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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花随柳(陆-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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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花满楼!你也太不够朋友了!明明说好了是找我帮忙的,居然还和小丫头一起拆我的台!”
  花满楼不紧不慢地摇着折扇,但笑不语。
  ……
  大通钱庄的掌柜钱老大是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见到花满楼来,脸上的表情又是愧怍又像是终于看到了得救的希望,透着一股欣喜,花满楼才刚走进钱庄,他就带着一个心腹忙不迭地把三人一起引入了隐蔽的内室,随即扑通一声就对着花满楼跪了下来:
  “少东家,出了这样的事,我真是没脸见你啊!”
  花满楼摇了摇头,赶紧弯腰把他扶了起来,语气温和,没有半点责怪和焦急之意:“钱掌柜不必自责,这本也不是你的责任,最近收到的假银票是不是都在?”
  “在的,都在的!”见花满楼并未责怪自己,钱老大简直就快要感激涕零,赶紧从暗格里取出了一个木匣打开,递给三人,“这些都是最近收到的假银票,都是人字九百八十二号,每一张都是一千两,一共有将近有四十万两!”
  花满楼微微皱了皱眉,伸手拿起了几张银票,陆小凤摸了摸胡子,随手也拿了一沓。柳墨归眨了眨眼睛,看着匣子里那厚厚的一沓“银票”,并没有伸手去拿——这几张,和前天花满亭手里的那一张是一模一样的,她已经看过了,再多看几遍也没有什么意义,小姑娘索性就移开了注意力,有些好奇地环视着四周,然后忽然间目光一顿,忍不住抬脚——那边的那堵墙……
  “柳姑娘可是有什么事?”柳墨归才走了两步,就立时被钱老大叫住,男人那臃肿的身躯不知道为什么竟好像格外灵活,几步就挡在了她的面前,脸上是一派殷勤的讨好之色,“柳姑娘可是渴了?我让人去沏壶茶来……”
  柳墨归往墙上看了一眼,回过头又看了看正动作一致闻着银票的花满楼和陆小凤,略微犹豫了片刻,却还是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只是……觉得无聊所以随便走走。”
  钱老大笑了笑,正要接着说什么,却听见花满楼开了口:“大部分的银票上有酒渍,应该是在酒宴上使用过。”
  “不错,不过除了酒渍,还有别的东西花满楼花公子就闻不出来了,比如说……”陆小凤点了点头,然后闭着眼睛又把银票闻了一边,语气很是陶醉,“不只是酒宴,而且还有很漂亮的陪酒姑娘。这种西域大月国的胭脂,一盒就要上百两,寻常的陪酒姑娘怎么用得起呢?哎呀花公子啊,不是我说你,有时候呢,胭脂水粉什么的也要懂一些,你看,这种时候不就派上用场了?就算没有这个案子,以后讨心仪的女孩子欢心,也必然是会用到的嘛,阿墨,你说是不是?”
  “陆小凤!”花满楼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无奈和……隐隐约约的警告意味,正要将话题扯回来,忽然就听见小姑娘脆生生的嗓音响了起来:
  “不是啊,师兄说,油嘴滑舌的登徒子多半都喜欢送女孩子胭脂水粉,一定不能轻信,有药的就下药,有机关的就放机关,不用客气!”
  小姑娘睁大了一双杏眼,满脸认真地看着陆小凤。
  陆小凤回过头和她对视,从她的眼里明明白白地看见了“你果然是个登徒子”的讯息,简直委屈得恨不得仰天长叹一声——花满楼到底是从哪里把这个小活宝给捡来的?
  咬牙切齿了半天,陆小凤最终也是无可奈何,在花满楼温和中又透着些许无奈和戏谑的笑意里,干咳了一声,生硬粗暴地转移了话题:
  “能舍得在酒宴上用这么大额,一定是富商巨贾,钱老大你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能让这些人一掷千金的?比如说……”陆小凤一边说着,一边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的尴尬,满脸的向往,“大赌场?或者是青楼?总之一定是一个充满了金钱、诱惑和女人的销金窟。”
  “这……”钱老大愣了愣,似乎是一时之间有些想不起来,但先前被他一起带进内室的那名心腹却是突然开了口:“你说的,不就是极乐楼吗?”
  作者有话要说:  女孩子的胸口怎么能随便看呢,陆大侠你还是一边玩去吧,把妹子放着让墨墨来!
