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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楼之冰清玉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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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贺兰涅的胳膊声声质疑。
  “为什么?哈哈——”启开诱人红艳的唇,贺兰涅放声大笑,自己心中的疼痛怎么会比你少,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贺兰涅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无能为力、这般一败涂地,败给了自己的心败给了他们坚贞的执着。
  “你真以为是我的错吗?看这满头白发,它们是濒临死亡的标志,你的阿鸢过不了多久也会这般,一点点衰弱身体便变僵硬然后成为一尊无血无肉无情无欲冷冰冰的石头。”
  看着贺兰涅如雪的发,清骨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可是这个人的神情告诉他,他说的是认真地“为什么会这样?你告诉我,要怎么才能救他,我不要他那样。”
  “呵呵——我还以为你什么都懂呢?能够知道我阴灵教的秘密却不知道这个。你真的要救他?”敛起光的眸子,低下头与少年对视,那饱含了各种感情的双眼,可是不改的如水漾漾,贺兰涅承认这样的眼任谁看了一眼都会忘不了的。
  “怎么可能放任不在乎他的生死呢?”清骨幽幽地说到,声音细小,像是对贺兰涅说到,又像是自言自语,只是带着笑说这句话,显得分内外凄凉,再遥远的万里相隔都抵不过了无音讯的生死茫茫。
  贺兰涅往外走去,衣袂扬起的微风吹拂飘零在地的白色碎发。清骨紧随其后,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般相信眼前这个如妖似魅的人,可是他感觉这个人也不希望那抹白衣的消失,回头石床上的人如此安详几重白纱柔软的被风吹动,自己不敢想象它们会化作石块。
  峭崖上俯视脚下,步向三月的万物盈盈生长,该绿的绿、该红的红、该来的来、该醒得醒,柔暖地风吹起红纱曼妙地轻舞,两朵并蒂莲只是一朵红艳妩媚,一朵瑰丽白暇。此时他们的身上都被落寂忧伤笼罩,黑白两簇长发争嚣恣意。
  “气剑,一种借烈火之气所练,练无所成会尝烈火焚烧化为灰土烟飞灰灭之苦;二种借阴冷寒气,会化作万年不变的石雕无声亦无息;三种借助血最好是带着怨气之人的血,他们会化作齑粉消失无影无踪——”悠远的目光、淡淡地话语,清骨看不到他对死亡的半点恐惧有的只是几分不舍。
  “要怎样,阿鸢才会不化作石雕?”
  “终会是那个结果,只是时间问题。如果你不出现,天赋如此的他将会活得很久很久,拥有不老容颜,睥睨天下之姿。三种气剑皆忌讳的就是动情,动情了就没有后路了,尤其是如我这般达到最高峰还会走上不归路的,不断情思,将会日渐看着自己衰退衰竭,过不了多久天下将再无贺兰涅这个人了,可是就算这般这时的我要你的命一样容易。”贺兰涅凛冽的眼神让清骨惧怕,往后退去后背紧贴在石崖上。
