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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性之心作者:伏羲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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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钰接着说:“玉儿曾说过,她了解我的难处,只要能跟我在一起,即使做妾她也愿意。我原以为此生在凌国娶个公主生个孩子之后,就再也无望回来见她,没想到终于让我争取到了娶她的机会。但是,但是!”
  他捏住钱袋的手在颤抖:“我这次去吴郡,她的家人关着她不让我见她。伯父说他家高攀不起王室子弟,只希望女儿平平安安嫁作寻常百姓的妻子,不愿沦为后宫争斗的牺牲品。无论我做出什么承诺他都不答应。我在她家门口守了两天,终于等到玉儿亲自出现。她对我我说,她哭着对我说,‘对不起,我们不合适的,爹爹已经为我订了婚约,我马上要嫁人了。世子还是回去吧。’”
  赫钰把拳头抵在额前:“我怎么能甘心?我怎么能甘心?!”
  这个情窦初开又立马被生生扼杀的家伙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世界里,祁融和祁路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又不是会安慰人的主,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疯疯癫癫地自言自语。他们无比同情,却又不知道怎么评论这件事。
  祁路原本挺怨恨吴郡那一家人的。但几天后他在整理赫钰衣物时,无意中翻出一封饱经沧桑的信,上面盖着商王的徽印,信里只有一句话:去追求你想要的吧,父王希望你幸福。日期是赫钰去找凌皇之前。
  可怜天下父母心。
  祁路忽然能理解那位狠心父亲的做法了。他摸了摸胸口,低声喃喃:“妈妈。”
  
  第二日清晨,祁融和祁路尚在睡梦中时,被赫钰在耳边敲锅底的声音惊醒了。没等祁融怒殴他,赫钰赶紧大叫道:“我们去勾栏院吧!”
  祁路揉揉惺忪的睡眼:“勾栏院是什么?”
  祁融额角青筋暴起,一脚把赫钰踹到天边去陪伴启明星。
  
  然而赫大财主不是说笑的。他真的邀请祁家兄弟去庆安最豪华姑娘最美的宜春院一度春风。
  祁路因为要去没去过的地方,显得很兴奋。
  祁融危险地眯着眼睛看赫钰:“你最好给我个正当理由。”
  赫钰淡淡地说:“我想忘掉她。”
  
  在祁路的目光恳求下,祁融懊恼地答应同去。
  赫钰拍着他的肩:“兄弟,你也太护犊了。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也该让他见见世面,难不成要他赖你一辈子?”
  祁融在内心嘀咕:赖一辈子又怎么样。口上却说:“他还小。”
  “怎么小了?路路现在有十五了吧?别说你十五岁还没开苞。”
  祁融默然。
  祁路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俩勾肩搭背,说着他听不懂的话。他觉得这些天两人的关系突飞猛进。
  
  三人刚踏进富丽堂皇的宜春院,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立即笑盈盈地踩着碎步迎上来,招呼道:“赫公子好久不见,玉兰姑娘想您想得紧呢。”
  赫钰一听到“玉”字,浑身一颤,不自在地打哈哈:“难为姑娘惦记。我今天带朋友过来……看看。”
  姑娘转向祁融和祁路,顿时眼前一亮。原本挺直的腰板忽然像抽去支撑般软下来,斜斜地往两人身上靠,声音也变得更嗲了:“二位公子是第一次来吧?喜欢什么样的姑娘?”
  祁家两兄弟都不是喜欢被人随便触碰的主,习惯性地往旁边挪了挪,姑娘没借上力,一个趔趄差点跌倒。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立即收回黑了的脸色,暗道要装圣人还来这里做什么。
  赫钰这个熟客自然知道这院子里姑娘的脾性,若是让她记恨上,到时吃亏的还是祁路。于是他赶紧上来打圆场,悄声说:“这位小公子尚不通人事,烦请姑娘多多海涵。帮他挑个仔细温柔些的,教他怎么行鱼水之欢,可不要吓着孩子。”
  姑娘点点头,说放心。
  “梅兰竹菊四位姑娘若有空闲,来一位跟这位祁公子,一位跟我。啊,我不要玉兰姑娘。”
  姑娘状似责怪地嗔念他一声,点头应下。
  “给他的姑娘一定要干净。”祁融指着祁路补充道。
  “我们这里的姑娘都很干净!”姑娘反驳道。
  赫钰拉开祁融,悄悄塞给姑娘一锭银子:“照他说的做。”
  姑娘似怨似喜地收下银子,转身去安排了。
  
