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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情绝之佛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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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鸡蛋在那儿轻轻地旋转着,蛋壳和那玉蝉相触发出极细微的叮然之声。
  再往下,是交叠的衣襟,丝质的浴衣,只在腰间揽了一条细细的带子,细滑的衣料里包裹着少年柔韧的身躯。
  石念青将那衣襟扯得松散开,露出光润骨感的双肩,象牙般白皙温润的肌肤,胸前圆润的茱萸,淡淡的樱花般的颜色,一颗隐在衣襟里,一颗便开在月色灯影里。
  圆润光滑的蛋壳,凉丝丝的在肌肤上一寸寸的滚动,引起那个身子细细的战栗。
  再往下是柔韧的腰肢,深陷的脐窝儿。石念青捏着衣带儿的一端,轻轻一扯,那衣带便松脱开来,衣服便顺着身子散开在冰丝做的席子上面。
  灯火下,十六七岁的少年,□着全身,拥有着完美的骨架和肌肤,修长的身子,温润鲜嫩的肌体,笔直的双腿微微的并拢着。
  手中的鸡蛋略停了停,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滚动,丢丢身子猛地一颤,咬住了下唇。石念青手中不停,让那枚鸡蛋继续向下,光洁的大腿,修长的小腿,秀致圆润的脚踝,白嫩的脚趾,瓷片般泛着光泽的指甲。
  将丢丢身子翻过来,少年的背部稍显瘦弱,现出尖尖的的蝴蝶骨,石念青将那鸡蛋缓缓的沿着脊柱滚动,窄窄的腰肢底下是挺翘的臀瓣,和瘦削的脊背相比,异常的丰美而柔嫩。
  鸡蛋沿着挺翘的双丘滚落下去,石念青的手下是细腻的充满弹性的触感。
  那个鸡蛋最终没有能够再滚落下去,直接掉到床上,滚到床边的墙缝中去了。
  石念青将那个身子,紧紧的搂住,力道大得几乎将怀中的人勒的喘不过气来。他的吻散乱的落在他的耳后,发间,不停地揉捏身下细腻的肌肤,石念青觉得自己的身体叫嚣着渴望着怀中这个身躯。
  酒意蒸腾中,□越发的难以遏制,将丢丢翻转过身子,用手握着他的下巴,眼睛深深地凝视着丢丢清亮的双眼,里面是势在必得的热切和急迫,他的声音里充满了一种喑哑的魅惑和渴求:“丢丢,哥想要你。”
  丢丢觉得肌肤上是令人眩晕的灼热,那人气息沉沉,强健的身躯紧紧的将他锁在怀里。温热的掌心抚过他的脊背和双臀,带来令人战栗的快感和迷乱。
  丢丢的眼睛一瞬不瞬的回望着他,低低的,但却有种义无反顾的决心和渴慕:“给我。”
  这两个字仿佛点燃了全部的激情,石念青觉得脑中轰然一响,极端的意乱情迷中,他不得不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来保持清醒,他不敢将这种状态延续下去,他不能伤了他的宝贝。
  忍着一丝清明,他细细的舔吻少年的身躯,这个身子圣洁的如同清水芙蓉一般,他用一种虔诚的膜拜的心态来拥有这个身子。
  丢丢的第一声□,是从石念青将那颗粉色的茱萸含进口中时开始流泻出来的。
  那声音里是放开情怀的迷醉,是心甘情愿的投入,那是最圣洁的少年发出的最为魅惑的引诱。
  进入那个身子的瞬间,石念青竟然有种流泪的冲动。他的男孩,他的少年,他的宝贝,他终于完完全全的拥有了他。
  那一夜接下来的记忆令人沉醉而迷乱,可是他们的身体记住了那每一丝触感,坚定的进入,急切的抽动,深深浅浅的吮吻,温柔暴虐的碰触,彼此的渴求,尽情的释放,反反复复的交欢,疯狂而甜蜜。
  少年被打开的身子如同莲花般一点点绽放在暗夜中,散发出妖娆而圣洁的光芒。
  这一夜美好的那么不真实,石念青的轻怜蜜爱,给了丢丢一个完整而有尊严的初夜,也给了两人一个永远铭刻在心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啊啦啦,石头终于吃到小丢了!求花花!!童鞋们!!!


