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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楼之冰清玉骨-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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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清骨恨恨地把它还给眼前的人,使出浑身力气想要推开他。
  “你不是阿鸢——”
  不防他会如此对自己,握着红豆的白衣男子阖起寒眸,往后一个趔趄,再睁眼时,玫红色的身影已经在小心地拨开紫衣少年的黑发查看他额头的伤,小心翼翼,轻轻触碰,关心备至,没有来由的嫉妒这种温柔。
  “子文,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的——”清骨幽幽地说道,捡起草丛里的白瓷瓶,起身向周围和他一起来的所有人歉意一笑,最后目光回到那不变的白色,不变的容颜,不变的侵寒。
  手指上染上了紫衣少年额头几点红晕,下颌摸索,一点点一点点,在所与人的惊讶中撕去紧贴在脸上一层薄薄的面具,尖瘦精巧的下巴,红润柔软的唇,玲珑如玉的鼻,眼尾微长后推、清澈灵动的眼,由于哭过几许血丝惹人怜爱,又是一个举世无双倾城之色。众人惊叹,容守翼和凤趁景自是深深记得这样的一张绝色容颜。
  “清骨——”唤出这一声的是满脸皱纹拄着拐杖的青缨婆婆。
  “救了他,你是不是放过这里的所与人?”一步步靠近,咬着唇说道,瞪大的双眼故作镇定把复杂的情绪隐藏,明明这几个月,自己已经学会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掩藏自己的感情,可是现在为什么,不能很好做到,拿着瓷瓶的手在微微地颤抖,牙关也在打颤,好像一开口就会是决堤的哭声。
  此时的这张脸,唐渊忍着锥心蚀骨的疼痛,一点点印入脑中刻在骨髓,心中好似渴望了很久,冷清骨——自己为什么确信他就姓冷,可是想不起关于他的点滴,再深思下去他知道那是危险,看了看那边总是有精神逗弄戏耍自己的人,银色的雪白里,命在垂危。
  “嗯”简单的一声。
  “好,那我救他。”嘴角上扬,带着笑意的话语,如此的凄然一笑,场外的众人难以抑制地心疼。
  蹲下捡起地上不知是谁遗落的一把长剑,撩起长袖露出雪白晶莹的一节,用没有沾血的后刃划破白嫩的肌肤,手腕处多了一道鲜红,嘴角依旧挂着笑,不知疼痛,丢掉那柄染了红的长剑,剑刃击在青石上清脆明亮,鲜艳透着清香的血顺着弧度一汩汩流入白瓷瓶内,听到滴入的声响——
  拿着白瓷瓶,移动脚步贴近白色的身影,悬着地手臂抵在那人的胸口,滴在外面的红色浸染了那袭永远纯白洁净的素衣,扬起精致美艳的面庞,一阵风起青丝血发交缠在一起,清骨缓缓抬手,举起装满鲜红的瓷瓶,温柔的声音:“不可以弄洒一滴——”
  寒光落在鲜红的伤口,很深很深,深地他陷进去爬不出来,听着快速滴落的叮咚声响,每一下都是敲在自己的心房,那里氤氲了浓浓的不舍,没有去接举起的瓷瓶,冰凉苍白的手指一寸寸划过带伤的手臂,那双融入寒冰的眼第一次柔和了下来,可是那人突然抽回,手下落空失去温热,被塞进溢满清香的瓷瓶,红色的妖艳灼伤了他的眼。
  “再不去,他就没救了。”丢下一句故作潇洒地决绝转身,清骨怕自己会没出息地扑进那个人的怀中,他不想丢脸地被别人推开。
  一只手托着白瓷瓶,另一只手握紧里面的一点红色,轻冷的唤了声:“清骨——”清骨蓦然回头,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刚才听到那个人叫自己的名字了。
  清骨摇头,一定是自己听错了,那个人已经在轻轻地生涩地把瓷瓶中的液体一点点一丝丝灌入红衣人的口中,直到瓶净,不曾流出一滴,苍白干净的手指抹去溢出嘴角的一点。
  贺兰涅昏迷中听不清,睁不开双眼,可是他知道那个人来了,安心的等着,久久地一丝清甜流入喉中,细细绵绵,喂他的那个人是如此小心,冰凉的接触告诉他,是自己心中期盼的那个人,不知给自己喝下的是什么,瞬间所有的煎熬与疼痛都慢慢消失,手指也能动了,只是眼皮沉重,如何努力也撑不开。
  笃笃笃地脚步声,由远及近,脚下微微震动,有盔甲摩擦的铿锵声,黑如云层压近,容守翼和凤趁景脸上的忧色逐渐褪去,露出欣喜的一面,这是大军临近的声响。
  “不好,他们的援兵到了。”戚姬惊声说道,他们怎么过来的,难道破了天桥的秘密?
