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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宠-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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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皇上习过成人之礼后,便可亲政。”崔云焕一时没想到哪里去,顺口答,而后心里一惊;“皇上的意思是………”
乖乖,皇上要亲政这么重大的事,太后怎么事先没跟他们打个招呼?
不过,是谁理政都不怎么打紧,反正这天下被王腾和赫连擎闹腾得也差不多了,凭屠望尊一个小娃娃,难道还能力挽狂澜吗?
“众位大人,朕如今也到了亲政的年纪,可母后却不愿还政于朕,众位大人怎么说?”
屠望尊越发得意,这话就跟没经过脑子似的,直接说了出来。
他也不想想,他在群臣面前这样说,置北堂君墨于何地。
“尊儿!”
北堂君墨咬牙,怒从心头起,真想狠狠扇他一记耳光!
她再能,终究是个女人,难道真能霸着朝政一辈子吗?
“皇上言重了,太后已跟臣等提过,要还政于皇上,皇上不知吗?”
还是崔云焕为人正直,何况北堂君墨确实跟他们说过此事的。
“那就更好了,现在大人们都在,朕看明日就下一道诏书,母后还政于朕,如何?”
这样吗?
是不是太急了点儿?
几人面面相觑,都不做声。
赫连擎则只是淡然笑着,并不急着开口。
王腾先前已秘密派人知会他这件事,他们只要静观其变就好。
如果北堂君墨不想落人口实,就一定会还政于屠望尊。
“皇上三思,此事急不得。”
同样的,屠羽卿也得了北堂君墨的话,要他适时劝劝屠望尊。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屠望尊对他们两个,误会至深。
“四皇叔当然这么说,四皇叔跟母后操持朝政,正自顺手呢,是不是?”
屠望尊冷冷看着他,哪里有平日里乖巧之万一。
他对母后,就这么恨吗?
“臣对皇上一片忠心,天地可表,皇上这般说,是想臣一死以示清白吗?”
屠羽卿身子晃荡了一下,差点一跤坐倒。
他是不是太低估了屠望尊的心思,这样大的一顶帽子扣下来,他怎么担得起。
而且,他根本没有勇气抬头去看,北堂君墨会有多伤心绝望。
“皇上,你怎么能这么说?这么多年,忠亲王所做的事,哪一件不是为皇上,有哪一点对不起皇上?!”
北堂君墨惨白着脸,嘴唇却青紫。
天哪,谁来告诉她,她的孩子究竟是怎么了?
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死都不该动那个刑傲雪!
“太后何必为臣辩解,清者自清。”
屠羽卿似乎也怒了,说完这句,便抿紧了唇。
很好,如果屠望尊是这样看他的,那他真的可以放手了。
就辞官归去,过些避世隐居的日子,也很好。
“四皇叔的意思,是同意朕亲政了,是吗?”
在气势上压倒了屠羽卿,屠望尊简直要大笑三声!
只要他亲政,把一切权力都攥回到自己手中,那他还不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
傲雪,等着朕,朕马上就来救你!
“皇上自己定夺,臣不敢多言,臣告退。”
屠羽卿冷笑,施礼后转身快步离去。
当着群臣的面,屠望尊这样污辱于他,难道他不会生气吗。
不过,他涵养也是极好的,还能隐忍着不发作出来。
“王爷!”
北堂君墨急了,起身就要追,却被屠望尊拦下。
“母后,四皇叔都这般说了,母后的意思怎样?”
看来,今日不达到目的,屠望尊是不会罢休的了。
“还政一事还需从长计议,皇上若要亲政,有很多事还要好生学习,崔大人,就劳烦你多多教导一下皇上,待时机成熟,哀家自会还政于皇上。”
自打屠望尊出生到现在,这是北堂君墨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
就像,她从来不认识他一样。
“母、后!”屠望尊咬牙,一个字一个字地,“母后还要跟儿臣作对是不是?”
到了这个份上还不肯还政,是存心要逼他做个不孝之人吗?
“此事就这样定了,众位大人请!”
北堂君墨气到浑身发抖,又不好当着群臣的面与屠望尊起冲突,唯有甩袖进了内室。
早知道会是这样,当初,她真不该把这个儿子生下来。
陡然冒出这个念头,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如果她连自己儿子都信任不得,依靠不得,还能依靠谁?