☆、三十九 秋雨

  欢爱的日子总是太快,转眼间,夏天就过去了。
  一场秋雨,将夏天的奥热彻底的驱除,萧萧瑟瑟的雨点落在院中的树叶上,空气中是湿漉漉的雨水的气息。
  石念青和丢丢站在窗前看雨,窗子半开着,石念青将丢丢揽在怀中,下巴搁在他肩上,廊下有一只避雨的小麻雀,蹦蹦跳跳的抖着身上的水珠儿。
  丢丢笑了一声,石念青忍不住也微笑道:“一只小麻雀,你也这么高兴。”
  丢丢道:“你看它多有意思,一身的灰扑扑的羽毛,抖开了像是一个小小的毛球。”
  真傻,石念青心里道,但是那笑容是怎样也无法掩饰的加深了。
  看了一会儿,石念青将他抱起来,放到书房的床上,这张床名义上是丢丢的,但是丢丢真正睡在上面的时间,也就是石念青在书房里读书的时侯。
  石念青温习,丢丢就半躺在那儿看书,午睡,有时晚上石念青读书晚了,丢丢就端茶,磨墨,有时在他旁边习字,有时等着等着就在那张床上睡着了。
  石念青习惯了读书的时候,丢丢在身畔的相伴。空气中是那人身上带着莲香的气息。让人安心,让人沉静。这种气氛读书是最相宜的,石念青觉得心思洞明,往往会有以往难以企及的收益。
  夜色沉沉的寂静中,石念青看着睡在不远处的少年的侧脸,柔和,沉静,眼睫如蝶,气息悠长,他就会生出如花美眷,似水流年之感。他总是看得痴了过去,然后就将人抱回卧室,紧紧的搂在怀中,做一个安稳沉醉的梦。
  毕竟是在书房,所以床的前面放了一张屏风,竹子的,石念青在上面提了几句前人的小令:“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欲问行人去那边,眉眼盈盈处。”
  将丢丢放在床上,石念青掀起他衣服,手放在他后腰上面,轻轻的揉捏,低声问:“好些吗?”
  夜里石念青搂了他反复的做了几次,天将明时,两人才朦胧睡去,丢丢累的连手指都是软的,真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头狼变的。
  一大早还得去前厅吃饭,起床时,丢丢闭着眼睛让石念青给他穿好衣服,然后人往后一躺,继续睡。
  石念青笑了一声,将他像抱小孩似的,搂住两腿竖着抱起来道:“要不,哥抱你去。”
  丢丢闭着眼,带着浓浓的睡意,声音里半是撒娇,半是亲昵地说:“你想将我卖了吧?”
  “卖了?”石念青道:“这可是我的菩萨,自然是不能卖的。”又将手托了他的臀瓣道:“乖,去吃点东西吧,你一天两顿饭,再少吃一顿的话,瘦的连这里都没有肉了怎么办?”
  丢丢在他身上蹭了蹭,依然闭着眼,笑道:“色狼。”
  俩人吃了饭回来,就淅淅沥沥的开始落雨,开了书房的窗子看了一会儿,石念青怕他腰酸,就给他轻轻的揉捏。
  丢丢觉得酸胀不已的腰被温热的双手熨帖的移动揉捏,实在是舒服极了。
  天气也很凉爽,身子底下的席子已经换成了被单,软软滑滑的舒服。
  不一会儿,丢丢就进入似睡非睡的朦胧状态了,石念青索性燃了一根助眠的沉香,给他虚虚的搭了条薄被子,拿了一本书,坐在床沿上,将手探进被子里,一边给丢丢揉捏揉一边随性的翻看。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的,室内沉香袅袅,静谧中是恬淡的意韵,这是一个美好的秋雨的上午。
  忽然听见有脚步声响进来,有人在外面敲了敲门,喊道:“青弟在不?”
  石念青听出是韩江洲的声音,放下书,站起身,丢丢也醒了,慢慢睁开眼睛。
  石念青将被子给他往上盖了盖,在他脸上吻了一下,道:“再睡会儿吧。”
  丢丢坐起身,道:“你快去吧,别让韩先生等,我也睡够了。”
  石念青便到外面,打开帘子,见韩江洲掂着一壶酒站在外面,也没打伞,衣服上微微的沾了雨痕。石念青将他让进屋,问道:
  “姐夫,今儿休沐?”
  韩江洲将酒放在桌子上,在一旁坐下来道:“嗯,今天休息,弄了壶酒,咱俩喝一会儿。”
  石念青也坐下,取了两只杯子,倒了酒,闻了闻笑道:“花雕?”
