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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寻找灵魂-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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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原以为,自己已不是学生时代那般英俊潇洒的美少年,那张在阿尔巴尼亚的灵魂分裂中毁掉一半的、如同白蜡浇铸般扭曲着的脸庞,即使不至于像日后死而复生那般可怖,也早已不再能对年轻的女孩不会产生任何吸引力。贝拉的急切与狂热也不过与其他人一样,是对力量的渴慕、对斯莱特林后裔的崇拜、对纯血信仰的敬畏……
  然而,他错了。
  
  毕业典礼结束的那个晚上,他在布莱克老宅为贝拉以及同级的其他纯血信仰者打上了黑魔标记。在承受黑魔法一点点在手臂上灼烧出复杂图像的痛苦时,黑发的美丽少女自始至终没有发出一声惨叫,只是用那双灼灼发亮的黑色眼睛一眨不眨地凝视着他。虽然标记的痛苦让她的两鬓渗了细细的汗,但她只是无声地翕动的嘴唇,从她的口型中不难判断她呼唤的那个词是“主人”。
  在标记结束的那一瞬间,黑发的少女颤抖地发出了一声似呻吟又似享受的哭泣般的叹息。她俯□去吻他的袍脚,一边低声喃喃地说:“Lord,我是您的了,我终于是您的了……”
  我是您的了……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一句其他食死徒也会时常拿来表白的话,却因为声音中的狂喜和悸动透露出了不同的意味。汤姆盯着那双漆黑发亮的眼睛,他明白贝拉的另一重含义是什么。难得地,他的心跳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他头一次感觉到,居然简单的一个标记的动作,也能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没有给贝拉什么明确的回应,只是阻止了黑发少女亲吻他袍脚的动作,那一瞬间他甚至对这种行为产生了由衷的厌倦。伸手挽起了那个身材袅娜的少女,他以对一个黑魔王而言绝对算得上和蔼的声音对她说:“去吧,坐在那里。”
  “感谢你,我的主人!”贝拉激动得嘴唇颤抖着坐到了他们这一级年轻一辈食死徒的上首。没人质疑这一安排,鉴于布莱克家族是此时巫师界最兴盛的家族。但无论是汤姆还是贝拉,心下都很清楚,这绝对不是一时心血来潮的决定。
  
  只是一个动作上的不同待遇,就让女孩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鼓舞。贝拉没有辜负他的青眼,她以绝对的实力、令人发指的狠戾和布莱克家族女性特有的疯狂证明了他对黑魔王的忠诚和对泥巴种的痛恨。
  每次集会,汤姆多少都会为某些纯血贵族犯下的种种可笑的低级错误发上好一通火——某些除了出身便一无是处的所谓贵族总是能让他对“无能”二字的认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在这时,贝拉干净利落的汇报和漂亮的战绩总是他最好的抚慰剂。在内心深处,他曾不止一次地发出由衷的赞叹:这才是配得上“贵族”二字的人才!
  此前,黑魔王从不曾为女色所动,然而不知何时,他的目光开始追随那道黑色的倩影,开始期待那双耀眼的黑眼睛再次急切地盯住自己,骄傲挺起的胸脯像鸽子一样不安分地跃动着,丰满的唇颤抖着带给他令他心旷神怡的好消息,甚至不自觉地,想知道,那两瓣令无数男人幻想过的性感的嘴唇,在作另外一些事情时,会是怎样一番情景……
  
  他有过这样的机会。甚至,差一点点,这个场景就变成了现实。
  那是他标记了贝拉之后的第三年,卢修斯?马尔福和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也离开了霍格沃茨,跪到了他的脚前。在获得了他的标记之后,众人开始了舞会中的旋转和狂欢。罗道夫斯在两曲华尔兹之后,挽着自己美艳的未婚妻,托着一杯香槟满面堆笑地走向了刚刚臣服的主人,邀请他参加一个星期后在莱斯特兰奇庄园举行的婚礼。
  望着眼前被视为金童玉女的完美组合,汤姆却没来由地一阵烦躁:条件反射地想拒绝,但看着那双期待的眼睛,他冷静了几秒,理智又告诉他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于是,他淡淡地点了下头,露出一个带点不经意的敷衍的笑:“我会到场。”
  罗道夫斯的胸膛立刻高高地挺了起来,一脸受宠若惊的狂喜,在一众贵族或羡慕或嫉妒的眼神中俯□吻了汤姆的长袍,一再感谢后便回到了食死徒众中去享受他们的恭维了。
  
