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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红尘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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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是太上皇出宫太久他很担心,要太上皇收到信以後马上回去,可太上皇不肯。”
太上皇执意不肯起驾回宫的原因,他白歆月自然是心理明白的,缓步走到太上皇面前,劝说道:“皇上也是因为担心太上皇的安危才要叫太上皇回去,这是孝子之心,太上皇就依了皇上的意思,回宫去罢。”
太上皇抬眼瞧了一瞧他,满目皆是不悦,只有金叶公主肯回答他,“我早就劝父皇好几遍了,他一直不肯听,皇兄要是不见他回去,只怕往後就都亲自过来请了。”
白歆月不禁有些焦头烂额,心下亦不知该如何是好,微微一想,对船王说,“爹,你先带金叶出去。”船王满目狐疑看了他一眼,猜不出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但心里信得过自己这个独子,如他所愿地叫上金叶公主,两个人一起走出了屋去。
白歆月跟上,把两扇敞开著的格子门亲手关上了,又走回到太上皇面前,大胆一问:“您是不是因为爹才不肯回去?”太上皇怔怔看了看他,垂眸不答话。白歆月又道:“天保都告诉我了,你想追我爹。”
太上皇依然怔著,半句话也不脱口,白歆月直直看著他,等待他的答复,过了片刻,只等到他的一声轻叹。白歆月有些不解,只劝他,“我娘过世以後,我爹心里只有家业,您想追求他,一时半刻不会成功,一直呆在我家也只能是浪费光阴。”
太上皇如是一叹,启唇:“你懂什麽?你还很年轻,怎麽能了解我这个岁数的感情?我们中年人不求什麽恩恩爱爱,只求个携手走完下半生。”说著,立起身来,缓步走到紧闭的窗前,负手而立。
白歆月垂眸,想了一下,又看著他道:“也许真如您说的那样,可是,您最重要的还是皇上啊!您总得要体谅他,明年後年再来找我爹也不迟。”
太上皇看著格子窗,过了片刻才答,“你这是在赶我走麽,嫌我在你家碍手碍脚?”白歆月一怔,急忙解释,“当然不是了!我是为了皇上著想!”太上皇扬起一抹淡笑,“你可真不老实,除了这个,你心里是想赶金叶回去吧?”
白歆月再度垂眸,心虚了起来,不回答。太上皇回头看了看他的神情,朗笑一阵,话已开头便顺势往下说完,“你娶的不是金叶,金叶又想嫁给你,你就怕她长久呆在你家里会破坏你的婚姻,对吧?”
“您都猜中了,还问我做什麽……”白歆月微微不悦道。太上皇哎呀一叹,说:“金叶是个难缠的丫头,有时候连我的话都不肯听,你该庆幸自己娶的是兔儿神,如果只是普通的凡人,恐怕金叶不会忍到现在的。”
白歆月不想听他多说废话,微微急道:“您就把她带回去,以後在京城帮她挑选驸马,这样她就没法来干涉我和天保了!”
太上皇含笑,只问他,“歆月,你觉得自己能跟兔儿神在一起多久?”白歆月听罢,不感兴趣,随口一答,“生生世世一辈子!”太上皇取笑他,“你是凡人,兔儿神是神明,古往今来人神相恋是永远不会长久的,天庭一旦发现,定然会来阻扰。”
白歆月全无理由反驳,有些不耐烦道:“我的事是我的事,您的事是您的事,现在摆在面前的事是您的事,您扯我的事未免有些遥远了罢。”
太上皇答,“我是关心你才说的,你嫌我提得早,那我就不说了。”缓步走回去,重新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你开门,让你父亲进来跟我说话,说完话,我就带金叶回宫。”
白歆月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忙把两扇门拉开,跨过门槛,对倚著楼廊朱栏的船王唤了一声,“爹,太上皇有话要跟你私下谈谈。”船王二话不说,一个人走了进去。金叶公主见状,也要跟著进去,白歆月忙拦在她面前,不让她进,“都说了,是私下谈谈,你跟著进去做什麽?”
金叶公主看著两扇门缓缓合上,急道:“我父皇在里面,我要陪陪他!”白歆月死死拦著她,不让她闯进去,“我爹也在里面,你就跟我在这里等著,别妨碍他们。”金叶公主看著那两扇门闭紧了,向白歆月哼了一声。
下午酉时,今日最後一位香客离开了兔儿神庙以後,兔儿神从神像里头出来,独自慢悠悠地回船王府,依然也像平日那样穿过大街。走到半路,兰少魁赫然在前方出现,立在前方拦住兔儿神的去路。
“你想干什麽?”兔儿神平平淡淡问他道。兰少魁直言,“想请你到我家去谈谈。”兔儿神微微傲然,轻轻一哼道:“凭你,有什麽资格请我到你家去。”兰少魁大方脱口,“你想要什麽我都答应你,如何?”