  韩江洲点头道:“老家人送的,这酒秋天喝正好。”
  石念青知道前几天韩江洲在京城的老乡给他送了几坛酒,这韩江洲平时爱饮几杯,虽不至于贪杯,但一月之中也总有那么几天是醉意熏然的。
  丢丢从书房走出来,和韩江洲打了个招呼,给两人泡了一壶茶。
  石念青道:“莫离,你去让王嫂给弄两样佐酒的小菜来。”
  丢丢答应一声,韩江洲喊住他道:“不用去了,来的时候我去打过招呼了。”
  门帘一响,韩志远走了进来,拿起桌子上的酒看了看,道:“爹,我听见你到这边来了,又喝酒吗?”
  石念青又娶了一只杯子,对韩志远说:“志远也来喝一点?”
  韩志远道:“我就不凑热闹了,”又扭头看向韩江洲,“爹,您少饮两口,别又弄得我娘生气。”
  石念青道:“你放心,我和你爹喝,不会多的。”
  韩志远不放心的道:“小舅,你还不知道我爹,他一喝酒就多,我娘因为这总是不痛快。”
  韩江州淡淡的道:“那就别给你娘说。”
  韩志远还想说什么,可是终于没有说,回头见丢丢坐在书房的桌边,就走过去,见他拿了一本书,看过去,是一本《徐霞客游记》,拉起他的手道:“老是看书,你也不嫌闷得慌,到我那屋去,咱俩说会儿话。”
  丢丢笑了一下,将书放在书房那张床的枕畔,起身道:“石大哥,我去志远那屋坐会儿。”
  


☆、四十 江南

  韩志远将丢丢带回房间,取了一盘棋,拉了丢丢下。丢丢在红莲寺时也跟着方丈学过一点,和石念青也下过,但是棋艺实在是不高,只能勉强成局。
  韩志远看着他捏着一颗棋子,雪白的指尖,墨黑的棋子,冷冷的颜色中,偏偏有说不出的柔和。
  那低垂着的睫毛,掩住底下流转的眼波,端雅中竟隐隐透出一段风流之态,不由的看的呆住了。
  他总觉得从小舅生日后,这个莫离似乎有哪里不同了,究竟是怎样的不同,韩志远觉得一时难以回答,但是就是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他的眼光落在丢丢低垂的颈子上,雪白的颈子,头发滑落在一侧,另一侧有几块小小的红色瘢痕。
  韩志远咦了一声,起身去看,用手摸了一下,手指地下一片滑腻的触感。
  “莫离,你这颈子上是蚊子叮的吗?秋蚊子很毒的,你小心点。”
  丢丢奇怪的用手去摸,忽的想起什么似的,呀了一声,便觉得脸上火烧一般的热了起来,心里不停的埋怨石念青这个大蚊子。
  韩志远到卧室取了薄荷油,递给他道:“涂一涂吧。”
  丢丢只好接了,用手挑了一点往颈子上胡乱涂了一点。
  抬头见韩志远盯着他看,和丢丢眼光一触之下,就转移开去。
  丢丢也没有在意,两人又下了一会儿棋,就到了午饭时间,石念青和韩江洲因为饮酒,就没有到前面饭厅去。
  王桂生家的将热菜每样盛了一点端到石念青房间,石念青不去吃,依丢丢的身份也就不好去,石念青让他在自己身边坐了一起吃。
  韩江洲不太善言辞,似在喝闷酒一般,也不怎么吃菜,只和石念青两人偶尔聊上一两句,酒就喝的有点猛。
  石念青劝了两句,也就没有再多说,韩江洲醉了,忽然扭头问丢丢道:“小哥儿是哪里人?”
  丢丢一愣,哪里人?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不好回答。
  还没等说话,韩江洲又道:“听你口音,应该是京城人士吧。”
  石念青给他倒了杯茶水,笑道:“莫离自小就在京城郊外的红莲寺长大的。”
  韩江洲点点头,又饮了一杯,缓缓道:“看小哥这相貌倒像是江南人物,我这也有许多年不曾回乡了,不知道江南风物是否还是当年的样子。”
  他笑了一下,脸上现出一种深深的思念和想望的神情,有点寥落,有点辛酸。望着手中的杯子,愣了一时,然后低低的吟道“江南好,风景旧曾谙,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能不忆江南?”
  吟过之后,他就伏在桌上,喃喃低语:“江南,江南。能不忆江南……”
  丢丢见他伏在桌上的身影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萧索,忽然的就生出几分同情之心。
  那天中午,韩江洲喝的有点多,石念青怕石吟红有生气,就扶着他到韩志远那屋里休息一会儿。
  韩志远看着父亲又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心里就发憷,埋怨石念青道:“小舅你说话也不可信,看看他又是这个样子,一会儿我娘问起,你去说。”
  “你放心,我说。你娘也是,管男人也不能管得这样紧的,男人偶尔喝两杯也不是什么打紧的事。”石念青帮忙将韩江洲扶到床上去,韩志远就去给父亲倒水。
  为韩江洲喝了一杯水,韩志远道:“又念那首《望江南》了么?”
