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望川淳jumki-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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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回答这些问题前……小塞德能不能给我先检查一下呢？”有些事还需要确定一下。

“好啊。”大叔人真好，帮我接胳膊（虽然之前没了胳膊日子也照过，不过自然有比没有好吧！）还帮我变小了个子（现在终于比哥哥矮了吧！可以重新趴哥哥身上了！自从哥哥变小了后就再也没趴过了【残念、、、】）

示意塞德重新坐到床上，蓝染俯身拆开蒙在塞德左眼的绷带。
只见拆开绷带后，果然出现那个熟悉的虚洞……还不等蓝染做出什么反应，似乎只是一凝，像化学反应般，接触空气的虚洞立马迸发出强大的、虚的灵压。
蓝染反应迅速的将右手按到虚洞上，以自己的灵压强行封住塞德的灵压。同时左手也没闲着，飞快咬破左手食指，在刚刚的绷带的一面上画下各种奇怪的字符。最后用绷带重新将塞德的绑好。


看着此时在自己面前正经围坐的少年，昔日熟悉的淡漠疏远的表情全然不见，取而代之的似乎是小孩子才会有的那种认真的表情。整张脸显得更加活泼朝气，与先前躺在床上时暮气沉沉的样子判若两人。
呵~确实是两人啊！那么——

“我交给你的任务记得了？”

“嗯！我记得了！”

“过几天我会再来找你，带你去个地方……一个很好玩的地方。”

“咦？真的啊！对了，尼桑……”

“到时候也能见到哦，所以小塞德要乖乖听话完成任务，不然就不带你去了哦。”

“保证完成任务！”

“呵呵。”
……


*******************************再分~~~~的分割线君******************************


正在办公的朽木白哉突然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心悸。担忧地抬头看向西方。

“喂——我说白哉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说了半天口干舌燥的志波海燕，正要停下喝口水，抬头就见某人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
……###又无视本大爷！
怒火中烧的志波一爪子拍在朽木白哉的办公桌上。

“砰——”的一声响，总算唤回了还在神游的某人。桌上的杯子却在刚刚志波拍桌子时随着弹起，转眼就从桌边滚到地上，啪的一声摔碎了。
直到此时志波海燕才察觉自己似乎有点过火了，本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的原则，志波家的孩子从来都是敢作敢当：
“那个……白哉，对不起。但是你刚刚的态度……”

朽木白哉已经听不到身边的志波在絮絮叨叨些什么了——这个杯子是望川亲手烧制的……莫非……？
想到这儿，白哉再也坐不住了，猛地起身，倒是吓了志波一跳。

“我有事先走，海燕你帮我先在六番队看着一下。”说完也不等志波回答，急匆匆奔出门去，眨眼就瞬步的不见踪影。

还留在六番队队舍的志波海燕看着白哉转眼即逝的背影，良久看向地上茶杯的碎片——如今能让白哉如此冲动的人，只有那一个了。看这样……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按捺下心中的余悸，白哉只能拼命往流魂街西区赶去。淳，千万不要有事啊！可心中却隐隐透着不安。
直到当真远远看到朽木家健在流魂街的别院时，心中的悸动反而趋于平静。

但愿是我多想了。
如此想着的朽木白哉等不及从正门走，而是直接翻进了院子。


正是梅花绽放的季节，屋檐树枝上还残留着昨日下的初雪。庭院的梅树下，一个少年正抬头凝望枝头腊梅上落而未化的雪珠。

朽木白哉简直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这幅场景。愣怔了半天也迟迟不敢上前，深怕这又只是一场梦，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那是何等熟悉的身影啊！朝思暮想、日夜想念的……

直到那个站在梅树下的少年也察觉到这边站着的朽木白哉，回头向他展颜一笑。那是在他的梦里曾演练过无数次的笑颜。
依然是那么温柔的、令他沉醉的湖绿色——

我等过了一百个没有你的苍白冬天……是你么？

喉咙哽咽，早已不能言语。有无数想要对他说的千言万语哽在喉间不知从何诉起。直到那个熟悉的不能更加熟悉的人走到自己面前。

伸出隐隐颤抖地手轻轻抚上眼前人的发髻：
“淳……”

温热的体温，不是梦！终于忍不住唤出声。那个总是带着温柔宽厚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人，如今就在自己面前，也一如他看着他一般专注地抬头看向自己。