“王爷,留步。”
屠羽卿愤怒而又悲哀地出了栖凤宫,才转过几个弯不远,就有人叫他。
会是谁?
他停步回身,却见户部尚书杜鹤小跑着追了上来。
他三、四十岁年纪,是北堂君墨改革官制之后被提拔上来的,称得上朝中为数不多的好官。
“有事?”
屠羽卿此时自然没什么心情与人交谈,眉头皱得很紧。
“王爷恕下官斗胆问一句,皇上是不是要亲政?”
他消息还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了。
还是说刚才他也在?
“你的意思怎样?”
太清楚此事牵扯到太多事,屠羽卿目光陡然变得锐利。
“王爷莫恼,下官绝无私心!下官是想说……罢了,下官就当一回小人,王爷,你可知道,下官从去年开始,连上三道奏折,都不见太后回音?”
有这等事?
屠羽卿目光闪烁,一时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说不应该有这样的事才对,北堂君墨一直对朝政之事理得很清,抓得也很紧。
“是什么样的奏折?”
屠羽卿好像也不曾见到杜鹤有什么奏折呈上来,更何况是呈了三次的奏折了。
“王爷,你可知道清海郡一连三年大旱,庄稼颗粒无收,百姓饿死迁徙无数?”
说起这事,杜鹤一脸心痛之色。
为这件事,他急得直跳脚,连上奏折要北堂君墨开国库赈灾,可惜都没个结果。
“什么?!”屠羽卿一惊,“有这种事?!”
怎么可能?
群臣所上的折子他也都看过的,古井国中一向国泰民安,哪来的灾荒?
“看来下官所料不差,王爷,近年来官员所上的折子都是经王公公和赫连将军之手才呈上去的。”
杜鹤无奈地笑着摇头,看来是明白很多事。
“你是说………”
难道是王腾和赫连擎胆大包天,压下了一些报灾情的折子?
换句话说,他们是报喜不报忧,古井国实际的状况,根本不像他们所想像得那样,是太平盛世?
很好,这个玩笑,开得真大。
“下官既然跟王爷开了这个口,也没打算活着回去,王爷想必也知道,王公公和赫连将军当年护太后有功,太后对他二人相当信任,朝臣们是心知肚明的,只是……长此以往,国将不保啊!”
杜鹤捶胸顿足的,一脸的痛心疾首。
看来他已经憋屈了很久了,要不是听到屠望尊要亲政,这话谅他也没打算说。
“他们……难道……”
想到王腾平日里的目无法纪,还有赫连擎的飞扬跋扈,屠羽卿瞬间煞白了脸。
看来,他和北堂君墨真的忽略了太多事了。
就是不知道,现在看明白,还来得及吗?
“王爷,下官是觉得,皇上要亲政,是好事,想必皇上一定会对王公公和赫连将军有所扼制,下官等也该把实情好好向皇上禀报一番,以便整顿古井国上下,王爷以为呢?”
杜鹤目光坦然地看着屠羽卿,句句中肯,且满怀希冀。
可他不知道的是,屠望尊根本就不是他所想像的盖世明主,而只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而已。
古井国的江山没败在屠子卿手上,到底还是要败在他儿子手上了。
如果他在天有灵,一定哭到两眼血泪流了吧?
屠羽卿呆呆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与江山社稷比起来,个人的得失荣辱,算得了什么。
好!
明天,他就把这些一五一十告诉北堂君墨,让她知道知道,这古井国,第二个严禧祥已经有了。
不,还有第三个。
亲们!谢谢支持啊——
120、宫廷政变,防不胜防
回到承光殿,屠望尊还余怒未消。
当然,有赫连擎和王腾在,他还是很得意的。
这两个人在母后面前的份量他又不是不知道,如果连他两个都掉头帮他的话,他的胜算无疑大了很多。
“你们的意思,朕应该把四皇叔控制起来?”
