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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恋不舍-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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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一低眼就看到了,“原来这里有一枝梅,难怪你如此喜欢梅花。那朕,就赐你封号”梅“吧。”

  我一惊,从皇帝手里抽出了手,低头说:“臣妾尚是选侍,不能有封号。”作为选侍,如此的皇上宠爱本就是犯了大忌讳,若是再被赐予封号,那还不成了宫里的大众敌人了!

  皇帝却是轻轻笑了:“宫里并没有规定选侍不能有封号,只是大多数都是侍寝后才被赐予,故也就成了习惯,如今赐你封号并不违了规矩。”

  我依旧低着头,福了身子辞道:“皇上对臣妾的爱护臣妾明白,只是既然是习惯,还是不要为了臣妾坏了才好,请皇上收回成命!”

  足有十分钟的沉默,他并不叫我起来,也没有要发怒的样子,我又在心里叹了口气,有封号就有封号好了,辞什么辞,明明知道他是这个脾气还非要惹他生气。

  正是尴尬时候,我肚子很不争气的响了起来,平日里都是如雨安排着我按时吃的早饭,今天起来就玩雪来着,这小呢子也正是兴头上,没有叫我吃饭,这下肚子就不干了,都是惯的,想以前那还不是天天不吃早饭的命,也没见它怎么闹。

  他们见我福了身子没有起来,就知道我又惹了皇帝了,保持着自己的姿势没敢动,我这声肚子响立马传遍了院子。

  只见皇帝一手扶了我,回头对着一屋子的人吼道:“怎么回事?一屋子人连伺候主子吃饭都不会了么?”

  碧若他们吓得一下子在雪地里跪了磕头:“奴婢(才)该死!”

  我忙要也跪了,只是他扶了我,并不能跪下去,只好低了头说:“皇上息怒!是臣妾不好,须怪不得她们。请皇上饶了他们吧!”

  皇帝拽了我就往屋里走,嘴里说:“还不快端上早膳来,还要等主子饿死么!”

  他们这才磕了头谢了恩,起身忙着准备饭菜,院子里又是一阵忙乱,越发不可收拾了。然而关于我的封号的风波还是停了。


  。 

                      正文  第六章 再寝



  第六章再寝

  …………

  然而宫里是没有什么秘密的,这件事情毕竟还是传开了,这天,我给皇后请安的时候被留下了。皇后很热络的把我让到了炕上,端着青花瓷茶杯只是喝茶,说的也不过是些不着边际的话。我侧身坐着,也只是静静听着。许久,也许是皇后看我并没有主动挑起话题的意思,只好放了茶杯,含笑说:“妹妹如今深的皇上看重,只是碍着选侍的身份不能给你应得的名分。”说完停下来看了我一眼,见我并没有什么表情,又说:“妹妹进宫也有些日子了,前儿个是因为脚伤不能侍寝,如今脚伤也好了,又甚得皇上宠爱,我看也该挑个日子了。”

  这话虽是挑明了说了,但也给足了我的面子,我却只是低了头不说话,我无法对着自己丈夫的老婆说:“我今天要和你丈夫同房!”明明该是仇恨的两个人,如今却是坐在一起,大老婆劝小老婆跟自己丈夫同房!如此的荒谬,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谓的贤良淑德!

  皇后见我还是不说话,挪了挪身子:“本宫身为一宫之主,理应将这些事情安排的妥当才是。作为皇上的人,我们的责任就是伺候好皇上,不能让他有一点不如意!”顿了顿:“你今日且先回宫准备准备,这几天就侍寝吧!”

  这就是用身份来压我了,她是皇后,为皇帝挑选女人是她的责任,生来,她就不能吃醋,她就不能嫉妒!我突然觉得好可悲!

  飞快的抬眼看了她一眼,才下了炕低了头福礼:“臣妾遵旨!”

  她分明愣了一下,不明白我眼里的那抹神情,但也只一瞬间就挥了挥手:“跪安吧!”

  一直回到屋里,我也没有想好这次该怎么做。如今我就算违旨不肯侍寝,估计皇后也不能拿我怎么样,只是,我不知道皇上会怎么想,又会是什么反应,跟了他这么些日子,我越发觉得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也猜测不出他心里的想法。这也许,就是他想要的吧!

