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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锁骄龙作者:黑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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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王处理政务的景阳宫里,悄无声息。刚刚被读过的绢布奏报被死死抓在手里,苍白凸起的骨节悄然泄露了主人的情绪。一个冰冷的声音自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钻出:“黑衣卫乾字甲队,乙队,坤字甲队,乙队,全部给我去,把他救出来,或者让他死!”
  
  阴影里,一个看不清的人影稍有犹豫:“王上,这。。。。”
  
  冰冷的眼光扫过去,牙缝里挤出五个字:“不惜一切,去!”
  
  那人影一顿,再不出声,躬身领命,瞬间消失在原地。空旷的景阳宫,再无一个人影。
  
  默然半晌,再下一道旨意:“宣中丞岳承麟,军机大司马拓跋静心。”宫门外侍立的小太监急急领命。
  
  把绢布死死抓在手里,转身走向宫外,一众侍卫悄无声息地跟在他的后面急步而行,直奔王宫一角戒备森严的安泰宫。
  
  进了安泰宫,所有人守在宫外。宫门关闭,转过一角,打开机关,露出一间宽大的密室,密室里布置奢华,舒适,一张精钢所铸的大床占据了大半的地方。红烛曳影中,一个相貌堂堂的年轻男子,象一只慵懒的大猫一般拥被而眠。被他开动机关的声响惊动,半支起身,用那双亮晶晶的猫眼打亮着他看。
  
  再也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顺手抓起一只金瓷花瓶狠狠地朝地上掼去,“啪”的一声,碎片四溅。恶狠狠团团转着,随手抓起任何一件东西砸向地面。一气摔碎了七八件瓷器之后,咬着牙低吼了一声:“他为什么不死!”
  
  说完,把手里捏着的绢布扔给床上那只大猫,继续嘶吼着发泄怒气:“让人家象狗一样拉扯到大殿上,让东楚的大臣们拳打脚踢,还被人扒光了挂到广场上,任人殴打,我们大秦王族的脸都让他丢光了!”
  
  那大猫抓起绢布细细看过,浓眉皱起,盯着来人道:“你把他害成这样,还敢这么说!”
  
  “我没有!我是让他死!我给他带了他的五千黑煞军一起去,他们至少可以杀掉五万东楚的精兵,我给他机会战死沙场,青史留名。他为什么不死!天天板着个冰块脸,摆出一副铁血无情的模样,全他妈是装的,骗子,骗子!”暴怒导致气息不均,引起他一阵猛烈的咳嗽。
  
  大猫怜惜地看着他,郁郁道:“老四,我若是你,就只让他自己去,或者干脆给他杯毒酒喝。”
  
  咳嗽稍停,他拿起一杯水慢慢喝下,然后颓然倒在床上,躺到大猫的身边。阴沉着脸:“不行,做得那么明显,我还怎么掌军。”
  
  大猫看了看他,把身子往里挪了挪,锦被翻动,露出被子的脚腕上,竟然锁着一条铁链,另一头,锁在了钢床的床柱上。
  
  “老四,父王说过,咱们兄弟几个,最重情义心肠最软的,是小七,最暴躁冲动的是小九,你擅于谋划也最冷酷无情,小五没心没肺,小六是心眼儿最小,象个孩子似的,什么事儿都爱津津计较。”
  
  老四抬眼看了看他:“哦?父王这么跟你说过?那他怎么说的你?”
  
  “当然是我最适合做王上。”
  
  老四闭了眼,哼了一声。
  
  “是真的,父王真是这样评价小七,他说以后可以放心由小七掌兵,他绝不会背叛。”
  
  老四仍旧闭着眼:“所以我得把他卖了,他不会背叛你,可要是知道我把你圈起来自己做秦王,肯定会回来找我算帐。”
  
  大猫很苦恼:“老四,你真的不应该这么害他。就算他回来找你,我可以告诉他我是自愿禅让,你不会信不过我吧?”
  
  “信得过就不会把你锁上了,笨哥哥。”老四伸手一把拉倒大猫,翻身压在他身上,把头脸贴在哥哥的胸前,一动不动。
  
  被锁在床上的哥哥,是原来的秦王拓跋岱。轻轻地抚弄着弟弟柔顺的头发,轻声道:“很多年前,小七还不到六岁,有一次父王临时巡视演武堂和育英堂,所有人早集合,小七去晚了,被罚五棒。那孩子什么也没说,五棒子差点送了小命。后来知道,他头一天跟随武习教头野外受训,丑时才回来,侍候他的太监不知情,早上集合哨响时以为他没在,根本就没去叫他。父王问他为什么挨罚的时候不讲,那孩子说,怕说出来以后,挨打的会是自己的太监。”
  
  老四闷闷地问:“他不说,父王怎么知道是太监没叫?”
  
