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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另有乾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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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杀死后被冒充了的。”
  司空祀又说:“我知道你回来一定会过问此事,所以这几天都在宫里打听这些事情。据黄莺儿的供词,那日先是贤德妃来要走了凤翔宫的碳,当天凤翔宫的银碳就短了,庄妃派人去惜薪司要回来的银碳是被人做了手脚的,偏生惜薪司那边也出了问题,不知道给凤翔宫发碳的人究竟是谁、什么底细。嫌疑就都落在贤德妃身上,皇上正说要把她拘了来拷问呢,结果我来你这里之前才收到的消息,说是贤德妃自杀了,留下遗书力证自己的清白,说是与庄妃之死毫无关联,特以死明志。”
  胤禛开始一听是贾元春,几乎要咬碎一口牙齿:这才是他家的好亲戚呢!居然做得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来,后来听了司空祀后面什么贾元春以死证清白的话,一双剑眉便紧紧地聚成一个“川”字。
  司空祀小心翼翼地试图抚平胤禛紧皱的眉间,见没有效果,便伸出手臂勾住他的颈脖,在他的嘴角轻轻吻了一下,怯怯地说:“最后,皇父说,人死如灯灭,贤德妃既然已经死了,此事就不再追究了。继续追查下去,只会闹得人心惶惶,不如就此收手,息事宁人算了。”
  胤禛急怒攻心,猛地揽紧他纤瘦的腰肢,恨声说:“什么叫‘就此收手’?听这意思,我妹妹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白死了不成?”
  司空祀猝不及防,被他弄得差点痛呼出声,不过体谅着他的心情,还是温柔地贴紧在他的身上,说:“皇父也是心中伤痛,不把事情平息下去,难免要反复提起庄妃如何如何,他如今也是上了年纪的人,经受不了这许多事情,只好逃避。不过你放心,这事儿,皇父不管了还有我呢。我答应你,只要有一点儿蛛丝马迹,都会千方百计地追踪到底。要是有什么新的线索浮出水面,我就一准来告诉你知道。”
  胤禛感动地紧紧搂着他,半天没说话,最后才闷闷地说:“这事情就拜托你了,不过,千万小心,如今我只有你了,可不想你出什么意外,到时候叫我怎么办?”
  司空祀用手指轻轻擦过他的嘴唇,轻轻地笑。胤禛拿过他的手,虔诚地落下一吻。司空祀突然羞涩地笑了一下,贴在胤禛的耳边,以细不可闻的声音问道:“你想不想?”
  胤禛不是太想,毕竟骑了一天一夜的马,快累死了,再说心里有事,哪有那个兴致。
  不过,胤禛看司空祀倒是一脸绯红,眼睛也垂下不敢看人的样子,心下有些了然,便恶作剧一般往他身下一摸,果然硬了。胤禛就调侃地说:“想要就直说嘛,又不是第一次。”
  司空祀生怕自己反悔一般,竹筒倒豆子一般快速地说:“不是那样的,我想的是……和你一起,就用你上次没有做完的那种方式。我想……是不是这样,你会高兴一点,忘掉现在的伤心事?”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吃得到吃不到涅?(*^^*)嘻嘻……




☆、72、72

  72、72
  胤禛听了心里说不上是个什么味儿。
  在这种时候;任何人都依靠不上的艰难时刻,却有他,勇敢地挺起肩膀给胤禛依靠;献祭一般奉上自己纯洁的肉体,只为了让胤禛忘却压力和烦忧。
  胤禛不禁将那些烦恼忧愁暂时抛开;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唇角;说:“你不是怕疼吗,算了吧。”
  司空祀咬紧下唇,抬起头来,坚定地说:“我现在不怕。哦;对了,我还做了准备的。”说完,从腰带上别着的一个精致的宫制小荷包里摸出一个小小的、圆圆的盒子;托在洁白的手心。
  胤禛好奇地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淡黄色的油脂膏体,还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胤禛有些不敢置信,确认地问:“是那里用的?”
  司空祀脸都红到脖子根了,眼睛却灿烂得像九天上的星辰,流转着动人的神采,非常腼腆而可爱地点了点头。
  胤禛再次确认:“你都想好了?不后悔?”