兔儿神不答,径直改道,往他家的方向走,兰少魁紧紧跟上。至兰家宅邸,在庭院一处,石桌前,两个人坐著,石桌案上是一盘新鲜的胡萝卜。兰少魁张口直言,“你的要求还真是够廉价的。”
“有什麽话,尽管说。”兔儿神平静吐语,缓缓抬起右手,缓缓抚了一抚垂直的左鬓长发。兰少魁大方直言:“我只是劝你好好待歆月,他为你已经付出很多了。”
兔儿神垂下手,平静盯著他,“你什麽意思,你是求我不要辜负他是麽?兰少魁,你不要忘了你的姻缘可是我一手促成的,你能跟心爱之人成亲也是我帮的忙。”
“我知道,但是……歆月太可怜了,付出了却得不到回报。”兰少魁耐心劝说。兔儿神心里恨恨,心里在想:“他可怜?他要是可怜,那我因为他而怀上了孩子又算什麽!”暗暗咬了咬牙,别过脸,出声答道:“只是一厢情愿的话,是根本强求不来的,你求我亦无用,与其为他两肋插刀,不如好好过自己的日子。”
“都说神明是有慈悲心的,你连机会都不给他,慈悲心在哪里!”兰少魁有些心急,一时想不到别的办法劝下去,张口一出语就禁不住发冲。
兔儿神起身,收了胡萝卜,缓言道:“我的慈悲心就在你面前,今日我肯客气地跟你说话,没有发火,这就是慈悲心。”一转身,负左手,迈步即走。
兰少魁倏地立起,冲他大喊一声,“兔儿神!”兔儿神不回头亦不停步,兰少魁又再喊了一声,“如果你不能成全他,那就离开他身边!让他慢慢忘记你!”兔儿神答,“你说得倒是轻巧,我要是能离开,早就不呆在洛阳港了。”
兰少魁快步走上去,奇道:“你……你怎麽了?”兔儿神垂眸,平静答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去关心。”只这一句话罢,他不等兰少魁回话,迈步又继续往前走,出了兰家宅邸。
走在大街上,暮色开始降临,在他的前方,有一男一女走过来,双方很是亲密,只看一眼便知他们是夫妻。其中,那女子的腹部已经隆起,足有八个月的样子,脚下小心翼翼,那那男子搀扶著她,每一字每一句皆是暖心的关怀,“小心一点,别太急,走得太急,连我儿子都要在你肚子里闹了。”
他们从他身旁经过,他忍不住停步回头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只是一愣,又起步继续往前走,一直走到船王府。
傍晚,下人把晚饭送到了白歆月的寝屋里来,白歆月出到屋外的楼廊,倚著朱栏冲对面的小楼大喊一声,“天保!过来吃饭了!”声音落下,不一会儿,兔儿神进到他的屋子里,坐在桌边,竖起筷子。
“今晚不能到饭厅去了,只能委屈一下了。”白歆月张口对他说,脸上写尽无奈。兔儿神还没落筷,抬眼盯著他,疑惑道:“怎麽不能去饭厅吃?”
白歆月往碗里舀饭,对他大方坦白,“今天从宫里来了皇上的信,是要催太上皇回去,太上皇不肯,後来单独跟我爹在屋里私下说话,结果我爹出来以後就阴沈著一张脸,谁唤他都不理会。”
兔儿神埋头夹菜吃菜,不说话了。白歆月问他,“你知道为什麽麽?”兔儿神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吃菜。白歆月见他一副全无兴致的神情,只好自问自答,“太上皇在那屋里,对我爹告白了。”
“他操之过急了……”兔儿神平淡出语。白歆月好奇心起,说:“你有教他追我爹的办法?那你怎麽不教教我追你的办法!”
