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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砂辰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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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手鞠离开后,马基这一组就只剩千叶和那男孩了,毕竟要从别的队里调一个人来是不可能的。
  千叶挑了挑俊眉,也不再要答案,朝手鞠微微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手鞠维持着灿烂的笑容,看着几人走开后,扶了扶身后的三星扇,也转身来离开了。


☆、025 意外

  勘九郎得知父亲的同意后,也是很高兴,不管怎么说,能和自己的姐姐一起执行任务都值得庆贺,毕竟两人相互照顾已是很久了。
  手鞠离队的原因,他自是知道,要说他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只是大多数时候都不知道怎么办。
  如今他和手鞠一组,面对这种情况会少一些吧,大不了以后就他和手鞠一组罢了,也不要再添一个了。
  我爱罗都能一个人执行任务,他们两个也可以,虽说情况不一样,但至少不用心里添堵。
  勘九郎越想越对,想到最后竟然抱着乌鸦乐不可吱。这让坐在一旁的手鞠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这个弟弟还真能笑得如此白痴,于是抬起扇柄狠狠敲了一下勘九郎的脑袋,好让沉浸在自己思绪的男孩清醒过来。
  “哎哟,手鞠!”
  勘九郎正美滋滋的无限延伸自己的想法,冷不丁头上遭受一重击,疼得立即哇哇大叫。他不用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肯定是他那个暴力姐姐。
  “想什么?这么入神。”
  手鞠坐在训练场上的休息长椅上,歪着头问勘九郎。
  最近因为离队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出任务,只好每天来练习忍术,时不时也拉着勘九郎,虽说有够浪费时间,但目前也只有这样了。
  “听说今年中忍考试又开始了,你不打算报名吗?”
  勘九郎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话,一边护好自己的乌鸦,省得手鞠突然发怒,殃及池鱼。
  “中忍考试阿,好像没有可能了。”
  手鞠满是遗憾的语气生生让勘九郎打了个寒颤,她可是一直希望一毕业就晋升中忍,结果连参加就没有可能了。
  勘九郎有一股冲动,他要带着他的乌鸦有多远逃多远,手鞠一不高兴,他真的架不住啊。
  “我一早就得知消息了,基本要求是三人一小队,我是不可能回去的。”
  手鞠还未等勘九郎偷偷离开,就又开口了,语气里的失望指数剧增,而且还新增了一股怒气,勘九郎知道她又想到了那天的场景。
  只是,勘九郎瞥了一眼正在喝水的手鞠,眼神暗了暗,即使一时能避免,可以后一定会再面对的,即使她的态度再明确不过,也只是承受不住想要一味逃避而已。
  “那不正好吗?你参加不了,他们也参加不了。”
  勘九郎幸灾乐祸,谁料,手鞠突然冷下面色,厉声道,“不管怎么说,中忍考试都是村子里的大事,也是村子经验战斗力的好时机,对于我们下忍也是一个好机会,你态度严肃点,”手鞠恨不得一扇子扇过去,让勘九郎清醒清醒,少说一些胡话。
  勘九郎无语,只得默默转过头,暗地里撇了撇嘴角,表示一下不满。
  “你不用撇嘴,不过马基那一组说不定能参加。”
  勘九郎正郁闷自己做什么也逃不过手鞠的眼睛,忽然听到手鞠这么说,有些不解,忙问道,“为什么?”
  “有千叶啊,高层都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手鞠本来声音还挺大,说到最后声音就小了下来,勘九郎虽然听到了,可看他还是一脸迷茫样就知道不明白。
  而手鞠那句话,意思很多,就千叶自己来说,要是考得话早就有那个资格了,只是非要和大家一起毕业,原因手鞠就不知道了,也不可能知道,但是高层绝对会干预,毕竟能提高村子战斗力的机会,他们不会放过,就像,我爱罗。
  手鞠正沉浸自己的思绪里,勘九郎却不耐烦地看着脚下的皮球,明显是哪个孩童在玩的时候一不小心扔到了这里,果然,勘九郎皱着眉头看着小跑过来的小男孩,一脸不悦。
  “对不起,哥哥。”
  小男孩先是很有礼貌的笑着道歉,可看着坐在长椅上阴着脸色的勘九郎,小男孩有些害怕,小心翼翼的瞄了瞄勘九郎脚旁的皮球,还是鼓足勇气,小声道,“哥哥,能不能把那个。。。。。。”
  “你叫谁哥哥?”
