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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一生不二(allf)-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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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需要知道这不是单一的妄想,就够了。
  他已经失去了鲁道夫,他苦心浴血数年的鲁道夫。
  毁了。毁在幸村一己妄想里,然后幸村告诉他,他可以给他荣华富贵,功名荣耀,衣锦还乡,只要他带他混进青门,他当时多想嘲讽啊,他凭什么得到青门的全心信任呢,因为不二吗,幸村还真是看得起他啊,到后来见到裕太,他恍然大悟。
  再后来,他眼见着不二和幸村琴瑟和鸣,相见恨晚,更是对幸村恨之不了。
  那个口蜜腹剑,笑里藏刀的家伙偏是许他衣锦还乡之人,失了鲁道夫他别无选择,他挣扎了许久,终是在不二一句那谁君,不要伤害裕太时下了决心。
  鲁道夫失去了,不二他得不到,如今只剩下当年离家时许下的诺言。
  他如何放弃?
  可是当他面对女子姣好的容颜,面对着那相似的眉眼,到底疼了犹豫了,好在他早便下了毒,女子动弹不得,也出不来声。
  女子看着他,祈求着,也怜悯着。
  他觉得奇怪,为什么会有那样的怜悯,可是现在他都明白过来了,不二姐姐是怜悯他和不二回不去的曾经,祈求他不要伤害她最亲爱弟弟。
  他从没有现在这般后悔,后悔他完美的杀人之计。如果,如果他能听由美子说出一句话,也许就不会是如今这番境地。
  他也憎恶命运的捉弄,更感叹由美子的情深如许。
  他曾经听见过姐弟的对话,隐约中能听出由美子是卜算到了自己的命丧的,但她还是来了,来看看她的弟弟,只是怕万一,万一再也见不到了。
  如此简单,便拿命来赌。
  倒是像啊,和那人。
  可惜那时的自己什么都不清楚,只道什么都没有了,不能再没了儿时的誓言,眼看着药效将过,由美子慢慢能动了。
  他一怕一狠,刀刃便没入了女子的心脏。
  然后他没再看一眼便随着幸村逃走了,他不敢想象当不二发现死去的姐姐时会有怎样的反应,他只好逃开,逃得越远越好。
  然而天意弄人,幸村的如意算盘打破了。
  汕秋发涝,战乱提前爆发。
  幸村允诺的衣锦还乡遥遥无期,要去守城抗敌,一去不知多少年月,他到底还有放不下的,还有答案要寻。
  偷了幸村的灭感曲,投书约见不二,当作最后的了断。
  生死都好。
  却没想,都不是自己的设想。
  然而,他想要的终归是有望了,他对不二,并不是单方面的追逐,那么他还有什么顾忌呢。
  他会带着不二,去一个山明水秀的地方,过日出日落的生活。琴棋书画,花草山水。
  他忽然觉得上天垂怜,万分荣幸,他偷来了幸村的灭感曲,那曲可以改变记忆,却给了他最后的希望,也是他最感谢的幸运。他会让一切回到从前,回到不二动心那天。
  执手偕老。
  如此想着,不自觉笑出了声,仿佛已见幸福。接着大喝一声:“驾!”
