铭和陈礼言刚出去,门“咣”地一声就带上了。
  陈礼言有点恼,宋铭扯扯他:“个人有个人的难处,不要让人家为难。”
  两个人站着等电梯,那扇门又“啪”地打开了:“我觉得还有一点你们要去问问林荣盛,40亿的地块,他是怎么拿到的?”
  宋铭的表情很明显地一僵。
  不等他们反应,那边门又“咣”地合上了。
  “切,什么意思嘛,说什么都说半截!说清楚能怎么样!”陈礼言不高兴。
  宋铭皱着眉头白他一眼:“你这脑袋是摆设吗?长脑子干什么使得?”
  正好电梯来了,陈礼言跟在宋铭后面别别扭扭地走上去:干嘛冲我凶嘛!
  他们走了,曾蔚把那张印着“靖远律师事务所”的名片用碎纸机碎了:就算是巧合吧,还是不要让畅畅看见的好···
  乐洛川在疫苗站东躲西藏,到处乱窜。
  毛老大拿着张挂号单:“怎么不看住他!你来跟着干嘛的?”
  毛楠抓乐洛川忙得一头汗:“你抓抓试试,小兔崽子属耗子的,到处钻。”
  毛柳大踏步走到休息区,把乐洛川堵在两排休息椅中间,长臂一伸就把要往椅子上爬的小屁孩儿逮住了:“还到处乱跑!打针去。”
  乐洛川挣扎:“我不打!我不打!疼!疼!”
  毛老大把小屁孩儿的胳膊拽到身后夹住了,任他两只蹄子乱踢乱踹:“那不打了,等你得了狂犬病,关到铁笼子里,一天打上十针!”
  “你骗人!你骗人!”
  “好,那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骗人。”毛老大夹着小屁孩儿就往外面走:“走,回去,不打就不打,还省钱了,回去关铁笼子里送研究院去,那里正缺你这样的做研究呢,每天给你打各种疫苗,打完了再把血抽出来做化验。你上学做没做过那种实验?就生物课上那种剥了洋葱看细胞啊,解剖小白鼠啊,到时候也得观察你的细胞,没事,也不是太疼,就挖一小块肉···”
  乐洛川开始抖,眼泪鼻涕一块掉:“我打针,我打疫苗,我不回去,我要打疫苗···”
  乐洛川VS毛柳:完败!
  看着小屁孩儿扁着嘴皱着眉头乖乖挨针,毛柳叹口气:管孩子真累!
  毛楠在一边儿咬牙切齿:小时候他也是这么骗我的!
  毛檀在家里给老爷子顺心气儿,金采拎着大包小袋一步三晃左瞧右看地来了。
  “伯父,我今天去医院才知道您出院啦。”金教授嗲兮兮地装乖卖好。
  毛老爷子马上收起闹脾气的小样子,一副亲切又慈祥的长辈模样:“采儿啊,我说你这孩子老得这么客气,每次来还都带什么东西!今天不能走啊,留在家吃饭。”
  老头子转头嫌毛柏没眼力劲儿:“四儿,愣着干嘛,还不快去给你采哥洗点水果倒杯水!”
  “哦,哦。”毛柏挠挠脑袋,冲金采呆兮兮地笑了一下,出去了。
  金采被毛老爷子拉着说话,根本没注意毛柏那点动静。
  倒是毛檀在一边看着纳闷:怎么小四柏给人感觉笑得这么羞涩呢?
  毛老爷子就稀罕金采,这孩子打小就又乖巧又讨喜,没哪个长辈不喜欢的。
  老爷子逮着了金采,那话匣子可打开了,这个那个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金采嗯嗯啊啊是是是对对当然,那个,柳儿今天没来呢?
  老爷子顺杆爬,你说那个兔崽子,长大了翅膀硬了,我给你说这几个不孝玩意儿吧啦吧啦,你就说今天吧,我说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金采什么也没听进去,继续嗯嗯啊啊是是是对对当然,那今天柳儿还回来不?
  老爷子攥着金采的手,让他回来干什么,一个个最好都别回来了,唉,你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不是大伯家的呢,你看这几个兔崽子,都快把你大伯气死了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嗯嗯啊啊是是是对对当然,伯父,叫柳儿和楠楠都回来吧,一家子一块吃吃喝喝就高兴啦。
  唉,还是你这孩子懂事!他们几个要能有你一半伯父也知足了吧啦吧啦你说是不是对不对?
  ···
  毛檀听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对话:╮(╯▽╰)╭
  


☆、给鸡拜年的黄鼠狼

  作者有话要说:  哦啦啦既定目标达成!中秋第三发!
  呼呼~~~好累哦~~~
  林荣盛自杀了。
  毛檀风风火火赶回事务所,罗永军大爷一样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指甲,宋铭坐在对面老僧入定一般闭目养神。
  “罗师兄,真是稀客。”毛檀挂上大衣,给罗永军的杯里添水。
  “还不是因为你宋师兄不待见我,轻易不敢来啊。”
  “哼,黄鼠狼给鸡拜年,来了就没好事。”宋铭脸青得和楼门口的铁树有一拼。
  “看看,这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要不就说我和你说不清。”罗永军把脸转向毛檀:“毛儿,我单等你回来呢。”说着递过来一沓纸:“看看。”
  毛檀草草翻一遍,不过是让荣盛撤诉。
  毛檀笑:“师兄,远大是不是太心急了一点?”
  “早了早安心,迟早要解决的事情没必要总拖着。”
  “是这样?可这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没有让你们决定,我只是想,我们同行之间总要交流一下这提议合不合理。”
  “够了,别绕圈子了,罗永军,我们凭什么给你当说客?”宋铭不耐烦地点燃一支烟。
  罗永军笑得春光灿烂:“宋宋你还是这么副急脾气,你可不是给我当说客哟,是给远~大~不过,我敢肯定荣盛正眼巴巴地等着你这说客呢。”
  宋铭拼命缩身子,想离黏过来的罗永军远一点:“死开一点!你这死人妖!”
  “哎呀!说这么难听人家会伤心的嘛~”罗永军越黏越紧。
  “死人妖!你是属膏药的啊?”
  “都说了人家会伤心的啦!还这样说,真不乖!”
  “啊啊啊啊啊啊···”
  “我又没有毒,沾你一下又不会死啦讨厌!”
  “啊啊啊啊啊啊···毛儿快救我!”
  “哎呀你这么样真是好可爱,真让人受不了。”
  “啊啊啊啊啊啊···”
  ···
  “罗师兄,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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