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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春宵金不换-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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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三尺来远,凤绯衣蓦然驻足,回头喝道:“小寇,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奉茶?!”
  翠衣小丫头身子猛地一震,忙敛了目光,垂首躬身道:“是的,小姐!”说完,拔腿跑了。
  将我引进正厅,凤绯衣旋身坐在茶几一侧,以团扇掩面,目光灼灼地瞧着我。一双杏目尾稍上挑,脉脉含情,竟是魅惑至极之态。此情景在三年之前我倒经常见,那时脸皮练得足够厚,看着也不甚尴尬。但几年后乍见,那双眉目似要勾魂摄魄,看得我心跳紊乱,一时竟不知如何相对。
  


☆、打太极

  就这样,两人一人看,一人垂首,默默的耗了一阵子。直到那翠衣小丫头送了热茶进来,立在一旁。凤绯衣挥扇道:“这里没你什么事了
  ,小寇,你先下去吧。”
  迟疑少顷,后者依言退了出去。室内,顿时安静了下来。被对方的目光盯得老大不自在,我挪了挪屁股,仰首看着她道:“生意还好吧!
  ”
  闻言,一贯热情的眸子倏然转冷,她一把搁下团扇,扭头瞧向别处,红艳艳的小嘴儿翘得老高,似是非常生气。
  暗想我也没说错什么话,她这般究竟是为何呢?眉头轻皱,我咬着下唇,嗫嗫嚅嚅道:“怎么了?难道是生意上遇到了什么难题?”这可
  不妙!要是她这些天也闹经济危机,那我开店还能去指望谁呢?
  “生意生意!除了生意与武功,难道你的心里就容不下其他东西了么?”她一反常态,抓起扇子便掷在了我的脸上,冷声大吼。“你以为
  我以前对你说的都是玩笑话么?难道你就一点都没察觉到我的心意?这么多年了,自那日遇见你起,我凤绯衣的心意就从未改变过!”
  闻言,我惊异莫名,颤声道:“你、你什么意思?”遇见我那日,我两不过一个为王,一人为寇,各人所怀心思,昭然若揭,有什么可改
  变的?!
  此言一出,她气得更甚,乌丝上轻轻缠绕的绯红发带剧烈颤动着,素指直指我的鼻尖,怒喝:“玉非卿,你莫要跟我打太极,我的心思你
  还不明白么?我说过,我给你时间考虑,在未想清楚之前,我是不会来打搅你的。如今,既然你肯主动找上门来,想是心中已有了明确的答
  案了吧!怎么样,今晚咱们就把话挑明了如何?”
  闻言,我呆了一呆又一呆,脑中隐隐约约闪现出了一组对话。众看官请看,对话如下:
  女的说:“玉非卿,你不认识我了吗?十年前,破庙里,于天机……”
  男的说:“哦哦,你是那个红衣小女孩?!”沉默半晌,猛然叫道,“你莫是想找我报仇吧?!”
  女的说:“榆木疙瘩,要报仇的话我当时就可以一剑杀了你!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说谎么?”
  男的说:“那你现在来找我作甚?”
  女的说:“本姑娘看上你了,要带你回去做我的压寨夫君!”
  …………
  男的问:“你为什么救我?”
  女的说:“我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我喜欢的男子死在别人的手中?”
  男的说:“我已经是个快死的人了,你喜欢也没用啊!再说,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死在别人的手中的话,你大可以再添一掌,我不就死在
  你的手里了!”
  女的说:“混账!谁说你要死啦!不许死,只要有我凤绯衣在的一天,我就不许你死!”
  …………
  这些莫说,便是此女心意的流露!我心头一惊,猛地缓过神来,盯着灯光下,那张面色光怪陆离、神情变幻莫测的脸,张张嘴,半天蹦出
  了一个字眼:“我——”
  她牢牢地盯着我,向我迈近了一步,逼问道:“你,你如何?”红颜暗香盈鼻,呼吸如兰,弄得我绯红了一张老脸。歪过头,我撤了目光
  ,嗫嚅了良久,弱弱地说了一句:“我,我不如何!”
  娘亲诶,天地良心,我怎么晓得我到底该如何回复她的心意啊?!以前,我只以为她说的“喜欢我”、“非我莫属”都是拿我打趣的玩笑
  话,我也不甚在意这些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事儿!现如今,当她板着脸,一本正经地当面质问我到底对她如何时,我哪晓得自己的真实心
  境?一时间,我哭笑不得,想到若是陌大魔头遇上这等事件,该是怎般应对的呢。
  “玉非卿!”她柳眉一竖,一双杏眼瞪得滚圆,素手一把夺了我的衣襟,咬牙怒啸:“你不说,我就当你是喜欢我的咯!”