  红色的指甲妖艳了几分,贺兰涅看着峭崖上的少年,凄美如那峭崖花,接近它们的人都不会有好的下场。如果他这样的死去。会不会留给那个人更多的情思?贺兰涅莫名住手,绝世之姿翩然逼近峭崖上玫红色身影。
  “是不是我死了阿鸢就可以长长久久地活下去?”清骨攀着石壁,如果他的死换来那个人的生,他愿意。
  贺兰涅嘲笑般轻笑,如果你的死可以解决,自己早就毫不犹豫地让你消失了“死是不能解决所有问题的,你那么聪明早该明白自己要如何做了。”看着他痛苦的表情,贺兰涅不再多说,留下清骨一人和呼啸的山风。
  撑开手掌流出的血渍已经干涸结成痂,暗红色有铁锈的味道。靠在石壁上清骨无奈一笑,自己一直逃避不愿承认这个结果,不愿接受这样的终结,可是还是要面对,情字,要斩断它自己从没想过,想爱却不能爱,想到就觉得那里窒息般不能呼吸。和死亡比起来,他是这般地痛恨要被那人遗弃忘记,曾经不珍惜的爱如今成了最大的奢侈。
  玫红色的少年再抬头时已是一脸坚定,一步步走向峭崖边,迎着风弯着腰仰着头对着浩渺无际的苍穹宇宙声嘶力竭地用尽此生最大的力气呼喊:“唐——渊——渊——渊————冷——清——骨——爱你——爱你——爱你————”余音一直在山谷中回荡,杳杳不绝于耳,一次次重新响起。
  石洞中红衣美人注视着石床上手指微动的白衣男子,他的眉头蹙成一个川子,耳边的声响一点点微弱,早已听不见山谷中回荡的余音,那个川子却久在不下。贺兰涅转过身不愿再看,他好像能听到自己心碎的声响,不是清脆有声是撕裂拉扯般的痛苦声煎熬声。
  门口枚红色的身影越来越近,少年停在两步一摇,徐徐开口:“给我一天时间,明天开始。”肯定坚决地语气。贺兰涅一挥衣袖红色的身影已经消失,石洞里一片安宁静谧,只剩下细碎的呼吸声。
  食指轻轻勾勒苍白的面庞,原本的白皙被这病态染的让清骨从未如此的心疼,凸出的眉骨抚平中间的重叠,数着浓密地睫毛,顺着鼻梁下滑无色的薄唇为什么总是紧紧地抿成一条线,柔软冰凉地触觉,撬起唇瓣指尖触碰白齿,清骨依稀记得这里面看不见的地方两边各有一颗尖尖地虎牙,嘴角难以自抑地上扬,仿佛回到了那时,想要一次肆无忌惮地掠夺。
  低头吻下去,自己一个人地战斗,没有回应,胸口的失落与酸苦全都释放,把对一切的不满都发泄在这深深地吻中,舌尖细细地寻找果然碰到熟悉的牙尖,辗转流连依依恋恋,红润的唇瓣划过瘦削得鼻梁,把缱绻落在眉间,他要这里没有皱褶,明天之后他是贺兰渊再也不是唐渊更不是他的阿鸢。
  保持一个姿势的凝望,永远看不厌的面庞,愿意就此天老地荒,落日西斜,余光深入落在冰冷的石桌上,冷却的食盒还有被烧得漆黑的陶罐,一切静好,爱与被爱翩然轻擦各自天涯。
  带着笑挪动麻木的双腿和僵硬的手臂,移到桌前拾起陶罐里的铜勺轻轻搅拌,发黑粘稠,浅浅地舀上一勺放在唇边伸出舌尖触碰,早已冰凉还有些微地焦苦,一点一点添嗜不知不觉接着又是一勺。
  没有注意到石床上的白衣男子已经睁眼,扇动的睫羽,舌尖舔噬唇角,目光落在桌前的少年身上,嘴角再次扬起弧度虽然只是浅浅地一勾,却已经是天下失色了,冰冷的眼神一点点褪去寒气化作冰释后的春水。
  唐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开心,虽然仍旧想不起一切,可是那里逐渐填满充实,喜欢看那个人此时的动作,他吃的好像美味甘甜,自己尝过不仅不美味还有着淡淡地苦。看到染红的残霞,一个起身抓住那只继续的手,冰冷却是关心的话语“凉了”
