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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算子-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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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大厅的方向走来,手中端着些许茶点。
  “陛下!准备您最喜……”刚展出的笑容又被一个背影回的只剩下一脸落寞。
  “枝染小姐好。”马觉鳄对着枝染行了礼,离开杨子铭的庭院。
  
  五日后,张须陀带着一身的荣誉以及宇文俭瑗的人头上京领赏,风光的带着一对人马往向国家的都城走去。杨子铭带着城内的乡绅在城门送别张须陀。
  “这山匪一被除了,大家伙就可以安居乐业了!”张须陀骑在马上对着人群说着,说完扬马奔驰。
  “像一个英雄一样的离开,好事。”英雄走后,没过多久四周的人也纷纷散去,留着杨子铭带着一众家仆站在原地盯着城门发呆。
  “吴王陛下。该回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看的。”枝染拉了拉杨子铭的衣襟。
  “枝染,我能相信你吗?身边曾经能信的都死了。”杨子铭看了一眼枝染的脸笑了,却让枝染抖了抖,说话的人就像说“天气不错”一般,往城门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_(:з」∠)_这文有木有人看啊啊啊 
  懒人我从日更边月更了。。。
  _(:з」∠)_




☆、难舍

  兖州连日来阴雨不断,贺若炘的伤腿被雨水中的潮气伤的隐隐作痛。
  “跳了崖,没死。你还真是命大。”老妇人拖着残脚端着药碗走到屋内。
  老妇人夫家姓周,村庄的村民都喊他周奶奶。因为战争,家里的儿子都上了战场,一共两个儿子都战死了。老头子在听到大儿子战死的消息一口气没缓过来,和儿子一起去了。老妇人没有女儿,远方的亲戚倒还有几个。喊他去家里居住方便照顾,却倔强的不肯去麻烦人家一个人住在这个半山腰的老房子里。
  “命大那是自然的。我还有所念之人未见呢,怎么能这么快撒手人寰。”贺若炘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喝下药。
  “哈哈,定是想到媳妇儿了。我那两儿子要是活着说不定小孙子都能走路了,可惜连媳妇都没来得及娶。”周奶奶叹了口气坐下开始忙活手上的针线活,她把旧事儿子们的衣服拿出来修改修改给贺若炘穿,“不过没娶也是好事……万一娶了媳妇儿,上了战场不还是死,让她们年纪轻轻的守寡,也终觉得对不起……”
  “我还没成亲呢……成亲的时候那孙家小姐跟一书生私奔了。”贺若炘舔唇笑着,“我想的是他人。”
  “那也确实够惨的!”周奶奶是个率性的人,敢笑敢哭,性子刚烈倔强。
  “来把手伸出来看看合适不!”举着衣服在贺若炘身上比来比去,“来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如此牵肠挂肚。”
  “不是姑娘。”贺若炘跳崖折断了左腿,半躺着看着周奶奶。
  “不是姑娘还能是什么?你家不是被皇上满门抄斩了吗?现在还剩什么。”
  “是一个发小,男子。”贺若炘低下眼瞧着周奶奶的神情。
  周奶奶脸阴沉了下来,等了片刻,看着面前这个从崖上跳下来的男子。
  “哎,无妨。反正你这孩子又不是我生的。”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吐出句话,看了一眼贺若炘继续修改手上的衣服,“只是你们两男人搞在一起,这子孙如何延绵哦~”
  “什么叫不是您生的,前日您不还说要认我做干儿的吗?!怎可反悔!我们现在都是孤苦无依的人哩!”贺若炘说着说着急了起来要起身下床。
  “跟你玩笑呢!别乱动,你这几日才刚刚好了些。可别又让我伤神。”把贺若炘一把推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端着药碗出去洗涮。
  “干娘!我以后就喊您干娘!”
  “是是,我的好儿子。”
  
  杨子铭带着枝染和马觉鳄跑到四处游历山川去了,吴王府就留一个老管家和几个家丁看守院子。
  “觉鳄,若让你娶了枝染怎样?”杨子铭骑在马上跟边上的马觉鳄说着。
  “枝染姑娘怎么是觉鳄能高攀的,那可是皇后娘娘赐给您的。”
  “皇后娘娘可未曾说不能许配啊。我只是问你喜欢不喜欢枝染。”
  “公子怕我陷害您就直说。”枝染突然回过头,骑着马刚好堵在两人面前,“我就那么不值得公子信任?”
  “枝染怎么说我怕你陷害我,只是觉得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觉鳄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那公子也到了成亲的年纪怎么不娶亲?”枝染笑着看着面前这个男人。
  “许公子心中有故人,就不许枝染有他人?杨子铭不作答绕过枝染继续往前走。
  “明天我们去兖州吧。据说新建了个兴隆塔可以遍观整个兖州的风景。”
  
