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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生不二(allf)-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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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站在局外,全似旁观之人,然而一转,他仿佛又成了那个骄傲非凡的少年,正与对面之人打得胜负难分,然后他一个分神,败下阵来,却也不恼,反而大笑着向那笑眼弯弯的少年走去,少年也扬了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迎了上来。然而他还没有碰上上年伸来的手,四下景色一变,便成了血腥漫天的战场,那带笑的少年也成了目光冷冽的金甲男子,此刻正扬鞭向他打来,他一惊,梦便碎了,他也醒了。
  天色却仍是漆黑一片,不过须臾片刻。
  他便出了帐子,也没着外衣,叫凉风一吹,才清静下来,梦也远去了。又站了好一会儿,才回了营帐,沉沉睡去。
  又过了几日,义守突然派了来使,带来的却并非军事秘信,而是不二的私下约见,约他进城相见。
  正是他与忍足正在策划的一场见面。布置了一番,他便只身去了。
  他赶到城内约定的酒家时,不二已经到了,穿着月白的布衣,正坐在角落里一口一口的品茶,见他来了,顿了顿,便站起身来,示意他过去,他便仰头一笑,过去了。
  “周助。”他沉沉唤了一声,坐到了不二的对面。
  不二闻声眉头蹙了一蹙,又舒展了,浅浅一笑:“呐,小景?”
  他却突然无话了,伸手拨开了额前的发,一甩头,带上了张扬的笑意:“五年不见,周助是不认识我了吗,啊恩?”
  不二也展眉笑了:“我还以为是小景不认识我了呢。”
  他皱眉佯作不悦道:“周助怎么这么说!”
  却见不二委屈道:“五年不见小景,一见就在战场之上,小景不是故意欺负我嘛?”
  他闻言眉头突突跳了两下,耐住性子解释低低地解释:“周助,我不得不这么做。”顿了顿又问道:“周助难道不懂我么?”
  “以前我以为懂的,可是现在却突然不懂了。”不二垂下了眼眸,低低地喃着,却也恰是他可以听到的音量,他心下一紧,忙问:“周助这是在怪我么吗,啊恩?”
  不二微微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心下又是一阵翻滚,拳头握紧了又松开,才终于镇定下来,笑道:“周助做自己认为正确的就好。”
  不二定定的看着他,像是要把他看透,看清,看明白。他湛蓝的眸子里凝着水雾,双眉之间蹙着皱起,喃喃地问:“难道小景愿意我站在你的对立面?难道小景不怪我?”
  他闻声也是一沉,难道这就是你的回答?骄傲的面容忽然有些挂不住了,眼角的泪痣动了动,还是笑了,缓缓道:“笨蛋周助,我怎么会怪你,我说过要永远护周助平安快乐,如今却是我先食了言,周助不怪我就已经够了,我又怎么会要求周助什么呢?”心里却苦苦一片,叹道即便要求了,你又会选择什么呢,你已经选择了不是吗?
  却见不二蓝色的眸子一沉,低低的说道:“对不起小景。”
  他突然难受得几乎窒息,再也呆不下去,再也不能再看到面前之人。却还是强忍着扬了一笑:“周助何时变得这么婆妈了,啊恩?”言罢站起身来,又道:“周助,我走了。”一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不二拉住了衣角,只见他慢慢站了起来,站到他的面前,眼里含泪,也带着期许的笑意,柔柔的问:“小景,报仇如此辛苦,百姓如何无辜,就不能放下吗?”
  他心里万分苦涩,再也忍耐不住,自嘲一笑,问道:“原来这才是不二周助的目的,啊恩?”
  “不,不是。”不二一愣,知他误会了,忙摇了遥头。
  “嗯?那敢问不二上帅找本大爷来所为何事?”他却也不理,依旧冷着眼。
  “我只是,想见一见小景……”
  “啊恩,原来是要确认本大爷死或没死,如今见了,想也有了答案,恕本大爷失陪了,告辞!”也没待不二分辨,狠狠抱了个拳便飞身走了。
  然而他没走多远,便又后悔不已,他当真是入戏太深,忘了本分。
  然而想要回头,已是没有可能,他只好一路回了驻地,忍足早便等在那里,见他来了,忙询问结果。他心里烦乱,却还是认真的说了一遍,忍足听了,却不似他那般无望,反倒邪魅的笑了,笑得他也有些寒颤。过了许久,才听忍足叹道:“你做得不错,看来这回不二不得不信了。”见他眉头仍是紧蹙不展,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虽然不二选择了千立,我们得不到他,但既然他心挂小景,千立便也得不到他。”最后一句话说得狠绝,杀气明显。
  他抖了一抖,心疼得忍受不了,忙换了一副面容,却被忍足怒喝制止:“迹部,你疯了,要是让不二的探子看到,那还得了,还不变回去!”
