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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控是怎样炼成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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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岳当时就没了电。
止水显然没有把握住重点:“儿子?汝等已有子嗣乎?”
美琴笑道:“嗯,是啊,还是两个很可爱很可爱的孩子,不过都是白捡的哟。”
“啊,对了,”提到儿子们的事,富岳想起来鼬昨晚说止水为他们占卜的事情,“你昨天是不是给鼬和佐助占卜了?结果如何?”
“汝是问宇智波家的鼬少年和其弟佐助的命运么……结果是——△@#@¥★#□@%%?#○%¥☆*【哔——】&【哔——】……”
在止水公布完团扇兄弟的占卜结果后,富岳身子一晃,径直抽了过去……
美琴也晃了几晃,但她□地站住了……
止水有点奇怪地看着他们的反应:“师兄,师姐,汝等何故如此激动?”
美琴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因为我刚才说我们捡到的俩孩子……就是鼬和小佐……”
止水听罢,旋即开启了三勾玉写轮眼重新打量了一下倒在地上的富岳和美琴的外貌,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唉……命运的转轮不可违逆……汝等好自为之吧……”
“其实我觉得命运的转轮这一回终于转对了位置,”美琴豪迈地挥了挥手,“你说是不是啊,孩子他爸?”
“此人已死,有事烧纸……”
孩子他爸张了张嘴,从口中吐出一团状似幽灵的白烟。
正文 Act11。开眼佚事(上)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完毕~==+鼬入学仅一年,就凭借优异的成绩从忍者学校毕业,顺利晋升为下忍。
那时的下忍与后来佐助入学时的下忍相比,所要执行的任务难度是不可同日而语的:那时第三次忍界大战虽已告一段落,木叶村内的局势也相对稳定,但火之国边境还时常会有一些小规模的战争爆发,于是刚从忍者学校毕业的学生们,一旦通过考核晋升为下忍,马上就要被送往边境参加支边战斗——因为很多优秀的上忍、中忍在之前的战役中牺牲,再去掉留守村内保卫木叶村安全的一部分上忍,能够派往前线的战力十分有限,所以才会选拨出表现出色的下忍前往前线。于是,鼬在成为下忍不久之后,就接到了奔赴前线支边的任务。
出发的时间恰好定在深夜,鼬没办法亲自向还在睡梦中的佐助告别,就跟着带队的上忍和队友们启程了。
出任务当然不比上学的时候,每天都有可口的饭菜和舒适的床,离开了家,基本上处于一种餐风饮雨的状态,一路上辛苦波折自不必说。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几乎连歇歇脚喘口气的闲暇都没有,就要马不停蹄地投身到战斗中。
鼬这一代人,都是在战争的环境中出生并成长起来的,对刀光剑影和血雨腥风并不陌生,就算置身于实战中,也不会感到特别畏惧。
但畏惧和厌恶是两码事。
鼬不害怕战斗,并不意味着他不讨厌战斗。
尖锐的苦无在一次次戳进敌人的要害之后渐渐变钝;分不清是敌人还是自己的血液胶着地黏在衣服上,腥甜得令人作呕的气味无论洗过多少次也无法彻底洗净;刚刚彼此熟悉起来的同伴们下一秒就葬身在敌人刀下,可是你除了默默祈祷之外,甚至连冲过去抢回他的尸身这样的事都无法做到……
为什么要不断地战斗?为什么要不停地杀人?自己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意义何在?
这算是以暴制暴么?
可鼬终究还是讨厌这样。
不过好在每到迷茫困扰的时候,都会有从木叶飞来的信鸽捎来家人们的挂念和……
“唔——咳咳咳……”
拆开信封,两张照片首当其冲地滑了出来,当鼬看清第二张照片上的影像时,他便开始后悔为什么自己要在拆信封的时候喝水……
第一张照片拍的是自家小弟跪坐在宇智波老宅的门口,表情虔诚地用沙子堆着一团造型诡异的东西……鼬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佐助在堆什么,不过当他看到第二张照片的时候,这个问题得到了解答——第二张照片上,从那个看起来貌似是个人的沙雕的眼角下方的两道又长又深的斜纹来看……自家小弟堆的很可能就是自己——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因为沙雕旁边还插了个木牌,上面是佐助那歪歪扭扭的字迹:“イタチ兄さん(鼬哥哥)”……但是,鼬之所以会不淡定地呛了水,并不仅仅因为这沙雕做得比例失调头重脚轻而且部分人物特征被刻意夸大(比如那眼角下的纹路就让鼬很是耿耿于怀),还因为沙雕前还摆了一堆装着三色丸子甜纳豆等甜食的盘盘碗碗,盘盘碗碗之间还混杂着一个诡异的花环(可以看出它出自自家小弟之手无误),再配合着站在自己沙雕前的佐助用手背抹眼泪的动作……
为何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在开追悼会……?!
