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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总督之绝世好爸-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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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银时打破沉默，没头没脑的发问阻止了高杉晋助离去的脚步。
「为什么？」
高杉晋助身形一顿，停住脚步。
「说起来那家伙跟你没关系吧！那到底为什么？」
「没关系？呵呵……你说谁啊？」
高杉晋助回过头来，笑得很是愉悦。
「和他没关系的那个人，明明是你啊，银时。你注意到了吧？他对你可是从来都没在意过的。」
被说中心思的银时蓦地又惊又耻，他暗中咬牙，手不自觉攥紧成拳头。
「你在……胡说些什么啊……哈，我干嘛要那家伙在意我……」
「真的吗？那就太好了。老实说，看到你总是找机会在他身边像只苍蝇一样乱晃悠，我烦得很。」
「……」
「银时，你可以离他远点吗？拜托了。这样的你，未免也太难看了，真可怜。」
「……住口……」
不去理会银时此刻是什么表情，高杉晋助只是一个劲地说下去，仿佛从前累积到现在的怨恨全都涌了出来，不断用话语来刺激着银时的理智。
「对了，那家伙的肚子里有了孩子。你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没错，一切就如同你心中猜测的那样。他在我身下紧紧缠附我不放的样子，你想象得到吗？真想让你见见啊，明明是长着那种愚蠢的模样，在被男人狠狠侵犯着的时候，那位高傲的副长大人竟然意外地惹人怜爱呢。」
「高杉——！！你听不懂我说的话吗？我让你住口啊！」
「哼，银时，你一定以为，土方恢复了男人的身体后就可以什么都当作没发生吧？但是，我的孩子依然存在着没有消失，这便是命运注定的奇迹，无法被人所左右。」
「……什么啊……我明明已经叫你住口了……」
「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停下啊啊啊——！」
锵！
在电光石火中，两把利刃蓦地相交缠斗起来，发出了刺耳的相撞声。
银时握着木刀的双手微微颤抖着，脸上被高杉晋助激怒的表情甚至说得上是狰狞也不为过。
「看你这幅如同丧家犬的可怜模样，你真的喜欢上他吗？」
高杉晋助如此嘲笑道，银时没有否认，短短的瞬间，两人又陆续变换七八招，身形快得犹如檐下飞燕。
仿佛回到了战场般，在熟悉又陌生的危险对战中，银时被激怒到极点的头脑开始慢慢冷静了下来。
在高杉晋助的一刀横扫后，两人重新拉开了之间的距离。
银时忽然咧开嘴笑了。
「高杉，这可不像你啊。我认识的高杉晋助可不是那种会相信命运的男人啊？」
「没有信仰和守护的人，却相信命运？别笑死人了。你是要拿『命运』这个借口来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啊！老实承认吧，高杉。」
「在我眼里，你也是个可怜的家伙，被爱情缠上却不自知的傻瓜。」
高杉晋助满是冷漠的脸色明显怔了一下。
第20章 part。20 救美要赶紧
且说另一边，土方一路狂奔着到了城郊的小河边，跑到肚子都隐隐作痛了他才停下。
想着跑这么远，银时也追不上了，土方这才定心，坐在河堤边的草坪上喘气稍作歇息。
刚一停下来，就立刻感觉到有个人的气息在朝他靠近。
土方扭头回看，是一直跟在高杉身边的耳机君万齐。估计是被高杉的命令派来的。
越喘气就越觉得腹痛，土方捂着肚子皱紧了眉头。
才这种运动强度他就已经觉得浑身不舒服了，看来怀着孩子确实不能跟以往相提并论，身体太容易疲累了。
万齐在土方身后站定，很快就注意到土方的不对劲。