  他登时气得不行,怒喝了一声:“我是仁王!”便甩开忍足,顾自走开了。他心里实在烦闷得很,那一副皮囊他真是忍受不来,可是现在换了皮囊,心里却仍是烦躁难耐,丝毫不见好转,他只好登上峰顶,站在峰尖,任凭凉风吹着。
  这几个月来,他认真的扮演着另一个与他无关的男人,他从来没有扮演过比这个男人更沉重的人,恨也好,怨也罢,都及不上那份深爱。当真的面对着那个一生挚爱的人,他才彻底明白过来,他原是愿意为了那人颠覆天下,倾尽所有。
  可是他呢,他不是小景,他是仁王,即便他是再出色的欺诈师,他也拥有自己的执念,有着自己的深刻仇恨,所以他做不到小景该有的选择。
  他终是选择了仁王的。
  他不知道那时的不二在他走后是个什么反应,会不会识破他的伪装,会不会看透他的狼狈,会不会……也如他一般难受?
  不二是难受的,不止难受,他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他们都是一样的。
  眼睁睁看着小景离开,他追也追不得。
  一声“小景……”一软倒在了长椅上,心里乱作一团,哪里还分得出真假,他说的确是不错,不二只不过是想识破他的伪装,安了自己疑惑不解的心,他心里十分清楚,迹部死了,世间哪有人能死而复生的呢,然而那人又实在太像,他不得不见上一面,他自认为一定能够辨别出破绽来,可如今,却是更乱了。
  那骄傲自信的模样,面对自己时举手投足间之间的霸道温柔,分明就是小景。
  不二喝了许多茶水,然后醉了,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店小二去帅府叫人,越前去了军营不在府内,他等了一会儿才见到桦地,便带着桦地回了店里,桦地才把不二抱回了帅府。
  不二醒了之后便一直忙着,忙着练兵,忙着驻防,忙着制作新的投石器,忙着演练阵仗,忙着很多战前准备,忙着潜入赤丹查探地形,就是很少休息,仿佛停不下来,不敢停下来。
  军士们见了,攻下赤丹的心也跟着坚决紧迫了。
  而赤丹,因着吃了败仗,心下有了恐惧,惧怕着死亡,惧怕着往日挨饿的凄惨,也惧怕着主帅和军师的威严,拼命了许多,一边又受了鼓舞,向往着富足的千立中原,野心欲望的驱使之下,更是凶猛渐长,对着义守整日垂涎,俯视耽耽。
  双方战事一触即发,这一次,必将不死不休。

  欺诈师(仁不二)下

  章二十
  欺诈师(仁不二)下
  那是个阴天,吹着不大不小的风,那风一阵起,一阵又息。
  当它再次吹起时,义守的城门缓缓开了,缓缓走出一骑,白马银铠,那银铠之人眉眼弯弯,却了无笑意。
  与他相对的那人也是银甲白马,见他出来,便轻夹了马腹,也慢慢地向着他走去。
  两人半步而立,翻身下马,淡笑轻语。
  身后,均是千军万马,好整以待。
  一片寂静无声。只有那两军之间,两人偶尔的笑声,那笑声让人恍惚,仿佛那两人亲密无间,仿佛这场战争不会开始。
  然而不过是错觉,静谧之后,一阵风起,两人饮罢杯酒,杯子一摔,翻身上马,背道飞驰。
  城门开了又重重合上,随着一声撕裂的:“杀!”
