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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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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正清敏感地闻到了尿液的味道,更加刺激了他的疯狂,动作一下比一下凶狠,脆弱的内部快被他捅烂了,却还是不肯放过对方。
  南宫意识几乎抽离,涣散著双眼,不知疲倦施虐的人在他眼前模糊开来,南宫嘴角龛动,喃喃念叨著:“对不起,对不起……”终於晕死过去。




南宫 第七十八章

  南宫迷迷糊糊醒来,外面是大天亮,但不知道过去了几天,浑身疼痛难捱,他动了动酸痛的脖颈,刘正清不在洞里,身上已经没有力气,南宫虚弱中又要晕过去,可是下体处强烈的不适感一直侵袭著他,让他非常难受。
  眼睛半睁著,在杂草上移动脱力软弱的胳膊,南宫蹭著身体挪动,只能一寸寸地磨蹭著动作,即使是这样,还是让他气喘吁吁。
  腿股间腥臭不堪,发出难闻的味道,南宫喘息中带著哭腔,他不清楚刘正清在自己身体里发泄了多少次,肚腹中涨得厉害,随著自己挪动带来的压迫,大股大股的浊液从菊穴内滑出,盖在大腿已干的痕迹上,杂草间也染得淫靡。後穴简直不像是自己的,疼痛到麻木,南宫自己看不见,但知道早就烂开了。
  好不容易爬到洞口,南宫扒住石头四下张望,果然附近有水,不远处的地方,泉水从山上流下来,潺潺顺著地势蜿蜒著经过附近的草坡,他鼓了鼓劲,撑起胳膊向那边挪去。
  身下的青草石子在青肿伤破的皮肤上不断留下划痕,这些对被疼痛折磨的南宫来说已经算不得什麽,他坚持著爬到了泉水边的平坦处,清澈的水流缓缓淌著,流水中出现了他的倒影,头发糙乱地蓬著,映衬著一张苦涩狼狈的脸。
  倒影被打乱了,南宫掬了一捧水放到嘴边,甘甜的泉水润湿了干渴的喉咙,他刚咽下就忍不住咳嗽起来,剧烈的咳嗽扯动全身更痛了,伤口也跟著绽开,被刘正清咬过的皮肤,血珠子顺著牙印一个劲地往外钻。
  南宫并不在意这些,他又向水边挪了挪,浸了清水的手掌往下身送,在污浊的部位清洗,因为那里伤得最惨,所以洗起来很麻烦,清凉的泉水落在血淋淋的伤口上,南宫禁不住缩弯了身体,像虾一样蜷著,手掌在後穴附近缓慢地清理。
  他羞愤难当,肿胀的穴口不受控制地麻木开合著,精液不时从里面溢出来,好不容易洗干净的腿上,不一会又挂上了白液,南宫咬著牙伸出手指往後面捅,那里肿得比核桃还大,要捅进去很困难,可要是不弄出来,肚子里又涨得难受。
  他只顾清理身体,没发现刘正清已经从山里回来了,对方一眼就望见了高坡上赤裸纤细的胴体。
  南宫的身体匀称,不管是什麽姿势,体态都优美自然,现在这个受伤背影更显得楚楚可怜,刘正清抹了一把嘴上挂的血腥,他刚吃完猎物,野性还没消,强健的四肢掠过草石,眨眼之间就来到毫无防备的人的身後,带著铺天盖地的压迫性将南宫扑倒,然後手脚并用紧紧箍住对方,将整个人都囚禁到了自己庞大的身下。
  泉水把两个人都浸湿了,南宫甚至被压进了水里面,身体撞上坚硬的石头,他反射性的一弯身子,贴紧了泛著腥味的人。
