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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镜城-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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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移开视线,“我也知道你们的解释不会出错,但是昨晚我的梦出现了变化。昨晚的梦境很不稳定,整个空间都扭曲崩塌了。我之前已经看到那名护卫去世的场景了,而昨晚的梦里,在他死前,他抬起头看我了。”
  不仅是白玉堂觉得匪夷所思,在他说出这些后在场的另外三人全都“咦”了一声,尤其是展昭和公孙策。
  “而且他还在想跟我说话,听不到声音,但是那两个字应该是‘帮我’,后来梦境整个就塌毁了,而我被弹了出来。”提起昨晚的梦,白玉堂还是难以释怀。
  “这不可能。”公孙策有点激动。白玉堂只觉得莫名其妙,所以他只好看着展昭。
  展昭先是让公孙策别激动,然后对白玉堂解释,“常理解释不通。就像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样,镜子它的本质是映照,映照,所以记录,然后投射。但是你说梦里的人注意到你,并且试图跟你说话,这不管是从常理还是非常理来说都是不可能的。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让你看到那些的并不仅仅是镜子让你看到的。”公孙策的声音忽然插入两人之间,白玉堂和展昭同时看向公孙策。
  公孙策又冲回了桌子边,这次不光是公孙策,展昭也跟着公孙策跑了过去,然后公孙策埋头对着镜子不知道做什么,展昭就在旁边不停地递材料递试剂递工具。
  白玉堂不敢置信地眨眨眼,包拯挺同情地冲着白玉堂点头,“展昭根本没资格说公孙,两个人明明一模一样……”
  白玉堂深有同感地点点头。然后他和包拯两个人就只能默默地坐在一边,然后不知道那两个工作狂人究竟在那边鼓捣些什么,最后低头喝茶。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们就听到展昭激动的声音,“公孙,出现了。”同时公孙也高兴地回应了展昭。
  “额,现在可以上去了。”包拯在过去的几十分钟里向白玉堂传授了工作途中打搅二人的惨痛经历,所以现在资深体验者都点头了,白玉堂也就放心上前。
  “什么出现了?”白玉堂和包拯都好奇地问道。然后他们刚一靠近桌子,展昭和公孙策就默契地摘下自己的眼睛给白玉堂和包拯戴上。
  白玉堂和包拯两人看向了那面镜子,然后在镜面上他们看到了一道痕迹,很浅,如果不仔细看的话真的很难发现。
  “这是血迹?”包拯对这些也很有经验,所以一下子就认出来了。
  “对,就是血迹。”公孙策颇为兴奋地拍了包拯一下,白玉堂立刻戒备地看着展昭,虽然他之后公孙策不会打自己,但是不代表展昭难免不会被公孙策给带坏了。
  果然,白玉堂刚偏过头就看到展昭高抬着的手,要是他没有及时发现估计这之后等会儿就会和他的后背来个亲密接触了。
  你敢捶下来试试?白玉堂瞪了展昭一眼。展昭这才讪讪地收回手,不敢不敢。确定展昭不会再造次,白玉堂才看向公孙策。
  “如果我没有猜错,这是镜子主人的血迹。这面镜子上面带着主人的一部分,有一部分的他还寄宿在这面镜子上。所以你的梦里才会出现回忆的改变,对方在试图跟你沟通。”
  公孙就像是发现了新奇事物的孩子一样,和展昭两人在一旁激动着。“换句话说,精神力?”包拯不太确定地总结出了一个词。
  很难得的是公孙这一次对他的总结非常满意,“对,精神力,总之类似的一切,它们就是存在的,依附在某样东西上。白先生,对方是想告诉你什么?”
  “就是你们的项目。在我被弹出梦境的时候我看到了一样的墓,我想很有可能是跟你们的项目有关系。”白玉堂尽可能地说得委婉。
  “你是说这面镜子的主人希望阻止我们进入他的墓穴?”公孙策又怎么会不知道白玉堂在说什么。
  “这不只是他的墓穴,是他和别人的合墓!”一时激动,白玉堂脱口而出。展昭他们都吃惊地看着他。
  “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知道墓主。”展昭这才想起来。
  公孙策看着白玉堂,三个人都一齐看向白玉堂。白玉堂后背紧绷,他要怎么说?告诉他们这是“展昭”和“白玉堂”合葬的地方?