  登徒子你好,登徒子再见!裴师兄又立功了2333333333
  今天编辑敲我说最近总局风声紧,出版的小说故事内容要积极健康阳光向上……但是我写的是禁忌恋,然后就……虽然改稿的时候已经改得不那么禁忌了,但是大家最近都不敢往枪口上撞,只能延后上市……哭瞎了有木有有!前几个礼拜熬夜改稿改得简直丧心病狂啊有木有!!!哭着去码字了QAQ


  ☆、极乐

  第十五章
  极乐
  传说附近有一个叫做极乐楼的地方,在那里,金钱、女人、豪赌……凡是你能够想到的享受应有尽有,许多武林人士和巨商富贾都喜欢在那里豪赌,一掷千金,然而极乐楼究竟在哪里却从来也没有人知道——传说极乐楼是会飞的,每到夜晚的时候就会突然出现,一旦天亮就会飞走、消失无踪……
  钱老大的那名心腹并没有去过极乐楼,所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些“传说”而已,再要继续问下去,却是什么也不知道了——极乐楼本就是有钱人才享受得起的销金窟,他所知不多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
  见已经没有更多的线索,三人便告了辞一起出了大通钱庄,花满楼和陆小凤都是一脸的若有所思,大概还是在想着极乐楼的事,柳墨归却是伸手,拉了拉花满楼的衣袖。
  花满楼侧过头,温声问道:“阿墨,怎么了?”
  “花满楼,”小姑娘仰起脸看他,“大通钱庄的屋子也是你们家修建的吗?”
  “是,”花满楼点头,“各地的分号都是由花家请人统一修建的,布局都是一模一样的。”
  小姑娘点了点头,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那所有的分号里,内室墙上都有机关吗?”
  机关?花满楼本能地摇了摇头,却是微微一怔,好像一下子意识到了些什么,陆小凤却是已经抢先一步问出了口:“阿墨,你是说刚才那间屋子里有机关?”
  “嗯,”小姑娘点头,回忆着先前自己在墙上看见的细微痕迹,“离得有些远,我看得不是很清楚,不过那堵墙上确实有机关,应该是暗室或者密道,但墙上并没有暗门的痕迹,我猜入口应该是在柜子的后面,被挡住了所以看不见。”
  自从那天差点在小姑娘的机关和阵法下变成一只死凤凰,陆小凤就彻底明白了小姑娘在这方面绝对是个大行家,自然是深信不疑,听完了小姑娘的话,脑中一下子就闪出了某种可能性,看着似乎略有些心事重重的花满楼,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花满楼,其实也不一定的……明晚我找个机会进去探一探就是了。”
  “但愿如此。”花满楼点头,却是不由自主地轻轻叹了口气——钱老大在大通钱庄已有十多年了,他和钱老大的女儿霞儿更是自幼就相识了的,这一次若是他也牵涉其中,实在不是一件能让人觉得愉快的事。
  柳墨归仰起头看着花满楼——他脸上的笑意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却不知为什么竟让她有一种莫名的难受,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却忽然追了上去,伸手拉住了他的手。
  花满楼只觉得手上忽然就被一片温软握住,本能地就想要抽回手,却就听见小姑娘清清脆脆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
  “花满楼,你不要难过,说不定……说不定是我看错了!”
  小姑娘的声音很轻,却带着浓浓的担忧和关心,花满楼微微怔了一下——小姑娘一直都很乖巧,可他感觉得出来,在机关阵法、天文术数方面,她却一直都是对自己极有自信的,如今为了安慰他,竟是不惜说自己错了……
  原本正想要抽回来的手不知道为什么竟好像一下子就没了力气,花满楼鬼使神差地就这么任由小姑娘将他的手握在自己温暖又柔软细腻的掌心里,暗叹一口气,点了点头:
  “我不难过,阿墨也一定不会看错的。”
  ——他现在,又哪里还有心思难过?此时此刻唯一的感觉,就是自己被她握住的那只手,好烫好烫……
  一个人走在前头的陆小凤回头,挑了挑眉,一脸的似笑非笑。
  花满楼和柳墨归是先回的百花楼,陆小凤说另外还有事,便没有和他们一起,一直到傍晚的时候才又再次出现,顺便还带了一个男人一起回来。
  “咦?我以为只有陆小鸡这混蛋才到处招惹女人呢,花满楼你怎么也和他学得一样了?糟了糟了!从此这世上又多了一个混蛋,少了一个君子,简直就是人间惨剧啊!”