「你没事吧？是肚子疼吗？」
「别管我，你回去吧。」
土方生硬地拒绝对方的关切，心想着现在这点程度就受不了了，一边忧虑着今后真选组的工作该怎么办，他不禁烦闷地叹了口气。
「这里很静啊。」
万齐忽然发出莫名其妙的感慨，土方觉得奇怪，他也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说不出为什么，经过万齐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当他感觉周围实在是静得不同寻常，考虑着要不要离开时，一个庞然大物蓦地破水而出，带着浑身腥臭味的半身在两人面前。
「……饿……饿啊……」
「……饿……好饿啊……这种香气……」
这个庞然大物蠕动着的身躯，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露出水面的浑圆脑袋上只有一对长满青苔的肉瘤挂在两侧，眼睛狭长，小几乎看不见。两眼的下面是一张不成比例的大嘴，嘴里不断流着哈喇子。
土方被河中的怪物吓得浑身一个激灵，猛地站起，连连后退。但因为他动作过于突然，牵扯到了小腹，刚有平息迹象的腹痛又开始卷土重来了，他疼得弓起了腰。
「痛……这、这什么鬼玩意啊！？」
「不知道，我们得快点离开这里。」
两人之前的谈话混杂着怪物模糊的声音低低响着。
「孩子……快给我！！……」
这时，怪物嘴里忽然伸出一根臂粗的触须，瞅准了土方的肚子，发起攻击缠上去。
万齐拽着土方，想把土方拉离怪物的攻击范围，但这时候怪物却好像知道万齐的意图，竟然改了主意，那触须顺着万齐搭在土方肩上的手臂蜿蜒上爬，似乎是想先把万齐干掉的意思。
万齐不得已放开了土方，腾出空来拿武器对付怪物。
细细的琴弦锋利度不逊于武士刀，嗖嗖两下就把怪物的触须反缠，拦面切除了。
怪物怪吼一声，从嘴里喷射出上百条的触须攻击，尽管万齐切割掉了大部分的触须，但还有一些来不及切掉的，全都紧紧缠了上去，裹住的万齐一边挣扎一边感到费解，明明这种程度的怪物他是可以收拾得掉的，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是砍触须砍得多，他的手脚就难以使出力气来。
然后将变成猎物的万齐重重摔到了一边，这一摔犹如千钧之重，万齐被摔得全身几乎散了架。
「笨蛋！……我早就叫你回去了，干嘛不听我的话啊！真麻烦。」
土方咬咬牙，放开一直捂着小腹的手，拔出佩刀去救陷入困境的万齐。
万齐看着土方努力地劈开一根根触须，心中一阵动摇。
「……你先走，我自己会想办法脱身的。」
明明可以离开的，却选择来救他。
总觉得，有些能体会晋助为什么会迷上这个家伙的心情了。
也不知道那怪物到底长了多少触须，在被砍断了这么多后还有源源不断的触须伸出来。土方是来一根砍一根，来两根砍两根，身上溅了许多从怪物伤口流出来蓝色血液。一时间，怪物还奈何不了他。
当他走到万齐面前准备一鼓作气要把那些密集的触须都切断时，有一根触须忽然松开了动弹不得的万齐，袭向土方。
「危险，躲开！」
万齐焦急地呼喊道。
尽管事发突然，但土方也不是吃素的，即使没有万齐的提醒他也能很快就看出对方的行动，但是他此刻正碍于腹痛发挥不出平常的实力，躲避的时候慢了半拍，立刻被对方缠住了小腿。
感觉到小腿上被一股非同寻常的怪力拉扯着，眼看身体立刻就要倒地，土方急中生智，将随身的刀鞘用力插进泥土里。这一插灌溉了他全身的力度极限，自然入土不浅。土方极力忍痛，一手抓住刀鞘稳住身形，另一只手则手起刀落，将缠住小腿的触须砍断成两截，溅出来的蓝色液体喷射到了土方的手背上。
怪物缩回不断渗出的断触须，土方没来得及松口气，那怪物又伸出了几根完好无损的触须冲土方而来，迅速缠住了土方的手腕和腰身，大概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把土方拖到水里。
被触须缠住的土方不管怎么死命地踢踹都没用，因为腹痛的疼痛一直存在，力气难以使出来。
