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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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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你怎么会认得四皇子身边的人,那你是不是也认得四皇子?”


“对呀对呀,四皇子是不是喜欢你?那你为什么会来浣衣局?”


“我看………”


仇嬷嬷不耐烦起来,竹板子不知何时又拿到了手上,抽得啪啪响,“行了行了,废话那么多做什么,不用干活啊?”


女奴们立刻散开,却无不拿或羡慕或妒忌的眼神偷瞄北堂君墨依然木然的脸,暗道你的出头日子就快到了。


“呸,不要脸,就知道迷惑男人!”


幽素狠狠骂一句,声音却明显小了很多。


“姑娘,这下好了,她们再不敢欺负你了。”


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小周,得了个空凑过来,惊喜不已。


“四皇子……”


北堂君墨只顾着发怔,都没注意到双手已经浸在水中很久,冻得连骨头都僵硬了起来。


屠羽卿要凝眸去关照北堂君墨的事,自然是瞒着屠子卿的。


不然,二皇兄怎么可能同意他这么做。


隔三岔五的,他就会让凝眸去一趟浣衣局,送些吃的穿的过去。


当然,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东西,就是些寻常饭菜,寻常衣裳罢了,若是太招摇了,也不见得是对北堂君墨好。


但,饶是如此,北堂君墨仍是不肯接受,每次都让凝眸把东西退回去,真要把屠羽卿给气死。


“嬷嬷,我不去,让别人去送。”


北堂君墨咬着唇,不肯接篮子。


每次去景峦宫送衣,仇嬷嬷总是叫她过去,可她总是推三阻四,很为难的样子。


“去吧,君墨,凝眸姑娘说总是想你的紧,你不去,她会不高兴的。”


难得仇嬷嬷还会这么低声下气地跟一名浣衣女奴说话,够难得了吧?

“可是我………”


“去吧去吧,你有什么话,对凝眸姑娘说清楚,我们也好过不是,去吧去吧!”


仇嬷嬷硬把篮子塞到北堂君墨手里,把她推出门。


“那……好,我去跟他说明白也好。”


北堂君墨咬咬唇,无奈地往景峦宫去。


“麻烦的女人,真想飞上枝头做凤凰是怎么的。”


仇嬷嬷讥讽地笑,骂骂咧咧地进去。


今天非要北堂君墨过来景峦宫的,是屠羽卿,他有话要对她说个清楚。


不过,北堂君墨显然不打算多待,一见到凝眸的面,把篮子往她手里一塞,匆匆说道,“凝眸姑娘,这是洗好的衣服,我先走了。”


话音都还没落下,她回身就走,偏偏一头撞进某人怀里。


“这么急着走,怕见我吗?”


屠羽卿扶起她,脸无表情。


“我……奴婢………”


“别在我面前用那两个字,我不喜欢!”


屠羽卿突然怒叱一声,连凝眸都吓了一跳:

说不上三句话就发火,对四皇子来说,绝对不是常有的事。


“我………”


北堂君墨下意识地倒退一步,脸色煞白,唇上也血迹斑斑,好不可怜。


“为什么拒绝我?”


屠羽卿逼上一步,眼神足以冻死人。


他只是尽他所能照顾她,不希望她受到伤害而已。


可她却一再拒绝他的好意,是瞧他不起吗,还是想以此来证明,她不需要任何人帮忙?


“我……拒绝你什么?”


北堂君墨愕然,下意识地看一眼凝眸。


“北堂姑娘心智聪慧,难道会想不到,我先前所做一切,都是四皇子嘱托?”


凝眸浅笑,如果不是四皇子授意,她哪里敢私自去关心一个浣衣女奴。


“什么?”


北堂君墨吃了一惊,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心神已乱。


其实她早该想到了吧,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说,为什么拒绝?”


屠羽卿一把拉过她,他用的力气那么大,都不顾弄痛了她。


“我、我……我不想连累你,四皇子,你和湘王………”


屠羽卿一怔,猛地松手。


原来,她是为了他。


“北堂姑娘,你真是心善,四皇子没有看错人。”


凝眸有意无意站到两人中间,是怕屠羽卿再爆起伤人吗?


“四皇子,我如今只是一个浣衣女奴,不值得你再为我做什么,不然若是因我而生出什么事,我会不安的。”


北堂君墨笑笑,揉着发痛的手臂,慢慢出门去。


“北堂君墨!”