  勘九郎突然发狠,打断男孩的话,声音也拔高了不少,豁然起身的同时,连带着声旁的乌鸦也嘎吱嘎吱的作响。
  小男孩本来正不好意思的地低着头,一听勘九郎的声音,下意识抬头一看,立即吓得连退几步,先不说勘九郎此时面容黑得吓人,就是傀儡乌鸦那狰狞的造型也可以把小孩吓哭,好在男孩很有骨气,嘴角咧了又咧,愣是没哭出来。
  “勘九郎,你干什么呢?”
  手鞠被勘九郎的一声怒吼拉出了自己的思绪,一抬眼就看到一大一小的两个男孩正在对峙。
  小的那个一看就知道明明很害怕却硬撑着,再看看勘九郎,脸色阴阴的快赶上我爱罗了,奇怪了,到底怎么回事?难道勘九郎欺负人家了?
  “能干什么?我又没打他。”
  勘九郎非常不满,一看到手鞠一幅不说清楚,我就把你扇一边去的质问表情,本来变得黑得不能再黑的脸色,瞬间又黑了一层,且大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姐姐,我。。。。。。”
  小男孩了看这个漂亮的金发姐姐,很聪明的立即蹭了过去,眼神不住地往那个皮球上瞄。
  手鞠这会可明白了,原来这孩子想找回皮球,勘九郎给人家就是了,干吗还摆出一副我很想揍你的表情,闹腾什么呢,要是男孩家长来了,不是尽给父亲添麻烦吗?
  手鞠想了想,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笑着把球递给了小男孩。一接到皮球,小男孩也不怕了,立即送给手鞠一个大大的笑容,摆摆手跑开了。
  手鞠也不在意,挥了挥手和小男孩说再见。
  谁料,还没等手鞠坐回长椅,就听到一声恐惧地叫喊,“怪物啊!”
  是刚才那个小男孩。
  手鞠和勘九郎猛然转头,就看到刚才那个小男孩跌跌撞撞往回跑的情景,男孩刚才还笑着的小脸上早已布满了恐惧,手中的皮球滚落在地。
  手鞠和勘九郎疑惑的望小男孩身后一看,两人的神情俱是一僵,不远处我爱罗正面无表情的朝他们慢慢走来。
  两人都是一脸惊讶,也没管从他们身旁跑过去险些摔倒的小男孩,就那样看着我爱罗越走越近。
  我爱罗今天去领任务时,红发男人竟然提出此次任务要增加一个队员,可以想象我爱罗脸色有多差,可即使在办公室里再怎么比谁比谁沉默,红发男人坚持原来的立场,毫不妥协。
  我爱罗没办法了,他总不能和年幼的时候一样去抢任务卷轴吧,再怎么说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办公室里的红发孩子了,不然真对不起埋葬在他沙子里的那些死人。
  加一个就加一个呗,大不了用沙子捏死他,我爱罗这么一想,心情竟然有那么一丝丝兴奋,他有那么一瞬间想看到红发男人得知被他强加给自己的部下被自己杀死的表情。
  可当红发男人说出那个名字时,风影大人万分肯定他那个嗜杀成性的小儿子表情很是微妙,通俗来说,就是我们所说的傻眼。
  于是风影大人常年看不出表情的脸上也浮现出了很微妙的表情,隐藏在暗处一向有组织有记律秉着风影大人安全第一的暗部人员看着办公室里的一大一小表情瞬间也变得很微妙。


☆、026 弑姐

  这是手鞠第一次见我爱罗杀人,却让她原本愉悦的心情打入了谷底。
  她不知所措的看着那个日益长大的红发孩子,终于明白那年办公室时的父亲为何要那样逼她,而如今又让她和我爱罗一起出任务,她的父亲大人究竟想干什么?
