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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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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佑叹了口气,见船要靠岸,抢在南宫前曲腿跳上甲板:“嬷嬷,我会演杂耍。”
  “哦?”嬷嬷发现他带著伤,狐疑道:“你们不会是逃犯吧?”
  白佑咧开嘴,满脸悲苦:“我们兄妹俩自小没了父母,以卖艺为生,後来恶霸看上了我妹妹,要抢回去做小老婆,我不依,就被他们打断了腿,如今千辛万苦逃到此地,无处可去,正巧碰见嬷嬷,知道嬷嬷是菩萨转世,望嬷嬷收留,让我兄妹有口饭吃。”边说边哭,间隙冲爬上甲板的南宫施眼色,二人在嬷嬷跟前一个劲地哭。
  奈何那嬷嬷见多了穷苦孩子,早练就一副冷血心肠,她抬起南宫的下巴,仔细端详他的容貌,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开口道:“好吧,看在你们可怜的份上,留下你们。不过今晚得看看你们的本事。”
  二人感激涕零,千恩万谢,被分别带去沐浴梳洗。
  白佑换了身干净衣裳,一瘸一拐地走到廊间,遇见南宫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了,指著他道:“你……你怎麽这副打扮?”身上那叫衣服吗?穿的倒像个妓女。
  南宫擦著未干的长发,见左右没人,低声道:“你放心,我能保护自己。”说著指了指腰间暗藏的匕首。
  白佑满心不悦:“你可别逞强,遇到危险一定叫我。”
  “你放心。”
  一个丫鬟走了过来,引著南宫到别处去了。
  白佑挠了挠脑袋,看到船那边几个姑娘冲他抛媚眼,笑呵呵凑了上去。
  
  南宫被带到一处房间,丫鬟让他暂且在里面歇息,晚间的时候自会有人来唤他。
  南宫进了房内,发现是一处寝室,虽然位於画舫内,却格外讲究。室内摆著价值连城的水晶熏炉,散发出淡淡麝香味,旁边立著四扇折屏,古木屏风的丝绢上画著江山夜雨图,技法高超,丝丝烟雨如临其境。
  绕过屏风,垂著层层纱帐,被河风吹得飘逸摇摆,凭添几分旖旎。
  南宫依次拨开垂地轻纱,发现最里面的卧床,倒是干净素朴。
  他坐在床上等了不知多久,也不见有人来唤。轻纱在月光下轻舞,已经到了晚上,南宫身子一歪,侧躺在床上,心里想著白佑在干什麽?难不成已经为富户们表演起了杂耍?
  正在迷迷怔怔间,听到外头有脚步声,嬷嬷的声音难得的恭敬,随著开门声传了进来,随後住了声,门又吱呀关上了。
  南宫立即坐直了身子,他听到了脚步声。那脚步很稳,一步步行到屏风前。
  南宫下意识地摸向腰间,隔著层层纱帐,他看到一个人,那人身形被勾出了大体轮廓,在纱帐上落下大片阴影。
  南宫抓紧匕首,眼睛瞪得老大,他看著那个人脱了外衫,随手搭在了屏风上,然後转过身,挑起纱帐。
  南宫手在哆嗦,他意识到了危险,随著那人挑开第二层纱,那种压迫感越来越重,几乎让他无法呼吸。
  他屏气抽出了匕首,不能坐以待毙。
  轻纱飘舞,拂在来人的身上,把线条都勾得柔和了,那人离南宫越来越近,南宫听到了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当来人拨开最後一层纱,南宫的心悬到了嗓子眼──
  “听说,有人想我了?”
  月光在他脸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冲南宫温柔地笑。
  南宫失神,手一松,匕首掉落床间。
  随後那人便覆在了他身上。




