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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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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最恨的还是自己,那日回来后就该把这事儿跟凝眸说一声,让她有个分寸才好。


这下好了,二皇兄当面问出来,他若是多说一句话,反倒成了欲盖弥彰。


“湘王爷言、言重了,四皇子从来、从来没有对奴婢说过这样的话,奴婢也担当不起。”


短暂的震惊过后,凝眸到底还是恢复了镇定。


在宫中十年,她什么样的事情没有见过,实在是屠子卿说的这话太出乎她的意料,差点令她失了方寸。


“四弟就是面子嫩,还得烦劳本王这个做哥哥的替他说,那,如今你已知道四弟的心意,又怎么说?”


屠子卿倾过身子,几乎要凑到凝眸脸上去,要把她脸上的每一寸、每一分表情都看得清清楚楚。


“湘王爷是要陷奴婢于万劫不复之境地吗?奴婢自知身份低微,只求侍侯在四皇子身边,从不敢有非份之想,湘王爷明鉴。”


刚刚同屠羽卿极快地对视一眼,凝眸似乎就得到了某种暗示,说起话来越来越流畅,就跟早就想好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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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两个耳光,把她杀了


“这算不得是非份之想,四弟对你有意,本王亦不会反对,若你也没有意见,本王还可以向父皇奏明,成全你们两个。”


不把个女子推给屠羽卿,屠子卿是不会罢休的了。


就像上次他自己所说,不是梅盈,也会是别人。


“湘王爷!”凝眸身子一震,扑通一声跪了下去,“奴婢不敢乱了这后宫规矩,湘王爷若执意如此,奴婢愿一死以明心志!”


“凝眸?!”


屠羽卿吓了一跳,低声叱责一句。


动不动就要死要活,还嫌他失去的不够多吗?

“哦,这么说起来,凝眸你对四弟无意?真是可惜了,四弟这样的人中龙凤,居然也不入你的眼,本王倒是小瞧了你。”


话是这么说,其实屠子卿对凝眸,向来是偏看一眼的。


凝眸之于屠羽卿,就像路遗之于他,是某种支撑,是应该得到尊敬的。


“湘王爷错爱,奴婢愧不敢当,奴婢只求服侍好四皇子,其他的事,奴婢只愿顺其自然。”


“也罢,你先下去吧。”


确定了什么之后,屠子卿也不再逼她。


看来凝眸相当冷静,至少比屠羽卿要冷静。


“二皇兄何必这样逼她,我说过还没有对她说明白我的心意,就是怕吓到她。”


屠羽卿暗暗呼出一口气,更是庆幸当初的决定。


如果他说的是别人,这会儿早就让屠子卿给逼出事实来了。


屠子卿看他一眼,回身就走。


“二皇兄会让她回去吗?”


屠羽卿不死心地追上一句,他本没打算这么快就让屠子卿知道他在帮北堂君墨的事,不过既然都撞破了,就把话敞开了说也好。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就好。”


屠子卿停步,却并不回身。


他想要的,是北堂君墨承受不住折磨而回来向他求饶,他自然会让她回来。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由别人代她求情。


尤其,不能是四弟。


“二皇兄,我答应你的,我没忘,可是、可是她在浣衣局,真的会死的,那天………”


没有人知道,当那天他看到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北堂君墨时,心里是何等恐惧,何等愤怒。


就如北堂君墨自己所说,杀人不过头点地,何必这样折磨人。


也许,他是该跟伊皇后提一提,别再对这些女奴们这样残忍了。


“我说过,是她自己愿意去的,她在意亲人怎么看她,所以我成全她,你懂不懂?!”


屠子卿霍然回身,狠狠瞪着他。


他自问对北堂君墨已经够宽容,若是换了别人,哪能得他如此相待。


可四弟还是一再误解他,他欠他的吗?


“二皇兄可以对她解释清楚,她什么都没有了,二皇兄为什么还要辜负她…………”


啪!

很重很重的一记耳光打在屠羽卿脸上,他只觉得脸上一麻,跟着就火辣辣地痛了起来。


少顷,嘴角一缕鲜红的血蜿蜒而下。


“谁跟你说,是我辜负她?”


屠子卿将手藏于身后,指尖不住颤抖。


从小到大,尽管他对这个四弟要求严苛,轻易不会好好跟他说话,却从来没有打过他。


这是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


“我就算辜负她了,又怎样,你对她不是没有情意?”