  ——这是男人看到柳墨归时的第一句话。
  花满楼有些无奈地笑着摇了摇头,还没来得及说话,小姑娘就已经是皱着鼻子鼓起了腮帮子,气呼呼地反驳:“花满楼才不是混蛋!”
  花满楼失笑,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给她顺了顺毛,一边向男人解释着:“司空摘星,我和阿墨并不是……”
  “你们是什么关系呢,这就和我有没关系了,”人称“偷王之王”的司空摘星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翻了个白眼甩给陆小凤,“我是来带你们去极乐楼的!陆小鸡居然连极乐楼在哪里都不知道,根本就一点用都没有,干脆我和你们去吧,不带他玩!”
  “喂猴精,你这也太不够朋友了吧!”陆小凤立时抗议。
  司空摘星哈哈大笑一声,纵身一跃而起:“有本事你轻功赢了我我就带你去啊!”
  “好啊,比就比!怕你不成!”陆小凤的话音还未全落,人也已然如同脱弦之箭一般蹿了出去,一瞬间就没了人影。
  ……
  陆小凤和司空摘星比试轻功,到底是谁输谁赢,柳墨归并不清楚,反正到了天黑之后,司空摘星还是带着三人一起到了一处树林中,从地下翻出了两个棺材来,然后自己就已经毫不犹豫地跳进了其中一个,顺便还催着几人赶紧一起下来。
  难怪要叫极乐楼,也难怪一直没有人知道极乐楼在哪里,原来每去一次极乐楼,就是要进一次棺材,也就是——去了一趟极乐世界……陆小凤摸了摸胡子,跳进了司空摘星的那一支棺材,柳墨归和花满楼进了另一个,然后各自在棺材边插上了一支小烟花,盖上了棺材的盖子。
  花满楼和柳墨归才刚躺进去不久,很快就听见了有钉棺材的敲打声从上方传来——看来是极乐楼的人来了。
  很快,敲打声就停了下来,然后棺材里的两个人就同时感觉到自己躺着的棺材被抬了起来。
  “放心睡一觉,等醒了以后,极乐楼就到了。”这是司空摘星盖上棺材盖子之前说的话,可——现在这种情况下,花满楼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棺材并不小,并排躺下两个人还是足够的,可也仅仅就只是足够而已——除了他们,已经再也没有了其他的空间了,花满楼和柳墨归就这么肩挨着肩躺在一起,甚至……连手都快要靠在了一起。
  花满楼的感觉本来就比普通人要敏锐得多,更何况如今是在这样一个狭小的密闭空间之内?小姑娘的体温好像根本就用不着通过触碰,光是凭着空气都能够毫无阻碍地传到他的身上,而和这温度一起传来的,还有小姑娘身上似有若无的馨香……
  江湖人纵然不拘礼法,花满楼也一向有自己的原则,从来不曾和其他女子亲近到这样的地步,前日夜里小姑娘醉酒后的场景再一次无端地在自己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脸上一下子就染上了一层红晕——也幸亏棺材里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这才勉强没有泄露了他满心的窘迫,但……花满楼很快就发现自己庆幸得太早了——本就有些发烫的手上忽然又是一暖,紧接着小姑娘就开口了:
  “花满楼,你身上怎么这么烫?很热吗?”
  小姑娘的声音里透着浓浓的担心,一边说着,一边还摸索着按上了他的手腕:“咦?身体很好,没有生病啊……”
  小姑娘有些疑惑地皱起了眉头,伸了伸手就要继续摸索,花满楼心头一跳,赶紧伸手按住了她的手:
  “阿墨,我没事。”
  小姑娘在黑暗之中抿了抿唇,依旧是不放心:“可是你身上真的好热啊……”
  花满楼的手微微僵了一下,低咳了一声,再开口的时候,一贯温和清朗的声音竟像是带上了几分干涩和沙哑:“或许是……衣服穿得有些多,空间又小,所以有些热吧。”
  小姑娘“哦”了一声,语气里还是有些半信半疑,却到底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只是再一次强调着:“你要是不舒服就说出来,然后先回去休息,我们去就行了!没有关系的!”