南宫 第一百零六章

  旖旎的纱帐内,二人正在激烈纠缠,南宫勾住刘正清的肩,与之唇齿交接,伸出舌头去热情回应对方。
  刘正清压在南宫身上,大掌在白皙的肌肤上游移,摸遍了对方身体的每一处,激吻间隙叹著:“瘦了。”
  南宫被他拨得只有几片纱挂在身上,弯腿去勾刘正清的腰:“硬了。”
  刘正清压回对方的腿,轻啃他的锁骨,警告道:“挑战我的自制力。” 
  南宫抓著他的头发,见人抬起头来,黝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明显压抑著情欲。这是自己一直思念的人,久别重逢的欢欣令他激动地哽咽:“正清,吻我,吻我──”
  刘正清猛地封住他的唇,托著南宫的後颈,让这个吻更加深入,舌头在温暖的口腔里侵占扫荡,让对方嘴里充斥著自己的气息。
  “哈……”南宫马上败下阵来,歪在刘正清臂弯间大口喘息。
  刘正清揽著他坐了起来,让人靠在自己肩膀上,抚著南宫的背等他平复呼吸。
  “正清,我不是在做梦吧?”南宫扒上他的後背,隔著里衣,感受一道道伤疤。
  刘正清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问:“疼吗?”
  南宫木然摇摇头,刘正清的手来到了他胸前,握住一边的柔软,轻轻挤弄,蛊惑道:“这样呢?”
  南宫搭著他的肩,直起身子,却不敢去看对方。
  刘正清会意地低下头,牙齿噙起粉红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
  南宫的双手在对方肩膀上颤抖,敏感地曲起身子躲避,被刘正清托住了後背,他仰起头,丝丝呻吟从喉咙里泄露出来,刘正清更是大力含吮叼弄,舌尖不时戏谑挑拨,不肯松口。
  南宫感到全身羞得发烫,可对方却像是故意逗他,赖上那里捏吻不止,南宫突然去拨对方的头,胡乱叫著:“正清,别……”
  刘正清把住他的腰身,贪婪一吸,就觉得嘴里润了液汁,他大口吸吮,那液体便从对方乳头里渗了出来,被他统统吞咽。
  “你,你……”等到刘正清终於放开束缚,南宫脸上一片通红,又羞又气:“你故意的。”
  刘正清舔著唇角的奶渍,意犹未尽地冲他笑,随後又俯下身,去逗弄另外一边。他对此乐不知疲,直到再也挤不出什麽,这才放过红肿的乳头,转而亲吻赵锦的脖颈。
  刘正清的手一直在白嫩的胸乳上揉抚,问著:“锦,还经常溢麽?”
  南宫红著脸结结巴巴道:“本来已经没了,就是你,你……吸出来的。”
  刘正清听罢抵上他的额头,低语道:“我喜欢这美味。”
  南宫却越过他的肩膀,去看浮动的轻纱,眼睛里蒙了一层水色。
  刘正清猜出他想到了什麽,把人紧压在怀里。
  月色朦胧,江面上波光粼粼,时间一点点流逝。相拥的二人静静依偎著,享受属於他们的宁静。
  过了许久,刘正清长叹了一口气,告诉对方:“锦,我其实不喜欢孩子。”
  “骗人,你不必安慰我。”赵锦躺在他怀里,动都未动。
  刘正清吻著他的长发:“我没骗你。”
  南宫闭了一下眼,思及旧事,悠悠道:“当初在三王府哄嘉哲的时候,你明明提议,我们也要生。”
  刘正清想了想,淡淡一笑,却不答话。
  赵锦仰起头追问:“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麽?”
  刘正清捧著他的头,去吻对方动人的眼睛:“我那时只是觉得,你若执意不肯和我在一起,给我留个念想也好。”
  赵锦环住他的脖子,深深感受到刘正清往日的苦涩。
  “正清,你到现在仍无法放手,你喜欢我,舍不得放开我。”赵锦把整个身子都腻在对方身上。
  “恩,我爱你。”刘正清吻著他,将人轻轻放在床上,起身为对方盖了被子。
  南宫不解地见人坐在床头,深情款款地望著自己,抓著被边问:“忍下去了?”
  刘正清失笑:“一会就好。”
  “你若是想……可以……”与话语相反,南宫眼神游移,身子也往被子里缩。虽然与对方有过数次激烈的性事,但那时候刘正清头脑不清醒,是凭著本能交合,如今人恢复了,南宫想起往日种种大胆荒唐,害羞起来。
  刘正清拨著被子,让对方的头重新露出来,大掌在细腻的面颊上抚著:“你累了,睡吧。”
  南宫伸出手叠上脸颊上的手掌,满足地闭上了眼。
  正清总是这麽温柔地对他,不愿意强迫他,为他著想……南宫半睡半醒间,意识到刘正清正在吻他的手指,便安心地睡著了。
  刘正清执著南宫的手腕,将五指一一吮遍,这双手不似以前那麽娇嫩,手心里落了茧,掌心布满密密麻麻沟壑般的纹路。这些日子,对方受了不少苦,刘正清是知道的。
  刘正清痴迷地吻著那些痕迹,低喃著:“我的锦……”
  他静了一会,突然顿住了,渐渐皱起了眉。
  
