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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三][柳风骨x叶孟秋]问剑-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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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再出刀也不迟。”
叶孟秋见他笑得一脸淡定,不禁咬牙:“好,我倒要看看柳五公子的境界究竟为何?”人影晃动,一招“玉虹贯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欺身近前,剑尖银光闪耀,紧接“听雷”横扫对方周身要害。连招下来一气呵成,姿态美妙,剑势狠辣。这是他的成名绝技,不知有多少江湖好手被此快攻抢了先机,继而败于剑底。
柳风骨步伐不乱,枝条轻挥看似随意,进攻位置却正好是两招接连的破绽。这一戳极其精准,木枝上无形刀气强劲,不仅挡住了对方的进攻,甚至还差点震得长剑脱手。
叶孟秋吃了一惊,知道自己遇见了生平所见的最强对手,登时收起先前骄傲,将全身内力注入兵器,出招愈发迅猛。但见场中长剑横扫,日光下犹如金蛇狂舞,变幻莫测。时而旋转时而上挑,叶家轻剑的精髓被他发挥得淋漓尽致,巧招忽生。
面对如此繁杂凌厉的进攻,柳风骨却始终站在原地,偶尔进退闪避也只是小步伐移动。手中树枝在剑气环绕之下竟是毫发无伤,简简单单地戳、拨、点、滑,就破了叶孟秋苦心使出的连招。一个面色焦躁额头见汗,一个神态游刃有余,对比之下显然强弱已分。
叶孟秋久战不下,索性收起长剑,解下重剑双手挥进。这是他第一次动用重剑,虽然动作尚显生涩,但配合剑本身的力量,威势已颇为惊人。“峰插云景”再接“鹤归孤山”,已是打得完全发了狠,说什么也要将那根小小树枝切成碎片。
不知不觉几个时辰已过,天色渐晚。重剑用起来极是耗力,柳风骨见他累得脸色发白,发丝上尽是汗水,不由得疼惜。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他跳出战圈说道。
“不行,还没分出胜负。”对面那个咬紧牙关,想举剑再战,却发现手臂已酸得抬不起来。
柳风骨叹了口气,走过去扶他慢慢坐下。
“一天没吃饭,你这主人不饿,我可撑不住了。”
叶孟秋一怔,继而缓缓低下头去,脸上尽是沮丧失意。
柳风骨心中不忍,温和劝道:“你剑法的造诣已是足够,只是太过贪进,收敛不足。”
叶孟秋抬头,口中喃喃:“你说什么?”
“招式繁杂易出破绽,与其抢先夺取主动,不如以客势犯主,迟未必输于急。”他说完这几句,起身离开去寻食,留下叶孟秋一人仔细思索。
这四季灵谷得天独厚,野味山珍俱全。柳风骨打了一头狼,又挖了些野芋山药,生火烤熟。回到祭剑台时见叶孟秋依旧是苦思状态,浑然不知身周诸事。好说歹说,总算是劝他吃了些食物,歇息养精蓄锐。
当晚两人便睡在祭剑台上。第二天日头刚出,柳风骨就听到有练剑声传来,睁眼看到叶孟秋不知何时已起,正在专心研究破敌方式。二人用过早饭后继续喂招,这一次叶孟秋出手明显比昨日慢了不少,更注重步伐稳重,招式精简。偶有几次,柳风骨也被他逼得有退后局促之势,但手中树枝依旧安然无恙。这天依旧是除了进食和少许休息外,一直持续切磋指点。
到得第三日晚上,叶孟秋猛然发现,何以自己不论快攻偷袭还是稳步前进,对方总有应对之策。树枝脆弱,柳风骨总是避免以枝头正面撩剑之锋锐,所用全是后发制人的招数。等到自己剑招出尽,才会临时随机应变,以无形劲气攻己方破绽,因而久战不下。
他想到此处,便不再拘泥于剑招顺序,停下进攻闭目凝神,细细感查身边气息流动。忽然间睁开双眼,一招“雪断桥”将全身内力汇集重剑之上,紧接着“夕照雷锋”当头直劈而下。这一式全凭力量中宫直进,招式至简反纯,毫无破绽,小小树枝如何是重剑之敌?柳风骨退无可退,只得抛下树枝,抽出吞吴刀连鞘迎击。一声巨响过后,两人同时后退,相顾愕然。
柳风骨面露笑容,看看地上树枝,扬起宝刀示意认输。
叶孟秋呆立当场,一时恍如梦中。这一刻他才真正领悟了大道至简,后发制人的武学境界,回想自己苦战三日,只觉得又是惭愧,又是欣喜。
午夜时分,谷中朗月星空,除了远处的狼嚎和虫鸣外,再无其他声音。两人打得过于兴奋,一时无法入睡,便下了祭剑台,在山道中信步闲逛。
“你已领悟此理,日后进境不可限量。”
“这全是你的功劳。”
柳风骨摇头轻笑:“言重了,我只是些许点拨,算不得什么大事。”
叶孟秋停住脚步,神态认真:“若不是得你指点,叶氏铸造与剑术焉能有今日?”他轻抚路旁一座光滑石碑,静静说道:“今日之事,我要在此一笔一划地刻下。好教后来人得知,本门武学能有今日,全是霸刀柳五爷的教诲。这份恩义,孟秋永生不忘。日后叶家子弟与柳家若有所相争,必定退避三舍,以资报答。”
他的声音虽轻,却极是坚定。柳风骨听得眼眶湿润,一瞬间竟忍不住要将心底秘密全部对他坦白,幸好叶孟秋接着说道:“重剑之道与祖上武学不符,这四季山庄的名字是不能再用了。若是建立一个新门派,该取什么名字好呢?”
