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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砂辰光-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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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真的不知道,手鞠从医院醒过来时,还迷惑了一会儿,她以为不出意外的话,她会死在我爱罗手里,可看看现在,很明显,意外出来了。
  她虽然很不明白,但也不急于一时,非要弄清楚是怎一回事。手鞠性子虽然火爆了一些,但该有的冷静自制还是有的,只是听勘九郎一说,她眼下倒有一个问题,很想知道。
  “那是谁送我回来的?”
  手鞠可不认为是自己跑回医院,当时执行任务的就我爱罗和自己两个人,以我爱罗的状况来说,可能性太小,他当时分明用黄沙攻击了自己,可又是谁呢,难道······手鞠想到这里,脸色唰一下变了,不可能的,如果他们当时在场,一定会在黄沙束缚上自己手臂时就出来阻止来,不可能在自己伤的这么重时才出来,他们应该不在场,那会是谁呢?


☆、028 质问

  “这我倒不知道,听医院的人说,你送来的很及时,至于谁送的,医院也没有看到。”
  大概是把手鞠送到医院,引起医院的注意后又走了吧,勘九浪低着头,想了想说,“幸亏送得及时,要不是我看你,整条胳膊要是废掉的话,还怎么拿你的三星扇。”
  勘九郎抬头,本来还想讽刺几句,但看到手鞠变得惨白的面孔,一下子也紧张了,难道还没有好,该死,这样也能出院?
  勘九郎黑着着一张画满油彩的脸,刚想开口要手鞠再住几天,就听到手鞠问,“勘九郎,你知道吧,我爱罗身边隐藏的有暗部成员。”
  手鞠在勘九郎黑着的面色中坐下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当时在场的也只有暗部了。
  “好像是,不过一般是监视我爱罗的行踪的吧,你问这干嘛?”勘九郎不解,“不对,难道不是我爱罗送你回来,还是不对,你怎会不知道是谁送你回来?当时就你和我爱罗两人,不是他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勘九郎终于意识到事情不对劲,这几天一直担心手鞠的伤势,根本没来得及回想这件事,现在手鞠会问这个问题,摆明了不对劲。
  “还是不对,手鞠你说实话,有我爱罗在,你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勘九郎盯着手鞠,一幅你不说清楚,我不会罢休的样子,让手鞠很伤脑筋,本来不打算让勘九郎知道的,谁料一不小心问了出来,这回麻烦了。
  手鞠心里苦笑了一声,抬眼看着勘九郎,眸中溢满了无奈,牵起唇角,一字一顿道,“是我爱罗伤的我。”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任何情绪,可勘九郎却呆住了,本来还怒气冲冲的面色瞬间僵住,再配上面上精心画出的花纹,显得滑稽而可笑。
  “哈哈······”
  手鞠看着勘九郎傻乎乎的表情,实在忍不住很不客气地大笑起来,原本病房内诡异的不正常的气氛被手鞠的笑声一扫而光。
  勘九郎再愣住,此时也回神了,看着手鞠笑得如此放肆,很是不解,难道刚才是开玩笑,逗自己很好玩?勘九郎实在很恼怒,没好气地朝手鞠吼道,“你开什么玩笑?”
  手鞠被勘九郎这么一吼,一愣,这才意识到勘九郎以为自己开玩笑呢,随即一想,他认为开玩笑就开玩笑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事。
  “抱歉,我就在想可能是暗部人员送我回来的,毕竟我爱罗不喜欢别人接近他,不可能是他。”
  手鞠笑,还是以往的笑容,带着三分张扬的傲气,只是一双蓝眸暗了又暗,如果真有监视我爱罗执行任务的暗部,又怎会在自己伤的那么重时,才出来阻止,毕竟当时敌人早就被我爱罗消灭了,任务算是完成了。
  只是,也许真的是暗部,而对于自己的危险,他们似乎不在意,谁知道呢,手鞠又笑了笑,没死在我爱罗的手里,对她与勘九郎来说,都是好事。
  “也对,要不然父亲也不会这么及时赶过来,估计是暗部的报告。”
  勘九郎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思路被手鞠带歪了,还自认为正确的点了点头,完全忘了一刚才自己可是提了好几个水平很高的问题,而且都没有得到手鞠正面的回答。
  哦,不,即使那个正确的答案也被他自己当成玩笑听了,手鞠听着勘九郎的话,很是感慨,有这样的弟弟,完全无压力啊。
  “对了,勘九郎你脸上是谁画的?”
