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网王]拂晓夜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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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德川和也应了一声，又消音了。
　　风鸟院夜抽了抽嘴角，他错了行不，前几天才惊觉闷骚的优点，现在他……悟了。夜望了望天，还是继续开口道，“德川，上次你和那个姓越前的比赛……就是那个猫眼小不点。”
　　“嗯。”德川和也应了一声。
　　不是吧，又消音了？！TAT……风鸟院夜突然觉得和德川一个宿舍的十次郎，也是个苦逼的娃。奏多虽然有时候嘴毒了点儿爱装了点儿吐槽了点儿……但还是一个很不错的室友；但是德川的话……十次郎你当年也是一个热血沸腾的少年啊！如今深沉至此，德川和也你丫的功不可没！
　　“他成长……不，是进化的非常快。”德川和也和风鸟院夜一同开始了耐力训练，似乎是回忆了半晌，方才淡淡地开口道。
　　进化么？！风鸟院夜垂下眸子，他是知道德川和也是一个多么心高气傲的人，啊嘞，虽然国中生到来的时候他不在，但是上辈子看动漫的时候，他可是记得开始时德川是真的用眼角瞥着越前龙马来着。要让他认可，光有潜力不行，光有实力更不行，只有实力和潜力都让他侧目才有可能。譬如他去年刚刚被日本代表U…17合宿基地召唤，他刚来的时候是真心只会用眼角看人啊！若不是平等院凤凰和他的一场比赛把他的自信击得溃败，恐怕他还是那副天王老子的态度。
　　但是进化这个词，可是远远超越了‘成长’呢……
　　“他完败给了我的体力，败给了我。我期待他的进化。”德川和也看着风鸟院夜，轻声说道；但是作为最了解德川和也的人之一，风鸟院夜却听出了其中的战意和兴奋。
　　“你不怕将来完败给他？”
　　“彼此，你对幸村精市用了一共五局的星光，不也为了让他进化自己的灭五感，能够慢慢对光线网球招式免疫么……何况，我什么都不缺，只缺对手。”德川和也脸上突然露出笑意，自信而强大。
　　风鸟院夜毫不示弱地对视回去，轻笑出了声。
　　没错，网王里的天衣无缝和职网挂钩，能够完爆幸村精市，秒杀不二周助。但，任何招式都是可以破解的，端看对手能力的高低。而越前龙马败给德川和也之后，确实是尽了最大努力却依旧完败的心服口服，所以他不会去纠结自己没有使用天衣无缝……呐，越前龙马这小子所谓的主角光环虽然有点儿让人看不惯，但性子的确很纯粹呢。来到悬崖上的训练基地之后，越前龙马问三船如何打败德川的方法，就说明以他目前的水平，哪怕是用上了天衣无缝，暂时也无法战胜德川和也。
　　而越前南次郎的强大，不在于他会用天衣无缝，而在于他的综合实力的强大。就如同两个一起在使用XM109‘狙击步枪之王’的枪手，谁的射击水平、更甚者是综合水平更高，才能赢。同开天衣无缝的越前龙马对上越前南次郎，他现在也不会赢，否则他就可以直接去冲击世界冠军了。当然，将来如何，现在还不可以预测。
　　德川和也现在的强大，只有他们几个人才最清楚。而风鸟院夜眼里的人，能被放到对手这个层面上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德川和也却是其中之一，于他的意义仅次于平等院凤凰。毕竟，他们两个之间也是有一场至今仍未完成的比赛呢……
　　一场双方都未尽全力，被同一个对手嘲笑的6…6，我们都不会满意吧？德川？
　　你经过了三船入道的魔鬼训练，我选择独自在地下球场接受磨练。
　　你成为一号球场的守门神，我归来在二号场地隐忍。
　　你败给平等院凤凰，我亦如此。
　　而对手这个东西，我们都只会嫌少不嫌多。所以……
　　“他们回来以后，再比一次。”德川和也率先完成了基础训练，右手搭在正在擦汗的风鸟院夜肩上，就像冰山下的火山，随时都想要爆发出最炽烈的温度。
　　风鸟院夜一声轻哼，笑看了回去。
　　“求之不得。”
　　————————