不，再怎么说刚才也一直痛着，他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明显无力，那么……
在他思考的时候，怪物已经将他拖到了河沿边上，那张巨大的血盆大口已经朝他张开。
已经想到关键点的土方绝望地闭上眼睛，现在即使知道了又怎么样，自己可是快要葬身怪物腹中了啊。
没想到在自己生命的尽头，竟是被不知名的怪物吞吃腹中。
忽然一阵风掠过，接着就是怪物一声惨嚎，土方感觉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束缚消失了。
像是经历过一场残酷决战而一身狼狈的高杉晋助挡在他的身前，和怪物正在激烈地战斗着。
从高杉晋助杀气腾腾的刀招看来，这家伙的情绪处于相当激动的范围。
当看到怪物的血液喷洒在高杉晋助的身上时，明知道来不及却还是忍不住要提醒的土方高声喊道。
「高杉！别让这些血接触皮肤，这东西有毒！」
高杉晋助头也不回地继续和怪物作战。
「哼，只要我在毒发前解决掉它就没问题。」
第21章 part。21 洞窟中独处
高杉晋助深吸一口气，握着手里的刀冲到怪物面前，借由怪物诸多触须向上，然后一个高跃，跳到怪物圆溜溜的脑袋上，高举起刀，狠狠插入怪物脑袋。虽然不明白这个家伙体内还藏着多少根触须，但若只把露出来的触须砍掉根本无济于事，反而会让自己中毒更深，唯一的办法是让它永远吐不出那恶心的触须。
噗地一声，明晃晃的整个利刃的刀身都没入了怪物的脑袋，溅出的蓝色津液洒了高杉晋助一身。
怪物蓦地一声撕心裂肺地嘶吼，开始陷入狂暴状态，不断伸出触须，在自己周围胡乱攻击一切东西，生长在河边的大树也被它摧残断了好几株。
土方趁高杉晋助与怪物拼杀的间隙，匆匆去解救旁边被困的万齐。
因为中毒的关系，迟钝的手脚使用起来相当费力，土方咬着牙，用尽力气劈开了重重触须的捆绑，万齐得以脱困。
「喂，鬼兵队……在江户吧？高杉那家伙单枪匹马支撑，又中了毒，肯定不能坚持太久，你快去找支援。」
土方揪住万齐深蓝色外衣的衣领急切吩咐道。
至于为何支援选择鬼兵队而不选择真选组，土方存了一点点私心。
他暂时……还不想高杉被捕。
万齐看了一眼在怪物胡乱摇晃的脑袋上维持身形的高杉晋助，又看了一眼心急如焚的土方。
「在下明白了。」
万齐决定暂时听从土方的话，转身蹒跚离去。在走上河堤时，他忽然回头对土方说。
「你自己也小心点。还有，晋助……就拜托你照顾了，真选组的副长……土方。」
说完，万齐这才用目前最快的速度赶去通知在附近的同伴。
土方愣了一下，心想这家伙说的什么意思啊。就这一晃眼间，土方就被狂暴怪物触须给扫到，撞进河道里，如果不是刚好那里有一块稍微凸起的石块托住他，他差一点点就落入了深河中。
高杉晋助刚好看到这一幕，一股怒火突然涌上心头，手里握着的刀柄瞬间使出全身蛮力，重重地往怪物的肉里切了下去，将怪物在他面前的部分的脑袋斩成了两半。
本来就失血过多的怪物经这一重创，哀嚎着倒回河中，断了气。随着怪物的死亡，怪物庞大的身躯犹如缩水般干瘪了下去，最后变成了薄薄的一层皮。
被甩落到河里的高杉晋助浮出水面，将湿透的头发一把捋到脑后，然后朝倒在石头上的土方游去。
恰好土方从受到的撞击中恢复过来，刚睁开眼就看到高杉晋助朝他游过来。
刚才的怪物已经不见了，河里到处都是断木，还有许多怪物的血迹，整个场面一片狼藉。
「没事吧？」
高杉晋助问道。
土方没事人般点了点头。
一看土方苍白的脸色就不像没事人的模样，高杉晋助知道这家伙是在他面前逞强，很是不悦。
「要是哪里不舒服就跟我说，我……」
高杉晋助的话没说完，整个河道就忽然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
土方紧皱着眉头，吃惊地问道。
「这条河的水位在急速升高，我们要快点离开。」
高杉晋助伸手将土方从岩石上拖下水，准备两人一起游到河岸边上。
一下水，土方就感觉到了河水的流动不寻常。
