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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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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朝中形势她也明白,四皇子为人一向清白不屈,在朝中颇有威望,如果他同意,其他人则不足为惧。
可四皇子究竟会不会帮她,她实在拿不准。
数年来她深居后宫,早已明白在宫中要想存活,必须步步为营,稍有不慎,就会万劫不复。
因而几番思虑下来,她决定先试一试四皇子对她的心意再说。
这日,她在栖凤宫召见群臣,说是要商讨国事。
待众人各自坐定,北堂君墨便微一笑,开口,“众位大人辛苦了!皇上年幼,不能处理政事,众位大人为国操劳,哀家感激不尽。”
崔云焕还记着跟赫连擎闹别扭的事,闻言只是看了北堂君墨一眼,没有开口。
“太妃娘娘言重了,臣等得太妃娘娘信任,定当为国尽忠,死而后已。”
梅烈赶紧表明态度,言辞恳切之极。
是北堂君墨帮他报了杀妹之仇,他对她,是怀有感恩之心的,也从不质疑她的任何决定。
赫连擎笑了笑,很不在乎的样子,“太妃娘娘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好端端的,给他们戴什么高帽子,有什么用。
“太妃娘娘有什么事难以决断吗?”
屠羽卿表情冷静,有意无意看了赫连擎一眼。
看得出来,他很不高兴赫连擎对北堂君墨的态度。
看出众人心中狐疑,北堂君墨却不动声色,淡然而笑:
“如此,哀家也可放心,哀家并无他意,只是皇上年纪小,不懂事,时时让众位大人伤神,众位大人如此辛苦,哀家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不免心中惭愧。”
她这话说的,固然不露痕迹,但众人都久经官场,还是多少听出一点味儿来。
“太妃娘娘言重了!臣等职责所在,不敢言苦,只是臣等才疏学浅,只怕在一些事情上,难以处理妥当,有负太后重托。”
正好借着话头,崔云焕不轻不重地刺了赫连擎一下。
别看你跟太妃的关系近,这朝政大事,可讲不得情分。
“太傅大人太过谦了,众位大人辅政数年,自是经验独到,哀家很放心,那就请众位大人想出个万全的法子来,哀家也好高枕无忧。”
北堂君墨还以为崔云焕明白她的意思,更赞成她听政,不由她不惊喜莫名。
“谨尊太妃娘娘懿旨。”
众人答应一声,退了出去。
屠羽卿没再多说一句话,只是看着北堂君墨侧影,若有所思。
但,他们同时想起一件事来:太妃好像要他们想法子,想什么法子?
这一来,北堂君墨心里有了数,只要征得屠羽卿同意,大事可成。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北堂君墨不知道出于何意,不时在群臣面前夸赞他如何如何,怎样怎样,令得群臣对他,越发赞赏有加起来。
当然,他先前就很得人心,只是在北堂君墨刻意造势之下,群臣对他,更加敬重罢了。
而凝眸得知这一切时,很是忧心。
“四皇子,太妃娘娘又派人送赏赐来了。”
屠羽卿才进景峦宫的门,凝眸就迎着过去,眼睛又看向桌上那个小巧的盒子。
北堂君墨对他,不可谓不了解,知道他不喜金银之物,因而也就是赏他些稀奇玩意儿罢了。
“不是叫你婉拒的吗?”
屠羽卿皱眉,很不高兴。
数年来他刻意回避北堂君墨,就是不想落人口实。
他对她,再有什么心思也没用,她终究是皇兄的人,他们两个这辈子,也只能咫尺天涯了。
“太妃娘娘的赏赐,谁敢拒绝。”
凝眸自嘲地笑,眼里有隐隐的怒气。
这么多年过去了,四皇子仍旧孤身一人,她不是不知道原因。
太妃娘娘,这个害四皇子至斯的女人,明明什么都给不了他,为什么还要霸着他的心不放。
“你……到底想我怎么样……”
屠羽卿怔怔的,眼神沉痛。
北堂君墨有意提高他威望的事,他不是不知。
然而他更知道,高处不胜寒,北堂君墨到底想要做什么,他不是想不到,是不敢深想。
想多了,有何用?