  石念青点头。然后叹息一声道:“你爹这个人,这么多年心里头也不大痛快,你平日里多陪陪他。”
  安顿好韩江洲后,王桂生家的将东西收拾好,端到前面厨房里去,石念青就和丢丢午睡,丢丢早上睡得多了,自然就睡不着,想着韩江洲念的那首诗,问道:“石大哥,姑爷是江南人吗?”
  石念青也有点微醺,嗯了一声。
  丢丢想起在韩江洲脸上看到的那种深深的寂寥,也叹息一声道:“他这么多年没有回过家吗?”
  “嗯,他老家没有亲人了。记得还是我十来岁的时候,大姐跟他回去过一趟,这以后好像还真没有回去过。”石念青道。
  静了一会儿,石念青又道: “他当年孤身到京城来参加会试,后来考中进士,到礼部任职,父亲是他的上司,他到家里来拜访,大姐在厅后瞥见后,就喜欢上了他。父亲也看中了他的聪明刻苦,查了他的履历,得知他老家没有什么人了,正好父母也不想让大姐嫁出去,于是中间请了人牵线,他竟也愿意入赘。因此上就成了一家人了。”
  丢丢听说这韩江州还是进士出身,不由的暗暗佩服。
  “他那人不大开朗,”石念青道:“心思又重,大姐是个爽快的脾气,不大能体贴他的内心,一开始爱他清俊斯文,后来又嫌他太过深沉。”
  丢丢心想这韩江洲入赘岳家,那大小姐又是那样一个能干的女子,难免有几分的抑郁。又想到原来人的感情竟是如此的善变,明明是喜欢的,可是离得近了,就失掉了那份远观的美好。那份喜欢也就慢慢的消磨在日复一日的相对之中了。
  可见人总是贪心的,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石念青又道:“他出身贫寒,一心考取功名想要有番作为,比谁都勤苦努力,又有父亲照应,前途也算好的。谁知几年前这一场无妄之灾,他那些雄心都化成空谈了。”
  丢丢听了这话心里叹息一回,可见人总是争不过命去的。
  他想了一回,就觉得心里惆怅不已,将身子更深的依偎在石念青的怀里,感受着来自背后的温度,听着那人渐渐地睡熟了,发出悠长的呼吸声。外面的雨声渐渐地停歇了。空气中有一股雨后的清新,丢丢闭上眼睛,却一直没有睡着。
  


☆、四十一 下人

  红莲寺的后山有一条小溪,里面游鱼细石,历历可数。小溪旁边林木丰茂,秋阳下树叶的颜色一层层的深深浅浅,红黄棕绿错杂有致,色彩繁复美丽。
  丢丢有点想念师父师兄和老赵,就带了山下买来的素点心上山探望。老赵出家了,排行在“不”字辈,法名“不贪”。
  丢丢有点感慨,和寺里众人见过后又用了一顿斋饭,就和石念青相携到后山去了。
  时间正是午后,秋阳灿烂,天高云淡,两人不知不觉的就来到这个小溪边。沿着溪水往上行走,渐渐地来到溪水发源的地方,上面是突出的山岩,底下是一个晶莹的水潭,那山岩将那水潭掩住,仿佛是一个巨大的床顶一般。
  丢丢有点渴了,就踩着石头下到潭水边,蹲□子用手捧了水喝。他小时候经常来后山打柴,挖野菜,经过这个小潭,就歇一歇,喝口水,夏天有时就在旁边的大石头上睡一会。他很喜欢这个地方,安静隐秘,无人打扰,他是个最能忍的性子,小时候实在到了心力憔悴的时候,他就到这里来,躺在岸边的石头上,望着远处红莲寺高高的屋檐,有时就带着泪睡一会,醒来后就回去继续做事。
  丢丢扭头喊石念青道:“石大哥,你也下了喝点水吧,山泉水,很甜的。”
  石念青见他赤着白嫩的双脚,半挽着裤儿,露出一双精致秀巧的脚踝。双手盈盈的掬了一捧水,腮边亮晶晶的挂着水珠儿,笑的是那样的真纯开心。石念青心下越发的满足,这样的少年仿佛是天地间不染尘埃的精灵,美好的宛如图画中人一般。
  他也赤了脚下到水畔,却不去捧水,在一旁的石上坐了,优哉游哉道:“我喝你手里的。”
  丢丢笑一声,将手里还剩的一点水向他撒去,阳光下水珠儿珍珠般的在空中弯起了几串闪光的弧线。
  石念青躲了一下,依然被溅到水花,这小东西想造反了。石念青笑了一声,伸手去抓他,丢丢见他来势汹汹,尖叫一声,沿着岸边的石头逃开去,石念青玩心大起,也追了过去,丢丢身子灵活,又是自幼来惯的地方,石念青一时竟捉他不到。
  怎奈石念青也不是那手无缚鸡之力的酸呆文人,他自小健身,又身高腿长,到底是将丢丢追上一把搂住。咬着牙道:“跑的还挺快,怎么,弄了哥一身的水,心虚了吧。”石念青口中说着,手里不停,伸到他腋下,轻轻重重的抓挠。丢丢就笑得身子都软了下去,一叠连声的喊救命。
  石念青做出一副色迷迷的样子道:“这里连只猫都没有,你就喊吧。没人会来救你的!”