  下午,皇帝早早就来了,神色间居然很高兴的样子,连声呼着要教我写字,握了我的手写来却是李清照那首《渔家傲》,写完却不肯放了我的手,只低低的吟了出来:

  雪里已知春信至,

  寒梅点缀琼枝腻,

  香脸半开娇旖旎,

  当庭际,

  玉人浴出新妆洗。

  造化可能偏有意,

  故教明月玲珑地。

  共赏金尊沉绿蚁,

  莫辞醉,

  此花不与群花比

  我看他的神色,剑眉一字散开,俊朗的脸颊平静如一,嘴唇微启,略带嘶哑的声音入耳,说不清的情绪。我稍低头,挣脱了他的手拿了笔:

  卜算子?;咏梅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

  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

  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他吃惊的看了我一眼,又低吟这首,这才叹了口气:“朕知道皇后找你了,你若不愿意,朕决不勉强!”说完定定的看我,那般的小心翼翼。

  我垂了眼帘,他一定非常的希望我答应,明知道我并不想,却还是说了出来。

  见我没有说话,他忙得揽了我:“不要这样,朕知道你不愿意,朕不勉强你了。”我听出了他语气中的焦急,丝毫没有为我违了他的意而生气。

  我躺在他的怀里,突然觉得好安全,这样一个男人,有那么多人等着他去爱去宠,他却只在我这里这般在意我的想法,似乎我是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支羽毛,害怕说重了就被吹跑了一般。我明知道他明天就可能忘记今天说的话,忘记还有这么一个我,但是今天,我真的好想放纵一下,就这么一次。

  我将脸埋在他的胸口,深吸了一口他的味道:“皇上,臣妾愿意!”

  分明感觉他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扶了我出来看着我的眼睛,不置信的问:“真的?”

  我轻轻点了头,又被他狠狠地抱了:“恋儿,朕从未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过。朕真的好怕这样会把你吓走,又回到原来那幅不冷不热的样子。”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恋儿,我听着他的心跳,和着我的心跳,不后悔这个决定!

  怕我后悔般,当天,他就点了我的名字。

  旨意刚到,傅晴便来了,特别高兴的样子,我笑着拉了她的手说:“什么事情这么高兴?”

  傅晴开心的拉着我:“妹妹为姐姐高兴,还没侍寝皇上便要封你,如今终于召你侍寝了,姐姐的苦日子到头了。”说完却是低了头,想是想到了自己虽侍寝这么些日子了,得了美人的位分,却还是没有封号,先是得罪了皇贵妃被关,好不容易出来了,却被皇帝冷落着。

  我看了,此时我该说些什么才是,我确是不愿说,我无法同自己的朋友说,我丈夫会宠幸你的,我无法接受同自己的朋友共事一夫。更做不出那种贤妃该做的劝自己的丈夫去宠爱其他人,雨露均沾。说我小气也罢,说我善妒也罢,说我自私也罢,我只是一个普通女人,我做不到。

  我只是拍了拍她的手,便叫了碧若拿点心来吃,傅晴见我这样,也收了那种神情,吃了点心同我说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便走了。

  看她出了门,我对碧若说:“姑姑,我是不是很自私?”

  碧若看了我一眼,低头说:“主子,奴婢不知道,奴婢只知道主子做的都是对的。”

  我笑了侧了看她,“你倒会说话。”

  碧若也笑了说:“主子,该沐浴了。”

  碧若如烟如雨第三次为我忙碌起来了,这一次,我是自愿的,故我也在意起自己的装扮来了,叫如烟细细的梳了头,只淡淡的扑了粉子,并不打胭脂,打了淡红的唇彩,同样是长线珍珠坠耳环,只是换了小颗亮白珍珠,穿了一袭金白蝶青银长裙,却是皇帝亲自赏的。

  这番打扮,自是费了一番心思,待皆妥当时引鸾车就到了门口了,还是碧若扶了我,送到执礼公公手里便跪了呼道:“恭送主子!”