  正当白玉堂苦思的时候,展昭忽然叫停,“等等……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没有啊。”包拯和公孙策都奇怪地看着展昭,但是展昭仍然左顾右盼,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
  白玉堂忽然灵机一动,“会不会是那面镜子?”按照白玉堂所说的,展昭靠近那面镜子,原本几乎被忽略的声音渐渐清晰了起来……
  是什么……被蛊惑一样,展昭捧起了那面镜子。
  “刀……剑……”
  “刀?剑?”展昭喃喃,只是一晃神,他只觉得天旋地转。

  ☆、第019章

  “这里该不会就是白玉堂之前看到的地方吧?”展昭揉了揉发疼的手掌,新奇又茫然地打量着这个对他来说全新的空间,灰蒙蒙的一片,除了脚下不知往何处延伸的地面就什么都没了。
  诶?你问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因为刚才他一碰到这面镜子,一阵大得离谱的吸引力就把他刷的一下拉进了这个空间。
  等到他站起来的时候展昭才发现自己现在不是身在办公室,而是在这个一望无际的诡异的地方。
  这种忽然被镜子扯进来的感觉真的不是很好,如果白玉堂每次做梦都要经历这种的话,那么展昭对他就佩服得五体投地了。
  但是把他拉进来要做什么?展昭想起在自己被拉进来之前听到的声音,那是一个清润的声音,很好听,给人如沐春风的感觉,展昭怎么都无法把那样的声音和这样的空间联系起来。
  不过这些暂时都不是重点,毕竟展昭目前最希望的是弄清楚自己被这面镜子拉进来的原因。如果真的像公孙说的那样,这面镜子的主人借着镜面上的一口血残留在镜子里面,既然他能够听到声音,那就代表自己能够和他对话。
  展昭在原地绕了一圈,确定周围没有什么门之类的存在,“你在吗?是你把我拉进来的,那么出来跟我说句话怎么样?否则你就打算让我在这里傻站着?你确定这里不会上演什么镜中一天,人间百年的戏码吧?”
  “我在的,不出来是怕吓到你。不过现在看来是在下多虑了。”那个声音又在身后响起,展昭回过头,顿时松了一口气。
  首先是因为对方没有紧贴着他的身后出现,就算展昭胆子再大,一回头就看到一张人脸,怎么都不是很习惯吧?
  而且更加让展昭放心下来的是,那个人和这个地方死寂的地方格格不入,是完全相反的存在,清浅的微笑,舒展的眉眼,深蓝的衣裳,他的出现让展昭觉得这个地方顿时变得温暖了起来。
  这是一个很好的人,展昭在心里想道,只需要一眼就能抓住别人的眼,也只需要一眼就能够获得别人的好感,最起码展昭知道自己很喜欢他,哪怕现在他还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我胆子很大的。”展昭笑道,他敏锐地发现眼前这个人的身体是半透明的。所以展昭停下了上前的脚步,他担心如果自己碰到他,或者靠得太近,都会让对方消失,“你就是这面镜子的主人,白玉堂经常梦到的人吧?”
  “嗯,看来玉堂他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那个人点点头,顺便说出了展昭目前最在意的事情。
  展昭对于白玉堂迟迟不肯告诉自己梦里那名护卫的名字这件事已经在意很久了,他有种感觉,白玉堂是故意不肯说的。哪怕是刚才在公孙他们的面前,他也没有提及过任何一个名字。这种下意识遮掩的行为,让展昭越发感觉好奇。
  对方就在展昭殷切的注视下开了口,“在下展昭。”
  “展昭?”展昭指指自己,又看看蓝衣人,不敢置信地又问了一次,“展望的展?日月昭昭的昭?”