“四皇子,你该……让太妃娘娘明白,你的心意。”
凝眸咬唇,不能说也得说。
这两个人之间的事,她比任何人都明白。
就是因为老这样不明不白、若即若离,才越容易让人误会。
特别是太妃,明明就是故意的,对四皇子这样好,还不就为了让他死心塌地为她们母子卖命。
“我的心意吗?我是……什么心意?”
屠羽卿怔怔地回头看她,眼神茫然。
有些事情,维持现状不就好了,说明白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四皇子,恕奴婢斗胆,如今太妃娘娘有意在人前夸赞于你,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这些年来,北堂君墨一直偏看屠羽卿一眼,朝臣们又不是看不出来。
忠心者固然别无他想,可心思稍有偏颇者,就都颇有微词。
凝眸一个婢女都能看出其中玄机,足见事情之严重。
“我知道,可是我……也罢,说清楚也好。”
屠羽卿眼眸中闪过痛苦之色,却也相当决绝,转身就走。
其实话又说回来,他两个到底是谁态度不明朗,一时半会的,也很难说清楚。
承光殿东堂,屠望尊正被崔云焕逼着习文,北堂君墨则在对面房内看着。
这可真叫屠望尊如坐针毡,眼睛不时瞄向门外,寻着脱身之法。
还真不错,救星来了。
“四皇叔,四皇叔!”
一眼瞥见正进来的人,屠望尊犹如天下大赦般跑了出去,扑进屠羽卿怀里,“四皇叔,你来了就好啦,我快死啦,救命!”
屠羽卿一直待屠望尊如亲子,事事顺着他的意,屠望尊岂会不知。
小孩子是很好哄的,虽说他们也不常见面,屠望尊却已视屠羽卿如天人。
“皇上乃九五之尊,怎可轻言生死?”
屠羽卿不禁失笑,也知道童言无忌,不好多说。
“四皇叔,你是不知道啦,师傅整天叫我背这个,背那个,我都快烦死啦!”
屠望尊一脸冤枉,回头狠狠瞪了崔云焕一眼,跟人家有深仇大恨似的。
崔云焕捋着胡子苦笑, 很讪讪然的样子。
“皇上不可如此,崔大人也是一心为皇上,却落得皇上如此埋怨,不怕崔大了听了伤心?”
屠羽卿耐心地解释,以眼神示意崔云焕不必在意。
“多向王爷体谅,臣感激不尽!”
一听这话,崔云焕简直就跟遇上知音一般的,就差跪下来磕头了。
难怪太妃对四皇子如此夸赞,原来他当得起。
“四皇子。”
早已听到动静的北堂君墨缓步进来,脸上是温柔的笑意。
屠羽卿被封为忠亲王这么多年,她却仍愿意以“四皇子”相称,她是想竭力留住一些最初的东西吧。
“参见太妃娘娘。”
屠羽卿敛去笑容,施礼。
“师傅,四皇叔要跟母妃说事情啦,那我出去玩啦,母妃,儿臣告退!”
屠望尊可算是得了理由啦,撒腿就跑。
要是四皇叔每天都来就好了,他就可以天天玩了。
“这孩子!”北堂君墨一个阻止不及,已不见了儿子身影,不禁掩口而笑,“崔大人,真是不好意思………”
“不妨事,臣明日再来,臣告退。”
崔云焕亦是聪明人,彼此心照不宣,退了下去。
屋子里就只剩下北堂君墨和屠羽卿两个人,一时无言,都沉默着。
“四皇子要一直站着吗?”到底还是北堂君墨先打破沉默,微一伸手,“请坐。”
“谢太妃娘娘。”
屠羽卿刚才一直不说话,是在思量怎么开这个口。
毕竟他今天来得太过突兀,而有些话,他还没想好要不要说。
“四皇子今日来,是有国事吗?”
一般来说,也只是如此了。
这些年屠羽卿对她的刻意躲避,她又不是不知道。
因而在说出这话的时候,北堂君墨脸上的表情,是相当落寞的。
她想要屠羽卿支持她听政的事,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臣……得太妃娘娘盛赞,心里很是不安,太妃娘娘如此错爱,臣不敢稍有懈怠,只是……”
屠羽卿微低着头,话到此处,说不下去了。
他本就是心思玲珑之人,这些事不用凝眸说,他也想得明白的。
而北堂君墨亦然,他话虽未说完,她也明白他的意思。
“四皇子言重了,皇上年幼,不识大体,难掌大局,自然要劳烦四皇匡扶社稷!哀家一向信任四皇子,四皇子不是知道吗?”