就在鼬痛苦地忍受着呛咳的过程中,他的两位极具八卦潜质的队友凑了过来,一把夺走了他手上的照片……
从此,鼬的小队养成了一个令鼬非常火大的餐前习惯:以前大家开饭时,都是围坐在大树下,拿着各自的食物一起说“我开动了”;现在队友们都将各自的食物堆在鼬的面前,双手合十90°鞠躬做参拜状,口里喊着“イタチ兄さん(鼬哥哥)”。刚开始带队的上忍还会本着“我们这是在执行任务,不是在外出郊游!”的原则制止两位队友的胡闹,不过当他听说了这个典故的由来,并亲眼见识到佐助的照片之后,立即义无反顾地投身到参拜鼬哥哥的活动中(……)。
……
大约过了半个月左右,支边的任务终于圆满完成,鼬带着一张被带队上忍和队友们折磨得更加面瘫的脸(……)返回了宇智波老宅。
彼时已是仲夏。满眼都是过了最旺盛生长期的植物老成而沧桑的深绿。鼬将自己藏在灰蒙蒙的阴影里,望着阴影之外炫目的阳光,有一种仿佛逃离了某种束缚般的欣然与快慰。
距离宅子的大门还有一段距离,鼬远远望见一个小小的黑影坐在门槛上,背靠着向外敞开的大门——那是佐助,大概是从父母那里得到自己今天会回来的消息,才特地等在哪里吧。出任务的这些天,他一定等得很辛苦吧?
在离佐助不远的地方还屹立着一团颇有后现代艺术视觉效果的沙堆,那就是鼬在照片里看到过的沙雕。
“……”
鼬又好气又好笑地瞅着这个造型扭曲的自己,拜它所赐,现在连带队的上忍都开始喊他“鼬哥哥”了(……)。
“我回……”
鼬抬起手,想狠狠地戳一下佐助的额头道一声“我回来了”,当他看清佐助的眼是闭着的时候,他的声音猛地收住了,就像是一颗在水面溅起微小的水花而后沉入水底的石。
午后阳光均匀地洒满佐助恬静的睡脸,将他瓷白的肌肤晒得近乎于水晶般透明,那对秀气的眉像是带着点小小的怨气似的紧蹙着,眼睑下笼着两弯铅灰色的半月状的痕迹,那是纤长的睫毛投下的暗影,仔细看,他的眼睫还是濡湿并且纠连在一起的,眼眶周围的皮肤也像是浸润在水中的樱花瓣,泛着湿漉漉的粉红,微红的鼻翼随着他节奏平稳的呼吸微微起伏……
一定是哭累了之后就这样睡着了吧。
至于佐助为什么会哭,鼬不问,也能猜到个大概。
因为这次任务过于紧急的缘故,自己甚至没来得及跟佐助打声招呼,就匆匆忙忙地离开了,而且一走就是这么多天……
唉,真是个让人担心的孩子,一天不陪在他身边都不行。
鼬不着痕迹地叹了口气,嘴角的弧度却是他本人都没有察觉的柔软。他蹲下身,一只手穿过佐助的腿弯,另一手揽住佐助的脊背,像抱着一件精致的易碎品一样轻柔地抱起熟睡中的佐助。
身体的怠惰与伤痛,心灵的厌倦与彷徨,都在这个瞬间倏然抽离了他的躯壳,他屏住呼吸,目光落在陷于他臂弯中的这个睡相甜美的孩子身上。
『我回来了,佐助。』
他做出这样的口型。
佐助睁开眼睛的时候,隐隐听见门外轻声交谈的声音。他听了一会儿,辨别出其中一个声音属于整整两周零三天未见面的兄长——
“……所以任务还算顺利……对了,这半个月来佐助过得怎样?”