  “我们还是快先撤吧。”贺兰殊对着白衣男子说道。
  “走”冰冷的命令。
  白衣男子的怀中靠着昏迷不醒的贺兰涅,三千银丝散在如雪白衣上,交叠重合,一个起身人已飞在空中,白云红霞美好的搭配,清骨的目光追随而去,血色的瞳眸留下最后一瞥,短暂地停住,短暂的交汇,短暂的相视,彼此眼中最后都留着对方的容颜。
  直到白衣变成一点,一点都已经消失于苍穹,清骨跌坐在染红了的草丛里,被容守翼守着的紫衣少年,静静地看着那人的一举一动,自己心甘情愿地被他利用了,如果这样的利用能换来最后的一句真心的关怀,他甘之若饴,再苦再涩,都忍了,都认了。
  一双女子的手灵巧认真地用水清洗,上药,包扎,每一个动作都做得行云流水,清骨微微抬眼,赧然一笑,是那个叫步摇的少女。
  严整威仪的队伍前,又是一个白衣飘飘的绝世少年,只是他温润的面庞,溢满柔情的眼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紧随的两位披甲戴胄的将军紧随其后护其左右,后面的士兵踏着整齐的步伐声势浩大,容守翼带着众人上前行礼。
  “参见王爷——”
  “免了——”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没有离开过瘫坐在地的少年,脚步亦不停止,直接往清骨这边而来,低落的神情,暗淡无光的眼神,丝帕包住的手腕透出一道血迹。温润的眼里满是心疼,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是这副模样,如果再次面时你是快乐幸福的也许我会找到理由放你走,现在的样子,你让我如何收的了手?
  白色的身影蹲下手指拨开散落的发丝,清骨粲然一笑,扑进来人的怀中放声大哭,他要告诉他,刚才自己是多么痛苦的忍受,呜咽声中传来“我就知道你会再回来的,你怎么会丢下我,不要我呢?我们说好的你不会再抛下我的,我也不再会喜欢除你以外的人的,你知道我刚才有多伤心吗?你知道吗?”
  “你为什么要对他那么好,你只能对我那么好——呜呜——”
  “我只对你好,别哭了。”轻拍着剧烈起伏的后背,白衣少年垂下一直温润的眼,长长的睫毛染上湿润。
  阴灵山不远处的一个石洞里,里面有石桌石凳石床,干净整洁,好似常有人来。石床上躺着一个绝世美人,虽然满头白发但是他狐狸般妖媚的眼,桃红的双唇配上满头银丝别有韵味,过于虚弱,气息微弱,睁着那双勾人的眼,目光一直黏着在旁边收拾的白衣男子,淘气一笑,是平时没有的模样。
  “他们一会到。”白色身影说完就往外走去。
  “你要去哪?”贺兰涅感觉他如果走了就会一去不回。
  白色背影没有停止远去,贺兰涅大声说道:“我马上就要死了,你要留下我一个人死去吗?”