  丢丢是在是痒的受不住,只好放软了声音道:“好人,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饶了我吧。”
  石念青见他面带红晕,眼角生春,巧笑嫣然,软语温存。竟是一段风流之态无可比拟。不禁腹中一热,俯身吻了下去。
  丢丢渐渐的敛了笑意,身子慢慢的软了下来。
  石念青耳听得流水潺潺,怀中莲香淡淡,不由得就将手探进那人衣服里去,手底下的肌肤是记忆中的细腻柔滑,石念青附耳过去低低的说了几句话,丢丢将他推开一点,转开头道:“你这人,乱说些什么?青天白日的,还要野合不成?”
  石念青捧住他脸庞道:“我今儿就是要和你‘野合’了。”
  将人放到身边的大石头上,秋天的阳光将石头晒得暖暖的,躺上去很舒服,石念青将丢丢衣带解开,覆身上去。
  丢丢双手搂住那人健美的脊背,秋日暖阳下,石念青肌理匀称优美,他身材修长,皮肤白皙,紧实的肌肉底下蕴含着隐隐的力量,含笑的眼睛里是深深浅浅的沉醉。
  石念青的气息是干净而温暖的,自下面望上去,双肩宽阔,胸膛结实。既有文人的风雅,又带着一点浪子的不羁,尤其是被那双眼睛长时间注视的时候,里面的光华流转,令人沉迷。
  石念青是个最好的情人,他温存而耐心,即使是最为动情的时候,他总是会爱惜丢丢,唯恐伤了他。他曾在枕畔告诉丢丢道:“这事是人间至乐,若想欢爱一时,得一时之乐,那是花了银子,在青楼中随便一个人就能享受到的,此乐只能算下等。若想进一步的话,有那看的过眼的人,再有了那么点相互勾引的意思在里头,一日得了手,欢爱一场,过后相互撂开手,谁也不欠谁,那时欢爱的滋味,算的上中等。若是想在这事上头得到极致的享受,须得和自己爱入骨髓的人才能得体会。不瞒你说,我以往也是荒唐风流过的人,也算有个多情的名声在外头,谁知道,我有了你,才算是知道什么是人间至乐。”
  丢丢听了,一时无声,良久慢慢的道:“我是不知道这事是分为几等的,我只知道我眼里心里就只有你,你要,我就给。我若想了,自然也会说。至于哪几种快乐,我却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我见识少,只知道和你做这样的事,我很幸福满足,自然也很快乐。”
  石念青听了这话一时无语,恨不能将自己以往的经历大笔一挥统统抹掉。
  丢丢躺在那块小时候睡过无数次的大石头上面,感受着石念青一点点的进入体内,心底里是被充满的踏实和满足,他躺在那儿,看着天边参差的树影,远处酸枣树上一颗颗红彤彤的小果子,眼角里带着一点红莲寺高高翘起的屋檐的影子。
  那天的欢爱持续了很久,也许是在这样远离尘嚣的环境中,在这个小时候的秘密释放情绪的地方,丢丢无比的投入,两人放开情怀,无所顾忌。拥有了痛快淋漓的一场欢爱。
  下午时天气渐渐有了凉意,石念青怕石头上的寒意泛起来,伤了身子,就用手捧了水给丢丢清洗了身子,毕竟是秋天,过了午时,水也渐渐的凉了,他就用手蘸了水一点点的给他涂洗,那水经了手心的温度就不再伤身。
  给丢丢穿好衣服,石念青进到水里冲了冲,他是洗惯凉水澡的人,也不觉得冷,上来穿了衣服,见丢丢坐在岸边将双脚在水里划来划去的玩儿,忍不住道:“别泡冷水。”
  丢丢笑道:“你都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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