  刘正清扯著他转移到水边的绿草上,南宫灌了两口水还没来得及喘口气,马上就差点昏死过去,刘正清被他引诱地鼓胀了欲望,这次熟门熟路地找对了地方,依旧是强硬地往里捅。
  原来噩梦还没结束,虽然阳光明媚,但南宫眼前却是阵阵黑暗,头晕脑胀地再次被迫承受对方的进犯,刘正清力气大得惊人,这次的戳捅虽然不顺利,但很快就被他野蛮地攻入了,边粗声低吼边猛烈地撞击。
  南宫肠道里灌满了对方的精液,随著一下下狠戳,大量精液被挤了出来,但之後刘正清也会射进去更多,南宫痛苦地意识到这个问题,不知道这种折磨什麽时候是尽头,尤其是刘正清现在这个样子,连沟通都无法进行,他想到这心里更是酸楚。
  刘正清兴奋至极,嚎叫著剧烈挺动粗硬的阳具,南宫的痛楚给他带来了征服的快慰,身下人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细腻的皮肤吹弹可破,诱发刘正清伸出舌头在莹润肌肤上舔舐,大量口水涂满了对方的脸,南宫的睫毛上都挂了这种带著血腥味的粘液,令他睁眼都困难。
  “正清,我真的不行了……”南宫呻吟著,甚至没有反抗,他想也许自己不动弹,或者是装死,刘正清就会像猫逗弄老鼠一样,没了戏耍的兴趣。
  刘正清果然没再对他身体的其它地方造成伤害,而是专心地享用对方紧窒温暖的甬道,让本就惨不忍睹的部位更加糟糕,血淋淋一片模糊。
  经过长久的冲撞之後刘正清终於吼叫著喷射进南宫内部,也许是不想让南宫轻易死去,而失去能使自己得到快感的猎物,刘正清放弃了再次进攻,而是一发泄完就甩开瘫软的对方,窜到清凉的泉水里乱蹦乱跳,围著南宫兴奋地撒欢,不时抬起脚踢踢对方,看南宫虚弱著皱眉,才又蹦跳著对著天空高叫,俨然是猛兽的习性。
  叫了两声突然静了下来,刘正清警戒地歪过头,像是听到了什麽其它声音,然後直挺起身子往一个方向看,在山脚下的树林里,隐约出现了几个人头。南宫现在疲惫不堪,庆幸又捡回了一条命,依稀听到呼唤声,不知道是不是眩晕中听错了,风中反复回荡的名字好像是南宫。
  南宫,南宫是谁啊……他闭著眼睛思绪断断续续,猛然脑子里一惊,肯定是村民来救自己了,寻到了这里。
  “正清……”南宫急促地呼吸,虽然知道对方听不明白,还是要跟他解释,“别伤害村民……”
  刘正清却绷紧了身躯,他张开嘴,狰狞地嘶吼著,周围都泛起死亡的味道,好像是愤怒别人入侵了自己的地盘。
  呼唤声渐渐清晰,南宫都能分辨出徐乙焦灼的声音,他抓著青草移到刘正清脚边,扒上对方钢铁般绷著的腿,要引起刘正清的注意。
  “正清,千万不要……他们是好人──”
  刘正清锋利的眼睛一直紧紧监视著村民的举动,他高声吼叫,山间荡起恐怖的回音,猛地甩开了脚下渺小的猎物,迅速地窜进了草林,迎面冲著众人的方向冲驰。
  “正清,正清!”南宫嘶叫著拼命挪动著身子,他一急之下失去控制,从陡峭的草坡上滚了下去。




南宫 第七十九章

  赵锦本来就被折腾地虚弱晕眩,滚落草坡後彻底失去了意识。
  没有痛苦的折磨,他可以不被打扰地睡很久,但昏睡中一直不踏实,总在说梦话,有时候还会猛地哆嗦一阵,然後照顾他的人就会听到熟悉的抽泣声。
  徐大娘给南宫紧了紧被子,自打人救回来之後她就一直坐在床头守著,村民们对南宫的情况都很担心,不知道人能不能活过来,但要是真的醒了,以後怎麽办?都被野兽糟蹋成那样了,还怎麽给徐乙当媳妇?