  “你不会死的。”冷漠淡然的回答。
  “是吗?你好像很了解哦?看来你已经怀疑你现在的记忆了?你想知道你的过去到底什么样吗?”不管用什么办法我都会留下你的,一直留到我死,那时你再恨我吧!贺兰涅不去看门口人,他知道那人留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纠结纠结 纠不出个结 如果清骨不这么隐忍 直接上前抱住唐渊 
会不会就不会写成现在这个样子 乱七八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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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一场寂寞凭谁诉 不思也攒眉千度 。。。 
 
 
  第十一章一场寂寞凭谁诉不思也攒眉千度
  第一节漫漫路寻君踪迹 迢迢夜星倍思卿
  
  绿衣摇曳如风中莲叶,耳边的珍珠耳环有莹莹白光,挽起的发丝中间一支玉簪,额角滑落的发丝遮去女子悲伤的眼角,晴朗的夜空下孓孓独立,夜风冰凉手脚,方才被温热包围的红唇此时已渐渐褪去温暖,清秀的面庞写满离别的不舍,那双秋水般的眸子追逐着远去的一骑孤影,玫红色的丝衣散着冷冷的暗红色,飘在身后的长发招摇刺眼,咬紧牙关转身不再去看。
  一道绿光快速的闪入房间,黑暗中一道寒气迎面而来,拔剑对上偷袭自己的那个人,对方知道自己的每一个招式,知道每一处弱点,绿衣女子放弃挣扎与对峙,哐当,丢掉手中的长剑,任由对方的剑刃直指咽喉。
  “点灯——”温润却充满威仪不带怒气的声音,女子听了心中一惊。
  油膏点燃不大的房间内被照的通明,坐在椅子上的白衣少年散着还略带潮湿的长发垂至腰间,微长的眸子里殓入危险的光芒。绿衣女子看着架在自己颈间的那柄熟悉了不能熟悉的长剑,顺着剑刃看着握着剑柄的手,那只手的主人抿着唇满眼的疑惑不解,干净清秀的面庞已经不是女子映像中的青涩,这么多年过去原来他早已长大。
  “上次帮他逃离的也是你吧,墨池?”白衣少年缓缓起身,步步靠近,被他的目光凝视着,女子感到强烈的恐惧感,他们温柔的王爷此时笑得让人害怕。
  女子垂下眼闷不吭声,少年漂亮的手指用力掐着她的下巴一点点抬起,凑近一脸决然的女子,柔和却带着邪气的声音响起“那个人只是利用你,你看用完了就把你推开——”
  “不是的——”沉默的女子,突然开口,摇晃她被束缚的头,也不顾颈间的利剑,持剑的少年急忙抽开,但还是不可避免抹上一道血痕。
  “墨宣,谁让你把剑拿开的?”夹杂着几缕阴森的低沉。
  “王爷,墨宣知错。”少年的剑再次直指女子柔嫩的肌肤。
  “哈哈——他还真是有本事,把本王的侍女都迷的愿意为他背信弃义舍身不悔。听好了,如果他有一点在乎你的安危,他怎么会留下你,他难道不知道,本王知道你背叛了本王,本王会杀了你的。还是他太过肯定本王是个好人会放你一马饶你一命?”靖落箫一口气说了很多,血红色的指印留在女子的下巴,用力把她推开。
  “好,如他所愿,本王饶你一命。”少年邪恶的一笑,满目戏谑,冷清骨,我会让你后悔的,你要为你做的事后悔一辈子。
  “谢王爷不杀之恩。”少年收起剑,扶起跌落在地的女子,跪着磕头谢恩。
  “可是这身武功是要废了的,把药给她服下。墨宣,你不会怪我这样对待你姐吧?”一直像影子一样立在白衣少年身后的黑衣男子,利落地把一粒红色的药丸用真气逼进女子吞下。
  “墨宣不敢。”少年磕头说道,倔强的女子咬着下唇,狠狠地盯着嘴角上翘的少年,她知道这个人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果然少年坐回木椅上。