他转脸看向柳风骨,示意询问。
柳风骨定神,将方才一闪而过的危险念头强行压住。他思索着道:“剑乃兵中君子,行径如风,正所谓以心为剑,藏其锋而形不露……”忽地灵光一闪:“不如就叫藏剑山庄,你看如何?”
“藏……剑……山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4 章
叶孟秋细细品味这个名字,仰头遥望天边明月:“世间高手如云,不知这柄隐藏的心剑,是否真有在世人前一亮锋锐的时候?”
柳风骨坚定:“十年……最多十年,藏剑之名必将响彻武林。”
“但愿真有那一天。”叶孟秋感慨。
“一定会的,未来江南武林的格局与无数江湖子弟的命运,恐怕都逃不过你的掌控。”
“旁人命运与我何干?我只求庇护叶氏上下平安,藏剑山庄传承百世。”
男人闻言摇头:“此言差矣,君子习武行走于世,当以天下苍生为己任,仗剑行侠为本。”
“侠义之道自要遵守,但苍生什么的,岂是我一介凡夫可以操心的?”叶孟秋不以为然,“连庙堂上都处置不好的事,我等又怎管得过来?”
“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眼界怎可如此浅显,只局限于自家一方天地?”
“只管自家又怎样?先贤都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连自家都管不好,还想妄论国家天下,简直是无稽之谈。”
柳风骨皱眉:“你这是为自私狡辩。”
叶孟秋听得有气:“分明是你异想天开。”
两人不知不觉开始争执,一言一语你来我往,互相不让,渐渐有吵起来的架势。柳风骨拗不过他,无奈道:“你这性子若再不改,日后必吃大亏。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啊。”
“五爷是要教训在下么?”叶孟秋扬起脸冷笑,他早对这场争论不耐烦,又是素来听不得重话,被柳风骨这么一数落,如何还能忍得住:“不好意思,叶某生来就是这个样子。旁人生死与我无关,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辱我,必将十倍奉还。”
柳风骨不再多话,只是默默盯着他。不知是否错觉,叶孟秋觉得那双眼睛里似乎蕴含着无法言语的忧伤,甚至隐隐有些失望。过了片刻,对方轻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你去哪里?”叶孟秋的声音有些迷惑。
柳风骨不答,反而越走越远。白衣青年被他异常反应弄得慌了神:“喂,你站住!”纵身一个起落挡住去路。
柳风骨止步,抬眼开口:“叶庄主有何吩咐?”
叶孟秋从未见过他这般冷淡的态度,被噎得楞了半晌,才讪讪道:“……好端端的,你和我发什么脾气?”
“柳某岂敢,若是不小心惹恼了庄主,身上不得被刺上几个窟窿才怪。”说话时面无表情,语气不冷不热。
叶孟秋怒道:“五爷是诚心与我抬杠么?”他冷笑着一撇嘴:“好啊,你要走也可以,拔出吞吴一刀戳死我,随便爱去哪里都行。”
“简直无理取闹!”柳风骨一甩袖袍,转方向欲往旁边路走。
“随你怎么说!”长剑出鞘,一下切掉了对方半边衣袖。这下就连一贯温和的柳风骨也忍不住发火:“叶孟秋,你闹够了没有?”