  而汤姆则只是略坐了坐便起身回到了早已预备妥当的休息室中,坐在深深的皮质沙发中,把玩着摆在床头小桌上作为装饰的赫奇帕奇金杯,思索起自己烦躁的来源:在听到那个邀请的瞬间他甚至起了甩出一个阿瓦达索命的念头,这不正常,不该这样,没有理由这样,为什么……
  休息室的大门被轻轻推开,他抬起眼,看到了自己烦恼的来源:“贝拉啊……”皱了皱眉,他把金杯放回原处直起了身子,挥挥手制止了她亲吻自己袍脚的动作:“我说过,你不需要这样。”他随手一挥将一盏落地灯变成成一只靠背椅,向贝拉抬了抬脚尖,“坐下。”他探究地盯着那双似乎装了满腹心事的黑色眼睛——越发成熟的美艳黑玫瑰已经不再适用“少女”这个词了,“有什么事吗?”
  
  他没料到自己一个问题出口,贝拉居然立刻跪倒在他的面前:“我的主人……”
  汤姆怔住,贝拉的狂热、疯颠、大笑、狠戾……他都无比熟悉,但是,双眼湿润的贝拉,像个女孩子一样仰起雪白纤细的脖颈含情默默地凝望着他的贝拉,他没见过,甚至十一岁时的贝拉也不曾像此时这般迷茫。虽然心底隐隐地明白她为何如此,但当这个情景果真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发现自己……其实有点不敢相信,不敢想象这样一个高贵而美丽的少女,对自己怀有的居然真是这样一番感情。
  没人知道,在强大的黑魔王内心深处,隐藏着怎样的自卑和软弱。
  
  “我的主人……”贝拉带着几分啜泣地抱住了他的膝盖,她把头埋进了汤姆的小腿之间,“我的主人,我是您的……我早就说过,我只属于您。我已经等了三年……只要您的一句话,我永远不会属于任何人……”
  汤姆定定地注视着喋喋不休地重复着这几句话并不断地向下撕扯着自己那件华丽长裙的贝拉,没有意识到他已经在无意之间俯□搀扶起泪流满面的黑发女子。
  时间仿佛停止了,贝拉撕扯衣服的动作也僵在了那里,鬼使神差地随着汤姆的动作站直了身体。汤姆俯视着她,而她也仰脸凝视着汤姆,身高差使两个人刚好可以保持着脸庞贴近却又不至互相碰触的距离。
  只要汤姆轻轻地俯下头……
  紧贴的胸膛间传来彼此激烈的心跳,贝拉紧张地凝视着那双似乎深不见底的红眸,到最后甚至合上了眼睛。而汤姆抚去了贝拉眼角泪痕的手指,也轻轻地颤了颤。
  呼吸交错,温热的气息喷吐在彼此的脸上,脸色苍白的贝拉眼睑下的眼珠在激烈地颤抖着,仿佛等待着一个判决……
  长长的等待,终止于一声仿佛放弃了的叹息。贝拉感觉到脸颊上有不属于自己的发丝拂过的触感,以及男性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网络不畅,可能只能发到半章,看情况




65

65、65 发疯的爱人们…… 。。。 
 
 
  温馨的气息终止于一声爆响,继而是小精灵不解风情的平板汇报:“黑魔王大人,浴室已经准备完毕,请问您要现在入浴吗?”
  仿佛一道霹雳落下,汤姆空茫了许久的眼神忽然恢复了晴明。他盯着眼前贝拉已经嘟起的嘴唇,难以置信地摇着头:迷惑了……最英明最伟大最睿智的黑魔王,居然因为一个女人,迷惑了……
  女人算什么?你竟顾念她!一个早已预备成为另一个男人之妻子的女人算什么?你竟恋慕她!你给予她尊贵、荣耀,让她进入食死徒的核心居然只比你微小一点……伏地魔,以永恒为追求的黑魔王,你竟因一个女人沉沦!
  你想要什么?纯血的复兴,世人的敬畏,永恒的尊荣……即使她爱慕你整整十年,即使她起誓永远对你忠诚,又岂可与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志相提并论?更何况,这个女人,原本就不属于你?
  不该有的念头……离开我!不要成为我前进道路上的困扰!
  