  祁融觉得自己初尝人事时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紧张。他是世子,即使是人质,到了合适的年纪,凌皇室还是会提供通房丫头。房事也是一门重要的课,这关系到凌国众多公主的幸福,不能不好好教导世子们。
  皇宫里的通房丫头都是受过专门训练的女子,每个人只侍奉一个主子,也只有她们的主子才能碰她们的身体。不少世子都收了通房丫头为妾,这是被允许的。但祁融不喜欢有人干预他的生活,即使是跟他有过亲密接触的女子。他为她找了宫内一个安静的地方落脚,只在有需要的夜晚去找她。
  自从祁路住进王府,去通房丫头那儿过夜的日子明显减少。过年至今他一次也没去,都快忘记那女孩长什么样了。
  祁融环顾四周。宜春院里的姑娘个个浓妆艳抹,身上散发着浓郁的香气,跟皇宫里的素雅的通房丫头完全不一样。这种装束让他感觉她们这是在遮掩其他男人留下的痕迹,这让他很不满意。
  “别皱眉了,勾栏院都是这样的。宜春院已经是全庆安最干净的一家了,春风一度的地方,你不能拿它跟皇宫那些女人比。”
  “那你还拿它来代替你的玉儿。”
  祁融顶了他一句,顾自走开了。
  赫钰一口血哽在喉头不上不下。半晌他苦笑道:“你们不要总是提她啊,我现在一闭上眼睛全是她的脸,多看看其他女人冲淡一下不行么?”
  
  祁路默默地跟在一位自称舞雪的姑娘后面进了房间。
  房间里面倒不似外面那么装饰浮夸,整个布局清爽雅致,内间一张大床,外间一张餐桌几把椅子,案台上的插花散发着幽幽香气,墙上挂着幅山水画。不似闺房,倒更像招待官家贵人的高级客房。
  舞雪姑娘倒了杯茶给祁路,说道:“这个房间不招待一般客人,专给皇亲国戚或达官贵人的孩子学习房中术用,所以请公子放心学习,这里的一切都是最好的。”
  祁路点点头,接过茶又放回桌上:“舞雪姐姐教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那先把这杯茶喝了吧。”
  祁路摇摇头:“来时的路上喝了碗雪梨汤,现在不渴。姐姐若渴,便喝了吧,我没动过。”
  “……”舞雪说,“好吧,那我们一会儿再喝,现在先洗个澡。”
  祁路奇怪地看着她:“为什么要洗澡?我很干净。”
  “像公子这般身份的人不是都有洁癖么?”舞雪低声说。
  “什么?”
  “没什么,公子想洗澡吗?”
  祁路仔细思考,在除了祁融以外的人面前洗澡,似乎感觉怪怪的。
  “还是算了。”
  “那么公子请随我来。”
  舞雪牵过祁路的手,领他坐到那张巨大的床边。她弯下腰解祁路的腰带,宽松的领口直对着祁路的脸,深嵌的乳沟一览无余,一股幽幽甜甜的香味扑面而来。
  祁路吸了吸鼻子,忽然觉得自己心跳和血液流速有些加快,这种无法控制的变化让他感到不安。他一把抓住舞雪正在忙碌的手。
  “你要干什么!”
  舞雪“啊”的一声,直视祁路的双眼垂泪欲滴,我见犹怜。
  “公子,公子弄疼我了。”
  祁路放开手,舞雪的手腕青了一圈,在雪白玉肌的映衬下相当突兀。
  “公子当真一点也不懂行房之事?”
  “什么叫行房之事?”
  “就是……哎,公子能相信舞雪,把自己交给舞雪么?”
  祁路看着舞雪的眼睛,从她的眼里看不出一点伤害的意味。但他还是摇摇头。
  舞雪叹了口气:“公子请随我来。”
  他们穿过内廊来到另一个房间,里面有一男一女。舞雪与这两人耳语一阵,随后拉着祁路坐在外间。
  “看着他们。”舞雪说。
  女子在床边坐下,男子把身子贴上去解她的衣衫,边解边亲吻她,从脸一点点辗转到脖子。啧啧水声时重时轻,两人的喘息逐渐剧烈。男子一手按住女子的头,一手连拉带扯挣开女子的衣服,露出她丰腴的胸口、成片白皙的肌肤。两人在亲吻中双双栽倒在床上。
  从祁路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男人的每一个动作,如何接吻,如何脱下女人的衣服,如何压制她的挣扎,如何……进入她。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沸腾,心脏好像要从喉咙蹦出来,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有一种强烈的欲望,他想冲上去,把男人撕碎,取代他的位置,与女人交合,狠狠地、狠狠地刺穿她。
  想象中的画面与记忆重叠,他嘶吼着在女人身上驰骋,不顾她的哭喊和呻吟,沉浸在自己的极乐中。他剧烈地喘息着,无意间低头一瞥,顿时如遭雷劈。
  这张脸……他身下的人是……
  妈妈!
  舞雪原本看到祁路脸红气粗的样子还暗自高兴,这小子终于开窍了。但她渐渐发现不对劲,祁路瞪大眼睛,双目充血,视线却根本不在这里,拳头捏得发颤,青筋暴起,血都渗出来了他还不自知。
  这已经不是发情的迹象,更像是魔怔了。
  舞雪慌了神,赶紧去拍祁路。她的手刚搭上肩膀,祁路扬手一挥,只听“咔嚓”一声,剧痛自手腕传来,骨头似乎被打断了。
  与此同时,祁路也醒了过来。
  他的眼神颤了颤,逐渐聚焦到她脸上。他愣愣地看了舞雪一眼,目光一飘又扫见床上的一男一女呈交叠姿势面露惊恐地看着他。
  他尖叫一声,蹦起来撞开房门,飞也似地逃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嘤……
写这文的感觉好像在自慰嘤嘤嘤……




