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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宠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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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泉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心中的不舍是怎么回事?!周围黑漆漆的,看不见那个人了,看不见那张脸了。他动也不动,不想走,至少要看见他真的没事了再走。
  
  “这种事我以后不会再提。是我要的太多,对不起。”周昂月转过脸来,黄泉只看见他那双闪着清光的眼,:“我知道,你介意我同陛下的过去。”
  
  什么声音?啪嗒……啪嗒……,泪珠落在桌上,在这安静的内殿分外真切。黄泉刚刚冷静的心又跳凸起来,毫不迟疑的说了个不字。
  
  “是么?”周昂月心想你虽然说不,其实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自嘲的笑了一声,走过来道:“吻我一下,再走,好么?”虽然两人尚有一步的距离,但黄泉的心跳声周昂月已能听见:“难道……你嫌我脏?”那语气苍凉,听得黄泉也动了动心。不由自主的倾斜身体,伸手抚着他的脸颊,轻轻的吻在那颗泪珠上。
  
  一股清爽的男人气息拂面而来。黄泉的唇冰冷而干燥,落在脸上的时间虽短,但仍然让周昂月牢牢记住了这种感觉。他那双清澈的眼睛蕴含着纠缠不清的情愫,在黄泉别过脸转身离去的时候,突然闪烁出一种野性的光芒。
  
  真是一个值得回味的男人啊…… 殿门关上,黄泉的脚步声消失了,周昂月独自立在黑暗的内殿中幽幽的笑起来,他暗暗去想:黄泉啊黄泉,终有一日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求我赏你一夜!




☆、第三十七章 逼宫上'补全'

  青年皇帝李暄宇自那日从停月宫回来就坐卧不安;一时痛恨一时后悔。原来这周昂月是把双刃剑;不仅能帮助自己砍掉敌人;还有可能剑尖一转砍掉自己好不容易盼得的皇子。想起皇子;二十五岁的李暄宇心中升起无限怜爱。虽然这个皇子在皇后的腹中只有三个月,但是将为人父的喜悦已经满满的盘踞了他的身心。可想起周昂月……李暄宇不知何来的恐惧;只好一日多次往凤栖宫跑,看到皇后无恙安胎才算放心。
  
  “果然是皇子!啊哈哈哈……”李暄宇来到凤栖宫;亲自询问了最有经验的老宫嬷。老宫嬷斩钉截铁的说凭自己的眼力可以断定皇后所怀的一定是皇子。李暄宇开怀大笑,大赏了凤栖宫所有的奴才。
  
  皇后虽有身孕面色却一直不好并时常唉声叹气。只因她全家被周昂月等逼出长安,迁到偏远荒凉的地方受苦受难。她疼爱的侄女废妃傅氏被贬为庶人终日以泪洗面。如今她孤身一人在深宫之中苦苦支撑;只有依靠这腹中的胎儿才有希望继续生存并且解救全家。其实,早在巫蛊之祸爆发初期傅皇后已然发现自己有孕,不过为了保存最后的实力,她买通太医封锁住消息。等到祸及自身,那废后的诏书还差一刻就要送到眼前时,才将这天大的消息说了出来。
  
  傅皇后深知,皇帝李暄宇太子之时因被人下药导致缺精少子难有后嗣。皇帝盼儿多年,无奈苦于自身原因一直未能实现。不仅如此,皇族的地位也需要后嗣的存在继续巩固。没有皇子,皇帝的宝座就如同舟在江海,一个浪头打来就有可能葬身水下。
  
  傅皇后捂住肚子,心中暗道:孩子啊孩子,你要平安的降生在这世上。你要来这世上保护为娘,救出远在边关的家人,你还要铲除那奸人周昂月为娘报仇。孩子啊孩子,你要平安的降生在这世上。
  
  “皇后放心安胎。朕跟你保证,朕会保护你们母子,决不让任何人对你们不利。”皇帝捧着红糖莲子粥,小心翼翼的亲手喂给皇后。
  
  傅皇后感激的望住面前英俊的皇帝——这个是她丈夫的男人。她心里对皇帝也有怨恨,怨恨他跟她成婚完全是因为政治需要而没有一点真心,怨恨他多年来朝三暮四广纳新人,怨恨他疼爱一个心狠手毒害她全家的周昂月。但皇后到底是个女人,无论何种原因,她毕竟跟了他十年。此刻,皇帝关切的眼神,温柔的声音,坚定的誓言,纵然是为了她腹中的皇子,她还是选择相信和沉沦。皇后咽下这一口粥,抬起袖子擦去眼角的泪花,:“臣妾……臣妾谢过陛下……臣妾能相信的人只有陛下……求陛下看在臣妾跟随您多年的份上……一定要保住我们的孩子啊……”
  
