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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的宠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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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门轻开,一个老太监端着花名册进来。老太监弯着腿上前几步跪在地下将那花名册打开捧起道:“请陛下点选今晚侍寝嫔妃。”原来这老太监正是管翻牌子的庞公公,他明知皇帝这几日必往容昭仪处过夜,还是按时按点的过来请皇帝点名。
  
  青年皇帝眼也没抬,合上书叹口气道:“还是去看容儿吧。”又摆了摆手道:“你去告诉容儿,我晚些时候过去。去吧。”
  
  庞太监叩首道:“遵旨。”又道:“陛下,老奴还有一事禀报陛下。”
  
  “说。”皇帝单手揉着太阳穴,不耐烦的命令道。
  
  庞太监听出皇帝情绪不佳,清了清嗓子提心吊胆的道:“自陛下登基以来已过三载,今年正逢选秀之年。往年选秀均为老奴同礼部尚书常君玉大人共同选办,今年如何选秀还请陛下定夺。”
  
  皇帝听庞太监说了一阵,心思全不在这,身子歪在龙椅里,眼睛仍旧盯着案上那本《资治通鉴》:“就依旧例办吧。”
  
  庞太监听罢低头暗笑,从怀中拿出本明黄的折子捧上去:“是。奴才替礼部尚书常大人上折呈给陛下。”元太监赶紧小碎步下了几阶,将那折子接过来递给皇帝。
  
  只见那明黄绣面上写着:常君玉三个字。想必这折中所奏必是与选秀有关。翻开再看,果不其然写了选秀的必要,选秀的过程,名额的限定,等级的划分等等诸事。皇帝扫了一眼,一面提起红笔圈阅一面说道:“准了。”庞太监叩首行礼,收好花名册退出御书房。
  
  元太监送了庞太监出门,转回来见青年皇帝双目紧闭正用手按着眼皮,连忙问道:“陛下,陛下,您怎样了?奴才这就去请太医。”“不必了,只是眼皮老跳。”皇帝的声音倦怠而沙哑:“周昂月还在天牢里,也不知他的伤好了没有,就怕再出什么事来。”元太监忙上来给皇帝揉揉眼睛,安慰道:“您不用担心。有红林和绯烟两位大人暗中护着,周侍郎不会出什么事的。”
  
  皇帝点了点头,却还是感觉心头不安,因问道:“朕不便看他,你代朕去看看他罢。带些可口的点心,给他换药,还有……” 元太监正竖起耳朵听着,皇帝却犹疑良久不再说了。元太监等了半晌见皇帝仍然闭目蹙眉,显然下面的话应是极难出口的。
  
  李暄宇脑子里转了这个主意百回千回,这手段极端,非到万不得已的时刻本是不想用的。其实周昂月出了投毒这件事早在预料之中。还记得那日周昂月卧在皇帝怀中附耳低语,说的招数就是撤去其徒有虚名的文散官成儒学士职位,新封为掌握实权的礼部侍郎。从此他周昂月不再是皇帝藏在身后的宠臣,而是逐步往站在皇帝身边的权臣方向前进。这一招立竿见影,果不其然在第二日晚间就下了天牢。“投毒这事查不出个头绪。你传话给周昂月……让他给朕提个名字。”皇帝犹豫良久终于说出了口。
  
  元太监拱手应下转身欲去,突然转回身来跪下道:“陛下,奴才有一事不明,求陛下指点。”青年皇帝似猜到元太监疑惑,鄙夷的望着小太监弯曲的脊背,苍白俊美的面上浮起邪魅笑意:“说罢。”元太监道:“奴才实在不明白,陛下何以如此信任周昂月?这次容贵人中毒之事,陛下也是偏袒周昂月已极。奴才以为周昂月尚不值得陛下如此对待。”
  