  “展昭”又点了点头。展昭瞪大了眼睛,难怪白玉堂刻意避开名字,就因为梦里的人和自己同名。
  “展昭”复杂地看着展昭,眉宇间满是愧疚,“对不起,本来我是不该出现在你的面前的。我已经是亡魂,而你,拥有新的人生,与我本该是毫无干系。但是除了你,谁也听不到我的声音。”
  “我和你……”不必“展昭”再说多少,展昭已经明白了两人的关系。询问地看了“展昭”一眼,得到他的允许后展昭靠近了他,举起右手,张开了五指。
  “展昭”微笑着看着展昭,也抬起了自己的手。先是五指握拳抵上展昭的掌心,然后五指伸展,指尖划过掌心,触及指节,最后两人的掌心完全贴合。
  手心相抵。自己的手掌温热,而对方的手掌却是凉凉的。热与凉在相抵的掌间彼此传递,展昭没有用力,手下是奇妙的感觉,空虚却又确实存在。
  刚开始展昭觉得自己和他并没有相似之处,他穿着蓝色衣衫,梳着发,而自己却是短外套,还有短发,长相也完全不一样。
  但是就这样近距离接触,展昭发现他们的手掌是一样大的,同样的身高,同样的动作,就像是在照镜子一样。原来除了长相,他们两人还是有那么多相似点的啊。
  默契地松开了手,展昭又往后退了一步,两个人就这样面对面站着,保持着适合说话的距离。
  “所以你出现在这里真的是因为镜面上的那道血痕吗?”展昭好奇地问道。
  “展昭”点点头,“当初我咳在镜面上的一口血留住了我微末的魂魄,借助这面镜子的显像我才能让玉堂看到我生前的画面,也就是他以为的那些梦。”
  “但是现在这里……”展昭看着四周,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展昭”也只是苦笑,“这也是不能避免的事情。玉堂与我的联系虽然有联系,但是太过微弱,让他看到这面镜子记录下来的画面已经是极限了。
  而我却强行改变,试图和他联系,已经超过了我,甚至是这面镜子能够承受的范围,对我和这个空间都造成了极大的损伤,现在保持着我的身形还有这种形态的空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还好,你来了。”“展昭”欣慰地说道,展昭这时才看到,隐藏在半透明的掩盖下“展昭”是那么疲倦,“我的时间不多了。”
  “你想要找我,是因为我们最近在开封附近发现的古墓有关吗?白玉堂说那是你的墓。”展昭愧疚地说,原本挖掘古墓是他的一项工作,但是当墓主出现在这里,展昭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做不到在墓主面前宣布要去挖掘他的墓。他们的工作竟然让他死后都不得安宁,“对不起。”
  “展昭”苦笑着,说不在意那是假的,他也不屑于撒谎,而且在展昭面前他也没必要撒谎,“是啊,我们想要的不过是安宁罢了。但是我想要请你帮忙的,并不是这个,我知道这是你的职责。”
  “你们?”展昭敏锐地觉察到这个主语,“是和你的妻子吗?”
  “我没有妻子。”“展昭”摇头,“我是和玉堂合葬在墓中的。”
  “玉堂?你和他……”再次出现相同的名字,早先展昭已经注意到了“展昭”对白玉堂的亲近,只是没有想到千年前,在他的身边,也同样有一个“白玉堂”。那白玉堂是知道这件事情的?而他从未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情。
  “展昭”注意到了展昭的复杂,出言安慰,“别怪他。我想他也不明白要怎么跟你解释,毕竟常理很难说清这些。我出现在你面前,也不希望自己打搅了你的生活。”
  展昭也明白白玉堂的难处,他每天晚上梦到宋朝时的自己,又在生活中遇到同名同姓的人,想来也是一件很分裂的事情,而比起这些,他更想知道“展昭”为何要求助于他。
  “我年少成名,后入公门,追随在包大人左右。玉堂与他的四位哥哥人称五义,也是五鼠,偏偏与我‘御猫’的名号起了冲突,玉堂就说要找我麻烦,也算是不打不相识。”回忆起当初,“展昭”露出了怀念的表情。
  “我听沈老爷子说包大人的身边当时能人云集,几名护卫都是自江湖入了公门,还有一名擅长医术的主簿,那几名护卫不会?”展昭马上问道。
  “对,玉堂和四位哥哥后来也与我一同奉职开封。至于主簿,是公孙先生,想必你也不陌生。玉堂天生随性,官场生活并不适合他。我也劝过他,他却说除非我也肯离开,当时我无法卸下公职,只好一次次伤害了他。”“展昭”苦涩地说。