  一架马车在夜色中飞驰而过,朝南方去了。
  临近子夜,才停在一家农户门前。敲开了农户的门,递给农妇一方碎银,要了些吃食药材和布料。把马车上的男子抱进屋子,细心替他理好了薄被,才坐到旁边开始包扎伤口,伤口很深,需要针线缝补,便又找农妇要了针线来,烤了烤,喷了烈酒,捏了大片衣角塞到嘴里,执了针头便开始缝补伤口,一针针的穿好,约摸缝了六七针,剪完线,已是满头大汗,脸色惨白。
  草草上了药,包扎了下,长舒了口气,便倒在了桌上。
  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不二,也沉沉睡去了。
  观月很早便被鸡鸣声吵醒了,第一眼看到的是仍在沉睡的不二。突然心情大好,睡意也就散了。他向农妇买了许多常用物品,搬上马车,却在看到马车时叹了气皱了眉,马车是他昨日从路过的农夫手里买来的,原本只是用来运货物,简陋得不成模样,他如何也看不下去,就花了些许时间来做翻修,车内也铺得软软的,才略为满意的带着不二赶着马车走了。
  他必须尽快赶到下一个城市,买到一架古琴,尽快练好灭感曲。
  让不二忘记后来的这两年。
  回到当初。
  心动的时刻。

  错乱(不二观)下

  章十五
  错乱(不二观)
  下)
  正月镇不大,向来清素僻静,这日却来了两名男子,身姿卓卓,气质出尘,宛若天人。
  小镇仿佛一下子惊醒,镇民们竞相奔走而传。
  正月客栈,是小镇唯一的一家客栈,因小镇僻小,平日并无多少宿客。这几日却门庭若市,堂里坐满了来来往往的客人,宿客吃客们明暗之间眼神言语都离不了那两个途经的美男子。
  或赞叹或欣喜或叹息。赞叹欣喜的是人间来了天人,来了这个无名的小镇。
  叹息的是那素衫的男子,明明眉眼带笑,温柔如沐春风,却时常发病,有时像个孩童,茫然呆坐,有时嬉笑之间会变了脸色,咳出血来,有时又冷眼如冰,鞭子乱挥,常常打得另一个邪媚骄傲的男子浑身是伤,然而那男子却似收了全部骄傲,只眼含怜惜,紧抱着素衣男子。静静的弹着琴曲。
  琴声悠扬婉转,多是山水田园,似饱含着无尽的幻想,平淡却欢快,婉约却肆意。
  想是历经了坎坷而即将有情人终成眷属。虽是猜测,但那两人却真是天造地设,般配得很。
  然而意料之中,天人不属于人间,更不可能属于正月这个小镇,只是没想到他们离开得如此之快,到第五日,他们便离开了,驾着全镇最漂亮华贵的那辆马车,在朝阳中往南去了。
  他们似乎还能看见素衣男子回头向挥手他们道别,温柔地一笑。那笑容和阳光融为一色,暖暖的,很耀眼。
  随即被墨色长发的男子牵过手送进了马车里,墨发男子手指拨了拨额侧的长发,嗯哼一笑,骄傲张扬,似那天之骄子。
  接着他跳上马车,鞭子一挥:“驾!”
  正月镇又慢慢恢复了平静,只是偶尔地,会有人提起那两个途经的男子,只是慢慢的,人们忘记了他们的姓名。
  就像他们也会忘记小镇的名字,只记得经过了一个安静偏僻的小镇,那里的人们都很热情。
  观月想,若不是灭感曲没练好,若不是不二的记忆出现错乱,他也许会更喜欢小镇。
  然而事实却是,超出了观月的预计。
  不二比他想象的清醒时间要提前,那个时候他正坐在房里练习琴曲,躺在床上的不二迷糊糊的哼了两声,揉着眼睛坐了起来,看到他的时候很是迷惑,然而接着就睁开了蓝色眸子,冷沉着握紧了拳头,右手移向腰间,沉声问:“我不是说过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观月眉头一皱,心道不好,不敢看他,忙别开头,心里思索着,却是一团乱麻。
  他能感觉到不二强压下的仇恨和杀气,动也不敢动。
  房间里一时静谧得可怕。
  良久,不二起身径直往房门走去,吱的一声打开了木门。
  “最后说一次,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会杀了你。”声音冷沉,跨步就要离开。
  “嗯哼,不二君真的杀得了我吗?”
  观月轻笑一声,阻止了不二跨出的脚步。然而下一瞬,却被不二扼紧了脖子。“你要试试看吗?”