  手鞠看勘九郎放松了警惕,立即转移话题。其实她也很好奇,当初她一醒来看到勘九郎的面容,很是吃惊了一下,想自己原来真死了,还真有冥间啊,看这造型,地下的和地面上的就是不一样,但仔细有一瞅,那面容越看越熟悉,混杂着欣喜担忧,直到听到一声手鞠,手鞠恍然大悟,勘九郎啊,愧她还激动了一回呢,真扫兴!
  “我自己啊,怎么样?”
  勘九郎也没有疑心手鞠把话题转到自己身上,反而很高兴得指着自己的脸问手鞠,手鞠咬着牙,堵住自己口中快要溢出的笑声,费力的吐出两个字,“很好。”
  勘九郎再迟钝也看出来了,手鞠想笑不敢笑的表情在他眼中还真是刺眼,立即冷笑道,“身为未来沙隐非常优秀的傀儡师,我不跟你计较,你不是要回去吗?要走就快走,我还要回去研究我的黑蚁呢。”
  黑蚁是勘九郎最近又迷上的傀儡,听说是沙隐上一辈的天才傀儡师发明的,还有勘九郎背上的乌鸦都是那个天才的杰作,只是后来那个天才叛逃出村,不提也罢。
  “好了,好了,这就走。”
  手鞠看着勘九郎急躁的样子,真想给他一扇子,让他冷静冷静,可惜扇子早就让勘九郎带回家了,只好退而求次,手鞠利索的拎起卷轴,精准的望勘九郎头上就砸。
  谁料,勘九郎也不知道躲,胡乱吼道:“你小心你的手臂啊,你是不是真不想再拿三星扇了。”
  手鞠动作一滞,看着结结实实挨打的勘九郎,鼻子一酸,撇了撇嘴,扔下卷轴,一句话也不说话,就径自朝门口走去,也不管身后勘九郎垮下来的脸色。
  勘九郎看着手鞠不管自己就这么走了,瞪了一眼门口,只好认命的拎起手鞠扔在床上的卷轴和早已收拾好的日常必需品快步走向门口,希望能跟上手鞠。
  关门的时候,勘九郎鬼使神差的望了望窗台,什么也没有。勘九郎摇了摇头,似乎也并不明白这一举动的原因。
  门关上的一瞬间,浮在窗台上毫不起眼的一粒粒黄沙也随风而逝了。


☆、029 挑衅

  而此刻坐在家里的我爱罗,如果这一所空荡荡的房子也算称得上家的话。
  我爱罗这几天并没有执行任务,一直教导我爱罗的暗部老师以我爱罗学得已经可以了为由早已不来了。长长的卷轴铺展在沾满灰尘的桌子上,向来负责打扫卫生的也长时间不来了。
  也是,没有人愿意接近被称为怪物的他,他早已习惯,习惯沙隐即使再厌恶恐惧,也不得不需要他,而他不需要沙隐的任何一个人。
  碧绿的眼珠转了转,我爱罗伸出右手,摊开手心,便见有黄沙从窗户外飘进来,一粒粒黄沙跳跃在我爱罗白嫩的掌心中,姿态亲昵,不消半刻,黄沙竟全部钻入我爱罗的掌心里,争先恐后。
  我爱罗弯了弯唇角,清清浅浅的笑意,却用尽了他所有的宠溺,于是安静的趴在额头上爱字的细细沙粒都好似不甘心一般滚动起来,从额头慢慢爬到琉璃碧眸里,低低倾诉着不满,不安分得很呐。
  只是这样一来,我爱罗的眼眸像是能流出黄沙一般,配上日益清秀细致的面容上轻轻牵起的嘴角,明明诡异万分,可偏偏又极尽天真。
  “我说,你还真是······”
  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的同时,我爱罗急速挥手,一道沙障凭空而起,黄沙剥落的簌簌声在寂静的房间的异常明显。
  我爱罗半边脸隐藏在薄薄的沙障里,暴露出的一只琉璃碧眸暗光幽幽,鲜红的爱字蛰伏在光洁的额头上,晕染出妖艳彼岸花不顾一切即将盛开的气势。
  葫芦里涓涓流出黄沙,脚下也汇聚了一股股黄沙,焕发出躁动的气息。他的沙已经几天没有尝到鲜血的味道了,而他也几天也没有杀人了。
  此时此刻,我爱罗只想冷笑,来得太是时候了。
  突然出现在我爱罗房内的少年,白发金眸,竟然是千叶流。
  面对我爱罗准备攻击的姿势,千叶流姿态闲适,俊雅的面容上挂着满是兴趣盎然的笑,这要是让见惯了千叶的人看到,非石化不可,千叶竟然笑了,笑了啊啊啊啊。
  只是这个少年即使在笑,眸光也是冷冷的,此刻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我爱罗,可谓是从上到下,这让我爱罗很是迷惑,可从来没有人敢这么看过他。
  我爱罗不知道的是,千叶长这么大,除了他爷爷,也是头一次这么认真看着一个人
  “你到底是不是来杀我的?”