  他举起魔杖指向了那个小精灵,一道绿光,大眼睛的小生物不明就里地倒下了,永远地。
  贝拉嫌恶地向小精灵的方向扫了一眼,顺手抛去了一记消失咒,扫除了一切打扰到他与黑魔王间良好气氛的碍眼存在。但当她再次把深情的目光调回汤姆身上时,却不无恐惧地发现,一股黑气正从她尊敬的主人身上涌出,缓慢地钻入了床头小桌上的金杯。金杯周围萦绕着一阵诡异的光芒,片刻后消失殆尽,仿佛刚才她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主人……”她带着些许的颤抖和敬畏轻声问道,然后,她看到自己心爱的男人,没有了俊美的容颜却依然魅力难当的黑魔王,缓缓回过身,张开了腥红的眼睛。然而,方才眼中的柔情已然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近乎冷酷的平静。
  
  “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刀削般的唇轻轻翕动,吐出一个他平日极少呼唤的、完整的名字,“你是我最忠诚的仆人,是吗?”
  “是……”黑色的眼睛里重新充满了坚定而狂热的光芒,但也伴随着急切和惶恐,她膝行几步抓住了汤姆的手臂,啜泣般地说,“我不止是您最忠诚的仆人,我也愿意成为您的女人,主人……”
  “把衣服穿上!”平静得听不出一丝欲望的声音,让这幅看上去无比暧昧的图景不复拥有一丝缱绻浪漫的柔情。
  “主人……”贝拉难得地不管不顾地抓着他,激烈的神情仿佛豁出了一切,“主人,身为一个女人,即使不能与自己的至爱共度一生,至少……不要随随便便地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一个毫无感情的男人。我只甘愿把它奉献给您,我的神,我的至爱,我的……”
  “贝拉,”汤姆打断了她越来越激烈的抒情,只是正色地问,“你是否绝对服从我?”
  “是……”贝拉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态度谦卑下来,重新像一个乖觉的仆人一样匐伏在地。
  “那么,记住,我是王,我是你的主人,而且,只是你的主人。”他加重了语气强调着,“我只需要忠诚的仆人,而不是不知进退的女人!”
  
  缓缓地把这一句话吐出了口,汤姆紧盯着贝拉瞬间变得惨白的脸庞,暗暗地计着数。当他数到五十九的时候,满意地看到贝拉的神情已经重新恢复了坚定,双眼也恢复了往日的锐利,决绝地说:“如果那是主人的希望,那么,从现在起,我将忘记自己是个女人,我唯一的身份就是您的忠仆。”
  汤姆缓缓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甚至轻轻地鼓了几下掌:“在我预期的时间内恢复了正常,贝拉,你做得很好。”
  因为得到了主人的称赞,贝拉的脸上焕发出明媚的神采,虽然这种神情未能使她变得更加美丽,而是将她的面部线条拉得粗糙而狰狞,但很显然,两个人都对这一点全不在意。
  “那么……”汤姆转过身伸手将赫奇帕奇的金杯召唤到自己手中,“我可以信任你的忠诚。”
  “我会是主人最忠诚的仆人!”贝拉立刻回答,仿佛迟了一秒这个答案就会被别人抢去。
  “所以,替我保管这个!”圣杯在汤姆的控制下飞到了贝拉的手中,贝拉细细地辨认着杯上的獾形雕花:“是……赫奇帕奇的……”她的双手颤抖起来,显然出身世家的她很了解这件宝物的价值。她跪倒在地颤抖着吻了吻汤姆的袍子,这一次,汤姆没有阻止她,以后也再没有过。
  “它因你而生。”汤姆凝望着遥远而漆黑的窗外,喃喃地说着贝拉听不懂的话,“也该由你来保管……只有你有资格保管它!”
  而他突然又摇了摇头,脸上浮现出厌恶的神情,仿佛对自己刚刚几句不知所云的话厌恶之极,草草地挥了挥手:“你退下吧!”
  
  贝拉虔诚地吻过了他的袍脚,倒退着离开了那个房间。这个晚上的插曲非但没有损害黑魔王在她心中的形象,反而使他更加痴迷而疯狂。
  从此,食死徒中再无那朵妖娆的黑玫瑰,年轻的莱斯特兰奇夫人不再重视自己的外表,不费心打理那头乌黑的卷发,不用心勾画自己的妆容,不烦恼自己该穿哪一条长裙,生活作风甚至比男人更为粗犷。相应地增加的,却是倒在她手下的累累尸骨。
  那个会露出含情默默的目光的贵族少女,终于进化成彻底的、可怖的火焰修罗……
  
