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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全金属狂想 (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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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到吴三省,但是潘子却认出了吴三省留下的记号,以及一封留给吴邪的信。于是他和潘子兵分两路,他来送信,潘子则去跟吴三省汇报这边的情况。
吴邪一听顿时完全醒酒了,一刻也等不及的要来那封信,铺展开来。他下意识的觉得,真相也许就在这封信里,三叔终于跟他摊牌了。
那上面果然是吴三省的字迹,吴三省先是简单的阐述了他们现在的情况,并说陈文锦是一个十分关键的人物,所以他还要继续追寻下去,但这件事,他不希望吴邪再继续参与了。至于高层的事情,他会处理,对方暂时不会再继续追捕他,他还叮嘱吴邪小心ESP,最好先回老家待一段时间,不要再出面,也不要再管任何事。
那封信很长,但是留下的线索却太少太少,信的最后一段,吴三省这样说道:
大侄子,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肯定是已经被卷进事件的中心了。你之前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识,对你周围人的认识,尤其是对我,也可能已经完全颠覆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相信,你三叔我没有想过要坑你,寄给你那颗炸弹的目的是为了干扰你的脑磁场,以防止ESP的设备监视,张起灵能保护你,所以我并不担心你的安全。同时我也是在提示他,他一旦知晓你的能力,就有必须要保护你的理由,这个理由本身你不需要知道,我猜他也不会告诉你。但是我并不是说这个人你就可以完全信任,你自己还是要留个心眼。我不知道你现在对自己的能力了解了多少,又或者你还一无所知,无论如何你都无须为此感到不安。所谓超能力,只是一种对人类潜能的开发,它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打算利用它的那些人。无论你做出哪一种选择,未来的路上,你所要防范的都并非超能力本身,而是使用他的人。记住你爷爷说过的一句话:力量本身没有对错,真正带来灾难的,是险恶的人心。
这封信,吴邪读完之后心情很复杂。
他一方面相信三叔真的没有存心要害他,一方面又对这里面的谜题感到无能为力。尤其是信里所说的闷油瓶有保护他的理由,这是指他们能力上的内在关联吗?三叔是早就知道这件事,所以才特别跟陈文锦提出调派闷油瓶来保护他?
如果是这样,那三叔知道的就太多了,这其中可能还包括闷油瓶想知道的事情。吴邪忍不住就把信又通读了一遍,想找出一些线索。这件事他已经不可能也不准备抽身了,尤其是现在这件事又很可能跟闷油瓶有关,他更不会退缩。吴邪在字里行间仔细揣摩着吴三省的心思,在重读最后一行的时候,却微微一愣。
“胖子,你看,”吴邪指了指,“这是什么?”
他所指的是这封信的最后一句话和落款之间的空行,那里有一行浅浅的笔迹。
“这他娘的是哪国鸟语?”胖子摇摇头,“你三叔挺浪漫啊,临了还甩了句洋文?”
“不,这不是我三叔写的。”吴邪一口咬定。
信的最后一行到落款之间这个位置,通常用来写一些祝颂语,比如最典型的“此致”、“敬礼”、“谨祝”、“敬祝”等。三叔不是一个很洋气的人,相反这个人非常的热爱中国传统文化,所以当初知道这个人和超能力这么现代化的词扯上关系时,吴邪很是意外。根据他的了解,吴三省绝对不会是个精通外语的人,而且这行文字写得很草,段落孔隙不自然,笔迹也和之前不一样,怎么看都是后来加上去的。
也就是说,有人在他们之前发现了这封信,写了这行话上去,要通过这个行为传递一个信息,而那人显然是知道这封信的收信人是谁,那么这句话很可能就是写给他的。说完这个猜想,吴邪的太阳穴突然猛地跳了一下,他用力攥紧那张信纸,仔细地看去。果然,这句洋文拼写很陌生,不是英语,看起来倒像是……德语。
一瞬间吴邪几乎颤抖起来,这后面代表的事情他甚至不敢继续猜想,也不敢贸然的给予自己希望,怕承受不住再一次的幻灭。他甚至来不及跟胖子解释,连夜打电话给小花,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一个懂得德语的人,翻译出这行据说并不繁琐的句子。
——安好,勿念。
那一瞬间,吴邪狠狠地骂了一句娘,费了好大劲儿才忍住没有在翻译面前哭出来。
这他娘的,挨千刀的闷油瓶!