一路上,他们三个窃窃私语个不停,得出的就是这样的结论。
初时屠望尊还多少有些顾虑,待到听二人鼓动一番,也就释然了。
古来霸者成就天下,就不能有妇人之仁。
“总之不能让忠亲王跟太后再见面,不然,皇上还是无法亲政。”
王腾笑笑,对赫连擎使个眼色,意即该你说话了。
“皇上莫要担心,这只是暂时而已,等皇上亲政,根基稳了,不就什么都不怕了?”
赫连擎淡然一笑,把玩着手上斑指。
话是这么说,他和王腾动的什么心思,恐怕只有他两个知道了。
“说的是!那事不宜迟,今晚就动手!”
屠望尊击一下掌,眼里是绝决的光。
今天在栖凤宫,他们已经把话说开了,若再不动手,等母后跟四皇叔在一起商量出什么来,他将永远受制于他们。
“皇上英明!”
王腾大喜不已,三人商定好之后,他便匆匆返回栖凤宫去。
若耽搁得久了,北堂君墨见不着他,会起疑心的。
黄昏时分,屠羽卿接到北堂君墨懿旨,命他往栖凤宫议事。
“现在吗?”
屠羽卿皱眉,不想去。
白日里被屠望尊指着鼻子骂一顿,难道他受到的羞辱还不够吗?
北堂君墨但凡有一点为他着想,就不该再强迫他去见她。
“是,王爷请。”
王腾低着头,眼睛里是残忍的笑。
北堂君墨早已睡下,今晚他是假传旨意来的。
至于他要干什么,不言自明。
“……也罢,王公公请。”
屠羽卿略一迟疑,还是不得不去。
一来他要把今日杜鹤对他说的事告诉北堂君墨,二来也该把他们之间的事情做个了断。
“请。”
王腾恭敬地走在后面,出了景峦宫大门,越是往前走,他就越是紧张起来。
不管怎么说,屠羽卿都是皇子,还是个王爷,对他动手,总不是件好玩的事。
从景峦宫到栖凤宫,不管走哪条路,必然经过宣定门。
而从承光殿到栖凤宫,也是一样。
屠羽卿才走到这边,突然听到前面有人大叫一声,“有刺客,保护皇上!”
刺客?
这皇宫中一向太平,什么时候有刺客了?
再说,这刺客还真是大胆呢,天还没黑就敢动手,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皇上怕是有危险!”
王腾还真是中心心护主,闻言脸色一变,舍了屠羽卿就往那边去。
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知道刺客在哪边?
过往侍卫立刻起了一阵骚动,纷纷刀出鞘,剑出匣,顺着一个方向涌过去。
“倒是要看看,是哪个胆大包天!”
屠羽卿冷笑,顺手夺过一名侍卫的佩剑,已看到哪边有乱,便展开身形,往那边去。
他也是在战场上厮杀无数的良将,一下动起来,自然比侍卫们先到。
“保护皇上!大胆刺客,还不束手就擒?!”
屠望尊果然就在不远处,身边围了一圈侍卫,一名侍卫长官模样的人对着才赶过来的屠羽卿大声叫骂。
“刺客在何处?”
屠羽卿一时没会过意,提着剑四下里看。
好端端的,哪有什么刺客?
“大胆刺客,还敢狡辩?!看你手持利刃,不是要对皇上不利是什么?!来呀,拿下!”
这人不认得堂堂忠亲王是怎么的,居然说这种话?
他是屠望尊亲自挑选的侍卫长秦俊炎,二十出头年纪,浓眉大眼,看上去不像什么卑鄙小人。
“你……说本王?”
哈哈,天大的笑话!
他在这宫中已几十年,为江山社稷劳心费神,什么时候成刺客了?
“拿下!”
秦俊炎还真是执着,手一挥,几名侍卫已逼了过来。
而屠望尊却只是站在人后,一句话都不说。
他当然没话,这本就是他跟王腾,还有赫连擎商议好了的。
“皇上,你怎么说?”
屠羽卿很是镇定,脸容都没有丝毫变化。
在他看来,这只是一场误会而已,皇上怎么可能当他是刺客。
“忠亲王不是要对朕不利,为何这般模样?”
屠望尊扬眉,语带嘲讽。
这朝中这下都把屠羽卿传成神人一般,原来这么好对付。
既如此,这么多年他又何必受制于人。
“皇上?!”
屠羽卿一惊,才要上前一步,秦俊炎已横移一步拦住了他。
“你既不束手就擒,别怪我无情!”