  轻轻地说道:“拉去充了军妓吧,记着——这就是背叛本王的后果。”如沐春风的笑,说出的却是最狠毒最无情的话语,跪在下手的少年错愕的抬头盯着他的主人。少女依旧保持沉默任由士兵把自己拖走。
  “王爷——”少年惊呼出声,可是白衣少年以绝傲的姿态恍若未闻地离去。少年瘫坐在地上,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一拳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坑。
  孤身一人牵着马,清骨在树林里寻找,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那个人没有走远,他们就在阴灵山四周的哪个角落,他知道一定是贺兰涅对阿鸢做了什么,才会让他记不得自己,记不得他是他们的仇人。
  月色苍凉,树影晃动,偶尔绊到脚下的土块残枝,清骨有些害怕地紧挨着身旁棕色的马匹,四周悄无人声,清骨只听到自己和马儿的脚步声,他知道不能停止前进,不快走那个人很快就会带人追来,不过他应该想不到自己会往回走。
  借着冷色的月光二月的花还没开全,半夜的时候还是料峭侵寒,有风吹过冻得鼻耳通红已经快没了知觉,双腿已经累的再也走不动了,可是看了看横着的树枝骑马根本不可能,拧拧自己冻得红扑扑地两颊,强打起精神继续前行,万籁俱寂里忽然听到熟悉的嘶嘶声,有绿光隐在草丛中,清骨再熟悉不过这是什么了,身边的马儿也变得焦躁不安,前蹄不停的踢动,鼻里也哼出响声。
  手指摸到锦囊,终是吹响了口哨,马鞭用力拍打在马儿的臀部,迅速攀着树干往上爬去,突然受到惊吓马儿疯了一样狂奔出去,四道绿光闪过紧跟其后,往下看去还有两只正为在树下打圈圈,抬起头在空中寻找,清骨无奈一笑,怎么自己到哪都不能完全靠自己呢?
  一阵狂风,空中盘桓着白色物体,有黑影闪过,来不及细看,就听到狼的哀嚎声,还有呜呜的声音,当清骨看清那道黑影是墨儿时,两只狼已经呼地一声远远跑开,一路滴下鲜红的腥血。清骨从树上跳下擦去墨儿沾上的狼血,寂静的树林深处传来马儿哀痛的嘶鸣声,还有叫嚣的狼嚎声。
  手下的动作停止了,清骨咬咬下唇,难道这就是所谓地生存规则,只有强者消灭弱者,这就是为什么贺兰涅能从他身边抢走阿鸢,这就是阴灵教最后终被靖落笛毁于一旦。
  天的一角泛白晕开几朵彩霞,乘着雪儿清骨竟然趴在温暖柔软的背上沉沉的睡去,听不见风声,听不到鸟鸣,直到红日当空,温度一点点上升,被照得暖洋洋,雪儿的白色强烈的反光,清骨才揉揉眼睛,发现自己居然飞在空中睡着了,而雪儿居然很听话的一遍遍绕着阴灵山四周飞翔。
  让雪儿把速度放慢,高度降低,细细地观察下面的情况,那种越来越接近的感觉让清骨心跳,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清骨觉得很奇怪,可是也很开心,代表他们心灵相通,听说只有彼此真心相爱的人才能有这种奇妙的感觉,咧开嘴角,清骨傻傻地笑了,阳光洒在白净的玉齿上闪着光。
  眼下的峭崖边冉冉升起袅袅白色的炊烟,清骨忙让雪儿慢慢降落,突然下面白影闪过,消失在下面的树林中。清骨差点叫出声音,那个身影就算自己瞎了看不见了,清骨知道自己也能分辨出感应到,顺着羽翼滑下,立在悬崖边浅浅笑,示意雪儿飞去休息。
  峭崖上有一堆烧黑的枯枝,上面支了个架子,刚才应该在煮些什么东西,还洒了些出来,清骨在心里暗骂:笨蛋,这都弄不好。突然心头一痛,看向里面的石洞,干燥舒适,倒是个不错的地方,里面应该还有另一个人吧?