  皇帝将粥碗递给旁边伺候的宫女,揽住皇后的肩无限笃定的道:“你要相信朕。朕……一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皇后只要相信朕就好……”皇后听了双肩抖动,哭得更是伤心:“臣妾害怕……害怕右议政周大人!臣妾老是做恶梦,梦见周大人来掐臣妾的脖子……”
  
  皇帝也伤心了,将皇后搂得更紧,他知道这么多年自己亏待了皇后,暗下决心一定要保住皇后和皇后腹中的皇子。忽然,是谁的声音惊雷一般在耳边响起,“一旦傅皇后生下皇子,他们傅家马上会东山再起!到时候,就再也没有扳倒他们的机会了!”“这不过是傅皇后的手段,陛下不要被骗了!”“要杀了我?!”
  
  皇帝看了看怀中怀中恐惧悲伤的皇后,面前浮现的却是另一张清丽而狠绝的面孔,这才想起那晚自己竟然动手打他。他嘴角流血却还在笑,他还说不许再碰他否则他以死明志。李暄宇心想,现在不是跟周昂月闹僵的时候,要想办法安抚他,才是保住皇子最温和的方法。这时才万分后悔当时打周昂月那两巴掌,恨不得那两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才好。他心中虽这样想,可怎么也骗不了自己的心痛无论如何不肯散去。
  
  元太监跑过来附耳通传,李暄宇得到消息高兴得眼直放精光。匆匆安抚了皇后几句,青年皇帝李暄宇马不停蹄的赶往华阳宫,只因他日思夜想的人儿此刻正在那里等他。
  
  殿门一开,有人迎光转过身来,正是那个清丽难寻的少年。他的脸在日光的照耀下有些模糊,但那黑的眉黑的眼却突兀的明显。他的眼还是那样清澈,真真的映出来人的倒影。“小月儿……”李暄宇快步走了上来,刚想伸手扶住他的腰,那周昂月抢先一步跪下行礼道:“臣周昂月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万岁。”李暄宇伸出的手僵在那,不得已只好尴尬的收了回来。
  
  元太监探头探脑,看见站在殿中的两人时忽然叹了口气。他拦下要跟随皇帝进去的其他宫人,反手关上了殿门。
  
  周昂月跪着抬起头,目光清冷,眼中就像落雪后的世界一般洁净。青年皇帝低下头,望着这个自已一手扶植的宠臣。曾几何时,李暄宇也迷惘在他清澈的眼神中,沦陷进他精巧的心思中,只不过当所有的幻影一层层挽起,真是的面孔即将呈现时,他竟突然不知应该去怎样面对。
  
  “陛下。”周昂月声音依旧清灵悦耳,“臣,是来向陛下请罪的。臣斗胆冒犯了陛下,求陛下赐臣死罪吧!”他这一句,李暄宇顿觉心花怒放,几日来的烦闷一扫而光。皇帝心中想到:这周昂月到底还是在乎自己。他这般刚烈的性子,却还是给自己让了一步了。
  
  皇帝蹲□去,手指挑起周昂月低垂的脸,温柔的道:“还说什么死罪?!今日小月儿主动来找我,已经是我莫大的幸福了。”说着双手一扶,将周昂月扶起来顺便揽到怀中。李暄宇一面拍着她后背一面笑道:“要说死罪,该是我有死罪。那时我真不该动手打你。”他摸了摸周昂月的脸:“我也是气糊涂了。你一说让我今后不再碰你,知道么,那时我真想杀人!”
  
  周昂月微眯了眼,倒在皇帝胸前静静听着。听到杀人一句,幽幽的回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的人,无论是谁,还不是陛下想杀就杀。”这本是一句气话,却把李暄宇气乐了,他只笑道“小月儿啊,照你这么说,天下还没有王法了?!”那周昂月又道:“天下自有法律法规。所谓三纲,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上次是臣冒犯了君王,所以君王打了臣实在应该。但是臣虽挨了打,君王还是不解气,所以今日臣来请罪了。”
  
  李暄宇听罢笑出了声:“哎呦,你说的什么绕口令?真把我绕糊涂了。好了好了,我这个君,饶恕你这个臣。你看我不是都把你抱在怀中了么?” 那周昂月卧在皇帝怀中,脸自然是埋在皇帝胸前的。亏得皇帝没有看到他那时的脸色,否则不仅不会笑,恐怕还要吓得瞪起眼睛。
  