  皇帝挑了挑眉。那周昂月从一个小小的唱时辰的礼官升到四品文散官成儒大学士又升到掌握实权的礼部侍郎(虽然一天也没上任)究其根本原因,陛下的宠爱倒在其次,主要是他宫里宫外众所周知的特殊身份以及他对皇帝的利用价值。周昂月现在已经处于政治漩涡之中,元太监提出这番疑问无非是徒劳的想为周昂月开脱而已。元太监对周昂月这份特意之心,倒是令皇帝眉头一展,他的脸颊似乎染上了红烛的光,更是笑得邪肆:“周笑庭?他本是父皇一个小小的男宠。刚进宫就失宠,又在冷宫待了半年。喜光,你若是他,你还能安安稳稳的活到现在么?”
  
  元太监恍然大悟,心中感慨皇帝用人之精准,又赞叹周昂月为人之机敏。那一句‘公狐狸’叫他果然不枉虚名。因说道:“奴才愚鲁,陛下真是盖世明君,文武双全,雄才大略……”
  
  “去吧……”皇帝冲他摆了摆手,离开龙案下了几阶。元太监紧跟在皇帝身后,只听皇帝边走边轻声道:“防着喜生,他应是傅家的人。” 元太监悚然一惊,想不到皇帝精明至此,连跟在自己身边好几年的贴身太监也能怀疑!
  
  两人一前一后步出御书房,张太监正候在殿外。元太监行礼离去,张太监打开明黄御伞给皇帝遮雨。轻鸾抬来,皇帝坐上轻鸾说了句‘仪容苑’,张太监尖嗓子喊道:起驾——,那轻鸾晃晃悠悠抬起,稳稳当当的往仪容苑方向而去。
  
  ……
  
  外面下着雨,牢房里阴湿的厉害。那靠西面牢房里撞破头的死囚尸身虽然早已抬了出去,地牢里仍然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着雨水的湿气,不知从哪处传来的咒骂低吼,哪处传来的哀鸣哭泣,简直如同阿鼻地狱。
  
  周昂月缩在角落抱膝靠墙而坐,伤口还在疼,牢室的气味更熏得他无法入眠,迷迷糊糊睡着了恍惚间听见牢门栅栏响声,有个稳健的步伐踱了进来。“元……,原来是你?” 张开眼这才看见进来的是御龙卫的红林。
  
  红林一身锦衣劲装,足上穿着黑缎面官靴一步一步向周昂月走来。他一双英气的大眼炯炯有神,极具男子气的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径自走过去,直走到周昂月面前才蹲下生硬的道:“我来给你上药。”说罢拿起周昂月手腕,拆开缠着的纱布验看伤势。又欲将他手拉入怀中,被周昂月挣脱开了:“元公公已经给上过白虎化瘀膏了,过几天就好。”
  
  红林定定的望住周昂月,可惜这牢室光线昏暗,便将他眼中盈盈闪动的光芒湮没了去:“那是宫中惯例用药。你在这里阴暗潮湿,寝食不佳又不活动,血气难以畅流,白虎化瘀膏不顶用了。用我们御龙卫自制的药好的更快。”周昂月听了也不说话,泰然的将手放在他手心里。周昂月的手纤细微凉,红林的手又大又热,两人都感到对方手的温度与自己的差异,周昂月到没什么,红林却脸红似滴血,尴尬的手脚无措。
  
  红林解开周昂月手腕缠着的白纱布,用褪下的纱布抹去皮肤上残留的药膏,又从怀中拿出四贴膏药,摸准了周昂月手腕穴位贴了上去。又拿起他脚踝也是摸着穴位贴好膏药。
  
  “是黄泉命你来的罢?”周昂月突然问道,眼中隐藏着捉摸不定的辉光。红林一怔,想不到这么快就被他识破,脱口问道:“你怎么知道?” 周昂月道:“我同你相处一段时间,虽然没有说话也知你对黄泉唯命是从,这有什么难猜的。” 他声音轻柔低婉,又道:“即便你是为了完成任务,我仍要同你说一句多谢。”
  
