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之望川淳jumki-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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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其他，乌尔继续对自家弟弟进行洗脑：“整个虚圈能成为瓦级大虚的寥寥无几。不过当然，你是我的弟弟、我的半身，成为瓦级大虚只是时间问题。所以不要急。慢慢来，我们有时间。”

啊，是的，我们有的是时间。

虚圈的生活是苍白的，似乎除了厮杀就没有别的娱乐方式了。当然无聊什么也就只有他们这种有思维的亚丘卡斯和瓦史托德才会有的情绪。大多数虚是不会思考的，他们只存在最基本的欲望——食欲，然后为了欲望而厮杀。
不过似乎连那些有思维的虚，也很少有像塞德这样思考问题的。认识的虚里除了哥哥，（看上去智商很高）可以讨论这个问题的虚似乎只有那个号称是虚圈内最厉害的研究者的萨耶尔阿波罗，可是乌尔不肯自己去找他。所以他也只能自己闷着。

他不知道那种空虚、需要什么来填满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似乎其他虚将这种感觉理解为食欲。可自己并没有吞下魂魄的欲望——曾经因为好奇自己也去现世“吃”过人类的魂魄，不过似乎并没有其他虚形容的那么美味。就好像在嚼一团没有发酵过的面团，索然无味、毫无口感。在他看来魂魄的诱惑还没有现世一串冰糖葫芦对他的诱惑来的大——最起码冰糖葫芦颜色好看。

他没有问乌尔那是什么感觉，因为他总觉得乌尔也在寻找什么。或者该说他们果然是兄弟么。他们在虚圈徘徊，他们在寻找、寻找存在的意义。

可无论如何，最起码有哥哥陪着，自己不是孤单一人，这就足够了。


这天，塞德趴在乌尔的身上，他们正要飞过一个大裂谷。突然远处传来一阵强大的灵压。

塞德皱眉歪头，好奇怪，从没见过这种灵压……跟他见过的任何一个虚都不同，本质上的不同。

塞德能感受到乌尔奇奥拉自然也察觉到了。乌尔的反应先是一顿，然后改变了方向，带着塞德向裂谷下面深处飞去。
虽然奇怪，但塞德知道哥哥从不做无意义的事。

很快就停在了裂谷底，发现裂谷的下面有些像腐蚀的岩洞，到处千疮百孔。找了个比较大又深的洞穴，乌尔将塞德放进去。

“我去看看一会儿回来，在这儿等我。”

“嗯，尼桑要早点回来。”

结果这一等，一直等到了近两天塞德都撑不住睡了过去后醒来，他的哥哥、乌尔奇奥拉，都还没有回来。

虽然不知道具体时间，不过一定不短……三天？四天？乌尔还是一点回来的迹象都没有……自己要不要出去找他呢？但是哥哥让我等他啊，哥哥一向讨厌自己违背他的命令了……可我又不放心……但是，如果真有什么情况哥哥都没法解决自己去了也没用吧？也许还会拖后腿……但多一个人多一分力，何况怎么能让哥哥一个人冒险……

正在塞德终于决定还是出去找哥哥时，那个熟悉的灵压回来了。

急忙往洞口的方向跑去，看到来者的第一反应是猛地顿住！
“谁？！”

站在洞口的不是那个熟悉的高大伟岸（？）的身影，而是一个娇小（……）的“人类”。可是那个人身上传来的灵压不会骗人……那是属于哥哥的……难道？

那个身影立在洞口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可却让他莫名的感到熟悉……疑迟不确定地开口：“尼……桑？”

“塞德。”还是那个熟悉的声音。真的是哥哥！

猛地蹿过去抱住那个现在相对于他过于娇小的身影，低头，还是那双让他沉醉的墨绿色的眼睛。虽然眼睛下面多了两道奇怪的好像泪痕一样的划痕……不过哥哥就是哥哥，即使变得这么娇小可似乎比以前更强了呢！

乌尔没有告诉塞德为什么他出去后回来就变了个样。既然哥哥不说那他就不问。不过哥哥又前进了啊，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追上哥哥呢？


虽然乌尔什么都没说，可塞德还是发现虚圈变了。具体什么变化他说也不上来，总之就是变了。乌尔不再带着他到处走，而是到了拜勒岗原先住得地方开始动工建房子。乌尔没有解释为什么那个妄在虚圈称王的家伙会让出自己的住处，还肯让他们在他的住址上随意改动。嘛~不管哥哥要做什么，他要跟着就是了。