屠羽卿脸色数变,终于还是咬牙叫一声,一个闪身拦到她面前去,“你当浣衣局是什么地方,你真的不想活了吗?!”


“生死由命,我不想强求什么。”


强求了,也得不到。


“呵呵,”屠羽卿怒极反笑,是在笑北堂君墨的天真吧,“北堂君墨,你拿得起,放得下,是我枉做小人,是吗?”


“不是……”


北堂君墨痛苦摇首,眼前已模糊。


别这么说好不好,我只是不想连累你。


我答应过皇后娘娘什么,我自己清楚,有些事我不得不做,但我多希望,你不要自己陷进来!

“四皇子?”


凝眸唇一抿,很担忧的样子。


再这样吵下去,外面都该听到了。


“好,你走吧,算我多事,你………”


“不是!”北堂君墨终于听不得这样的话,猛一下回身,眼泪已滑落,“四皇子,别说这样的话,你为我做的事,我很感激,可是、可是我、我不想连累你,我………”


“我心甘情愿被你连累,行吗?!”


屠羽卿大叫,唇已惨白。


这话有多暧昧,有多可怕,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但,他不后悔说出这句话。


尤其,在看到北堂君墨惊喜莫名的眼神之后。


“四皇子,你、你会被我害死的,你……”


北堂君墨颤抖着,瑟缩着,哭得好不伤心。


在金叶寺的一切條地重现脑中,北堂君墨若是再不明白屠羽卿待她的心,那就枉为女子了。


“行吗?”


屠羽卿扶上她的肩,却禁不住地一颤:

才几日不见,她竟瘦削了这么多吗,肩骨甚至硌痛了他的手。


“四皇子……”


北堂君墨猛一下扑进他怀中,失声痛哭起来。


皇后娘娘,我后悔了,我们的约定就此作罢,好不好?

也许是与屠羽卿有了某种不必说出口的约定,或者说是两人之间的默契,凝眸再送什么来的时候,北堂君墨不再拒绝,默默受下。


但,她亦会让凝眸向屠羽卿转达她的担忧,万一被二皇子知道,怕是会对他不利。


屠羽卿的回答是,浣衣局的人不敢乱说话,凝眸也不会出卖他,若是二皇兄知道了,就是她自己说的。


“他这么说的?!”


乍一听到这话,北堂君墨不禁身心狂震,脸色大变:


听屠羽卿话中之意,难道他已看出什么?!


不可能的,一直以来她都掩饰得很好,屠羽卿没道理会看出什么!

何况,她已不动那个念头很久,现在她是真的在替屠羽卿担忧!

“姑娘何必这般吃惊,四皇子只是说个玩笑话罢了。”


北堂君墨反应如此之大,倒是颇出乎凝眸意料之外,早知道不逗她了。


“我、我就是……我怕四皇子会误会、误会我………”


情知自己反应太大了些,北堂君墨用力按捺住碰碰跳的心口,眼前更是阵阵发黑,几欲晕去。


“放心吧,北堂姑娘,四皇子既然这般做,总是有他的考量,你不用想太多,知道吗?”


凝眸目光闪烁,面上却淡然笑着,好像看出什么的样子。


“我……我知道了,谢谢你。”


北堂君墨勉强笑一下,过了好一会,心还是狂跳不止。


她越来越发现,凝眸这人绝非寻常婢女,无论何时她都是那般冷静,进退有度,尤其她那双眼睛,似乎有洞悉一切的力量。


好可怕。


北堂君墨越来越不愿意在浣衣局见到凝眸,因为只要她一来,就是屠羽卿又在帮她。


她又要开始退缩,不敢接受,在听到屠羽卿那番话之后。


她的拒绝虽然不是刻意的,但凝眸还是立刻察觉到什么,只是不便问出来。


“凝眸?”


屠子卿才到浣衣局门口,那抹熟悉的身影却令他蓦然顿住脚步。


她来浣衣局做什么?

“王爷是否叫她过来问话?”