“你……”水润的红唇微启，“是谁？”


　



第25章　第二十三章

“你……是谁？”

……
你是谁？
我是谁？


**********************我是居然第一次这么快出场的分割线君***********************


这天的四番队综合救护诊所的特别会诊室门外，聚集了许多瀞灵廷十三番内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二番队队长兼隐秘机动总司令、四枫院家现任家主，四枫院夜一；
六番队队长，四大贵族之首、朽木家现任家主，朽木白哉；
十二番队队长，刚刚创建技术开发局并任局长的瀞灵廷新贵，浦原喜助；
十三番副队长，曾为瀞灵廷五大贵族，现今在流魂街的势力也不可小视的，志波海燕。

平常吵吵闹闹的综合救护诊所此刻显得尤为安静，那些闹事的伤员（大多来自十一番）也不敢大声抱怨惹事了——
这不废话吗！这么多队长副队长在，闹事不是找死吗！

那些个十一番的人也难得“不计前嫌”的跟四番队的队员凑在一起窃窃私语：
“喂喂，刚刚带进去的那个人是谁啊？居然由六番队的朽木队长带来，而且还是卯之花队长亲自接待会诊！什么来头啊！”
“也许是朽木家什么人，哼，贵族的特权！”

“不许你们这么说！卯之花队长才不是这样的人呢！而且朽木队长也不像会滥用贵族特权的……”

“切！你怎么就知道……”

“咳吭！你们都在这儿干什么呢！该干嘛干嘛去！”这是现任四番队副队长虎彻勇音的声音，之前的副队长已经引退了。不管怎么说副队长说的话总还是有用的，虽然那几个十一番的人还在嘀嘀咕咕，不过总算散了各干各的事去了。

虎彻勇音转头远远看了看特别会诊室，如果刚刚没看错的话……是那个人吧。

虎彻勇音刚担任四番队副队长没多久，就发现四番队队长卯之花烈每个月都会去趟流魂街。本来以为队长到流魂街采集草药，后来慢慢跟着卯之花队长后发现每次出瀞灵廷在去采草药之前总要先去坐落在流魂街西一区的一个别院里为一个人诊断，哪怕不需要采集草药，但每月去流魂街的例行检查是从来免不了的。
可奇怪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那个躺着的小少年醒来过。似乎得了什么重病，脸色总是显得有些苍白，但即便如此还是能看出是个容貌十分精致出色的孩子。留着一头长长的黑发，开始她还以为那是个女孩子，仔细看才发现“她”是有喉结的，居然是个男孩！
这么漂亮可爱孩子……只可惜那缠在左眼的绷带破坏了美感。让人不禁觉得，如若他健康完好，将会是个多么惹人疼爱的孩子啊。
可是虎彻勇音还是很奇怪，这个小少年究竟是谁呢？有一次，她跟随卯之花队长“出诊”竟然看到朽木家的少当家朽木白哉也在！难不成是朽木家的什么人？可是从没听说过啊……
直到她实在忍不住，去请教了已经退役的原四番队副队长，她跟了卯之花队长很久了，一定知道！

到现在她都记得，那时那位前辈用一种无比怀念口气告诉她：
“那个孩子啊……可是卯之花队长当作‘女儿’般从小看到大的哦……”然后似乎想到什么不好的事一般，最后的声音渐低，直到细不可闻。

她一直不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依稀知道那个小少年是朽木家什么人，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导致现在晕迷不醒，住在朽木家在流魂街的别院里。似乎是很久前发生的事了，当年的前辈或是已经战死，或是已经引退；而引退的无不对当年的事缄口不谈，似乎是来在四大贵族的压力……
不过她也不是刨根问底一定要弄清当年事实真相，只是……