  抽出烟儿最后留下的飞刀,藏了一枚在袖间,贴着石壁一点点往里,踮着脚尖弯下腰不发出半点声响,里面亮着烛光石桌上放着一个瓦罐下面被火烧得黑乎乎的,白色的石桌上落了几点焦黑的灰,从里面飘出食物的味道,可是不是很好闻,清骨想起刚才飞出去的白色身影。
  回过神时往里看去,石床上一抹红色身影,铺满一床的银丝,一张妖艳绝伦的脸与自己相对,那双狐媚眼半嗔半笑地看着自己,清骨不禁拔腿就往外跑,他有自知之名,知道那个人动动手指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现在才想到跑是不是太晚了?”一阵风一道光,自己就被狠狠地压着贴在了石壁上,脑后传来冰凉的坚硬感,一只涂满红色指甲的手把自己固定了,无法动弹,那人半眯着眼,鲜红的唇,落在两颊的银丝,清骨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美的可以迷惑任何人,他的阿鸢是不是就是这样心愿臣服的。
  “原来近看你是这般迷人,难怪那个王爷拼死护你——”贺兰涅细细打量着眼前的少年,这般年轻美丽,尤其是这双眼睛,自己居然动了恻隐之心,目光一紧,想起当初在自己怀中的白衣少年看他的眼神,手下用力,清骨听到自己骨骼错位的声响,剧烈的疼痛从肩部袭来,咬着牙关不哼出一声。
  “真没想到你能找到这来,孤身一人就不怕被野狼吃了?”贺兰涅另一只手轻挑起清骨缠在颈间的长发,一道刚刚结痂的的伤痕,贺兰涅闻到带着清香的血味,慢慢靠近,温热的气息靠近,清骨用力的挣扎。
  “放开我,你要干什么?”
  鼻尖无意间碰到光洁柔滑的肌肤,贺兰涅嘴角勾起弧度,幽幽道:“原来那天喝的是你的血——嗯——味道还不错——”
  清骨看着凑得很近的那张妖冶的脸,认真地开口说道:“你喜欢,我拿它们和你换阿鸢好不好?”
  “哈哈——换?你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吗?这里这么纤弱,一折就断了吧?”另一手抚摸清骨修长纤细的脖颈。
  “折断它之前,你能告诉我,你把阿鸢怎么了?他为什么会不记得我了?”干净清澈如水的眸子,贺兰涅第一次慈心大发。
  “好吧!就满足你这个愿望。知道阴灵教的月魂兔吗?阴灵教还有月魂祭,用我的血做了祭给你的阿鸢下了蛊,他不仅记不得你,他谁也不记得的——”清骨一点点沉下脑袋,他知道月魂祭的蛊,只有下蛊人死去,被下蛊之人才会解脱桎梏。
  “那阿鸢是永远都不会记得我了!你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清骨绝望地说道。
  “是吗?也许我就要死了呢?”贺兰涅突然如此说话,像对清骨说,又好似自言自语,目光瞟向远方落在忽明忽昧的烛火上。
  袖中的飞刀握在手中,清骨毫不犹豫地把它刺向敌人的胸口——
  一阵风吹而过,叮当——那把精致玲珑的弯月飞刀碎成几片落在地上,清脆有声。红色身影同时亦被推出一丈。
  衣袂无风自动,月牙白的修长身影挡住了透入的几缕阳光,逆光看不清他的表情,伫立在那,优美的弧度勾勒着他的身形,阳光镀上金辉,像一尊精心之作。有风吹进,把食盒里的香气送入石洞内——
   

作者有话要说:仔细想过了 还是努力写结局吧 
以后还有的故事 有时间 再写第二部 今天再讲一个比较囧的事 不过是毒毒好友的
