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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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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两个一同笑了起来,用色迷迷的目光往南宫身上看。
他们似乎在说生意事,其中一个接著方才的话茬:“没有船装,我那些个货堆在码头发了霉,过两天就倾家荡产罗。”
杨老板倒著酒,冲赔本那人道:“刘正清那几百条商船不是荒废了吗?弄一条过来还不够你运的?”
南宫一听到刘正清的名字,如石像般僵在了那里。
“杨老板,你说的轻巧,他的家当早就被抢光啦,哪还轮得上我?”众人只顾聊天,没在意到南宫,只当他拘束。
另一个黄衫的插话:“说起刘正清,我就不明白了。他有钱有势,什麽都不缺,却偏要弑君卖国遭人唾骂,何苦来的?我要是他,天天吃喝玩乐,逍遥一生,多快活。”
“这你就不懂了,”年轻那个接口,“人家的心思可不在钱财权势上。”
“你是说那赵锦?”杨老板见南宫紧张,把酒放在了他面前。
“这都知道。”赔本那人说,“刘正清巴结著六王爷赵锦,是个北阳的百姓都听说过,可到底是真是假咱就不清楚了。”
“我可是领教过的,”年轻商贾得意地抿了口酒,“去年我去府里拜会,请他通融一批货。刚说了半句,京城里来了信,手下在他耳边小声报告,刘正清一听,什麽都不顾了,赶紧备马,火烧火燎地往京城赶。你们猜他手下说了什麽?”
众人猜不出,好奇地等著听下半截。年轻商贾往桌子前探了探,揭开了谜底:“说赵锦吃饭时打了个嗝!”
“哈哈哈……”众人仰头大笑,昔日风光的刘正清成了他们的笑柄。
虽然是玩笑,但不无根据,皇室要是有点风吹草动,刘正清肯定早早地赶去。
讽刺的笑声在屋子里回荡,南宫忍无可忍,腾地站了起来。众人一愣,杨老板纳过闷来,笑著凑在他身边:“这姑娘是嫌我们冷落了她。”又把酒举给南宫:“赵锦哪如你勾人,来,喝了这杯。”
南宫压抑著愤怒,甩开他的酒杯,扭头就走。
“站住!”杨老板被拒,高声怒喝,“怕老爷不付你银子不成?!”接著“!”地砸出一锭金子在桌上。
众人见他生气,忙圆场:“杨老板好阔绰,出手这麽大方。”
有一个过来扯南宫:“没见过值二十两的金锭吧?还不给杨老板赔不是?”
南宫犹豫地转过身,眼睛直勾勾盯著那锭发光的金子。杨老板蔑视地看了他一眼,重新把酒满上,端到他嘴边:“喝!”
因为赵泰酷好美酒,每次宣赵锦时都带著一身酒气,所以赵锦很讨厌酒,平时也是一滴不沾。
杨老板端著酒杯还在等,显然不耐烦了,作势要把金锭收回去。
“我喝!”赵锦赶紧抓过酒杯,一仰头,灌进了喉咙。
“哈哈,这才对。”有人赞道。
杨老板紧接著又倒了一杯。
南宫疑惑地看著他,杨老板讥笑:“你以为金子那麽好赚?”
“快喝,快喝。”其他人跟著起哄。
南宫端在手里,看著杯里的波纹,一咬牙,又喝了进去。
杨老板连著灌了六七杯,见南宫面色发红,分外娇豔,忍不住去摸他的脸。
其它三个笑声变了味,边喝酒边欣赏,气氛渐渐淫色起来。
只是摸脸还不够,杨老板揽住人的腰,头压下来,作势要亲,南宫厌恶地别过头,去看桌上的金子。杨老板没亲到,在他耳边威胁:“不愿意?”
南宫听话地松了绷紧的身体,杨老板又凑上来,眼见著就贴上南宫的唇。
“呕──”南宫突然发呕,接著便是翻江倒海的呕吐,杨老板躲闪不及,绸缎袍子上全是秽物。
“臭婊子!”杨老板大怒,一个耳光,将南宫扇出去老远。
南宫身体单薄,一下子撞到了墙上,他扶著墙干呕,还没有止住阵阵恶心。
另三个人赶紧劝杨老板消气,又指著南宫大骂。
掌柜不一会就赶进来了,一个劲地给老板们赔不是,拽著南宫就要出去。
“金子……我的金子……”南宫虽然身体难受,却没忘记那锭金子。
杨老板狠狠地一甩手,砸在南宫身上:“滚!”