刚刚她好像看到那个小少年已经醒了，由朽木队长带来复检。

已经醒了？真是太好了！那个仅仅只是那样躺着安睡就让人感到无端怜惜的孩子啊……


*************************嘻嘻~再次受到重用的分割线君~**************************


“纯子酱记得我是谁吗？”
卯之花弯腰问那个乖乖坐在病床边的孩子。

特别会诊室内，初见望川醒来激动的心情早已平静，十分专业的为望川检查了身体，并为发现什么异样（蓝染Boss的镜花水月强大不解释╮（﹉▽﹉）╭）。
当年受的最重的伤就是左眼，几乎贯穿了整个脑袋，说实话当时望川能活下来真是个奇迹。老实说对于望川是否能醒来连卯之花自己都不确定，当接到朽木白哉的消息时，一时还是不能相信，不过很快就着手安排检查事宜。虽然望川现在作为一个“整”，瀞灵廷的灵子密度确实过于密集，但一方面刚刚醒来的望川确实需要进行全方面的检查，在朽木家别院的医疗条件说什么也比不上四番队的综合救护诊所；另一方面，其实只要不是长期生活在瀞灵廷，短暂的停留还是没有问题的。

但从朽木白哉手上接过望川时，她就敏锐地察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不过要急着为他检查，也没细想，而望川也一直配合着没有疑问。

全身检查，由外而内，时间是漫长的。接到朽木通知的四枫院夜一等众人也都先后赶到，什么？你说市丸银？开玩笑，朽木白哉怎么可能告诉他？朽木倒是巴不得某人永远不知道。蓝染？老实说，虽然蓝染曾担任过朽木的老师，但也归功于Boss大人不愧是演技派，充分向大家显示了如何扮演老好人路人甲的角色，所以说朽木压根没想过要通知“这号人物”。

但朽木带着望川直接在瀞灵廷瞬步急行的动作实在大了点，应该说当时的朽木根本就没有想到这层，虽说普通死神是察觉（最多感觉头顶黑影一闪或是一阵风），但对于队长副队长级来说还是朽木的灵压变化还是“一目了然”的。比如朽木从五番队头顶经过时，正在庭院里进行“躲猫猫输得一方惩罚是处理队务”游戏的五番队队长和副队长，就看到六番队队长直接从自己头上飞过。

这一晃神，平子就被蓝染“捉”到了。

既然逃避队务又被发现了索性大大方方的从躲藏的角落里出来，一边抓着头：“真是的本来还想跟我的初恋小雪酱来一场罗曼蒂克的约会呢！喂，打扰人约会可是会遭雷劈的啊！”

老好人蓝染：“呵呵，队长又说笑了，我刚刚还看到观月桑到四番队送文件去了呢！”

“切，又被发现了。”不甘心的小声嘀咕边往回（办公室）走，突然大声回头作最后挣扎，“喂！我说刚刚朽木队长那么急着去四番队不会是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吧！”同时一副只要你露出一点与你有关的迹象我就把你给就地正法了的样子。

蓝染倒是好脾气的笑笑，对于自家队长一向看不惯自己的行为也没什么过大的反应，只是像往常一样回答：“队长说笑了。”

凝视了半天，自然也一如往常般一无所获，平子也没再说什么进了门。反正重要的队务还是要他亲自完成的，有些事是不可能假以“他人”之手的。不过进门不忘招呼自家副队：“去给我泡杯茶来！”我不能出去自然也不能放你出去。

“是。”虽然泡茶什么的不是副队长的责任，不过谁让他有个“任性”的队长呢？不再多说什么蓝染进屋默默泡茶。


另一边的四番队则是另一番场景。
望川被卯之花带进特别会诊室已经有了一段时间，门外根本听不到一点声音。陆续赶来的夜一等人也一直在门外等着。
“喂，我说真的是小望川醒了么？”终于四枫院夜一忍不住问道。

其实对于望川醒来，他们这些人不能说不希望，只能说等了百余年，最初的希望都已几乎要消耗殆尽，基本都已接受“望川再也不会醒来的”的“事实”。乍一听到人醒过来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此时的朽木白哉别看他一脸面瘫跟平时一无二般，其实内心已经极度混乱了。起先见到望川醒来的狂喜都已平静下来，剩下的是担忧，特别是望川的那句话——

“你……是谁？”

朽木不会否认、也无法否认，在看到那个无比熟悉的人用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吐露这句话时，那一刻，他连心脏该如何跳动都忘了。
瞬间被至于寒冰深渊，四肢、躯体，就连思维都仿佛冻结了般，脑海中只是反复重复着这句话。