屠子卿再逼上一句,屠羽卿脸色煞白,头都抬不起来。


北堂君墨,你应该感到高兴,你的目的正一步一步达到,这两兄弟之间,已开始有了嫌隙了。


只是不知道,有些人可等得吗?

“姑娘,留步。”


陌生的女声传来,北堂君墨怔了怔,慢慢停下脚步,看着面前那个十七八岁、相貌平平的女子,“你,是在叫我?”


她可以肯定,不认得这个人。


是伊皇后身边的楼月,那日也匆匆见过一面,只是北堂君墨忘记了。


“姑娘莫怕,是皇后娘娘要见一见姑娘。”


北堂君墨一惊,皇后身边的人?


那连想都不用想,伊皇后会找她,肯定是为了她们之间约定的事。


“皇后娘娘在何处?”


北堂君墨下意识地往后看了一眼,这里离景峦宫并不太远,万一被屠子卿他们看到,她浑身是嘴都说不清。


“皇后娘娘说姑娘会知道的,请吧。”


女子微一笑,不等北堂君墨回话,回头就走,转眼消失在花林深处。


“你………”


北堂君墨不过呆了一呆的功夫,这四周就只剩下她一个人,静悄悄的,好不可怕。


“一个一个,都想要逼死我吗?”


她苦笑,沉默一瞬,到底还是往某个方向去。


换做她是伊皇后,也早沉不住气了吧?


烟水桥畔还是一样,冰雪未融,景色苍茫,伊皇后披着一件厚厚的毛裘,亭旁除了几名婢女外,没有其他人。


就算有其他人见了,也只不是伊皇后在过问后宫的事,没什么好奇怪的。


“北堂君墨见过皇后娘娘。”


来都来了,不想见得得见,北堂君墨深吸一口气,过去见礼。


“都退下。”


伊皇后头也不回地摆一摆手,几名婢女立刻退了下去。


“皇后娘娘要见我,是为你我约定之事吗?”


北堂君墨淡然一笑,却不知她这话问得相当该死。


“哦?”伊皇后回身,脸上虽有笑容,眼神却冰冷,“北堂姑娘,本宫与你,有过什么约定吗?”


该死的丫头,这话也能随便乱说?


她与她之间,本来就是心照不宣,这样直接说出来,是想害死她吗?

“是了,皇后娘娘恕罪,是小女子说错话,皇后娘娘勿怪。”


北堂君墨脸上笑容僵了僵,心也猛地沉了沉。


没错,她以亡国之奴的身份苟活于此,有什么资格与一朝之后约定事情。


念及此,她突然觉得如坠冰窖,“唰”一下,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


若是事情成功,伊皇后真能放了薛昭楚他们还罢,若事情一旦泄露,他们真要追究起来,伊皇后有千百个理由可以撇得干净,她则必定成为替罪羔羊。


何况,就算事情成功了,五皇子可以继承帝位,伊皇后未必会兑现自己的承诺,放了薛昭楚他们的。


换句话说,她从开始挑拨屠子卿和屠羽卿之间的兄弟情意开始,她就注定是个输家。→文·冇·人·冇·书·冇·屋←

“不妨事,北堂姑娘遭逢如此不幸,心智有些乱,也是人之常情,”伊皇后笑着,眼神嘲讽,“本宫听说,你去了浣衣局,本想前往探望,却又见你常往景峦宫去,是受了什么人关切吗?”


后宫中尽是伊皇后眼线,看来北堂君墨的一举一动,皆未能瞒过她。


“皇后娘娘容亶,小女子只是往各宫送衣,这是小女子身为浣衣女奴当做的事,只是却叫二皇子误会了什么,小女子好生不安。”


虽说注定是一场败定的赌局,北堂君墨却不得不继续赌下去。


她唯一的筹码,就是伊皇后能够遵照约定,在事成之后放过她的亲人。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放着屠子卿不去信任,偏偏要与虎谋皮,活该落得万劫不复的下场吗?


“是吗?”终于听到想要知道的,伊皇后禁不住惊喜莫名,却仍装得云淡风清的样子,“四皇子宅心仁厚,二皇子冷静深沉,不会有什么事吧?”