  手鞠只觉得浑身冰凉,如同坠入冰窖般想要拼命逃离,蓝眸呆滞的看着身前的我爱罗,身体却一动不动。
  手鞠不是不谙世事天真无邪的女孩,她是忍者。
  自记事起就明白所谓的忍者,手上不可能没有鲜血。所谓的杀人,换句话说就是对村子的忠诚,他们都活在刀尖上,说不定在那次任务中就死了。
  不怕死,应该是一个忍者拥有的最起码的东西。他们可以不怕死,却压抑不住心底的恐惧,特别是面对压倒性的力量时,那种恐惧,还有厌恶。
  手鞠执行过任务,作为一个下忍,任务等级并不高,所以面对的敌人多数等级也不高,只是这次和我爱罗一同执行任务,任务等级自是不低。
  轻轻颤抖着身体,手鞠毫无神采的蓝眸慢慢恢复到清醒状态。
  而我爱罗此时却阴沉着面色只顾操纵沙子,攻击敌人,像是忘了他身后的手鞠一样,尽情地捕捉着猎物,看着猎物在自己手中挣扎,在自己手中惨叫,最后骨肉模糊,鲜血四溅。
  手鞠从未想过有一天会看到这种场景,即使知道忍者世界的残酷无情,弱肉强食,即使自己也是这一原则的推崇者,却从未想过我爱罗会把这一原则推行的如此彻底。
  是敌人,就应该赶尽杀绝,若是手鞠的话,她也不会有丝毫犹豫,只是手鞠看着周围破碎的血块,闻着周围空气中浓郁的血腥气,几欲呕吐,这已经远远超过了执行任务的范围。
  而站在她身前不远处的我爱罗依旧挺直着身躯,背对着手鞠的面容竟是有些无聊的意味,只是当黄沙缠上敌人时沉寂的碧眸会泛出嗜血的笑意,然后紧紧握紧拳头便使一个鲜活的生命消失。
  身后的手鞠终于想起,村子里的忍者为何不愿意和我爱罗一同执行任务,即使我爱罗的强大能减轻他们的任务,即使每天也在尖火海里滚打,也耐不住一个十来岁孩子如此疯狂的杀人行径。
  陷入思绪的手鞠想法固然正确,但还是遗漏了一个观念点,村子里可传言不止这些,他们说,和我爱罗执行任务有生命危险。
  突然,沉浸在自己思绪里的手鞠蓝眸瞪大,瞬间转头的同时,右手急速抬起扇柄,“刺啦”一声,兵器交接,摩擦出嘶哑难听的声音。
  手鞠眸色冷冷的看着偷袭者,承受着敌人强劲刀风过过脸颊时的撕裂感,松开和敌人弯刀相格的三星扇,快速向后跳跃几步,避开敌人瞬间又袭上来的的攻击。
  她的三星扇可不是用来格档弯刀的,刚才是她大意了,接下来她可要让敌人尝尝偷袭她的后果。
  “唰”一声,手鞠及时避开敌人的攻击,乘敌人想要再次进攻的空档,利索的展开三星扇。
  从一开始,手鞠从我爱罗那一句我来和接下来我爱罗的表现,手鞠目瞪口呆,连起码的战斗准备都没有做,知道身后有敌人袭击,她才想起来自己的三星扇还未展开,按理说,手鞠这表现若让勘九郎看到,勘九郎早就嘲讽开来了。
  手鞠本人对自己也很恼怒,于是决定将心里的怒气发泄到敌人上,谁料,刚想施展风遁。
  就在此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黄沙,将和手鞠对峙的敌人卷个完完整整,手鞠一看是我爱罗的沙,立即回头去看红发男孩,由于刚才我爱罗是背对着手鞠,手鞠看不到我爱罗的面部表情。
  所以当她看清我爱罗的表情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惨白的,刚才还蕴满怒气的蓝眸盛满了震惊,似是不可思议,只听“咚”的一声,紧握在手的三星扇坠地,手鞠颤抖着唇角,无措的望着我爱罗。
  此时此刻,她豁然明白,她以为他是她弟弟,一直以来都以为,不管怎样,他和她有着怎样也割不断的血缘关系。
  可是直到今天她才有些明白,她心里所谓的弟弟这种想法有多么的浅薄,在今天之前的所有有关这个孩子的想法有多么的苍白与无力。
  手鞠不常见我爱罗,即使见了,我爱罗也是阴沉着毫无表情的面容。她听说过,说我爱罗杀人如嗜血的修罗,她不是不信,可也不是全信。
  可是直到今天,见到这样的我爱罗,她不得不承认,我爱罗,与她,与沙隐的任何一人都不一样!
  而我爱罗像是没看到手鞠一般,一向面无表情的面容上因杀人染上了兴奋的神色,碧眸内血红一片,额头上的爱字狰狞着,鲜红到泣血的颜色,让手鞠心底那股寒意窜上心头,挥之不去。
  我爱罗此时浑身都焕发着沉郁兴奋的气息,眼眸毫无感情的看着手鞠身后被黄沙包裹的敌人,毫不在意的攒紧了右手。
  一声属于男人的惨叫响起时,手鞠似是从睡梦中惊醒,抬眼看着面前沉浸在杀戮中的孩子,失神的喊一声,“我爱罗!”
  声音低得如同轻喃,怕是只有她一个人才听到,那个孩子正在自己选择的黑暗之路上越走越远,又怎会听到?
