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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妙]智能帝国-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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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为不保险么?” 米诺斯听出拉达曼德斯话中的抑扬顿挫,笑着反问,“激光栏门,他力气再大也没有用。”
“关进去的时候人还没醒。”拉达曼德斯淡淡地道。
米诺斯微微皱了皱眉:“他伤得这么重?”
拉达曼德斯摇摇头:“只是为了保护那个笨女人被爆破兵布下的‘线雷’波及到,给震昏了而已。”
“是吗?”米诺斯笑笑,“英雄救美啊?好羡慕!怎么这种事一直就没我的份儿?”
“还有那店主,我带回来了,”拉达曼德斯继续说,“虽然没碍着事,可他涉嫌包庇023一伙,是死是活,看你一句话了。”
米诺斯静默片刻,叹道:“算了,把他放了吧,你都让人家当上鳏夫了,估计以后这日子也不好过。”
这次轮到拉达曼德斯不屑地哼哼了,对他来说,杀一个贪心的人类女人实在是一件不值一提的事,也好在他那一刀够及时,那个人类小姑娘才没有受伤,不过他关心的不是这个,而是那个曾两次打败他的PPX—023决不能被一个半点本事都没有而只会趁人之危的小人割掉一只耳朵,如果那个女人得逞了,那岂不是说他拉达曼德斯的耳朵在这脑袋上也长得不那么牢实了?
所以,他一刀就刺穿了那个一心想要023那只耳坠的人类女人。
虽然见到了这死对头,但是他却没有像自己在脑中想像了千百遍那样把他大卸八块,对一个昏迷中的人动手,太丢人!
可令他恼火的是,如果不趁现在023还活着的时候和他一决胜负,以后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也许是他的情绪在不知不觉中浮到了面上,被米诺斯看了出来,那双被额发遮着的眼睛忽地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
“你对‘美’这个词没什么概念是吧?”他冷笑着说,“知道什么叫‘暴殄天物’么?”
拉达曼德斯不服气地哼了一声。
米诺斯紧接着叹了一口气:“我不指望你能对023前辈好到哪里去,可那两位漂亮的小姐,你也别对她们动粗,她们其中一个是叛军里相当重要的人物,留着有用。”
……拉达曼德斯最后悻悻地走出米诺斯的办公室。
他和米诺斯相识时间已不短,可一直无法捉摸这个同类的心思,依他的性子,和不了解的人一起共事实在是件痛苦的事,于是他曾试着去了解他,然而,在经过无数次努力和失败后,他终于放弃了,并得出一个最终结论——这家伙是个疯子。
有些人就算是在一起相处再久也不可能成为朋友的,他在心里嘀咕着,走向电梯,心里想着再去关押俘虏的地牢看看,至于那PPX—023……他心里已有主意,到时候再说吧,反正那个一代废品也不可能从10楼的重犯牢房逃出来。
他和游戏玩家都料想不到,此时此刻,已有人先一步往10楼而去……
所谓重犯牢房,实际上没几个人被关进去过,因为凡是有价值被关进去的人都没有被关进去的必要,而那些有必要关进去的人大多又在被关进去之前被杀,那花了大笔资金建的牢房反而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内无用武之地。
所以这里的看守一直很少,就是在有人入住的今天,也只加派了2个人。
一共5个看守,都是四代合成人,他们对关进去的这个犯人一无所知,仅仅只知道他是一个一代的同类,因此,他们对这个犯人感到更加好奇,一代的合成人早就被宣布废弃,进而被全部销毁,怎么会还有剩余的?
激光栏内,那个一代的同类安安静静地坐着,游戏玩家特别吩咐过,不给他上镣铐,因此他可以在被激光栏圈出这一片范围内自由活动,可他很老实,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着。
一代的同类没有声带,因此安静是正常的,可身陷囹圄,他还这么平静,一点都不慌乱、着急,那就不正常了。
于是,这5个看守来来回回地巡逻,经过他这个牢房时,总要停下来多看两眼。
那个一代同类仍然石像一般地坐着,任看守们像看笼中困兽一般地打量自己。
他并不怕被人看,更何况他有被看的价值。
尽管脸色看上去苍白得可怕,但他仍不失为一个很美的人,他看上去是那样纯净、脱俗和淡然,对于生活在满是黑暗、硝烟和死亡的世界中的他们来说,这个一代的同类简直就是一尊只能被人仰望的神!
