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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生不二(allf)-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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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睡了。
  这一觉睡得很是深沉甜蜜,等他醒来时已是二更时分,他问过随侍,听随侍说不二仍在书房,连晚饭也没吃,便让厨房热了饭菜自己端着去了,越想越是恼火,这前辈太不可爱了,想来这一个月肯定也没有按时喝药,便又吩咐厨房煎了药。
  进去书房时,不二仍埋在一堆图纸里,眯着的双眼之间眉头也是皱着的,十分纠结苦恼的样子。
  他一直都很奇怪,为什么有人像不二前辈一般,能眯着笑眼的同时又有着很多类似苦恼难过的表情。
  他承认那样也很好看,可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纠结?
  叹了口气,将饭菜放在旁边桌子上,走过去喊道:“不二前辈,先吃饭。”
  不二这才从图纸里探出头来,歉意的笑了笑,“呐,越前休息好了吗?”
  越前清淡的嗯了一声,把他拽了出来,又把他按到了椅子上,把筷子递给了他,自己走到案几后面,一张一张的收拾着散乱的图纸,将不二标记过的挑选出来放至另一边。
  待全部收拾妥当了,看着不二也快吃完了,便顾自说些赤丹的情况给不二听。
  不二一边听着,喝完了最后一口汤,便懒懒的倚着椅背,闭上了眼睛,却仍是没有睡意,便和越前聊着。
  偶尔问些感兴趣的,比如:“越前你说赤丹的大帅什么样的?”
  越前撇了撇嘴,嗤了一声:“猴子山大王一个,没什么好说的。”
  “诶?越前不是说还不错的吗?怎么又变了?”
  越前一听心下翻了个白眼,漫不经心的喃道:“不二前辈哪里听我说他不错了,我只是说他军带得不错而已。”
  不二呵呵笑了笑,笑道:“哦?这么说越前是不喜欢他这个人了?那么越前还是认识他的了?”
  “他那么明目张胆,整天呆在军营里招摇过市,响指打得啪啪响,身后跟着几百个整齐喊是是的人不认识也难吧?”越前说着又想起了那个浩大麻烦的场面,心下鄙视得很,但也摇摇头,便无视了。
  “呵呵……”不二放声笑了,却陷入了回忆里。
  他也认识过这么一个张扬的人,那人眼角有颗泪痣,每每骄傲地仰头大笑时,泪痣就一动一动的,说不出的妖娆可爱。
  那人最爱的便是打着响指,听桦地回答一声是,或是身后跟着的一帮小孩整齐的喊迹部迹部。
  那人像是天生的王者,总是那么强大自信,又那么温柔。
  只是,那人已经不在了。
  想着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门外院里稀疏的树影,喃喃的问道:“那人长的好看吗?”心说小景可是长得很好看呢。
  “没看清。”听着不二叹了一声便又补充了一句:“听说还不错,他的标志是颗泪痣。”
  泪痣?
  不二心里咯噔了一声,转而又平静了,心道倒真是巧合得很呢,小景。
  又过了一会儿才转头看向越前,却见越前正在画着什么,便走了过去,“越前在画什么呢?”
  越前并未抬头,只是清淡地回答:“给不二前辈看看赤丹的大帅。”
  不二哦了一声,尾音上扬,心里好笑,越前不愿意描述直说嘛,还说没看清呢,真是拽死了的孩子啊。
  然而当他看到画上的男人时,心跳落了几下,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没有站稳。
  那画上的分明就是小景。
  越前见状忙去扶他,担忧的问:“不二前辈,没事吧?”
  不二想要笑一笑,让越前不要担心,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脸上也失了血色,双手颤抖的向画伸去,却又收回了。
  低低缓缓地问:“呐,越前,这个人,叫什么名字?”
  “听军士叫他迹部。”
  不二一听更是颤了,越前甚至能感觉到他扶着的手臂青筋暴起,忙握紧了他的手,却看见他慢慢的转过了头看着他,唇色发白,眼里蒙着水雾,幽深不见。似没了生气地喃喃轻笑:“呐,越前怎么骗我呢?小景可没有双胞胎弟弟。”
  小景?
  越前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人就是当初让不二失魂落魄的迹部景吾,可是他不是死了吗,怎么?
  可不二前辈认错了吗?像这样?