  司空祀先是点头,后来想到胤禛的后一句问话是:“不后悔?”,便又猛烈地摇头。
  胤禛哑然失笑,说:“你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啊?”说着就长臂一舒,将他整个儿抱在怀里,满足地叹了口气,贴心贴肺的感觉真好。
  胤禛性格一向孤傲,不说是拒人于千里之外吧,但是绝不容许别人轻易靠近自己的心,而且,不论前世还是现在,他都不缺人爱,尤其是前世,坐拥三千佳丽,胤禛身上背负着无数女人的爱慕,可是,女人们爱他,更多的是爱他身上耀眼的光环,爱他身下万众瞩目的龙椅,爱他能给她们带来的荣耀生活。
  可是,司空祀爱他,全不为了那些。
  司空祀要的很简单,爱得很单纯,看见胤禛伤心他也难受,甘愿奉上纯洁的肉体只为要胤禛快乐起来。
  就如高山清泉一般,不掺一点杂质,那般纯净;又如吹面不寒的春风,抚慰他焦躁的心田,却一点不计较得失,那般可贵。
  所以,这一刻,胤禛心里充斥着满满的爱恋和满足:茫茫人世,终获知己,牵手一生,此情不渝。
  胤禛低沉的声音在司空祀的耳边响起:“用身体来安慰我难受的心情?倒是个好主意,这番情义,却之不恭啊。不过我哪有你想得那般禽兽啊,这种时候,不去想怎么把害死妹妹的恶人揪出来,却拿着自己最心爱的人发泄。”
  司空祀不安地扭动了一下,抬起一双清亮的眼睛看着胤禛。
  胤禛的唇角带着醉人的笑意,亲了亲他的眼睛,依旧紧紧地抱着他,从胸腔里发出共鸣一般的沉沉的声音:“我爱你,宝贝,很想很想要你,不过不是现在。将来,会有更好的时候。就这样别动,让我抱着你就好,只要能抱着你,其他的我都别无所求了。”
  司空祀安心地伏在他的胸前,两人静静地抱了一会儿才分开。
  两人互相交握着对方的手,安安静静地说话。胤禛的心思还是转移到有关贾元春的疑团上来,这时,像闪电劈开黑色天幕一般,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脱口而出:“你说有没有可能?贾元春不是以死明志,而是受人要挟不得已才自杀的?”
  两人对视一眼,司空祀点头说:“不是没有可能。但是,贤德妃为什么要害庄妃呢?如果真是她做的,看起来,这事情到最后,她也没捞着什么好处,反而误了卿卿性命。”
  胤禛冷笑着说:“也许她被人诱惑,利令智昏而做出这等事来,本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天网恢恢,终究还是露出了马脚。背后指使她的人说不定许了她什么好处,最后她为了舍车保帅,才自杀的。反正,她就是不自杀,一旦罪名落实,也逃不了一死。”
  司空祀恍然大悟似地说:“的确,这样一来就解释得通了。”
  胤禛说:“以贾元春一向的所作所为,是个有野心有心机的,所以,就算这次暴露了,失败了,也绝不会白白地甘心就死的。她肯定拿住了藏在她背后的人的证据,得到了允诺才会甘心去自杀。所以,我们现在就要打破这个允诺,叫她背后的人乱了阵脚,不得不现身出来。”
  司空祀疑惑地说:“会是怎么样的允诺呢?”
  胤禛冷笑着说:“贾元春既然无所出,那么,最叫她悬心不下的肯定就是她的家族亲人。我们现在拿贾府开刀,叫贾府的人走投无路之下,只得找到幕后黑手要求兑现允诺,那时我们不就把这背后的人给揪出来了吗?”