  一群姑娘见白佑长得年轻讨喜,便乐意与他笑闹,白佑从她们口里得知,姑娘们来自京城的沁芳院,因南北富商们谈生意,嬷嬷安排了她们作陪。
  天晚了,白佑担心南宫出事,不时往廊那边张望,一个姑娘掩著嘴笑了:“你妹妹被带到刘老板寝房里了。”
  她这话不仅白佑吃惊,其它姐妹也都觉得奇了。
  “刘老板?”白佑觉得这称呼好耳熟。
  有一个嘴快的姑娘抢著说:“这艘画舫的主人,也就是沁芳院的东家。”对先前那姑娘道:“怎会进了刘老板的住处?”
  先前姑娘道:“我也纳闷,是偷听嬷嬷那麽吩咐的。”
  “刘老板……他叫什麽?”白佑拽著一个姑娘的袖子问。
  “说出来吓死你,”那姑娘用手指点他的额头,“就是大名鼎鼎的刘正清!”
  白佑脑袋里轰隆一下,他早就该想到,南宫经常叫著这人的名字,原来是刘正清……不对,刘正清不是中意北阳的六王爷麽?他恍然大悟,赵锦……六王爷……赵锦就是南宫!但南宫明明是女人……
  “不行,我得去看看!”白佑从女人堆中慌张地往外挤。
  一个女子拦住他,笑道:“你放心,刘老板可是有意中人的,他不近女色,你妹妹不会有事。”
  “就是,你妹妹真好命,我们姐妹想去伺候都没那福气呢。”
  这时丫鬟来传话,嬷嬷让白佑去给客人们表演杂耍。
  
  南宫睡得安稳放松,一觉醒来,看见了床顶的木雕,幔帐,轻纱……一张俊脸靠近自己,在额头印了一吻。
  “醒了?”
  南宫揉揉眼,赶紧揽住他,磨蹭刘正清的脸,不让对方离开。这是真的,真的是正清。
  烛光摇曳,不知到了几更天,南宫补充了精神,渐渐明白过来,问道:“正清,你是特地来看我的吧?还让嬷嬷故意戏弄我们。”
  刘正清似在发愣,过了一会才道:“恩,顺便处理些生意。”
  南宫面色不悦:“这麽说很快又要回南山派了?”
  刘正清点头,又用复杂的眼神看著南宫,南宫读不懂他的意思,不明所以地问道:“怎麽了?”
  刘正清将他揽进怀里,贴在对方耳边问:“锦,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白佑的?”