  甘露殿依旧空旷,只是这次,皇帝却在里面等了我。不待我行礼,他就握了我的手看我,含笑低低的说:“朕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我只低了头不说话,活了二十五年又十五年,毕竟,这事我还是头一次,而我面对的,又是掌握我生死的皇帝。

  他拉了我并没有朝床走去,而是走到了左边椅边,拿起茶几上准备好的两杯酒,递了我一杯:“良宵花解语,静夜酒盈樽,民间成亲,洞房总要喝杯合苞酒,这杯酒,爱妃可定要喝了。”

  我稍抬了头,他和每个妾都喝合苞酒了吗?还是独独为我?爱妃!他又有多少妃子等着他去爱,在现代,那些花花公子们流连风月,记不住那些个盈盈艳艳,见了人就称宝贝,如今,恐怕皇上也是记不住他的这些佳丽三千,那顺口的爱妃两个字,说的是那么的不经心,不在意。

  却是顺从的接过酒杯喝了,只是本来酒量就不好,这一下子喝得急了,顿时脸上就火热起来,皇帝看了笑了起来:“原来爱妃酒量如此浅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种时候,这样的事情,都是我想象力之外的。

  好在他并没有继续说什么,也一仰头喝了酒,牵了我的手便走到了床边,总算要进入正题了。

  我开始为他脱衣,有了上次的经验,这回我很快就让我们都只剩下月白的内衣了。他并没有让我为难,就躺到了床上,我便依了宫规从他的“龙爪”边爬进了他的被窝。身子却是僵硬的不敢动,他揽了我过去,抓住我的手,说:“爱妃,别害怕,有朕在。”却是说来如此随意的话,在这张摆在甘露殿供他寻欢的龙床上,有多少女人为他宽衣解带,婉转承欢,而自己,不过是这千万个女人中的一个,此时荣宠逾人,来日不过是归于这千万个女人同样的命运罢了。他是皇帝,他如何能明白被爱和爱的区别,向一个君王索爱,我何其悲也!可悲、可笑得让人心酸,那杯酒顿时在胃里翻滚,突然我推开了他的手,趴到床边呕吐了出来。

  他顿时僵在了那里,脸色却是阴晴不定,一双眼睛只盯着我不放,分不清是愤怒的火红还是情欲的无处发泄。

  屋内的空气一下子凝结了,我趴在那里,知道自己又闯祸了。忙从床上滚了下来跪了:“臣妾该死,臣妾该死!”

  感觉他灼热的眼光盯着我,良久,也没有声音响起。

  我低着头,这时候能说什么了,我说我无法接受在这张你和很多人做爱的床上做爱?无法接受我只是你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妒是古时七出之条,而在宫里,更是大忌,他如何能明白作为一个现代的女性,无法接受的这些事实?只恐怕我只要一说,立时被拉了出去乱棍打死。

  “王明,送牧选侍回宫!”他终于起了身下了床,并不看我,只冲门口吼了。

  王明很明显也是吃惊,宫里规定,侍寝的妃子并不能陪皇上睡一晚上,只有皇后才能如此,当朝因皇贵妃荣宠非凡,也得此殊荣,但今日我进得殿来不过半个小时就被叫送回宫,却是出了王明的意外,估计就凭着平日里皇帝对我的宠爱,他还以为会留我过夜呢。

  但也只是几秒钟的迟疑,王明便高声回了:“是,皇上!”

  我磕了头道:“臣妾告退。”站了起来看了他的背,刚毅的身子挺得直直的站了,纹丝不动。不敢停留太久,只得出了内殿的门,随王明出了甘露殿。

  王明显然也不敢多问,只小心的把我送到了门口,呼了:“牧选侍回宫!”

  一干宫女太监冲了出来,睁大了眼睛看着我和王明,还是碧若回得快,忙过来扶了我,嘴里吩咐着:“快去准备好热水,伺候主子沐浴。”

  我扶了碧若,说:“不用了。”回头对着王明:“王公公,多谢了!”转头又说:“你们都去歇着吧,碧若如烟如雨跟我进来。”

  一起进了屋,我在上首坐了,碧若她们却只是盯着我看,不敢问。

  我笑了说:“姑姑,我又闯祸了!”