虽然乌尔一直强调这个建筑是他帮别人“监工”……不过造房子？好像很有趣的样子~在虚圈终于出现比厮杀有意思的事了！为什么以前他就没想到要造房子呢？

指挥着一群基力安搬运着切好的砖块。坐在一堆堆高的建筑石料上，塞德有些失落。乌尔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突然要建造宫殿不说，又好像受什么人之托在虚圈寻找人或者其他什么东西。老是自己一个人出去，都不肯带上他……虽说现在也是在帮哥哥“监工”啦，不过还是想跟着乌尔呢。
葛力姆乔最近也很久没见过了，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他不来找自己，害得他都很久没活动活动手脚了。

前一刻塞德还在心里小声腹诽着乌尔和葛力姆乔把自己忘了，后一秒在“工地”前面的空地上突然出现一个黑腔，从黑腔里出现的就是之前那个陌生奇怪的灵压。不等塞德反映过来，就从里面走出一个银紫色头发，身穿黑色衣服的“人类”。

塞德正奇怪为什么“人类”可以来虚圈。那边的那个“人类”显然也发现这边坐在一边和那些忙东忙西的基力安完全不同的塞德，于是就举步向塞德走来。

好强！这个灵压……终于从记忆深处挖出属于这类“人”的称呼——

“死神？”

“哦呀~这里有一只可爱的小亚丘卡斯呢~~”

“可爱”？还“小”？
虽然自己的体型在虚中确实算是比较小的……忍不住用鄙视的眼神低头看着眼前的“死神”，但跟你比起来我的体型可比你大了不止一倍吧！

“啊咧？怎么觉得你的灵压透着一丝熟悉呢~？”

这难道是虚圈版的搭讪吗=　=

完全不能理解这个死神在说什么，但这个死神的强大又不容许他逃跑或反抗。于是只能老实回答：
“我也不知道。”
但是塞德也很好奇，仅有为数不多的记忆告诉他，“死神”作为“虚”的天敌出现在虚圈的几率太低了，何况这个死神似乎是自己来虚圈的啊而且用的还是作为“虚”才会的“黑腔”？

“你来虚圈干吗？”
“哦~？我来虚圈干吗还不要向你汇报呢~嘛，不过如果你真的好奇我可以告诉你哟~”同时作势要对方靠近。
于是某呆虚言听计从地靠过去……

“塞德！”

塞德回头，喊住他的是乌尔。

乌尔瞬间就出现到还在刚刚还在说话的两人中间。

“哎呀~这不是乌尔奇奥拉吗~你有好好看着虚夜宫的建设么？偷懒可是不对的哦~？对了这个可爱的小亚丘卡斯是谁~~？”

“啊，他是与你无光吧。虚夜宫的话，我又看着。”

塞德来回看着似乎在对弈中的两人，哎？气氛好奇怪。

“厚~最好不要忘了蓝染大人的话哦~~”

蓝染？为什么他会对这个名字感到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哥哥听到这么名字后的沉默，似乎这个名字的主人有着什么不可抗拒的力量……

“我知道，这个是我的弟弟——塞德莱斯•；西法。”

似乎终于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个银紫色头发的年轻死神，嘴角的弧度拉得更大，“哟，塞德莱斯~我是市丸银哟~”


对于还没有自觉的塞德来说，不管是虚还是死神于他来说都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在他脑内唯一区别就在于“有名字”与“没名字”。简单解释就是被他划分认为“有趣”或者“无关紧要”两类而已。
显然那个突然出现在虚圈的叫“市丸银”的死神被他划分到了“有趣”的行列。

不过最近总是听一些虚议论什么，连蒂雅都说有死神要与虚合作什么的……

？？？
↑显然对于这些完全不理解的某虚=　=。

嘛~他塞德莱斯才不管这些呢，有房子可以建着玩（你当建虚夜宫是搭积木呐……b），还可以听市丸银讲有关他住的地方的趣事，自来到虚圈起就没有这么过过这么惬意的日子。

话说那个尸魂界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呢？好想去看看啊……


　



第23章　第二十一章
“塞德莱斯……西法……？”