  “我!”瞧着她怒意满面的可怖神情,我张口结舌,唯有将反驳的话语咽回肚子里,别过头,无声叹息。你们别要在背后议论我玉非卿是
  贪生怕死之徒,遇上这么个于你有救命与再造之恩、势力又无限大的女人,就算是硬汉也得暂时低头,做一时忍气吞声的缩头乌龟!俗话说
  ,好汉不吃眼前亏,便是这么个道理。更何况,我现在还有求于她,不服软也不行啊!
  瞧我不说话,她嘟起的红唇蓦地一扯,满腔的怒气尽化为欣喜的笑容,堆了满满的一脸。蓦地凑到我脸上,吧唧一口亲了上来。温热的唇
  瓣触碰到脸上,一股热流从脚底窜到头顶,我抖了一抖,一把将她推开。涨红了脸,垂眸道:“矜、矜持!”
  咯咯一笑,她俯身瞧着我,道:“矜持么?在你面前我都矜持了好几年了,再矜持下去都快熬出病来了!”
  诶,这话说得,若我这般厚脸皮之人都觉得臊脸皮。这姑娘,啧啧啧,着实不容小觑啊!我干笑几声,绷着脸道:“矜持是一个人应有的
  品质,不能因人而异的。”
  哦的一声,她若有所思地用团扇支着下颚,俄而转眸觑着我,笑得狡黠至极,道:“因不因人而异,也得看那人在我心中所占的地位呀!
  对别人,我可以矜持,但对非卿你……呵呵,我可不想被这个词语牢牢栓死啊!”转而香风扑面,白绢团扇在我眼前挽了个漂亮的圈儿。她
  一扭身,便要朝我怀里坐来。
  哎,果真是在妓院里摸爬打滚了几年的老江湖,嘴上的功夫一流,动作上的熟练程度也不差啊!我连忙唉唉哎地叫唤一声,止住了她的来
  势,伸长了手臂格挡着,道:“正事要紧,咱们先谈正事好么?”
  “正事?”她一愣,随即怒形于色,嗔怪道,“敢情你来找我是为了其他的事!好你个玉非卿,要是你一辈子都没事有求于我,是不是一
  辈子都不会来找我啊?”
  说“有求于她”那是大实话,我玉非卿今日好不容易抛头露面来这宿花楼,便是为了借助凤大小姐之力,为我重树猎艳楼的名头。若没有
  这“正事”,我怕是一辈子也记不起,出院东走百余步,穿城而过的溪河对面,还有一位于我有大恩大德的女子。于是乎,面对她严厉的指
  责,我唯有垂首低眉,默然承受的份儿。
  见我这般,她急得跌足怒骂。然而就在这当口,那翠衣小丫头急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扬声道:“小姐,不好了,柳公子又来闹事儿了,你
  快出去管管啊!”凤绯衣显然是气糊涂了,昂着脖子,火气冲天,吼道:“死丫头,谁叫你死进来了?还不给本小姐滚出去!”
  前者似乎完全未料到对方竟有如此反应,愣怔了片刻,大眼一眨,两路清澈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了下来。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见此,凤绯衣好不懊恼,羽袖一拂,不由软声道:“好啦好啦。你快告诉我,是哪个柳公子来闹事啦?”
  用手背抹了抹眼角,她抽抽搭搭道:“还会有谁?不就是城东郊那柳员外的独生儿子嘛!”闻言,凤绯衣娇躯一震,小心翼翼地觑了我一
  眼后,执着团扇便匆匆离了去。
  自她离去不过少顷,那翠衣小丫头已然抹净了脸上的泪痕,咧着嘴,笑嘻嘻地瞧着我,大眼亮晶晶、水灵灵,一丝伤感也无。我瞧着心惊
  ,禁不住朝椅子里侧挪了挪,问道:“姑娘,你没事吧。”
  “哦啊,没事嘞,一点事儿也没有!”灵动的小脑袋使劲地摇了几摇,她毫不客气地走到凤绯衣先前坐过的位子上坐下,自个儿斟了一杯
  茶,轻轻地啜了一小口,满足地发出一声感慨后,才扭头看向了我。素手支颐,瞧着我目不转睛。喃喃道:“公子,你真好看!”