这样的人,旁人路过了,也总是爱停下,或是转回来多看几眼的。
只不过,神不存在于现实中,因此也只能被人仰望,就如同这个一代同类美得如此不真实一样。
……
两个看守再次停了下来,往牢房里那虽然美丽却没什么生气的同类望去。
对此,卡妙半点反应都没有。
二人对视一眼,耸耸肩,继续沿着固定路线转悠。
忽然,其他三个同伴巡逻的另一边隐隐传来什么声音,响了两下就又安静了下来。
二人下意识地再次对视一眼,端起枪,分别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往那个发出声响的地方慢慢靠近……
当看到一个翻倒的水桶时,他们并没有放松警惕,毕竟它好好的不会自己倒下,而且他们并没听到同伴的脚步声,这已构成了解有敌人潜入的可能性。
他们把脚步放得更慢,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走……
身后咫尺处又传来一声闷响,他们立即回身,却看到三个同伴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大惊之下他们又端起枪转身去看,四周仍然连半条人影都没有。
于是,他们便由其中一人举枪警戒,另一人蹲下身去查看三个同伴的状况。
这是一个公式化保险的策略,两人在一危险地段同行时若遇到突发情况,便由一人警戒,另一人去查看,避免敌人埋伏在周围随时偷袭,因此那个负责蹲下身去查看的看守并没有太多顾虑。
然而就在他完全蹲下身的时候,又一个人擦着他的身体倒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前一秒还在他身边举枪警戒的同伴!
然后他只感觉头部挨了一下重击,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直静坐着不动的卡妙抬起头来——
他也听到了,那奇怪的声音会惊动两个看守,自然也逃不过他的耳朵,而且,他不用猜也知道这声音的来源是什么。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没期待什么,可是他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这点他从不打算否认。从很久以前,他就学会这些因人类感情所牵动出来的心理变化,但这对他来说,大部分仍然只代表着字典上和教练教授上的意义,他自己则几乎没有体验过,就是体验过,他对此也相当懵懂。
所以,他分不清期待与预知,可要说他此时不想那个人出现在他面前,那绝对是假的,因为他还不能死,他得留着这条命去做他应该去做的事。
面前的激光栏“啪”地闪了一下,消失了,紧接着撒加出现在他面前,神情忧虑中带着焦灼。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他几乎是带着忘却一切的冲动奔向卡妙,向他伸出了手。
卡妙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凌厉,他伸直手臂,五指张开,做出撒加再熟悉不过的拒绝和阻止的姿势,不让撒加靠近!
撒加察觉到自己的失态,于是停了下来,垂下伸向卡妙的手。
“对不起,”他自嘲地苦笑道,“我一急就什么都忘了。”
说罢,他把卡妙的武器递还给他,默默地看着他面无表情地一件件佩上。
“我已经找到了空间走廊的站点,只不过确实已经关闭,”他看着卡妙慢慢地说,“我们先去把人救出来,然后再去想办法把它重新启动。”
卡妙看也不看他一眼,检查手里的枪,把子弹推上膛。
“只是不管怎么样,走廊站点一旦重新启动,惊动整个总部的驻防军是免不了的,他们要阻止我们使用空间走廊,最直接的办法就是强行切断那个区域的供电系统,”撒加仍自顾自地看着卡妙喃喃地道,“所以我们动作得快,先把那个区域的供电室闸门关上,再从外面切断闸门的电源。我算过,从最近的岗哨到供电室,再加上他们打开闸门和切断电源,最保守估计,我们也有20来分钟的时间,只要好好计划,不浪费一分一秒,我们就还有机会。”
卡妙整理好身上的武器,回过身来冷冷地看着撒加,等他带路。
他虽然没有理睬撒加,但却是很认真地听着撒加刚才的每一句话,撒加虽然没有明说,但他却料到撒加把他计划中的路线全部探清楚了,撒加是一个做事讲求效率的人,所以他在做一件事之前总会把一切细节都安排计划好。
卡妙似乎也知道这一点。
撒加真有些搞不清楚,卡妙到底算是了解,还是不了解他。如果卡妙了解他,怎么会把他当作是杀他兄弟的凶手,如果卡妙不了解他,又怎么会对他的行动和计划料得这么准?