乌尔奇奥拉•；西法，哭泣的人；塞德莱斯•；西法，悲伤的人。
……兄弟么？

对于市丸银的报告，蓝染并没有对所谓的“西法兄弟”做过多的感想，最多就是想虚圈又多一个为他所用的虚罢了。让他比较在意的是——

“关于望川还没有消息吗？”

“啊啊~据虚圈的报告说并没有发现别的死神哦~而且我去虚圈也有认真搜索过，什么痕迹都没有呢！就好像……”有意停顿，市丸银露出一个危险的笑，“就好像虚圈从没出现过这个人呢~~”

听到市丸银这么说的蓝染并没有说话，只是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没有人敢打断BOSS的思路。然后似乎想到什么有趣的事，棕发青年抬头笑着对面前笑着咪咪眼的少年说：
“下次的行动就让那个‘塞德莱斯’带队参加吧！对了，到时候可要记得请观月桑来观看呐。”

厚~~似乎是什么好玩的事要发生呢！
“是，蓝染……副队长。”


“报告！流魂街东30区再次出现大量虚的反应！”

一番队队长专用会议厅——
众队长听着来自十二番的报告，站在一侧的朽木银铃向前踏出一步，“既然是在六番队巡逻范围内发生的事，那么就由老夫带人前去！”

知道朽木家的荣誉不允许身为六番队队长的老朋友有一丝松懈，于是同意老友前往事发现场。不过当时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并不知道，此次便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他的老朋友了。


六番队队长朽木银铃战死！

这个消息传回瀞灵廷时，震动了整个瀞灵廷。先不说朽木银铃有接近山本队长的资历，其本身也是瀞灵廷数一数二的高手！据现场勘查报告显示于之战斗的是一只亚丘卡斯。区区一只亚丘卡斯……

但无论如何战场上的生死总是瞬息万变的。虽然带过去的六番队几乎全军覆没，但根据还活下来的人的解说及十二番现场勘查后的报告结果显示：连接尸魂界与虚圈不稳定的裂缝已被修复，短期内不会再出现有大量虚突入尸魂界。

不过这一切都与朽木白哉没有关系了。
身为朽木家的继承人，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自从朽木银铃去世，各方面的压力接踵而至，压得朽木白哉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
作为瀞灵廷四大贵族之首的朽木，并不像表面那么光鲜，私下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看朽木的笑话了。

在朽木银铃的葬礼上。说是葬礼，其实死神死去时会化为灵子散到尸魂界的各处，所谓葬礼也不过是贵族才会特意举行的，葬得是衣冠冢罢了。
身穿黑色和服的朽木白哉站在灵堂前一遍又一遍向前来悼念的人鞠躬，其实他早已麻木了。

这次是爷爷么？为什么我的亲人总是一个又一个离开我？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哎呀，那个就是朽木家的下任继承人？看上去很年轻嘛！”
“呵呵，毛头小儿罢了！我看朽木家就要断送于此了！”
……

绵连不绝的窃窃私语传入白哉的耳朵，狠狠握紧拳头，可奈何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各位悼吊好逝者了么？灵堂还是要保持安静的好。”这时一个柔和的声音插进来。朽木白哉回头看，是五番队一个看上去相貌十分出色的队员，大概是跟着平子队长一起来的。白哉回予一个有些僵硬的感激地笑容，对方只是和善的点点头，便不在作声转身去找五番队队长了。

我该如何是好淳……


最近瀞灵廷又出了不大不小的事，各大贵族中都相继有人失踪。搞得朽木家也弄得草木皆兵。但不管无论如何都让朽木白哉松了口气。
本来以他的资历，现在还不足以担任朽木家家主的。先不论族内的情况，瀞灵廷内的大小贵族都在瞪大眼睛看着他呢。谁都想从“朽木”家分一杯羹，即使他有身为天赋兵装备的四枫院家家主四枫院夜一的支持。但不管如何即使她四枫院夜一也不可避免地要先从四枫院家的利益考虑出发，能做到最多的也只能是做到不参与朽木家的事、落井下石罢了。
而今本来该关注朽木家的时候突然闹出各大家族人口失踪事件，一时间贵族们人心惶惶，倒也顾不上窥伺朽木家了。

好容易忙里偷空的朽木白哉来到流魂街的别院。坐在望川的旁边，难得的，失去最后一个亲人的痛苦、来自家族内部的审核、近日来动乱的不安、与贵族间周旋的疲惫……似乎都统统远去。