  惊讶地抬首,被那潭深渊抓住坠入,手中的铜勺跌入瓦罐,左手捂住因惊讶张开的红唇,只是反转的一个动作,左手被冰冷包围握在一双修长苍白的手中,取出食盒里的清酒倒出一点在掌心用手指蘸着慢慢洗去残留的血渍,撕扯衣摆一截白纱翼翼包好,认真地眼神和动作清骨感觉自己的心更痛几分,为何要有如此残忍的武功禁锢一颗爱人的心。
  用目光抚摸那光洁的肌肤,似水的眸子,玲珑的玉鼻,红润柔软的唇,还有尖巧的下巴,从怀中掏出白纱缠绕的一支红玉簪里面藏着一粒穿着一截红绳的相思豆,染过血浸过泪分外妖娆娇艳,从新系回如玉般的手腕上,瘦净的手指打上了死结。
  同样的红玉簪、同样的夕阳残霞、同样眉目依旧人,这一次的痛与伤却比上一次重的多,重的他自己不想一个人孤独的承受,自私的放纵自己。手指抚过黑缎如瀑的青丝,不想看到它们染上皑雪斑驳成白,不想看到他真的成了石雕,就像百花洲的百花仙只是一个故事一个不可及的传说。
  没有任何语言,细微的动作,拉着他坐到石凳上,手指来回摸着柔顺的长发,摊在掌中黑亮的发丝和雪白的轻纱还有一双如玉的手,多么美的一幅带着疼痛的画卷。取出一缕长发,用它把手中的发缠绕最后插上那支红玉簪固定住,清骨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当初没有很好的学会,那时都是别人的手给自己绾上,只剩自己一个人时,他学会了自己来做。
  晚风拂过坐在峭崖互相依偎的身影,玫红色的少年慢慢收回目光落在身旁人的身上,身体点点歪斜靠近那个人的怀中,对自己说只是今天,只是现在。缓缓地闭眼感受那个人的气息心跳,不愿睡去想要永远。
  看着那阖上的眼,纤长卷翘的睫毛,乖巧的睡颜,月升星移,唐渊才发觉就算这样记不起曾经的一切他也知道,怀中的人不管过去现在未来都已经抹不掉了,给自己烙上了相思印。有冰凉贴在额角,清骨隐在月色下的嘴角微动,甜蜜而又苦楚。
  同样月色下的庭院中,几簇蔷薇地花圃旁,一袭素色融入月华,握紧的拳有轻微的响声,衣带和长发在身后飘摇恍如仙人,可是那闪着怨与恨的眼让人不禁远离,害怕触怒了他招来杀身。
  听到身后的动静,转身地霎那暴露了内心的期待,抽出嫩芽的梨树下的青衣男子,有着尖巧的下颌,有着载着关怀的双眼,有着与那人熟悉的几分相似容颜。
  “谁放你来的?”避过身花圃里的花三三两两开着,朦胧地清辉里期盼天明。
  “王爷,风铃——”
  “不要说话。”青衣男子的话语被打断,那袭白衣拥他入怀,身体被用力嵌进他的怀中,许久许久那人迷离地眼盯着那人的面庞,手指在下颌摩挲划过嘴角耳根和修长的脖子,仿佛对待珍宝一般。
  “闭上眼。”动情地青衣男子咬咬下唇倔强地没有闭眼,直直地对视,漂亮地桃花眼此时是坚持与不满。
  “再不闭上难道要我让人挖去它们?”阴冷不带情感的话语,青衣男子惊恐地闭上眼,主动送上温润的唇,我的王爷风铃恐惧的只是怕失去他们去凝视你,曾经那般温柔的王爷何时被那个人折磨成这般孤冷狠绝。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word不能用了 毒毒自己捣鼓把整个系统整瘫痪了 现在还没修好 这是用的室友的电脑
没手感 写得总感觉不顺心 昨天拍毕业照所以也挺忙的 碰巧身体也不舒服 今天很早就起来码字了
好幸苦滴 但愿大家看得开心




62

第三节 一生一代一双人 相思相望不相亲 。。。 
 
 
  第三节一生一代一双人相思相望不相亲
  
