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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人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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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焰笑了笑,“你啊,就是心软。”
  “切,”兰陵王扭头,留给火焰一个后脑勺,“你不也没反对。”片刻,他又把头转了回来,“诶,如果你说,如果我们这次真的熬不过去怎么办?”兰陵王眼里有淡淡的忧郁。
  火焰抽出一只手,刮了刮兰陵王的鼻子,“没有如果,我们一定可以胜利的。”
  兰陵王望着火焰,叹了口气。
  火焰凑过去,轻轻地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既然对未来抱有不确定,我们更要好好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
  兰陵王眼眶有些湿润,点点头。
  “那么,”火焰狡黠一笑,一把打横抱起兰陵王,跳下屋顶,往房内走去,“春宵一刻值千金,千万不要浪费了。”
  “……火焰你这个猪!”
  “……那你就是猪饲料!”
  “……你还敢顶嘴!”
  “……不敢。”
  只愿岁月静好,从此安稳度过余生。
  
                  【第十四章】(2)
  翌日,将所有奏折交给苦着脸的鬼龙,鬼凤又来到魔界下方的那座雪山。
  “小凤,你最近怎么老爱往这跑。”综无奈地转过身,看着刚刚从雪山下爬上来的鬼凤。
  鬼凤瘪瘪嘴,火红的衣角沾上了几许雪花。“你把事情一次性说完不就好了嘛。”
  综气结,反而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那这次又是什么事啊?”
  “昨天‘那个人’去了宫里。”
  “你说什么?!”综身子突然震了震,“他去宫里干什么?”他望着鬼凤的神情,第一次露出了一丝惊慌,还有一丝忐忑,甚至,还有一点期待。
  “……他要我变强,要我来找你。”鬼凤皱起眉头,“他到底在想什么,他难道希望我能打败他么?”
  综激动的神色又淡了下来,然后浅浅一笑,“大抵是这么多年,活腻了吧。”又或者是,他只是太自信了。综又望向自己时常注视的那个方向,目光深邃,令人看不透。
  “师父,你有办法吗?”鬼凤的声音将综从遥远的记忆里唤醒。
  综又笑了笑,却藏着无限的悲伤,“他都叫你来了,那就一定有办法吧。”
  
  “如果要拼异能,你大抵很难拼赢他吧。想要不败已是困难,最后不免落得到两败俱伤的地步。”综顿了顿,“真面对面对抗起来,心理战是绝对少不了的。”
  “心理战?”鬼凤皱眉。
  “嗯,他从来不相信任何人,包括他自己。你可以从这里下手。”综转身走入冰屋,“你准备一下,这段时间我会对你进行异能强化的训练。”
  “……”鬼凤突然想起小时候综教自己控制异能的场景,背脊一阵发凉。
  
  “……笨小舞,笨死了,这么久都爬不上去。”小鬼凤嘟着嘴,一脸不爽地看着小灸舞。
  小灸舞也瘪瘪嘴,但还是一脸“好吧都是我的错”的表情承受了小鬼凤的话。
  两个小孩此刻被绑着双手,吊在雪山某个悬崖一角。两人双脚悬空,衣衫单薄。偶尔一阵寒风袭来,他们发抖只余还会被风吹离悬崖少许,然后重重地砸回来。
  “……我们还是再试试看吧。”小鬼凤打了个寒颤,然后又努力地用脚在雪山上的冰块上用力蹬阿蹬,但是蹬来蹬去还是在原地打滑。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反而因挣扎而更加紧了。小鬼凤的眉头都拧在了一起。
  “小凤你还好吧?”小灸舞一脸担心。
  小鬼凤额上滴落几滴冷汗,“嗯……”他的手小幅度地抖动着。
  血色一点一点从两人脸上褪去。
  小鬼凤咬牙,“再来一次。”他用颤抖的双手把自己的身体往上引了一点,脚也开始使不上劲。移动的过程里,他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血液里慢慢燃烧着,最后沸腾。“……啊!!!!!”明明身边寒风凌冽,他的身子却热的要受不了了。
  在他昏过去的一瞬间,一道大红色的火光从他身子里爆开,绳子瞬间被烧断,两个孩子从悬崖上迅速地跌落。
  “……啊…………”小灸舞在坠落的一瞬间,用刚离开绳子的双手抱住了昏过去鬼凤,却因为重量增加而加大了两人坠落的速度。他失声惊叫起来。
  跌落到一半,一袭白衣从山洞中冲出,抱住两个孩子,在空中转了一圈,像没有重量的羽毛一样轻飘飘地,又飘回半山腰的山洞。
  “师父……”小灸舞愣愣地看着冲出的男子,然后下一秒就大哭了起来,“哇……”
  综头疼的揉了揉脑袋,小舞这个孩子真的好爱哭啊。
  “凤儿他只是元素的异能体质被激发出来了,不用担心。”综安抚地摸了摸小灸舞的头。
  小灸舞虽然听不懂,还是呆呆地点点头。
  综叹了口气。小舞果然不是元素的拥有者。他天资本来就不如小凤,这下恐怕是更加赶不上了吧。不过小凤的异能早被限制,也使不出十分之一。这两个孩子……
  