  红林脸已发烫,赶紧低下头,沉声道:“这药非常管用,一贴就好。你隔两天就可取下,但注意不要沾凉水。”沉默一阵,才道:“绑你时留了余地,想不到还是淤血的如此厉害。你还真是娇气。” 周昂月会心一笑:“你是说我像个女人?”红林猛抬头,见他在这地牢之中仍笑得甜美,竟看痴了。
  
  周昂月眼色微变,忽然抽回了手,身子更往墙角缩了缩冷笑道:“看来你们御龙卫能存活到今天靠的不是武功而是头脑。很好,告诉黄泉,天牢里不安全,让他尽快查清楚到狱卒中到底有多少傅家的人。还有……”他眉头微微蹙起,眼色冷冽而倔强:“尽心帮助陛下!这也是你们御龙卫继续存活的唯一方法。”
  
  红林听他一番话竟是只字不提救自己出去的意思,虽然说到天牢不安全也只是挂怀势力纷争,心中对这羸弱少年多了一份敬佩,还是禁不住问道:“难道你不想让陛下早些救你出去么?”周昂月反而疑惑道:“怎么?难道你相信不是我下的毒?”红林思忖半晌,目光笃定的望住他:“我相信,不是你。”周昂月听了又笑起来,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方仿佛瞬间春暖花开,他微微翘起的唇边好似还有花的香味:“红林……”




☆、第二十章 惊变下'修完'

  周昂月听了又笑起来,在这潮湿阴暗的地方仿佛瞬间春暖花开,他微微翘起的唇边好似还有花的香味:“红林……”这一声又娇柔又婉转,温润的好似滴出水来。
  
  红林听罢这一句,已实在不敢多待,匆忙起身道:“我走了。” 周昂月俏皮笑道:“好,你走吧。”红林刚上前走了几步又停下道:“你无须害怕,我同绯烟都在暗中保护你。” 周昂月漫不经心道:“好好,知道了。我不害怕。” 红林心中稍安,快步离开了天牢。铁栅栏轰隆关上的时候好似听到里面人嘟咿了一句:一入宫门深似海,早将生死看淡了。他声音细小又模糊,倏忽飘散在这昏暗而腐朽的地方。
  
  红林给周昂月送完药按照黄泉的命令是要暗中观察天牢动静保证周昂月安全,可他自出了天牢后便快步离去,好似再次多耽一刻都浑身难受。外面密雨难帱,天地间仿佛挂上水帘,连前面几米远的景色竟也模糊起来。阴沉的天空不时传来电闪雷鸣,成排的大雁正从萧瑟的雨中飞过…… 红林突兀的有种不祥的预感,他回头看看紧闭的牢门,眼前又浮现出那张脸来,在这如地狱般的地方依然如此美艳,温柔的低语,迷人的微笑,坚强的意志以及深沉的心机……他是怎样的人?他曾经是先皇的男宠,现在是皇帝的宠臣,他是御龙卫的首领黄泉要保护的人。周笑庭,你到底是怎样的人?红林转回头,撑起油纸伞,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红林回到专供御龙卫休息的处所‘鼎项阁’中。阁内黄泉正在饮茶,凉凉的雨意,萧萧的秋风,融化在茶的清香里。“老大。”红林上前抱拳行礼。黄泉眼也没抬,仍然轻啜慢饮,品尝着茶味:“怎么回来了,不是让你守在天牢么?”
  
  红林也知道自己不顾命令跑回来委实不对,但又不敢真似黄泉说的寸步不离的守在那里。心中莫名恐惧,尤其在看见他那双眼睛的时候。他缄口不语,黄泉这才抬头,冷冷清清看他一眼:“周昂月怎样了?”红林窘迫答道:“周……周昂月安全无虞,请老大放心。”黄泉转着茶杯,浅看那琥珀色的茶水上飘荡着几片深绿的茶叶:“难道是他让你传话给我?快讲出来,然后马上回天牢给我盯住!” 红林见掩饰过去,又想起周昂月确实说过类似的话语,因说道:“周昂月让属下转告您:地牢里不安全,让您尽快查清楚到狱卒中到底有多少傅家的人。还有,让您尽心帮助陛下,他说这是御龙卫唯一存活下去的方法!”
  