说无情就无情,他手中剑一挥,已杀了过去。
屠羽卿咬牙,本能地举剑格挡,“当”一声响,两人都觉得手臂发麻,兵器几乎要脱手而出。
“忠亲王看来是恼羞成怒了,你是在怨恨朕说破你跟母后的好事,所以想报复朕,是不是?”
亏得屠望尊还是为人子呢,这种对娘亲不敬的话都说得出。
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皇上,你怎么………”
屠羽卿呆住,手臂已垂落。
他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的心思?
“拿下!”
侍卫轰一下上前,把屠羽卿绑了个结实。
屠羽卿丝毫未做反抗,是反应不过来呢,还是想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这里离栖凤宫本来就不远,而且动静又闹得这么大,北堂君墨不可能听不到。
“外面怎么回事?”
她心下暗惊,不会是屠望尊出了什么事吧?
谁料她才迈一步,王腾突然闪身拦住了她,“没什么事,太后不必出去了。”
原来他找个借口离开,不是救驾,是回来对付北堂君墨的。
“没什么事怎么会吵成那样?不行,哀家要去看看!”
北堂君墨哪里放心得下,绕过他就走。
“我说没事就没事,太后还是留在这里的好,免得伤到自己。”
王腾居然不怕死,再次拦住她。
而且他说的这话,怎么听怎么大逆不道。
“王腾,你、你让开!”
几次三番被阻,北堂君墨不禁大怒,伸手就要推他。
她也没别的意思,就想出去看个究竟而已。
结果令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王腾一下躲开她,并顺势推在她肩上。
“啊呀!”
猝不及防之下,她身子失去平衡,摔倒在椅子上。
还好是椅子上,不然不定摔伤什么地方。
“娘娘,我不怕把实话告诉你,皇上已经对忠亲王动了手,你要不想跟皇上绝了母子情份,就老实呆在这里。”
王腾居高临下看着她,好不得意。
“你、你说什么?!”
北堂君墨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不然大惊失色:
尊儿他、他会对四皇子………
“你们对四皇子做了什么,啊?!”
她忍不住失声尖叫,猛一下跳起来,狠狠揪住了王腾胸前的衣服。
一听说屠羽卿有事,她什么都顾不上了,什么风仪,什么太后,都见鬼去吧!
“自身难保,还有心思顾别人!”
王腾毫不客气地掰开她的手,将她甩到一边。
他不会再怕她,听她的话了,从今天开始,北堂君墨是别想出这个大门。
“说,你说!四皇子到底怎么了,你说!”
北堂君墨哪里肯饶过他,犹如疯了一般扑过去,要咬人似的。
“你疯了吗你?!”
王腾吓了一跳,跳着脚躲她,“皇上就只是、只是将忠亲王囚禁,还能把他怎么样?!”
屠羽卿手上还有禁军兵符,朝野上下更是对他仰慕得紧,能随便杀吗?
“天……”
北堂君墨呻、吟一声,快要反应不过来。
不过,王腾是不会等她有时间反应的,就见他几步走出去,跟着“哐啷”一声响,门已被紧锁。
“你做什么?!”
她一惊,踉跄着过去用力一拉,门只是吱呀了两声,然后不动了。
“太后就好生休息,朝中事交给我……们皇上就好。”
王腾得意地笑,把玩着手上的钥匙。
这下除了心中大石,他终于可以高枕无忧。
“王腾,你、你好大的胆子!”
北堂君墨又惊又怒,已隐约感到大事不妙,死命拍打着门。
“太后,我劝你还是省省吧,皇上亲政,对大家都好,不然你跟忠亲王再亲密下去,哪还有我们立足之地。”
现在想想,那时候屠羽卿的话真是太对了。
他本就提醒过北堂君墨,要再纵容王腾和赫连擎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如今,果不其然。
“王腾,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些年来哀家自问对你没有半点亏欠,你怎么能能背叛哀家?!”
一念及此,北堂君墨不禁嘶声叫,一股寒意直从心底涌上来,她忍不住地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枉她一直以为,她为报答王腾于她的恩情,做得已经够多,应该能够换来王腾的感恩戴德才对。
自然,施恩不望报,她没打算要王腾再为她出生入死,但至少不应该是这样的!