轻轻拂过床上熟睡的人发鬓，朽木白哉虽然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明显能感觉到他连面部线条都柔和了很多。
“好奇怪……为什么只是单单待在你旁边都能感到安心呢？你究竟有怎样的魔力啊……”

看着安静睡着人完全没有被吵醒的意思。那一刻，白哉竟然生出这样就好的想法。

摇摇头，“呵……我都在想些什么啊……”为床上的人盖好被角，“你要快点好起来啊……阿淳。”


“居然会为他做到这个地步……朽木白哉对你……你们来说，到底是怎样的存在？”

就在朽木家的别院里，有两人站在那儿看着窗内的一坐一躺的两人。而屋内的人似乎没有察觉有人在看着他们。

观月看着朽木对着床上的人的温柔的动作，扶过自己垂在胸前的头发的手一僵，这时听到站在身边的人话。故作无所谓的转身面对他。
“蓝染前辈管得似乎宽了点。”

“怎么会？好歹我与望川也相识一场，不过是在关心他……你们罢了。”

似乎对蓝染话里的转折表示不满，微微蹙起眉头。不过这样的动作由观月这样的美人做起来却能给人别样的美感，让所有看到的人都忍不住愿意为美人做出任何事——只要美人能消除轻愁展颜一笑。

不过蓝染对于某人无意间展露风情却持熟视无睹的态度。不过——虽然连卯之花烈都没察觉出来……蓝染抬头看向窗内躺在床上的人。他能清晰感觉到床上躺着的人的气息越来越淡。再转头看向身边将注意重新转向屋内的人身上的观月。像渐渐绽放芳华美丽的花朵，近日来也许观月自己都没发现，观月本人的魅力正直线上升，在番队里注意“观月”的人越来越多，能拒绝其的人越来越少，就连队长都……相较刚入队时那种苍白淡薄的美，现在的观月越来越有人气，就像从纸上画出来的美人有了鲜活的生命从画中走出来了。

【就好像吸收了别人的生命一样】

想到这儿蓝染的眼眸不禁一暗，不过很快掩饰住。

那又如何呢？只要不破坏整个计划……一切都还在他的掌控中。只要观月你——

“记得你自己的任务就好。”

闻言，观月转头看向这个远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害的男人。

“我知道。”我会帮助你，但你也要记得答应我的条件。那个人……绝对不会让你动他的！而那个朽木……看着那个已经长大的孩子，观月的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太快让人无法抓住就回归古井无波的深邃——不过是欠人家的人情而不得不遵守的约定罢了。

那个柳絮纷飞的下午，庭院与屋内兀自待着两个人。虽然是这样近的距离，可是圈里圈外，谁又知道谁的心事呢？看似近的距离，其实每个人都是咫尺天涯啊……


　



第24章　第二十二章

“……就拜托你了。”
梦里似乎有人在跟他说着什么。

“……就拜托你了。”
是谁？把什么拜托给我了？

记忆模糊……


似乎作了很长时间的梦，睡了很久的觉。躺着的塞德虽然现在意识终于有些清醒了，但却觉得浑身酸痛，想睁开眼或者动动手指都不行……鬼压身？

怎么会这样？他记得……市丸银终于答应要带他去尸魂界，但条件是帮他过去“搞破坏”……这个不用他交代他也会做啊！他可忘不了之前去现世时被死神们“关照”的事。不过话说市丸银不也是死神来着？唔……死神里也存在“好死神”的吧！就像市丸银和他的“朋友”们……啊那个戴墨镜的黑人大叔好帅的~【星星眼】（东仙【略显害羞】：其实我还没到“大叔”的年纪……）

啊喂我说你思维究竟扩散到什么奇怪的方向去了=　=？

嗯……如果举办＇时尚眼镜戴法大奖＇的话，一定会投黑人大叔一票的！大叔就是“巨酷眼镜男”啊~

=　=︱︱︱喂喂够了你……再说这么说的你究竟将我们的蓝染Boss置于何地啊！

蓝染？唔……话说在没见到这个人之前不知道为什么觉得会觉得可能是（“生前”）认识的人。结果在尸魂界见过面之后——喂根本就是很普通不起眼的人吧！他怎么可能记得这种掉到死神堆里就别指望他能找出的人……要不是他是市丸银和墨镜大叔（喂我说你既然崇拜人家就好歹记下人家的名字吧！）的“朋友”他一定会将这个什么蓝染划进“无关紧要的人”里。
一定要说什么的话……也许是他的笑容挺好看的？但比起一直脸上挂着夸张的笑、总是用奇怪的腔调说话试图引起其别人注意的市丸银（=　=）和巨酷眼镜男大叔（……）来说，他算个毛啊！（居然敢用这种口吻说蓝染大人……）还有那个黑框眼镜一看就是随便那儿都能买到的便宜货！我敢保证那副眼镜含消费税售价不超过5300日元！