“啊啦,小佐还能怎么样?天天守在门口巴望着你回来,风雨不误……谁劝也不听啊!”
“是啊,你走这些天,佐助几乎天天在哭。但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身为忍者……”
可能是刚睡醒的缘故,佐助的头脑还有些不甚清醒,他撑着床头慢慢地坐起来,一件后背绣着宇智波家徽的黑色外套从他身上滑落下来,他爬下床——他似乎已经忘记自己在宅院门口睡着的事情了,所以现在,他没有意识到自己是从一张单人床上苏醒过来的,否则他就应该可以发现,其实自己正置身在鼬的房间里……
但他真的没有多余的经历去关注这些琐碎的细节了,自从他的耳朵捕捉到哥哥的声音的那一秒开始……
哥哥……是哥哥……哥哥回来了……
“哥哥——!”
佐助用力拉开隔扇,看见鼬的脸转向他所在的地方。
视线交汇在一起。
鼬的身影像是隔着一层雾气般氤氲朦胧……过了很久,佐助才意识到自己在哭。
“哥哥……”
佐助抬起手,用用手背使劲蹭了蹭湿漉漉的眼睛,鼬不在的这些天,富岳时常会告诫他——男孩子不应该总哭的,你该坚强一点,就像你的兄长那样……所以他现在不能哭,不能让好不容易盼回来的哥哥看到自己这么软弱的样子,他要像哥哥一样……可是,可是为什么溢出眼眶的泪水越来越多?为什么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和凄凉越来越难以遏制?
……
——佐助,过来——脚踝,我给你简单包扎一下。
——哦,好的……好疼!哥你倒是轻点啊!
——啊,抱歉。
——咝……疼疼疼……!
——稍微忍耐一下吧。
——你说得……呃……倒是轻松!啊……!
——嗯,弄好了……你不要紧吧,佐助?
——呼……不要紧,死不了。
——你不会是……疼哭了吧?
——我没有!!!再说……哥你也太夸张了吧,这点小伤算什么啊……
——你大概不记得了,你小时候可是个爱哭鬼。
——切,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说起来,我第一次出任务回家的时候,你居然哭累了就睡在家门口,醒了之后一看见我,眼泪就不停地掉……
——呃……那么久以前的事……拜托你就不要再提了!爱哭的毛病我早就改了。
——是么?
——喂,你那是什么眼神啊,哥?
——看来你似乎还记得的样子啊。
——……
——那你还记不记得,那时候你……
——啊啊!!我完全不记得了!!!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
……
“哥哥……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佐助站在门口,盈满泪雾的眸子可怜兮兮地盯了鼬很久,好像一直在犹豫着要不要在等到回答之前跑过去……直到鼬像平时那样朝他招了招手。
这是一个温暖的暗示。
佐助擦了擦眼泪,向跪坐在榻榻米上的鼬跑过去,落在额头上的是轻微的痛楚,但更多的是从鼬指尖传来的那无可替代的温度。
忽然之间他感到无比的安心——
原来哥哥没有不要自己,原来哥哥还是跟以前一样……
正文 Act12。开眼佚事(中)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邪恶……CJ慎入CJ慎入CJ慎入CJ慎入CJ慎入……晚饭过后,鼬主动提出要陪佐助出去玩,算是作为自己离开家这么多天的补偿,但佐助出乎意料地谢绝了——
“哥哥,我们还是不要去了吧,爸爸妈妈说出任务比上学还要辛苦得多,所以今晚你要早点睡觉哦!”
“……”
一向粘人的佐助难得说出这样的话,鼬在惊讶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这小笨蛋也终于开始懂事了么?