  ——因为棺材外正有人抬着,怕被听见他们说的话,小姑娘很是机灵地没有提起查案的事。
  “好。”花满楼点点头应了一声,却是悄无声气地轻轻叹了口气,黑暗之中的两人又再一次恢复了先前的安静。
  极乐楼似乎离得有些远,两人一直等了好久,棺材都没有半点要停下的意思,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侧忽然传来了小姑娘打呵欠的声音——在黑暗中躺得久了,当然是很容易就觉得困的。
  “花满楼,我睡一会儿,”小姑娘摸索着扯了扯他的衣袖,“就一会儿,如果到极乐楼了你就叫醒我,你要是不舒服,也一定要叫我!”
  小姑娘的声音因为困倦而不像平时那么清脆,带上了浓浓的睡意,听起来却是平添了几分慵懒和……妩媚——明明都已经那么困了,却还是担心着自己的身体,但他的异常却是因为……花满楼忽然觉得有些无措,只能低声应了一句“好”,再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小姑娘却是很快就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但花满楼的窘境却并没有因为小姑娘的睡着而解除——也许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也许是过了一刻钟?花满楼只知道自己的神经才刚刚放松了下来,胸口和腰间却立时就是一紧——睡着了的小姑娘有些不舒服地翻了个身,伸手抱住了他,随即整个人都窝进了他的怀里!
  作者有话要说:  我觉得我简直已经丧心病狂了,两个人在棺材里居然还能写暧昧233333333
  这篇文里司空摘星的性格参照电影多一点吧,感觉电影里的司空摘星性格要比原著好玩一点~
  话说不要在意礼法的问题啦,在武侠小说的世界里找礼法你就输了!更何况万花本来就是出了名的不守礼法,而且……墨墨表示睡着了之后她什么都布吉岛╮(╯_╰)╭



  ☆、赌局

  第十六章
  赌局
  小姑娘的身子温暖柔软,发丝蹭在他的颈侧,带出了些许的痒意,花满楼僵了僵,伸手正要去推,小姑娘却忽然在他怀里蹭了蹭,低声地呢喃着“师父,师兄”……花满楼心下不忍,低低地叹了一口气,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发顶,收回了想要推拒的手。
  “七童,你说把她当成小孩子,究竟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花满亭那日的话再一次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浮现,花满楼在一片黑暗中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竟是略略带上了几分迷惘——是骗自己,还是……连自己也未曾看明白自己的心意?
  花满楼低低地叹息了一声,任由小姑娘抱着自己睡得香甜,再也没有了别的动作。
  棺材一直平稳地行进着,也不知道是抬棺材的人小心谨慎、刻意绕了远路,还是极乐楼确实离得远,几人在棺材里躺了好半天,一直到连陆小凤也已经等得昏昏欲睡了,这才终于感觉到棺材被放了下来、有人开始起出钉在棺材上的钉子,掀起了棺材盖子。
  花满楼叫醒了柳墨归,小姑娘这会儿还有些睡意朦胧的,一边撑着身子坐起来,一边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看得陆小凤一阵好笑——这姑娘倒还是真是放心,在棺材里、还有个男人就躺在自己的身边,这样居然也能睡得着,也不知道和她“同床共枕”的花满楼这会儿是个什么心情?
  陆小凤似笑非笑地看了花满楼一眼,却见他正站在棺材边,弯了腰伸手去拉小姑娘出来,动作和神色都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陆小凤笑着摇了摇头,接过极乐楼里递来的面具,随手抛了两个给花满楼——许多来极乐楼的人并不愿意暴露身份,而极乐楼本身也需要保持神秘,所以极乐楼里的所有人一概都是带着面具的。
  “阿墨,极乐楼里人多,形势又复杂,你跟着我,不要乱跑。”花满楼一边将面具递给柳墨归,一边仔细地叮嘱着。
  小姑娘乖巧地点头应下,想了想又觉得不放心,干脆就伸出手,抓住了花满楼的衣袖——花满楼脚下微顿,却是点了点头,没有拒绝,甚至……被面具遮住了大半的脸上也显出了几分安心来。
  柳墨归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合——赌桌边围满了各种各样的男人,人声鼎沸、一掷千金,漂亮的姑娘们或是弹着琴唱着曲,或者侍立在客人们的身边、温柔小意地伺候着……小姑娘好奇得不行,一双乌溜溜的杏眼睁得老大,几乎是有些看不过来,要不是手里紧紧地抓着花满楼的衣袖,说不定真的就走丢了!