　　看来那两个都将封印的绝招保留下来，准备对付你呢……种岛修二将毛巾搭在肩膀上，吹了一声口哨，看着眼前橘桔平和千岁千里在相同的场地先后战胜对手，取得五号场地的排位。
　　“你看的真高兴呢，种岛。”德川和也背着网球包，瞥了一眼场上。
　　这群人真是有够闲的，一个风鸟院夜，一个入江奏多，一个种岛修二，隔三差五地过来围观，连鬼都快被他们带坏了。这一群人难道都快要忘了还有海外组么？还是说风鸟院想要接着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种岛修二想要接着拒绝做飞机？迷失在人生道路上你就别回来了你妹的！不坐飞机也是有轮船这种东西的啊混蛋！
　　“别那么严肃啊……德川。”种岛修二无所谓地挥了挥手，“刚才风鸟院才走，你就来了。”
　　“他们也听说了团体排位赛？”德川和也皱了皱眉，道。
　　也许……体力和技术都得到飞跃性提升的国中生们，确实有资格享受这个待遇了。
　　“话虽如此，这里的场地号码每上升一个，实力就会出现巨大的差距。”种岛修二挑了挑眉，笑得有些玩味，临场便是三号场地对战四号场地，而四号场地，几乎每个人都是完败，难得有人输的不那么惨，也是以6…2的比分结束的比赛。“所以不太会出现团体排位上升的情况。不过嘛，万事不能绝对……”
　　“你看……”种岛修二指着场上的情况，似乎有些漫不经心，“那群国中生里尚未发挥出一半实力的人，还有好几个吧……德川，你怎么看？”
　　“稍微有点早。”德川和也皱了皱眉，默然离开。
　　“真没意思……”稍微和有点，真不像是德川说的话。种岛修二吸了吸鼻子，转了转眼珠，嘛，他后天还是叫上风鸟院夜来看比赛吧，听说是五号场地对上三号场地呢，不知道鬼十次郎和入江奏多之间会不会有一场对决，真是令人期待。
　　“哦呀哦呀，入江这是在挑衅那个小子吗？”种岛修二往椅背上蹭了蹭，站起身来仔细观察着，是那个打发和入江奏多很相像的小子，利用自己出色的洞察力观察对手的弱点，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击溃！似乎是姓迹部……入江奏多什么时候也这么有意思了，是想要团体排位赛的时候和那个小子来一场比赛么？
　　还是先去找风鸟院吧……种岛修二哼着小曲儿离开了。
　　“你也差不多想要打开那扇门了吧，地狱守门人……鬼十次郎？”
　　“看样子，十次郎还真是欣赏他们呢……”入江奏多此时似有所感地望了一眼，露出一个笑容，“你一直在等这一刻吧……鬼？”
　　撬开地域门的国中生，参上！
　　“所以你跟我说了半天就是想要我陪你去看比赛么……”风鸟院夜黑线地看着种岛修二，手下的筷子倒是没有停下来。感受到不远处桌子上十次郎、奏多和德川的目光，你妹的种岛修二，搞得这么鬼鬼祟祟有必要么？！
　　“嗯嗯。”种岛修二比风鸟院夜还要没形象，今天的巴西烤肉真是太正宗了，趁热吃啊！
　　“喂喂，那是我排队拿来的！”风鸟院夜忍不住了，形象是个毛啊！
　　两个人越来越快的动作已经带上了残影……
　　真是太丢脸了……
　　鬼十次郎默默捂脸，那边的，国中生，你们看啥？虽然老子身形魁梧了点儿，但是胃容量也是很正常的！德川和也手下一抖，动作更加缓慢和优雅。
　　入江奏多无奈地笑了笑，起身端了一盘烤肉给自己的室友。
　　“知道你刚回来的时候营养餐吃的不耐了，也不用这样啊。”
　　风鸟院夜荷包蛋眼地看向入江奏多，“奏多你是好人！”
　　好到可以嫁人了！
　　“真的！”
　　风鸟院夜你虽然呆但是也知道中间那句话不能说出口啊……

　　活在记忆里

　　垂死于王座——那一年的立海大。

　　番外壹（一）

　　“部长，这是这一学期的部费支出。”清风拂过少年垂下的发端，温和优雅的笑容加上银色边框的眼睛，网球部的正选兼职经理君。修长的手指捏着纸单的一角，一厘米，两厘米……慢慢地逼近。少年笑得眉眼弯弯，手上的支出表在风中一荡……一荡……
　　江户川康成流下两行海带泪，默默地往后挪动了一步，“三津谷……亲爱的……你为什么不去找风鸟院那个混蛋啊！”