  她们吓得扑通跪了:“主子,怎么了?皇上不是宣您侍寝了么?”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碧若,这次,恐怕要难为你们了。”说句实话,其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次皇帝会怎么做,一个和自己做爱的妃子突然呕吐,这对他是极为不尊重的,想起上回为了我欺骗他的事情,他可以廷杖三十,此次,又怎会饶过我。

  一宿无话,失眠的却何止我一人。

  第二天早上正常去皇后宫里请安,本来第一次侍寝的妃子应该第二天清早向皇后谢恩的,只是我这次,应该不算是侍寝了,正事还没办呢,所以虽是清早去了,也没打着谢恩的主意。

  到了坤宁宫,皇后看着我,并不奇怪我没有谢恩的意思,显然,昨晚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此时皇贵妃却已经带了一些妃子进来请安,平日里皇贵妃是少来坤宁宫的,这是皇上允许的,今日特特的赶来,不过是来看我的丑的,我也不知道哪里得罪她了。

  果然,还没坐定,就听她独有的声音慢条斯理的说:“哟,这不是牧选侍么,昨日初承恩露,今日起来倒早。”

  摆明了是要捏我,此时坤宁宫里只有皇贵妃带来的温嫔同一些跟他们一个鼻孔出气的贵人才人们,并不会为我说话,皇后此时也低了头只顾喝茶,显然不想帮我惹了皇贵妃。

  我在旁边站了只有不说话,希望做了缩头乌龟就引不起她的注意了。

  很明显,她并没有打算放过我,见我不答,又含笑说了:“此后牧选侍可得好生注意身体,时常请太医来把把平安脉,可别误了什么,你说是吧?”

  这就是问话了,必须得答了,否则一个不守宫规就有得我受。只好福了福身子答道:“谢娘娘关心!”

  她见我一幅不想惹事的样子,转头对皇后说:“皇后娘娘,此时是不是该升了牧选侍的位分啊?”

  我一听,也愣了一下,昨晚我确实上了龙床,比不得上回只到了甘露殿,只要皇上不明言我没有侍寝,这敬事房就得登记在册,那么我就算是侍了寝,依规矩就可以升为充容。只是不知道我走后,皇帝怎么说。皇贵妃如此一说,那是迫得皇后亲口说了昨晚的事情,我算得上是皇后的人,从得宠到失宠,那皇贵妃自是赢了一局。

  皇后放下手里的茶杯,含笑说:“妹妹不提醒本宫倒忘了,牧恋,你因伤病一直未能侍寝,昨日方得召荣宠,皇上甚为满意,升为才人,属从七品,赐封号‘梅’,望你以后尽心服侍皇上,以感恩德!”

  我愣愣的站在那里,连谢恩都忘了,只是看着皇后不说话,还是皇后的贴身宫女玉珠见我没有动作,喝了一声:“梅才人,还不快谢恩!”

  我这才忙走到中间跪了:“臣妾谢皇上恩典,谢皇后娘娘恩典,此后定恪守宫规,服侍皇上与皇后娘娘!”

  皇贵妃显然也并不知道结果会这样,站直了身子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又坐了回去,含笑说了:“恭喜梅才人了。”声音很是平静,我只得侧了侧身子又磕了头,“谢皇贵妃娘娘!”

  回到屋里,碧若她们已经得到了消息,高兴得都围了过来,碧若装的很生气的样子:“主子骗奴婢,还说闯了什么祸,叫奴婢好一阵担心。”

  我无奈的看了看她,也不好说什么,这件事情,太奇怪了,我不敢想是因为皇帝看懂了我的心思,却也想不出其他的理由了。

  然而连着几天,皇上并不到我屋里来,也没有再宣我侍寝,碧若这才觉了不平常,宫里一下子又传开了,说我侍寝失了规矩,得罪了皇上,这才失了宠,于是宫里的嫔妃们侍寝越发小心了,生怕落了我的下场。

  我不知道皇帝是如何想的,而我现在,又该怎么做,又或者,皇帝见他如此几个月的心血还换不来我好生待他,放下了,如此一想,便干脆不想了,如今这般情况,已经在我可以掌控之外了,就算我比他们多活了几百年,也无法逃得了这宫里的纷争。

  屋里的情况又回到了从前,只是新添的几个宫女太监不似原来,不肯离开这里,毕竟我还是得宠了好一阵子,暂时养活这么些人还是没问题的,也就由得他们了。


  。 

                      正文  第七章 宁王



  第七章宁王

  …………

  这日阳光明媚,照了一院子的灿烂,我叫上碧若如烟如雨到院子里晒太阳,许久冷清的屋子总算有些人气,赶走了窒闷的霉味儿,又想起了健美操,呼喝了他们都来跳,新来的宫女太监不肯,我也懒得劝了,自和她们乱蹦了起来,也不管对不对,动动身子骨还是好的。