《全金属狂想》上部完
《全金属狂想》(下部)
文/在水一方
41
吴邪回到住处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他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终是无法入眠。
叹了口气,吴邪起身,从枕头下面掏出那张信纸,反复地去看那行德文,那上面现在又多了一行注音,是吴邪要求翻译标注的。吴邪对着注音认真地念了一遍,然后闭上眼睛,回忆闷油瓶说德语时的声调,又将音节逐个镶嵌进去……没错,这的确是闷油瓶的口信,不会错了。
这是吴邪今天晚上第三次重复这个行为,这一场大喜大悲之让他染上一种从未有过的患得患失。他太害怕眼前的一切都是他的臆想,怕太阳升起来的时候,他又必须回到那片冰冷的山脉中,一遍又一遍的呼唤一个再也不会回答他的名字。这一行短短的文字就像一根救命的稻草,维系着他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只要紧紧握在手里,他就不用回到那个噩梦里。而与此同时,他心中也涌出疑问,既然闷油瓶平安脱险了,为什么不来找他,而是通过这种方式传递信息呢?
难道是受伤了?
当日的情景在脑海里重现,雪崩,气流,万丈深渊,他实在想象不出这些恶劣条件交织下,一个人要如何全身而退。
可是也不对,如果是这样,闷油瓶应该还被困在雪山上,那么他留的字条应该是一些更实质的内容,比如SOS,先在他却只是急匆匆跟他报了一声平安。依照那个人的性格,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可能——就是他马不停蹄的投入到另一件事中去了,而那件事迫在眉睫,以至于他无法抽身来见他。
能有什么让他刚经历了生死大劫就又不要命的扑上去?想来想去,就只有和“倾听者”有关的事了。闷油瓶的字迹是留在三叔信上的,根据信上的内容看,三叔对此并不知情。也就是说,闷油瓶是在三叔走后、胖子和潘子到达基地之前这段时间差里匆忙留下这行文字。而这段时间内,德国人已经撤离了,所以这件事应该跟他们无关,那最后的可能就是——闷油瓶去追三叔的人了。
也许他又发现了什么,又或者是他也在找陈文锦,见三叔有了线索,就跟了过去?吴邪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顿时刚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这可真要命,他就不能先歇歇脚吗,他这么拼死拼活的到底图什么?
现在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闷油瓶已经不在这附近了,那么他也没有必要再呆在这个地方。这里给他留下的回忆太刻骨,他迫切的需要换一个环境,整理心情,重新上路。于是第二天一早,吴邪跟小花说明了情况,便准备动身和胖子一起去打听闷油瓶的消息。
小花听了,略有迟疑,现出些犹豫不决的样子。这个人很少会这样,吴邪以为他还在介意之前的事,便道:“小花,过去的事就过去吧,除非你还介意我的口不择言。”
“不是这个,”小花停顿了一下,又问:“吴邪,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参与这件事了,对吗?”
吴邪点头:“我现在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而且,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现在闷油瓶也被牵扯其中,他更不可能置身事外。
经过这次的事件,吴邪已经不再在感情上纠结,无论他和闷油瓶的关系最终以什么形式定义,毫无疑问这个人对他很重要,这一条就足够他去拼命了。
小花听了,露出些惋惜的表情:“你终究也还是陷进去了,我说的话你一点也没听进去。我拼命的要从这个漩涡里面抽身,你却不管不顾地要跳进去。我真不知道是该帮你,还是让你知难而退。”
吴邪知道小花是话里有话,想了想,终是问道:“事到如今,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跟协会到底是什么关系?”