  小鬼凤醒来的时候是半夜,他觉得全身像是被火烧一样,生疼生疼的。
  朦胧中,一袭白衣缓缓朝自己移动过来,“凤儿,要不要桂花糕?”他的声音依然如初见低柔美好。
  小鬼凤掉了滴眼泪,点点头。
  
  师父虽然在练功方面对自己很严厉,在其他方面,却切切实实地是扮演了一个慈父的角色。
  也是因为有了他,才安抚了自己缺少父爱的童年吧。
  
  鬼龙拿着鬼凤派它那只凤凰送来的信,无奈地勾起半边嘴角。
  大概是对上次被雄哥控制然后让自己那么伤心感到愧疚,这次的信里鬼凤竟温柔无比。鬼龙看着熟悉的字迹以及肉麻的文字觉得自己都要掉一层鸡皮疙瘩。
  拜托,他也不是那么不明事理的人好不好。
  这次的事跟以往都不同,他当然明白当中的严重性。
  凤凤,我一定会跟你一起努力。
  因为,我们一定要赢。
  
  “关于元素的拥有者,你都明白了?”综看着鬼凤。
  鬼凤站在综面前,面色凝重,“嗯。所以师父你的意思是,‘那个人’跟我有一样的元素体质?”
  综点点头,“他面对你的时候,就像是面对另一个自己。你们体内藏有相等的异能,只是他能将他的异能最大限度的使用,可是你却不行。这才造成了你们实力的悬殊。”
  鬼凤没有说话,心中却已经有了个隐隐成形的想法。
  “还有一个偏方,”综想了想,又说,“就是用你擅长的元素,去控制不属于你的元素,利用万物之间相生相克的法则,去对付他。”
  
  这些,就是你想要我,告诉他的事情吗。
  翔。
  
                  【第十四章】(3)
  “……那个……”鬼龙有些拘束,站在一旁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
  霓泉笑了笑,望向鬼龙的眼神也带着少许慈爱,“你既是凤儿的夫君,便随他叫我父王吧。”
  “……父王。”对着一个看起来跟自己差不多大的人叫父王,这是什么事啊。鬼龙纠结虽纠结,心中却还是划过一丝感动。鬼龙自小父母双亡,他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有接触父亲这两字了。
  霓泉点点头,“你突然来这里找我,所为何事?”
  “父王,你可不可以教我,怎样最大程度的控制我体内的异能。”鬼龙低头,面上有些懊恼,“我明明感受到我体内强大的异能值,却无法完全的控制它。”
  霓泉细细地打量了下鬼龙,“想要最大程度控制体内的异能,这事谈何容易。”他别过头,“办法的确是有,只是看你有没有勇气去承受。”
  鬼龙抬起头,眼里满是坚定,“我可以。”
  已是盛夏时分,陌上清泉里的池塘荷花开了个遍。每朵花犹如一个绽开的笑脸,笑眼盈盈地看着发生在这里的一幕幕。
  
  桃花村是一片祥和的气氛。
  自古以来,就流传着关于桃花源的传说。而桃花村比起传说中的桃花源,却是一点不差。
  无论战乱如何严重,似乎都蔓延不到这个偏僻的小村子里。所以村人们也乐得悠闲,活的无忧无虑。
  大抵是没有被外界污染,桃花村人性格淳朴,乐观无害,白的像一张纸一样。
  “诶,王伯,我来帮你吧。”一个壮年男子抢过老人手中的扁担,轻而易举地就扛着往老人家走去。
  老人颤巍巍地笑了笑,“好孩子啊……”
  “那我就送到这里了哦,王……”话突然卡在喉咙里,壮年男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被称做王伯的人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接着身子一震,他的眼神瞬间呆滞下来。片刻后,他像是清醒过来,望着倒在地上的男子大声叫起来。
  