北堂君墨轻笑,看似无意地起身,慢慢过去。
她早知道这些事瞒不过屠羽卿,何况她也没想瞒他。
一阵淡淡的香气飘过来,萦绕鼻端,屠羽卿禁不住心里一颤,抬头时才发现,北堂君墨离他已那样近。
“太、太妃娘娘信任、信任臣,臣、臣当然感激………”
他不觉得心里有愧,或者别的什么,却还是身心狂震,止不住地后退。
为什么要靠他这么近,这样不可以的!
“四皇子向来胆识过人,如今对哀家一个弱女子,何以会如此惧怕?还是,四皇子你讨厌哀家?”
这样的结果,在北堂君墨意料之中。
因而她也不恼,只是有些酸楚地笑,末了一句说出口,更是满眼的哀怨。
“臣不敢!”屠羽卿再度一惊,“臣………”
这话叫他怎么说?
他实在不知道,北堂君墨说出这话些来,是什么意思。
“你还是喜欢我的,是不是?!”
北堂君墨突然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目光热切地像是要燃烧起来。
她身子那样柔软,又那样芬芳,这样炽热的情意,更是要将屠羽卿融化一般。
问出这句话来,她已抛弃一切,不当屠羽卿是先皇的弟弟,不当自己是太妃,只当他们两个是再平常不过的男人和女人。
而且,还是为情所困的,被世俗紧紧束缚的,明明彼此相爱,却不能在一起的苦命的人。
“太、太妃娘娘,你………”
屠羽卿这一惊,简直就是魂飞天外,煞白了脸色。
自从文景国城破那一天,初见北堂君墨,他就开始苦苦压抑自己,不做他想。
却不料时至今时今日,北堂君墨竟这么直接地把话问了出来!
难道她不知道,他们两个要是在一起,会有悖伦常的吗?
“四皇子,你说,你喜欢我吗,你要跟我在一起吗?!”
北堂君墨狠狠抱紧了他,几乎要亲到他唇上去。
再一次利用屠羽卿对她的情意,她知道自己很卑鄙。
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何况,她对屠羽卿,是真心的。
“太妃娘娘,你不能!你难道、难道忘了自己的身份?!”
屠羽卿死死咬牙,却关不住喉口溢出的颤抖,牙齿都咬得“咯咯”响。
如果可以,他们两个早就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现在。
很好,他这句话狠狠击中了北堂君墨的要害,她身子猛地一颤,松开了手,惨然而笑:
“我知道了,原来,你真的嫌弃我,我知道,我的身子早已给了先皇,你看我不起,是吗?”
“我没有!”
屠羽卿嘶声吼,想握拳,却连一丝力气都使不出。
事实上北堂君墨每说出一个字,他的脸就白一分,这些话犹如钢刀,直直插进他心里。
谁能受得了,这样的痛。
“你、你别冤枉我,我、我从来没有这样想!”
他们不能在一起是天意,可她不能这样冤枉他,污辱他对她的真情意。
“你……真的?!”
终于逼出了屠羽卿的心里话,北堂君墨得胜似的笑,“你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告诉我?”
还对我那么冷淡,躲着我,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难受,多绝望?
如果连你也放弃我,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我怎么能说?你是皇兄的妃子,如今又是太妃,我们、我们不能的……”
话说到如此份上,屠羽卿也没了任何顾忌,苦笑摇头。
北堂君墨只知道自己难受,又何曾想过他的感受。
他对皇兄一向敬重,又怎会做出罔顾伦常之事?
若是那样,将来他有何面目去地下见皇兄?
“为何不能?!”北堂君墨心中真是惊喜莫名,已有些失控,“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行?!”
事情真的如此简单吗?
那他们痛苦了这许多年,又是为了什么?
“太妃娘娘?!”
屠羽卿脸色已开始发青,北堂君墨说出这句话,是因为她已不顾一切,还是将世俗看得太简单?
她的心思,他越来越不明白了。
“我要跟你在一起!”