被喊的那个毫不理会,只管挥剑进攻。气势虽猛,准头却是奇差,显然不想伤人而是发泄情绪。柳风骨避了几招,看准间歇近身,擒住对方右手脉门。叶孟秋右臂被拧到身后,半边身子一阵酸麻,宝剑滑落地上。
他咬牙挣扎,想要空手再战。忽然间丹田内息滞涩,内劲竟然提不上来,身形摇晃差点软倒。
柳风骨一惊,立刻把那点不满抛到九霄云外,连忙抱住人问道:“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胸口……很疼……”叶孟秋脸色惨白,呼吸急促,伸手探他脉搏,只觉得跳动时快时慢,内息紊乱。这是顾不上奇怪怎会突然如此,赶紧盘膝坐下为他运功疗伤。哪知自己一股内劲输送过去,对方体内竟有种怪异的内力,将他狠狠弹了回来。细查来源,绝非正统内功。
叶孟秋被这两股力量加起来一震,喉咙腥味涌上,一口紫血喷出。柳风骨不敢再用力,只得小心顺着那股力量的流动迹象,一点点将内劲输送过去。折腾许久,叶孟秋的脸色才渐渐缓和,呼吸也顺畅起来。只是神疲力竭,躺在柳风骨怀中无法动弹。
男人再细查他脉搏,眉头皱起:“这功夫与你原先所习内功相冲,以致三阴脉受损。你从哪里学来的?”
叶孟秋知道隐瞒不过,只得回答:“就是上次那少年给的秘笈……”
“不是早就说过,那东西与先天正道大相径庭,练了有损无益,你怎么不听劝告?”柳风骨难得严厉,怪不得短短数日他就能将重剑运转得如此流畅,想来是所习内功突飞猛进所致。
叶孟秋难得理亏,老实低头不语,模样甚是乖巧。柳风骨顿时不忍再责,以袖口轻轻擦去他唇边血迹:“你这个样子,叫人怎么放心?”
叶孟秋嘟囔:“嫌麻烦的话,你别管不就好了,”想起对方适才无缘无故的冷淡,心头依旧不爽:“反正我的死活,柳五爷也不在乎。”说着不顾伤势硬要起身,却被柳风骨牢牢搂住。
“受伤了还要跟我置气?”他这作死的任性,着实让人头痛,偏偏自己就是放不下。
“是你先冲我发脾气的。”
柳风骨苦笑:“是是是,在下错了,你就原谅这一回吧。”
熟悉的温柔令叶孟秋很是受用,眼珠子一转,拖长了声音道:“那……就要看本少爷的心情了。”声音虽故作严肃,眉梢眼角却俱是顽皮。星月下朦胧看去,笑容灵动,左颊边酒窝浅现。
柳风骨瞧得心神荡漾,忍不住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作者有话要说:
☆、25(上)
叶孟秋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到,笑容凝固在脸上,一时回不过神。过了片刻,淡淡红晕从脖颈处升起。
柳风骨深深地凝视着他,眼中满是渴求。为什么一直不由自主地体谅、甚至是纵容对方的霸道和嚣张,如今终于找到了答案。
因为他爱极了那份只为一人显现的清澈笑容,那单纯而任性的意气风发。此时此刻,他再也不想逃避。
“你,你到底……”叶孟秋结结巴巴,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
柳风骨微微一笑,右手食指轻轻按住对方嘴唇。
“嘘,别说话……”他再次低下头,这次的吻深入而激烈,灵活的舌尖攻城略地,直咬得对方再无出声的余地。左手搂紧腰制住怀中人的乱动,右手解开领口衣扣,沿着喉结一路舔到锁骨。
叶孟秋被他弄得浑身无力,瘫在怀里不停喘气。头脑一片混沌,直到柳风骨开始扯他的腰带时,才惊慌地喊道:“等,等一下……”
柳风骨暂时停下,温柔抚摸青年白皙秀丽的面孔,见那平素高傲的眉眼间此刻尽是茫然无措。
“害怕了?第一次?”他的声音低沉,嘴角轻勾,眼底隐隐欲望灼烧。
叶孟秋本想质问这种无礼举动,但见对方态度中似有轻视之意,事关男人的尊严,习惯性的好胜立刻压过了理智,嘴硬道:“怎么可能?”