兔儿神只当他是扯谈,满不在乎,只谈正事,“这个时候,不宜向船王诉说情愫,太上皇心里急,担心自己以後没有机会便鲁莽了,这下,难收场了……”
“反正啊,他们的事情我不管,我只要太上皇管住金叶就可以了。”白歆月实话说出。兔儿神却不像他这般,却是满面担忧,“我答应了太上皇,会让他得偿所愿,要是他的心愿达不成,就会说我不灵,建新庙也就化成泡影了。”
“你怕什麽,我帮你建就好。”白歆月笑了笑,说道。兔儿神白了他一眼,心里以及面庞上很是不屑。白歆月又说,“不过是一个庙,谁建都是一样的。”兔儿神不以为然,说:“太上皇下令建,凡人谁都知道,就冲著这一点,我的香火一定会倍增。”
“不过是香火而已,我天天去你庙里上香,香火就变多了。”白歆月一语轻松。兔儿神劝他,“你最好别给我惹麻烦,你是月老,烧香拜我是犯了规则的。”
白歆月愣住,“真的?上次你离开了以後,我在你庙里烧了很多香……”兔儿神面不改色,答道:“你不知道自己前世之时,跟凡人无异,可你如今知道了,自然不能。”白歆月听得明白,埋头扒饭。
晚了一些的时候,听说船王还没有用晚饭,白歆月便亲自端著饭菜到他的寝屋。格子门是紧紧闭上著的,里面亮著灯光,白歆月腾出一只手来瞧了瞧门,边瞧边唤。
此时船王正在屋里坐著,什麽事也不干,只是一个人很沈闷地坐著,回想著白日发生的令他很沈闷的事儿。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一向甚为敬重的太上皇在今日竟然会对他脱口‘我爱你’这三个字,他震惊之下,快步冲出了屋。
那时,他听到身後至少有两个声音在唤他,但他一意孤行,快步往前走,根本不想回头看一看。一个人,从那时候一直就呆在屋里,不是坐著就是徘徊著,又是烦躁又是头疼,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
敲门声夹杂著他自己儿子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放下思绪,起来到门前,两手拉开格子门,目光一瞬间落在自己儿子的身上。
“爹,你都没有吃饭,我送饭来给你。”白歆月见了他,直接脱口。他低头看了一眼他手中捧著的饭菜,心里无奈,带他进了寝屋。作家的话:不改了好嘛?再改就连爹妈也不认识了……OTL!不愧是病毒和细菌滋长的季节,恨!流感没好完就来了咳嗽,恨!每天半夜都咳醒太TM糟心!检查药丸的时候发现……混蛋!昨天起码多吃了两粒药……!为神马,到底是为神马……该吃药的时候不是少吃了一两粒就是多吃了一两粒……OTL!
误入红尘道54
第五十四章
白歆月把饭菜放置在桌案上,扭头看了一看他,出於孝子之心,安慰他一句:“白天发生的那件事,爹也别太放在心上,太上皇不会难为爹的。”
当著儿子的面,船王不好谈起这事儿,只坐下来,直直看著桌案上的饭菜。白歆月对他不放心,又说,“爹,太上皇都准备要回宫去了,你就别为这件小事忧虑了。”
船王叹了一声,终於发话,“想不到啊……爹想不到啊!爹在刺桐大港出生,长在刺桐大港,男风这事爹心里明白,但从来没有想过年轻时的义兄竟然……”顿了顿,又说,“或许是爹想得太过天真,竟然从未怀疑过。”
“爹,这足以证明太上皇是个光明磊落的君子,他那时候心里喜欢爹,一直没有说出口,当成是秘密藏在心里,还成全了爹和娘,现在,只不过是希望爹能陪他安度晚年。”
船王沈默片刻,问他道:“你想让你爹怎样?”白歆月自当不敢建议他干什麽,只是这样回答,“我只是说自己认为对的事,爹要怎样也是看爹自己的意思。”
船王平平静静,看著眼前那些饭菜片刻,忽然抓起了筷子,落筷夹菜之前,说:“明日跟爹一起去送太上皇。”白歆月一听,微微含笑,点了点头。
屋外面黑得很快,看东西异常不方便,金叶公主这个时候正在寝屋里生著闷气,天一亮起来,她就不得不跟太上皇一起乘海船回京城,白歆月不光是人连心都还没有弄到手,她不甘愿就这麽离开洛阳港。
她心里有些懊悔,懊悔这段时间里只顾及公主名声而没有直接霸王硬上弓让自己成为白歆月的女人,懊悔著,一想到太上皇,却又害怕太上皇知道以後火冒三丈。她的想法,前前後後矛盾重重,一时令她头疼。
她抱著自己的头,烦躁不安,绞尽脑汁想著办法,想了许久许久,之处这麽一个老套的办法──她决定,明日即便是早饭有多美味诱人,也坚决把自己关在房里,谁叫也不开门,只要没人能闯进来押她走,她就能死皮赖脸的留下来。
想,是这样想,干,也是这样干,及天明,快日上三竿了,被太上皇遣来的下人定立在她的屋外不停地敲著门催了一声又一声。而她,听见了,也觉得很吵,愣是不肯下榻,甚至是一扯薄被盖住了头。
那下人觉得很是奇怪,下了小楼以後,径直奔去太上皇那儿禀告。太上皇悉知,以为她是生了病,赶忙上了小楼,敲门数次,皆是无果,只好吩咐下人把门撞开。
屋里的金叶公主一听说他们要撞开门,心里著急起来,只好赌上一回,佯装生病。不一会儿,只听啪啦一声巨响,屋门破开,太上皇快步走到床榻前,关怀问道:“金叶,你怎麽了,是不是生病了?”