之前的事,要说心里毫无芥蒂,他吴邪始终是没到这个火候。这是他发小,是他好朋友,他不想一直心里横着这个隔阂,反正要走了,不如把事情说开。
“你也该问了,以你的脾气,要不是乱了心神,也忍不到现在。” 小花说这话的时候,却像是松了口气,好像吴邪一问,他反而放心了。
“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解家和协会的关系就和吴家一样,都是二十年前那个计划的参与者,只不过五爷抽身了,而解家却越陷越深,现在,解家也要扛不住了,不做点什么不行。”
据小花所说,托了协会的福,解家早在当年就已经分崩离析,几乎就剩下个空壳子。他当家没有几年,根基并不稳固,能站到这个位子除了自身的努力,也有霍家老太鼎力支持的缘故,现如今老太太年迈,剩下一个年纪轻轻的秀秀作为继承人,他也必然要全力相助。而解、霍两家对于这些年协会的利用早已深恶痛绝。
小花一心要的,就是让解家和霍家从当年的事中脱离出来。
“不过我没想到他们提出的条件居然和你有关,”小花笑道,“我也没想到我会被你那保镖摆了一道。”
“什么?”吴邪没明白。
“我跟你直说吧,你那份文件根本不需要我再动手脚,本身就是假的,真的早被他调包了。你别看那天我们打得很厉害,他放我走,也是故意的。” 提起这个,小花有点不爽,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他确实不是哑巴张的对手,那次走脱得很蹊跷,后来他才明白其中的玄机。
吴邪哑然。
怪不得在雪山的时候闷油瓶一口咬定那文件不对,这人到底还瞒着他多少事?
“早跟你说了,他不简单。你看,在台面下就有这么多你不知道的事。这还没完,等着,再给你看一个东西。”
小花起身,从柜子里取出一盘录像带,递到他面前。
吴邪接过带子,看到上面写了两个字:齐羽。
吴邪在脑子里搜索了一圈,确定自己对这俩字没印象。
“这什么?”
“协会的资料,我之前搞出来的,”小花把笔记本一推,屏幕转向吴邪:“内容我已经转成电脑格式了,你自己看吧。”
带子看起来有年头了,标准的AV画质,放了全屏就是满目马赛克,吴邪手动缩成窗口模式,才勉强辨认出来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墙壁被涂得五颜六色,地面上有什么东西在动。吴邪靠近一点,镜头正巧也在这个时候拉近,然后他就知道了那些在动的是什么。
那是很多孩童,有些已经会走了,还有几个才只会爬行。尽管看不清楚,还是能看出孩子们都很健全,很乖,三三两两的玩在一起,有个婴儿爬出镜头,但是没一会儿就被大人抱回来。
接下来镜头开始聚焦在这个婴儿身上,婴儿很乖巧,不哭不闹,还很爱笑,镜头感很不错。吴邪一开始觉得这是某个幼儿园的录像,后来又觉得这大概是什么奶粉广告的素材,不过接下来他发现全都不是,这是一盘记录宝宝健康的成长录像带,接下来的镜头都属于同一个孩子,每个阶段的成长都是显而易见的,从只会爬,到学会走路,到跑跑跳跳。最后,画面上留下一个地址和一段日期。
带子放完了,吴邪看向小花,没太明白这里面的含义。后者却表情相当严肃:“吴邪,你什么感觉?”
“挺可爱的,你什么时候生的?”
“……我没这种不孝子,”小花嘴角抽了一下,一指屏幕让他重新看:“你仔细看这个孩子,你不觉得眼熟吗?”
吴邪一想,别说,还真有点儿。难不成是哪个童星,在电视上看过?
“别卖关子了,这孩子谁啊?你认识?”吴邪一边问,一边把进度条往回拖,这次他看得很仔细,尤其注意那孩子的长相,不过他越看越不对劲儿,到了后来,脸色终于绷不住了。这、这不对啊,怎么越看越像是……
小花接过话茬:“我当然认识,他现在就坐在我对面呢。”
吴邪顿时醒悟。
哎呀。
怪不得这么招人喜欢,这不就是他小时候嘛!
42
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
你在意外的情况下看到了一盘关于自己的成长录像带,一方面你觉得有点骄傲,因为你小时候可爱又上镜,像个小童星;一方面你也觉得毛骨悚然,因为你对这一件事完全不知情。这盘带子如果在吴家被发现,那很正常,但是——协会收藏他的个人专辑干什么?
有人暗恋他,从小开始?
那肯定是扯蛋。
这件事的线索最后凝结在三处,影像里透露的时间、地点、录像带上的两个字:这段影像的时间是26年前,正好是吴邪出生那年,截止到吴邪6岁;地点是一个吴邪不百度就完全不知道是在非洲还是阿富汗又或者根本不在地球上的地方,更不要指望有什么相关记忆;至于“齐羽”,怎么看都是一个名字。可是,根据录像带里这个孩子的可爱指数可以肯定这是一个叫吴邪的小家伙,那么齐羽又是谁?是协会的人,还是一个普通的儿童摄影爱好者?