  那黑压压的一片冲向城墙,刀剑无声,喊杀也无声,只有那漫天的鲜血,那纷飞的肢体,以及那蔓延的肮脏空气。
  然后城门大开了,无数骑马的人和没骑马的人冲了出来,仍是无声的撕裂和流血。
  直到那两骑银铠白马穿越人群,相继逃开逃远了。
  直到蓝眸的上帅追入一片紫色花田里,另一人早已下了马,站在紫色花朵里等着他。
  这一刻,天地之间才仿佛有了声音,有了鸟鸣,有了风声。
  蓝眸的上帅一阵诧异,勒紧缰绳,吁住了红白的马儿,犹疑了一会儿,终是跳下了马背,向那人走去了。
  然而他还未走近,那人便两步跨了过来,一把把他拉进怀里,湿热的吻便落了下来,重重地落在他的唇上,久久不离。
  一阵风起,紫色小花的香味慢慢变得浓烈,慢慢地又变得清凉,最后弱有似无。
  那人好一会儿才放开,却又执了他的手,大步的往前走,也不知是去哪儿。
  这一路追来,想过生,想过死,却惟独没想过这一幕,心里五味杂陈,他到底是迟疑了。
  然而很快他便调整好心情,试探地唤了一声:“小景?”后者沉沉的嗯了一声,却也不停。他只好用力的抽回了手,停下了步子,提高音量,又问了一声:“小景,你这是做什么?”
  迹部这才停下,转回身来看他,深邃的眸子里有说不出的悲伤,他看着不二,凄然一笑,轻声细问:“周助跟我走难道不好吗?”
  不二没想过他会这般说法,尤其是在这个时候。然而不得不承认,这句话对他来说仍然致命,便也笑了,只是那笑几乎可以溢出水来,他喃喃像是自言自语:“呐,小景,现在好像已经太晚了呐。”
  “本大爷说不晚就不晚,跟我走。”迹部却不理他厉声打断了,拉了他的手就拽走,然而却落了空。
  不二堪堪退了两步,他忽然想要扬天长叹,眼前这人当真揪了他的辫子,握了他的尾巴,他总是那么容易被影响,被牵着鼻子往前走,可是凭什么,难道就因为那张脸,那颗泪痣,那抹笑意,那分骄傲,那像极了的种种?
  他不要!越前说过,希望不是现实。
  他忽然变了脸色,沉声问道:“那忍足可是给了你解药了?还是你以为这毒你能为我解得了?还是你根本想要一个死了的不二周助?”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厉,越来越漠。
  迹部一个趔趄,不可置信地看着不二,过了很久才喃喃地问:“周助?你在胡说什么?”
  听他如此问,不二反倒完全镇定了下来,步步向着迹部逼近,一勾嘴角,笑了,“哦?难道先前我喝下的酒和方才小景的吻和在一起不是剧毒?难道小景不是想杀了我?”
  迹部闻声脚步一软,险些没有站住。却听不二顿了顿,继续笑问:“或者小景真当自己是小景?”
  这回,他终于感受到了他的心一坠,落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里,任他如何挣扎,也拾不起来半分。
  他眼睁睁看着面前银铠蓝眸的男子,质问过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温和,他好听的嗓音慢慢响起,也是那般的温和。
  他说:“你真的和他很像,我曾一度以为你便是他,只是有一点,我终于清醒,你不是他。”
  “小景曾经说过,小景之所以是小景,是因为不二周助,许下不二一声安乐的迹部景悟才是小景。”
  “所以你不是。”
  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波澜无惊。仁王却感受到审判一般的压抑,随而他也笑了,笑得狡黠,笑得哀伤。
  良久的对视,而后,不二转身,走得平稳,背影在紫色的群花中生出谪仙般的飘渺。
  忽然地,仁王一阵发冷和害怕,他终于吼出声来。
  “不二!”