柳风骨差点笑出声,明明身体一直在微微发抖,显然是初尝j□j的稚嫩反应。他见人实在紧张得厉害,有些犹豫要不要继续。谁知在叶孟秋眼里,这迟疑反而成了看不起的意思,心头火起也顾不得举动是否适当,揪住衣领将人拉近,狠狠地亲了上去。一边回忆对方的动作,一边模仿着舔舐啃咬,动作生涩却激烈,敞开的胸口随着身体的摇晃频率不停在柳风骨身上蹭来蹭去。
直到男人的呼吸声变得粗重起来,他才满意地松开,轻轻喘息着一扬眉:“谁会怕你啊?”浑然意识不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为何,额头发丝散乱,眼角湿润,略微红肿唇角银丝闪亮,简直是无处不显诱惑。
柳风骨听到自己理智崩断的声音,他真是低估了叶孟秋作死的程度。
挑衅的那个正在得意,忽然间自己被放平到草地上,紧接着对方欺身上来,压得人完全无法动弹。他还没回过神,柳风骨已经用力撕开他的衣襟,顷刻间上半身j□j在外。
“喂,你,你干什么!快住手……”叶孟秋这下才真的害怕了,习惯了平日的温柔,这份从未见过的粗暴让他觉得既陌生又恐惧。柳风骨的武功本就高出他甚多,一旦动了真格压制,自己根本毫无反抗的力气。
“嗯?你不是说不怕我么?”柳风骨眯起眼睛,随手扯过对方的腰带,将身下人的双手牢牢捆在背后。
“我……我……”叶孟秋语无伦次,他开始后悔刚才的冲动,跨坐在身上的男人眼睛亮得怕人,在月下看来,简直就是一匹狼盯住了待宰的羔羊。
“叶少爷……”柳风骨低低一笑,捏住叶孟秋的下巴抬起:“你知不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作者有话要说:
☆、25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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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26章
叶孟秋从沉睡中睁眼,发现自己已在秋瑟谷旁的石屋中。石床虽然硬,却也比那草地躺着舒服多了,身上的泥土和爱欲痕迹都被擦拭过,裹在绒毯里甚是暖和。
“你醒了?”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叶孟秋吓了一跳,侧头茫然望去,还使劲揉了揉眼睛。
柳风骨微笑躺在他旁边,身上未着存缕,正用手轻轻帮自己梳理头发。窗外天色隐隐发白,眼见已是清晨。
混沌的意识逐渐清明,叶孟秋开始记起昨晚发生的事。活到二十出头,连姑娘的手都没牵过,生平第一次却是被个男人按到身下吃干抹净。越想脸越红,到最后整个人几乎快要冒烟。
柳风骨看他尴尬的想把自己缩进蛋壳的模样,难得起了逗弄的心思,故意在脸颊上轻吻一记:“抱歉,只怪我情不自禁。”
叶孟秋又羞又怒,这人,占尽便宜还敢得寸进尺。虽说是两厢情愿,但自己常年深受礼教约束熏陶,对比起昨晚的放纵和哭喊求欢,这反差实在太强烈,一时还无法完全接受。
“现在什么时辰?”叶孟秋懒懒问道,大概是之前叫得太狠,他的嗓子有些哑。
“卯时末尾,快入辰了。”柳风骨算了算。
“什么?!糟了……”叶孟秋轻声惊呼,已经过了每日早上练剑的时刻。这是他坚持多年的刻苦习惯,风雨无阻,从不间断。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但所受的暗伤加上昨晚j□j,体力消耗甚巨。这时只觉得全身酸痛,虚弱无力。
柳风骨把他按回来:“你现在需要的不是练功,而是休息。”
“你放开我!”叶孟秋的动作愈发用力,忽然牵动内伤,忍不住伏在床边不停咳嗽。
柳风骨觉得自己叹气快要成习惯了,这种死不听话的性子也算是他个人特色了吧。
“现在给你两条路,老实继续睡觉,不然的话……”他整个人压在他身上,咬着耳朵轻声“恐吓”:“我有办法让你一天都下不了床。”
暧昧的暗示让叶孟秋浑身一抖,顿时乖乖缩回毯子里。脸上的火烫再添红晕,一时半会是消不去了。
柳风骨颇为遗憾地看着人,哎,其实有那么一刻,他挺希望他的“不听话”再坚持一会儿的……
“不高兴了?”眼看青年把自己全身裹起来,连脸都覆盖住,只留了一小片流海在外面飘来飘去,柳风骨有些好笑地拽下毯子:“那也不能把自己闷死。”
叶孟秋双目紧闭,板着脸不理睬。打又打不过,走又走不了,连口舌战都落下风,他除了生闷气还能怎样?