  两人相视着,能看清彼此眼里的自己,一人怒视,一人狼狈,却仍是执拗的注视着。
  不二手上一紧。观月呼吸变得困难,脸色渐渐发白,汗珠直冒,却仍是瞪着不二,像是在赌,更像胜券在握。
  身子却软了下去。
  不二咬了咬牙齿,眼神一灭,终是放了手,转身走了。
  观月忙喘了几口大气,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追出了客栈门口就看到不二倒在街上,想是药效没过,又心力交瘁,晕过去了,忙把他抱回了房里。
  怕不二再次醒来,他只能加大药量,又怕伤害了不二,只好又点了穴道,防着万一。
  经此一回,他更是急了心思,没日没夜的练曲。
  不二第二次醒来是在正午,比他预计的时间也是提前的,好在他提前点了穴,不二没有力气离开。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不二强运内力冲开了穴道,他的点穴手法本就诡异,不二这番伤了内脏,吐了血。
  观月想替他疗伤,却被他一鞭挥了个措手不及,手臂上又添了新伤。
  观月不得不与他缠斗,鞭子打碎了花瓶,双剑划开了木桌,房间一片狼藉。观月本就不敌他,加之手臂有伤,很是费力,好在不二药效还在,又有内伤,两人僵持许久,终是不二先晕了过去。
  只是观月再不敢对不二用药和点穴,只好先弹了灭感曲,便一直守在不二床头,连手臂伤也顾不得了。
  他知道不二会很快醒来,心内忐忑不安。
  到夜幕降临时,不二醒了,眨了许多次眼睛,才慢慢坐起来,问道:“你是?”声音糯糯,全似一个十岁孩童。
  观月心沉了下去,看着不二一派天真模样,正等着他的回答,只好笑了一下,手指习惯性地绕着头发,道:“嗯哼,不二君又忘了,我是观月,观月初。”
  看似傲然,却掩不住苦涩。
  “咦,你受伤了。”不二却执了他的手臂来看,接着把他带到桌子旁坐下,拿起桌上的布条把他包扎,虽是笨拙,却十分认真。
  包扎好手臂,仰头对着观月温温一笑:“好了,观月君。”
  观月楞神看着他,直到他灿然的笑着,捂着肚子对观月说:“观月君,我肚子饿了呢。”才忙说:“哦,好,我们去吃东西。”
  小二上了满桌子菜,不二吃的很是满足,他却只是看着,偶尔吃下一棵青菜。
  这样的转变他始料未及。
  他也不知道不二的记忆停留在了哪里,他想问个清楚,不二却很快睡了,再醒来时又恢复了记忆,一场混乱后不二又睡了,他只好再弹一次曲子,曲子似乎起了效果,不二醒来时温柔地唤他小初。
  然而第二天,不二又唤他那谁君,一觉之后又带着仇恨,如此反复。
  不二的身体十分糟糕,他善毒,医术却不及不二,然而不二神智错乱,再者医者不自医,他只好带着他一路南下,一路寻找良医。
  好在黄天不负,不二的记忆终于稳定下来,只失去了之后的那两年,一切正常。
  一切正如观月的预计。
  他们仍是一路向南,观月记得很小的时候,在云城城郊见过一处竹屋,屋子在一山谷,谷里山水如画,云淡风轻。一直停留在他记忆里,是他见过最美的地方,他想在那里住下,在那里生活,和不二一起。
  一路走来,眼见了不少战乱时的百姓生活,不二心下不忍,迟早要去战场。
  等到在竹屋见到了姐姐和裕太,他就会去冈蓝,去守百姓平安。
  至于什么时候等到姐姐和裕太,观月想,到时候也就知道了不是吗。他观月初的计划怎么会错得了?
  冬至时候,他们到了山谷。
  山谷还是记忆中的模样,溪水清澈可见游鱼,山树葱郁依旧,
  只有两三棵高大粗壮的野枫落光了叶,光秃秃的,却也别有一番景致。
  竹屋建于左侧石壁半腰,屋子不大,只有两三个小间,也没什么特别的装饰,特别的是屋前的木板,大大的,平整的,浮在空中的,像传说里云层之中仙人修炼的台子。
  竹屋之下并没有修建云梯,只能靠轻功腾上。
  不二赞叹不已,先飞身上去了。
  他站在台子前端,睁开湛蓝色的眸子看着前方景色,目光所及的正前方恰是两遍山壁的缺口,缺口绵延去了远方,像是没有边境,却刚好可以看见夕阳。
  无限美好。
  他收了眼看下谷下的观月,正含笑看着他,好像已经看了很久,他便回以微笑,远远的向观月伸出手。
  观月心下一动,脚尖轻点跃上了台子,站于不二身前,犹豫了一会儿把右手放进了不二的手掌里,掌心并不温暖,反倒有些微凉,他却感到了一股温热和颤栗。