  只得低低地唤了一声,“不二前辈。”他发现他现在能做的这么少,就只是唤一声不二前辈。
  良久的静默,不二任他扶着,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看了画上的那人许久,才平静了心绪。
  “越前,我们去城楼看看吧。”
  越前嗯了一声,两人才一同向城楼走去,夜色很浓,月光被一层薄云挡住了,只能依稀辨别出少许影子。
  城楼刚改建修葺过。更利于防守。
  冈蓝誓死不能丢,冈蓝守军上下一心。
  城墙绵延而去,他们并肩站在城楼之上,看着远山树影,又吹了会儿凉风,渐渐清明平静了。
  待他们离开时,天边已有了微微光亮。
  不二只睡了半个时辰,便被随侍叫醒,
  有探子来报,赤丹十余万大军往义守来了,距离义守还有一个时辰。
  不二急忙下令全军待阵。
  一刻钟后,冈蓝守军全数到位,各守其位,以待己命。
  不二站于城楼台上,左右站着越前桦地以及其余几名随侍,城墙之上军士手持兵器,神色肃然,全神贯注地看着前方,只待敌军一来,誓要杀他个一人不留,杀回西里,将赤狗赶出冈蓝,赶出千立。
  很快,赤丹高举的战旗便隐隐出现在了远山脚下,慢慢的走了近来,守军们似乎能感觉到大地的振动,一下一下,又整齐又颤抖。
  只见赤丹大军一骑带领,黑压压一片,慢慢逼近。
  那一骑,翩鸿惊艳,傲然绝立,那一军,气势如虹,声势滔天。
  就这么一步步逼近,距离城门百步外,只见那一骑白色铠甲缓缓伸出了右手,直至蓝天,一瞬间,十余万军士停住了,一瞬间,大地也似停了颤动,刹那便静止了。
  “义守的人听着,赤丹限你们三日内投降,否则荡平义守。”
  声音含着深厚的内力传进了城墙之上冈蓝守军的耳朵里,几乎震碎了耳膜。
  然而接着又是一声传话,更是张狂傲慢,内力也更为深不可测。“不二周助听着,若是投降,本大爷保你冈蓝平安。”
  不二眼见着来人本就失了镇定,这一听,更是落了心跳,站立不住。越前忙跨了一步,不动声色的扶住了他。又向赤丹喝道:“凭你小小赤丹头目,还不配与我军不二大帅说话,识相的立时投降,若想活命快速滚出冈蓝。”
  他话一出,强劲更胜赤丹,方才一度腿软的冈蓝军士这才擦了擦汗,站直了身子,握紧了兵器。
  却见赤丹那人一声轻笑:“给你三日考虑。”
  言罢只手指天。顿时赤丹军士高举长矛,统一划齐,一声一声:“迹部,迹部,赤丹,赤丹。”一声比一声嘹亮,一声比一声震耳。
  这个场面,义守城墙上的冈蓝守军直到多年后想起仍是记忆犹新,背脊发凉。
  也感到庆幸,庆幸此生得见,更庆幸那日并未开战。
  回头想来,那日那人手指蓝天,一动手指,十万大军便突然停了静了。
  那人再一晃,黑压压的人群便如来时一般,退了。

  两军(迹不二)下

  章十八
  两军(迹不二)下
  这两日冈蓝守军士气很是低落,虽仍是有序的训练着,那弥漫的萎靡低沉却令人压抑。
  压抑到无法不感到恐惧害怕。
  虽有着越前将军与桦地将军让他们安定不少,然而两日不见主帅仍是让他们无端的疯狂猜测,素来镇定自若,温和带笑的大帅这次竟这般失态,莫不是那赤丹大帅当真无敌。
  这般下去,义守如何守得下去,冈蓝如何收得回来?
  不得不说,赤丹这步棋走得精妙。
  当即便乱了守军军心,如此怕不出三日,冈蓝便再无还击之力,赤丹定长驱直入,直达帝都。
  怎能如此!
  然而他们的大帅仍是不见踪影,越前将军下了死令,不得散布谣言,蛊惑军心,否则立斩不赦。
  便跨马出了军营,回帅府去了。
  却不想帅府来了不速之客,竟是赤丹军师忍足侑士,却不知是以来使身份,还是友人身份见了不二,这会儿正和不二在院子里喝茶。
  越前见他一副懒散的模样笑得开心,正说些前程往事,而不二却没了笑意,脸色有些泛白。便走了过去,提剑便指向忍足脖颈,沉声道:“忍足军师孤身前来,就这般有把握逃出十万军士?”对方却也不急不恼,仍是悠闲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才慢悠悠的说道:“越前将军莫不知两军相对不斩来使?”