  周昂月一转眼珠,赶紧从李暄宇怀中出来跪下道:“臣谢过陛下不杀之恩。”说罢站起来拉住李暄宇又道:“虽然陛下赐臣不死了,臣还是过意不去要拜一拜的。”李暄宇奇道:“你要拜我?这可好玩,等拜完了就顺便在这歇一歇,晚上与我一起用膳。”那周昂月未置可否,只用眼神一瞟了瞟内殿。李暄宇即刻会意。
  
  两人进到内殿,李暄宇大步走到龙床边坐下道:“我倒要看看小月儿怎么拜我。”说话间只见周昂月款款走来,走到皇帝脚下跪定,给皇帝规规矩矩磕了个头。李暄宇看到他弯曲的背脊,突然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因问道:“小月儿,你来请罪,又来拜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周昂月抬起头来,仔细掩藏住锐利的眼神,只平静的面对皇帝道:“臣已经拜过了陛下。陛下与臣之前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罢!”“一笔勾销?!”李暄宇听了这四个字,腾的从床上起来跨到周昂月面前蹲下急道:“周昂月你什么意思?你,你反倒还记得上次朕说的气话?”周昂月眨了眨眼,淡淡道:“臣……”他眼神犹疑了一瞬,终于又恢复了刚才的平静 :“臣的意思是,臣之前为陛下所作的事情,陛下之前对臣的所有宠爱,在臣拜过了陛下之后就全部没有了。”
  
  李暄宇苍白的面色又白上一分,细长的凤眼挑了又挑,压低声音咬牙道:“那么说,你真的不让朕再碰你!你还是要这样逼朕废了皇后?”这话已是隐隐含了凌厉的语气。那周昂月抬眸一眼,怎看不出皇帝的颜色。他一只手拂上皇帝攥住自己的手,迅速垂下眼帘,语调忽然转换成妩媚温柔的道:“臣说全部没了。并没有说以后不会再有……”他顿了顿又道:“臣还有一句话要明确的问陛下。只要陛下回答了臣,臣还是陛下的臣啊。”
  
  “是么?”李暄宇面现喜色,缓缓握住了周昂月的手,:“什么话?只要是朕能做到的,怎么会不答应你呢。”那周昂月却突然不出声了,他双眸仔细的盯着李暄宇那张苍白中透出英气,俊朗中彰显威严的脸,眼中似有水汽氤氲。只因他眼珠太黑,而那水汽又太少,李暄宇并未发现周昂月在这一刻,其实已经哭了。
  
  要知端的,下章分解。第三十七章完




☆、第三十八章 逼宫中'补全'

  却说那周昂月紧紧盯着李暄宇的脸;眼中水汽氤氲;“宣宇……”他咬了咬唇;终于轻声的道:“我从来也不嫉妒能给你生出皇子的女人;因为我不是女人。”李暄宇欲要拦他入怀,一面叹着气道:“我知道;我知道。”那周昂月撑着皇帝的双臂,双眸亮晶晶的透出希冀的光芒:“但是宣宇;我却要你选择一个。我和你的皇子,你要选谁呢?”
  
  李暄宇面色丕变表情惊讶,眼神里的喜悦渐渐黯淡了去。周昂月一瞬不瞬的望住皇帝的脸;李暄宇的细微动作和情绪变化他都看在眼里。
  
  皇帝终于放开了周昂月独自走到窗前。望着窗外明媚的春光,李暄宇只觉一股苦涩弥漫在胸中。实在无法回答……,周昂月,你难道不知道,他是我期盼已久的孩子啊!
  
  这厢那周昂月的视线跟随皇帝移到窗前。明亮的天光透射进来,皇帝的背影黑暗而寂寞。看着这样的皇帝,周昂月竟也有些怜惜和不舍。这感觉一闪而过,他闭上眼,再张开时眸中已多了笃定和狠绝。
  
  “皇子!”李暄宇的声音坚定而冷漠的传来,:“周昂月,这皇子是我朝的根基,珍贵得如同朕的生命。你要记住!”周昂月听了这话,似是安下心来。他莞尔一笑,俯身叩拜道:“是。臣记住了。”接着站起身来恭敬道:“臣身体不适,就不便留在陛下寝宫,更不便同陛下一起用膳。臣告退了。”说罢转身就走。李暄宇想要留他,可挽留的话到了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这时周昂月已走到内殿殿门,他刚迈出一脚却又收回来转身笑道:“臣刚刚说过,一笔勾销,全部没了,请陛下也记住了罢。”
  
  “小月儿啊……”李暄宇悲痛的声音叫住了正欲离去的周昂月,“你应该明白。朕对你……朕真的不想失去你,朕也不能失去皇子啊。”
  
  “陛下。”周昂月笑得妖娆,眼里眉间流转着煞人的绝美:“小月儿是明白的。但是,小月儿和陛下的皇子 —— 只有一个能活下来!”
  