  不二仍是微笑着,却并没有眯眼,湛蓝的眸子里观月可以看到自己的模样,木愣愣的。
  见他仍是发愣,不二握紧了他的手,带他在台上四面看了一遍,又进到竹屋里去了,不一会儿两人追逐着从屋里出来,并肩站在台子中央,看着即将落下的半边夕阳。
  终是牵上了彼此的手,十指相扣。
  那晚他们忙着收拾竹屋,到很晚才睡去。
  观月是个懂得享受和看重美的人,竹屋如此简陋自然不是他的风格,于是装饰成了他的首要打算。
  两人忙碌了两天将屋子由内到外粉饰了一遍,破损的地方挂上了精致的饰品和华丽的窗纸,老旧的竹子也被刷了新,看上去十分精致。
  不二常常作些山水图,也被观月挂在了竹屋里。
  年关将至时,观月做了两个大灯笼,让不二画上百花,两人又捡些圆石青竹做了一个风铃一并挂在了竹屋前。
  山谷里风很轻,风铃发出的声音听着很是舒服。
  他们便听着风铃声在木台上作画,弹琴,舞剑,或饮茶喝酒谈天。
  云城四季如春,冬日少见下雪,这两日却飘了些雪花,虽是落地便化了水,却仍是把山谷照得白净许多,不二穿着厚厚的衣物披着狐狸皮毛站在台前,看着白色的细雪出神。
  山谷日子过于美好,让他忘了谷外却是烽火连天。
  当观月出谷去置办物什,留他一人了他才恍然想起,这山中岁月与世隔绝,山中如梦如幻,世外却不知百姓活过几许,不知姐姐和裕太身在何方,安全是否。
  他忘了许多事情,听观月说是去往帝都参加武会途中中了毒,失了记忆,边关又发生了战乱,他才带着他往南方寻医,与由美子和裕太约定在云城郊竹屋碰面。
  他们先到了,却不知由美子姐姐和裕太到了何处,寻也寻不得,只好就这么等着。
  他心里总有不安,可每当看到观月快乐知足的模样又想自己怕是失了记忆而心下忧虑,杞人忧天。
  他怎么能因此而徒惹观月心忧呢?
  何况这时日当真是他所期盼的呢。
  到底是放宽了心,他灿然一笑,转身回到竹屋拿了文房四宝,在漫天白色的微雪中执笔一气和成,却不是素日秀美的山水,而是锦衣飘飘席地弹琴的观月,墨发高束,手指纤长,神色邪媚傲然,宛然真人近在眼前。
  看得他也痴了笑了。
  这是他第一次画观月,他不记得忘记的这两年是否画过,但在这山谷,确是第一次画,画的是他心底的观月,从前不知,现在跃然纸上了才恍然大悟,原来他心里的观月如此生动俊美。
  他陷入了自己的喜悦中,全然不知观月已经回来了,此刻也是看着他画上的那人,却理了许久才敢相信那是自己。
  习惯性的伸手绕发,才发现脸颊温热,原来是落了泪。
  他突兀的咳了两声,才把心绪定了下来,也拉了不二的神思。
  不二看到他,先是灿烂的一笑,随着他的视线看到自己的画时,有一瞬的慌乱,想伸手去挡,却终是换成了把画竖立在观月眼前,笑道:“呐,小初,看你很久没有回来,就画了一个小初呢,怎么样?比你漂亮是不是?”
  “胡说,这世界上有比本大爷漂亮的吗!”
  观月一手夺过,逃也似的径直往屋里去了,面色一不自觉的红了一分。
  “嗨嗨,我们小初才是最漂亮的。”不二没忍住肆虐的笑意符合着追去了。
  刚踏进竹屋却撞上了突然停住转身的观月,只见他红透了脸吼道:“不二周助你胡说什么,你才漂亮呢,本大爷是俊朗,俊朗!”接着碰的一声关上了门,不二被吓得退了一步,戚艾艾地叹道:“嘛,小初,外面好冷的啊。”接着配合着哆嗦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屋里静了一会儿,低声骂了声狐狸不二,还是开了门。不二忙钻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了。
  雪很快停了,放了晴。
  竹屋前木板台子刚漆的漆也干透了,不二和观月又出现在台上,一边吹着微风,一边听着风铃。本是观月抚琴,不二作画。
  观月却突然恼了,把不二赶去弹琴,自己偏要作起画来。
  他画的也是不二没有过的表情,严肃木讷得像只冰山,怪异却也分外可爱。
  不二看到时更是放声笑了,笑得观月火冒山丈才停下,指着画说:“小初,我怎么不知道原来小初这么喜欢手冢呢。”
  观月顿时跳了起来,骂道:“不二周助,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手冢了!”心道你画我的那些又是喜欢谁了,嗯哼?