是夜,鼬早早地爬上了床,连日来忙于任务而无法得到充分休息的身体已是疲乏至极,阖上眼立即感到困意铺天盖地地袭来,恍惚之际,隐约听得房门被轻轻推开的声音,有什么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来,踌躇了一小会儿之后慢慢地靠近自己的床边。鼬想睁开眼睛看看是谁,眼睑却沉得不可思议……
盖在鼬身上的被子被轻轻地掀开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小东西钻进了他的被窝,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奶香味充斥在鼻息周围,然后那个小东西小心翼翼地挪进他的怀里,像对主人撒娇的猫儿一样蹭了蹭。别乱动……鼬想告诉那个将自己的胸口弄得痒痒的家伙,但浓浓的睡意早已侵袭了他控制言语的中枢,嘴里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他挣扎着用的手臂将这个小东西圈住,抱进怀里,最终满意地感受到对方服服帖帖地依偎着自己的胸膛,终于不再乱动了……
嗯,这个抱枕手感还不错……
这是鼬陷入睡梦前残留在脑海中最后的想法。
隔壁,富岳与美琴的房间里。
美琴看着空空如也的小床,问正在看电视的富岳:“小佐跑到哪里去了?现在到了该睡觉的时间了啊……”
“我去找找,也许去厕所了吧?”
富岳站起身,走出起居室。
大约五分钟之后,空手而归的富岳带着一脸灵魂出窍的虚弱表情返回起居室。
“找到了吗?”
“找到了……”
“在哪里呀?”
“在鼬的怀里……”
“啊,这样蔼—啥?!你说啥?!你敢再说一遍不?!喂,不要这么没出息地晕过去啊喂!!!”
清晨和爽的微风透过一条窄窄地窗缝钻进房间,曳动着窗帘如波浪般起伏,悬在窗前的风铃撞出一声鸟鸣般清脆的回音。
鼬是被右臂所传来诡异的麻痹感弄醒的。
是昨晚睡觉时不小心压到胳膊了么?
他皱起眉,试着动了动右臂,发现胳膊上貌似还压着个不属于自己身体的重量……
什么东西?
鼬猛地睁开眼,闯入视线的是一簇乱翘的黑毛和……
一双猫耳朵?!
这是……猫妖?
他花了好长时间才认出,贴在胸口的那颗小猫的脑袋属于自家小弟带着睡帽的头。
啊,原来是佐助……
鼬仍然处于一种不甚清醒的状态,头脑中晃过这个想法之后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然后他又尝试着抽出自己彻底麻掉的手臂,结果依然未遂。
手臂的移动似乎惊动了枕在上面的小家伙,佐助软软地“唔”了一声,慢慢地睁开眼睛。
“啊,早安……哥哥……”
“……”
鼬盯了那尚未脱离困意侵扰的黑瞳很久,才意识到自家小弟此时应该睡在隔壁父母房间里的小床上,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窝在他的怀里……
“佐助……你怎么会在这里?”
“嗯……?”
佐助揉了揉眼睛,像是没听清鼬的问话似的,一脸懵懂地瞅着鼬。
鼬忽然发现自己对佐助这种表情的免疫力越来越低了——要知道,这样的佐助看起来实在欠戳得很……
佐助撑着鼬的肩膀坐起来,鼬也坐了起来,蹙着眉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右臂——
“我是在问……你怎么爬到我的床上来了?”
“因为……”
佐助眨了眨眼睛,澄莹的瞳孔里泛起一片阴翳的暗影,但那片暗影在接触到鼬柔软的目光时便一闪即逝,就像是一只鸟扑着翅膀从澄明的水面上飞掠而过。
“因为爸爸说,哥哥出任务的时间不是固定的,不知什么时候就要突然出发,一旦走了,又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我怕一觉醒来哥哥又不见了,所以才……唔,疼……”
佐助的话被额头上传来的短促的痛楚打断。
“你啊,怎么比从前还粘人了?”鼬撤回左手,以一种伤脑筋的口吻说,“可是,我以后的任务只会越来越多,陪在你身边的时间也会变得越来越少……”
“所以,我想从现在开始,把跟哥哥在一起时间变得更多一些啊!”
佐助歪着头看着鼬,一双毛茸茸的猫耳朵也随着他的动作倾向一侧。
“……”
鼬的视线在那对猫耳上徘徊了一小会儿,终于返回到佐助的脸上,他吸了口气,刚想说话,佐助偏偏在这个时候眯起水亮水亮的眼睛,露出一排碎玉似的小牙,甜甜腻腻地叫了一声:“呐,哥哥~好不好~?”