  ‘当’的一声,茶杯摔在榆木桌上。黄泉脸色尽显阴郁:“怎么?我们御龙卫帮助陛下难道还用他来教吗?!”他转眼去看窗外雨色苍茫雾霭岚岚,眸中闪过复杂光芒,冷笑道:“小东西,你现在自身难保。”
  
  “老大,不好了!”绯烟急匆匆从外面跑来,喘着粗气道:“老大,刚刚收到消息,有人下了格杀令,要杀周昂月!”
  
  黄泉红林俱是一惊,红林尚怕听错,惊疑道:“真的么?!”黄泉额角爆着青筋,瞪着绯烟道:“什么时候的消息?!”绯烟擦了把脸上雨水:“半柱香以前刚收到。” 黄泉顿时感到头皮发麻,愤怒的扫了眼红林,只因为他片刻的玩忽职守,周昂月恐有性命之虞!红林心中更是悔恨到了极点,手脚发冷,脸色更由青转灰。黄泉现下也顾不上追究红林责任,一阵风似的冲出鼎项阁,施展轻功,往天牢方向冒雨而去。
  
  ………
  
  周昂月自红林走后就昏睡在牢房一角。那四贴膏药的确管用,手腕脚踝疼痛果然减轻许多。方才还僵硬麻木好似火烧,现在不仅清凉了许多还能少许活动。
  
  牢门哐当一声打开,四五个黑衣大汉说笑着走了进来。最后面还跟着一人,他身穿宦官宫衣,手持拂尘,正是太监张喜生。张太监那双死鱼眼呆滞又阴郁仿佛还闪着幽幽的死光。那周昂月本就刚睡,此时早被惊醒。他一见这情景心道不好,又瞧见张太监混在几人身后便知这事恐与傅家有关。他心念电转,立刻想到前几日容昭仪那毒食未毒死自己,她傅家一计不成生二计,这几人便是要来杀自己也未可知。再者红林才刚说过同侍卫绯烟暗中保护自己,所以周昂月心慌了一瞬,随即镇定下来静观其变。
  
  那四个人之中有个虬髯大汉,面红耳赤,黑须黑眉,面相狰狞凶恶,只听他率先说道:“嘿嘿,真是个漂亮的男娃子。,死了可惜了。”他话音未落,旁边一个干瘦的白面男子道:“老三,你别老毛病又犯了!” 后面两个汉子一脸淫[笑,其中一个猥琐的眼神赤[裸[裸]向周昂月投来。
  
  张太监清清嗓子,低声对几个大汉道:“你们不要小看了这贱人,他绝非看上去这般懦弱。休做多余的事,快些动手吧。” 那虬髯大汉一双贱眼直愣愣盯住周昂月笑道:“公公放心,我们兄弟还从未失手过!不过干死人的滋味可不好受,至于这活蹦乱跳的男娃子嘛,干起来这劲呀……”“三弟!怎么跟公公说话呢!”那干瘦白面突然厉声喝道,又转向张太监道:“请公公先把银票交给我。做下这等事情,我们兄弟在长安耽误不了,必须马上远走高飞。” 张太监冷笑道:“四位还是快动手吧,以免夜长梦多。至于这银票……咱家需亲眼见到这贱人闭气才能给你。”
  