  此时,胤禛的眼神狠戾,如同刚刚磨砺过的刀锋,又说:“说起来贾府的人也是该死,就凭他家这位大小姐的所作所为,可以叫贾府所有的人都下地狱,给我妹妹陪葬。”
  司空祀迟疑着说:“可是,皇父已经说了就此收手,再说,贤德妃已经死了,想必他会留几分情面,不会因为你几句捕风捉影的话就拿贾府开刀吧。”
  胤禛屈起指节,轻轻地弹了弹他的脑门,说:“拿贾府开刀,自然不能用我妹妹这一桩公案,毕竟没有证据。但是,要叫贾府落难,办法多得是。欲加之罪还何患无辞呢?何况贾府那一帮子纨绔,毛病多得不得了。就我日常听的几句闲言碎语,要网罗贾府的罪名简直是轻而易举,随便就可以找出几十条来。咱们先收集好了,然后联络人手,一起上奏,同时发难。”
  司空祀答应着说:“好,七弟现在在工部,正好和贾家的那个贾政同一个衙门,叫他先参贾政一本。”
  胤禛沉吟着说:“贾政虽然迂腐,好像为官还比较清廉,可能他身上没什么大的毛病。但是,他那个正房太太王氏一向把持着荣国府,那女人虽然是我的姨母,却是贾元春的生母,饶她不得。而且那女人面上慈善,心底歹毒,只怕身上的跳蚤不少,关键查她,还有帮着她理家的贾琏之妻王熙凤,这两个人身上只怕都背着人命。此外,贾府的爷们里面贾珍是个最大的祸害,又是贾府的族长,重点查他。还有贾赦身上袭着爵位,也不可放过,俗话说,擒贼先擒王,要将贾府拉下马,自然是要将领头的先揪下来。”
  司空祀说:“那,这些查找证据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玉牒官里那帮子人查找资料都是好手,再说,反正这会子闲着也是闲着,叫他们不动声色地摸底去。你就先把家里的事情料理好。”
  胤禛只是简短地说“好”,心想面前的人是我的人,他为我,我也为他,互为骨血的两个人之间不须客气。
  司空祀看了看外面墨黑的天空,说:“我走了,你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
  胤禛用力地抱了抱他,说:“我送你出去。”
  快到门口,胤禛才想起来似地,说:“哦,对了,差点把最重要的事情忘记了。我妹妹的孩子怎么样了?我娘最挂心这个。”
  司空祀微微一笑,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一回,我倒是比你先想到这一层。皇十八子已经赐名为祺,我已经拜托过萧妃娘娘(九皇子之生母),让她领养祺哥儿,她答应了。同时我还和九弟说了此事,他如今还未出宫居住,正好可以帮着多多照看祺哥儿。我九弟这人看着鲁莽,心底却是十分善良的,有萧妃娘娘的细心和九弟的热心照应,祺哥儿一定会得到很好的看养。”
  胤禛紧紧地握了握他的手,传达无声的谢意。
  ————————————大清算的分界线——————————
  三日后,司空祀再次来到薛家时,心里拿着一大卷东西。
  胤禛屏退左右后,亲自将案上的一杯香茗递给司空祀,看着他因为熬夜和疲倦显得有些暗淡的眼睛和憔悴的面容,心疼地说:“先别急着说话,喝口茶,气儿喘匀了再慢慢说。”
  司空祀依言喝了两口茶,将手中的卷宗打开,一边一项一项指给胤禛看,一边竹筒倒豆子似地说:“真真了不得。不查不知道,贾家这帮子人,还真的造孽不少。就是你说的那两个内宅妇人,也是罪孽深重,你等我一个一个说给你听。”
  这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都是司空祀在说,胤禛凝神细听。
  胤禛沉吟着,以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说:“咱们这样弄的话,效果会比较好。参奏贾府的罪行时,先弄点小的罪行比如聚众赌博啊强抢民女啊之类的,但是要多人同时上奏,造成参奏贾家之罪行的奏折如雪片般迅速堆积起来,民愤极大,不惩治不足以正纲纪这样的效果。然后,后续的参奏的话,列举的罪行要一次比一次重,比如谋反啊叛国什么的,轮番出拳,先叫他们措手不及,乱了阵脚,再叫他们根本无从辩驳,只得伏罪。”
  先说贾珍。贾珍以赌博酗酒为名私自聚众练习弓马骑射,引诱世家子弟赌博,强占民女为妾,还有和儿媳秦可卿乱伦□的罪行尽管隐藏得深,却也被明察秋毫的司空祀和手下几个人翻了出来。
  胤禛指着卷宗上的字,说:“贾珍这里分几次参奏。先从小的参起,国孝期间无视朝廷纲纪,聚众赌博,这是一桩;强占民女为妾,这是第二桩;家孝期间与小姨子尤氏二姝□,这是第三桩。与儿媳秦可卿乱伦□,这是第四桩。另外,‘以赌博酗酒为名私自聚众练习弓马骑射’这里,咱们可以给他安一个罪名,他们一群纨绔,好好地吃喝玩乐不去,练习骑射干什么?这是对朝廷心怀不满,妄图参与叛乱。”
  司空祀“扑哧”一声笑,说:“你这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家骑个马玩玩都被你说成是叛乱了,这样写上去真的没问题?”
  胤禛说:“这个事情要结合起来说吧,后面不是有贾赦结交外官,和平安州节度使勾勾搭搭吗?贾珍又不是一个人骑马玩,注意了,他是‘聚众’!聚众练习骑射,期冀与心怀不轨的外官里应外合,这不是妄图谋反是什么?”