  然许久不动,跳了一会就累极了,只能扶了碧若喘气,自嘲道:“这主子当的,连身子骨都懒散了,再几年估计就能躺着只能张嘴吃饭了。”

  碧若笑了回:“主子是久不动了,别的主子还每日里到御花园里走走,到别的院落串串门子,就主子成日里待在屋里不出来,今日看天气正好,咱也上御花园里走走吧,主子要是不想见人,咱就挑冷落的地儿走。”

  我看整日里呆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迟早把自己待傻了,便换了素气的衣服,让碧若领着挑了寂静的小路走。冬日里御花园里人本不多,只是今天天气好,大家都出来松松筋骨,热热闹闹的倒是添了暖意,我和碧若故意躲着,也不打眼,一路走来倒没碰上找茬的,顺利的到了庆安湖边。庆安湖在御花园的靠后一面,离望尘宫很近,故很少人来,大多到未央湖碧波湖边赏风景。

  冬日里的庆安湖并无亮丽的颜色,前些日子下的残雪散落在湖边枯草上,露出了凌乱的枯黄草叶,印在湖边,衬了一湖的墨绿颜色,就连阳光也惊不起这满湖的寂静,只在旁边静静的守卫了。

  我伸手拍拍碧若笑了说:“这御花园里还有此等幽静地方,怎么不早带主子来了?”

  碧若帮我紧了紧衣带,说:“这地方本不该主子来的,只是如今,也不许顾及这些了,奴婢才敢带了主子来。”

  我自是知道这些地方都是带着忌讳的,这个时代的人自是害怕冲撞了什么,我当然就不怕了。远远见了湖对岸有片白桦林,剥落的树皮斑驳不堪,却见隐约露了一角石瓦,似是凉亭,忙携了碧若向白桦林走去。

  穿过几重假山,白桦林就现在眼前,果然是错落有致,别有一番滋味,要是有相机,此处倒是拍照的好地方,自听了朴树的白桦林,这疮痍的古树就带了忧伤,无论何时看来,都是肃穆的冷清。我漫步在林中,抚摸着剥落的丝条,静静的说:“碧若,你知道吗?白桦林从来都是忧伤的,听,她在低低的吟诉,她在等远方的故人归来。”

  碧若看了四周惶恐了说:“主子这么说怪碜人的。”

  我轻笑了牵起她的手,说:“给你讲个故事,你就不害怕了。许久以前,那是你争我夺,战争纷飞的日子,她和他相遇在那个冬日的午后。阳光暖暖地洒满大地,万物都贪婪地吮吸难得的晴天。女孩轻轻走到院子旁边的白桦林,深深地凝眸,回味飘雪的时节。此时他正好从白桦林旁走过,眼睛立刻捕捉到了这个灿烂而甜美的笑容,并且深深地在他的心中,铸成了永不融化的冰菱。她朝他望过去,那一刻她的心似乎停止了跳动,血液也好像不再循环。。。她沉醉了。从此她做饭制衣,他农耕狩猎,日子简单而甜蜜,然而外面并没有像这个小山村一样平静,一天村长说外敌入侵了,村里青年男子都要参军,他也不例外。走那天阳光正好,她满含笑容的替他整好军装,说:“去吧,我等你,在那片白桦林。”战争是残{书酷{网 的,也是冰冷的,又一年寒冬,天上簌簌地飘雪,纷纷扬扬,天空连哭泣都这样伤感。她依旧静静地等候,静静地思念。远方的他,是否常常想到她,常常想到白桦林,常常想到他们的约定。村长进来说:“他已经战死了。”日子还是一样的划过,她也还是一样的在白桦林里等侯,等到白发苍苍。”说完,碧若眼睛早已浸湿,神情甚是感动,我叹一口气,吟起苏东坡的《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冈。”

  碧若低低的说:“主子,为什么要打仗啊,为什么两个相爱的人要生生分开?”

  我轻轻的摇头,唱起那首曲子,和着白桦轻轻摆动细碎的声音,悠扬的在四周散开,惊起了庆安湖阵阵涟漪。

  “静静的村庄飘着白的雪

  阴霾的天空下鸽子飞翔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

  他们发誓相爱用尽这一生

  有一天战火烧到了家乡

  小伙子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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