  啪啦一声,端放在几案上的茶杯应声掉落在地上,咕噜噜地在木质地板上转了几个圈儿,才缓缓止住势头。我哑然无语,悄悄将目光从茶
  杯上转移到翠衣小丫头脸上,勾唇苦笑。
  天真地眨了眨那星辰般的眸子,她掩唇一笑,道:“公子,不要怕,那凶女人是不敢对你怎么的。更何况,呵呵,只要有我云小寇在,哪
  个也莫想动你一根手指头!”真不敢相信,这般信誓旦旦,类似于豪语壮志的话,竟是这么个粉嫩嫩,头上扎着两个布包包的小丫头说出来
  的。又见她眸眼忽地严肃,盯着我,一本正经道:“话说,玉公子,你的武功不是很好的么?怎的连凤绯衣那恶婆娘都怕?要不是我认得你
  这张好看的脸蛋,一定会怀疑你是别人假冒的呢!”
  呃,有么?我摸了摸凉凉的鼻尖,摇头笑道:“我欠她人情欠得太甚,所以,事事迁就她一些也是应该的。”
  “连被她占便宜也应该么?”面色倏然一沉,她嘟起了粉红色的樱唇,细眉一蹙,盯深仇大恨的宿敌似的。蓦地,她支起了耳朵,眼色一
  转,脱兔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蹲□收拾起地上洒落的茶水来。
  我尚未从她如此神速的变化中反应过来,眼角便瞥见一红如怒火的身影蹩了进来。再瞧瞧云小寇,已然收拾完毕,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忆当初

  再怎么说,我也从宿花楼完羽而归。身带一完美的承诺,欣然回到猎艳楼。回到小院,已然是银月西斜,星子两三点的三更之时。乘着一头的雾气,我一把推开了门。
  滞留了半大夜的空气,夹带着燥人的热气迎面袭来。蓦地,一股别样的人气当头罩来,我心头一凛,急忙抬手格挡。来势迅猛,我虽然出手甚快,将那袭来的双拳堪堪挡住,但下盘依旧受那股力量冲击,脚下一虚,咚咚倒退了两步。
  止住去势,我咬牙暗自调节气息,顺了顺呼吸,我一昂头,瞪眼瞧向了玄关。但见夏侯白韵阴沉着脸,满身杀气地立在门口,一双凤眸狭长若柳,隐隐泛着骇人的冷气。
  见是他,我眉头一皱,抱怨道:“你这是想干什么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守在别人屋里搞偷袭,这算个什么事儿哦!
  拉着脸,他瞅着我,粉嫩的唇瓣翘得老高,声音低沉,略带沙哑,没好气地朝我吼道:“玉非卿,你到底把鸢儿藏到哪里去了?整个猎艳楼我都翻了个底朝天,你莫跟我说你已经把鸢儿弄到其他地方去了!”
  凝着他铁青的小脸,我心情无限之好,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颔首道:“诶诶,这次你可猜对了,鸢儿老早就回老家啦!”闻言,他怒不可遏,朝我伸出食指,咬牙低吼:“你,玉非卿你真是好啊!”
  “小皇帝你现在才发现么?呵呵,既然你说这里不适合鸢儿,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遂了你的愿咯!”我抱臂在胸,轻扬下颚,嘴角勾起抹轻蔑的笑容来,望着他不住冷笑。
  “你!”他气得几欲跺脚,声音里添了几分哽咽,急道:“那你也不应该一声不响就把他送走了呀。至少应该告知我一声,让我见他最后一面的!你,你怎么可以这么无情!”说到后面,竟是鼻子发酸,连话语都说不顺畅了。
  无情么?好像不止一人说过我无情了!天若有情天亦老。做人么,就应该该无情的时候便无情!多情,痴情,必伤情!人活一世,哪有那么多的时间浪费在这些有的没的上面!所以,面对他的指责,我高昂的下颚愈发抬高,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笑道:“你想让我心肠软一点,让你见他最后一面么?哼哼,你这么多日以来,我的脾气你还一点都不了解么?我的表弟,是个正正经经、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我绝不允许别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将他带入歧途。更何况,那日他说的话,你是没听见,还是全部都忘了?!”
  身子猛地一震,他一个踉跄,几欲稳不住阵脚。回望我的目光渐渐变得无力起来,到最后竟是躲躲闪闪,气馁地垂下了头。良久,似是自言自语道:“我和他,真的有缘无份么?”
  我洒然接口道:“你和他是,既无缘也无份,鸢儿的出现本就是一个错,希望不要因此影响到你什么才好。”说完,我装模作样地抬头望了望深蓝色的天穹,叹息一声道,“时候也不早了,还是去休息吧!今晚我允许你到鸢儿的房间里住,但明日天一亮,你就必须得走人!”说完,我径直朝房门洞开的房间里走去。在与夏侯白韵错开的霎那,他忽然转头,凝声道:“玉非卿,你受伤了么?”