  “贝拉……”汤姆再次喃喃地念起了那个唯一动过心的少女的名字,声音中不无苦涩:那个年轻的姑娘,生生毁在了自己手里……
  他看着逐渐聚拢并通过双手融合进自己身体之中的银色光点,心头的揪痛之感越来越真实而明晰,他轻轻地按上了自己的胸口,然而已经冰冷的幽灵身体感觉不到一点心跳。
  可是……还是会疼啊……
  当初,她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收藏起这份终结了两人之间一切可能的赏赐,又是怎样……把它埋进了金库的深处……
  “抱歉,贝拉……”身形再一次变得清晰的汤姆惆怅地望着面前失神中的泰迪?卢平,对另一个不知身在何方的灵魂说出了那一句迟来的致歉。
  
  死亡站台上的黑色卷发美女早在汤姆第一次念出她的名字时便已经泣不成声,这一句抱歉则益发让她跪倒在地泪流满面,一次次哽咽地呼唤着“主人”,并徒然地向投影屏幕伸着手。
  萨拉查难得地把目光从屏幕上移开了,注视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黑发女子,深深地叹了口气:“贝拉。”
  黑发女子顺从地回过头,红肿的双眼询问地看着萨拉查:“斯莱特林大人……”
  “别叫他主人。”萨拉查拒绝了戈德里克的搀扶,站起身,走到了贝拉身边,向她伸出一只手,“贝拉,在站台上看了这么久,我想你也该明白了,现在的汤姆,不会希望你再叫他主人。”
  贝拉微微一怔,借着他的手站了起来,萨拉查含着笑意的银眸正不无骄傲地看着屏幕上的后裔:“那种虚妄的称呼,他不会再追求了。”
  贝拉似乎明白了萨拉查的意思,却还是怔怔地站在原地,眼睛瞧不够似的紧盯着汤姆微带怅然的脸庞:“可是……我……喜欢叫他主人……”
  
  萨拉查不解地皱了皱眉,刚要开口,却被戈德里克赶来一把拖走:“走啦,萨尔,再多嘴就是花园小径上的火炬了!”
  “?”萨拉查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地回视着那双蔚蓝的眼睛。
  “萨尔,你可真是……”戈德里克挫败地垂头吐了口气,爱人的不解风情永远让他想要抓狂,“你什么时候能够理解什么叫□人间的情趣?”
  “……那么解释一下,何谓情趣?”萨拉查无辜地看着他,一脸虚心求教的谦逊,于是金毛狮祖的挫败感更强了:萨尔啊……如此不解风情的你到底是如何把那些因爱痴狂的女子演绎得那般活灵活现的啊?
  然而白发的巫师还在诚恳地等待着他的回答,戈德里克只得正襟危坐,凝视着那双银色的眼睛,却在四目相遇的瞬间失了神,鬼使神差地念出了一段完全意料之外的台词:“吵吵闹闹的相爱、亲亲热热的怨恨、无中生有的一切……沉重的轻浮,严肃的狂妄,整齐的混乱,铅铸的羽毛,光明的烟雾,寒冷的火焰,憔悴的健康,永远觉醒的睡眠,否定的存在……”
  “……你到底在说什么?”萨拉查越听越离谱,眉毛不自觉地高高扬了起来,却没料到后者益发抓紧了他的手,甚至把他紧拥到自己眼前,继续一股脑地喷礴着满腔压抑了许久的倾诉:“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恋人的眼中有它净化了的火星;恋人的眼泪是它激起的波涛。它又是最智慧的疯狂,哽喉的苦味,吃不到嘴的蜜糖……”
  “轰!”
  一道白光,金色的抛物线划过了半个站台。萨拉查淡定地甩了甩手,对戈德里克的所谓情趣只给出了两个字的评语:“无聊!”
  然而一个大字状摊在地上的那一位还在继续:“……丘比特的金箭不能射中他的心,爱情软弱的弓矢无法损害他坚不可破的圣洁。他不愿听任深怜密爱的词句把他包围,也不愿让灼灼逼人的眼光向他进攻……”
  这一次轮到萨拉查深深地叹息:原达努神叫他的舌头粘住上腭!唉……汤姆,请你尽快收回最后一片灵魂吧,否则……天知道那一位还要在这里胡言乱语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昨晚发的,结果网才好……