虽然经过不怎麽顺利,但收获却不小。
南宫被赶出了酒楼,他倚著墙抹了抹嘴,又清清衣服上的污秽,重新迈开步子。
铜钱出手,麻利地买了日常所需,南宫赶著往城外走,因为村子离这里太远,所以要早点返回。
经过一家医馆,南宫想了想,折身进去了。
大夫正在专心写药方,一抬眼看进来个姑娘,脸色不正,初步断定是吃得跟不上:“姑娘,看病啊?”
南宫摇头,问:“我想请教大夫,如果受了场大难,患了失忆,什麽都不记得了。能治麽?”
“头部可受创?”
“没有。”
大夫不由捋起胡须,接著问:“是什麽大难?”
南宫低下头,咬著嘴唇:“受重伤,险些致命。”
大夫凝神思考,这才开口:“没药治。”
“啊?”南宫猛然抬起头,急切问道:“为何?”
“这属心病,因为伤害太深,心中刻意逃避,不敢面对,才导致忘记了一切。”
南宫身子晃了晃,扶著桌子才勉强站起来,哆嗦著唇:“谢……谢了。”
“姑娘!”看人要走,大夫将他叫住,“你身体虚浮,多半是患上了病,我给你把把脉。”
“我没事。”南宫失神应道。
医者仁心,大夫硬拽过人,手指搭在脉上,诊断起来。
不消一刻便得出了结果,大夫担忧地看著他:“姑娘,你知道吗?你有孕在身。”
南宫猛然一个激灵,联想起方才的呕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大夫叹气道:“回去好好补身子,你现在的身体,对孩子不利。”
虽然路上加快脚步,南宫到村子的时候还是大晚上了。远远地看到村里灯火晃动,人声嘈杂,像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南宫快速到达村口,一个举火把的人看见他了,拍著大腿叫:“你可回来了!”
“怎麽回事?”
村民拉著他往人多的地方赶:“快跟我来,野兽又来了,没找著你,把村子翻了个底朝天!”
南宫 第八十二章
南宫随村民赶到一家门前,院子里聚了不少人,见南宫来了,自动地让出了路。
刘正清正在四下乱翻,屋里有个半大的孩子,吓得哇哇直哭。刘正清折腾了一通,没找到人,突然鼻子一嗅,往门那扭头,就见南宫进来了。
他手脚大展扑上去,将人撞在地上,兴奋地伸出舌头去舔南宫的脸。
南宫被撞得天旋地转,无奈地揉对方毛糙的头发。等唾液粘糊了满脸,刘正清也慢慢稳定下来,南宫才扒著他从地上起来。
“正清,跟我走。”南宫抓著对方粗壮的胳膊,将他带出屋子,穿过愤愤的人群。
自己住的地方在村边上,是早已废弃的土房子,就著昏暗的月光一看,跟遭了劫一样面目全非。
始作俑者丝毫没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在屋子里跳窜,把本就狼藉不堪的地方搅地更杂乱。
南宫一整天都没闲著,现在又到了半夜,早就累了,他从地上拣出被子,抖了抖,招呼刘正清:“过来。”
刘正清还很精神,不明所以地到了人跟前。见南宫指著床,刘正清跳上去,蹲在上面好奇地东瞅西看。
南宫抓他的脚踝,好不容易才让人顺开腿,把被子往他身上一盖,自己也上了床。
“睡觉吧。”刘正清不安分地折腾著,南宫胳膊一伸压著他,偎在了对方胸口。
彼此的热量互相传递著,刘正清直愣愣盯著床顶,两只眼睛瞪得老大,他接受了这个猎物的靠近,没有再排斥。
南宫听到对方有力的心跳,苦涩地笑著,已经有好久好久没有这样同眠过。他脑袋动了动,身子更贴近刘正清,喃喃道:“正清,你知道吗?没有你的保护,那些日子,我每天都在做噩梦……”
刘正清自然不懂他在说什麽,只是感觉猎物异常温从,然後有液体顺著对方的脸滑到自己身上,南宫又唠叨了几句,声音渐淡,竟是睡著了。
刘正清怎麽都不踏实,索性拨开对方的胳膊,窜出屋子,又钻进了茫茫山林。
第二天一大早,南宫睁开眼,看旁边空空的,人又跑了。坐在床边怔了一会,南宫打算去徐乙家。
由於天刚亮,徐乙还没去田里干活,不顾徐大娘的阻止,让人进了屋。
徐大娘依旧心里有气,不愿意搭理南宫。南宫从怀里掏出个光灿灿的金锭,交到徐大娘手里:“这是我赎身的钱,不知道够不够。”
普通百姓怎麽都不会忽视金锭的光芒,这麽大块金子撂在手里,沈甸甸的,徐大娘狐疑地看向南宫:“从哪来的?”