  “干娘,您也别忙进忙出了,我左脚虽断,但还有右脚可用。您也没多好。”贺若炘坐下给周奶奶揉揉腿,捏捏脚。
  “这半边玉佩是定情物?”周奶奶手里拿着那半块玉摸着上面的纹路,这玉贺若炘随身带着,一直都是温热的。
  “算是传家宝了这块玉,祖母在小时候留下的,说是给孙媳妇儿的。可惜我们两个那时候要分离,我就把玉掰了一人一半。”
  “说起那人总是一脸温柔啊……哎……可惜他不知你死活啊。”
  “他说我俩这是孽缘,即是孽缘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断了。若此次跳崖我死了,他也会活的好好的,也挺好。”
  “是啊。老头子要是在底下过得好也就罢了。”周奶奶站起来,活动活动筋骨,“你也别捏了手筋大的很,一看就是从不做这种事的。我去烧饭了。”
  “只是我们是敌营,不是他死就是我活。”握着玉对着亮处看着。
  
  “今日必须要去找他,就去那个山崖下!”杨子铭在厢房里说着。
  “陛下别急啊,枝染这不还跟着呢吗?”马觉鳄在旁劝着。
  “五个月了!活着还罢,若是死了,尸骨都被尸虫侵蚀的不成样子了。”他们听着消息,到了兖州的地界后,杨子铭就变的十分暴躁一刻都不愿意停下,完全失了平日的淡雅形象。
  “要不然我去找?觉鳄替陛下走这一遭。”
  “若你来找可以我何苦跑来这兖州!何不呆在我的吴王府内等着!”杨子铭摔门而去,刚从厢房内出来枝染就从隔壁的房间跟出来。枝染跟着杨子铭在兖州城内逛来逛去,累了坐在茶楼里歇着。
  “公子为什么突然不信枝染了?”枝染为杨子铭添上杯茶看着他。
  “我现在觉得谁都不可信。”
  “枝染是女子。在皇宫时也只是个宫女,不是深宫里的女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人。您怎么就觉得我会是细作。”枝染挑开话题直说出来。
  “我今生无妻运。枝染应该知道我喜五行八卦之术。世间诸事皆有其命。”
  “枝染自有自知之明。”
  枝染为自己倒满茶,看着正厅中唱着小调的女子。
  “明天我们去去山里走走吧。”杨子铭端起茶,吹了口,睫毛动了动,抿了口茶。
  
  第二天一大早,杨子铭果然带着两人一道去了兖州的山。
  “这山还有些景致。”三人有意无意就往那天兖州之战的大约地点走去。站在山崖下,往上看,虽有山崖却无多高。
  “人说身上的物件碎了定是挡了灾。”看着那山崖杨子铭竟然笑了起来。
  “转过头对着两人笑着。我累了,我们在附近的村庄找找农户看看能不能讨口水喝。
  “刚刚上山时,见过一村子离这不远。”
  马觉鳄带着他们往村里走去,在离着山崖最近的一个农户停了脚步。
  “我们就在这家问问吧。也不想走太远……”杨子铭便走去。
  “请问家里有人吗?”换了大几度的声音超里面喊着。
  “有有。”一个老妇人拖着脚步急急忙忙的往门边敢,为他们三人开了门,“这几问有何事?”
  “我们是路过的旅人,请问能不能讨口水喝。”马觉鳄对着老妇人说着。
  “当然可以,外面太阳挺烈的,你们进来歇会吧。”老妇人看来也好客开了门把几人迎了进去。
  厨房响起一个雄厚的男声,还伴随着几声咳嗽。
  “干娘!是有客来吗?要不要加几个菜!”嗓音一听就是被烟熏哑了的。
  “那是当然!几位客人先坐,我为你们去拿热茶。”
  “已经叨扰了,不用这么麻烦。”杨子铭笑着对老妇人说着,还想伸手把她扶着坐下。
  “我们这小地方少人来,叨扰便叨扰了,无妨。我先去厨房忙活了,我那儿子啥也不会!”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几年连年征战,还有这种天伦之乐的家庭已经少了。”马觉鳄感叹道。
  “几位客人对不住了。家里两人腿脚都不太好。热茶我给你们端来了。”只听见木质拐杖的声音和重重的脚步声。
  “我来帮你。”枝染站起想帮助这家里唯一的男主人拿水壶。
  “不用不用!”枝染被重新赶回位子上,杨子铭听着两人争执的声音停止,随后便听到水壶掉地的声音。
  “臬儿……”此时的贺若炘完全蜕了当年洛阳城里公子哥的形象,发髻混乱,身上穿着粗布衣服,手上拄着拐杖,腿上包裹着白布,走路一瘸一拐,像极了山野农夫。
  “你这样反而比原来的顺眼呢。”杨子铭看着面前的几日没展的眉头开了。
  “陛下原来您要找的是贺若炘。”枝染让了杨子铭边旁的位置让贺若炘坐下。
  “对啊,这个人就是我此生必不能舍的故人。”对着他笑着,笑起来的杨子铭比愁眉苦脸的看起来美多了。
  “臬儿,你不还是来找我了。”
  “不找你我还能找谁?离得了谁,也离不了你啊……”把头埋进贺若炘怀里,紧紧的抱着这个现在浑身充满着柴味汗味的人,枝染和马觉鳄十分自觉的去厨房给老妇人帮忙了。
  