南宫 第一百零七章

  “孩子?”他又有了孩子?南宫惊讶地摸上自己的肚腹,什麽时候怀上的?
  刘正清抚摸他的头发,等待对方的答复。
  “我……”南宫抓住刘正清的胳膊,吃惊地盯著对方:“怎麽会有孩子?”
  刘正清很确定:“我为你把了脉,方才大夫也看过,确实有喜了。”
  “多……多久?”南宫还是不相信。
  “两个半月。”
  两个半月,是万州被攻陷的时候,难道是?南宫恍然大悟:“你记不记得那次,去万州之前,我们做过那次,我昏过去了,你是不是……是不是射进去了?”
  刘正清平静道:“泄了一次。”
  “那就是了,定是那时候。”南宫喃喃而语,他突然瞪大眼,直视刘正清:“你……怀疑我?”
  刘正清避开对方的视线,默不言语。
  南宫悲愤交加,痛吼道:“你以为,我还是以前那个赵锦,还会干以前那种蠢事吗?!”
  “锦,别生气,是我多心了──”刘正清伸出手试图安抚,被对方大力拍掉了。
  南宫眼睛里顿时溢满泪水,不知道是气对方还是气自己,浑身不自觉地发抖:“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你不相信,居然不相信我……”说到後来已经控制不住,泪水成串地滑了下来。
  他们久别重逢,他又怀上了孩子,本应该高兴幸福才对,南宫却泣不成声。
  刘正清见他如此心里堵住巨石般,後悔地劝慰:“锦,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别哭了,我错了,你骂我吧。”说著拉起对方的手,一下下打在自己身上。
  南宫知道他又想瞒过去,悲声问道:“你为什麽会胡思乱想?难道不知道我的心意吗?”
  刘正清抚摸著对方细瘦的手,缓缓道:“锦,我为你做的那些事,是我甘愿做的,你不需要报答。”他抬起头,眸子中带著深深感伤,仿佛藏匿著无尽痛苦:“你若是爱上其它人,那是你的自由,我不会限制你,你也不要觉得愧对於我。”
  南宫听这话哭得更凶,扬起胳膊,想给对方一巴掌,却悬在半空下不去手,最终狠狠掴在了自己脸上。
  “锦,你做什麽!”刘正清抓住他的手腕,阻止南宫再次动作。
  南宫半边脸火辣辣地疼痛,他仔细端详著对方,用诚挚的目光看著面前的人,字字掷地有声:“我赵锦发誓,从此只爱刘正清一个人,再不负你!”
  “好,好……”刘正清连连点头,突然抱住了他,两条手臂犹如铁钳般将南宫死死锁在怀里。
  南宫闭上眼,感觉对方身体剧烈颤抖,听见了极力压抑的哭声。对方等这一刻,想必已经等得太久了,自己何尝不知道?
  “正清,别再害怕了,我的爱或许没有你对我那般刻骨,但我不会给别人……以前的事都是过去了,我任性总是伤害你,以後再也不会了。”南宫像个大人一样,边拍刘正清的後背边轻声言语。
  刘正清把头藏在他发间,哽咽道:“锦,我有时候,想把你整个吞下去,我太想得到你了,从小时候开始,想了一遍又一遍,早就想疯了!”
  “对不起,对不起……”南宫反复地道歉,捧起对方的头,在刘正清脸上不断亲吻,吻著刘正清的额头,对方的眉眼、颧骨、面颊……他细细吻遍每一处,最後印上颤抖的唇,进行温柔的给予与索取。
  他知道,这个众人眼里强大完美的男人,有著深深的自卑和对自己痴狂般的眷恋。
  “正清,虽然你不喜欢孩子,但这个孩子一定要生下来,我们刚失去两个孩子,不能再失去他。”南宫抚著肚腹,仰起头顺从地承受身後人在自己颈间的亲吻。
  “恩,我们将他平安养大。”刘正清覆上对方的手,仿佛能感受到南宫肚子里的小生命,“恐怕我不能像对你这般爱他。”
  南宫侧过脸看他,失笑道:“怎麽会?他毕竟是你我的骨血。”
  刘正清轻轻拥住南宫,让人靠在自己身上,问道:“接下来你要去哪里?”
  南宫本是幸福温存,这个摆在眼前的问题让他心里一顿,不禁颦起了眉:“我要随白佑去联络义军,让义军与新朝联合,遏制单景。”
  刘正清把下巴放在对方瘦削的肩膀上,提醒道:“你肚子里有孩子,身体又弱,经得住吗?”
  南宫歪过头蹭了蹭他的脸,笑道:“可惜你不掺和这些事了,否则劳烦刘老板最是妥当,不出三天就能让双方通上信。”
  刘正清道:“我随时听你差遣。”
  南宫叹了口气,望著被晚风吹起的轻纱,沈吟道:“骆大人死了,他死前告诉我番话,我到现在还不能理解。”
  “他说了什麽?”
  南宫回忆著道:“他渴望自由,说世上的一切都是枷锁,唯有挣脱才能波澜不惊。”
  刘正清点头:“有几分道理。”
  南宫道:“我却无法体会,我想别人说的话,告诉我的事理,我如果不自己来试试的话,就无法真正地领悟。即使知道逃不出这个结果,但只凭别人身教,不会深深印刻在心里。”
  刘正清与之耳鬓厮磨,柔声道:“我懂了,你不愿随我去南山派过平静日子。”
  南宫静默,半晌艰涩问道:“你答应麽?”
  刘正清微笑:“我说了,不会阻碍你。”
  南宫别过身子,与之面对面,道:“但你还是为我担心,怕我路上出事。”
  刘正清依然面带微笑,一副了然於胸的样子。
  南宫转念一想,问:“难道?”
  刘正清点头:“我陪你走一遭,当你的护卫。”
  “可这样就违背了你的原则,你明明想抽身而出,明哲保身。”
  刘正清揉著他的脑袋道:“我只当你的护卫,只听你的,其它的事与我无干。”
  “可是──”
  南宫还想说什麽,被刘正清吻住了唇,两个人腻在一起总也缠绵不够,最後刘正清在喘息的南宫耳边呢喃:“锦,既然你我心意相通,我不会再妄自菲薄,你走到哪我跟到哪,好麽?”
  刘正清的话似是蛊惑,使南宫无法拒绝,他心里其实是欣喜的,不想再和刘正清分开,於是欣然地点头,抱紧了对方。