仔细想想,其实他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吗?有时候他觉得自己很了解卡妙,有时却又觉得他对自己来说简直和一个陌生人没什么两样。
“跟我来。”他看着那双美丽的蓝眼睛,缓缓地说。
……
和撒加之前一样,他们除了被一路上多如蚂蚁的巡逻守卫耽搁了不少时间外,并没有遇到什么阻碍,两人一个一个地穿越了岗哨,逐渐接近关押战俘的地牢。
撒加习惯性地让卡妙走在前面,这与大多数人在与受保护人同行时让其走在后面的做法相背,其实,在敌人的地盘,危险可能随时来袭,也可能从任何一个地方、任何一个方向来袭,相较之下,撒加更愿意让卡妙走在前面去应付他看得见的危险,而自己则在他身后挡下可能存在的他看不见的危险,这对他而言比较安全。
……毫无征兆地,在两人行到一个拐角处,正要穿过面前的车道进入下一条小路时,撒加突然大手一伸,牢牢抓住走在前面的卡妙的双臂,把他又拖回了暗角中!
大约是不愿意和撒加有任何接触,在自己的背和撒加的胸膛相触的一刹那,卡妙的双肩上传来一股奇大的力道,撒加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更紧地握住了他的双臂,在这股力道要转化为挣扎的瞬间便把他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原本力大无穷的卡妙忽地惊觉自己在这一双铁钳般的大手掌握中一时间竟动弹不得,然而生性刚烈的他不愿意就此屈服,一边用因上臂被制而活动空间已不大的双手狠狠地攻击着背后那个钳制住他的男人,一边死命地晃动着身子以求从那双手里挣脱出来!
只是略微的接触便产生这么强烈的抗拒,这使撒加心里感到一阵刺痛,随之而来的便是再也掩盖不住的沮丧和失落,他干脆将一条手臂环住卡妙的肩,另一条手臂环住卡妙腰,把他完全揽进怀里死死抱着不松开!
反抗加剧!
剧烈的抗拒使撒加心中的不甘随之愈加强烈,就像是要和怀里人挣扎的人较劲一般,他也用出更大的力气把他箍在臂弯里,一副誓死也不放开的劲头!
脚背被狠狠踩了一下,他在剧痛中一下子清醒了许多,他险些忘了抱住他的初衷,现在不是他们纠缠较劲的时候!
想到这里,他低下头,将嘴唇凑近他的耳边,低声道:“冷静!冷静点!我不是想碰你!你别再动了!抬头看看前面——”
怀中人顿时停止了挣扎,急促的呼吸也开始有所平缓……
一个熟悉的身形从远处一条过道上大踏步走过,面容冷酷得有些生硬,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不可一世的神气,正是拉达曼德斯!
卡妙下意识地抑制住呼吸,以防被这个死敌发现,同时,也任由撒加搂着他的肩和腰把他揽入暗角中。
拉达曼德斯忽地停下了,颊上的肌肉微微扯动了一下。
这表情就像烛光在被关门带起的气流中闪烁了一下便消失了,加之相距太远,连撒加也判断不出这表情之下的心理变化,他但愿不要被这难缠的家伙发现,要不会造成相当大的麻烦,说不定还会完全打乱他的计划。
几秒后,拉达曼德斯迈开了步子,和之前一样,不紧不慢地离开了。
……直到听不到拉达曼德斯的脚步声,撒加这才慢慢松开了卡妙,但仍然紧紧抓住他的双肩以防他再有什么大的动作,要知道,这家伙很可能去而复返。
卡妙没有再做出任何抗拒的动作,看来他也知道这点。
直到现在,他的呼吸才完全恢复了正常频率,这证明他已完全冷静下来了。
这样的他,自然不会因为冲动而做出什么出格的蠢事,但撒加仍然没有放手。
“再等一会儿,”他俯在没有戴耳坠的那只耳朵边,借着极微弱的灯光注视着那小巧丰润的耳垂上因他而留下的那道淡淡的痕迹,轻声说,“再过5分钟这里的守卫就要换岗了,那才是过去的最佳时机。”
卡妙一偏头,躲开喷在他耳侧的温暖气息。
气氛一下又变得有些异样。
撒加已经可以放手,然而他却没有放手,那是因为他眷恋这种感觉不愿意放手。
从认识开始直到现在,他们像现在这样的接触实在是太少了……
少得屈指可数……
所以,他更得好好把握。
“……你真的……那么想杀死我?”低沉而极富磁性的声音混着那温暖的鼻息紧随在卡妙的耳际。
卡妙答不出来,因为他早已失去了说话的能力,他背对着撒加一动不动,看不到他的表情。
撒加忍不住把他拉向自己,让他的背再一次贴上自己的胸膛。
这一次,卡妙没有反抗,只是在身体再次产生碰触时变得稍有些僵直。
过了几秒,撒加的声音再次低低地在他耳边响起:“这次的事了结了以后,我就带你走。”
卡妙说不出愿意,也说不出不愿。
“我们远远地离开这里,到一个谁都找不到的地方。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来治你的伤、恢复你的声带,”撒加继续缓缓地说,“就算你以后真的再也不能说话也不要紧……只要能天天看到你,足够了。”
说到这里,握住那瘦弱双肩的手不禁又紧了紧。
……好一会儿,卡妙才慢慢地转过脸来看着他,那眼神冰冷,冷得让人的骨髓都要僵透。
撒加心里一颤,颓然松手。
卡妙趁机挣脱了撒加的禁锢,转动了几下双肩以确定手臂的活动仍然自如。
撒加看着那石青色的纤弱背影,心里又是隐隐一痛,难道……难道一切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么?