  “原来现在的吴王是你这小子的相好啊。”周奶奶笑着给杨子铭捡着菜,“你小子还真会找人,这么清秀的人。”
  “那是!这可是我发小。”贺若炘笑的一脸得意,“臬儿,快,你也喊干娘。”
  “干娘,您这就接受了?”杨子铭端着饭碗看着面亲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
  “他又不是我生的,管他许多。多吃点多吃点,枝染姑娘也多吃点。”继续给几位屋里的客人夹菜。
  “谢谢周大娘。”枝染对着周奶奶甜甜的笑,作为一个从小入宫的女子对于这种家庭式的温暖得来不易。
  房里的人开心的吃着饭,享受着难得的温暖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分离

  “幸好不是万丈悬崖,要不然定粉身碎骨。我呀……连个尸骨都找不到。”入夜,几人自然被周奶奶留下来房子虽然破,房间却多的很。
  “我若剩个枯骨你得哭成什么样?”
  “可玉却碎了。它为你挡了一灾。”从袖中拿出拴玉的红绳,“如今可只剩这个了。”
  贺若炘把人揽到怀里,细细的看着身上的每处细节,瘦了还是胖了。
  “我们两在一块就好了。今天是我第一次真实的比我小。”
  “怎么?”
  “为了块玉还伤心成这样。”
  “不说这是你祖母留给孙媳儿的吗?”
  “我可是很久没有触碰到媳妇儿的身体了。”
  说完贺若炘把杨子铭压倒身下,细细的看着这张看了多年依旧不腻的脸。
  “别的房还有人……”
  杨子铭的腰带被从身下抽走,费力的解开身下人层层衣服。吻上嘴唇不让杨子铭发出一丝的声音。
  杨子铭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解开身上人的腰带,翻过身子坐在贺若炘腰际间,轻轻褪去贺若炘的衣服。
  “还是我来吧,你腿上有伤。”慢慢的坐下,努力凑近现在被压在身下的贺若炘的唇边。“好久了。疼。”
  “臬儿……”
  