  司空祀很佩服地说:“被你这么一说,没谱的事情居然都有几分影子了。”
  胤禛轻轻拍了一下他的手,说:“别打岔。另外,这个秦可卿这里,还大有东西可挖,风化罪名呢可大可小,如果是谋反就不一样了,这里可以做些别样文章。”
  司空祀纳闷地说:“秦可卿不过是个孤女,能有什么文章可做,还涉及到谋反的罪名?”
  胤禛说:“说起来好笑,贾珍这个杂碎,对他这儿媳还真有几分情意呢。哼,他以为他是多情种子啊,简直就是狗胆包天!秦可卿死的时候,银子花的流水似地,他还嫌不够,想给那死女人找一付好板子来敛葬。当时我刚好要将家里的棺材铺子发卖,好巧不巧地手里有一付板子处理不掉。你知道那付板子是哪里来的吗?是义忠老亲王以前为自己预备的,后来他不是犯了谋反罪给囚禁起来了吗?最后还是你的皇祖父念着父子之情饶了他一命。义忠虽然没有沦落到贬为庶人的地步,却是死在内惩院的,那一付板子就没用上,流落了出来,到了我家的铺子上。可是,这东西虽然贵重,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用?所以一直没有卖掉,最后成了个烫手山芋。当时,我想着这一层,就做了个顺水人情将那副板子送给贾珍了,他是千恩万谢,却是一个子儿也没给我的。现在好了,叫他吃了我的,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
  司空祀揣摩着胤禛的意思,还是不明所以,说:“这个……怎么弄啊?快说快说!”
  胤禛说:“秦可卿是营缮司郎中秦邦业从养生堂抱养的女儿,实际来历无人知道,正可以大做文章。贾珍给秦可卿敛葬用的金丝楠木板子,实际是义忠老亲王的。义忠的宝贝,为何会落入贾家之手,还用在秦可卿身上?原因就是,秦可卿是义忠的独苗苗亲女儿,义忠犯了事那会儿被秘密送出了府,交代贾家一定要照看的,后来宁国府贾蓉就娶了她以掩人耳目。否则以秦可卿的孤女身份如何爬得上宁国府长孙媳妇的位置?如此说来,宁国府算是窝藏叛逆余孽,图谋不轨。然后,秦可卿既然是义忠之后,今上误以为其身死,未做判决,她的身份依然是郡主,贾珍色胆包天,居然和儿媳秦可卿乱伦□,就是玷污金枝玉叶,其罪当诛!”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段写得好费劲啊,求揉肩膀,(*^^*)嘻嘻……




☆、73、73

  73、73
  接着是贾赦。
  贾赦身为朝廷大员;顶着世袭功勋的爵位,没见他替国家做过什么事,“成天和小老婆喝酒作乐”;只知道养尊处优。那些都不说了,关键是他还害人;逼得人家活不下去;胤禛早就想怎么治他一下子了,现在算是顺手儿为民除害。
  胤禛是怎么知道贾赦谋财害命这回子事的呢?还是在此前不久王熙凤亲自来薛家找薛姨妈拿上好的棒疮药时,抹着眼泪提到一桩事。
  贾赦当的不过是个虚职,成日去衙门里点个卯就成;成日里也很无聊,虽然喜好女色,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有心那个……无力啊,所以,空闲时间得弄点什么娱乐。贾赦年事已高,自然不好像一般的纨绔子弟那般斗鸡走犬,他得弄些看起来高雅些的、貌似衬得上他身份的玩乐,于是,就附庸风雅地玩上了收集古扇。然后,贾赦就瞄上了一个叫石呆子的人手里的十几把珍贵的古扇,先叫贾琏去买,人家不肯卖,贾赦就动了歪脑筋,将此事告诉一直在贾府门下效力的贾雨村。贾雨村领命而去,为了勒逼石呆子这手中珍藏的十几把古董扇子,竟然以“拖欠官银”为罪名将石呆子的财产查抄充公,于是石呆子的那些珍贵的古扇就被贾雨村孝敬给了贾赦,爱扇如命的石呆子气怒之下居然一根绳索吊死在衙门门口,当时有万人围观,俱是骂声不绝。贾赦还不以为耻,反而拿着扇子在贾琏面前炫耀,责备他不会办事。良心未泯的贾琏说了一句“为了几把扇子就把人家弄得坑家败业,连小命都送了,也不算什么能干本事。”,结果被贾赦暴打一顿。王熙凤气得个倒仰,再气再心疼也没办法。王熙凤泼辣是泼辣,但是,一个儿媳能拿公公有什么辄?就连抱怨两声都要遮遮掩掩地,最后还是跑来薛家寻好药治伤,指桑骂槐说上两句了事。
  胤禛心想这个事情虽然不是贾赦亲为,到底是因为他的贪欲而起,还闹出了人命,可以告他个“仗势欺人,欺凌弱小以致使石呆子自尽,地方上民愤极大”的罪。
  司空祀此时插嘴说:“这石呆子看着没权没势的,祖上也是当过大官的,才收集得到这些珍贵的宝扇。说起来,他的姑母还曾经是忠顺王爷的爱妾呢,可惜后来死了,就断了往来,那承想会落到这么凄惨的地步!”