  “是那个太监哭着找父王去领罚,说要以死谢罪。”拓跋岱顿了顿,又道:“这件事之后,父王才准许小七年年回宫祭祖。你应该知道,六岁前的小七祭祖时从未出现过。”
  
  拓跋岫翻个身,继续躺在哥哥的怀里,疑惑地说:“是啊,一直听说是要练那种洗筋易髓的功夫,耽误不得,所以连祭祖也不能回。原来是父王不让他回?为什么?”
  
  拓跋岱不吭声了,许久,叹了口气:“说什么也没用了,算起来,已经是第十天了,小七可能已经被害死了。”翻身把自己埋在锦被里,不再理会身边的弟弟。
  
  拓跋岫却翻身而起,打开机关走出门去,站在门外默默看着床榻上头脸都埋在被里的哥哥,半晌,轻轻地说了一句:“哥哥,我不会让小七白死。”                    
作者有话要说:  




☆、第19章

  小刀不小了,小刀这个名字,只有楚王这么叫,其他人见到他,都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刀大人”。不是敬畏他的职位,敬畏的是他的身手。在楚王身边六年,大小危局化解过无数次,从无败绩。有人猜测刀大人的功夫比镇西大将军秦明礼还要厉害,和西秦的第一高手有得比。可功夫这东西,不是真刀实枪地拼杀过,谁也说不准到底谁高谁低,反正在东楚国内,跟刀大人较量过的人,没一个能直着走出去。
  
  小刀这种级别的贴身侍卫,一共有十二人,平日里每人贴身护卫楚王一天一夜之后轮休。为了保证足够的忠诚,除了待遇丰厚之外,每个人的来历都被审查得清清楚楚,每个人的家眷三族都被迁移到都城的固定居所。只有小刀是例外。
  
  小刀的来历查得很清楚,只是他已经没有亲族,审查的结果确认,他的最后一个至亲,死在了对西秦的秋狩中。而27岁的小刀,别说娶亲生子,连相好的都没有,若不是他几次三番舍命救下了楚王,这样无牵无挂的高手绝不应留在楚王身边。
  
  可楚王很喜欢他,因为小刀不仅功夫高,救过他的性命,更重要的是,小刀长得好,生就了一副俊秀的皮囊,偏偏还是一副痞痞的模样,高兴的时候,勾魂摄魄的一双眼儿,能撩拨得人心里痒痒。楚王时常自恋地想,也许小刀看不上别人,是因为暗自喜欢着自己这个君王,所以死心踏地地守在自己身旁。他曾经几次三番地引诱小刀,可小刀每次却都想做上面那个,而项烨霖,长这么大也没做过下面,怎么可能,他可是楚王啊。慑于小刀的身手,终归是没有用强,所以可以说小刀是楚国境内被项烨霖惦记上却吃不到的唯一一个。可是吃不到,摆在身边看着也好,所以只要有机会,项烨霖就特令带着小刀,而小刀,除了练功,似乎也没别的爱好,这样几年下来,象楚王的影子一般,所有人渐渐都习惯了,看见楚王就看见小刀。
  
  可是这一次,小刀受伤了,体贴的楚王终于肯让小刀离开自己,去偏殿休息。那边,专门有一间卧房是留给小刀的,楚王说过,小刀没亲眷,住在哪里都是住,何必出宫回什么家里。他仿佛忘了小刀是个带把儿的,而宫里,除了王上,根本就不应该收留这种生命体。
  
  小刀伤得不重,伤口洒上金创药,包扎好后,腾身上了屋顶打坐练功。迎着朝阳吐纳大小三十六周天之后,放松了身体,斜斜倚坐在屋脊上,漫不经心地四下里张望,于是就看见了石咏之。
  
  石咏之带着两个侍卫,一个太监一个侍女,手里还牵着一个人朝净事房走去,被牵着的那个人反缚着双手,脚上还锁着铁镣,因为石咏之放出的锁链很短,那人稍嫌单薄的身体不得不向前佝偻着,踉踉跄跄地前进。铁镣很细,可看起来那人迈步时依然显得很艰难。石咏之有本事,一手金针术据说能起死回生,还会炼三种奇药:焚骨生肌膏,欢喜逍遥丸和酥筋软骨散,小刀看得出,那个人定然被石咏之用酥筋软骨散喂得很饱,骨酥筋软啊。石咏之走得很慢,甚至看得到秀美的脸上露出享受的神情,小刀锐利的眼睛微微眯起,阴郁地看着那一行人,暗暗盘算:“这个人,救还是不救?”
  