  “大夫,他怎么样了?”王伯看着大夫,神色紧张。
  大夫细细地把了把男子的脉,然后又探了探他的头,突然惊慌失措了起来。他迅速地站起来,然后退后好几步,使劲地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这……这是瘟疫啊……”
  
  兰陵王来回在大殿里踱步,面色焦急。火焰在一旁看着他,觉得头也有些晕。
  “已经有两个村发现瘟疫了……鬼龙鬼凤又都不在,怎么办啊……”兰陵王继续踱来踱去。
  火焰终于无法忍受,站起来把兰陵王困在自己怀里,“别转了,转的我头都晕了。”顿了顿,“现在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看看‘那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事。”
  “……怎么可能静观其变……”兰陵王有一丝哽咽,“……难道要等到‘那个人’把全天下的人都杀光吗?”
  火焰拍了拍兰陵王的背。他不是不知道自家的这人容易心软,又总是心系苍生,遇到这事不免会难过。可是他们又能做什么呢。
  第一次,火焰在面对这样的危机,感到自己如此无能为力。
  
  鬼凤双手被绑在身后,固定在一个大冰块上。
  综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你有两个选择,第一个是想办法毁掉我手中的冰刀,第二个是想办法毁掉你身后的冰块,那样你手上的绳子也会自动解开。”下一秒,综手上凭空出现几把冰刃,“第一把,是你右方。”冰刃脱手而出,疾速往鬼凤右侧飞去。
  鬼凤手中冒出一束火焰。不仅没有融化身后的冰块,连绳子都没有损伤一丝一毫。
  综皱眉,“下一把,左侧。”又是一把冰刃直直地飞往鬼凤的左侧。
  这次火焰稍稍变大,身后的冰块融了一点点。
  “这一把,”综顿了顿,“是你的心脏。”
  鬼凤眼神一紧,掌心开始细细地渗出一层汗。他知道综绝对说到做到。
  冰刃脱手。
  鬼凤瞳孔骤然收缩。
  
  鬼龙平躺在一张很大的石板之上。霓泉站在他身边,手中拿着一个布包。
  布包摊开,是无数大小各异的银针。
  “我现在会把这些针刺入你身体各个经脉之上,你不仅要想办法把针逼出来,也要想办法解掉针上带的毒。”霓泉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些银针上的毒若是在一日之内不解,就会让你丧命。”
  鬼龙郑重地点点头。
  “而且,针刺入你体内的那瞬间,那份疼痛不是常人所能忍耐的,你要做好准备,若是不行,你最好现在就放弃。”
  鬼龙摇摇头,“没事,你来吧。”
  到这个时候,只有斩断自己的一切退路,才可能激发出自己身体内最大的潜能。
  鬼龙很明白这一点。
  第一根银针刺入体内的时候,鬼龙才知道霓泉说的不是常人能耐的痛苦是什么一丝。那份疼痛无法永远言语形容。所以人们才常说,要得到力量,就要付出一定的代价。
  这份代价,是如此沉重。
  像是一把利剑,在瞬间把人从头到脚劈开,明明接触点只是小小一块,却又有如此刻骨铭心撕裂般的痛楚。
  不一会儿,鬼龙全身上下遍布大大小小的银针。他的额头上冷汗密布,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他死死地咬着自己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一点殷红从他牙缝下渗出。鬼龙手指死死地抠着身下的石板,因为没有受力点,指甲都裂了,惨不忍睹。
  十指连心。
  可是这份疼痛,却比不上身上的百万分之一。
  
  获得力量的代价便已是如此沉重。
  而获得胜利的呢?
  