你是谁？

我是谁？

直到现在人已身处四番队，内心仍是一片混乱。

他曾想过无数个他醒来后的对白——
也许只是像远行的朋友久别重逢的喜悦，又或许只是简单的一句问候，就连相对无语的场景他都考虑过；
他也有过格外美好的幻想，在樱花盛开的季节，那纷繁的樱花树下……

只可惜，他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

庭院里仅有的一株腊梅树下，那个魂牵梦绕的纤细身影就那么站在初雪后的庭院里，那一刻，暗香浮动。

这也是他曾无数次从他身上闻过的味道。幼时的他并不知道那是什么味道，只道是他身上好闻，以为是望川家什么密制薰香，毕竟望川家就是做这个生意的。问他本人他也说不知道，当时还以为他在骗自己。直到一次偶然遇到五番队的那个观月，因缘巧合下才知道那是腊梅香。只是他从不曾见过或听闻有如此清雅香气的梅花——在尸魂界只有淡的几乎没有味道的红梅。
开始还不相信，直到观月带自己见过过后才知道——原来真的有那么宁静淡泊的花。就像那个悠扬而致远的人一样。于是经过同意移植了一棵到这个别院里。

雪白的天地间，他只觉得那个人也如同枝头的那抹嫩黄一般，寂寞、却是那么的坚毅不拔。

直到那声“你是谁”，打碎了这一梦迤逦，直击他的心脏、快得甚至让他来不及呼吸——

浑浑噩噩地将人带到四番队、浑浑噩噩地通知了众人、浑浑噩噩地站在门外等待。此时四枫院夜一的声音也没有唤回朽木多少理智，当下只是条件反射的看向夜一，见她没有什么话要说有转了回去。


四枫院夜一有些诧异地看着简直显得目光呆滞的朽木白哉。她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朽木，就连朽木爷爷去世时都没见过他这样。何况如果真是望川醒了，怎么会哭丧着个脸？

正想一问究竟的被站在她身侧的浦原喜助拉住胳膊。

浦原冲她摇摇头，朽木他有分寸，何况还有卯之花队长在。

想想后觉得浦原说得有理，于是也暂时按兵不动。反正有什么突发状况还有他们在。（不和适宜的吐槽一句：喂！我说只是一个眼神而已你们就交流这么多内容真不愧是“夫妻档”=　=）只是白哉他……夜一看着回过头去的朽木，还是有些担心他啊……

就在这时，一个特有的腔调，将这种可以说是严肃凝重的氛围完全打破：
“哟~各位都在呐~~”

听到这个声音终于回过的神的朽木白哉转过身，皱着眉：
“市丸银？！”


　



第26章　第二十四章

“哟~各位都在呐~~”
“市丸银？！”

朽木白哉转身，就见那只讨厌的狐狸蹲坐在不远处的走廊栏杆上。厌恶地皱了皱眉头：
“你怎么会在这儿？”

“哎呀，当然是听说淳酱醒了，我可是特意跑来看望他的啊~”从栏杆上跳下走过来。

这话从任何人嘴里吐出来都没什么，只是偏生由市丸银说出来，硬是让人产生一种口是心非的虚伪感。在场的几位都皱眉皆表示不满。

“你……”
就在朽木白哉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突然身后的门开了。听到声音朽木白哉飞快转身：
“阿淳呢？阿淳怎么样？”

卯之花深吸了口气，才抬头看向众人：

“要做好心理准备。”
交待了几句便让开身，然而一时间众人似乎都没回过神。

什么？失忆？


此时还待在房里的人，正奇怪地看着门口的人：
好奇怪，没事都堵在那儿干嘛？对了，刚刚都是在干什么啊？在人家身上东摸西摸的……要不是蓝染大叔布置得任务……早掀翻这儿啦！
咦？还不走？难道是发现我是……？不行！我得去看看。

这么想着的人便偷偷向门口移去。我瞄~哎？那不是——
“狐狸！”


*********************************分割线哟~米娜~********************************


“因为当年的伤主要伤在头部，那么严重的伤自然是致命的。虽然不想这样说，但是小纯子还能活下来已经是个奇迹。而如今醒来，仅仅只是失忆，已经万幸了，毕竟人脑是最精密的器官……”