  小刀是个秦人,隶属黑衣卫,他是黑衣卫谍字头里的亁十三,他自己猜想,他可能是秦人密谍里最隐密的一名,直属上司只有一个,就是执掌黑衣卫的四王爷拓跋岫。
  
  小刀这个名字,是楚王起的,他自己的名字,只记得叫小宝。对于家人的印象,只有母亲。而对于母亲的印象,却只有两个画面:一个是那个女人仓惶的面容,急切的叮咛:“小宝,一定要藏好,千万别出来!”另一个画面,是那女人的头脸和身体呈一个诡异的角度躺倒在地面上,神色却很是平静。头颈和躯体只连着一点点皮肉,已经凝固干涸的血迹一直延伸到自己的脚底。那些收拾残局的秦人,发现这个四岁大的孩子默然站在母亲的尸体边,不哭不闹,听到来人的声响时,抬起头来看,一双乌黑的眼冷得让人发怵。东楚人该死的秋狩,让这个孩子成了那座小城唯一的生命。他们把他送入了育英堂的平民部。而他狂热地学习武功,直到被安排到楚国任密谍,直至成为楚王亲卫,他的任务只有一个,竭尽全力保护东楚这个百年难得一见的昏君,潜伏,直到接受新的命令。
  
  那个人的事情,他知道得一清二楚,甚至楚王和拓跋岫见面密谋时的护卫就是他。他不明白拓跋岫到底有什么打算,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位置是牺牲了多少大秦精英的性命才换来的,没有命令,他不能自作主张,暴露自己的身份。可就这么什么也不做,眼看着七王惨遭杀害?
  
  这种考验,对于自认冷血的小刀而言,也感觉有点吃不消,不是因为七王的身份,而是因为他和七王有交情,打出来的交情。
  
  那个时候,他们还小,按演武堂里的规矩,每年的比武大赛决定堂内弟子的排名,而甲一这个名号,被小刀连续几年拿在手中,因为他一直不肯说出名字,所以甲一就成了他的代号。直到有一天,他的同伴有些仓惶地来告诉他,来了个王族子弟,武功很高,甲一这个名字,他可能保不住了。于是他就找了过去,想看看对方的功夫到底有多高。
  
  只是个孩子,个头比他还小,粉粉嫩嫩的模样,就是板着个脸没什么表情。小刀第一眼见他,很是有些不以为意,觉得同伴夸大其辞。
  
  西秦的演武堂,分为三部,分别是王部,贵部和民部。分别收容王族、贵族大臣和平民子弟。传授的技艺,也因人而异,各有不同。而武功一项,大体因为王族和贵族的子弟们吃不得苦,向来是平民子弟们出风头。而当时在演武堂里已不算小的小刀,已经连续几年没有敌手。冷不丁见到一个粉粉嫩嫩比他还小了好几岁的孩子,硬有人说比他还厉害,小刀还真觉得不可思议。
  
  可一伸手,小刀就知道自己错了,错得厉害,那孩子比他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打一次输一次,倔强的小刀输起了血气,回去以后就更加玩命地训练自己。可再怎么练,也总是输给那孩子。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打趴在地之后,沮丧的小刀连起身都懒得起。然后就看到眼前一只小手,白白嫩嫩地伸向自己,他气哼哼地没有理会,翻身坐起,然后第一次听到那孩子的声音:“你打不过我很正常,我练的是先天真气,生下来就洗筋易髓,你不能比。”见不得那么点儿个小毛孩子一本正经的模样,当时的他斜挑着眉眼逗弄小七:“这么说你岂不是和别人都不一样?是个怪物?”那孩子垂下眼,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后来,他就开始注意那个孩子,不止一次看到他被自己的兄弟排挤。跋扈嚣张的老五老六,还有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老八老九,幸好,还有老三老四出面为他解围。那时候的拓跋岱就已经很有王爷范儿,为人豪爽大气,无论王公贵族还是平民子弟,都喜欢围在三王子周围听凭支使。他那些跋扈的弟弟们在三哥面前却不敢有一点儿脾气。
  