  我驻足,无限愕然,却未出声表示。
  默然良久,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解释道:“你的气息有些不稳定。而且……刚才,以你的修为,不应该接不住我那一击的!”
  哦,以我的修为?难不成他也晓得我玉非卿的真实身份?心头一惊,我禁不住要伸手去揩额上的冷汗。眉梢一扬,却漫声拍起了马屁来。我说:“诶哟,是呀,皇上是谁啊,我玉非卿一介草民,莫说是一击了,就连半招,只要是皇上动手,我也非死不可了!”
  是人都能听出这话中的褒贬与否,夏侯白韵也不例外。果然,只闻他一声怒吼,几欲将我这小小院落一拆两半。“玉非卿,你去死!”完后,便拂袖去了隔壁鸢儿的房间。
  砰!隔壁的房门应声合上。我脸上不灭的吊儿郎当的神情也在顷刻烟消云散,换上了一副严谨的态度来。
  世人皆知,当世叱咤风云的四位人物分别是:罗刹门门主玉面阎罗,逍遥派掌门人凤九天。这两者的主部都在江南,而且势力之大,不容小觑。还有一人是名动塞北,有着天下第一剑的美称的惊鸿剑传人,桑惊雷。
  这三人的名声都有自己的风格与特色。
  玉面阎罗,世人赋予了他一个“狠”字。不管是心还是手段,都是世间少有的狠角色。而且此人世袭的罗刹门也是一个被世人嫉恨的邪门恶派。只要被他盯上了,不管你雇佣多少武林高手,若是一趟运镖,则会是镖劫人亡,人财两空;若是豪门望族,则会落得个毁家灭门,流离失所的下场。光是此般,世人便以“阎罗”来称呼其,但又传言此人长得俊美无匹,恍若天人,便有了“玉面阎罗”这一美称。
  凤九天,传闻此人善于计谋,又常为朝廷出力,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巨富之人。其亲手创建的门派逍遥派,在江湖上并无什么动作,被武林公推为名门正派。然而凤九天之所以出名,列位于武林四尊之一,仅仅因为他在五年之前,以智力击败了当时的武林第一人,陌冰翼,为民除了大害,一时间名利双收,扬名四海。所以,当时在位的夏侯皇帝御赐了他一个千金之字——智!世称“智囊先生”!
  桑惊雷,此人生性纯良,嫉恶如仇,年仅三十而立的岁数,便在塞北击退了不少流寇盗贼,保了一方人民的安定与幸福。所以,要论人民英雄,舍他其谁!于是乎,这位武林高手,便赢得了“义”这个崇高的名声!
  至于第四位人物么,便是区区在下、不才鄙人咯!话说,以上三位人物扬名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在山寨苦苦修行的小后生呢!没想到当我奉行于天机之命一出山,便发觉这世上还真是不太平诶。于是乎,那几个月,我基本上都是边赶路打听宝书的消息,边救人济世,惩恶扬善。被我相助的人都会询问我的名讳。于是,我便老老实实地道出了于天机为我老早便想好的台词——“鄙人姓玉,名讳可以不做深究。我乃蜀中怪盗于天机的入室弟子,现今奉师傅之命,出山来寻五本不世奇书。不知各位知不知道,什么地方有这样的秘籍呢?如若能不吝相告,鄙人与我师傅定当感谢至极!”然而这句话,往往是在说到“于天机”那三个字时便没了听众。刚开始我还纳闷至极,摸不清症结所在。但不久后,我终于晓得了其中缘由。从始至终,还是都怪我家老头子以前的名声太坏啊!
  想我那一日,将将才行到剑门关,欲要出蜀。时至午时,艳阳高悬,又渴又饿又累,便在栈道边一小店铺坐下要了吃食。正吃得津津有味,身心俱悦之际,邻座的三四个江湖小虾摆起了龙门阵。
  一人道:“你们知道不,最近又有一大人物在江湖上崛起了!”