  抽泣越来越急促,南宫像是缓不过气了,鼻子里发出哭腔,身体也剧烈地颤抖。徐大娘给他擦拭额头上的汗珠,然後人突然睁眼,大叫了一声:“正清!”
  “醒了……终於醒了!”徐大娘欣喜,脸上的皱纹都绽开了。
  南宫依旧呼吸不稳,呆滞地注视著眼前的老人,脑子里一片空白。
  “南宫,还记得我吗?我是小乙的娘。”老人凑近了问。
  南宫愣了片刻,木然地点头,眼睛往窗外瞅:“正清呢?”他刚转醒,声音细的几不可闻,白纸样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徐大娘忍著心中苦涩,想这孩子受了刺激,又开始说胡话了,安慰道:“再睡会儿,睡醒了他就回来了。”
  南宫口中叫的“正清”想必是心上人,从儿子把人买来起,徐大娘就在对方睡梦中听到过这个名字。徐大娘看著人听话地闭上了眼,重重叹了口气。
  南宫再醒来的时候,阳光西斜,已经是午後,他这次渐渐清醒,看清照顾自己的人後,艰难地喊了声:“大娘……”
  徐大娘应著,满是老茧的手慈爱地抚上他的额头。
  “大娘……我……”南宫挣扎著想说什麽,却被徐大娘拦下了。
  “孩子,什麽都不必说,你身体异於常人,我都知道了。”
  南宫喉咙哽咽,微弱的话音好不容易才吐出来:“抓我的野兽在哪?”
  徐大娘一听这个气得咬紧了牙,恨恨道:“大夥刺偏了,没能要它的命,窜进深山里去了。”
  “村民……有没有受伤?”
  “恩,伤了十多个,亏得大夥早有准备,掷火把分散野兽注意,都是不要紧的伤。”
  南宫垂下眼,心里似乎有事,却不愿意再说话了。徐大娘张了张嘴,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想想还是等人恢复了再说。
  徐乙结束了一天的农活,进了门就往南宫屋子里跑,惊喜地发现人正坐在床上喝米粥,相较南宫昏迷不醒的样子,还是现在最好,每个动作都生动招人喜欢。
  南宫一看是他,脸上浮出虚弱的笑容,把徐乙都看傻了,觉得人变得比仙女都漂亮几分。
  “大娘说,是你发现了我,把我救回来的……谢谢。”觉察到了对方的痴愣,南宫收敛笑容,说完又开始喝粥。
  “没……没关系。”徐乙愣了半天才回应,尴尬地挠挠头,然後逃一样迅速转身出去了。
  南宫醒来後,有不少村民来看他,却都闭口不问他被抓後发生的事,刻意回避对方的遭遇。南宫休息了半个月才勉强能下地,但他私处伤得厉害,依旧走不了路,还需要在床上修养。
  就这样又过了十来天,南宫实在坐不住了,挣扎著到了门口,徐大娘正在院中晾衣服,看人挪出半个身子,痴痴地往山那头望,她赶紧奔上前,抱怨道:“你病还没好,不要随便下床。”
  南宫收回视线,他两腿发软,抓住徐大娘的胳膊道:“大娘,你给我安排点事做,我整天闲著过意不去。”
  “好好……你先回床上。”
  徐大娘寻思了半天,终於想到他能干什麽,从自己屋里端出针线笸箩,手把手教人针线活。
  南宫还真就学了起来,虽然他动作生疏,但学得认真,埋头仔细地缝补旧衣服。
  徐大娘欣慰地看他穿针引线,苦笑道:“我还怕你不愿学。”
  南宫拉著线停了一瞬间,明白了对方话里的意思。
  “大娘,你别多想,让我干什麽都成,况且我……你们不嫌弃,我就很感激了。”
  “我跟你商量个事,”徐大娘往他跟前凑了凑,定下心道,“虽然不清楚你为什麽异於常人,但小乙还是执意娶你……被掳的事就让它过去吧,小乙发誓不会在这件事上计较。只要你愿意,大娘随时给你们安排婚事。”她边说边观察南宫的反应,见对方一脸的愧疚,甚至把头扎地越来越低,徐大娘摸不清对方想法,接著道:“你考虑考虑,什麽时候想清楚了就告诉我。”
  说完刚要走,南宫冷不丁开口了:“大娘,我不能答应。”
  徐大娘脸沈了沈,劝道:“仔细想想,大娘相信你是个通事理的孩子。”
  不管是小乙还是她自己,都对南宫好的没话说,尤其是这段时间,更是把人照顾的无微不至,她不相信南宫经此一劫,心还是那麽硬。
  晚上南宫怎麽也睡不著,徐大娘的话始终在他耳际回荡,徐乙年岁不小了,他娘著急是必然的,自己又的确受人恩惠……但怎麽能用成亲的方式来报答?除此之外,他能有其他出路麽?