南宫脸色微暗,嚅嗫道:“我去城里赚的。”
徐大娘一下子火了,干脆摔回他手里,嚷道:“我家虽穷,但也活得有尊严,不稀罕这种肮脏之财!”
“大娘,你误会了,我没有──”南宫话说了一半,想到昨天那几杯酒,声音就没底气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徐大娘冷冷哼了一声,将人往外推:“你走吧,我不想看见你了。”
“大娘!”
徐大娘关了门板,将南宫赶到院子内,南宫敲了半天门就是不开。院中劈柴的徐乙看了纳闷,凑到门前喊:“娘,你干什麽啊?他又哪里得罪你啦?”
徐大娘闷在屋里不说话,南宫只得把金锭塞给徐乙。“唉?──”这麽大块金子,徐乙见都没见过,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南宫好不容易将家里收拾整齐,又在屋後辟了块地出来。多亏在徐家时学了点生存的本事,这才不至於什麽活都不会干。
到了晚上,南宫燃起蜡烛,躺在床上不敢睡觉。
半夜里刘正清又来了,黑乎乎的影子在窗前转悠,南宫怕他再破坏,及时开了门。
见面时刘正清又是一阵胡乱舔弄,他浑身带著寒夜的凛冽,一张嘴全是血腥味。
南宫强忍著没呕出来,揽著人的腰进来,将後面的门关了。
却不想被猛地压在了门板上,刘正清单手一扯,撕开了南宫单薄的亵衣,白皙的躯体暴露在不甚明亮的屋子里,颤颤发抖。
刘正清低头去啃对方瘦削却优美的肩膀,大掌覆住胸前的一方柔嫩,捏在手里揉掐。
肩膀上很快渗出了血,南宫疼得仰起头,眉头紧紧颦著,嗓子里溢出一丝呻吟。
刘正清被撩耳的声音刺激到了,大手往对方双腿间探,作势要将其分开。
南宫扶住刘正清的胳膊,讨好地弯下身体,在刘正清额头,鬓间亲吻,最後覆住对方的唇,小巧的舌头探进刘正清嘴里挑拨。
对方的舌尖灵活,引诱刘正清与其追逐。刘正清反吻住他,将舌头粗鲁地塞进对方口中,在柔软的口腔里侵占扫荡。野蛮的回击让南宫招架不住,接连不断的唾液从二人唇齿间坠落下来,在空气中扯成了丝。
刘正清欲望高涨,像一团大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他掐著南宫的臀股,五指用力向里按压,前方的欲望也本能地往对方腿间挤。
南宫抽出空隙,吻滑至对方蓄满胡茬的下巴,描绘那里本有的坚毅形状,接著一路向下,去吻刘正清赤裸的胸膛,发达的肌肉在自己挑拨下更硬朗,南宫嘴唇所到之处高高隆起,刘正清的身体舒服地接受对方的舔吮。
南宫引著他坐到床上,密集的吻一直来到对方胯间,南宫下定决心,含住蓄势待发的阳物,专心侍候起来。
刘正清突然发出一声低吼,抓住南宫的头发抓扯,他不是抗拒,而是得到了极致的享受。他重重地喘气,胯下巨物主动地在软嫩的口腔里进出,抽插间湿软的舌头不时舔绕,让他更加舒爽,这强烈的快感令他几乎疯狂,叫嚣著直冲对方喉咙里戳去,享用南宫上方的温暖通道。
南宫差点窒息,以前都是刘正清伺候自己,而且对方似乎很喜欢含弄自己那里,每次都乐不知疲。或许是头一回干这事,又加上刘正清那里实在粗涨腥膻,南宫非常难受,直想呕吐。
刘正清却舒服地在南宫嘴里肆虐,大掌压在对方後颈上,逼迫人将头埋在自己下身。南宫到後来终於忍不住了,拼命挣扎著别开头,将喷张的欲望吐了出来,边喘气边咳嗽,脸上呛满了泪水。
刘正清下身跟个柱子似的高高挺著,他扳著人的脸,泛著青筋的柱体在精致的脸孔上戳蹭,接著又捅进了麻木开启的红唇。
“唔──”南宫嘴里被塞满,这次对方的挺动更疯狂,次次都往喉咙深处杵,刘正清边杵边吼,甚至站了起来,扳起他的脑袋,自上向下猛插。
“唔唔──”南宫挣扎著掐住刘正清粗壮的大腿,指甲狠狠陷进去,挖出了十个血洞。他实在太难受了,虽然後穴幸免,但刘正清野蛮粗暴,性爱对他来说成了难以忍受的酷刑。
这种折磨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南宫浑浑噩噩间,刘正清终於到了临界点,狠狠几个戳刺,将精液射进了对方喉咙里,这才放开了他。
白皙的胴体无力地瘫在地上,涨破的嘴里泛出汩汩白液,和著嘴角的血迹,说不出的淫靡。
刘正清脑中轰的一下,阳物又硬了。
南宫 第八十三章
轻易拨开瘫软的双腿,刘正清架著南宫就要捅进去,南宫模糊中意识到危险,突然鼓足了劲,嘶声尖叫:“正清!”