  我爱罗很不解,眼珠转了转,然后盯着白发少年出声问道。
  要是来杀他的,就开打吧,不要浪费时间了,以往的暗杀者可都是一声不吭就开打的。
  可千叶流不急啊,慢悠悠的说道,“当然不是,把沙障收起来。”完全是命令的语气,毕竟是千叶一族未来的族长,习惯了命令别人。
  白发少年说完,无视我爱罗奇怪的眼神,转到桌子前面,刚想坐下,就听到我爱罗阴沉的声音,“别坐。”
  只这两个字,让千叶冷似寒冰的眸色更甚,可从来没人和他这么说过话。
  这孩子还真是胆大啊,然而事实证明,一向以冰山着称的少年明显想错了。
  下一秒,我爱罗吐出的一个字,竟然让少年难得的愣了一下。
  “脏。”
  耸立的沙障已经慢慢剥落,现在只剩一个如同直立起的月牙状,我爱罗从沙障内歪出一个可爱的红色脑袋,直直的盯着白发少年。
  既然他都说不是来杀自己的了,还是提醒他一下吧。
  好吧,从这一方面就可以看出来,我爱罗是一个好孩子,而白发少年现在的眼神也很好的证明了一点。
  千叶流拂了拂纤尘不染的一身白衣,丝毫不怀疑自己走错了门,找错了人,依旧站在那里看着已经完全收起沙障的我爱罗,身上暗沉的戾气犹如实质的武器,自进屋起就慢慢的溢满了整个房间。
  要是别的人在场早已冷汗连连,身子颤抖如筛糠了,可惜,现在屋里就两个人,一个是制造如此气场的千叶,一个是想必在不久的以后也能制造出如此气场的我爱罗,这事不好说呀!
  “你真不是来杀我的?”
  虽然又问一遍,但我爱罗还是操纵起黄沙,把原来沾满灰尘的椅子用黄沙扫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把椅子擦得很干净了,不见一丝沙尘,才抬眼看着千叶流,用眼神示意白发少年可以坐了。
  既然不是来杀他的,那就坐呗。
  做完这一切的我爱罗丝毫未意识到这可是他第一次为一个人擦椅子,虽说用的是沙子,而毫不客气利索的坐下来的千叶也不会知道,他有多么荣幸,而且完全无法想象他知道后会是什么表情啊。
  沾满灰尘的房间里,我爱罗与千叶一坐一站,除了我爱罗脚下的黄沙沙沙作响,越流越急,整个房间还算安静。
  千叶不说话,我爱罗当然也不会开口,一时间他俩比起了谁比谁更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爱罗感觉到房间里的杀伐之气越来越重,脚下的黄沙开始不安分的涌动起来。
  就在此时,千叶讥笑,“这样就按捺不住了?”
  虽是疑问,却用了肯定的语气,眼神扫过我爱罗衣带上的沙隐护额,又嘲讽道,“你父亲还真是无聊啊。”
  话音未落,白发少年挑眉一笑,我爱罗只觉得眼前一花,沙障瞬间叠起,碧绿的眼珠转了一下,再看向白发少年时,好像没什么变化,少年还是在坐在椅子上,姿态高贵优雅。
  但我爱罗确定,刚才少年绝对出手了。碧眸蓦地一下变得森然,这个少年不简单,从脚下不消停的黄沙就可以感觉出来,而且,碧眸不经意一扫,然后目光定格在桌子上放着的沙隐护额,那是自己的护额,这个少年竟然和那个红发男人一样厉害啊。
  “我要杀了你!”
  我爱罗兴奋了,虽然这个少年不是来杀自己的,但也没什么区别。
  碧眸紧紧锁着白发少年,能近得了自己的身,并且让自己的沙无法防备,除了办公室里的那个男人,这个少年是我爱罗遇到的第二个。
  他实在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他觉得现在连他的指尖都颤抖起来了,唇角不可抑制的咧开弧度,我爱罗暴露在沙障外的半边脸狰狞一片,杀了这个不请自来的少年,他一定会很高兴。
  “呵呵······你还真是让人心生喜欢啊!”