言下之意即是说,他们毕竟是兄弟,又深得屠苏宠爱,一点半点的事情,是动不了他们的。


“皇后娘娘所言极是,小女子方才去送衣,本没什么,却被二皇子撞见,与四皇子争吵几句,待有机会,小女子再好好劝劝他们,也就是了。”


嘴上说着这话,北堂君墨心里却好不痛苦。


她实不愿见到屠子卿他们手足相残,做这种缺德事,会折阳寿的。


“北堂姑娘有心了,你既有事在身,本宫也不多留你,你且去忙。”


伊皇后客气地请人走,这消息对她来说太过振奋,得赶快跟邵与极谋划谋划才行。


“小女子告退。”


走下烟水桥,冷风一吹,北堂君墨顿觉一阵彻骨的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她不知刚才所说能否让伊皇后满意,接下来她又该如何面对四皇子。


“横竖事情我是做了,就只有做下去,四皇子,你对我一片善心,我只能辜负,你……恨我吧!”


她咬牙,强忍住将要夺眶而出的泪,飞奔而去。


如果不是屠苏快要支撑不下去,伊皇后也不会急着找北堂君墨问个清楚。


她一直在派人暗中打探景峦宫和景澜宫的动静,却一直跟以往一样平静,她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不过自那天见过北堂君墨之后,她心里便有了数,待到屠子卿和屠羽卿再来向她请安时,她便刻意注意一下他两个,果然见一个满眼愤怒,一个满脸愧疚,把她得意得要死。


其实先前屠羽卿对屠子卿的一味忍让,宫中人还是有颇多耳闻的。


当然,只是这样还不够,为尽快毁掉他两个的声誉,伊皇后秘密派人在后中制造谣言,说是他们兄弟两个为一名亡国女子争风吃醋,甚至大打出手云云,总之是怎么难听怎么说。


不几天后,这传闻是越来越不像话,知道的人也越来越多,侍女侍卫们看到他两个时,眼神也有够奇怪的。


而这一切,屠苏绝对是最后一个知道,把他给气得,连连咳嗽,都喘不过气来。


“皇上息怒,龙体要紧。”


茹晧吓得心尖儿一颤一颤的,轻轻拍打着屠苏的背,帮他顺气。


“好、好个子卿,简直、简直太叫朕失、失望!为、为了一个女人,居然………咳、咳咳咳………”


又是一阵惊天动地一样的咳嗽,屠苏脸都憋得发紫,眼睛却瞪得像铜铃,好不吓人。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去、去把子卿给朕叫、叫来,咳、咳咳咳………”


屠苏狠狠一甩茹晧的手,将死的他力气还真是不小,茹晧一个没把持住,滚倒在地。


“遵、遵旨!”


茹皓战战兢兢的,也顾不得摔痛的膝盖,爬起来就跑。


“逆子,逆子!”


屠苏无力握拳,捶打着床沿,禁不住的老泪纵横。


想他征战半生打下这大好江山,原本以为交到二子手上是最放心的,谁料………

少顷,屠子卿匆匆而入,“儿臣求见父皇!”


要说从天启殿到景澜宫,有很大一段路,茹晧就算用飞的,也没可能这么快把人给叫来。


实在是屠子卿太过担心父皇的身体,因而每天都会前来探望。


这次也不过恰巧跟茹晧走了个碰面,他一听说屠苏情况不妙,还不急个半死?


“你、你来得倒快!”


屠苏急喘几口,挣扎着要起来,屠子卿忙奔过去扶他:

“父皇慢些!父皇有什么事,吩咐儿臣就好了!”


“子、子卿,我、我问你,那个、那个………咳咳咳,那个文景国的女人,到底、到底怎么回、回事,咳咳咳………”


屠苏是真的走到生命尽头了吧,说不上几个字就是一阵猛咳,喘息那般剧烈,听得人胆颤心惊的。


“她?没怎么回事,是不是又有人对父皇乱说什么了?”


屠子卿着急之余,心中也不禁一凛,最近不是没有事了,怎么………

对了,一定是他最近跟四弟闹不和太明显,又让人抓到了把柄。


“子、子卿,朕、朕不管她是、是谁,总之不能让她乱了朕的、朕的朝纲,你、你这就去,把那个女人斩、斩首………”


“父皇?!”


屠子卿这一惊当真是非同小可,脸色惨变,“父皇不要,北堂君墨又没有犯错,何致斩首?!”


是谁,到底是谁在背后使坏,叫本王知道,一定不会饶过他!