  天蒙蒙的亮着,周奶奶一早和枝染起来再厨房里忙活着早点。
  “我有好几年没感受到家里这么多人啦。”往炉子里又扔了几根柴火,“老头子,两儿子相继离开我,这老房子要不是因为炘儿,就只剩我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婆咯。”
  “我从小就被送入宫,从未有过此般感受。”
  “枝染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伸出手摸了摸枝染的头发,起身把锅里的粥盛进碗里,“要是我那两孩儿未死,真想把你娶进家门啊……只是这义子……哎,也是个不靠谱的货。”
  “其实枝染已有意中人。”枝染红着脸把东西一样样码齐放好原位。
  “哦……是吴王吧……”周奶奶洗干净手,拍拍身上的灰尘,端过五人份的早点。“可是人家并不中意于你啊,那两人看样子是决定厮守终身了。”
  枝染只是笑着摇摇头从周奶奶手上抢过端着早点的盘子,往饭桌那走去,还大声的喊着吃饭了。屋子里剩下的三个男人早已坐好在位等着吃这顿农家早餐。
  “你们啊,孩童一般,干脆喂到嘴里好了!”周奶奶笑着跟在枝染后面,看着面前这三人。
  “干娘,在您眼里我们难道不是孩童吗?快坐下。”杨子铭到时熟络的也快,干娘干娘的喊得也顺口的很,站起慢慢扶着周奶奶坐下。
  “你可是王爷,尊卑有分。”坐下后笑着看着面前的人。
  “要是没有所谓的认亲我说不定也是钦犯,不也一样。”看着面前的老妇人笑着回话,随后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些菜。
  “不说这个了。你寻到了炘儿后面打算怎办?”
  “炘哥哥可是钦犯呐……我把你带到府上也不行。我那吴王府上不知多少细作……”杨子铭停下吃饭,拿起筷子在嘴边饶了几圈。
  “要不然我就呆在这小山村算了,臬儿你也呆在这。我们这隐居。”
  “我是王爷,怎么可能。”笑着往贺若炘的嘴里塞了小块馒头,“你是钦犯,也不能再用以往的名字。把名字得改了……把‘若’字去掉。这样一来就变成寻常的‘贺’姓了。”
  “这……恐怕不好吧。”
  “现在是非常时期,为了保命有什么不好的!就照着吴王的指示做!”周奶奶出言一板子把事完结。
  “可是我的腿。”贺若炘伸出腿,在众人面前晃了晃,“还没未痊愈。”
  贺若炘沉吟半刻,手抵在下巴上,思考了片刻。
  “那我在这里待到炘哥哥断骨完全痊愈,若要是三月之后还不好,我也没办法陪你了。”依依不舍的眼神看着面前的人,“三月之后,父皇要出游扬州,我要在旁陪着。所以我要早些回去准备,我可就不能陪你了。”
  “无碍。只要知道你一切都好,就算不陪我养这腿伤我也无谓。”
  贺若炘伸手把杨子铭顺手揽到怀中,准备亲手喂上一口早饭。
  “咳咳,亲密别大庭广众。”马觉鳄咳了咳,眼神飘到别处喝了口豆浆。
  
  白天两人腻在一处,在小山村的的各个地方都四处晃着,杨子铭换了一身贵公子的装扮,穿上平常农民的装扮,远远的看上去却像个书生,毫无山村农民的样子。周奶奶和枝染说笑间都说着,这孩子天生不是受苦的命。
  “炘哥哥,明天我便回去了。你的脚恢复的也很快。和周奶奶的照顾分不开,你以后要好好待如亲娘知道吗?”
  “别像老妇人一样的唠叨!”贺若炘笑着摸着杨子铭的发髻,“要走就快走,被磨磨蹭蹭的免得舍不得。”
  “恩。你要保重,按照我说的做。”杨子铭骑上马和贺若炘挥了挥手离开了山村,回到吴王府中准备和杨广下扬州出游。
  
  “干娘。你说两个人在敌对阵营里,臬儿就算在聪明这次是不是也傻了。现如今局势混乱,什么能保证?他叛了隋也没人会怪他,后人说不定还说他明事理。”贺若炘坐在院子里的小木凳上晒太阳。
  “那人是他亲生父亲不是吗?”周奶奶坐在一旁收拾着菜。
  “养大他的不是现在高高在上的皇上,而是高老丞相。”
  “每个人总有他的无奈。说不定是他娘最后的遗愿?他跟你说了什么?”
  “大概一些陈年往事,可是我还是舍不得他。万一我照他所说,重新投奔……若……”
  “总有可以解决的事不是吗?明日我带着你去城中的小医馆看看的伤势,你便做你的事去吧。你的腿也好了□成了。”周奶奶站起拍拍手上的灰,重新回到厨房,开始忙活她手头上的事。
  “好……”慢悠悠的站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往屋里走去。那半块玉就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系着玉的红绳颜色早没了当年的鲜红。
  “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弯弯绕绕。”
  