  白发少年勾着唇角,笑容冰冷而肆意,毫不在意处于兴奋状态的我爱罗有多么的可怕,灿金的双眸闪烁着难言的笑意。
  看来他和他爷爷的协议可要改一改了,他都提前宣战了,虽说比起以前有进步,但连防他都做不到,还真是让人为难。
  我爱罗无视少年张狂的笑声,急速挥出一条贯满查克拉的沙带,直袭少年而去。
  千叶轻轻抬眸,我爱罗在一刻视线定格,沙带猛然停止,悬浮在空中。
  只见白发少年一双眼眸,灿金的颜色下流淌出腥红的幽光,妖异的令人胆战心惊,宛如地狱忘川河水下埋葬的千年死魂终于觉醒,带着慵懒,却张扬着撕裂地狱的狠戾,蔓延着倾覆万物的漫不经心,和弥漫在血色里的嗜杀狂意。
  “我等着。”
  低沉冷冽的声音在沙带再次袭来时响起,与此同时,话音未落地间,白发金眸的少年便瞬间消失。
  半响之后,我爱罗慢慢收回黄沙,碧眸内刚刚还闪烁的光芒熄灭,又恢复到原先的沉寂如夜,毫无波澜。
  房间里又只剩他一个人了,我爱罗静静的拿起沙隐的护额,碧绿的双眸看了一会儿,下意识地想到风影楼办公室内的红发男人,终是又系在了白色的衣带上,然后默默地坐下来,拿起桌子上的卷轴,安静得看了起来。


☆、030 组队

  勘九郎正式毕业的第二天,风影大人特意召唤我爱罗到办公室。
  我爱罗像平常一样来到风影办公室,只是推开门后,我爱罗毫无波动的碧眸飘起了一丝涟漪,只见办公室里,红发男人一如既往地冷峻着面容,,而他的身边竟然站着背着三星扇的手鞠和背着乌鸦的勘九郎。
  办公桌对面是身形挺直的马基,还有,我爱罗眼神闪了闪,白发金眸,分明是前几日的少年。
  我爱罗看了少年一眼,无视少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默默的站在办公桌前,和马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阴郁的眼神扫过勘九郎和手鞠,接着定格在风影身上,很明显,是在问男人找他做什么,要是有任务就快点说。
  手鞠和勘九郎自我爱罗进屋后,虽然脸上的表情不变,可心里却掀起了波浪。
  特别是我爱罗站在办公桌前时,不要说手鞠,就连勘九郎也感到一丝丝别扭。现在勘九郎见到我爱罗,也不会第一时间想起那晚不小心撞到的情景了,只是多少还会感到害怕,但今天似乎还加一些别的,着实让勘九郎迷惑。
  他只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对劲,可用余光瞥了瞥手鞠,发现手鞠面色如常,也只得压下心中的不适,尽量保持平静。
  不,是保持平常的心态,毕竟自己已经毕业了,哪怕是和我爱罗分一个小组,他也扛得住,当然是他自认为。
  勘九郎不知道的是,手鞠面色如常,是因为手鞠心里明白,他们和我爱罗仅仅只能这样了。
  就像他和勘九郎可以站在他们这个风影父亲身旁,而我爱罗只得隔着一张办公桌和名义上被自己唤为父亲的男人对视,无论怎样,距离依然存在。
  如果手鞠没记错的话,这是他们一家人第一次站在一起,站在同一个房间里,却以这样的形式,当然,如果他们算是一家人的话,可如果没有那次任务,手鞠会这样想,但现在即使强迫自己这样想,手鞠也已经做不到了。
  已经发生了,就不能无视,直到现在她仍记得黄沙紧紧扼制她呼吸的感觉,太过绝望以至于连当时我爱罗的面部表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她知道我爱罗很痛苦,看表情就可以看出来,可她自己也很痛苦,那份恐惧,那份面对死亡无能为力的绝望,她想她可以忘记,却不能从她记忆里抹杀掉。
  可她又庆幸,庆幸自己劫后余生,庆幸自己没有被我爱罗杀死。
  天知道,得知自己还活着时,她有一瞬间多么感谢我爱罗,不是因为自己能活下来,而是因为那孩子是我爱罗。
  手鞠想,当时她可以死,死在任何人手里,但前提是那个人绝对不能是我爱罗,否则她死不瞑目!
  手鞠和勘九郎心思深深,千叶流却冷着一张脸,一双金眸看着我爱罗。
  “什么?”