  不知道现在正清怎麽样了?南宫偏著头,一直注视著窗外,夜幕黯淡,微弱的星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暗夜里一片寂静。
  他因为被事情所扰,到了子时仍未能合眼,还在出神间,窗户那里突然暗了下来,一片黑影遮住了星光,屋内投射进巨大的影子。
  南宫一惊,心跳得厉害,那黑影在他窗前动了动,窗棂骤然摇晃起来,“哢吱哢吱”的响动分外刺耳。南宫壮著胆子去摸桌上的火折子,手刚伸出去,只听几声断裂的脆响,窗户终於不堪反复击拽,歪斜著垮了下来。
  夜风直往里灌,巨大的黑影迅速窜进屋子,随著黑影的逼近,笼罩而下的浓重压迫感恐怖骇人,南宫胸口不断起伏,耳边是自己激烈的喘息声。
  黑影猛地一扑,将人压进床里,原始的寒冷气息让身下的人不停哆嗦,南宫缩著身子,感觉对方拱在自己身上重重地嗅闻,後来像是确认完毕,满意地伸出舌头舔舐他的脸。
  腥粘的唾液糊满了白嫩的面庞,掌控猎物的野兽下身直挺挺耸立著,星光下显得无比狰狞,他扯开猎物紧闭的双腿,寻找能包覆自己欲望之地。




南宫 第八十章

  可这次猎物没有顺从,拼命挣扎起来:“正清,你快醒醒吧,不要再这样下去了!”
  欲望正盛的刘正清怎会停下,他往下一压,把整个身躯的重量都落在绵软的身子上,下体胡乱插捅,偏要强硬地戳进去。
  南宫身上像压著块巨石,他气都喘不过来了,自己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可不能再承受对方的入侵了,於是掐著刘正清的胳膊,对准了对方的肩膀,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呜!──”刘正清愤怒地低吼,扬起手去揪他的头发,扯得南宫生痛,可他就是不撒口,嘴里溢满了咸腥的液体,执拗地认为这样能唤回对方的理智。
  刘正清被他惹怒了,捏著他的下巴将人举了起来,然後重重地甩出去。
  “啊……”南宫整个人趴在地上,五脏六腑都快震出来了,脑袋晕头转向的,他要支起身子,两只胳膊却不住地颤抖。
  上身一扬,是被提了起来,刘正清掐著他的双臂,报复般展开牙齿,猛地叼住他的後颈。
  “啊!”南宫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刘正清自後面捅了进去,虽然只进去一部分,已经令他疼得撕心裂肺。
  牙齿研磨,死死叼著南宫的後颈,刘正清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又是一个用力。
  “啊啊啊!!──”南宫嗓子都劈开了,随後变成了丝丝的抽气声,他明白了,自己根本没办法阻止对方的侵犯。
  意识模糊中,突然有人紧促地拍打门板,徐乙焦急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南宫!南宫!!”