  “你……”李暄宇如鲠在喉,他是十二分明白周昂月这话的意思,只因一点私心遮住了眼睛,不愿去看清政治的格局,:“原来你不是来谢罪,不是来拜我,你是要跟我恩断义绝而来的么?”
  
  那周昂月听罢瞪了瞪眼睛,什么也没说离开了华阳宫。留下李暄宇愣怔的望着空无人影的殿门。皇帝只恨这周昂月太过聪明,为甚么要问如此尖锐的问题,将一直逃避的自己狠狠揪出。也恨这皇位皇权将自己紧紧束缚,心灵连一丝一毫的自由也无法得到。枉凝眸,望着那高华的殿门,李暄宇的眼眶倏忽湿润了。
  
  ………
  
  元太监这几日过得尚且舒坦。只是他心中一直记挂着两件事,第一件便是周昂月左手那伤。他分明是亲眼看那周昂月拿烛台刺进了左手手心,到现在那哗哗流血的情景还会出现在他梦里。第二件便是皇后娘娘怀孕的消息。他深知周昂月得了消息绝不会无动于衷,时常为此担心不已。
  
  这夜有星无月。夏天的夜星子闪闪烁烁,星罗棋布的散落在整个苍穹。抬头去看远空,好似掉在最深的湖底一般,身心全部陷进一片一片的墨蓝之中了。
  
  此时那周昂月正抬头望天,清冷的星光勾画了他的身姿,描绘了他的眉眼,只是那掩饰不住的伤感神情实在无可描画,但也只是倏忽一瞬,他便又恢复了那份平静泰然。远处有脚步声渐行渐近了,周昂月露出了欢喜的微笑。
  
  “周大人?”元公公一脸惊诧的瞧着站在自己居所门前的周昂月。“元公公,别来无恙啊。”周昂月拱手一揖,做了个礼。元太监刚刚伺候了皇帝入寝,这厢劳累了成天的身体一见周昂月却变得清爽了许多,忙也拱手还礼道:“无恙无恙,奴才拜见周大人。”那周昂月道:“公公真真折煞了我。昂月在公公的面前永远只是个唱时辰的礼官罢了。”说罢自嘲的笑出声来。
  
  元太监见他虽已位高爵显,但对自己那亲切的态度却是一点未变。他原本拘礼谨慎的态度也不禁松弛下来,说起话来也甚是轻松。“既是小小的无品礼官,那奴才就斗胆请礼官屋里坐坐,喝杯凉茶如何啊?”
  
  “哈哈哈,好罢。”周昂月朗声笑道:“你如今斗起了胆子,那我不去吓你一吓可就亏大本了啊。”说罢也不等元太监,自己先推门进了元太监的居所。
  
  说起来这元太监的住处布置的十分简陋,似乎还是一个小太监的住所一般。屋里无甚家具,只有一个桌子两个凳子,再摆着两个三彩花瓶,挂着幅水墨,那墙角还有个硬木板床而已。周昂月扫了一眼便知这内里底细,心道今日特意过来找元太监所办之事大抵能够成功。嘴角不由得弯曲了一丝弧度,似笑非笑的落座在那古旧的实木圆凳上,因问道:“公公忙到这般时辰才回来休息,真是停辛贮苦,可见公公对陛下的一片孝心啊。”
  
  元太监一面忙着给周昂月沏茶一面回道:“周大人的夸奖奴才愧不敢当。今日陛下摆驾凤栖宫。皇后娘娘妊娠吐得厉害,陛下,御医,宫女,围着皇后团团转。这不是到了现在两位主子才入寝。哎呦,可把我们这帮奴才累惨了啊。”那周昂月听他口称不敢当,可下面话却是明讽暗扬的将自个夸奖一通,真乃太监本色。逐掩口笑道:“看来我真是运气,赶上你忙的时候出不了宫回不了家。你若是出宫回家了,那我今晚上岂不是白等了一场。”
  
  元太监一听脸色困窘,心中叫道:我宫外有家,新置了一处大宅子,这事隐秘的很,他是怎么知道的?表面却极力掩饰的假笑道:“这……这……周大人说的哪里话。宫里既是我的家,我哪里还会有家。”周昂月哂笑道:“你若不是宫外有家,这屋里岂能如此古朴。好歹也是内务府的大总管,你却当我是个大瞎子了。”
  