                  【第十四章】(4)
  不可以死掉。
  至少,在现在这个时候,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死掉。
  鬼凤闭上眼睛。慢慢去感受体内的异能。他一直觉得自己体内的异能就像一汪望不到头的海水,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从来没有真正感受过它的限度。而这次他似乎看到了,有层淡淡的金色光晕笼罩在自己体内异能的边界上,鬼凤心中一喜,睁开眼睛。
  四周空气突然变热。
  一切都只发生在一瞬间,鬼凤身后的大冰块化成一滩水,绳子自动脱落。
  可又在同一瞬间,冰刃刺入他的心脏。
  
  半日过去了。
  鬼龙觉得自己已经疼得麻木了,浑身却开始使不上劲。双手早已无力的松开,十指鲜血模糊,平放在两侧。
  银针只被逼出了不到一毫。
  大抵是不忍心看或是因为什么别的原因,霓泉早已离开。
  鬼龙胸膛微微起伏,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他觉得胸口闷闷的,呼吸也不顺畅。四肢慢慢变得僵硬,连动一下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
  不可以睡。鬼龙暗暗提醒自己。虽然他的眼皮就快要抬不起来,他的神智也很清醒,他清楚的知道,如果这次睡过去,就真的醒不过来。
  还不可以死。
  在现在,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死。
  鬼龙艰难地将手握成拳头。
  但是真的没有力气了。鬼龙用尽所有办法,都没有办法再将银针逼出一丝一毫。
  呵呵。鬼龙在心里自嘲地笑了笑。或许这就是命吧。
  最后一丝意志也湮灭在疼痛之中。
  
  “不要,不要烧死我!”
  “求求你们!”
  哀号声,尖叫声,怒骂声,不停地由村子的外缘传来。
  村里的老人们摇了摇头,暗自的叹了口气。有些跪在屋子外面,双手合十,闭着眼睛默默祈祷着。有些根本不忍心看,躲进屋子里。
  “别怪我们狠心。”一个男子举着火把,眼里有丝不忍,“但是如果不烧死你们,全村的人都会有危险。要怪,就怪你们命不好,染上了瘟疫。”
  被绑着的人里壮年男人占了大多数,他们绝望地看着这些曾经的同伴,他们眼中只有无尽的冷酷。
  “……失望吗?”脑海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看着他们丑恶的脸孔,是不是很绝望?”
  染上瘟疫的人们脸上同时划过诧异的神色,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
  拿着火把的男子反而一下子无法适应,“……你们怎么了?”
  “……明明都是人,凭什么你们才是牺牲的那个?”声音依旧耐心地诱导着,“想不想要反抗?想不想把他们绑起来?”
  “……”他们的神色渐渐变得呆滞,然后愣愣地点点头。
  “……我会给你们力量……”那人轻笑一声,“去反抗吧,把他们都杀光。”
  下一瞬间,染上瘟疫的所有人瞳孔变红,狞笑起来。
  拿着火把的人们退后几步,突然觉得毛骨悚然。他们急忙想把火把丢过去。
  一切却都太迟了。所有患者一下挣脱原本将他们绑的死死的绳子,朝另外的人扑去。
  
  综望着鬼凤,露出一抹微笑。他很少笑,笑起来却是十分好看,还能看到嘴角有个浅浅的梨涡。
  鬼凤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似乎隐隐还能感到冰刃刺入胸口的那份疼痛。
  事实上那把冰刃并没有真正地刺到鬼凤的心脏,仅仅只是刺破了他红色的外衣。在即将要接触到鬼凤身体的那瞬间,冰刃融成一滩水。
  鬼凤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那,全部一起上了?”综虽是询问的口气,却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他手中又凭空出现了八把冰刃。
  鬼凤一窒。师父你的人性去了哪里我刚刚才死里逃生你行行好吧。
  八把冰刃同时脱手而出,直直地朝着鬼凤飞去。
  鬼凤屏息。周围突然有股热浪慢慢散开,空中的温度慢慢升高,最后似乎有风卷着热流,又或许是热流卷着风,飞速朝冰刃袭去。
  冰刃没有融化,而是瞬间蒸发成气。
  鬼凤笑了。红衣随风飘扬,像是冰天雪地地傲然盛开的一朵血莲花。
  