什么失忆……这么说他忘了我？直到现在想起那声“你是谁”朽木白哉依然是痛彻心扉地难受……他好像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过往的种种、年幼时记忆此刻就在他的脑内旋转：
柿子树下关切的样子、为了帮他做作业而无可奈何的样子、来流魂街找自己时令人安心的样子……他想到那个烟火绚丽的夜晚，那个让他第一次怦然心动的他……然后又不可抑制的想起，就在那晚，满身是伤虚弱地躺在他怀里，灵压全无的他。

心骤然收紧，那一刻他真的以为他会失去他了……但他仍活了下来，为了自己活了下来了。他一定是听到了自己的祈祷不忍留下自己一个人吧？虽然接着就是百年的沉睡。
一想到比起那时以为要失去他的痛苦，此时的闷痛似乎都可以忽略不计了。好吧，即使你已经忘了我也不要紧，只要我还记得你就好。记忆？我们可以制造新的回忆。

下定决心的朽木白哉第一个向门内走去，结果一脚正要踏入门内就听到一声几乎可以算惊喜地声音：
“狐狸！”

就看到那个牵系自己心弦的人指着门外的某人，跟着转头一看——果然！又是你！！市丸银！！！

“哦呀~淳酱还记得我啊~看来也不是完全失忆吗~”

居然不记得我却记得那只臭狐狸？！
朽木白哉一脸风雨欲来地转回头看向屋里的人。

“淳酱”是谁啊……啊！完了！蓝染大叔布置得任务！扮演一个连自己是谁都记不得的人的游戏！怎么可能还认识其他人呢？都怪你！你这臭银毛狐狸！看，那里有个人已经一脸凶相地看着我了！完了完了要穿帮了怎么办？！！任务失败就看不见哥哥了啊啊啊！！！
冷静冷静！塞德你可是全虚圈最聪明的少年虚！一定可以想到办法的！

“那个……你长得好像我醒来时床边的那个狐狸面具啊！”

狐狸面具？确实那个面具是他放的，毕竟那是他第一次送给他他想要的礼物，虽然原先的那个早在……那晚就遗失了。但不过是一个面具而已，有朽木家的能工巧匠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他还是觉得很不爽！

塞德偷偷观察到那个虎着脸的人面色稍霁，松了口气，好像暂时没问题了。

“那么我先带……望川回去，不相干的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明显这话是对这某人说得。

夜一等人想了下，自己来这儿将自己番队就那么丢下不管确实不太好。虽然在这儿的几个都不是什么用心工作的家伙，不过这么明目张胆的一起翘班总归是不好，何况那么多人都看见了……喂，明显最后一个才是重点吧！
当下约了晚上见面的时间便都散去。

市丸银自然知道晚上的聚会是不会请他的，不过走时还不忘丢下一句：
“淳酱~我们来日方长哟~~”

臭狐狸看我下次见面怎么教训你！
臭狐狸别想接近我的淳！

我的……淳……

刚刚开口时他终归是没有喊出口。“阿淳”什么的都是年幼时喊的，现在早就变得内敛成熟的朽木白哉，在众人面前很难再次那么开口叫他。直呼其名喊“淳”，似乎又有些不好意思……由不得他多想，最后也只能照现在朽木队长该有的样子称其姓了。

将“望川”带回别院后，心绪混乱的朽木白哉将他交给朽木家的下人，自己便逃也似的走了。
今天发生的事太突然了。我要好好想想……瞬步疾驰中，一手捂着胸口——那种心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呼——总算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塞德终于松了口气，刚刚那个看上去凶巴巴的人（大白听了会哭的！）走后还“居心叵测”地安排了一堆人看着他，真是太讨厌了！（喂，大白真的会哭的！！！）不过——
塞德站在镜子前转了几个圈，嘛，总算那帮人干了件好事。某人显然对身上现在换得水绿色的衣服十分满意。

此时的塞德正趁没人趴在镜子前仔细看着现在自己的模样。
哦~感觉好嫩啊！看着那水灵灵的皮肤塞德忍不住自己掐了一把。
啊~~~好疼！没注意下手力道的塞德自然没数的自己给自己用力掐了把，结果疼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哇~！一点都不好！长得没哥哥好看（当然这是应该的，尼桑大人赛高~~！）也就算了，还这么弱！蓝染大叔太过分啦！！！（好吧，我知道了知道了，等会儿一定给这货贴上“兄控”的标签=　=）
……哦，说道蓝染大叔……


“你现在的灵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