卡妙停止了动作,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片刻之后,他回过头来冷冷地看了撒加一眼,又往对面的岗哨望去。
撒加明白他的意思,似乎已经到换岗时间,守卫开始换班,通过这一片岗哨,现在正是时机。
他刚才竟然完全没有注意到,一门心思全放在了卡妙身上,可这点细节,卡妙没有放过,他的全部心思都已经放在了尽快完成这次任务上。
完成任务,收取他们一早商量好的报酬,也就是他的命。
撒加刚才问的问题似乎已经得到了答案。
卡妙很不客气地看着他,似在催促,就像一个债主很不耐烦地催促一个已经穷到翻遍所有衣袋裤兜都摸不到半文钱的可怜虫还曾找他借的三个硬币。
他并不想撒加带他走,只想要杀人凶手为他所做过的事付出代价。
他从没想过要原谅他,只想要杀他。
……从那一刻开始,撒加感觉到自己每走一步,都在向死亡靠近。他当然不是怕死,可是一想到那个一心一意想要他死的人是谁,他的五脏六腑就禁不住地搅痛。
没有人不怕痛,也没有人不怕死,他也一样,只不过在每个相对的时候在他心里有比身体上的疼痛和死亡更重要的东西,作为一个男人,他理所当然地要坦然承受,但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开始害怕自己的血肉之躯承受不了这种痛苦,要是到了那一天,说不定他就真的要失去卡妙了。
“完了,完了,什么都完了……”
“房子没了,钱没了,老婆也没了……”
“沾上合成人就没好的,早知道就不会为那点钱收留这些祸根了……”
关押战俘的牢房原本一直都很安静,但自几个小时前关进3个新犯人后,这份安静就被打破了。
其中一个长相犹如一块朽木的半秃中年人不停地喃喃念叨着,声调中充满了绝望,而另外两个年貌美的少女相反则一言不发。
开始的时候还没人理会这念个不停的老小子,可到后来,越来越多憎恶的目光聚集到了他身上,要知道,这里本是一个通向死亡末班车的车站,被关在这里的每一个犯人都只能静静地等着被拉去拷问、抽样、处死,或者运气好一点,被用来交换战俘(这种处理方法似乎也从没用过),曾经鲜活的生命在这里归于虚无之前,通常都会希望静静地渡过仅剩不多的日子,这老家伙现在这调调无疑就是在提醒着所有的人:没什么活的希望了。
每个人都恨恨地瞪着那中年人,如果是关在一起的,他们早跳起来把这唠唠叨叨的老家伙撕个粉碎了!
那中年人浑然不觉,仍旧念经一样地念叨着同样3句话。
“喂!”终于有一个犯人忍无可忍地跳起来,“够了!你他娘的给老子闭嘴,要是再罗嗦一个字,老子把你撕烂了煮着吃!”
中年人浑身一震,像是被那一声吼给吓住了,紧接着抽搐般地哆嗦起来,呆呆地瞪大那目光混浊的眼睛,片刻的木纳后,他反而念得更大声了!
“老小子找死!”