路遗面无表情地问一句,抬脚就要过去拿人。


他还真是忠心呢,连屠羽卿身边的人都不看在眼里。


“……不必。”


略一沉默,屠子卿摆了摆手。


他原是不放心北堂君墨,所以不惜纡尊降贵,亲自过来浣衣局。


会在这边看到凝眸,他倒是没想到。


不过话又说回来,景峦宫的人也需要洗衣服,凝眸送衣服来,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王爷,恕属下多言,王爷不该来浣衣局。”


这话路遗说了一路,都不怕会惹恼了主子。


“说的是,回去。”


没想到屠子卿居然很赞同地点头,回头就走。


嘎?

太好了,王爷改变主意了!

路遗简直是惊喜莫名,虽然脸上还是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却亮了亮,蹦跳一下,跟了上去。


结果他两个刚刚走出不远,就见北堂君墨提着一篮子衣服出来,径直往景峦宫方向而去。


“我倒是忘了,”屠子卿眼神突然锐利,嘴角边一抹残酷的笑意,“有四弟在,怎么会苦得到她。”


“王爷是说………”


路遗悚然一惊,坏事了,王爷跟四皇子不会又要因为这个女人闹事吧?

“没事,不用担心我。”


屠子卿无声冷笑,并不怎样怒,眼睛只盯着北堂君墨越见纤细的背影,直到看不到了,方才转身离去。


亲们!谢谢支持啊——


44、撞破好事,兄弟猜疑

景澜宫。


离人已经在门口张望了好久,都不见屠子卿回来,她都快给急死了。


其实,今天要不是她有意无意在屠子卿面前提到关于北堂君墨的事,屠子卿也不会决定去看北堂君墨的吧。


浣衣局是什么地方,离人早听那边的女奴提过的,否则她也不会那么担心。


偏偏屠子卿又不允她去那边侍侯,这可怎么好。


“王爷,你回来了?!”


正胡思乱想间,一眼瞥见屠子卿进来,离人就像见了亲人似的,一下扑了过去。


“丫头,敢对王爷无礼?”


路遗一下扶住她,冷着脸警告。


“呃……奴婢该死!”离人赧然,红了脸,“王爷,姑娘她………”


“她没事,不用担心。”


屠子卿清清冷泠地笑,那样子真叫人害怕。


“是、是吗?”


离人大为怀疑,北堂姑娘在那边会好得了?

是王爷在哄她的吧?


“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自己去看,不过,注意分寸。”


屠子卿也不看她,他会这样宽容,绝对出乎离人意料之外。


“当真?!奴婢真的可以去看姑娘吗?!”


离人惊喜地一把抓住路遗,浑身都在哆嗦。


“放手。”


路遗老大不高兴,狠狠甩脱她。


那个亡国女人有什么好,值得每个景澜宫的人都要为她兴师动众?

“去吧。”


“谢王爷!”


离人跟得了圣旨似的,欢天喜地地跑走了,应该是去厨房做些好吃的吧。


“什么都别说,我心里有数。”


连头都不用回,就感觉出来路遗有话要说,屠子卿一句话就把他给摆平掉。


路遗气得握拳,还以为王爷转了性子,原来只是以退为进而已。


可恶啊。


要说离人的运气可实在是不好,这几天她都去浣衣局两三次了,却一次都没有见到北堂君墨的面,真是有够急人的。


问起仇嬷嬷,她又总是闪烁其辞,只说北堂君墨去送衣,去哪里又不肯说,离人急得都要长白头发。


“怎么,又没有见到?”


对于这样的结果,屠子卿丝毫也不意外,见离人垂头丧气地回来,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奴婢见过王爷!”陡然响起的语声把离人给吓了一跳,见过礼后,依旧闷闷不乐的,“是啊,王爷,你说姑娘怎么就这么忙,奴婢一次都没有见到她。”


“管事嬷嬷怎么说?”


仗着自己的皇子身份,屠子卿很清楚,若是他去问管事嬷嬷,一定能问出什么。


但,他不能。


先前宫中因他宠北堂君墨而起的流言才要平息,若是在这个时候再生事,一定会把父皇给活活气死。


再说,就算不气他,父皇也实在没多少日子好活,最近父皇大概也知道自己大去之期不远,都不允众皇子前往探望。


不然,屠子卿哪会有心思想起去探望北堂君墨。


“仇嬷嬷吗,也没有说什么啊,就说姑娘去送衣,还说她一时半会回不来,就把我赶回来了啦。”


离人忿忿的,想起仇嬷嬷的样子就有气,好像她在无理取闹一样。


“她既有力气做活送衣,身子便还康健,你何必气。”


屠子卿居然好脾气地哄离人开心,绝对有鬼。


但,依离人傻傻的性子,哪想得到这些,闻言只是“哦”了一声,施礼后退了下去。


“一时半会回不来,四弟,你们两个,有这么多话要说吗?”