  越前剑尖又逼近了一分,嗤笑道:“即是来使,自当营下会见,怎地这般聊些无干的?”
  忍足却也笑了,双目直视着越前,缓缓道:“既是聊些往事趣事,自然是与不二有着交情,越前将军若是想要杀了在下,在下倒也提醒一句,得问过不二才好。”
  越前一怒,握剑的手正待用力,却听框的一声,长剑被不二一滴水针打开了,又听他低低地唤了一声越前,见越前看向他,便摇了摇头,示意他退下。
  他还欲再辩,不二却又叫了一声越前,这一声不似之间隐忍无奈,气势威严,不容他拒绝。
  他想了又想,看到不二镇定的向他点了点头,像是让他放心,他便收了剑离开了院子,进了书房。
  忍足见他走了,对不二笑道:“越前将军倒是对不二衷心爱护得很。”
  不二回以浅笑,却没理会。又定了定心绪,终是开口问道:“忍足君无事不登三宝殿,倒不妨直说了吧。”
  却见忍足突然正色道:“不二,小景他,很想你。”
  不二握杯的手一紧,杯子便碎了,碎片落到地上,当当的几声,很是清脆。
  过了一会儿不二才反应过来,扯了扯嘴角,笑道:“忍足君开什么玩笑呢,小景五年前不是就没了么。”
  忍足却突然怒了,喝道:“不二你胡说什么呢,小景他不是好好的吗?你不也看到了?莫不是有了新欢……”又停住了,故意留了明显的空白。
  不二登时站了起来,忙喝了一声:“怎么会!”
  忍足见状心知自己话说重了,忙放软了语气,安慰道:“不二,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几年来,小景过得很苦,他很想念你,但是迹部一家上下一百人口,那样的血海深仇他不得不报,况且他也听说了你姐姐的事……幸村野心太大,不择手段,不二你千万不要被蒙蔽了啊。”
  “不二,我知你不会信我,可是不二,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不二不想再听,喝了一声:“忍足!”
  忍足见状,苦笑一声,又拍了拍不二的肩膀,叹道:“算了。不二,我来只是想替小景传一句话,他说对不起。”见不二神思动摇,又道:“不二,小景他也不想的,站在你的对立面他也很痛苦,可是不二你也要体谅他,他真的很苦。”
  忍足的话字字中的,句句直击,不二再也听不下去,却是无力之极,沉沉地紧闭了双眼,摆了摆手,低声道:“忍足君,够了。”
  忍足心下一喜,更是步步紧逼:“不二,你……不要怪他,我们都知道你并不是千立之人,若是你愿意,与小景执手江山也不是……”
  “忍足!”
  却被不二厉然一声短喝打断了。
  不二心下了然,忍足来意如此明显,话语句句见血,说的都是他一直逃避却又摆在眼前的事实,他本就不是千立之人,确实没有效忠千立死守冈蓝的道义,况且幸村害死了自己最亲最爱的姐姐由美子,又曾害了小景一家,如今小景手握十余万大军,眼看就要攻下冈蓝,直取帝都。与他来说,小景君临天下未尝不是好事,何况小景生就帝王气概,相信也能还百姓一个太平天下,可是代价又将是什么呢?百姓颠沛流离,饱受战乱之苦,那样的改朝换代又需要多久,百姓仍要水深火热多久?
  何况幸村当真如忍足所说,野心勃勃,心狠手辣吗?
  还有小景,那立于千军万马,傲然自若,直指苍穹的男子真的就是小景吗?即便忍足笃定了,即便笃定小景活着的那人是忍足,是小景最亲近信任的忍足。可是就真的是了吗?
  他不知道。
  不二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强忍着挺直了身子走到忍足面前,看着忍足,蓝色的眸子冷冽着,引着忍足向府门走去,站至门口便侧身让步,缓缓道:“忍足,请回吧,你说的,我会好好想个清楚。”
  忍足看他态度坚决,便没再多说,抱了个拳,便转身踏步出去了,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背对着不二问道:“不二,就没什么话要我带给小景吗?”