  杨子铭不到半月便回到吴王府,有老管家的照料着家中跟当初离开时没有二样。这屋子本来不就是这样吗,有主无主不都一样,空荡荡没有人情味。
  “哎,空啊。”杨子铭对着大厅叹了口气慢慢的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空?昨天枝染姑娘飞鸽传书回来,老夫特地命人弄了些鲜花摆出来啊……”老管家看着那人失望的背影叹着气。
  “陛下可能是心情不佳呢。快点去准备下扬州的东西去吧。”枝染站在一旁跟老管家说着,说完便又一头钻进厨房给杨子铭做些吃食。
  托盘里装着刚刚沏好的清茶,小碟装着糕点。枝染轻轻的敲了敲杨子铭的房门,见屋内的人没反应,就自己走进去把胖子放在桌上,为杯子倒满茶。
  “枝染,你的心意我明了。可惜有人抢先而入了,倒是可惜,我还未娶亲呢。”
  “即使这样,枝染也愿意……皇上已经催了很多次吧。要是陛下还不娶亲,是不是就随便娶一个都不认识的人。”
  “不必了……用不了多时……就不需烦了吧……总有疼惜的你的人……”说完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口,对着枝染笑了笑。又拿着不知道什么书去后院的小花园坐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逼迫

  “干娘,我觉得我这腿最近灵活了不少。”贺若炘站在周奶奶面前活动着刚刚好的断腿。
  “恩……恢复的不错,终究是年轻人。”
  “干娘您腿也不好,我替你揉揉捏捏。”贺若炘扶着周奶奶坐下,开始给她揉捏腿,“干娘,你说臬儿他这样是不是想不开,何必呢?”
  “有什么想不开的,合情合理。”
  “他虽说是那杨广的亲生儿可是又未养他长大,他在隋朝这些年,也无作为天天只想着游玩不是吗?”
  “他若只想着游玩就不会派人去讨伐你的长白山大本营了。”周奶奶慢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炘儿应该你的腿好了□成,明日我带你去城里的大夫看看。若好了,过几日就按照你与吴王陛下的约定行事吧!”
  周奶奶摇摇晃晃的走进自己的屋内,慢慢的躺在床上准备午睡。周奶奶不知什么时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放在贺若炘房内的桌上,半月后在一个晨雾浓的早晨离开了那个藏匿许久的山村。
  
  “来的什么人!”站在瞭望塔上的士兵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围墙之下的那个男人。
  “我是知世郎麾下的大将,我们已经战败,我是来投诚的!”
  围墙上的士兵与身边的相互的看了两眼,其中一个士兵从瞭望塔上下来,打开侧边的城门从没出来。
  “既然如此,请壮士稍等,我们禀报上级。”说完便又关上侧门,向里跑去。
  “那劳烦这位小哥了!”
  没过多久城门附近传来马蹄声,一个人骑着马正朝着这里来。瞭望塔上的人看大这个骑马的人,赶忙朝下喊着开门。那人在门口处停下,从马上下来准备步行进去。
  “呵!这不是贺若振哲吗?!”从马上下来的人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投诚的男人。
  “你是……秦大哥?”
  “当然了!你小子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张脸!根本没变嘛!”秦琼笑着拍着贺若炘的肩膀。
  “我又不会画皮之术,这张老脸当然不变。没想到的是,秦大哥你竟然还记得我。”
  “哈哈,我怎么会忘呢?!原来我还在隋朝当官时,我还教过你马术呢!”
  “是啊,是啊。我的马术还是你教的,若不是说不定我还不会骑马!”
  “怎么会?!你家可是武将世家,就算我不教你的哥哥和父亲也会教的!”秦琼拉着贺若炘往里面走,刚刚进去的士兵从里面跑出来。
  “秦大哥好……这……”
  “这是我在隋当官时认识的,有何事?”
  “他刚才说他是来投诚的,我已经向军师禀报过了,军师说晚时会向主公说明。现在先让他去厢房歇着。”士兵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双手抱拳说着。
  “是吗?!军师这么容易就同意了?!”来过贺若炘,往自己厢房方向走去,“既然如此你晚宴时就能见到主公,现在还早去我那喝几杯,我们来叙叙旧,顺便说说你这几年有何见闻。”
  晚宴时,贺若炘跟在秦琼的身后进了大厅开始晚宴。
  “听说今天来了位新投诚的将士!还听说我连面都没见着的时候,就被秦琼你给带走了!”李密看到秦琼一进大厅就笑着责备他。
  “贺若炘从某种意义上可是我徒儿!师徒见面有何错?!”
  “是!是!没错!来来,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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