　　这一年他们刚刚升入国二，去年在全国大赛总决赛中打败了失去越智月光的冰帝国中网球社，成为全国优胜，再一次为立海大拿回一个冠军锦旗。网球月刊上众人的合影也占据了几分位置，慕名加入网球社的人更多了，这次网球社算是压过了棒球社，与围棋社并列榜首。
　　可最重要的是，全国冠军的奖金还没有拿到啊！！！
　　部费支出呼啦啦的一笔又一笔啊！！！
　　他们有梦想也需要哗啦啦的钱啊！！！
　　江户川康成摸了摸腰包，他想往眼睛上磕两个荷包蛋，真的……他现在只能听见三津谷手上的报表哗啦啦的声音T^T。正选这一群铁公鸡他是不指望了，普通部员就更不能希望他们来掏部费，如此这般如此这般，难道又要他来放血么喂！网球月刊也没见把他合影里的头放大多少啊喂！
　　江户川康成在心里小小地吐槽了几句，想了想最近有没有好朋友过生日，旋即头疼地抽了抽嘴角，正经了神色，道，“先不说这个了。”
　　看着突然变得严肃正经的江户川康成，三津谷饶有兴趣地挑了下眉，没有反对地把那一张财政报表折好放到笔记本里，两指扶好眼睛后掏出一只钢笔，等待部长大人的发话。
　　“上一年度的比赛，我们获得了全国优胜，可喜可贺。但是，这是建立在冰帝的越智月光升学的基础上，总不免有人诟病。除了力保这一年度关东大赛立海大第十三连胜，我们依旧要有制霸全国的信心。而现在的训练强度，尤其是普通社员的训练强度，根本无法满足超越极限完成突破的目标。所以，从下一周，不，从明天开始，就要拜托三津谷你来制定新的训练菜单了。”
　　江户川康成点了点头，“立海大王者的骄傲不容亵渎，以上。”
　　看着一副坚毅模样离开的江户川康成，三津谷眯了眯眼，你确定不是为了增加训练强度、以使那些不了解情况随意加入的社员知难而退，从而达到节省部费的目的么？！！！既然如此，部长大人可要做好楷模这个角色、为大家抛头颅洒热血啊……
　　三津谷翻到笔记本上记录江户川康成最新训练菜单的地方，写下：
　　‘以上×2’
　　经理大人满意地抬起头，看见部长君鬼鬼祟祟回头的样子，陛下一抖。啊嘞……那啥，阿拉伯数字就是好更改啊，从‘2’改成‘3’一笔就完事了哟～
　　三津谷手指之间钢笔打了个旋，悠哉游哉地去找副部长报告好消息了。他和风鸟院夜其实也不是很小气的人，只不过部费方面的开支私下都商定好了要江户川康成出而已，而社员们出去下馆子庆祝则都是他们两个出钱。部费的开支会令江户川康成在网球部的权威更加稳固，而比赛之后的庆祝活动也是正选们放松的一个手段。
　　只不过全国大赛后去横滨旅费补贴可都是他和风鸟院出的，部长你玩的开心笑得太早了……
　　————————
　　江户川康成此人，在立海大还是很吃香的。出身帅哥云集的网球部，身为实力高强的网球部部长，虽然没有围棋部部长水墨丹青一般的淡雅迷人，没有棒球部部长来的酷哥风范，也没有自己的副部长温和装蒜（喂！），但也是个阳光坚毅的好少年。
　　现在的风鸟院夜很温和，但某种程度上就是个鸵鸟蜗牛，如果不惹他太过，坑他几回也是没有关系的，因为他自己不想想太多，也不想管太多。
　　所以这两个人，再加上细腻精明的经理酱，还有并不逊色的雅痞毛利寿三郎，组成了网球部在少女们眼中的风景线。
　　所以当三津谷亚玖斗将风鸟院夜从女生的告白里解救出来，这辈子小学在教会学校、高中几乎没有开储物柜习惯从而基本上没有接触过女生告白的某只可怜兮兮地瞅着三津谷，“亚玖斗……女生也是可以告白的么？”
　　“……”三津谷亚玖斗的嘴角跳了跳，虽然他知道风鸟院夜小学是在教会学校毕业的，但是这也纯洁过头了吧？！
　　“告白不是男生做的事情么？”风鸟院夜摸着下巴，这是中日文化差异过大，还是他真的老了out了？（……）
　　“……”这是谁告诉你的……三津谷亚玖斗无奈地递过笔记本，上面记录着网球部所有正选的基本资料和五维数据图，“去年情人节你难道没有收到女生的巧克力么？……呐，看这些，每一张翻页后都是根据部长最新指令制定的最新菜单，你看看是不是还合适？”
　　“唔，毛利的可以直接按照原来的菜单翻倍，只是这小子现在还有点儿心气太高，对上防守型和反击型的对手会吃亏，可以再增加一些这方面的训练项目。至于其他的，他自己也应该有规划和安排，不妨先问问。”风鸟院夜认真地看着，手指偶尔会在空气中演草一遍。