  不二方才镇定的心神登时又乱了,忍足说的太真实,他做不到不被影响,他自嘲心叹,忍足当真天才,也当真残忍无情,一次次的提醒他,小景活着,小景需要他,可是需要他的何止……
  忍足等了很久,久到他开始怀疑不二已经走了,久到他也想离开罢了,然而就在他跨步时不二说话了,他说:“没有。”
  忍足便笑了笑,大步走了。
  不二看着他走远,直到再也看不见,仍是站在门口,直到夜色四合,他才回了院子,坐在石桌旁,喝着已经凉透的清茶,茶水入喉,苦涩漫了一口,又顺着喉咙苦到了腹里。
  院里灯笼的光朦胧恍惚的,很像他现在的心境,模糊一片看不透彻。
  桦地端着饭菜到来时他丝毫没有察觉,直到桦地将饭菜放好,把瓷碗放进他的手掌心,唤了声:“不二,吃饭。”
  他才回过神来,看着桦地站在他的身侧,眼神平静无波,一如多年之前,仿佛那人的出现他不曾眼见,仿佛世事均与他无关。
  他抡了抡瓷碗,兀自把玩着,低低地问:“呐,桦地,你说他真的是小景吗?”
  “不是。”干净利落,十分确定。
  不二有些吃惊,他不曾想桦地竟这般肯定,自嘲的笑了笑,又问:“桦地这么肯定?”
  桦地听他如此问,有些奇怪,但仍是重复了一遍:“他不是。”
  不二闻声却皱了眉,桦地竟是这般肯定,可是明明那么像的,银色的头发那么像,眼下的泪痣那么像,说话的声音那么像,内力那么像,就连骄傲的模样都那么像……可是……
  “桦地怎么就这么肯定呢?”
  桦地听着不解,然而他还是认真的回答着不二的话。他说:“迹部死了。”
  不二一听,突然笑了,是啊,小景死了,是他看着死的,也是他亲手埋的。
  尽管忍足那么确信,却始终没给他一个合理解释不是吗,解释小景是如何在他守了半年之后还爬出坟墓从获新生的。
  只是,为什么桦地就这么清明,为什么只有桦地这么清明,而自己却乱作一团呢?
  “呐,桦地难道不希望小景还活着吗?”
  不二突然又问,桦地突然也乱了,他知道不二今天难受,可是这些问题真的需要答案吗。
  在他努力的想要回答不二时,越前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过来,替他回答了这个为难的问题。
  他说:“不二前辈,希望、不是事实。”清楚明白。
  他看了不看二手里握着但丝毫没动的米饭,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将药送到不二嘴边,喂他喝下了。将药碗放好,又替不二夹了菜,叮嘱道:“不二前辈,吃饭吧。”
  不二便真的听话吃了。他满意的收了碗筷交给了桦地,又转身直视着不二的眼睛,这才正色道:“还有,十万守军还在等你。”他信任不二,所以这两日并没有过问,他总以为不二能够自己想明白,然而现在看来,他是等不起了。
  所以只好出言提醒。
  他看着不二楞了许久,才恍然醒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笑容,起身就要往军营去。他忙唤住了他:“不二前辈也不要急,明天再去也来得及,今天就好好的休息吧。”
  不二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微微上扬了嘴角,从他身边经过时,低低地道了一声谢便回房睡了,一夜无梦。
  次日,天色还算晴朗。
  军营训练场十万守军威严肃立,全神的看着立于高台的主帅不二周助。这是他们第一次见着不二穿上金色的战甲,威武犹如神将,全然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低迷的气氛悄然之间又变得高亢。
  只听不二温润的声音遥遥传来,那声音附着内力,清晰的传进了十万人的耳朵里。
  “将士们,我是你们的主帅不二周助,今天我站在这里,是要告诉将士们,我不二周助永远与你们同在。
  将士们知道,赤丹夺我冈蓝,害我亲人,杀我百姓,更欲长驱直入,图我千立大国,实不可恕。
  我等堂堂七尺男儿,生当致力报国,保我家国平安。
  如今赤丹来犯,正是我等立功报效之时,我等誓将赤丹赶出冈蓝,扬我千立国威。”
  “我等誓将赤丹赶出冈蓝,扬我千立国威。”
  “我等誓将赤丹赶出冈蓝,扬我千立国威。”
  十万军士统一应道,呼声震天。
  好一派意气风发,势不可挡。
  许久,不二扬起右手,示意停下,军众才纷纷安静下来,仍是一脸兴奋,颇有些迫不及待,立时便要上阵杀敌以报家国了。
  不二一阵意动,满意的点了点头,又嘱咐了些琐碎,便散了士卒。
  只留下各路将军首领进了营帐。
  明日一战,定要分个胜负。

  欺诈师(仁不二)上

  章十九
  欺诈师(仁不二)上
  赤丹十万大军驻守在义守城外远山,此处四面环山,山形奇异,易守难攻,一面俯视义守,无形间不断的施加着压力,义守轻易不能妄动,再者,义守主帅不二周助实在忍足计算之内,如此三日之后,义守必得。
  这样的自信在忍足从义守回来之时更是得到了肯定。
  迹部景吾对于不二周助来说,比他自己想得还要重要。
  忍足下的便是这么一个结论。
  如此倒比当初计划还要有利,那么攻下义守冈蓝自是指日之间,只待太阳一升一落,天色一明一暗,三日期过,便是赤丹踏足义守之时。
  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当他带领大军压境城门时,他还未下令攻城,便听城搂之上金甲绕身的不二一声断喝:“赤丹可是投降而来?”