☆、第14章 祁融的心思

  祁融在听见祁路尖叫的同时,立即起身丢下正在劝酒的白梅姑娘跑了出去。院里小径七弯八绕甚多,祁融索性施展轻功飞到屋顶眺望,一眼就看见祁路像只小耗子一样埋头乱窜。
  他掠下来跳到祁路跟前。祁路冲劲未减,一头扎进他怀里,把他带得连退数步才止住,差点生生砸出内伤。
  祁融捂着胸猛烈咳嗽,看来小家伙真的发飙了。祁路抬头一见是祁融,愧疚感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手忙脚乱地揉着祁融胸口,再想想事情的起因,挺翘的鼻头立即泛起了红色。
  吸了宜春院不少调情的香味,再被一双指如青葱的俊俏手摸着,祁融不禁有些心猿意马。但这点小心思在看到祁路委屈的神色时立马烟消云散。
  “怎么了,有谁敢欺负你?”
  祁路摇摇头:“没有。我不喜欢这里。”
  祁融摸摸他的头:“我们回去。”
  祁路点头。
  于是祁家两兄弟大摇大摆地走了,留下同样被尖叫声吸引出来的衣冠不整的赫钰。他在小院里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祁路,却被众姑娘围住为舞雪姑娘讨说法。
  
  回到王府后,祁融让祁路换下那身仍带着浓郁香味的外衣,替他把掌心的伤口包扎好。两人面对面坐着,祁融盯着祁路的眼睛,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舞雪姐姐要教我行房之事,我学不好,她就带我去看两个人行房。”
  祁融暗暗松了口气。看祁路衣衫整齐,不像是已经跟别人有过肌肤之亲的,现在再次从他口中确认,祁融彻底放下心来。
  “那种感觉很奇怪,我的心跳得很快,浑身都热起来,我想取代那个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但是我又很害怕,有另一股力量在阻止我不让我沉溺下去。如果我这么做,跟那些族人有什么分别!”
  祁路想握紧拳头,却发现祁融正握着他的手。他闭了闭眼,稍稍平息自己的情绪,接着说:“我好像看见了娘。我大概出神得太厉害,舞雪姐姐想叫醒我,结果我不小心把她的手打断了。”
  祁路低下头,一副做错事的样子。祁融揉揉她的脑袋说:“不用担心,这种事情赫钰会处理好的。男女行房是很正常的事,你为什么会觉得害怕呢?”
  “不正常!如果正常的话,为什么女人们那么痛苦?她们都死了!”
  祁融震惊地看着他。他知道自己正在挖掘祁路的秘密,这个秘密让祁路很难过,但是他仍然想把它挖出来。他想多了解一点他的事,一起分享他的喜怒哀乐。
  “她们怎么痛苦?”
  “那些男人压在她身上,一个接一个。她流了很多血,一直在哭,她很疼很难受,我听得出来。”
  “她是谁?”
  “我不知道,她可能是她们中的一个。我只看到过一次,他们不让我看。女人们都活不长,每死一个,族里都会举行一天一夜的仪式。我就是趁着仪式的时候逃出来的。”
  “那你娘呢?”
  “我不敢想象……对,她是冬天的时候去世的,她生下我以后身体一直不好,她是冻死的。她没有被他们那么糟蹋,她没有被我们那么糟蹋!”
  祁路用双手捂住脸,低低地呢喃着。祁融揽过他把他抱在怀里,让他的头紧紧贴在自己胸膛上。
  “难过的话就哭出来吧。”
  “不,我不哭。”祁路用嘶哑带着鼻音的嗓音说,“我发过誓的,要带着娘的份一起活下去,我要开开心心活下去。”
  