而自己的童年,为什么会跟协会扯上关系?
吴邪觉得自己深陷一个迷局,却有整理不出头绪。
和小花分别后,他和胖子一路回到了自己的久违的城市,这一路如他所料般太平,协会和ESP均已销声匿迹,好像之前的冒险都是他一个人的梦境。吴邪一边休养一边琢磨录像带的事,他其实还是不太敢轻举妄动,本来想把录像带的事跟闷油瓶商量,但是转眼一个多月,那挨千刀的张特工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别说德文,就算送句火星文回来他也不介意啊,什么都比现在这样销声匿迹要好。
最后吴邪彻底坐不住了,既然等不到消息,他只有主动出击——既然他找不到张起灵,那就找自己吧!录像带会落在他手里是个意外,所以他的行动也不会有人预测得到,他只是去看看,应该没什么危险。
这些日子他也想通了一些事,一直以来他所有的信息都来自闷油瓶和三叔,这两个人固然都不会害他,却也都有很多事在瞒着他。现在眼前终于有了一个关于他的线索,他说什么也不能错过。未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些什么,总不能闷油瓶不在他就一事无成,坐以待毙。于是吴邪收拾行李,独自一人飞往目的地,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即使没有了人为的阻力,这个位于高原之上的城市依然并不怎么欢迎他。
由于没有任何准备措施,吴邪出了机舱就直接晕了两三秒,醒来的时候已经像条死鱼似的趴在地上,四肢无力胸口沉闷,特别有种要客死异乡的凄凉感。
突然,一双运动鞋出现在眼前,年轻的声音传来。
“这位先生,您还好吗?”
吴邪视线上移,看见一个年轻男人,清清爽爽的白衬衫,正担忧地望着自己。
吴邪嘴巴动了动,勉强吐出四个字。
高原反应。
吃了药,总算恢复了一些,吴邪这才缓过劲儿来感谢他的救命恩人。
“我第一次来这边儿,突然出了这个毛病,简直要不知道怎么办了,真是谢谢你啊!”
其实吴邪心里别提多苦了。他没经验但是也算有常识,可是这次满脑子都想着录像带的事,以至于他看地图的时候就完全没注意到目的地在高原上,下了飞机就犯了高原反应人事不醒。多亏这人把他扶了起来,还给他送到了机场医务室,又买了缓解高原反应的药,这种种作为,简直是新时代的活雷锋。
青年的笑容有些腼腆:“第一次来这里的都容易犯这个,再说我本来就是医生,这是我应该做的。”
医者的光辉照耀得吴邪内心暖洋洋的,他不禁非常感动:“同志,你太有医德了,你们单位哪儿啊?我送个奖状过去?或者写个表扬信,看看能不能帮你评个先进什么的?”
那青年赶紧推辞,说了连串的“不用”,最后拎起包看看远处,礼貌地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这个药你可要记得按时吃。”
“哎,我还没给你药钱呢——”
没等说完,那人已经朝对面小跑过去,迎面来了个姑娘,亲昵地揽住他手臂,两人便一路出了机场。吴邪趴在椅背上看了一会儿,“啧”了一声。原来是来接女朋友的,想必是让他这个病患给耽搁了,要不这么急呢,都做好事不留名了。
你看,这个世界上果然还是好人多的。
吴邪做了简单的休息后,半死不活地爬起来,随手招了辆车到达预订的宾馆,东西一放,也顾不上头疼脑热,马不停蹄地就又出了门,照着那个地址找了过去。他可没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趁着没被高原反应彻底放倒,还是赶紧行动,胖子随时可能带回闷油瓶的消息,就算那人真捎回来一句火星文,他也还是想第一时间看到。
这个城市的历史并不悠久,算是新扩建出来的,吴邪要去的地方有点难找,司机带着他绕了好几圈,最后把他放在一条巷子口,说只能到这里了。吴邪只好自己顺着门牌号挨家的摸,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很深。最后,目的地终于出现。眼前是一座三层楼的宅子,门板窗户都封得牢牢的,里面漆黑一片,鬼气森森,特别适合开万圣节派对的一个地方。吴邪面对着这里,突然就严肃起来,因为他发现了一个严峻的,关键的,之前被他一直忽视的问题——
他没有钥匙,他要怎么进去呢,总不至于真的在外面看看就满足了吧?