那时刚上高中 毒毒和好友对我们那所传说中的学校特别好奇 
一天好友听到上一届的姐姐说 我们学校的门卫是个色狼
于是那天我好友就和 宿舍管理员说 阿姨听说那个后门的门卫是个色狼 
管理员阿姨沉默了
半年之后毒毒和好友两人在学校都混熟了 知道一个消息 
管理员阿姨 和 门卫叔叔是 夫妻 囧




61

第二节 别时红豆犹相系 入骨相思知不知 。。。 
 
 
  第二节 别时红豆犹相系入骨相思知不知
  
  慢慢蹲下,小心翼翼捡起已经碎裂的飞刀,摊开掌心,一片片拾进掌中,手掌有轻微地颤抖,一点点挪动把它们在掌中拼出原型,看着眼前的飞刀双眼逐渐模糊,泪水不能自抑地涌出,想起那个黄衫少女,想起她白玉般手臂上狰狞的疤痕,想起她毅然赴死前那一晚分离时决绝的眼神。手指咬进嘴唇,喑哑地无声忍着,把眼泪逼回不让它们肆无忌惮,缓缓抬头转向门口立着的那袭白色。
  泛红的眼眶带着恨意的眼神,看得立在暖阳下的白衣男子心口微痛,手掌聚力推出食盒稳稳当当地落在了石桌上没有半点声响,垂至地面的白纱划过地面,渐渐靠近蹲在地上手握碎刀的少年,居高临下心中动容如此强烈拥他入怀,抚平他心绪的欲望,欲望愈强烈体内某个地方愈疼痛难忍。
  一步不稳往后退去,重重地撞在了坚硬的石壁上,终是没有忍住嘴角溢出红色的鲜血,脸色苍白地尤比往常更胜。死死地用力撑着石壁不让自己倒下,目光执着地不愿离开那抹悲凉的身影,撑着墙壁靠近那个少年,手掌挪开最初的地方留下一个修长的掌印。
  碎片深深割进肉里,看着痛苦的白衣男子,清骨知道自己又输了,松手鲜血与碎片落地有声,有色。抬头惶恐的双眼里满是紧张与关怀,上前扶住站立不稳的白衣男子,在如雪的白衣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印记,张皇地开口:“阿鸢,你怎么了?怎么了?”
  “贺兰涅——不要再念牵魂咒了——”清骨恨恨地眼神,贺兰涅仿佛在里面看到了幽幽烈火像要把自己吞噬。
  “阿鸢,我一定会帮你解了月魂祭的。。”捏紧了拳头,清骨如水的眼神投在那张苍白的不能再苍白的脸上,无色的唇亦被血染上娇艳殷红,白衣男子在倒下时嘴角些微抽动,是个清骨一直想看的优美弧度。
  立在石桌旁的红衣美人,垂膝的三千银丝散发着阴冷的寒气,妖媚的双眼沉入哀恸,看着那个少年艰难地抱着白衣男子让他伏在自己消瘦的肩上,步步向石床边移去,被碎片割伤的手还在往外渗着血,染红了白衣更多的地方,他们彼此缠绕的黑色发丝,他们紧贴依靠的身影,他们深情凝望的依恋。贺兰涅闻到了如自己一般更为深刻的危险,白衣男子那如自己一般美丽的长发,是不是也要染上这死亡的白色,衣袖挥过,贺兰涅厌恶的神色,倾城绝世的容颜隐在漫天飞舞地白色碎发中。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你知道牵动牵魂咒时的疼痛是什么样的。”清骨冲进那些在空中徐徐落下地银线中,头上肩上落上几根几缕白得惨淡。不顾激怒那个人,忘记了实力上的悬殊,拽住贺兰涅的胳膊声声质疑。
  “为什么?哈哈——”启开诱人红艳的唇,贺兰涅放声大笑,自己心中的疼痛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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