“你、你敢忤逆、忤逆朕的旨意?!你、你个逆子………”


屠苏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到屠子卿脸上去。


但,他身体已经太虚弱,这一下根本没有多少力气,反倒使得他自己身体失去平衡,一头栽到地上去。


“父皇?!”


屠子卿呆了呆,方才扑通一声跪倒地上去,把屠苏给扶起来,却见他已一口血喷在地上,脸已成死灰色。


“父皇,你醒醒,父皇!”


“杀、杀了那个女人,否、否则,我古井国江山危、危矣………”


屠苏死命攥着屠子卿的手,指甲已掐进他肌肤之中。


“父皇饶了北堂君墨,她没有错,儿臣……儿臣以后好好看着她就是了。”


屠子卿咬牙,心一阵一阵痉挛,好不难受。


杀了北堂君墨?

他从来没有这样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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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旧皇驾崩,新皇登基

“你、你不听朕的话,你………卟!”


屠苏眼睛猛地瞪了瞪,再次狂喷出一口血,身子一挺,已昏死过去。


“父皇?!来人,快传御医!”


屠子卿嘶声大吼,偏偏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看来茹晧也是看出来屠苏肯定会龙颜大怒,所以躲远了吧。


“来人哪,传御医,传御医!人都死哪去了?!”


屠子卿又惊又急又痛又怒,没命地大吼,震得窗棂都嗡嗡做响。


终于,茹晧一把推开门进来,“皇上有什么吩………皇上?!”


地上、被子上殷红的血迹登时让他目瞪口呆,反应不过来。


“混帐!”屠子卿过去就是一脚,把他给踹了出去,“去叫太医,父皇要有个什么,本王把你碎尸万段!”


“唉哟……”


茹晧挣扎着爬起来,又怕又痛的,眼泪都掉下来。


问题是,皇上病了那么久,谁不知道,若皇上真的要死,杀了他又有何用?


茹晧这一下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御医,终于惊动了伊皇后和各宫皇子们,他们也顾不得别的,在最短的时间内聚集到天启殿,静静等候。


如果屠苏真的死掉,这皇位继承人的问题,还有好戏看呢。


“皇上真的病危?”


伊皇后端坐椅上,冷冷看着御医,心里好不着急。


她派人放出的谣言好像对屠苏没起到什么作用,这太子人选,究竟是谁?


“启禀、启禀皇后娘娘,臣、臣只怕………”


御医抖抖索索的,满头冷汗涔涔而下。


“唉!天命如此,本宫………”


死屠苏,你要死也成,先立我儿为太子再说啊!


“混帐!”


屠子卿一声怒喝,声音已嘶哑,未等御医回过神,他已一把抓住他,“本王命令你,快救治父皇,否则本王要你的命!”


“王爷息怒,臣、臣实在是………”


“你………”


屠子卿猛地扬起右手,御医吓得一缩脖子,等着挨这一巴掌,却听屠羽卿悲痛的声音响起:

“父皇本已病重,你打了御医又有何用?”


多谢四皇子!

御医简直感激得要死,睁开眼看时,原来是屠羽卿握住了屠子卿的手。


“放手!”


屠子卿狠狠甩脱他,才要再骂几句的,见到屠羽卿眼里的泪,他心里咯噔一下,说不出话来。


屠长卿和屠岳卿却只是站在一旁,无关痛痒的样子。


太傅崔云焕、梅潇之父梅振霆、右相邵与极等人则敬侯在殿外,屏息等待。


听到屋里传出的争吵声,他们一个个都皱紧了眉,不安起来。


太子之位一直悬而未决,朝中早已动荡不安,只不过各方都在暗暗使力,才使得局面处于一个微妙的平衡之中罢了。


“子卿……”


好在这时候,纱帐后的屠苏哑着嗓子叫一声,所有人立刻都闭上了嘴。


“儿臣在!”


父皇醒了?!

屠子卿惊喜莫名,一把撩开纱帐,跪倒在床榻前。


“子卿,朕、朕原本已写好、写好遗诏,待朕、朕归天,你、你就继承大统,那个、那个女人要、要杀………”


每说一个字,屠苏就要剧烈地喘息一阵,发须似乎也在迅速地变白,好可怕!