王腾沉默下去,不可否认的,北堂君墨对他确实是恩宠有加,可惜,“谁叫太后眼里只有忠亲王,这是没办法的事。”
说完他快步转身离开,把钥匙装进了衣兜里。
更绝的是,他调走了栖凤宫所有的侍女侍卫,把北堂君墨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别走!王腾,开门,你开门,你要把尊儿怎么样?!忠亲王呢,他到底在哪里?!你回来,回来!”|
外面一下没了动静,北堂君墨跟疯了似的,没命地拍打着门,直拍得两只手都痛得没了知觉。
除了她的喊叫拍门声,整个栖凤宫陷入死一样的寂静中。
“尊儿,尊儿!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我至少……不会害怕你呀!”
北堂君墨惨然而笑,泪如泉涌,倚门滑坐到地上。
虽然身陷囹圄,可她哪有时间为自己担心,因为她根本无从想象,王腾会把屠望尊怎么样!
只有一个人的栖凤宫,显得特别的大,特别的空旷……
承光殿上,屠望尊正焦急等待着,不安地踱着步子,眼睛更是不时瞄向门外。
一旦能够做得了主,他先要做的事,当然就是迎回自己的心上人,刑傲雪。
真是太好了,四皇叔被他下令囚于景涯宫,母后也干涉不了他,他终于可以跟傲雪永远在一起了!
想到这里,他就忍不住地笑起来。
不多时,刑傲雪被两名侍卫搀扶着走了进来。
“皇上!”
受尽委屈的刑傲雪憔悴到不成样子,面色苍白,衣衫凌乱,好不可怜。
一见到屠望尊,总算找到了哭诉的人,挣扎着扑进屠望尊怀里。
“傲雪,你………”
屠望尊又是心疼,又是气母后,咬着牙抱住了她。
“呜呜……皇上再不救臣妾,臣妾就要死啦,呜呜……”
刑傲雪跟孩子似的哭着,眼泪鼻涕一起流。
这话有点言过其实了,如果没人救她,她顶多在冷宫多受些苦,哪里那么容易就死。
“是朕的错,都是朕不好,朕以后都不会不管傲雪,傲雪乖………”
屠望尊哪里有一国之君的样子,居然一个劲儿哄着她,也不嫌弃,一边说一边亲吻着她脸上的泪。
他不得不暗自庆幸:幸亏这次当机立断,把朝政大权夺了过来,不然傲雪哪还有命在!
“谢皇上……”
刑傲雪惊喜莫名,又往他怀里钻了钻。
屠望尊只是搂紧了她,不住安慰。
许久以后,刑傲雪也哭得累了,身上又脏又乱的,屠望尊便吩咐侍女侍侯她下去沐浴更衣。
少顷,王腾走了进来,一脸诡异的笑,“皇上与佳人团聚,得偿所愿了吧?”
瞧他这说话的语气态度,哪里当人家是皇上。
“傲雪本来就是朕的人,”到这个份上,屠望尊还不肯服软,“对了,母后答应归政于朕了没?”
自打决定发动政变,他还没见上母后的面。
当然了,只要一见面,母后对他,肯定是一番怒骂就对了。
“太后吗,自然要一个人冷静冷静,皇上明日只须按计行事就好。”
王腾冷笑,那阴险的样儿,让人不寒而栗。
原来,他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就连屠望尊,也是他所有计划中的一枚棋子而已。
只不过,屠望尊还没有察觉到罢了。
亲们!谢谢支持啊——
121、太后遭囚,交出兵符
第二日,屠望尊便在王腾暗中授意下,假北堂君墨之名下了一道诏书,布告古井国上下,还政于皇上,自己则退居后宫,安享太平。
此诏一出,朝野哗然。
虽说皇上已长大成人,亲政是早晚的事,可太后这说归政就归政的,也没给群臣个准备,是不是太急了点儿?
何况那天在栖凤宫,太后明明说,现在不会还政的。
当然,这一消息人尽皆知的时候,最意外的,还是北堂君青。
屠望尊不把皇后看在眼里,她很清楚。
而只有姐姐亲政,能管束得了皇上,才会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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