“渴了,想喝茶。”他简短吐出几个字,翻身背对着的柳风骨。
男人一愣,这一大早哪来的茶水?四周壶碗灶台倒是现成,看样子只能自己烧了。再看叶孟秋躺在那一动不动,显然没有出力的意思。
唔,自己刚才的确说过让人老实睡觉的话……柳风骨挑眉,这别扭闹得有点大啊。算了,就当次下人让他出出气吧。
刚要去干活,听见叶孟秋又加了一句:“我还要洗澡。”
是是是,一切听少爷的吩咐。柳风骨下床,捡起地上衣服开始穿戴。
听到衣物悉悉索索的声音,叶孟秋偷偷在毯子下睁眼,对方修长矫健的背影正好映入眼帘。双腿笔直,肌肉紧致,想起自己曾在这具躯体下浑身濡湿地j□j挣扎,被做到几近失神,就不禁浑身发热,呼吸急促。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想要闭眼不再看,却是怎么都舍不得。
柳风骨拾掇完毕,准备出门打水。走到门口时忽然慢悠悠地来了一句:“昨天晚上还没看够啊?”
一只鞋子从身后飞来,挟带劲风狠狠砸到门板上。柳风骨却早已大笑着远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27章
叶孟秋忍气躺回去,只觉得疲惫更甚,不多时又朦胧睡去。直到柳风骨烧了热水,来床前推醒他洗浴,方才勉强睁开眼睛。
“这么快?”他迷糊问道,正想努力起床。柳风骨伸手一揽,已将整个人横抱在怀。
“我自己能走。”叶孟秋轻轻推拒,挣扎想要下地,却被对方止住。
“既然服侍少爷,就要做周到。”柳风骨笑着在他额头轻吻了下,把人抱到浴桶前放进去。
热水缓解了关节处的酸痛,叶孟秋满足地喘口气,心情逐渐愉悦起来。柳风骨散开他头发,先用皂角揉洗,再以木梳轻轻通开。精心养护的长发柔软润滑,握起来手感极佳。
“一梳梳到底,二梳白发齐眉……”他忍不住低声吟哦。
叶孟秋微微撇嘴:“五爷糊涂,想是替哪位红颜知己做多了这类事,竟安到叶某身上了。”
柳风骨微笑摇头:“这可是天大的冤枉。除了叶庄主,还有谁能令在下甘心如此?”
叶孟秋心底暖暖的,嘴上却依旧硬道:“那也没什么好稀罕。”
对方早已习惯他这脾气,丝毫不在意。待头发梳完,柳风骨又道:“你趴好,我帮你清理下面。”
“我自己能洗。”叶孟秋不解,他是内伤又不是手臂外伤。
柳风骨以咳嗽掩饰笑声,眼光下瞟:“我说的是那里。”
另一人顿时脸颊通红,决心从现在起半个时辰不和他讲话,免得总是被言语调戏。
等叶孟秋洗完,柳风骨借着剩下的水简单擦洗了下,将污水倒在门外。待到一切收拾停当,已是日上中天。叶孟秋套好衣服,慢慢坐回床边,觉得丹田气息依然不畅,身体也隐隐发冷。
“三阴脉受损,非同小可,”柳风骨一边替他擦头发一边说,“你若不想这伤势在心脉纠缠固结,至少这两三天内不可随意调息,最好也不要碰剑。”
叶孟秋垂头不答,脸上颇有沮丧之色。柳风骨知他素来好强,不免因此受挫,因而温声劝道:“记得我说过,欲速则不达,尤其内功修炼更是如此。”
“原本我也不想冒险,但是……”叶孟秋欲言又止,一副纠结模样。
柳风骨在他身边坐下,轻轻揽人入怀。
“你有什么难处,不妨直说,”他低声安抚:“不要一个人硬抗。”
叶孟秋犹豫片刻,终是下了决心。这件事其实已在心中思量多日,若说这世上还有一人自己能够赋予全部的信任,那只有他。
“若我当真有事相求,你会帮我吗?”
“只要我能做到,必定竭尽所能。”柳风骨声音坚定。只要是你想做的,想得到的,我都会竭尽全力帮你达成心愿。
叶孟秋靠在怀里,面露欣慰笑容。他握住那只搭在肩上的手,低声叹息:“能遇见你,这一生何其有幸。”
这话让柳风骨内心微颤,自己也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
叶孟秋不觉有异,继续说道:“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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