　　等到他全部浏览完毕，风鸟院夜向三津谷亚玖斗点了点头，“就这么多了。亚玖斗，你毕竟比我们专业得多，所以你直接安排就好了。不过……部长的菜单，呵呵……”
　　“今天给他部费支出报表的时候，脸色会影响我今天的晚餐进食量。”三津谷亚玖斗镜片上白光一闪，笑得温文尔雅。
　　“呃……好吧。”风鸟院夜轻笑着摇了摇头。
　　“对了，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去年情人节你难道没有收到女生的巧克力么？怎么会认为告白只会有男生去做？”这种数据真是难得，或者下次可以和表弟交流一下？不过那个孩子好像都已经换了一次女朋友了吧……三津谷亚玖斗扶了一下眼镜。
　　“是收到了。”风鸟院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
　　“呐……没有女生要求你回礼么？”
　　“没、没有啊……”日本有这个习俗么？老师没有告诉过他……风鸟院夜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道，“老师没说过……我是不是太失礼了？”
　　这个需要老师教么？！！！三津谷亚玖斗脸色一僵——那么，没有女生要求回礼，事后也没有人说风鸟院什么，也就是说，没有义理巧克力，全部都是告白巧克力之类的，然后这个白痴也什么都没有意识到？！
　　“没有，如果夜没有交女友的考虑的话。”
　　“交女朋友？那不是大学干的事么？”风鸟院夜再一次疑惑了，他，真的out了？国中哪里有谈恋爱的，高中都要拼高考啊，谈恋爱不是大学干的事么？
　　“……我希望你可以去查阅一下日本婚姻法，然后在跟我讨论这个话题。”三津谷亚玖斗笑着拍了拍风鸟院夜的肩膀。
　　下手太重了啊亚玖斗！！！
　　于是对上自己家经理就讲不了人权的风鸟院夜，只能形只影单地去打扫社办了。
　　“混蛋部长……你居然敢逃值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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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就算人类怎么抱怨，除非电池没了或者表身出问题了，钟表也会淡定地走着。
　　“部长，下一场比赛我们抽出来的是谁啊？”
　　等到去东京抽签的江户川康成和三津谷亚玖斗回来之后，刚刚完成耐力跑训练的向井阳介就顶着一张笑脸凑了过来。如果能抽到青学就好了，上次输给了那个姓大和的家伙还真是不甘心呢……姓大和的你球风就不能再温婉点儿？你让同姓大和的大和抚子情何以堪啊！还带了那么一幅没有品味的眼镜……
　　就在向井阳介心里不住地吐槽的时候，负责这一天训练的风鸟院夜也看到了场边的情况，示意非正选们继续训练之后，带着其他刚刚完成耐力跑训练的正选们走了过来。
　　“康成，这次抽签结果怎么样？”
　　“是山吹。”江户川康成想到交情还不错的松平户，笑了笑。
　　“啊，是松平啊，老对手了。”风鸟院夜眨了眨眼，道，“呐，这一次的话，还要拜托向井和山松了。”
　　“嗨！”
　　“这一次的排兵布阵倒还不必那么紧张，毕竟不是关东决赛，我想可以试着让毛利和向井搭档一次，或者……我也想要试试双打的感觉。”江户川康成摊开手，耸了耸肩，不怀好意地看着山松一。
　　山松一脚下无声地走到江户川康成的背后，深处右手掐住江户川康成的脖子——那，说是掐，其实也就是轻轻地附在上面，“混蛋部长！你这是想要剥夺我上场的权利吗？！”
　　“你打双打……真是太凶残了。”
　　“喂！部长，你和别人一起站在场上还能挥拍么？胳膊太长了啦！”
　　几个人打闹在一起，没有参与进去的风鸟院夜和三津谷亚玖斗也相视一笑。

　　番外壹（二）

　　事实证明，江户川康成虽然有双打的常识（两个人一起打的网球战术），以及双打的经验（第一次学网球和自家的白痴爸爸对剽悍的网球教练），但是他的双打的确是一个杯具。