  元太监悚然一惊,暗暗叹道:他好重的心机。眼看被周昂月一语说破,元太监也只好点了点头道:“哎呦,周大人真真羞愧得奴才无地自容了。您何止不瞎,那简直是火眼金睛了。”他抬手给周昂月斟了杯茶,:“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周大人今晚上特特的等着奴才不会是光来喝茶的罢。”又补了一句:“周大人尽管放心,只要是奴才能办到的一定为您效犬马之劳。”
  
  那周昂月抿了口茶,叹道:“我算甚么火眼金睛。倘若真有如此眼力也就不会看错人了。”他话锋一转,又道:“公公对昂月的好处,昂月始终不敢或忘。如果今日昂月所求之事若给公公引来大祸的话,那请公公一定不要答应昂月。”元太监愁上眉头,心知周昂月说这番话必定是引出下面一件极为难办的事,听他这种口气似乎这事不仅难办还极为不详,因问道:“到底是什么事令周大人如此为难?”
  
  那周昂月清淡的笑笑,拉过元太监的手细细摩挲。这元太监哪里跟人这般亲近过,经他一摸,全身一个激灵,热意上涌,满脑子都在转着他那双黑晶晶的眼睛。只听周昂月轻灵悦耳的声音道:“公公若拒绝我也就拒绝了罢。若答应了我,那我给公公两条路。”他顺着元太监的手,又摸上元太监的脸。元太监那脸已经红得能滴出血来,周昂月温凉的手指覆上去,只感到皮肤的温度热得发烫,嗤笑道:“你干么这么紧张?!其实这两条路都能保证公公周全。第一条,既是避祸。等公公帮我完成这事就出宫去过生活不要回来,千万别再趟这浑水。这第二条,就是推卸责任。一旦引来灾祸,请公公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我一定会全部承认下来保证公公的安全。这话我要先说出来,到时候公公选哪条路自由公公来决定。”
  
  那元太监听完周昂月一席话,热度骤减,简直一下子掉进了冰窟里。周昂月给这两条路,没有一条是保证自己周全的,如此看来,他这回是要破釜沉舟与皇帝拼个你死我活了。元太监刚要问话,耳朵却被周昂月揪住,一下子拉到那人嘴边。
  
  周昂月一阵低语,元太监脸色大变。
  
  那周昂月说完放开元太监笑得分外愉快,边笑边道:“我倒要看看,他知道了之后到底是个什么表情。看我不逼他亲手写下废后的诏书!”
  
  元太监擦了把头上冷汗,连摆手道,:“周大人……这,这可使不得。这是掉脑袋的大罪啊。”周昂月反唇相讥:“上次的巫蛊之祸,难道不是掉脑袋的大罪吗?”元太监哆嗦着拿起茶杯,刚喝了一口便惊恐的看向周昂月道:“这事跟巫蛊之祸如同小巫见大巫,您容我想想。”
  
  那周昂月见元太监游移不定,进一步劝道:“我心知公公的难处。我方才也说了,公公若拒绝也便拒绝了罢。若是帮了昂月,昂月此生都对公公感激不尽。”元太监忧虑的道:“那周大人您的安危……”“难道您没有考虑过吗?”
  
  周昂月嘴角带笑把玩手中茶杯,挑眼瞟过元太监,目光透过窗户落到远处无尽的黑暗之中:“哼,他若真敢杀我,我死了,又有什么可惜的呢!”他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心底竟升起另一人的身影。那人总是沉默冰冷的,却令人想起来感到温暖。尤其是那落在泪珠上的一吻。周昂月想起黄泉,笑容多了份得意,眼睛里却添了另一种悲伤。




☆、第三十九章 逼宫下'修完'

  春光明媚的午后;蝴蝶儿欢快的飞舞。御花园的鲜花热烈开放;香风吹来;直熏得离御花园最近的凤栖宫里充满了香气。
  
  怀有身孕的傅皇后沐浴更衣;扑上香粉,正等待着在御书房办公的皇帝回来一起共进晚膳。摸着已经渐渐隆起的肚皮;又想起了远在边关的家人和被贬为庶人的侄女,皇后抹起了眼泪。这时皇后那贴身的侍女云环带着一众宫女手捧鲜花鱼贯而入。领头的云环笑道:“皇后娘娘;这是奴婢带人新摘的花朵。太医说让您多闻闻花香,对胎儿有很大好处。”云翠说毕才发现皇后正掩面而泣,料到皇后又是想起了自己娘家的遭遇。她赶紧招呼宫女们放下鲜花退避出去;自己轻步来到皇后身旁问道:“娘娘您是不是又想起了傅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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