  不二的身形一顿,却并未停下,走远了。
  “你赢了!”他的声音一片嘶哑,最后一个音节也听不清明。
  随后,他眼前一黑,直直倒在了紫色小花中,风一吹,他便消失在紫色的花浪中。
  不二走得并不多远。他面色惨白,嘴唇青紫,湛蓝色的眸色暗淡,一个趔趄,倒在光秃的路边,缓慢的闭上了双眼。
  其实他不过是在硬撑,那毒他本饮下了,那标记着小景的毒,他毫无防备。
  即使切原传了乾的书信,仁王雅治是欺诈师,他会伪装他人,毫无破绽。
  可是他不会知道,仁王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伪装他人就得忘了自己。他伪装迹部,他便是迹部,他会迹部所会,他恨迹部所恨,也爱迹部所爱。
  可是向来角色分明的他,竟也在迹部的深爱中渐深了奢望。
  他奢望不二的眼里看向的是他仁王,仁王雅治。
  而不是小景。
  所以偏了角色,漏了痕迹。
  仁王醒来时已是深夜,他踉跄着爬起来,往回走,然而他没想到,西里已落入千立之手。想来这一仗,当真输得彻底。
  然而他没有时间伤春悲秋,怨天尤人,追思苦忆,他需要疗伤,他需要解药,他原本先服下的那半粒已支撑不了太久,另外半粒在混乱中不见了。他只有去找忍足,他当然知道该去哪找。
  西里没了,还有南里。
  赤丹定是退回了南里。他一路硬撑,到天明时总算找到了忍足。忍足见到他一个箭步便冲了过来,直问:“不二死了是不是?你一定把他杀死了是不是。”说完便笑了,那笑说不出的扭曲。
  忍足再也忍不住,眼皮一翻,昏死过去了。
  当他再醒来时,没一会儿忍足便进来了,一派兴奋的模样,竟是高兴不已。看他久久的沉默不语,虽是不耐,但碍于心情实在不错,便开口安慰道:“我说仁王,你没必要这个样子嘛,虽然西里丢了,但不二死了,不二死了,不二周助死了,你知道不二周助死了是什么意思嘛,就是再也没有人可以阻止我们杀入帝都了!哈哈。没有人可以阻止我忍足侑士!我要报仇,我要杀入帝都,哈哈。”
  仁王看着他笑得猖狂,笑得扭曲,下意识地闭了眼。想了许久,才终于说出话来,“忍足,不二还没死。”
  忍足似没听见,凝着笑问了声什么。
  仁王突然感觉一阵阴寒,然而还是硬着头皮肯定的点头说不二还没死,也似发了狠。
  忍足哈哈干笑了两声,踱了几步,忽然发了疯似的一把将仁王抡了起来,眼里似冒着光,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吼:“你说什么?你说不二没死?你说我们丢了西里,不二还是没死?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忘了吗?义守可不要,西里可丢,不二周助必须死,你到底是怎么做的!”忽然眼珠转了两转,最后的闸门也似开了,只见他一把将仁王丢到地上,一拳比一拳打得更重。
  “哦,我知道了,怪不得你毒还没解,你是把那半粒给他了是不是!是不是?”
  仁王全然动弹不得,他想否认,他想摆脱这发疯的魔鬼,然而他只感觉力气被一点点抽离,身体慢慢变得不那么疼痛,反而轻盈起来。
  也罢,他突然便放弃了,放弃一切,仇恨也好,情爱也罢,都让他太累。
  然而天意总不随人愿,他躺了许久,终于活了醒了。
  忍足想是知道了真相或是平静了,虽不曾道歉,但到底对他恢复了从前的态度和信任。他们仍是并肩合作的同道人,仍是大帅与军师的良好关系,仍在一同策划杀入帝都的报仇大计。
  如今赤丹残兵败将,一切太需从长计议。
  探子来报,不二周助得毒医相救,已无大碍,前日回了帅府。
  到底,不二完好如初。
  仁王送走了忍足,独自站在一片黑暗中,他突然很恶趣味的猜想。
  不二,如果那站在你面前的,当真是迹部,你有当如何?

  毒医(越不二)

  章二十一
  毒医(越不二)
  转眼又是一年寒冬,冈蓝的草原虽仍是青青翠翠,气温却不若夏日怡人,到底是冷了些。
  守军们换上了厚厚的棉袄,站在冰雪之中仍是瑟瑟发抖,也不若平日挺拔,倒不是懈怠羸弱了,他们也曾经历过真正的严寒酷暑,刀枪箭雨,自然不会被这点风雪打倒,只是……
  他们中有胆子大的,悄悄地用眼角瞟了瞟那好看的年轻上帅,只见他正眉眼弯弯,嘴角上扬,开心的模样像偷吃了蜜似的,而他身边站着的,那一看就不好惹的,一脸凶神恶煞的,不就是江湖传闻的毒医,亚久津仁。
  站在他们之间显然比传闻还要怪异,还要不能近身,还要惹不得。可就是这样一位但愿此生不遇的煞星偏是救了他们不二上帅性命之人,更是不二最乐于相交,形影不离之人。
  他们两厢联手,所向披靡,喂了不知多少士兵随侍那冒泡冒烟的毒药。美其名曰:“毒药可以强身,为了你们好呢。”
  当然发话的是他们称之为上帅,无限崇敬,尽忠效命的那人,那人身似纤细,那人眉目如画,弯弯笑眼,可是他们却时常感到一阵恶寒,想要拔腿而逃。
  如今赤丹虽退回了南里,他们虽夺回了西里,然而赤丹持续不断的试探和流血也在真实上演着,他们的上帅不二怎么就这么悠闲淡淡呢?