难道说……那个怪物一直隐匿在河里，把河流的河眼堵住了，所以这段河流才如此平静。然而他们却把藏身在这里的怪物杀了，没了巨物遮掩，所以河床下被堵住河水开始疯狂的喷涌，那么他们现在面临的就是被河水吞没的命运……
刚游出一点距离，土方就觉得腹中的疼痛再度来袭，令他浑身发虚，要不是高杉晋助及时拉住他，他就要沉底了。
「没剩余力气游的话就抓紧我好了，不管如何，我都会将你平安带上岸的。」
高杉晋助的话令土方心中一震。
明明是幕府的通缉犯，这时候的话听上去却该死的可靠……
总觉得……可以相信这个家伙。
不管了，姑且就信一信吧。他也没有别的选择不是吗？
土方只是犹豫了片刻，就用尽力气抱紧了高杉晋助的腰身。
高杉晋助见土方愿意相信他，也不再停顿，迅速向岸边游去。
然而，河水的喷涌速度却在此刻昭显了大自然的力量，人类何其渺小，才一瞬间的功夫，大量阴冷的河水自下往上瞬间就淹没了两人。
……
…………
「……」
「……醒一醒！」
「喂！土方！快醒醒！」
「……」
「十四郎！」
「可恶……！还是不行吗？……」
「……千万……别死啊……」
高杉晋助的声音听上去焦急又遥远。
感觉像是过了很久，土方猛地睁开双眼。
入眼就是一个从没见过的洞窟顶部，上面满是黑黝黝的泥土层。
他再转头看向旁边，高杉晋助就在一旁沉默地守着他，洞里燃烧着一小堆微弱的篝火，洞穴外面是漆黑的夜色和闪耀的星群。
「高杉……」
想问这家伙是什么地方，但是刚一出声，高杉晋助就反应迅速地回过头来看他，原本还有些被吓到的土方在看到高杉晋助的模样后，蓦地发笑起来。
「噗……哈哈哈……什么啊！咳、咳……」
因为笑得太突然一下子岔了气，害得土方不禁咳嗽起来。
高杉晋助凑了过来，扶着土方坐起，帮他拍背顺气，因为高杉晋助这个动作做得太水到渠成，土方一时间也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你看看你自己的鬼模样，哈哈，笑死我了。怎么弄得这么脏，跟乡下烧炉子的小孩一样？」
缓过气来的土方忍不住开口笑话高杉晋助。习惯了高杉晋助整洁的模样，这会儿突然看到这家伙灰头土脸的样子还真是滑稽得不行。
该不会是生火的时候弄的吧……
关于高杉晋助的传闻，土方也听过很多版本，概括整理起来就是高杉晋助的老家很富有，是个人人羡慕的大少爷，不过在攘夷战争爆发时便与老家脱离了关系。
当然，这个养尊处优的家伙即使没有了老家浑厚的财力庇护，也有一干鬼兵队的手下可以使唤，所以可以肯定高杉晋助对于粗活的熟练度一定是0。
真亏得这个大少爷可以生起火来。
第22章 part。22 暧昧萌生
高杉晋助闻之脸色差了不少，他抬手去擦脸，却没擦中脸上的污渍。
土方皱着眉头，说着「不是这里」「也不是那里」，接连擦了几下都没擦中，高杉晋助一怒之下不再理会土方，也不再去像个傻瓜一样擦来擦去了。
「笨蛋！」
土方看不下去，扯下自己仍带着湿气的白色领巾，抬起高杉的脸凑上前去，很快就将高杉晋助的脸给擦了个干净。
高杉晋助全程没有动作。
直到土方要离开时，高杉晋助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表情有些迟疑。
「土方。」
「……嗯？」
这家伙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不过说话归说话，干嘛一定要抓着他的手啊！
「……我觉得，我对你的这种在意，是不是因为我快爱上你了……」
这时，林中传出一声悠长的狼嚎，与高杉晋助后半段所说的话重合了起来。
「糟糕，原来这个地方有狼呢。说起来，这里是哪里？」
被狼吸引了注意力的土方甩开高杉晋助的手，担心地走到洞外张望，顺便看看附近的地形。
高杉晋助为土方没能听清他说出口的话而暗地里庆幸，松了口气。
「我怎么知道。自从在河里遇到河水爆发，我们便随着一根浮木被激流冲到这里来。期间因为你一直都没醒，我自然也不能离你太远，就独自在附近转了一下，才找到这个暂时的栖身地。」
「可恶，看来只能在这里住一晚，等天亮再去找回去的路了。」