  南宫半睁著眼,迷离中看到破损的窗户那,徐大娘掩著口,震惊地看著这一幕。
  南宫很希望今晚没有星星,这样别人就不能看到这种不堪。
  徐大娘猛然惊醒,扯开了嗓子,奔跑著四处叫人。
  门很快就被撞开了,徐乙抡起拳头冲上来。刘正清急於发泄欲望,即使被发现了还是强硬地挺动下身,当拳头带动冷风挥过来,刘正清眸中闪出狠戾,不情愿地将欲望拔出南宫体内,把人甩在地上,回头迎上了徐乙的拳头。
  徐乙虽是壮汉,但力量远远不及刘正清,一下子被击出去撞到了墙上,刘正清两步窜起掐著他的脖子,瞪著双眼威胁似的恐和。
  徐乙攥起拳头还要挣扎,刘正清将他往墙里一按,徐乙登时脸色通红,眼看就要窒息。
  “放手!”南宫费力地爬了过去,抓著刘正清的腿就咬。
  这时候村民们赶来了,个个都抄著干农活用的家夥,大夥全都涌了进来。
  刘正清呲著牙齿朝四周吼吓,村民们知道他的厉害,都打了十足的精神。有人大叫一声,举著锄头砸过来,刘正清松开五指,徐乙顺著墙壁划了下去。他一抬胳膊,只听“喀嚓”的脆响,锄头断为两截,仅剩半个锄头的村民连忙退了下去,代替的是更多的棍棒农械。
  “别,别打了……”南宫挥著双手,想要阻止这场混战,身後一双手将他拉到了安全处,缓过气来的徐乙抄起地上的木棍加入了进去。
  刘正清被村民们围在中央,打斗从屋子里转移到屋外,不停听到村民们的怒骂和棍棒砸击躯体的闷响,还有刘正清野兽般的吼喝。
  “别……”南宫好不容易站起来,两条腿直哆嗦,只能扒著门板喘气。
  徐大娘搭不上手,从人群中奔来了,她拿起一件衣服给南宫披上,劝道:“孩子,不怕,大夥给你出气。”又怒视著人群中的施暴者,恨恨地说:“这次他跑不了。”
  “大娘,我认识他,我认识!”南宫抓著徐大娘的手,央求道:“让村民们放他走吧,他不是坏人!”
  “不可能,且不说他欺负了你,还偷吃了村里的牲畜,村民们早就想除掉他了!”南宫的心软让徐大娘很不高兴。
  人群突然慌乱,刘正清似乎被惹怒了,一声恐怖的嚎叫,随便抓起个村民,手掌一伸,作势掏向对方的心脏。
  “不!!”南宫疯了一样冲过去,扒开围成一团的村民,紧紧抱住刘正清的腰,仰著头痛喝:“正清,住手!”