　　当第十三个试图和他拍档的部员被踩到脚之后，网球部陷入了黑暗气场。
　　事实上，江户川康成本来是因为山松一腿上韧带受伤才会提出和向井阳介搭档的；可是向井阳介此时正满脸幽怨地坐在场边捂着自己青紫的右脸……部长你如果真的上双打，就算阿一有伤我也要考虑需不需要让他带伤上阵了……
　　场边，三津谷亚玖斗和风鸟院夜咬着耳朵。
　　“夜，其实我有一个想法。”
　　“直说吧……”风鸟院夜无力地瞥了三津谷亚玖斗一眼，眉眼间的忧郁让场外的妹纸们一阵脸红心跳。
　　“你……试试吧。”三津谷亚玖斗虽然心中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以坑杀部长和坑害副部长为两个基本点，围绕着将立海大网球部建设成绿色环保的和谐体育基地不断努力着；但他本质上还是一个纯良的少年，所以说出口多多少少有点儿不好意思。
　　他当然知道江户川康成所谓的双打历史，于是……
　　风鸟院夜幽幽地看了三津谷一眼，“理由……我不小心把你那一本《高野圣僧》折页了还是三个月前的友谊赛忘了给你带牛角面包……你给老子说清楚！”
　　三津谷亚玖斗额头上冒出一个‘#’，他不失优雅地推了推眼镜，压低了声音，道，“寿三郎还要成长哟……这次山吹的松平户是单打一。”
　　“我同意。”风鸟院夜沉吟了片刻，点下了头。
　　他相信自己的同伴，甚至更甚于相信他自己。
　　风鸟院夜提着球拍，微笑着走到了场前，手拍上了毛利寿三郎的肩膀，轻柔地笑道，“寿三郎……我给你两个选择，你有十秒钟的时间听题并作答，准备好了么？”
　　毛利寿三郎露出一个苦逼的笑容，“副部长……我最近没惹你啊……”
　　“这句话，在你找到我们家失踪了的泡面之前，不要再说了。”风鸟院夜眼皮抬了抬，这种鸡毛蒜皮的事情管它又多毁形象，只要有用就好，“下一场比赛，你是和部长拍档……”他指了指一脸幽怨的向井阳介，“还是当单打一？”
　　“单打一！”
　　“真是个乖孩子。”风鸟院夜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大无畏地上场了。
　　“江户川康成，你如果在比赛中对我进行了人身攻击或者任何不尽心竭力的行为或思想意图，就去东京湾为大家的全鱼宴做好准备吧。”潜台词：你要是敢畏畏缩缩或者不管不顾就给老子去跳海自杀！
　　“平野，六条，练习赛现在开始。”
　　风鸟院夜站在右边的底线上，微微屈膝。
　　江户川康成还没回过头，一个小斜线就从他耳边擦边而过。
　　“江户川康成，你可以试试朕的底线。”风鸟院夜缓缓笑开。
　　居然开始用这样的自称了……江户川康成凭着直觉出了一声的冷汗。此刻，场边的禽兽们早就在风鸟院夜上场的那几分钟，抢购到了足够的面包饮料烤鸡翅@％￥&#％……
　　当江户川第三次感觉到网球从身后反弹，擦着自己的命根子飞向高空，不禁一脸欲哭无泪……虽然他相信风鸟院夜的控球技术，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如果他真的被阉了……难道以后要努力去参加女网么喂！
　　“小康成……papa一定会努力的！”
　　果然，在这样的威胁之下，江户川康成和风鸟院夜的双打多多少少有了一些默契。
　　“这样……也行……”毛利寿三郎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家副部长温柔地一刀啊一刀，一刀啊又一刀，不禁默默地开始同情起自家的部长。
　　“特殊时期，特殊手段。我的数据准确率再次上升了……呵呵。”三津谷亚玖斗手中的钢笔不缓不急地开始更新平野六条风鸟院江户川的数据。
　　这一群相爱相杀的妖孽啊……作者远目。
　　————————
　　终于到了和山吹比赛的日子。
　　立海大和山吹都是关东的网球名门，所以赛场上坐满了两校过来支持呐喊的学生。
　　最开始出场的是单打三的选手，立海大派出的是向井阳介。虽然向井阳介和山松一的双打配合可以和山吹的第一双打平分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