  老三很喜欢小七,连远远观望的小刀都看得出。小七的功夫很高,却不太会和人相处,常常一个人独自来去,老三若是见了,总是嘻嘻哈哈地凑过去,连搂带哄地把小七拉到身边陪着自己。
  
  而小刀和他的相处方式就简单直接得多,见面也不用多说,直接交手比试。次数多了,他渐渐会指点小刀哪里做得不好,那些应对不合适。那些经验仿佛是真的与人生死拼杀过。二个人这样打来打去二年多,直到小刀被派出去。而因为小七一直没有参加过演武堂的比试,所以一直到小刀离开演武堂依然被称做甲一。
  
  十几年过去了,当年的少年近在眼前,却早已变了模样。小刀认得小七,小七却应该认不出长大成人已变了样貌的甲一。                    
作者有话要说:  




☆、第20章

  西秦景阳宫里,拓跋岫面色阴郁地看着中丞岳承麟和军机大司马拓跋静心。缓缓开口道:“十日后所有军马集结完毕,本王要在白马关阅兵。十五日后发兵。”
  岳承麟吃了一惊,忙道:“不是说两个月后发兵吗?三个月时间发动准备已经很仓促了,十日后就集结,根本不可能,那些给养粮草根本就运不到。”
  “运不到就运不到,能运到多少就用多少,每人先带五日干粮,先把四十八关打下来。”
  拓跋静心一直皱着眉,不情不愿的样子。拓跋岫倒是一点也不怪他,谁要是被黑衣卫拿了全家去威胁,谁也不会心甘情愿地听话。不过,不甘愿也得干活。于是转头问他:“三王叔,十日后攻城的兵马全部集结就交给您了。不管您承认不承认我这个秦王,灭楚这件大事儿,您不能耽误。灭了楚国,我等您回来算总帐。”
  拓跋静心哼了一声,闷闷地说:“咱们大秦的精兵擅长游猎不擅于攻城,你这样不管不顾地下令总攻那些关隘,得害死多少人。”
  拓跋岫道:“这个不用您操心,您的任务就是把所有兵力集结起来。十日后,咱们白马关头见,有哪一队不到,我斩哪一队的将领。到时候别怪本王军法无情。”
  又对岳承麟道:“我走以后,国内就交给您了,催促后续兵马和给养,不能耽误前线作战。”
  领命后拓跋静心甩手就走,半分也不停留,而岳承麟抬眼看了看拓跋岫,欲言又止,叹了口气,只说了声:“王上保重。”
  拓跋岫看着白发苍苍的老中丞慢慢远去,轻轻叹了口气。就要出征了,这一切,可以说是自己孤注一掷的冒险,如果灭楚不能成功,就是带给西秦灭顶的灾难,西秦的人力可禁不起这样折腾。以他的坚忍也禁不住默默祈祷:“西秦的列祖列宗,各位百战英灵,保佑我西秦能够灭楚成功!”
  
  …………………………………………………………
  东楚王宫的净事房掌管很多事情,一是生产太监,二是处理夜香,还有一项最常用的重要功能,是给人清洁身体,简单来说就是洗澡。
  可净事房的洗澡,要比正常人的洗澡洗得更加干净彻底,让人心生畏惧。所以王宫里太监宫女甚至妃嫔们之间相互恐吓时会说:“再怎么怎么样就送你去净事房洗澡。”威吓效力一级棒。
  净事房负责洗澡的总管太监叫刘金,一副白白胖胖笑眯眯的模样,可每个和他打招呼的人都忍不住心底发慌,因为那副笑眯眯的脸上,那双眼睛仿佛总是想将人从里到外淘个光。
  现在堆着这张笑眯眯的脸和石大医官打过招呼后,围着石大人牵来的这个人看,边看,边啧啧地感叹:“还真是个漂亮的人儿啊,就这么给害巴了,怪可惜的。老刘我这么多年了,也没见着这么漂亮的人儿啊,瞧这皮肉细致的,啧啧,让人怎么舍得下手。”
  拓跋野挺直了身体,头偏向一边,努力不去想眼前这个围着自己乱转的胖子。随便吧,任他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石咏之看了看他,笑了,把手里的锁链交给刘金:“刘总管,人就交给你了,这一整天,从里到外洗干净,晚上,王上要拿他开晚宴,谁也不知道王上会拿他怎么办,万一王上想把他蒸了煮了吃,可不能有什么不该有的味道在汤里面。”
  刘金眉花眼笑:“好勒,绝不会有那种事儿。”这么漂亮的身子能拿捏一整天也是项好福利,石大人还真是知情识趣儿,下次帮石大人洗澡的时候,一定要记得吩咐小的们温柔些对待。接过锁着项圈的铁链,流着口水抚摸着拓跋野赤~~裸的上身,然后才注意到石咏之没有离开的意思,心思电转,明白过来,石大人这是要留在这儿看,连忙吩咐给石大人备茶。牵着拓跋野,引着石咏之去净室。
  