  赫钰回来已是傍晚时分,祁融和祁路刚吃过晚饭,坐在院子里悠悠闲闲地聊天。他们抬头看见赫大财主灰头土脸地踢门而入,才想起把这尊大佛给忘了。
  祁融笑呵呵地跟他打招呼:“吃了没?”
  “吃什么吃!你们这俩家伙真行啊,闯下一堆祸拍屁股就走人,害得本少爷被姑娘们当做禽兽看待了整整一天!少爷我长这么大从来没对人这么低三下气过,赔给姑娘们的钱你们领一年俸禄都还不起!”
  “看来我错怪你了。我以为你躺在软玉温香里出不来。”
  听到“玉”字,赫钰又是浑身一抖。他捂住脸丧气地说:“我把跟我欢好的姑娘都看做玉儿啦,我该怎么办?”
  祁路拍拍他的肩:“过阵子会好的。”
  祁融说:“谁叫你想出去勾栏院的馊主意,这下赔了夫人又折兵。”
  赫钰泪流满面:“还是小路路最好,过来给哥哥抱抱。”
  祁融一脚踹飞他。
  
  见赫钰有心思调戏人,估计这家伙已经渐渐想开了。祁融便打发他回自己府上去,临走前不忘向他索要一张新的大床。
  “为什么是大床?”赫钰歪着脑袋提问。
  “别忘了你把我房间弄成什么样,只要你赔一张床已经很便宜你了。”
  “我是说,为什么要那么大一张床?你睡相很不好吗?”
  祁融窘了一下,随口应下:“是啊。你想笑就笑吧。”
  祁路奇怪地看向祁融,被他眼神一扫,刚要出口的话又咽回肚里。
  送走赫大佛,祁融对着大门若有所思,心想着:下次还得再敲扇结实的房门过来。
  
  在新的床送来之前的夜晚,两人只好挤在祁路的床上睡觉。初春天气虽凉,但床很小,两人只能密密地贴着身子,这对于血气方刚的小伙来说是一件多么煎熬的事。
  特别是祁融。
  勾栏院之旅让他更加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心意。这些年他发现自己对祁路再也狠不下心,不敢像以前那样呵斥他,任意差遣他、惩罚他,甚至看不得别人对他有过多的关注。他想把这孩子藏在只有自己看得见的地方,不受到一点伤害。
  之前他一直以为这是因为养的时间长了,自然而然产生的护犊情怀。但随着日积月累,这种情感非但没有平息,反倒愈演愈烈。某日看到祁路洗澡,他猛然发现自己盯着这看了十几年的身体,居然……硬了!
  那一刻他脸红心跳,各种感官反应跟多少年前与通房丫头初夜时一模一样!
  那天晚上他去通房丫头那儿过夜。在酣畅漓淋的□时刻,身下女子的脸突然幻化成祁路,他在内心大喊着他的名字攀上了极致。
  祁融被自己吓住了。
  他不知道这份感情什么时候变的味,而在发现过来的时候,它已经根深蒂固,拔也拔不掉了。
  接下来近一周的时间里他都不敢与祁路对视,直到祁路一脸忧虑地问他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他面对这孩子天真无邪的脸,感觉心都在融化。
  你怎么能辜负他?祁融对自己说。
  他想通了。
  但是他不能确定祁路怎么想。
  赫钰提出去勾栏院,祁融犹豫很久还是答应了。
  这是一个契机。
  如果祁路沉溺于男欢女爱,他该怎么办?
  祁融坐在姑娘的闺房里,心思却游离到天外。
  当祁路逃出来撞进他怀里的时候,祁融简直想跪下来感谢上苍。他紧紧抱住祁路对自己说:既然你选择离开,那么我不会放手。
  