  泼墨的黑幕被掀起一角,东方点起暖暖地灯火,白云徐徐出岫,晨雾还未退散尽,鸟翅的扑闪声还有愉快的歌唱声,清骨从沉睡中被唤醒,顶着刺眼的阳光缓缓睁眼。感觉后背的温暖,耳边还有均匀轻微的呼吸声,看到他肌肤上在阳光下细小柔软的白色茸毛,阖上那双寒眸,清骨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动摇了。
  银发缠在腰间的红衣美人倚着悬崖,手指拨弄着石缝间长出的野花,二月末的天独自开在悬崖。看着偎依的两个身影,指尖传来清脆的响声,小小地一朵黄色野花被掐离了茎脉脱离了枝叶,中间的粉蕊颤颤微微落下两瓣鹅黄。
  感觉到如火目光的直视清骨轻轻转头,靠在崖边的那袭火红灼灼燃烧,火光中的雪白飞扬清骨蓦然清醒,自己的贪婪将会是对身边人的毁灭。驱赶出那份依恋故意动了动,可是身上的那个人一动不动,呼吸绵长不变。
  手指移走遮挡住他双眼地长发,那双眼倏然睁开,清骨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感觉它们不再似曾经那般冰冷,依旧坚定地开口:“我要起来了。”
  近在咫尺撅起的唇朝阳下有淡淡地荧光一张一合,忽略清骨刚才的话,偷偷地在上面轻啄,蜻蜓点水若有似无,缓缓起身一袭白纱衣袖上残留的血渍分外明显,清骨后退两步对过已经空荡荡只有灰白色的峭崖。
  石洞内弥漫着浓郁地香味,勾起了清骨的食欲,石桌上三双碗筷,中间放着还冒着热气的印花五福点心,两碟酱菜,青菜瘦肉粳米粥。石床上有叠的整齐素色长袍,唐渊脱去身上染血的纱衣,换上那袭素袍贴身修长正好合身,腰间的玉带刺着复杂的图案是用银线绣成的不仔细辨认根本无法发现,只会觉得它银光闪亮,清骨看着分外刺眼,总觉得那些银线有着那个人的味道。
  坐在石凳上,手肘撑着轻佻含笑的那张惹人霏霏的脸,鬓前红艳的长甲缠动着一缕银丝圈圈相绕,目光不离那袭白袍,看着他把那人过宽的长袖撩起不落入水盆中的体贴举动,心中有层层涟漪,自己是否是做错了,感觉那个人从来没有如现在这般温柔他的冰冷寒气完全褪去。
  清骨往后退半步,不敢去看身前的白衣男子,坐到石凳上埋头吃着,不去看那个人的表情,让自己不要去在意他的一切,既然选择了离开就应该决绝点,大不了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再放声的大哭一场。
  一室寂静沉默,清骨放下碗箸,微微抬头就看到嘴角噙着邪魅一笑的贺兰涅,张了张口终是无声,可是那满头苍发总是炽烈地发着银光让他窒息。偷瞥那人,四目相对,唐渊的唇抿的更紧了,看着清骨嘴角粘着的米粒,目光生出羁縻,冰凉的手指拂去触碰到柔软和温暖,心中微动。
  长久的无声之后,石室内想起的一句“我要走了——”打破了原本的安宁,贺兰涅玩弄着他不知什么时候带在身边的毛茸茸的白色小兔,红色的眼睛,乖巧安详,在贺兰涅的掌中缩着脑袋任由那只手在它耳朵上揉捏。
  瞬间投来的冰冷目光,清骨感受它的寒气,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只是来看看你,现在你没事,我也该离开了。”
  “去哪?”浸着寒气的话语,冻住沧浪江水的目光。
  “天大地大何所谓一定去哪——”清骨暗嘲自己还能去哪,离开你除了你,我还有谁?那些人都已不在,无处可归,难道自己真的要一个人留着思念枯老在那座山谷?