  胤禛眼睛一亮,说起忠顺王爷,他又一下子想起贾宝玉和琪官的那一档子勾连,就将那一段故事说与司空祀听,然后说:“忠顺王爷是你叔父,和贾家又有过节,只是没有找到缘由不好发作。你正好把这事情和他说说,要是忠顺王也加入进来参奏贾家的话,绝对是事半功倍的效果了。”
  司空祀表示此事可以一试。
  此外,胤禛认为贾赦最大的罪名就是“交接外官,图谋不轨”。这事儿其实说起来贾赦也是有些冤枉。
  贾赦本来是想把女儿贾迎春嫁与平安州节度使的一个庶出的孙子为妻,是以和平安州那边有一些书信乃至人员往来,就在不久之前,贾琏还亲自去了一趟平安州,可能也是为了贾赦交代的什么事情。
  可是,刚巧就前两天,平安州节度使被御史检举,说是“结交匪类,窝藏大量武器,意图不轨”,贾赦这下子可是要连带着吃瓜落了,往重了说,是可以抄家流放的罪了。
  说起平安州,还有一桩公案,就是趁着贾琏去平安州的机会,王熙凤趁势将贾琏在外面偷娶的尤二姐接进贾府,最后设毒计害死了尤二姐。虽然王熙凤的事情做得隐秘,又岂能避得开熟知她底细的薛姨妈等人的无所不在的八卦之心?
  当时薛姨妈说起此事,还叨叨着说:“凤丫头也太不能容人了,说起来那二姐儿还是那边尤大奶奶的妹子呢,也真下得了手的!”
  胤禛当时不以为然,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接了一句:“有句话说得好:‘不是西风压倒了东方,就是东方压倒了西风’呢。我看这事情表姐是该那么做,没有点忧患的心思,哪里坐得稳当家奶奶的交椅?她不暗地里摆弄了尤二姐,未必还等着人家生了儿子,踩到她头上去吗?这种事情,要么宠妾灭妻,要么妻灭宠妾,总归是一场你死我活,发善心不等于害自己吗?”
  闲话暂且不提,贾政那边却是乏善可陈。他是个庸才,当个芝麻小官,没啥实权,自然就没啥贪污舞弊的机会,他又没啥交际手腕,成天和家里的一帮子清客谈论些没名堂的诗词风雅之事,也就没有和谁谁谁勾结作乱的罪名。要想发落他,还得在他老婆身上找门道。
  再一看王夫人,除了弄死了几个丫鬟之外,好像也没什么特别出格的地方,按照本朝律法,丫鬟奴婢之类的命贱如草,只要主子不是刻意地虐杀,一般都激不起什么大的风波。
  反观王熙凤,本应该是帮着王夫人协理荣国府家务,帮着当了几年家下来,却是一身的罪行。先头提到的逼死尤二姐的案子里面她买通官府,翻云覆雨,将尤二姐赚入大观园之后又叫家奴旺儿杀害帮她告状的张华(与尤二姐原有婚约),幸好旺儿只是叫张华远远逃开。现在司空祀已经将张华的证词拿到,给胤禛看了,胤禛看后不语,搁置一边。再看王熙凤又利用王子腾的关系“弄权铁槛寺”为了三千两银子的贿赂,逼得张家的女儿和某守备之子双双自尽。此外,王熙凤利用每月过手的贾府上下人等的月例银子在外面放印子钱,有“不当取利,重利盘剥”之罪。
  胤禛将这一桩放在一边,紧蹙眉头,说:“王熙凤是我母舅王子腾之嫡女,王子腾位高权重,往后我还有要用他的地方。此次的事情不想叫王熙凤裹得太深,至于她以后如何,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这个尤二姐的案件暂且不要往上报。”
  司空祀好奇地问胤禛他要怎么用王子腾,胤禛只是笑而不语。胤禛心想,我这一段心事现在说了,说不定你还要和我闹别扭。暂且不说,看看以后的风向再说。毕竟,要成就这种绝等大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现在八字还没有一撇,不如埋在心底,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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