  这也罢了,可不可以不要拿他们寻开心?虽然他们也病态的有感觉到开心。
  算了,这些都不是他们可以决定的。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期待他们拽拽的越前将军能够突然出现,将那好看的上帅领走,那么他们也就安全活过一天了,而不是担心自己没能光荣死在战场反而被自己的上帅玩死了。
  十八路诸神到底是听见了他们的祈愿,派来了天神越前。
  只见越前对上帅说了句什么,上帅保持着恒久不变的笑眼弯弯缓缓转过偷来歉意地对他们摇了摇手说:“抱歉呢,各位,我要先走了,再见哦。”
  眼见着上帅和越前并肩走了,好看的背影消失在粉雪的细雪里,他们才纷纷吐了口气,忽然一阵放松。
  下一刻却听到一声闷哼,似有不满,抬眼望去,刚好看到跟班坛太一对毒医说了句什么,接着就是一声熟悉的怒吼:“不要命令我!”
  他们又打了个寒颤,直觉告诉他们,毒医大人似乎比平日更不高兴。更噤了声,连大气也不敢出了,直到目送毒医大人走到足够远,看不到了,才松了下来。
  直到夜晚,金田一郎才发现他已经一天没有见到自己的铁哥们八神裕,四下找了个遍仍是没有找见,正犹豫着要不要报告上去,而在帐前踱步时远远的看见一个人影窜了两窜,进了营帐里,忙跟进去了,正是不见了半日的八神裕,这会儿怒着脸,对他全数不理,他自觉没趣,便也睡了。
  却没想第二日便眼见不二上帅来了营帐,说是和大家交流感情,那双弯弯的笑眼却有意无意的追着八神裕,偶尔流露出欣喜,偶尔又隐隐透着委屈,实在变化得很。
  他们便猜测,八神裕一定有他们不知的秘密,便终日缠着不放,誓要问出个所以然来。八神裕被他们缠得恼怒,又逃脱不开,干脆躲远了,却被不二抓了个现行。
  只见后者水蓝乍现,又笑弯了双眼,不停地甜甜唤着他的名字:“欲太,欲太,欲太。”他被他叫得烦闷,使劲地甩着袖子把不二甩开了,一阵风似的跑了。
  不二看着他落荒而逃,又好笑又委屈,那双弯弯的眼睛扭了又扭,终究笑开了,喃喃自语:“嘛,欲太还是一样可爱呢。”
  却没感觉到身后传来的脚步声,一转身差点撞上了。沉浸在对欲太美好的想像中却不想被人打断,他不满睁了睁湛蓝的眸子。
  待看清来人,复又眯上了。“呐,阿仁怎么在这里?”
  灰色短发的男人嗤了一声,“我走了。”
  不二蓝色的眸子兀得睁开,水润湛蓝里透着不可置信,“阿仁是来跟我告辞的?我还以为阿仁会留下呢。”
  向来没有表情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柔了柔,亚久津偏过头,低低说了句:“不要命令我。”
  “呵呵,我没有命令阿仁啊,我是不明白阿仁怎么要走?有这么多士兵给阿仁试毒,我一直以为阿仁很开心呢。”
  “哼,他们太弱,本大爷看不上。”他想了想还是这么回答了,也不便在说些别的。
  不二闻言心知他去意已决,也不再挽留,只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膀子,郑重地向他告别:“呐,既然如此,阿仁保重。”顿了顿,眯着双眼,笑道:“等战事平息了,我去找阿仁给阿仁试毒,话说阿仁的毒效果真的很好呐,比乾汁还要好哦。虽然很野蛮的样子,呵呵。”
  亚久津见他仍是不变的笑脸,恶狠狠的骂了一声,眼神里却不似平日凶恶,也不再那般疏远。
  又听不二说了些取笑的话,便恼怒地转身走了,跟在他身后的坛太一见状一个劲的向不二鞠躬道歉,在不二一句“呐,太一再不去的话就跟不上阿仁了哦”的善意提醒下才匆忙的又鞠了一躬,忙追了上去。
  迎头却又撞上了前来找不二的越前。惯性的啊了一声。
  亚久津斜眼瞥了一眼两人,也不理会,又顾自走了。
  只是他自己清楚,在对上越前视线的那一瞬间,心下有分惊然,随即想起了两个月之前的交锋。
  在那之前,他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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