  贺兰涅看着紧张不安的那个人,手下用力,一直温顺的小白兔吱吱地叫了,看了清骨一眼起身出了石洞,听着风声呜呜咽咽,脑海中出现那张娇艳悲伤的脸,玫红色的身影单薄瘦弱,那日的尸海里他失去了所有,现在还要他放弃唯一的爱,这样是不是太残忍了,比任何凌迟酷刑都要让人胆颤心寒。
  唐渊站立的身姿居高临下俯视下面的人,心中不明的太多,昨天的一切对自己来说是——咬紧牙,难道只是他随意的附和,只是自己枉作多情,想要问他为什么,可是却开不了口感觉吐出的音必定是颤抖嘶哑的,更害怕他说出让自己难以承受的话语,自己何时变得这般脆弱胆小,只是默默握紧双拳。
  感觉到头顶上的人呼吸加重,清骨把快要倾塌溃散地意志再次坚定,用平常的口气说道:“又不是再不见面了,我们是朋友,我以后当然还会来看你的。”拍拍鞋面上的灰土起身,挂着浅浅地笑与那双冰冷的眼对视。
  忽视不去想朋友这两个字,问出心中的疑惑“为什么要走?”
  “确定你没事,我当然要走了,难道留在这和你们过一辈子?”清骨故意用轻松调侃的语气,可是说道最后几个字还是没有完美的隐藏最初的心伤。
  “嗯,一辈子——”没想到那人斩钉截铁的肯定,虽是一如既往的冰冷却触到了清骨最软的那处。
  “只有你和我。”后面跟上的一句虽然说的快,但还是听到了听清了玫红色的身影僵硬在那,心乱了,要他说出什么样的绝情话才能拒绝,自己可以对任何人狠心包括自己却唯独他,奄奄软下半倚着石桌支撑这具支离破碎的身心。
  这一缄默就是一朵花开花落的时间,石釭上的红烛滴滴流尽熄灭,黑烟熏得白石已经斑驳变色,缓缓开口:“我还是要走的。”看着白色衣襟背过身一步一步往外走去。
  双瞳燃起暗哑之火,血红的长发挣脱玉簪的束缚,四处散开纷纷扰扰,那支红玉簪摔在石壁上落在地上碎裂成块,火红的眼辨不清里面的感情,苍白的脸在红色的映衬下暧昧阴霾,被浓郁地怒气笼罩着,衣袂猎猎作响。
  “走了你要去哪?”被压的很低很低、沉的压抑的声音,冷得可以穿过衣襟刺入肉骨,清骨不敢停下回头更不敢开口回答,一步一步不曾停下,可是在后面人的眼中这是拒绝,这是背离,这是抛弃,这是无法容忍的伤痛。
  “你要去找谁?”唐渊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渐渐出现一个模糊的身影,也是一袭白,立在那风华绝代,清骨和他深深凝视相携的手让他妒忌,画面越来越真实,那张面容越来越清晰,头痛欲裂,双眼滴出血红划过面颊留下痕迹落在白色的地面上。
  “啊——”苍白削瘦的手指狠狠插入发中抱着头蹲到地上,声嘶力竭地一声,嘴角也溢出鲜血,听到痛苦的吼叫声,清骨回过身就看到瑟瑟抽搐的身体,地上鲜红一点点增加,飞奔过去,一道红光,有一个人比他快速,清骨看到他的手指闪着红光点在唐渊的脑后,慢慢地开始平静,被血洗过的眼最后的目光落在朝这边飞奔来的少年身上缓缓阖下。
  “阿鸢——”躺在石床上的白衣男子虽然已经昏倒可是蹙着的眉,抽搐的眼尾,清骨看的害怕心疼,颤抖的手指擦不去眼角流出的鲜血。
  “贺兰涅,你救救阿鸢,我求你了,他——他到底怎么了?”焦急地口齿不清,为什么老天总要这样折磨他的阿鸢,让他平添如此多的痛楚。
  贺兰涅咬着牙看着躺在石床上的人,咬破红唇,心中问了他百遍,你真的要用生命来换那些毫无用处的记忆?月魂祭的破除不是施蛊的祭师死就是被下蛊之人的死,必定是你死我亡的下场,无奈地一笑,嗜血君你还真算的好,难道是知道我一定会救你,宁可放弃自己的生命也会救你化险为夷?