叫声凄厉刺耳,刘正清保持著即将进入的动作,被震得愣在当下。
南宫拿胳膊在眼前抹了一把,拉著刘正清的手往自己肚腹处摸去。触上光滑细腻的皮肉,刘正清想抓,南宫掰著他的五指,让掌心在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上滑过。
“这里,有我们的孩子。”南宫挣开腿,借助刘正清的身体抬起上身,一只胳膊揽住刘正清的肩膀。
南宫身体这个部位还没有变化,刘正清通过对方的指引,在小腹上缓缓触摸,他不可置信地盯著对方泛著水光的眸子,嘴里发出唔鲁的声音。南宫将头靠在刘正清肩上,闭了闭眼,柔声道:“我们的孩子,不要伤到他。”
刘正清手足无措,後来推开南宫,在屋子里胡乱抓挠,像是一时半会接受不了,等折腾了一阵,又凑到南宫身边,大手在他肚子那比划了半天,却再也不敢触碰。
南宫艰难地爬上床,冲傻在地上的刘正清道:“过来。”
刘正清拼命晃著脑袋,两条眉毛皱得紧紧地,把对方当瘟神一样不敢上前。南宫疲惫不堪,闭上眼,不一会就睡著了。
一觉睡到了大天亮,外面阳光明媚,光线直射进屋子里,很是温暖。南宫揉揉眼,打算像往常一样收拾做饭。
一打开门就愣住了,刘正清正蹲在院子里,旁边堆著一大堆嫩草。见人出来,刘正清抓起一把送到他嘴边。
嫩黄的草叶还带著露珠,快到夏天了,这麽鲜嫩的草很难找到,南宫哭笑不得,拉著刘正清到水缸边,舀起水要给人洗脸。
刘正清死活不合作,还把水抖了南宫一身,南宫没办法,也就随著他,自己去生火做饭。
火燃起来的时候,把院里的刘正清吓了一跳,猛地躲出去老远。南宫见他那滑稽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刘正清被笑话,生气地冲对方吼,但看到南宫漾起笑容的脸,不知道怎麽的一下子就消了气,试探著到了灶前,凑到人身後,在他脖颈处嗅闻。
南宫被他呼出的气喷地发痒,拽著不安生的人坐在院中的矮桌前,将一碗粥端到人眼前。
早饭是简单的清粥小菜,刘正清厌恶地皱起眉,跳起来去拆围院的篱笆。
南宫见他跟个猴子似的搞破坏,重重地叹气,接著吃早饭。
刘正清还是总窜进山里,不过在南宫这里待的时间越来越长,尤其是晚上,总要见一见南宫才踏实。
南宫平坦的肚子渐渐凸了出来,後来走路经常要扶著腰,村民们自然什麽都明白了。
这天南宫在後院给菜园浇水,老村长踱著步来了,蹲在旁边抽旱烟。
沈了半晌,老村长才开口:“南宫啊,那个野人总到村子里来,虽然不偷吃牲畜了,但大家都怕他呀。”
南宫挺起身,感觉腰一阵酸痛:“村长,他是受了刺激才变成这样,迟早会恢复的。”
“哎,招这麽个怪物……”村长晃著头,看南宫鼓起的肚子,就不再说下去。又抽了两口旱烟,叹著气离开了。
南宫晒了会阳光,等到太阳斜了,他在村边小道上缓慢地行走,远处大山里长满了茂密的树木,南宫仰头望了半天,叫道:“正清,正清……”
边唤边沿著小路走,山里草木丰厚,始终望不到刘正清的影子。
後来喊累了,坐在一块石头上喘气,心灰意冷地想要回去,这时候,对面林子里猛地冒出个黑影,径直朝他窜过来。
南宫纵然有心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他拍著胸口,平复自己的呼吸。
刘正清扛著只死掉的麋鹿,鹿脖子上血淋淋的,显然刘正清还没进完餐。
南宫背过身张口就吐了出来,血腥的死鹿诱发了他的不适。
刘正清反手甩了麋鹿,蹲在他旁边不知所措。南宫挽著刘正清的脖子,刘正清就让人坐在自己臂弯里,把人举了起来。