  “阿墨,阿墨?”“眼见着”小姑娘又停在了原地不动,想必是又见到了什么好奇的人和东西,花满楼微微皱了皱眉,连声喊她,小姑娘这才低低地“啊”了一声,一下子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对不起,我以前没见过,有些好奇……”
  花满楼摇了摇头,无神的眼里竟是也微微染上了几分无奈,却随即就感觉到小姑娘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袖。
  “花满楼,花满楼!”
  花满楼向她侧过了头去,温声道:“阿墨怎么了?”
  “我……我怕我一不小心看得太好奇就走丢了,”小姑娘难得地有些害羞,伸手摸了摸鼻子,一张精致的小脸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粉色,“你拉着我好不好?我就一定不会走丢了!”
  “你拉着我好不好?”——若是寻常女孩子这样说,难免会让人心猿意马,可若是柳墨归……她从小大概是和师兄亲近惯了,只是拉个手罢了,想必早就已是习以为常……花满楼听着一楼厅内嘈杂的人声,无声地叹了口气,将折扇收回袖中,顿了顿,伸手握住了小姑娘的手。
  小姑娘的手修长温软,也许是因为常年练武和摆弄机关的缘故,指腹处有着一层薄茧,花满楼起初并没用力,只是虚虚地将小姑娘的手握在掌心,小姑娘却是立时就毫不避忌地用力反握住了他的手,看着两人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很是安心地笑了笑,转头就兴致勃勃地又看起了邻桌的赌局。
  极乐楼的一楼多是巨商富贾,常去二楼的却都是武林人士,陆小凤在二楼大杀四方。赢得钵满瓢满之后,极乐楼的人却忽然迎了上来:
  “恭喜几位,不知几位有没有兴趣到三楼去啊?那儿的赌局更刺激!”
  “好啊,既然来了如果不赌个够,那可太遗憾了!”陆小凤兴然应允——他们来,就是为了查案的,能看得更多,自然是求之不得。
  花满楼自然也没有意见,几人跟着极乐楼的下人上了三楼,司空摘星却是悄无声息地“消失不见”了。
  比起一楼和二楼的嘈杂热闹,三楼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格局布置也不像是赌坊,反而颇为精致素雅,倒像是寻常富贵人家的府邸——柳墨归这会儿终于没什么可好奇的了,安安静静地站在花满楼的身侧,看着款款出现的那位无艳姑娘。
  “二位公子,这位姑娘,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无艳的视线扫过花满楼和柳墨归仍旧还相握着的手,微微一顿,脸上却立时又挂上了温柔的笑意,“不知几位是否能把面具取下?”
  “好啊!”陆小凤向来就是一见漂亮的女人就心软得不行,无艳的话音刚落,他就已经爽爽快快地取下了面具,“我早就觉得戴着面具和人说话,实在是太不礼貌了!”
  花满楼和他相交甚久,知道他是老毛病又犯了,也不说话,却是一样取下了面具。至于柳墨归……那就更不在意了,小姑娘爽快地一伸手,已经把面具解了下来。
  屋里灯光昏暗,小姑娘却是皮肤光洁莹润,神色好奇天真,却偏又是一派坦然,眉宇间带着几分英气和随性,又恰是二八年华、青春少艾……即便是陆小凤,乍然之间也忍不住呆上了一呆,然后看着两人相握的手,正要开口打趣几句,却到底是生怕自己坏了事,硬是低咳一声把话统统都咽了下去,眼里却满满的都是揶揄的笑意——反正花满楼就算知道他在笑,也看不见他是因为什么而笑!
  女子都是爱美的,乍然之间被小姑娘抢去了风头,无艳微有些不快地沉了沉脸色,下一刻却立时就恢复了过来,脸上恰到好处地带上了几分羞涩,笑意温柔:
  “小女子还不是知道几位的姓名呢!”
  陆小凤挑眉,语气里带上了几分轻佻:“我叫陆小凤。”
  无艳微微羞红了脸,向他行了一礼,一旁的花满楼却是一派谦和温文:“在下花满楼。”
  “我叫柳墨归。”小姑娘眨了眨眼睛,不自觉地往花满楼的身侧又靠了靠。
  “陆公子,花公子,柳姑娘,极乐楼三楼的赌法一向是由无艳来决定的,今天的赌局名叫天女散花”无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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