  伸出手臂张开手掌,一盏茶盅稳稳飞来落在掌心,藏在袖中的白兔被划出一道伤口流下半盅鲜血,刚要给那人喂下。
  “等等,这个味道阿鸢肯定不喜欢的。”解开手中的白纱,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弯月飞刀,再次划开伤口鲜亮的血珠不断冒出,一滴两滴落在茶盅叮咚有声,淡淡的清香弥漫扩散,直到伤口再也滴不出才收手,平静地认真系好那段白纱。贺兰涅为他们的默契相知惊叹更多的是黯然神伤地落寂,自己是否就是输在这了。
  一点点小心地喂下、一滴不剩,这次没有剧烈的恶心和咳嗽、呼吸平稳,神色也逐渐安宁。清骨握着那方手帕,想起当日的他在百味斋吃醋时别扭的模样,眉眼都笑弯了如月牙,凄美而甜蜜的如花笑靥,贺兰涅看了刺眼,他有毁了这张面容的冲动,气剑出手,倏然清醒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时,急忙收手,可是怎么来得及,虽然只是微弱的一道气,但只是霎那间,那张倾世容颜已经添上了一道伤口,一寸溢着血的伤口正巧夹在眉间,笔直竖着的划痕一点两点胭脂红点在眉间。
  “只要你离开不再见他,我就会救他,让他活的长长久久。”一生高傲尊贵,尽然不免沦落至此,做这般小人之举,看着眼角还留有残迹的白衣男子,渊儿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擦干净它们就走,我信你会救他。”温和平静似水如烟的声音,目光柔和地落在那张面庞,手中的雪白锦帕小心翼翼地擦去那些血迹,脑中回荡起刚才的那一句“一辈子,只有你和我。”知道他的心,有这样的一次承诺,清骨蓦然发现还奢求什么,有什么比他好好地活着重要,只是不见面,还可以躲默默关注他,知道他是否安好,又何必强求捆绑在一起。
  仔细地擦干净,苍白的肌肤被搓出泛红的痕迹,有一滴朱砂落在苍白的唇上,清骨知道是自己的血,淡淡一笑收起锦帕看向贺兰涅,转身间目光再次停留在那双紧闭的眼上,拂过眉宇鼻梁滑过唇角落在那点嫣红,再转身时没有回首玫红色身影消失在洞口。
  缓缓俯身红艳的唇渐渐凑近,伸出湿润的舌尖舔去唇上的朱砂点,灵巧地勾勒着唇线,微妙的触觉拉扯到心中不可愈合的伤疤疼得滴血。妖红的指甲抚摸那人腰间的玉带,上面的针脚如此细密。
  一只白色的大鸟盘旋在高空,一次次不厌烦地环绕,风中恣意纷扰的长发纱衣风干了眉间的伤口,睁大眼仰起头,终是没忍住不争气地吧嗒吧嗒大颗大颗的泪珠滑下,被风吹落打湿鸟儿洁白如雪的羽毛,一双绿色灵动的眼睁开。
   

作者有话要说:毒毒的电脑终于拯救好了 只是盘里所有的所有都没了 今天以后会尽量恢复日更
昨天晚上宿舍聊起了关于 牙齿 的问题
室友1少长两颗牙所以带过牙套
室友2小时候长蛀牙补过牙现在还总疼
室友3的小虎牙长下面还总歪着拔过很多次
毒毒 小时候长蛀牙疼得死去活来 还牙根往上长拔过很多次 虎牙长在里面所以总咬到舌头 还好外表看起来是整齐的
一屋子 病牙




63

第四节 燃尽火焰作涅槃 了却尘缘化星点 。。。 
 
 
  第四节燃尽火焰作涅槃了却尘缘化星点
  
  新妆袨服褪去,华发如练散尽,眼波流转黯然,秀丽面庞憔悴三分,搅裂手中斯帕,靠着坚冷的墙壁看着铜镜中容华如斯,纤瘦的手臂无力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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