最后吴邪把这条巷子里的门敲了个遍,挨家挨户的打听这房子。这附近几乎都是废弃的旧址,根本没几户人家,他好不容易找到个大爷,点了好几根烟,才打听到一点消息。
据说这房子是以前的是个私立疗养院,已经废弃很久了,后来这块儿地被一户人家收了去,也没见做什么用,就这么放置着。吴邪一下子就想到了esp的沿海基地也是以医院的形式,难道这里曾经是协会的一个据点?后来他又要来了一个电话,据说是这片儿的负责人,应该包括那栋楼。
拿到电话吴邪又开始想办法。私闯民宅也得有个理由,没道理他说要看,对方就开门欢迎。这时候生意人的脑袋就起了作用了,万事钱开道,没人会跟钱过不去。吴邪想着,先给对方点钱,然后编个理由,比如说自己是个摄影爱好者,想在这里拍几组照片;又或者可以说自己是一个艺术家,想在老建筑里找找灵感;再不行说自己是哪个剧组的,想租个拍恐怖片的场地……
办法是人想出来的,对于吴邪而言,和普通人打交道远比和枪熟悉。吴邪果断拨通电话,但是很遗憾对方关机了。他看看不早的天色,叹了口气,看来今天是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
吴邪没想到的是,这一拖,就过了三天。
回到宾馆后他就开始上吐下泻,心跳加速又发高烧,被折腾得不行了他只好去医院,诊断结果是高原反应加水土不服,吴邪坐在医院吊着水就觉得很悲催,大老远跑到高原上来扎针,图什么呢?而这几天,那位管理员的电话也一如既往的不给力,要么占线,要么关机,最后吴邪下定决心,要是他退烧后这个人还不出现,他就豁出去当了那夜盗飞贼,私闯民宅一回。
而这个城市对吴邪的恶意还远远没有发泄完毕。
这天吴邪照常在医院挂点滴,突然走廊里传来一阵骚动,吴邪才看过去,瞬间就变了脸色。只见人群里猛地冲出了个壮汉,挥舞着一根杆子就朝着这边冲了过来。
我勒个去!这是唱哪儿出啊!
经过一系列身不由己的锻炼,吴邪已经对杀气非常敏感,他当机立断的拔了手上的针头,瞬间跳出对方有限攻击范围,再一回头,却见一个白大褂很是英勇的扑了上去,勇气十分可嘉,但实力实在不怎么样,那小身板子根本扛不住壮汉一下子。
也许是这些日子的战斗本能被激发,吴邪反应很快,一个箭步冲上去,找准位置,对着大汉后脖颈子一敲。
下一秒,铁杆重重地掉在地上,当啷一声,余音绕梁。随之倒下的还有那壮汉。
众保安这才回过神,赶紧围了过去。
这也就是几秒钟的工夫,吴邪回过神,不禁心有余悸。
这一手还是闷油瓶教他的,原来他没忽悠自己,这招真的能撂倒人。之前他面对的都是道上高手,没人会傻到转过身让他来这么一下,所以他也无从验证,而眼前这是个反应略迟钝的正常人,倒很适合练手。
人群散了,吴邪见那白大褂还愣在那里,上前一拍:“医生,你没事吧?”
那人回头,四目相对,双方皆怔忪。
“是你?”
吴邪就笑了,这可真是有缘。
那白大褂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机场中救他于水火的男青年。
原来这人还真就是个医生,而让吴邪哭笑不得的是,这人所属的是精神科。
这也是为什么刚才他会奋不顾身地扑上去,因为他是那人的主治医师。原来那壮汉是个精神病人,发作时有暴力倾向,之前还只是丢个东西推个人,本来都好转了,谁知道他家人也不知道说了什么,又给刺激了,抓起吊瓶架子就闹了起来,多亏了吴邪仗义出手。说到这,那青年就坚持要请吴邪吃饭,很是诚恳,吴邪直说这顿应该他请,可最后也没拗过对方。
吃饭间吴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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