北堂君墨咬着唇,眼神无比坚定。
她早已想好了,就等屠羽卿点这个头。
“你………唔………”
不等屠羽卿回神,北堂君墨已扑过去,用自己的唇,狠狠压上了他的唇。
也不知道是谁的唇冰凉而颤抖,两个人同时震颤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
屠羽卿脑子里轰然做响,根本无法思考。
等到他再看清眼前景象,北堂君墨已紧紧贴在他怀里,胸膛所触柔软而饱满,简直叫他……
何况,北堂君墨吻得那样用力,直让他感到双唇一阵疼痛,甚至感到窒息!
不行, 不可以!
屠羽卿心里疯狂嘶吼,明知这样不可以,可北堂君墨带给他的芬芳甘醇却叫他拒绝不得,更舍不得放弃。
几番挣扎之下,他到底还是慢慢伸出双臂,环住了北堂君墨纤细的腰身,深深回吻过去。
感受到屠羽卿的回应与主动,北堂君墨惊喜莫名:
屠羽卿还是不能抗拒自己,如此一来,事情就好办了。
一念及此,她陡然睁开眼睛,看着屠羽卿近在咫尺的脸。
然就在这一瞬,屠羽卿竟然在北堂君墨瞳孔之中,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那不是…………
“皇兄?!”
就像有一盆冷水兜头浇下来,浇灭了屠羽卿身上熊熊燃烧的情欲之火,他猛一把推开北堂君墨,夺门而出。
“四皇子………”
北堂君墨呆在当地,半天回不过来神。
有种幸福自指尖溜走的失落,瞬间淹没了她。
“也许……应该再多做些什么……”
亲们!谢谢支持啊——
109、妹夫有心,王爷多情
赫连将军府上,一派热闹景象。
“小姐,您慢点,慢点哟!”
北堂君青为爱女赫连竹请的这名奶娘,人称“薛妈”,就是够细心,也够有耐性。
别看她已经是快三十岁的人,腿脚可真是好,每天跟着赫连竹跑来跑去,都不说一声累。
“奶娘,快点嘛,快点嘛!”
赫连竹咯咯笑着,围着假山转来转去,也不嫌晕。
别看她是个女孩子,却比男孩子还要好动,一整天下来,几乎没有闲着的时候。
主仆两个一个跑,一个追,自是不亦乐乎,北堂君青和赫连擎夫妇,倒也乐得清闲。
“擎哥哥,朝中最近没什么事吗?”
北堂君青一边含笑看着赫连竹玩得满头是汗,一边问。
最近国中还算太平,也没起什么战事,赫连擎在家陪他们母女的时候自然多些。
“没事,在几位大人和忠亲王在,能有什么事。”
赫连擎高深莫测般一笑,自然是没说实话。
在朝中辅政这么多年,他已看透很多事,为人处事也慎重得多。
北堂君墨宠信王腾和屠羽卿,他又不是看不出来。
而且几位辅政大臣时时意见不合,还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闹翻,这些他也很清楚。
“那,上次你说大人们吵架的事,姐姐有没有问过你?”
一说起这个,北堂君青自然很担心。
不管北堂君墨是什么太妃也好,她只知道那是她姐姐,她不希望姐姐有事。
这辈子她也没什么心愿,就希望他们一家人能够平平安安,就好了。
哥哥这么多年都没醒过来,每想起来,她心里也不好受。
“没有,君青,你放心,太妃年纪虽轻,也是见过世面的、经过大风大浪之人,想来她自有分寸。”
说这话时,赫连擎暗中连连冷笑。
最近北堂君墨一个劝儿在朝臣面前说忠亲王的好,存的什么心思,他已猜出一二。
不过,这些事情不说也罢,反正北堂君青也不会明白的。
“那就好,擎哥哥,姐姐在宫里也没有什么知心人,你要多帮着她,好吗?”
北堂君青时不时都要嘱咐这么一句,对于赫连擎心中所想,她还真就不清楚。
“我自然知道,你放心吧。”
赫连擎眼中精光一闪,显然在打什么鬼主意。
如今朝中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倒还罢了。
若真的有朝一日,乱了起来,自然是先为自己打算打算。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不是吗?