南宫 第一百零八章

  白佑给富商们表演了一通杂耍,始终没见大家口中的刘老板露面,後来天晚了,老爷们吃喝玩乐完毕,接连去休息,白佑趁机要溜走,被守在船廊的大汉吼了一声,只得退了回来,再想它法。
  厅里的人都散了,就剩他一个,嬷嬷也不说给他安排,白佑的腿因为刚才的表演伤口开了,血都渗出来了。白佑挨著雕花窗户叫外头的小丫鬟:“姐姐,我渴了,给我来杯茶好麽?”
  那小丫鬟心中暗笑,但不敢动作,只假装没听见。白佑讪讪地回过身,在厅内一瘸一拐想主意。
  这时真有个丫鬟端著托盘进来,将茶具放在主桌上,白佑凑过来还没来得及说话,那丫鬟就低著头出去了。
  白佑不明白怎麽回事,又过了一阵,就见一个人迈步进来了。
  那人一副儒雅打扮,罩著对襟青衫,宽大的袍袖遮住了挺拔的身型,头系同色纶巾,相貌极是俊挺,嘴角挂著三分笑,仿佛一切困难都能轻易化解,不在他话下。
  白佑暗惊,此人气质不凡,让他隐隐猜测出了身份,於是试探著问:“你是……刘正清?”
  刘正清微笑著看了一眼白佑,冲人一颔首,道:“你腿上有伤,坐下吧。”
  白佑依言坐下,却坐不踏实,心里一个劲盘算,这刘正清是北阳的大叛徒,可还是南宫的丈夫……是敌是友?禁不住冷眼去打量对方。
  刘正清自然没有忽略对方那带著审视的目光,倒了杯茶放在白佑手边:“白佑,两个多月来,谢谢你对锦的照顾。”
  白佑虽然口渴,却不想喝他倒的茶:“南宫在哪?”
  刘正清微微一笑:“在休息。”
  白佑不安:“我要见他。”
  刘正清摇头:“不行,他太疲倦了,需要补充精神。”
  白佑“霍”地站起来,正色道:“我和他,我们有重要的事要做,你别想妨碍我们。”
  刘正清抬眉,围著他踱了一圈,回到自己的主位上坐了,不紧不慢地品茶。
  白佑见他那悠闲样子,觉出这个人不好对付,如今上了画舫,在人家手上,他不能太强硬,只好忍住心中愤懑,脑袋里转了转,道:“我想刘老板肯定能尊重南宫的想法,助我们完成大事。”
  刘正清“恩”了一声,却扯离了话题:“你是不是对锦很好奇?”
  白佑一听红了脸,他一心气刘正清,便无意隐瞒,直言道:“没错,我想知道他以前的事,我在意他。”
  刘正清翘起腿,舒了舒袍子下摆:“好啊,我可以告诉你。”
  “那你说说,他为何……为何……”白佑嘴边盘旋著一个问题始终问不出口。
  刘正清偏头看他:“为何什麽?”
  白佑红著脸道:“他明明是女人,为何当了那麽多年的王爷?为何要隐瞒性别?”
  刘正清听了哈哈大笑,白佑敲了敲桌子:“你笑什麽?他总说疯话,说自己是男人,所以我很好奇。”
  刘正清笑罢,想了一会,道:“我给你讲个故事。”
  白佑撇嘴,这刘正清好像故意在跟自己耗时间,还有闲心讲故事。
  刘正清悠悠道:“北阳东边有个海岛,岛上人口不多,相传个个长相极美,身体异於常人。”
  “怎麽个异於法?”白佑心不在焉,随口问。
  刘正清摇头:“是人们口中相传,没人登上过那座海岛,所以传说就更加神秘。”
  越是人们解释不清的越玄乎离奇,这点白佑倒是理解。
  “後来这传说传到皇帝耳朵里,皇帝便派了军船去海岛探个究竟。军队到了岛上,见本地居民果真比北阳人标致,便要抢掳。”
  白佑被勾起了正义感,咬牙道:“恃强凌弱!”
  “岛上人为求自保,拿出所有财富贿赂领军,那领军最好财,但回来要跟皇帝交待,便挑出最出色的舞师带回了北阳,献给皇帝,岛内其他人才得以平安。”
  白佑气得隐隐发抖:“这样的北阳,难怪会覆灭。”
  刘正清不置可否,接著道:“那舞师虽是男子,但舞技出众,为保族人,竭力讨皇帝欢心,得到皇帝的宠爱。”
  白佑已经攥起了拳头,追问道:“後来呢?”
  “後来……”刘正清端起茶,拨了拨茶盖,“後来,舞师竟诞下一子。”
  “什麽?!”白佑瞠目结舌。
  刘正清润完喉咙,重复道:“他生下一个男胎。”
  白佑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身体异於常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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