  那后面有个性急的抓起张太监衣袖凶狠的道:“咱们兄弟为了这钱连公职都丢了,我大哥让你给你就快给!” 干瘦白面倒是还彬彬有礼,对那性急的兄弟低吼道:“有没有规矩?还不放开公公!”那人这才放开张太监。张太监也被这些亡命徒惹得愠怒,抖抖肩倨傲的瞧了那人一眼。另有一人说道:“大哥,既然如此,还不如让咱们兄弟拿这小子纾解纾解。我听说他可是皇帝的床上玩物,搞不好有什么神功……” 虬髯大汉连连搓手,啧啧笑着接口道:“对对,我看活活干死他到也省事!”张太监听了他们这些粗俗话语脸色倏然难看,紧张的道:“主子吩咐要干净麻利,你们别……”“哎……”干瘦白面也是一脸不快:“这下作场面公公还是别见的好。你且出去,待会子干完了公公你进来检查,但凡他没死透,我们一个子也不拿。”又对身旁蠢蠢欲动的几人厉声道:“你们老实点!还不快去用匕首刺死他!”
  
  周昂月看到这里心中慌乱起来。他默念着红林等怎会还不现身,又想着要赶紧找出对策拖延时间。望着眼前几人下[流嘴脸,他额头鼻尖冒出冷汗。只好咬牙屏气不让脸上露出半分恐惧,连眼里也平静无波。缓缓的低下头,鬓边的发丝妩媚的垂落在肩头,攥着衣服的手指都是冰凉的。最终还是将衣衫稍稍解开,露出纤细雪白的锁骨。
  
  那干瘦白面还跟张太监说甚么,一面给那几个人使眼色一面将张太监撵出了天牢。虬髯大汉得了令淫[笑着的朝周昂月走来,一只手已掏出雪亮的匕首。另两个人亦快步上来,三人前后围住周昂月。虬髯大汉用匕首挑起他尖巧的下颌下流道:“你可别怪我们兄弟,这都是你命里该死,我们兄弟也就是顺道送你一程。”那性急的道:“老三,别跟他废话,快扒!”另一个人也道:“是啊,快点干他吧!”
  
  周昂月心中主意已定,干脆颤抖着躲到虬髯大汉怀中道:“好哥哥,你们不要杀我。只要不杀我,让我做什么都行。” 虬髯大汉搂住小美人大笑道:“哎呦你们看,还是个软骨头。怪不得把那皇帝老子都迷死了呢。” “你们在那磨蹭什么?还不快给他一刀!咱们今晚上就要出长安城了!”干瘦白面重回牢房,蹙眉喝道。虬髯大汉一把抓起周昂月后脑头发,将他脸盘亮在干瘦白面眼前道:“大哥,看这货色!比那青红楼里的小相公都不差么。反正他是要死,干脆先玩玩再杀成吗?”
  
  干瘦白面眼见一张清丽脱俗的脸,精美细致的五官,眼似秋波剪水,口如涂丹绯红,他老脸也红了,春心勃发,低声沙哑的道:“公公说的对,夜长梦多。还是快杀了他吧。”周昂月扬着脸流下两行清泪,断断续续道:“求求你……别杀我……我愿意……我不反抗……”干瘦白面立即尴尬的别过头去:“你们……你们要做就快点……公公还在外面等着……”
  
  “好嘞,等把这小子弄润滑了再让大哥享用。”那性急的早等不得了,一把将周昂月从虬髯大汉怀中拉出来,另一人也帮忙扯下他满是血迹的里衣……




☆、第二十一章 贪欢上

  “好嘞,等把这小子弄润滑了再让大哥享用。”那性急的早等不得了,一把将周昂月从虬髯大汉怀中拉出来,另一人也帮忙扯下他满是血迹的里衣。那虬髯大汉更是动手在周昂月雪白的肌肤上乱摸一气,被络腮胡子包围的嘴擦在他娇嫩的脖颈处粗重的亲吻。
  