屠子卿慢慢起身,眼神越来越冷,刚刚他故意把路遗支出去,就是为了可以一个人到景峦宫去。


也许,那边正有什么好事呢。


景峦宫里,并没有屠子卿想像中的“好事”,北堂君墨和屠羽卿两个只是在相对坐着喝茶说话而已。


“四皇子,你以后……还是尽量少让凝眸姑娘到浣衣局去好了,我担心……”


北堂君墨不敢抬头,把一杯热茶捧在掌心,近乎贪婪地享受着这很快就消失的温暖。


“有人胡乱说话?”


屠羽卿笑笑,虽说他们已经很小心,但宫中有那么多双眼睛,那么多张嘴,总不免有什么话传出去的。


“没有,我就是觉得……我是怕……”


还是那句话,我不想连累你。


门口有人影一晃,悄无声息,连侍卫都没有惊动,屋内两个人又怎么会察觉。


“我以为你不会再耿耿于怀的。”


“可有些事,我不得不顾虑到!”北堂君墨忽一下站起来,因为焦躁,脸涨得通红,“你是皇子,堂堂四皇子,将来……我如今只是浣衣女奴,若是、若是………”


“我说过,我为你做的事,都是我自己愿意的。”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担忧这个而已,我以为你已经很明白我的心意。


屠羽卿好像不大高兴,脸色也沉了下来。


“不是,”北堂君墨一急,脸色又开始发白,不安地互绞着双手,“我是意思是……我……”


“四弟对自己说过的话,一向记得很清楚,你不知道,难道我也不知道吗?”


屠子卿冷笑,挑帘而入。


“王、王爷?!”


北堂君墨这一惊简直是非同小可,“腾”一下弹跳进来,几乎是下意识地躲到屠羽卿背后去。


事实上在屠子卿刚一出声时,屠羽卿就已惨然变了脸色。


二皇兄话中之意,还有谁比他更清楚。


“二皇兄………”


他惶恐起身,唇已青紫。


千算万算,终究没有算到,有朝一日,二皇兄会将他两个堵在景峦宫。


“你还当我是你二皇兄?”其实,屠子卿并没有多么气的样子,反而还淡然笑着,“四弟,你是不是忘了,对我发过的誓言?”


轰!

似乎有炸雷在头顶响过,屠羽卿一个踉跄,说不出话来。


当日的誓言吗?

记得。


“你不应该忘的,四弟,我给过你机会,是你不要。”


屠子卿笑笑,转头去看北堂君墨。


“王爷,你别怪四皇子,都是我的错,他只是………”


“我没说你没有错,”屠子卿眼神一寒,咬牙,“北堂君墨,你很好,话说的那般冠冕堂皇,原来只是想离开景澜宫,是吗?”


你不肯接受我的心意,却愿意四弟助你。


离开景澜宫,原来不是想取信于你的亲人,而是能够以自由之身跟四弟在一起,是吗?


“不是!”北堂君墨嘶吼,连连后退,“不是,我不是!二皇子,你、你听我说………”


可是,说什么?

她原本就是要挑起他们兄弟之间的矛盾,为五皇子登基制造机会。


如今这样的情景,正是她所需要的,她能解释吗?


“我、我也不想、不想连累四皇子,所以我、我才要他不要再………”


“你的意思,是四弟一厢情愿,硬要助你?”


这话说的,好残忍。


他的意思难道是说,是屠羽卿违背了自己的誓言,所以与那日同样深的一刀,就要刺进屠羽卿心里?


“不是!”


北堂君墨大骇,没命地摇首,那日她也在,怎会不知屠羽卿话中之意。


“不是!王爷,你别误会,我、我………好,我发誓,我再也不到景峦宫来,我跟四皇子之间一刀两断,你别伤害他,好不好,好不好?!”


不管她想还是不想,至少这一下,北堂君墨刺中了屠子卿的痛处。


她说“一刀两断”,就是说他们之间原先有情意吗?