我说你究竟要多纠结Boss的眼镜啊=　=……其实你只是单纯不爽那副眼镜吧！！！

……
……

喂——这沉默是怎么回事？！！你承认了？承认了吧！

【你已经凑了近600字了这样下去真的可以吗】


******************************************我是本文中许久未出场，一出场就要为笨蛋作者凑字而道歉的正直的分割线君*************************************************


就在塞德被“鬼压身”无法动弹结果无聊到与白痴八重接通电波聊天时——

【掀桌咆哮状】旁白你给我好好念啊啊谁准你乱窜台词的啊混蛋！！！
【淡定•；茶】拖∕欠∕职∕工∕工∕资的人没资格这么说。
【……】

好了好了不玩了（八重：谁玩了啊巴嘎！）正式进入正文：


塞德正躺着试图摆脱现在无力的状态，就在这时突然听到有人交谈的声音，隐隐听着又不真切——

“那么……他居然就是他？”
“嗯，应该不会错了。灵压……”
“怎么会……那尸魂界的他是……”
“大概是他搞得……这样……”
“那他怎么办？”
“等到拿到……再……看好他……”
“是。”

＠O＠什么“他”啊“他”的……头好晕……

在重新陷入晕睡前，他好像听到了乌尔的声音……


再次醒来时那种动弹不得的感觉已经消失。但浑身的酸痛却依然存在，并且相较上次更加明显。
费了好半天才僵硬的从床上坐起身。

床？

抬头茫然的四处看看了：一间宽敞明亮的和室。透过床边的窗子可以看到外面的庭院，此时正是下午阳光最好的时候。冬日的暖阳透过窗外的树斑斑点点的撒在他身上，有种痒痒的感觉。回头看向屋子内，除了身下坐的床，唯二的家具就是摆置于合室另一侧的办公桌。

桌子后面坐着——那个叫蓝染总又借的男人。

……
……
哦喂！！！！！！我说这么严肃的时候乃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脱线啊啊啊！！！！！！！

咦？这个不是叫这个名字吗？我听别人是这么说的啊！

但是此“惣右介”非彼“总又借”啊！！！Boss大人听到你的脑补绝对会生气的啊巴嘎！！！

但是他听不见的吧【歪头】？八重你也不会说的吧【水汪汪的大眼睛~】！

唔~~卖萌什么的……犯规啊！！！


蓝染见那个刚从床上坐起的人此刻怔怔地看着自己。只当他是刚清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其实他只是单纯的在天然黑而已……b），于是率先开口打破沉默：
“望川……”

“蓝染大叔，你怎么在？尼桑呢？”回过神来的塞德从床上一跃而下，活动活动仿佛生锈的胳膊，关节发出一阵“咔咔”的响声。等等……胳膊？

塞德惊奇看着自己的左臂。很久以前在跟某豹子打斗时就不见的左臂此时好好长在那儿，但也是此时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现在居然变成了“人类”？！

“呐呐！蓝染大叔到底怎么回事？是你帮我医好胳膊的吗？我怎么变成‘人类’的？是不是也变得跟尼桑一样强了？”

此时的蓝染罕见的皱着眉头，似乎也没料到会发生眼前的情况。并没有理会眼前这个高兴挥舞着自己手臂的少年。不过很快就舒展了眉头。

原来是这样……无妨，这样也好，比起之前，这样倒是确实更方便……

思及此，蓝染抬头对着这个还在不停问着自己问题的少年，开口道：“塞德莱斯•；西法？”

“嗯？怎么大叔？这里是哪里？尸魂界吗？尼桑呢？”

“在回答这些问题前……小塞德能不能给我先检查一下呢？”有些事还需要确定一下。

“好啊。”大叔人真好，帮我接胳膊（虽然之前没了胳膊日子也照过，不过自然有比没有好吧！）还帮我变小了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