“父皇错爱,儿臣愧不敢当,可是、可是北堂君墨她………”


到了这个时候,屠子卿已经不再去想什么太子不太子的事,他唯一想要求父皇的,是要他留北堂君墨一命。


“杀、杀了她,否则、否则她只会乱我、乱我朝纲………”


眼见得屠子卿还是不肯听话,屠苏又急又怒,猛一下挺起上半身,狠狠抓住屠子卿胸前的衣服,咬牙切齿的,声音却小到只有他两个可以听见。


“父皇开恩,儿臣……儿臣难以从命!”


屠子卿痛苦地咬牙,眼泪哗哗地流下来,垂着双臂,任由父皇抓紧了他。


杀了北堂君墨?

那他就算可以登上帝位,又有何意义?


“你、你………咳、咳………子卿,你不听、不听朕的话………”


屠苏厉声嘶吼,屠羽卿他们都已听到,纷纷趋前,“父皇?!”


听出情形不妙,伊皇后也凑到近前去,“二皇子,皇上已如此,你怎能忤逆他之意?”


其实,他们根本不知道屠苏说的是什么,就算想说话,也说不上。


屠子卿只是沉默,眼神坚决。


不能杀,杀不得的。


“子卿,你、你太让朕失望………咳、咳………遗诏、遗诏………”


他哆嗦着,挣扎着去枕头底下掏摸什么。


“父皇要找什么,儿臣帮你。”


屠子卿忙扶住他,伸手到他枕下,摸到什么硬硬的东西,便抽了出来,放到屠苏手上。


“父皇是要这个吗?”


“你、你……杀、杀是不杀………”


“父皇不要逼儿臣,儿臣……不能从命!”


屠子卿煞白了脸色,下意识地要后退。


“你、你………好,朕、朕看错、看错你………卟………”


一句话未完,屠苏张口狂喷出一口鲜血,身子直直倒下去,竟是死不瞑目!


“父皇?!”


屠子卿大骇,一把抱住他,那遗诏就正好被他接在手里。


“父皇?!”


“皇上?!”


众人纷纷大叫,御医扑过去略略一看,随即翻身跪倒,“皇上驾崩!“


殿内殿外安静一刹,跟着哭声震天。


屠羽卿怔怔瞧着纱帐内屠苏那模糊而瘦削的身影,泪汹涌而下。


父皇,父皇!

伊皇后装模作样地掉了几滴泪,“悲戚”地坐在椅上,一干皇子和重臣静立在天启殿,沉痛莫名。


“众位皇子大人们,皇上已然归去,哀家好不痛苦,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皇上又走得、走得这般突然,不曾留下什么话………”


她的用意很明显,既然皇上没有指明谁继承大统,那么众皇子谁都有机会。


朝臣们面面相觑,谁都不敢贸然接话。


若是不小心支持错了人,将来有好果子吃。


“依母后之意,怎样?”


屠长卿爱笑不笑的,反正他心里很清楚,皇位不可能由他来继承。


“自然是尽快拥立新皇继位,以稳定民心,只是这皇位人选………”


伊皇后拿锦帕轻拭眼角,顺势使个眼色给邵与极,意即到你说话的时候了。


“皇后娘娘,这皇位嘛………”


崔云焕他们自然也急,但皇上不在了,皇后就是主子,没有绝对的制胜之招,他们也莫可奈何。


再加上邵与极一向与太后走得很近,五皇子机会很大。


但,要真让五皇子当了皇帝,那就好看了。


“母后不必急,众位大人也不必忧虑,父皇虽走得突然,皇位之事却早已交代得清楚明白。”


屠子卿无声冷笑,屠苏这一死,对他打击很大,身穿孝服的他越见瘦削苍白,惹人心疼。


“二皇兄?”


屠羽卿呆了呆,无法确定屠子卿这话是真是假。


“什么?”


伊皇后吃了一惊,腾一下站起身来,心狂跳不止。


看屠子卿那笃定的样子,难道老不死的临死前跟他说了什么?

“二皇子此语何意,可否明言?”


崔云焕自是惊喜不已,越众而出,一揖到地。


话是这么问,实际上他已认定屠子卿就是继承皇位的不二人选了吧。


“父皇大去之前,已将遗诏交于本王之手,只是本王自问何德何能,可以担此重任,因而一再推让,父皇却只是不允………”


一再推让是真,却不是为皇位之事。


是为了什么,只在他自己知道。


不过,这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谁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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