“伤害?北堂君墨,你算什么,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屠子卿冷笑,一步一步逼过去。


“二皇兄,我只是不想看到她受伤害,浣衣局那种地方,不适合她。”


屠羽卿语声轻颤,情知如今是越解释越糟糕,他还是没办法什么都不说。


二皇兄的性子他很清楚,无论爱或恨,他都不会留余地。


“不,四皇子,你别再为我说话,去浣衣局是我自己愿意的,不关王爷的事,他对我……一直很好,你别再说了!”


一股压人的气势逼来,北堂君墨心中一凛,本能地后退,该说的还是要说。


屠子卿脸色一变,陡然停下脚步。


“好,很好,是你自己愿意的,那么,回你的浣衣局去。”


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兄弟反目吗,屠子卿手一挥,直接赶人走。


“我……”


北堂君墨咬唇,看一眼屠羽卿,她怎放心在这个时候离开,万一屠子卿要像上次一样,那………

“北堂姑娘,你先回去,我跟二皇兄有话要说。”


做兄弟这么多年,这份默契还是有的。


屠羽卿对她轻轻摇头,示意她先回去。


不然,就算她留下来,也没用。


“……好。”


北堂君墨咬唇点头,快步出门。


出得门来,她闪身到屋角,看着屋里两个人剑拔弩张、不死不休的气势,她悲哀地、得意地一笑,眼泪却不自觉流下来。


他们终于要打起来了吗?


这正是她想要的结果,但,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痛,恨不得冲进去,向这兄弟两个说出真相?


“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啊?”


心中狂吼,鲜血淋漓,她却喊都喊不出来。


“谁告诉你,她在浣衣局?”


只剩下他们两个,有些话就比较容易说出口。


“没有谁,我只是偶然知道。”


至于楚醉把昏迷的北堂君墨带回来这件事,不说也罢。


“她又来求你帮忙?”


屠子卿冷笑,北堂君墨会做出这样的事,他丝毫不会觉得奇怪。


反正除了他,她会找任何人帮忙就对了,好像全古井国就他一个是坏人,信任不得,托付不得。


“不是,真的不是!她一直都叫我不要管她,可是………”


他不忍心,真的不忍心。


屠羽卿几乎是用吼的,双手十指弯起又放开,想要抓住什么。


“是吗?”


屠羽卿目光闪动,一时也猜不透北堂君墨是何用意。


“二皇兄,让她回去景澜宫,回到你身边去,要再留在浣衣局,我怕她支持不了多少时候。”


二哥能够相信他的话,屠羽卿也稍稍放下心来。


“四弟,你挂在心间的人,是不是太多了。”


凝眸才一迈步进来,屠子卿不知想到了什么,诡异地笑了笑。


“奴婢见过湘王爷。”


凝眸倒是不惊不惧,弯腰施礼。


“不必多礼,凝眸,若是本王没有记错,你今年一十六岁,是吗?”


屠子卿这话一问出来,不但屠羽卿怔住,凝眸也呆了呆:

没来由的,突然说起这个是何用意?

“有劳湘王爷挂念,奴婢正是十六岁。”


凝眸的心莫名地沉了沉,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不会是她去浣衣局相助北堂君墨的事,被湘王知道了吧?


不过,不奇怪,同在皇宫中,湘王一定会知道的,只不过是个早晚的问题。


“凝眸,你虽不在本王身边,本王却也知道你心智聪慧,善解人意,四弟若是得了你这样的红颜知己,是他之大幸呢。”


看出凝眸的不安,屠子卿无声冷笑,又狠狠吓了她一下。


“湘王爷?!”


“二皇兄?!”


果然,两个人同时失声惊呼,一个比一个脸色更白。


“呵呵,”屠子卿夸张地扬眉,被吓到的样子,“凝眸,你好像很吃惊呢,难道四弟还没有告诉你,他的心意?”


二哥,别说!

我那日只是万般无奈,才拿凝眸做借口,你这是要逼死我吗?


屠羽卿死死咬住唇,真是万般后悔不该把凝眸牵扯进来。


当然,他最恨的还是自己,那日回来后就该把这事儿跟凝眸说一声,让她有个分寸才好。


这下好了,二皇兄当面问出来,他若是多说一句话,反倒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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