刚要往村子里走,南宫指著後面:“带上那个。”
刘正清这倒明白了,空著的一只手拖著麋鹿,在午後柔和阳光的照耀下回家了。
刘正清始终不肯吃熟食,南宫等他在院里啃饱了,忍著恶心把鹿皮剥了,又砍下了鹿角。
“正清,跟我来。”南宫把鹿皮和鹿角放在刘正清手里,示意他跟自己出去。
刘正清乖乖地跟著,吃饱喝足了的他很听南宫的话。
来到邻居门前,南宫抬手敲门。
开门的是个大婶,看到南宫,脸上一沈,但还是招呼他进去。
“大婶,这些日子总打搅你们,所以……”
南宫回头叫刘正清:“正清,把东西送给大婶。”
大婶往他身後一看,猛地野人窜入眼帘,吓得赶紧关了门。
“大婶,大婶!”南宫接著敲,“正清是来道歉的,你放心,他现在不伤人了。”
刘正清看南宫敲不开门,跳上来就要砸,南宫赶紧抓住了他的胳膊,两眼一瞪,呵斥道:“不许这样!”刘正清呲了呲牙,委屈地退到了一边。
南宫又敲了半天,那大婶才开了一条缝。
“正清,听话……”南宫催促闹别扭的刘正清。
刘正清捧著东西推到战战兢兢的大婶面前,大婶不敢接,南宫道:“他其实不坏,以後我会看著他,不让他给你们添麻烦。”
大婶理解地笑了笑,迅速抱过鹿皮鹿角,生怕刘正清伤到自己。
进了家门,刘正清显然还不高兴,无精打采地,望著远山嚎了一声,就要回山里去。
南宫一下子笑了出来,抱著他的头来回揉蹭,然後在他脸上猛亲,表扬道:“正清真乖,真听话……”
对方亲昵的举动让刘正清马上忘记了不痛快,收拢两只胳膊就要把人抱起来,南宫指指自己的肚子,摇头道:“不可以。”
刘正清松开他,兴奋地在院子里蹦跳。
南宫 第八十四章
晚上南宫用手和嘴给刘正清做了两回,刘正清得到奖赏,便知道每天都会把猎物扛回来,扒了皮毛兽角,撕下最好的肉,都是要送给村民的,剩下的再进餐。
南宫尝试著做熟了给他吃,可刘正清习惯了血淋淋的生肉,对熟食没有兴趣。
村民渐渐对南宫和刘正清改变了态度,见南宫肚子一天天大了,便常送他些瓜果补品,不过如果碰见刘正清在家,大家扔下东西转身就跑。
南宫琢磨著这样不行,有一天天气好,刘正清正打算去山里捕食,南宫一手挎著篮子,一手拉著他,将人带到了河边。
刘正清窜到河里扑腾水花,把附近的村民都吓跑了。南宫试了试水温,在阳光照耀处下了水,把刘正清按在露出水面的石头上,捧著河水给他清洗身体。
刘正清不肯,来回甩头发上的水花,作势要跳起来。
南宫一把拍在他头上:“听话!”
刘正清试图反抗,霍地站起来,南宫冷不丁向後退去,脚下一滑,仰面朝天往後栽。
还没来得及惊呼,刘正清就揽住他了。南宫吓得心怦怦直跳,下意识地去摸自己凸起来的肚子,责备地瞪了刘正清一眼。
刘正清好像意识到自己莽撞了,把南宫放在石头上,自己则蹲在他面前,一边看著南宫一边捞起河水往头上淋。
水珠在毛糙的头发上打著滚,刘正清怕南宫生气,再也不敢折腾。
南宫苦涩地一笑,手抚在刘正清脸上,给他洗去满脸的泥污,向左右看了看,附近没有人,便凑上前吻了吻刘正清,作为奖励。
刘正清这次更听话了,由著南宫给自己清洗。南宫看来是有所准备,从篮子里一会拿出剃刀,一会拿出梳子,等到太阳偏西了才将刘正清彻底清理完毕。
简直是换了一个人,恢复了刘正清以往的俊朗面目,南宫上了岸。刘正清还在对著水面发愣,好像不适应这样的自己。
南宫展开一件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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