金叶公主应一声,“嗯,我生病了,今天就不能上路了,父皇,我们改日再回宫罢。”太上皇关怀问道:“你是哪里不舒服?”金叶公主心里没有准备,不禁支支吾吾,“我……我只是……只是浑身无力……”
太上皇松了一口气,答道:“不碍事不碍事,父皇命人搀扶你。”金叶公主心一慌,急忙脱口,“不用了!我……我想等病养好了再回去。”太上皇说,“你这看起来只是小病,路上吃一粒丹药就好。”
金叶公主抬起上半身,对著帐外哀求,“父皇……你还没办成答应我的事呢……”太上皇听不明白,“父皇答应过你什麽?”金叶公主道:“之前你答应要跟船王提一提让歆月纳我为妾的事情啊……”
太上皇听了这一番话才慢慢记起来,但尽是无奈,“来不及了,今日我们要出发回宫去了。”几番借口皆无效,金叶公主只得坦言,“我不回去,要回去你自己回。”
太上皇听出了蹊跷,掀起一边帐子,看著金叶公主说,“丫头,你是装病骗父皇的是吧?说来说去就是不肯跟父皇回宫去是吧?”金叶公主淡然瞥了他一眼,鼓起勇气道:“是!我就是不跟你回去!”
太上皇别无他法,说道:“好,父皇就应你的要求,现在就去找歆月的爹,他要是不答应,你就得马上跟父皇出发回宫!”金叶公主很是高兴,含笑著,点了头。
太上皇二话不说,当即出屋下了小楼,径直到正大堂,船王正在那里等著,白歆月带著兔儿神也刚刚步入屋里,还没有来得及入座,他就跟著迈步进来。船王只见他一人,立起身好奇道:“金叶人呢?”
太上皇轻轻一叹,说:“有件事情要跟你谈。”自从那日他表白以後,船王就对他这一句话谨慎起来,垂眸不语。太上皇见他毫无反应,又道:“是跟我那闺女有关的。”
船王舒心,启唇:“太上皇有什麽话,请直说。”太上皇开门见山,“我那闺女不肯跟我一块儿回宫去,要我来跟你商量婚事。”船王微微纳闷,“歆月已经成了亲,还要商量什麽婚事?”太上皇无奈道:“这次不一样了,这闺女要当歆月的小妾啊!”