66

66、66 苦逼的回归 。。。 
 
 
  然而生者世界的现实是不以萨拉查的意志为转移的,寒假期间汤姆那惊人的灵魂拼合效率似乎随着开学的到来而放缓了步幅。当然,这或许与环境的单一有关——毕竟,触发记忆的契机可遇而不可求:即使汤姆从哈利?波特的传记上得知自己第一个无意间制作的魂器就产生于桃金娘的盥洗室、并不止一次造访了当初那场意外谋杀发生的地点甚至见到了飘来飘去的哭泣女鬼,却依然记不起当时具体发生的一切。
  汤姆没有一次像这样清楚地认识到:知道,和想起,是完全不同的。通过其他手段得知自己平生的一切经历(感谢丽塔?斯基特无所不在的八卦精神,他能够在那本很像是汤姆?里德尔在校期间写真集的所谓《黑魔头的唏嘘人生》里找到自己的大部分事迹,以及很多不属于自己的事迹——比如汤姆就完全不记得自己曾经与那么多女性花前月下海誓山盟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最终姑娘们各回各家各找人嫁导致他黯然神伤以至产生了切片报社的欲望),居然感觉都是那样陌生,仿佛它们只是故事,与自己毫无关系!
  那时,十六岁的自己到底做过了什么?想到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
  
  唉,为什么苦苦寻找的东西总是要在无意中相遇,而真正想要循着什么规律抓住它时,它却总要从手边溜走?这种完全不在控制的感觉他很讨厌。
  汤姆飘荡在桃金娘的盥洗室里沉思着来回踱步(?),甚至因为想得太过入神几次与桃金娘撞上,依旧看不到自己杀身仇人的桃金娘总把这种莫名其妙的障碍归结为皮皮鬼的恶作剧,连续N次尖叫或大哭着冲进马桶溅起三尺水,致使汤姆不得不为保护自己的耳膜而回到了阿不思和斯科皮的寝室——很好,这两个小鬼已经把床并在了一处,手拉手脸对脸,睡得那叫一个安逸。明明知道两个人已经把彼此视为了自己的伴侣,但因为年纪还小的关系,这幅场景看上去那么纯真无邪,连平日里一股坏气的斯科皮都圣洁得像个天使,完全不会让人升起一丝绮念。
  
  飘在两个人床前托着下巴,汤姆开始思索一个问题:真是,为什么习惯性地又回到这个房间了呢?
  现在已经完全没有必要这样了,他不像阿不思那样只能在身体周围的一小段距离之中活动,他是个自由的幽灵。但是……汤姆冲自己露出了一个苦笑: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他俯视着两个甜甜安睡的孩子,伸手碰了碰阿不思的额头,他显然感觉到了,皱皱眉头伸出小手像赶苍蝇一样地赶了一下,连带着斯科皮也随之威胁地说了句什么。汤姆不由失笑:即使在梦中,年轻的小马尔福也没有忘记要在斯莱特林的“魔爪”下保护他过度天真的小爱人啊……
  阿不思该怎么在斯莱特林生存下去,这还真是个难题。想想自己当初与哈利?波特的约定,汤姆有些头疼了:帮助阿不思适应斯莱特林……怎么就那么轻易地答应了呢?只怕……这小家伙一辈子也不可能适应斯莱特林吧?
  其实他真的应该回到格莱芬多去,或者赫奇帕奇也很适合他,只是斯莱特林……回学校前哈利也曾问过阿不思要不要重新分一次院,但正与斯科皮如胶似漆的绿眼宝宝当然不可能放弃与小爱人同室而眠的机会。至于可能来自斯莱特林学院的刁难……哼,格莱芬多最不缺乏的就是勇气,不是么?
  
  为了掩饰阿不思和汤姆的身份变化,波特一家也是费尽了脑筋。汤姆有自信,上一学期自己打下的基础能够让阿不思获得一定时间的安稳,这段不会超过半个月的时间就是阿不思的适应期。
  其实汤姆给他的基础真的不错:没给他惹过麻烦——高尔同学那是主动找上门的麻烦与他无关,没有过于复杂的交际关系——在斯莱特林的朋友只限于斯科皮和阿卡德,其他人说过的话都很有限,良好的成绩与威慑级的实力——阿不思本身虽然不像汤姆那样强悍,因为父亲的榜样力量和哥哥的刺激,实力在同龄人中倒也算是佼佼者,掌握有不少超过一年级水平的咒语,如果高年级不出手,与一两个不安份的同年级狭路相逢倒不至于吃亏。总之,某只绿眼宝宝只要继续保持着沉默寡言、生人勿近的姿态便好。
  于是,汤姆加波特一家最后为小阿不思树立的两条行为准则就是:一、沉默是金,迫不及已开口时也要惜字如金;二、一切行动与斯科皮保持同步,这样出了什么状况也好有人打圆场。
  
  不过……真没想到这样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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