  刘正清猛然一顿,分神的功夫,村民从他钳制下逃脱,刘正清大怒,还要伸手去抓,这时候南宫攀住他的脖子,整个人挂在刘正清身上。
  两个人的脸只有咫尺之隔,都能感受到彼此呼吸喷出的热气,南宫直直地注视刘正清,美丽的眸子里闪动著晶莹,把嘴唇贴了上去。
  刘正清僵硬地接受对方的示好,把这当成猎物对他服从的表现。南宫轻轻地吻对方粗糙的嘴唇,然後是布满胡茬与泥污的脸。
  村民们被南宫的举动惊傻了,一时杵在四周不知如何继续。
  南宫的吻一直到对方耳廓,然後揽紧刘正清的肩,在他耳边蛊惑道:“正清,冷静下来,你不能伤人……听话,正清最好了……”
  刘正清脸色骤变,如遭雷击般震在那里,随即猛地推开南宫,展开四肢逃也似的窜出了院子,向山里奔去了。
  南宫定定跪在地上,目送对方离开的影子。不知道是谁先赌气扔了锄头,愤然离去,村民们扼腕,不甘心地叹气,随即逐渐散去。
  最生气的当属徐大娘,连著好几天不理南宫,南宫知趣地搬离了徐家,住进村边荒废的房子里。刘正清自打逃走後,一直没有再露面,村民们自然乐意,却不愿意接受南宫对野兽的暧昧。
  这天一大早,南宫从村里出来,沿著大路往外头走,路过田地的时候招呼正在干活的徐乙。
  徐乙踩著田埂奔过来,看人收拾的整齐,头上也难得挽起了女子的云鬓,终於换成女子装束的南宫凭添了一股娇弱,徐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碾著脚边的土块。
  “我要去州城一趟,晚上才能回来,你回头告诉大娘,我不是逃跑。”南宫怕徐大娘多虑,对方又一直不肯搭理他,只好让徐乙转达。
  “你去州城?那麽远,我拉马车送你。”徐乙好心地说。
  “不用,你去干活吧。”南宫说完就接著上路了。




南宫 第八十一章

  到了州城,太阳正足。南宫来不及歇息,沿著大街找大点的茶楼。
  万州没有朝廷管制,十分混乱,茶楼里也不景气,只有三三两两的客人。连著走了几家,都把他拒了出来。
  南宫无奈之下只好去酒楼。找准了一家比较气派的进去,说明来意,掌柜眯著本就不大的眼睛上下打量南宫一番,终於道:“好吧,二楼上有几桌客人,你要是跳的好,兴许能得几个钱。”
  二楼厅中间有一处略高的台子,弹唱的艺人平时就在这里,今天换了花样,跳舞给客人们助兴。
  换汤不换药的技艺,客人都不在意。随便瞟了舞者一眼,一看筷子就停半空中了,张著嘴痴呆地盯著准备跳舞的人。
  虽然穿得朴素,但衣服裹身,把修长玲珑的身材勾勒了出来。脸上无一处不精致,苍白中透出两颊淡淡粉红,比涂胭脂还动人。明明是穷人家出来的,或许是练舞的缘故,带著不凡的气质。
  众食客忘记了要填肚子,都把身体转向中央,看人如何起舞。
  南宫跟舞乐班卖过艺,登台跳舞不在话下,只不过有一段时间没跳,再舞起来感觉不如以前随意,尤其是身体没全好,所以不敢太过卖力。
  这舞者的舞蹈不似一般女子那样飘逸,而是刚柔并济间隐隐含著韧劲,有独特的韵律和美感,众人虽不懂得其中学问,但只凭知觉便知道定是技艺高深。
  没有乐曲吟唱,只凭一身素衣,南宫精彩地舞完一段,冲众人欠身。
  良久没听到动静,南宫抬起眼,众人恍然,厅里响起接连的掌声。
  南宫暗暗高兴,挨个桌前去接赏,不一会,就接了满满一捧铜板。
  这时候小二过来,低声道:“那边的雅间,杨老板叫你。”
  顺著小二的眼色看去,雅间那,一个四十来岁,穿著绸缎的老爷正冲南宫勾手指。
  南宫不想去,小二又道:“他是这的财主,身上有大钱。”
  南宫一听有大钱就动摇了,装起手中的铜板,走了过去。
  雅间里有四个人,都是绸子外衣商贾打扮。
  小二识趣地关了雅间的门,南宫无错间,杨老板来抓他的手:“来来来,过来坐。”将人拉到了旁边的空位上。
  南宫拘谨地坐下,拨开了对方的手。
  杨老板脸色一暗,不高兴了。对面的一个年轻商贾道:“你别害怕嘛,就是陪大家坐坐,不会拿你怎样。”
  其它两个一同笑了起来,用色迷迷的目光往南宫身上看。
  他们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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