  不二却敛了笑,忽闪着眼睛歪着脑袋看他,“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认真表情。
  观月顿时气得想一巴掌拍死他,深吸了很大一口气,才平静下来,漠然道:“真正喜欢手冢的莫不是不二君吧?看谁都像他,嗯哼?”语气却十分酸涩。
  不二楞了一会儿,忽然噗呲笑了。
  “呐,小初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呢。”说着伸手去揉观月的头,被观月拍的一声打开了。
  不二含泪地看着他,十分委屈的模样。“呐,小初不要生气嘛,我怎么会喜欢手冢呢,我喜欢的是小初啊。”
  观月忽然认命的叹了口气,无奈地看着不二。一副“玩够了没”的双眼无神模样。却见不二突然严肃认真起来:“呐,小初,我们成亲吧。”
  闻声观月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他表情确是从未有过的正色,眼神里满是眷恋和期待。
  观月忽然眼睛一热,模糊了视线,下意识地嗯了一声。
  “太好了,小初,那我们等由美子姐姐和裕太来了之后就成亲吧,然后去冈蓝把赤丹赶出边境……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小初,小初,你怎么了?小初……”
  后来不二还说了些什么观月没有听到,只是在听到“由美子姐姐来了之后就成亲吧”时一下子坠了冰窖,看着不二欣喜的脸下意思的点头,便狼狈的落荒而逃了。
  只留下不二站在原地,茫然不知所措。
  过了很久,观月才从屋里出来,换了一身绣着牡丹花的锦袍,仍是骄傲的模样,走到不二面前,对上不二湛蓝的眸子,道:“不二君是向我求亲吗?既然是求亲怎么能这么草率嗯哼?”
  看着面前坚定如斯神色如常的观月,不二才松了口气,原来是自己多想了,他当真是被吓到了。
  他宠溺地对观月笑了笑,突然紧紧地抱住了他,眼角的水润晶莹剔透。
  大年三十那天不二起了个大早,捕了许多鱼虾,回来时观月已经煮好了早饭,吃过早饭之后两人又忙碌了好半天,到全部收拾妥当时已是黄昏时分,两人挖了初来时酿好的酒,虽是只有二十日,因是亲力亲劳,闻着也是分外清香。
  木台上,铺了大白布缎,酒肉饭菜十分精致,两人席地而坐,一边饮酒一边看着夕阳落下,相视之间眼波流转,含情脉脉。
  灯笼的光很是朦胧,烛火在微风中摇曳,明暗之间也像含着情愫,温馨浪漫。
  夜渐渐深了,酒坛也空了,两人都有了些醉意困意,观月先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伸手去拉坐着的不二,一用力,不二没起来,他却跌了下去,跌进了不二怀里。
  他有些窘迫的想要起来,却对上了不二湛蓝的眸子,眸子温柔如水,蒙了一层月光烛光更显得梦幻情深,他看的有些痴迷沉醉,不自觉得闭上眼睛靠了过去,嘴唇碰上了意外的柔软,再也离不开了。
  试探的触碰慢慢变成了相互的吸允,终于全身都似被点燃,相互褪了衣物,坦诚相对。
  再不受控制。
  第二日醒来时观月躺在床上,他不记得自己何时进了屋内,衣物也换了干净的,若不是浑身酸软无力,他都要怀疑昨夜是他一场春梦了。如此回想,脸似烧了起来,他忙甩开那些旖旎,出门去了。
  不二正在收拾碗筷,看到他忙招呼。
  “呐,小初醒了,先坐着,我去给你打水,洗洗就可以吃早饭了。”顿了顿又意味深长地笑道:“虽然现在已经可以吃午饭了。”
  观月还没来得及反驳,他就在他额头轻吻一下,回屋里去了,不一会儿抬了盆水出来,细心的替观月洗脸洗手,搞得观月错乱的以为自己病了。
  然而病的是不二,把木盆放好回来坐下时,拿筷子的手随着猛烈的咳嗽抖动着。
  观月吓坏了,忙帮他把脉,脉象混乱,分明比之前更严重了。
  不二看着观月慌乱的脸色,双手抚上他的脸颊,微笑着安慰道:“呐,小初,没关系的,内伤慢慢调养就好了,等内伤调好了,也就能用内力把余毒逼出去呢,不用担心的。况且我不是一直在吃小初的药吗,嗯?”
  观月却只是苦笑,仍是一脸担忧。看向不二的眼眸道:“不二,我们离开这里,去找毒医吧,他一定能治好你的。”
  不二宠溺地笑,点头答应。“好,等姐姐和裕太来了跟他们讲一声就去好不好?”
  “为什么要等,不能等了,我们马上就走。”观月猛站起身,拉住不二就要往谷下去。
  怎么能等呢?怎么等得来呢?
  却被不二温柔的从背后抱住了,将头枕在他的肩上,气息几乎吐进他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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