「哼，我正是这般打算。」
「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我没听清楚……」
土方走回洞里坐下，想继续刚才两人的话题。
「……」
高杉晋助拧过头，显然不想谈论。
「没听清就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火堆边上有半只熟兔子，你吃完就去睡觉吧，我会在洞口守夜的。」
见高杉晋助不肯说，土方也懒得追问下去。
匆匆将高杉晋助留给他的半边兔子肉吃掉，感觉体能恢复了不少，土方在刚才的草堆上躺下，刚睡下没多久，他就辗转反侧地烦恼起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情况？他可一点也不想要这种发展啊！
话说起来，这家伙干嘛那么拼命来救他？
『难道说，你是紧张她肚子里的孩子吗？』
脑海中忽然回想起之前在大厦混战时，那个少年询问高杉的话。
果然是因为孩子的关系吗……高杉那家伙当时也没有立即否认，不过，也没有证据来说明对方只是为了孩子才……啊啊……可恶，我干嘛要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在意这些事情啊。
「怎么，火光太亮所以睡不着吗？」
坐在洞口前的高杉晋助忽然转过头来发问。
「没，没有的事。」
「不管如何，你都要忍耐一晚。」
土方也明白，在完全陌生的森林过夜，没有火光是件很危险的事情。因为绝大多数野兽都会惧怕火，他们正是在利用着敌人的这个弱点，来保证自己的安全。不过，他可不是为了这种理由才睡不着的。
「……咳咳，今天的事……谢谢了。」
「哼，我不过是在履行自己的承诺而已，你不用向我道谢。」
「啊，是、是这样啊……哈哈，我对你绝对没有什么其它的意思，我是因为不喜欢欠别人，所以才有所表示，这只是出于单纯礼节上的道谢而已，别给我误会了啊。」
土方赶紧为自己刚才的道谢解释。
听到高杉晋助的回复，心中的失望感更重了，果然……
「是吗？随便你吧。不过，你能没事真是太好了。」
高杉晋助随口应道，低头捡起脚边烧到一半的树枝往火堆里扔，最后一句完全像是无意识脱口而出的话。
土方的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这、这家伙刚才说了什么？
他说「你没事」，而不是「孩子没事」……那意思是代表……他的着重点其实是我？
心跳声忽然鼓噪起来，土方翻身面对着土墙，睁大着双眼，刚才吃饱后酝酿出来的那点睡意瞬间消失无踪。
砰咚、砰咚、砰咚……
「砰你妹啊！」
被土方突然高声一喊吓到的高杉晋助，疑惑不已地回头询问。
「怎么了？」
「嗯……没事，我、我先睡了，晚安。」
「……」
混蛋！在听了那样的话之后他还怎么睡得着啊！
熬到半夜后，土方终于弃械投降了，刚准备睡觉，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临近，伴随着衣物窸窣响动的声音。洞里就只有他们两人，不知道高杉晋助想干嘛，土方赶紧合上眼皮，不多时便有一件温暖的东西覆盖了他的上身，随后，高杉晋助就轻声走开了。
土方睁眼后，发现身上的衣服是高杉晋助一直披在金蝶浴衣上的黑色外衣。
衣物已经被火烘干了，干燥又温暖的衣物充斥着主人的味道，将他包围起来，像薄被一样为他御寒。
糟糕……
为什么你要做这种温柔的事情啊……高杉，这根本不是你的风格！
土方暗暗攥紧了拳头。
当土方醒来的时候，火堆已经被人为地灭了，地面上剩下一堆烧到末端的焦黑枯枝和灰烬。太阳的光亮从洞口洒了进来，负责警戒的高杉晋助则是把身子靠在洞口的土壁上睡着了。
阳光将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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