  手鞠不愿意回头,想必又是一滩血肉模糊的情景,何必再刺激自己,刚想弯下腰拾起坠落在地的三星扇,却在瞥见我爱罗的表情时惊住。
  他,怎么能这样?慢慢恢复冷静的神志又恍惚起来,如果刚才我爱罗毫无节制杀人时,手鞠只是感到震惊恐惧,那么现在手鞠只觉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和突然揪上心尖的不解与悲哀。
  这是手鞠第一次听到我爱罗的笑声,介于男孩与少年的声音沉沉如夜色,夹带着暗哑之色,冲入空气中带着不安分的暴虐气息。
  手鞠低头,下垂的视线盯着缠上自己手臂的黄沙,那些她最熟悉的沙缓慢却有力的缠满她的整个手臂,生生制止了她拾起三星扇的动作。
  而我爱罗捂着半边脸盯着手鞠,咧着嘴笑,笑容里全是对弱者的嘲弄与无情,操纵黄沙的动作丝毫未停止,他似乎忘了,眼前这个金发女孩曾微笑着和他打招呼,忘了昨天这个女孩还会笑着问他什么事。
  “呵呵······”
  手鞠突然抬头,低低的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倒是符合一个女孩的特点,只是唇角僵硬,那笑声似乎是从牙齿里发出来一般,素日里张狂着傲气的眉目一片惨淡,蓝眸内幽光点点,如同被大力撕裂开来的夜幕,明明有亮光从隙缝里钻进来却依旧无济于事。
  然后,手鞠动了动僵硬的唇角,无视快要漫上脖子的黄沙,说,“我爱罗,你还没有杀够啊。”
  尽管声音颤颤抖抖,如秋风中摇摇欲坠的黄色落叶,可还是溢出了显而易见的失落,太过明显,以至于手鞠自己都为自己这一句微怔。
  我爱罗瞪着他那双泛着血腥红光的碧眸,面色兴奋中带着扭曲,刚才如此浓郁的血腥与悲惨的叫声早已唤起他内心深处对血液的渴望,对于对生命的扼杀所带来的快感与安全感。
  我爱罗为此失神,并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对了,只有杀了他们,自己的存在才不会消失。
  他喜欢现在这种感觉,血液沸腾着,滚滚流淌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灼烧着他浑身的神经,这种活着的感觉如此令他如此喜悦,为什么不继续呢?
  我爱罗想,他只需要杀了最后一个,最后一个,再让他感觉一下活着的滋味,就可以了。
  手鞠看着我爱罗未被遮挡的半边脸,忽然想起家里墙上挂着的照片,棕发蓝眸的女人,笑得一脸温柔如水,日益褪去稚嫩的面色,未显出清晰的轮廓,带着青涩的意味,这样看来,他更像坐在办公室里为整个沙隐拼命的红发男人。
  只是不知道,那个人人敬仰的风影大人若知道,他亲手培养的沙隐武器此刻一束黄沙就可以解决他口中最喜欢的女儿,会有什么表情?
  难道还是一贯的沉默冷峻,也对,这样才真的担得起风影一职,你看,他亲手培养的沙隐武器有多厉害。
  手鞠在这一刻突然想笑,可笑声被生生遏制在喉咙里,难受得要命。
  原来在手鞠失神之际,黄沙已缠住她的脖子,并慢慢施加压力。手鞠吃力地呼吸着,一直看着我爱罗的蓝眸慢慢调转视线,他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并且毫不犹豫。
  手鞠又想起那次在村子里的街道上,那应该是我爱罗第一次想接近自己,自己却后退了啊。
  现在想想,自己当时是无意间拒绝了我爱罗的亲近。手鞠忽然想开口说些什么,嘴角动了动,却因为呼吸愈发困难,只能断断续续的发出三个字:“我。。。。。。爱。。。。。。罗。”
  彻底陷入黑暗的一瞬间,手鞠想,她和我爱罗这辈子,也许只有血缘关系,仅仅是血缘上的羁绊,别无其他,可她,不甘心呐!