  净室不大,水磨石的地面上有很宽的流水的槽,拓跋野皱了下眉头,他的身体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见到水已经有了惧怕的感觉。轻轻呼出口气,毫不反抗地任由别人解开从后面缚住的手臂,然后又从前面用麻绳绑起来,挂在屋顶的横梁上,猛地拉起,直到他双脚稍稍离地。随后有人给他打开脚镣,脱掉囚衣之后用绳子分别绑住他的脚腕,把两腿分开从两边系紧,身体的重量全部集中在手腕上,疼得他仰起头,看向上方。
  这时候有人握住了他的下~~体,轻轻地撩动,他不由得咬住下唇,让他羞愤不已的是,自己竟然有了反应。急促地喘了几口气,两只被绑在一起的手紧紧握在一起。石咏之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不知道是刘总管的手段高明,还是七王爷够淫~~贱,只这么一撩拨就立起来了呢。”
  温热的手掌在身体上游走,从脖颈,到肩头,顺着凹陷的背脊缓缓下滑,到肋侧再到小腹。。。。他下意识地紧绷了身体,浑身的肌肉收缩,更显得线条起伏,弹性诱人。刘金女人一样的嗓音在身后响起:“真是个漂亮孩子,瞧这肌肉,瞧这线条,到底是练过功夫的人,这身材真是漂亮得紧。”
  他感到一只细细的管子被慢慢地插了进去,咬着牙强迫自己一动不动,刘金叹息着:“真是个懂事的孩子,竟然知道不动呢,懂事,才会少吃苦。”
  石咏之咬着牙道:“他是贱的,早就该把他领来让刘总管收拾。”
  “唉呀,石大人这话说得奴家欢喜,难怪宫里人人都说石大人最是知情识趣。”说着,又去试图去分开他的双股。
  他的臀肌下意识地紧紧绷起,刘金看了看,在上面拍打了两下,啧啧出声:“瞧这小屁股漂亮得,又翘又挺,拍起来弹性十足,石大人,说实话,您的尊臀都不如他的好看。”
  石咏之咳了两下,不再出声。
  刘金又拍了两下,道:“放松,放松,到了这里,就别把自己当人看,若是不听话,只是自找苦头,该被人干的事,还得被人干。”
  拓跋野浑身的肌肉恐惧地紧绷着,丝毫没有放松的反应,他仰着头看向上方,坚持着默不出声。
  刘金又上上下下抚弄了好一会,叹息着说:“这是你自找苦吃,可不是奴家不疼你。”
  招了招手,有人搬过来一副刑具。半人高,两根碗口粗的木棍并在一起。一头用铁器固定,铁器上方是个绞盘,木棍上固定着几根皮带。
  有人把拓跋野的两腿松开,然后分别固定在两根木棍上,转动绞盘,并在一起的木棍渐渐从下面分开,两腿连着木棍一起离开地面,身体的重量又加上粗大的木棍,疼得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绞盘依然在转动,两条绑在木棍上的腿被分得越来越开,直至成为一字。有人又往上拉了拉他的身体,使他的下面正对着刘金的脸。
  痛苦和羞愤让他涨红了脸,绝望地挣扎了几下,在死亡之前,到底还要经受多少羞辱和折磨?却听到刘金的赞叹声:“还是练过功夫的身子好摆弄,腿可以分得这样开,这样的身子,弄起来才舒服。真是少见的美人儿,这里还是粉红的颜色呢,这么紧致,石大人,这么久难道都没用过?”
  石咏之依然坐在那边,淡淡地说:“没有,不知道王上究竟想把他怎么样,所以一直也没让人动。”
  又是一根管子插~~进身体,被强行注入了很多液体后又堵住,腹部的绞痛让他暂时忘记了自己难堪的境地,立即死去或者只是失去意识都已经成为一种奢求。过了片刻,堵塞物被拿开之后,充入腹内的液体被排出去,绞痛消失后清醒的头脑又听到了刘金的声音:“怎么这么干净,石大人,多久没给他吃东西了?照这样子,洗两次就可以了。”
  石咏之慢慢起身,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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