  那周昂月心中何等厌恶,可他必须拖延时间等待红林他们来救自己。他紧紧蜷起腿,那已经被扒下来一半的亵裤挂在腰间,纤细的腰肢不安的扭动,更引起几人啧啧的口水声。有人按耐不住将手伸进他裤中捉他那细小的嫩芽,另一个人一口咬住他胸前挺立的红樱,上下其手猥亵于他。那虬髯大汉涨红了脸开始扒自己衣服,喘着粗气吼道:“这小子太要命了,老子受不了啦。”说罢推开那两人,一手按住周昂月胳膊一手将他裤子完全褪下并用膝盖压住他腿,另一手去解自己裤带。他还没解开自己,那性急的在旁边叫道:“哎呦老三,你要解不开还是先让我来吧。”说着扑到周昂月两腿间,咬住他那软软的嫩芽不住的吞吐。
  
  周昂月被他们三人如此玩弄,只觉羞辱万分。他本来还想求生,此时却只想求死。心下暗暗决定只要那三人果真侵犯进来就咬舌自尽算了。
  
  虬髯大汉那裤子不知怎么解不开了,急的满头大汗跺脚骂娘。他寻到方才丢在一旁的匕首正想要把裤带割开,那周昂月一见匕首手疾眼快夺将过来唰唰两下已划伤压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大汉。他双眸深沉黑亮,愤怒已极的瞪视着几人。心中抱着与他们同归于尽的想法,悲沉言道:“我宁死也不受你们的侮辱!”只听那干瘦白面从牢门处厉声喝道:“好狡猾的小男娃。只怕刚才装得可怜是故意拖延时间。别玩了,快杀了他!”
  
  “敢过来试试!”周昂月刀尖对准敌人,暴怒的眼中杀气逼人,他身上伤口多处开裂流血,模样如地域艳鬼般惊艳而又可怖。倏忽一错眼珠,瞧见那干瘦白面手中已握着一枚飞镖,心中暗道此命休矣。
  
  突然一声闷响,飞镖掉在地下,随即干瘦白面也倒了下去。接着嗖嗖几声,面前三人也应声而倒。周昂月正不知所措,身体已落入一个潮湿而坚实的怀抱之中。
  
  ………
  
  黄泉赶到天牢时,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情景。那白玉似的少年几乎全[裸]的被三个粗丑大汉压在身下,那三人一起动手几乎掐遍了他身上每一寸地方。后来少年夺过匕首,刀尖指着敌人,美丽的双眸怒火狂烧,气势何等慑人。黄泉知道他本就聪明过人,他必然知道如果默默忍受还能多活一刻等待救援,可他决然反抗可见心中萌生死志。如果自己没有及时赶到,周昂月这人恐怕就真在那黄泉路上了。
  
  怀中身躯轻微颤抖,周昂月因为精神极度紧至张松弛而暂时神志不清。他一只手紧紧握住匕首,另一只手抓住黄泉衣服。他双眸半张,眸光迷离仿佛在一潭清水里燃起两朵花焰,那眼中清澈又好似映出的不是眼前的人,终于极轻的念了声红林就昏厥过去。黄泉想起夜风吹彻妙手弄弦的周昂月,想起他曾经风流迷人的模样,如今却面如纸灰奄奄一息好似瓷娃娃般一碰就碎。想起他曾笑说要做一个权倾天下的人,他可知权倾天下要付出多大的代价!黄泉轻轻拂过怀中人精致的五官,粗糙的手指停留在那被咬得出血的红唇上,心中竟然生出怜惜之情。
  
  红林绯烟随后赶到,只见地牢里横七竖八躺着几个狱卒尸首,几个都是衣冠不整,唯有靠近牢门这一个干瘦的尸身衣服尚完整的穿在身上。绯烟伸手探狱卒鼻息早已全无,俱都是青龙丝线针穿过喉管而亡,而这青龙丝线针正是黄泉不出手的独门暗器!红林进来时恰好听见周昂月抓着黄泉衣服唤出自己名字,看见他无力的闭上眼倒在黄泉怀中,红林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红林脑中只想,难道周昂月在昏迷之际还相信自己会来救他么?!一想到这里红林就羞愧得无地自容,脸也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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