☆、027 侥幸

  这几天,忍者学校流传着一句说法,说的是风影大人的大儿子,勘九郎,说他不仅面容大变,连脾气都爆升了几个指数,稍一惹到他就对你大发脾气,甚至还出手伤人。
  姑且不论这传言的真假,就看只要勘九郎往教室门口一站,班内顿时鸦雀无声就可以看出端倪,先不说勘九郎脸色有多黑,这对整顿班级纪律还是效果甚好的。
  传言虽是传言,但看其他同学看到勘九郎退避三舍的态度,勘九郎心情不好,准确无比啊,就连平时喜欢在一块练习忍术的同学冒着被乌鸦一爪子扔飞的危险向本人问其原因。
  勘九郎也扬着满是画纹的面容冷哼一声,背着乌鸦转身走人,留给众人一个笼罩着黑色愤怒气团的身影,而那个同学是不是该庆幸乌鸦还好好的呆在勘九郎的背上呢就不得而知了。
  离开学校的勘九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沙隐医院。
  在赶去医院的路上,紧蹙眉头的勘九郎不知道在想什么,就连刚到医院门口被人堵了都没感觉到,直到一声低沉的叫声才唤回勘九郎的神志。
  “勘九郎。”
  红发男人一身风影袍称得身姿挺拔,高大伟岸,即使惯于冷峻的面容上毫无表情,也让勘九郎很不自在的伸手扶了扶背后的乌鸦,脚底轻微的蹭着地面,但还是抬起头迎上男人的目光,叫道,“父亲。”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又有何难,试问谁没有喊过这两个字,只是心境不同罢了。
  “好好照看你姐姐。”
  红发男人点了点头,淡淡的嘱咐了一声,便和勘九郎错身而过了。
  勘九郎控制不住自己似的的回头一看,也只见男人坚韧挺直的背影,慢慢退出自己的视线,直至消失不见。
  推开病房的门,勘九郎就看到手鞠坐在病床,倚着白色的墙壁正转过头,看到是自己,笑了笑,白色被子上摆着几个卷轴,勘九郎挑了挑眉,大刺刺往医院准备的椅子上一坐,笑道,“父亲来就为这?”
  意思显而易见,要不是送忍术卷轴,不指定还不来呢。
  “或许吧,”手鞠显然听出了勘九郎的意思,半开玩笑道,不过,还是值得高兴的,至少这些卷轴很有价值。
  “我们走吧。”手鞠一边收拾卷轴,一边看着勘九郎。
  “走哪去?”勘九郎迷惑,随即不待手鞠回答,恍然大悟道,“出院是吧,真的可以了?”
  勘九郎很是怀疑,他并没有看到手鞠受伤的情况,等他赶到医院时,医生已经为手鞠处理过了。只是一直陷入昏迷,不见醒来就是了,可是该知道的还是知道了,想到这里,勘九郎伸手摸了*的乌鸦,眼神复杂。
  “那当然,本来就没有必要呆这么长时间,我还会骗你?”
  手鞠利索的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本来今天就是打算等勘九郎来了和他一起回去的,说料父亲竟然来了,手鞠很是意外,但对于父亲能来看自己还是很高兴的,至少给自己带来了忍术卷轴,即使有一段时间不执行任务,也不会无聊了。
  “哼,”勘九郎冷哼,对于手鞠的话很是不屑,没骗过他?是没少骗他吧,她以为她不说,自己就不知道,拿自己当白痴哄呢。想到这里,勘九郎更生气了,瞅都不瞅手鞠一眼。
  手鞠纳闷,有些尴尬,不自在的伸出手指点了点鼻子,笑道,“乱哼什么?我说好了就好了,还不快走?”
  说完,抬脚踢了踢勘九郎坐着的椅子上,那眼神分明在说再不走,下一脚踢的就是你。
  可勘九郎明显长骨气了,丝毫不为手鞠满含威胁的眼神所吓倒,只是抬眼扫了一下手鞠,慢悠悠开口道,“要走可以啊,不过你先告诉我你受伤是什么一回事。”
  勘九郎说着,眼睛紧紧盯着手鞠,手鞠闻言,蓝眸闪了闪,笑着回答道,“被敌人伤的呗,怎么说也是一个B级任务,我一个下忍,受伤很正常啊,这可是我第一次执行这类任务。”
  其实她并不知道任务等级,现在才反应过来,对于她来说,可是一项挑战,可惜她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最后还险些被我爱罗用黄沙扼死,真是出师不利。
  想想这次任务,手鞠竟然感到一股失望涌上心田,还有遗憾,她都没有出手啊。
  “你以为我不知道?”勘九郎眼神复杂,冷笑道,“我可是问过了,是谁被送进来时还有一口气,连风影大人都被请来了,一条胳膊血淋淋的······”勘九郎看着手鞠愣住的表情,也不说了,犹豫了一下,才小心问道,“你不会不知道吧,”随后又一拍脑瓜,肯定道,“也是,你当然不会知道,你都昏过去了,”勘九郎看手鞠还没有反应过来,也不再吭声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手鞠从医院醒过来时,还迷惑了一会儿,她以为不出意外的话,她会死在我爱罗手里,可看看现在,很明显,意外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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