  确定自己奋斗目标的祁融,在跟心上人同床共枕时,哪里还能坐怀不乱?他感觉皮肤与祁路相贴的地方好像被烫过般热辣辣的,温度逐渐蔓延。四周环绕着祁路的气息,睁眼闭眼看到的想到的都是他。祁融仿佛听见自己的血液咕噜噜地冒着泡,流过每一块地方,然后全身血液像百川归海般往□涌去。
  他憋着气,咬着牙,使出浑身力气一边克制自己,一边努力往旁边挪。
  祁路翻了个身,黑夜里他曜石般的双眸清清亮亮地盯着他:“融表哥,你在干什么?”
  祁融惊呼一声,栽到床下。
  祁路赶紧翻身坐起来,下床去扶,手却被祁融挡开。
  祁融的脸埋在阴影里,他说了声:“我出去一下,你睡。”便飞速跑了出去。
  祁路疑惑地挠了挠头,继续躺下。
  祁融跑到院子里打冷水冲了个澡,状况才稍稍有些好转。他叹了口气,回自己房间搬来床上物品,在祁路房间布置了个地铺,阻止祁路要跟他换地方睡的要求,顺便吻了吻他的额头,然后背对着他躺下。
  结果祁融还是一夜没睡,他闭着眼盯着脑海里的美人脸挣扎了一晚上。
  第二天清晨两人起床的时候,发现对方眼睛底下也挂着跟自己一样的黑影。两人相对而视,不约而同说了声“抱歉”,然后不约而同地愣住。
  “我以为我昨晚吵到你了。”祁路不好意思地说。
  “我也是。”
  祁融敏锐地发现了问题所在。
  “你做了什么让你觉得吵到了我?”
  “我……”祁路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我就是觉得很热……”
  祁路还没说完就被一阵砸门声打断。祁融万分不爽地去开门,发现是赫钰指使人抬床过来了。
  这个话题暂时不了了之。但祁融怎么会白白放过这个机会?待大床安置妥当,他连哄带赶地把赫钰打发走,然后拉着祁路在床上盘腿面对面坐着,借“了解青少年身心发展”之名,要与他促膝长谈。
  




☆、第15章 如愿以偿

  祁路正襟危坐的样子让祁融不禁轻笑出声。他捏捏他的手以示安慰,却发现历来冰冰凉凉的皮肤现在热哄哄的。
  他抬头注视祁路的眼睛。
  祁路的脸又红了。他不自在地拿手背贴住,躲开祁融的视线。
  祁融捧住他的脑袋把它扳过来,迫使四目相对。他的头靠上去,额头抵住额头。
  “没有发烧啊。”祁融说。
  他感觉到掌心脸颊的温度还在飙升。两人鼻尖的距离不到一寸,祁路晶亮亮的双眸逐渐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他眨了眨眼,睫毛像蝴蝶振翅般扇了扇,挠得祁融心底痒痒的。
  下|腹那股邪火又起了苗头,祁融竭力压抑着,咬牙切齿地挤出两个字:“说话!”
  祁路一反常态没有被祁融怔住。他又眨了眨眼,眼中的迷离更浓了些。
  他细细打量祁融脸上每一个角落,然后红润的面孔像花儿一般绽放。
  他微笑着用无比干净的声音说:“融哥哥,你真好看。”
  被极力压抑的邪火“轰”的一声瞬间吞噬祁融,焚毁了他所有理智。他撞上祁路令人爱极恨极的嘴,按住他的后脑勺压近自己。全身的热情汇聚到唇下,他极尽全力地吻他,辗转吸|吮,厮磨轻咬,被如婴儿般柔软滑嫩的触感激得全身颤抖。
  祁路微微张开的嘴让祁融的舌有机可乘,它钻入口腔,如鱼得水地在这片被它侵占的领地里翻滚闹腾。它细细扫过每一寸地盘,轻戳上颚的痒痒肉,让它的主人激颤不已,主动伸出双手抱上自己主人的脖子。
  祁路刚开始被祁融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压得回不过神,这会儿他终于找回了本能。他勾住祁融的脖子让两人更加密不可分,他的舌迎上祁融的,与他辗转纠缠,不舍不分。
  祁融因祁路的回应更加兴奋,使出浑身解数来完美祁路的感官。待到两人分开,祁融舔净残留在祁路嘴角的银丝,两人才发现自己已蓬头散发,衣衫凌乱,喘着热乎乎的气息彼此依靠着才不至于倒在床上。
  祁路的双眼较之前更加迷离,眸光潋滟,荡漾着一汪春水。刚被蹂|躏一番的双唇泛着娇艳欲滴的鲜红,微微撅着。双颊像上了腮红一般。他的腰已经软倒,全靠挂在祁融脖子上的两只手支撑。他仰着头,就这么呆呆地看着祁融,忽然伸手指指自己下|身,蹦出一句话:
  “融哥哥,我这里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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