  鬼龙醒来的时候,霓泉站在他身边,静静地阅读着手里一本看起来已经很古旧的书。
  鬼龙叹了口气,果然还是霓泉最后帮了他一把么。
  身体的酸疼感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轻松畅快。
  “……抱歉,”鬼龙闭上眼睛,心里有丝惆怅。果然自己还是做不到吧。“……还有,谢谢。”
  霓泉从书中脱离出来,抬起头,皱着眉头望着鬼龙,“你在说什么?”
  鬼龙别过头,“最后是你帮我把银针□的吧?”
  霓泉愣了愣,然后无奈地笑了笑,“我来的时候,你已经自己把银针逼出来了。所以,你现在当务之急,是起来好好感受你的新力量吧。”
  鬼龙猛的一下坐了起来,他稍稍活动了下筋骨,除了轻松之外倒是真没感觉出自己有什么不同。当他再次望向霓泉的时候,他顿时就呆住了。
  他感受到霓泉体内的每一分生气。他甚至能察觉到他每一滴血液的动向。
  “你感受到了吧,你新的力量。”霓泉声音平淡而缓慢,“你现在的能力,不仅仅是控制你体内的血液,而是你目所能及的一切生物。”
  所以,你在面对温热的生物,是攻无不克的战神。
  
                  【第十四章】(5)
  “现在情况如何?”火焰看着皱着眉头阅读奏折的兰陵王。
  兰陵王放下奏折,眉头紧缩,“很不乐观。”他指出奏折中提及此事的地方,“村民原本打算将染上瘟疫的人以及他们接触过的衣物都烧掉,但是不知怎的,那些村民后来全部呈现被野兽咬死的惨状,有的人甚至被撕开两半。而那些染上瘟疫的人却没有这种情况,而是因为瘟疫发作死亡。”顿了顿,兰陵王很认真地想了想,“我无法理解。”
  “……那就不要想了。”火焰将奏折抽出,扔到一边,“反正肯定又是‘那个人’搞事。”
  “话是这样说没错,”兰陵王默默地把奏折拿回来,“古人也有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要摸清‘那个人’的手段,到时对付起他来也没有那么困难。”
  火焰挑了挑眉毛,然后耸耸肩,“好吧……”看着低着头仔细思考的兰陵王,火焰眼中突然浮现无限的柔情。
  突然,他看到了什么令他震惊的东西,呆愣在了原地。
  
  情况似乎在一天天往不好的方向发展。
  火焰突然在兰陵王的头发里发现了一根灰白色的银丝。当晚他就纠结的一个晚上睡不着。当事人不仅不能理解,还反过来安慰他。
  “有什么关系嘛,是人都会老去,都会有白头发啊。”兰陵王拍拍火焰,语气轻松。
  火焰略带幽怨地扫了兰陵王一眼。然后别过脑袋,嘴唇微微颤抖。“……你才二十多岁……”
  兰陵王扯起嘴角,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大概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吧。”他摊摊手,“没办法,谁叫你爱人我这么有本事。”可嘴角的那一抹笑容明明带着一丝苦涩。说不在意是不可能的,兰陵王甚至比火焰更加忧虑。只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境下,兰陵王觉得自己根本不该有忧虑的时间。
  火焰叹了口气,转过身,将兰陵王搂入怀里,“……我不想看到你怎么早就有白头发,你应该要快快活活地活到一百岁还是个满头黑发的老公公。”
  兰陵王抽动嘴角,“你才老公公。”
  “我是你老公。”火焰接的十分顺畅。
  “……”兰陵王干脆沉默。
  
  我自然晓得你多情于天下及苍生,但要我如何接受你因此过早白了少年头。
  你教我如何忍心看你三千青丝如此早便被雪染透。
  就算我们终会有白发苍苍的那一日,我仍期望那时我也已与你看遍世间万事叹尽浮华沧桑。
  然后谱写我们最美的细水长流。
  
  鬼凤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面色凝重。
  综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鬼凤突然大吼了出来。
  远处的一块巨大冰块骤然碎裂。
  综仍然沉默。
  “如果是要对付我,为什么不直接冲着我来?”鬼凤歪着脑袋看着综,声音激动,“大爷没在怕的!”他伸出手,指了指山下,“可是他们有什么错?师父,你难道看不见么?在这雪山之下我的百姓堆着的重重白骨和流成一条长河的鲜血!”见综还是不说话,他的怒气更大了,“你到底为什么什么都不能说!”
  综的眉头终于皱起,“凤儿,冷静点。”想了想,他叹了口气,“他不是要对付你,或许,他想要对付的,只是他自己。”
  “……开什么玩笑。”鬼凤冷冷一笑,“对付自己?那他拿把刀自我了结不就好了!”
  综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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