  勘九郎拔高了几度的声音将手鞠的思维拉回现场,手鞠迷惑,但还是下意识不满的喊道,“勘九郎,你吼什么?”
  只是话音刚落,手鞠也感到了一阵尴尬,不说她不明白勘九郎乱喊的原因。至少在这个办公室里,风影大人和马基上忍没开口,怎么也轮不到她说话,确实失礼了。
  “抱歉,”手鞠等了勘九郎一眼,勘九郎撇了撇嘴,没再出声。
  我爱罗一直都很安静,就连听到风影大人的安排时,尽管面色更阴了,可还是没有出声反抗,估计是无所谓了,反正不影响他杀人就好了。
  而千叶流那张冷冰冰的脸只能让人祈祷他不走神就好了。
  “就这样了,你们四个组成一队,马基作为队长兼指导上忍有权决定你们的行动,你们最好听从他的命令,特别是我爱罗,明白了吗?”
  红发男人看着我爱罗,看来是希望我爱罗能有所反应,最好回答没问题,当然风影大人也知道想要我爱罗点头满意,那是不可能的,光从我爱罗现在一脸的阴郁就可以看出来。
  虽然无所谓,但还是有些介意,毕竟一个人执行任务惯了,要是其他人我爱罗早就甩手走人,要么用沙子捏死算了,可是,我爱罗碧眸扫了一眼勘九郎和手鞠,真不好办,但眼神又瞥到一边的少年,皱了皱眉,好想杀了他,好想。想到这里,我爱罗狠狠瞪着红发男人,这是什么破安排?
  “你不怕我杀了他们?”
  我爱罗想想还是问一问比较好,万一一失控,不小心杀了他们呢,最好事先问清楚,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啊。
  只是我爱罗话一出,房间里一阵寂静,勘九郎顿时觉得有一股怒火油然而生,不由得冷哼一声,明显的不相信,还有不屑。
  当然这不屑不是对我爱罗实力的质疑,只是对我爱罗这句话的质疑,可是显然勘九郎不了解我爱罗,不管是哪个意思,对于我爱罗来说,都让他不爽,于是我爱罗很不高兴得对风影大人说,“他不相信。”
  言外之意,即使现在他动了手,也不是他的错。
  可我爱罗这一句类似抱怨,又类似挑衅让在场的两个大人难得一愣。
  “我也不相信,”就在此时,千叶悠悠的开口了,并且顺利接到我爱罗狠狠射过来的眼刀。
  “信!我们都信”手鞠在风影大人身旁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蓝眸里的光闪了又闪。
  目前来看,这对话是继续不下来了,好在风影大人有救场的特质,不,与其说这,还不如说只有风影大人才能把这对话接下来,“我爱罗,我记得我说过,不要对队员出手。”
  我爱罗闻言笑了笑,充满了嘲讽,又有些残酷,千叶目光微闪,接着就听到我爱罗沉沉的声音,“就允许他们对我出手?”
  话才出口,我爱罗精致的面容一僵,眼神沉郁如暴风雨将要袭来的夜色,似是也料不到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于是也不管在场人的反应如何,立即使用瞬身术离开了。
  这是我爱罗第一次质问他名义上的父亲,出乎意料,就那样不假思索问出了口,带着浓浓的嘲讽,还有深深埋在内心的埋怨。
  一次次的暗杀背后,我爱罗都能活下来,却活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再被暗杀的恐惧之下,别人都对他有所恐惧,孰不知他也有恐惧,正是他的这种恐惧才造成了别人的恐惧。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杀了想要抹杀自己存在的人,不停的杀人,杀人,若真有一天他下得地狱,即使忘川河水里的血腥冤魂有一半来源于他,他也只能仰着精致的面容笑得极尽嗜血而妖娆。
  因为他别无他法,只有这样,他才能证明自己曾经活过。
  我爱罗离开后,出乎意料的是,千叶也紧跟着离开了,连声招呼都没有打。
  办公室里安静得很,自始至终马基都微低着头站在那里,一声不吭,尽职尽责的仿佛一尊雕塑。
  勘九郎皱着眉头,想着我爱罗离开时的那句话,不得不说,他是明白的,可即使明白,也无能为力,也不知道怎么办。
  手鞠也是如此,此刻正摸着身后的扇柄,不知道要开口说些什么,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说些什么,直觉告诉她,身边的这个男人一定会有什么。
  自从我爱罗离开后,不,是我爱罗说完那句话,男人浑身的气场虽然没有变,依旧压迫力十足,但还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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