几乎所有的牢房里的犯人都跳了起来,像一群愤怒的猴子,大叫着冲向那头顶上没几根头发的中年人,然后又重重地一下撞在铁栏上,发出可怕的声响,在疼痛的刺激中他们体内最原始的暴戾因子似乎觉醒了,疯了似地从铁栏间向中年人伸出手去,只恨当初被造出来时手臂没能被造长一点,好从那中年人身上哪怕是撕下一块肉甚至抓出一点血,来满足他们对人类血肉的渴望!
纱织给这疯狂的场景吓坏了,她颤抖着捂住耳朵,把头深埋在膝弯里,好让自己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魔铃却较为冷静,似乎是见惯了这场面。
不知道是因为铁栏的保护而变得嚣张还是真的因为失去一切而发疯了,店老板忽地跳了起来,从念叨变成了大嚷大叫,依旧重复着那3句话,就像是和那些犯人较劲!
原本死寂沉闷的牢房一下子变得吵闹不堪!
“吵什么吵什么?”好几个看守冲进来朝天放了数十枪,仍然压不下这场骚乱,于是索性朝其中一个牢房里进行扫射!
一阵血雨中,牢房里的5个犯人全被射成了筛子,无一幸免……
纱织听到了枪声,她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事,可她仍然深深地把头埋在膝弯里不肯抬起来,她怕看到这一切,她怕再看到血腥和死亡!
犯人们安静了下来,然而只过了不到一分钟,就像一壶烧沸了的水一样,他们竟然闹得比之前更凶,大有破坏铁栏冲出来之势!
看守们气息败坏地叫嚷着要犯人们安静下来,仍然无济于事,盛怒之下,也不向上面请示,再次向犯人们举起了枪——
突然,一条暗军绿色的影子箭一般地疾射而来,只听“篷、篷、篷”几声,几个看守忽地被一股大力撞得离地飞起,向后重重摔在好几米开外的墙上,然后倒地!
同时,随着一声低吼、一声巨响,关纱织、魔铃和店老板那间牢房的铁栏被一下从中间砸开,一个高大的身影闪身进来!
“快走!”纱织还未抬头,就听到撒加低沉的声音在头顶上响起,紧接着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拉起,身子也随之被拽出牢房……
……她几乎是被两脚离地地提出牢房的,撒加没问,但似乎已看出她已经吓得软了腿,于是径直把她提着走,虽然方法很不温柔,但在这紧急时刻,为了争取时间也顾不得那许多了。
“……等,等等……等等!”不知为什么,她突然控制不住地大叫起来。
撒加有些疑惑不解,但还是停住脚步把她放开。
“怎么了?”从后面赶上来的魔铃问。
撒加不答,把目光转向莫明其妙叫停下来的纱织。
“……那,”纱织揉着被撒加抓得有些痛的手腕,气喘吁吁地说,“我们的行李……”
撒加看着纱织的目光明示了他很不高兴,这种时候了,离开这个险地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竟然还想着行李?
纱织不笨,她当然从撒加的脸色看得出他对自己相当不满,可是她仍然坚持。
“……行李里……有魔铃小姐的那把脉冲枪,”她支支唔唔地道,“那枪是……”
她咬着嘴唇没有再说下去,可撒加却已经明白。
那把脉冲枪和可以产生屏蔽力场的装甲是一套的,是艾欧里亚从智能联合手上抢来作为礼物而送给魔铃的护身装备,她之前出去追那贪财的老板娘时并没带在身上,结果在半路上遇上巡逻的装甲兵小队,她没想到那老板娘竟然会当街大声叫出来,自己来不及阻止,只好束手就擒。直到纱织和店老板一起被关了进来,她才知道那老板娘把所有人,包括自己的丈夫,都一起出卖了。她本是个很懂事的人,现在情况紧急,既然已经逃出来了,她就是再舍不得,也不好开口说去把那把枪拿回来,可是纱织竟在这个时候替她说了。
这些撒加也知道,魔铃告诉过他。
他冷淡的目光在纱织和魔玲之间徘徊了一会儿,终于开口问:“谁知道那些行李放在哪里?”
“……在……在那片牢房后面一个上锁的小房间里,”纱织低下头,不敢看撒加的眼睛,“我……被关进去的时候看到的……”
“在这里等等,我很快就回来。”撒加说完,看了看立在两个女孩子身旁的卡妙,转身,往牢房飞奔回去……
他们已经离开了一段距离,牢房那边还能隐隐听到潮水般的吼声此起彼伏。
魔玲铃并不担心那些看守,慢说他们挨了卡妙的重击没有几个小时甚至一天起不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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