  他有些怔愣,不二这幅意气振作模样实在他们计划之外,然而他还是很快镇定下来,高声喝道:“义守听着,三日已过,若不开城投降,本大爷荡平你义守冈蓝。”
  却见不二微微一笑:“如此……”随即右手一挥,城门缓缓而动,赤丹军士疑惑间均是一喜,然而嘴角还未上扬便听一声震碎的齐天长喝:“杀!”
  义守大军高骑战马,手持兵器,在不二,越前,桦地带领之下,杀将过来,气势滔天。
  赤丹实没想到这番架势,加之之前种种,尚在自喜得意之中,哪知这般,守城的倒比攻城的更迫不及待,被一阵吓唬还没反应。
  他与忍足也是如此,然而很快,两人便反应过来,提剑怒喝一声:“杀!”便率先迎了上去。
  两军厮杀,后知后觉的赤丹尚有些朦胧,只凭着本能砍杀着,而义守士兵全似神鬼上身,勇猛可怖,加之义守设了埋伏,又在草露空气中做了手脚,赤丹很快便显出溃败之势。
  他与忍足见状深知大局已定,忙鸣兵撤退,大军退回驻扎之地,立即筑起防守,仍丝毫不敢懈怠。
  然而冈蓝大军并未乘胜追击,想来熟知此地不好硬攻,或者恐防有诈。不管为何,这一仗,却是赤丹败了,之前的声势浩大又如何,表面光鲜唬人,却当不起意外来袭,赤丹军士实则虚空,之前因着饥饿难耐,倒是不要命的夺了城池,如今安乐之中沾沾得意。倒是自己忽略了。
  一心放到不二身上,却不知料错了不二,失了大好先机。
  他与忍足实在想不明白,不过一朝一夕之间,不二怎地如此变化。想来到底是自己天真了,两军之间哪里是小景与周助两厢私情可以左右的。
  也不知那不二不顾血海仇恨,不顾眼下深情,却是为的哪般?
  他实在想不明白。
  忍足更是愤恨不解,已经在帐外练了许久刀枪,似要精疲力尽才忘得了烦忧不快,他有些叹息,他之前认识的忍足并非这番模样,那时的他慵懒自在,游戏人间,说不出的畅快悠然,现如今,仇恨之下,已然另外一人。
  他站在帐口看了许久,终是忍住了劝慰,转身回了营帐,营帐木几之上,图纸探报,纷乱杂陈。
  他随手捡了些来看,然而心里烦躁,便又放了,在帐里转了转,还是甩开帐子,到各处巡视了一遍。到了深夜,才回了营帐,睡下了。
  梦里,他到了一个陌生的山里,那里有几间竹屋,竹屋之前有一方练武台,倒比竹屋气派多了,台子上有两个少年正在比武,一人冷沉静默,实像个冰山,一人神色飞扬,好不骄傲,两人正斗得难分难舍,台边坐着一个眉目含笑的少年,一边吃着果子喝着茶水,一边看得兴起。
  而他站在局外,全似旁观之人,然而一转,他仿佛又成了那个骄傲非凡的少年,正与对面之人打得胜负难分,然后他一个分神,败下阵来,却也不恼,反而大笑着向那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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