白歆月在一旁,听闻此言,睁大眼一愣,兔儿神与他不同,却是微微扬起嘴角,他扭头瞥了瞥他,不高兴,张口对船王说,“什麽小妾,我才不需要。”
船王的本意是让白歆月娶金叶公主为妻,如今金叶公主决意要当白歆月的小妾,这令他很是犹豫,对太上皇说,“金叶是公主身份,嫁给歆月当妾实在太委屈了。”
太上皇无奈道:“我也是劝她不成啊!只能来跟你商量。”船王尚在犹豫之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一旁,兔儿神平静抱臂,嘀咕一句:“女人不愧是女人,目的达不到就不肯善罢甘休。阿月,你还是成全她的心意了罢。”
白歆月更甚不悦,回答兔儿神,“就算她喊著要上吊自尽,我也坚决不娶她!你还是乖乖地……死了这条心吧!”兔儿神轻轻一哼,眼眸里亦是不悦。
过了一会儿,船王回头,对白歆月说,“歆月,不如这样,你去劝一劝金叶罢,就当我们家没有福气要她当媳妇儿。”白歆月点头,叫上兔儿神一起出屋,兔儿神本就不想跟著他走来走去,但为了拿回被他藏起来的胡萝卜,只得不甘愿地跟著。
屋里一下只剩下船王与太上皇,船王无奈叹了一叹,“如果连歆月也劝不了,只能将金叶迷昏了,送上船。”太上皇默许,随後缓步走至他面前,还未发话,船王忽然垂眸别过脸去,太上皇见此,无奈转身,缓步出屋。
楼廊里,兔儿神百无聊赖地倚著朱栏,偶尔回头望一望金叶公主寝屋内的情形。那间寝屋内,白歆月正在浪费唾液劝著金叶公主一遍又一遍,半晌下来,金叶公主的心始终没有动摇,决定依旧不改。
白歆月晓得多说无益,缓缓走出屋,立在兔儿神身後。兔儿神早已料到结果,出语:“王母娘娘定下的姻缘,谁都改变不了,想要解铃……还须系铃人。”
“我现在是凡人,怎麽可能请得她出来见上一面。”白歆月无可奈何道。兔儿神直直望著远处风景,平静启唇,“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休了我,娶公主;一个是休了我,不娶公主,孤独度过二十九年。”
两个选择,异曲同工之处便是让白歆月休了兔儿神,白歆月不是傻瓜,自当两个皆不选,只道:“倘若我休了你,就再也没人给你胡萝卜吃。”
兔儿神闻言,面庞上显得那样不屑,可心里却是尤其在乎,一声不吭。白歆月这时又发了话,“想要吃很多胡萝卜,就跟著我走。”一转身,下了小楼。兔儿神回头,恨恨盯著他,无可奈何地跟了上去。
他们刚走出小院,府上的管家正好迎面走上来,叫住他们。白歆月疑惑道:“管家,你来这里做什麽?”管家答话,“船王吩咐,要我过来问少爷有没有成功劝得公主,如果没有,就只能迷昏公主了。”
“那你可以给金叶下迷药了,她不肯听我的。”白歆月回答。管家点头应下,准备要走,恰巧红娘走来,因听到这一番对话,出声道:“你们要对公主下迷药做什麽?”
管家答话,“姑娘有所不知,公主不愿意跟太上皇一起回宫,除了下药迷昏她之後带上船,没有别的办法了。”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何况是迷药?她是公主,又是凡人,下迷药这种事对她太残忍,不如……交给我好了!”红娘说著,趁机会主动帮一帮白歆月的忙。
白歆月吩咐管家退下,对红娘说,“你有什麽办法能迷昏她?”红娘笑了笑,指著自己的小巧鼻子说,“我是红娘啊,天上的女仙!往她脸上吹一吹风,比迷药更好!”白歆月觉得这样甚好,一口答应,“那你现在快去,别耽误了时辰。”
红娘立即大步走进小院,兔儿神看著,抚了抚一束垂直的长鬓发,吐语不屑:“雕虫小技,我也会。”白歆月脱口,“你会,怎麽不见你帮我的忙?”兔儿神答,“我凭什麽帮你,我帮了你能给我自己带来什麽好处。”
白歆月抿唇,只是时不时地瞥他,两个人站立著,不走不说话。过了好一会儿,红娘高高兴兴地迈步出了小院,对白歆月道:“阿月,我成功了!可以叫人带她走了。”
“你吹一口气迷昏她,怎麽要这麽久?”白歆月没有如她想象的那般高兴,却是有些埋怨。红娘只得一番解释,“哎,我上去找她,当然要先跟她说几句话分散她的注意,可不能让她知道我并非凡人。”
此等小事,白歆月便不跟她计较,赶紧找人告知太上皇,须臾,当太上皇抱著昏迷之中的金叶公主出了小院以後,红娘特意嘱咐一声:“不可以喂她喝水,一喝水可就醒了。”太上皇记在心里,缓缓迈步,那些随他一道而来的宦官以及侍从赶紧尾随。
白歆月也跟了上去,一路送他出到船王府正门,且目送他上了马车。车窗帘掀起,探出他的面庞,启程前,他又对他说,“告诉你爹,我过大寿的时候,希望他能来一趟。”他点头应下,他命令一声‘出发罢’,他往後退了一步,直直看著那马车那队伍离去。
船王姗姗来迟,缓步走到白歆月身侧,看著那里去的马车和队伍,白歆月发觉了,收回目光看著他,“太上皇走了……”船王脸上写尽无奈,不语。白歆月喃喃,“爹应该早些时候出来,现在才出来已经晚了。”
船王不向他解释,只说一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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