鼬又吸了一口气,再也想不起自己刚才到底要说什么了(……)。
“……好。”
“哥哥~你最好了~”
得到应允的佐助就这么张着手扑了过来。
就在佐助撞进他怀里的瞬间,鼬吃惊地发现,佐助身上的睡衣原来一件黑色的动物装,包裹着手掌的部分还细致地绣了一对嫩粉色梅花状的肉垫,后面似乎还拖出一条蓬松的猫尾巴……
“佐助,”鼬揪住了一只猫耳朵,旋即反应过来:这并不是佐助的耳朵,就算揪在手里,也不能给自家笨蛋小弟任何威慑和提示,于是他只得故技重施改戳佐助的额头,“我不是说不准再穿母亲大人做的衣服了吗?”
“可是……”佐助揉着泛红的额头,嘟起嘴来,“这是爸爸给我买的呀……”
“……”
除了女装就是动物装!
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你们就不能给佐助弄一件正常的衣服穿吗?
鼬很抑郁,环着佐助的手臂也不自觉地收紧了一些:“佐助,以后也不准穿……”
“儿子们,该吃饭了哟——哦买糕的!!!”
破门而入的美琴(鼬发现家母这一次绝对是故意不敲门的)在看到单人床上深情相拥的兄弟俩(误)之后,一只手掏出一对卷好纸卷塞住了鼻子,另一手光速摸出了相机——
“小佐看这边笑一笑,鼬的表情不要那么僵硬嘛……好的好的,一二三茄子——”
于是乎,鼬人生中第二囧第二魔幻第二凌乱的照片就这么华丽丽地诞生了……【第一张是被佐助用粉色蝴蝶结扎小辫的那张……】
从这一天开始,佐助正式从富岳和美琴的房间搬到了鼬的房间里。
但鼬很快就后悔不迭地发现:让佐助和自己住到一起是个多么失误并且无可挽回的决策……如果你睡觉的时候,怀里还不得不抱着一只从外表到举止比宠物猫还要宠物猫的超级宠物猫,你刚闭上眼睛他就开始用头不停蹭你的胸口,那双毛乎乎的耳朵还要来来回回地摩擦着你的下巴颏,你用手臂圈住他让他不要动,他就转而用鼻子蹭你的胳膊……
连续3天失眠的鼬终于怒了,一手提着佐助的衣领将他拉离自己的被窝:“佐助,你要是还想跟我一起睡,就把这件浑身是毛的睡衣脱掉,还有——不准乱撒娇!”
鼬发怒时所说的话,在佐助心里还是相当有分量的,这不,听了自家兄长下达的最后通牒之后,佐助的小脸瞬间蔫了,鼬仿佛看见弟弟头上的那双猫耳真的像是认识到饲主发怒了一样乖顺地耷拉下去。心情好了大半的鼬这才将佐助放在地上。
鼬翻了个身,然后听到背后传来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其实佐助这孩子大部分时间还是挺乖的……
“哥哥,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感到被子被人掀开,熟悉的奶香味灌了进来,佐助挨着他躺下了之后,将一只小巧的手搭上他的脊背。
“嗯。”
鼬翻过身,像往常那样伸出手臂圈住佐助……但是……
这手感好像不太对劲……
以前因为那件动物装的原因,鼬手里的感觉总是毛蓬蓬的,而今天……
怎么这么光滑柔软……
鼬的一只手从一个软小的突起上滑过,正要穿过佐助的腋窝以便搂住他的脊背的时候——
“哥哥……你的手好凉哦……”
怀里的身体很明显地瑟缩了一下。
鼬的手僵在了佐助的腋窝处——
“佐助,你睡衣下面……怎么……什么都没穿……?”
正文 Act13。开眼佚事(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弟控的极致……
入者自带蓝波,谢绝拍砖,剧情不合理之处请一概无视……话说次日的清晨,当美琴来叫兄弟俩起床时,一向有早起习惯的鼬已经穿戴整齐地坐在书桌前,一丝不苟地阅读着家传忍术的典籍,手里还比划着结印的动作;而床上隆起的一堆酷似小坟包状的不明物体,显然是在被子里蜷成一团说什么也不肯起床的佐助。
看见美琴推门走进房间,鼬知道早餐时间快到了,便扭头催促着缓慢蠕动的“坟包”:“佐助,快起床,要吃早饭了。”
“嗯……再让我睡一会儿嘛,哥哥……”
“坟包”向左右两侧滚了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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