  另一人搭腔道:“哦,我有好几年都在外地混了,这些事儿还真是不知道呢!老二,不妨说出来让大伙儿长长见识呗。”
  另外二人也起哄,催促他快讲。第一个人喝了一大碗酒,一罢碗,便嘿然道:“这事儿也是在蜀中发生的,而这一位大人物,也是出生蜀中哦!话说这几个月,你们都没发觉蜀中的治安好很多了么?以前那些拦路抢劫的匪寇,早已提着裤子,不晓得缩到哪个山沟沟里躲起来了!这些作为呀,还得托那位大人物的福!”说着,打了个响响的酒嗝,完后,继续道,“你们不晓得,那位人物,简直是个谪仙似得高人!一柄玉扇,只是那么轻轻地一扬,便在谈笑之间,令敌人灰飞烟灭!而且,不是跟你们吹的,他那模样啊,啧啧啧,比皇帝的那些婆娘还要美上个三分呢!”
  闻此,余下三人皆露向往之色。一人道:“这么说来,老子正缺一个中意的伴儿,嘿嘿,不如……”
  有人讽笑道:“杨老五,就你那嗜好,可别浪费了个好男儿啊!”
  那人瞪着眼反驳道:“你奶奶的什么意思啊,我那嗜好有问题么?现在是和平年代,你还不允许我追求自己的幸福啥?!”
  见此,那引起话题的人哂笑一声,又灌了一大碗酒进肚,摇晃着食指道:“杨老五啊,不是我说你,就是现在那大人物站在你面前,我谅你也不敢靠近他一分。”
  “为何?”众人拉回神来,皆伸长了脖子望着他。
  “嘿嘿,不管那人的武功有多高,长得有多俊,只要是资格深一点的老江湖都晓得,那被誉为‘玉扇公子’的人物,其实是一个人人得而诛之的角色!”
  “为何?”
  “千错万错,只错在他的师傅是怪盗于天机!”
  “啊,于天机,那不是十年前被逍遥派追杀的臭小偷么?怎的,那家伙居然还敢收徒弟!”
  “哦呀呀,这下可怎么得了啊,将将才把那老盗贼解决掉,现在又出来一个厉害的小盗贼,这皇帝的宝库可又要遭殃咯!”
  ……
  从那以后起,虽则我的名声已经建了起来,但为了人生安全,我玉非卿还是低调做事,偷偷摸摸做人。除了在不得已的时候拿出名声来压压人,其他时候对自己的姓氏名讳那是只字不提的!于是,背负着“盗”这个字,忍辱负重,咱活到了现在。
  今日,也怪我神经过敏,听到小皇帝如此说,倒还真吓了一大跳。人人得而诛之,呃,光是想想这阵仗,便吓人不浅。
  


☆、狭路逢

  闲话不提,正事要紧!
  要说今日无风也无雨,天气晴朗如春。早几日的燥热气被初秋的西风渐渐吹散,唯留一身爽朗的凉气徐徐萦绕,沁人心脾。
  白日里躲在屋里翻翻书本,聊以□,夜晚便出入宿花楼,与凤绯衣讨教开楼大计。转眼,便平平安安地过去了三四日。今日,太阳一落坡,霞光犹在天际漫无目的地燎原焚烧,映得一江河水如橙黄彩练,浴火浣衣。
  见此美景,我心情无限之好,瞅见路旁一卖珠花的大妈,不知不觉间竟跺了上去。瞧着那小摊铺上乱七八糟的头饰手链,撇撇嘴,便要离开。此时,那大妈好不热情地开口了。
  “哎哟,我说大兄弟,要给媳妇儿买珠花么?来来来,随便看,随便选,王大妈我这儿的珠花可是上好的货色。买回去你媳妇儿保准喜欢得不得了哦!哦嚯嚯!”
  呃,媳妇儿就说得严重了些了吧。凤绯衣只是我的普通朋友,买个小东西去聊表心意也不错哦!盛情难却,我随便挑了个小巧精致的手链,纳入袖中,抬头朝宿花楼的门面走去。
  一如往常,楼里的姑娘见了我,再也不像第一日那般一窝蜂涌上来。想是被她们的老鸨训了话,老老实实的不敢来招惹我这个同行老板吧!嘻嘻一笑,我向还未接客的几个知名的姑娘一一打了招呼,便瞧见二楼上一只熟悉的身影在推推嚷嚷着。定睛一看,竟是凤绯衣。而她身侧之人,以我对他的熟悉程度,实在是看不出那背影的主人是谁。
  这时,媚儿凑到我耳边,解惑道:“公子,你还不晓得么?城东郊的柳公子早就对我家老板垂涎三尺了!今日之事可不是头一回啊!”
  “嗯,对啊对啊,而且每来必醉,每醉必要缠着我家老板苦诉相思呢!”不知何时,嫣儿也移到了我近旁。
  回首望着二女无限期待,但我又不知她们期待什么的眼神,我道:“嫣儿姑娘,你不去门口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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