赫连擎有一点说的没错,对于朝中形势,北堂君墨比任何人都看得清楚。
王腾说过,这朝政大权,当然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好。
北堂君墨是越来越觉得,这太对了。
朝臣们又不齐心,如果任由他们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天下大乱。
真要到那时候,她和屠望尊,不会有好下场。
所以,有些事还是得早做打算,所谓未雨绸缪,就是这个意思。
对于要听政一事,北堂君墨虽未明说,却有意无意让人散布一些太妃英明睿智、为人果敢怎样怎样的话,先试探一下众人口风。
群臣乍一听闻这些时,少不得吃了一惊,但仔细想想,也觉得这根本就是水到渠成之事。
因而,他们彼此虽不点破,心里也都有了数。
北堂君墨很清楚,要想听政,除了取得屠羽卿支持,还要安抚好群臣。
于是,她派王腾将崔云焕请了来,共谋大事。
“太妃的意思是………”
王腾与北堂君墨已不是第一次密谋,彼此之间也相当熟识,有话都敞开来说就好。
“崔大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太妃娘娘的意思,是想要垂帘听政。”
得了北堂君墨默许之后,王腾还真就把话直接说了出来。
“听政?那……娘娘可曾说服群臣?”
果然,崔云焕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担心。
不过,他倒并没有反对的意思,实在是这些年来,他跟那几位共事,每每吵到面红耳赤,也着实够了。
他也是年过半百的人,用不了几年就该告老还乡,享清福去,还费这些个心神做什么。
“崔大人是两朝元老,朝中重臣,哀家当然先问崔大人的意思。”
听出来崔云焕的意思,北堂君墨自是惊喜莫名,将他往高处抬。
“臣不敢,臣深知太妃娘娘英明睿智,若力主朝政,必能扬我国威,天下同心。”
崔云焕不动声色地施礼,心道你抬我有什么用,我不反对,并不表示群臣不会反对。
“崔大人谬赞了,朝中之事还仰仗崔大人多多思虑,哀家先谢过崔大人。”
北堂君墨起身施礼,吓得崔元焕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臣不敢!”
北堂君墨与王腾对视一眼,得意地笑:
听政之事,应该成了。
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要屠羽卿不反对就好了。
可是这件事,还真有点困难。
自从那天过后,屠羽卿越发地躲着北堂君墨,即使是商议朝政之事时,也必然跟其他人一起。
北堂君墨明白他的意思,他是在避嫌。
既然不能把人叫到跟前来,她还有别的法子:主动去找他。
深夜,两道身影悄无声息地从栖凤宫出来,直往景峦宫而去。
“啪,啪啪。”
这敲门声很轻,但在寂静的夜里陡然想起来,也够人心惊的。
“是谁?”
守门侍卫打个激灵,扬声问。
“太妃娘娘驾到,有要事要见忠亲王。”
王腾面无表情,冷冷吩咐一句。
“太妃娘娘?”侍卫一怔,自然不敢多言,立刻通报进去。
屠羽卿因为绪烦乱,才睡下不久,凝眸便来敲门,将他惊醒过来,他不禁皱眉,“什么事?”
“四皇子,太妃娘娘驾到。”
他气,凝眸还气呢,这个太妃娘娘好没道理,在外面搅和也就罢了,居然直追到景峦宫来,想怎么样?
“她?”
屠羽卿一惊,一把掀开被子下床,火速更衣。
这样急着来找他,难道有什么大事吗?
近些年塞外诸国之间看起来相安无事,但边境上时时暗流涌动,他一向不敢掉以轻心。
不多时,他已穿戴整齐,来到书房,“不知太妃娘娘娘驾到,有失远迎………”
“罢了,四皇子,你我之间,不必拘泥于此。”
北堂君墨笑笑,伸手扶起他,而后很自然地把披风解了下来,放到一边。
“是,不知太妃娘娘此来,是为了……”
看她这云淡风清的样子,不像是出了什么大事吧?
屠羽卿心下狐疑,就势起身。
“我心绪烦乱,难以安眠,想与四皇子说说话。”
北堂君墨嫣然一笑,挥手斥退了侍女侍卫。
就为这个?
屠羽卿一下怔住,半天回不过来神。
深夜来访,弄得景峦宫上下不得安宁,只是因为你睡不着吗?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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