  展昭无话可说,如果是他,他也会和“展昭”有同样的考虑和犹豫。看着“展昭”遗憾的表情,展昭忽然想起那次在书市,他和白玉堂从沈老爷子家里出来后讨论的问题。
  当时的自己问白玉堂,放弃自在江湖而投身公门,真的值得吗。自己是做了和“展昭”同样的选择,而白玉堂当时说的是——
  “如果是我啊……我是个贪图自在的人,我只求人生恣意,行走江湖也同样可以惩恶扬善,轻松自在。”
  “不过,如果我在乎的人想投身公门,那我就会陪着他一起。”
  哪怕隔了千年,有些东西是不会变的。想到这一点,展昭不自觉地笑了,“我想,‘白玉堂’他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可以陪在你身边。”
  “展昭”吃惊地看了展昭一眼,面对对方那种了然的笑容,“展昭”不禁赧然,“我懂。所以在调查襄阳王谋反时,我答应了玉堂,等这件事情尘埃落定就和他一起离开。”
  “所以你们远走高飞了?”展昭笑眯眯地问道。
  “不,他命丧冲霄楼。”“展昭”平静地说着,让展昭哑口无言。展昭觉得自己忘形了,期待着一个完美的结局,却万万没有想过对方身现自己面前的原因。
  “对不起。”展昭急忙地想要解释,“展昭”只是摇头,“没事。这就是事情的开端,还有我想要请你帮忙的事情。”
  “展昭”平静地说着“没事”,但是展昭却能想到他的生活不会像他的语气那样云淡风轻。
  “我因为玉堂的死积郁成疾,也在十五年后玉堂的忌日身亡。”“展昭”说着自己的死,态度平静得吓人,展昭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能这么平静,是因为我从未想到,死后我和他还能在一起。所以这十五年的痛苦算不了什么。我是真的没事。”“展昭”再次跟展昭说道。
  “你是说白玉堂他也……”展昭环顾四周,可惜并没有发现白玉堂。“展昭”也知道了他的心思。
  “他不在这里,我只是微末的魂魄罢了。玉堂死后,我向皇上请求,最后将玉堂的安葬交由四位哥哥办理。当初在造墓时,我拜托四位哥哥在玉堂身边留下一个身位,在我死后将我和他合葬。”“展昭”至今都还记得当时四位哥哥的脸色,总会觉得对不起他们。
  “你还真是任性。”知道展昭早早地计划了自己的身后事,除了震惊,展昭能想到的只有这样的形容词。
  “展昭”也心照不宣地笑了,“生前我瞻前顾后,在意的事情太多了,所以就任性那么一次好了。知道墓穴之处的除了我,就只有四位哥哥,包大人和公孙先生。而这次我找你,是为了我和玉堂的武器。”
  “就是我之前听到的刀和剑?”展昭不明白他的意思。
  “我的佩剑巨阙,还有玉堂的苗刀也被四位哥哥一同放置在墓室。玉堂与我曾约定一刀一剑共走江湖,我们死后魂魄便依附在刀剑上。”
  “你是希望我们不要去动你们的刀剑吗?”如果是,展昭会不惜一切代价努力去实现。
  “这个倒不是我在意的。我想要请你帮忙,是因为我感知到刀剑被带出了墓穴,而且我和玉堂被分开了。”“展昭”焦急地说道。
  “什么?”现在展昭是彻底地震惊了,“你是说有人进入了墓穴,从里面偷走了你们的刀剑?这不可能,我们发现那里之后就已经让人看守着了,也的确没有人进去过。”
  “就在这几天的,所以我才会千方百计地想要让白玉堂发现……”“展昭”的声音忽然变得很轻,展昭不管怎样都无法听清。
  正当展昭想要让他说得再响一点的时候,地面忽然剧烈地摇晃了起来,整个空间迅速地崩塌,展昭甚至无法站稳,他看到“展昭”越发得透明。
  “没时间了……”“展昭”抬头看了四周一眼,拉着展昭跑到了某处。展昭这才发现这个空间是有边界的,而他们的身后就是万丈深渊。
  “已经到极限了,这个空间也好,我也好,都会消失。你不能留在这里,否则你就再也回不去了。”“展昭”按住展昭的肩膀,深深地望着他,“帮帮我们,我们只想在一起。”
  言语已经无用。展昭握住了他的手腕,对着他深深地点了点头。
  “展昭”欣慰地笑了,满足地说了声“谢谢”,就将展昭推下了深渊。
  病房内,展昭睁开了眼,看到了守在床边的白玉堂,还有公孙策和包拯。

  ☆、第020章

  “你的意思是说,一千年前我们就认识了?不仅仅是我和你,还有白玉堂和包拯?”公孙策有些烦躁地对展昭说。
  展昭点了点头,在心中默默地叹了口气。在梦里被“展昭”推下深渊之后他就惊醒了过来,竟然发现自己身在医院的病房里。
  面对公孙策和包拯的关心,还有白玉堂的愧疚和担忧,展昭感动地安慰三个人,然后将自己在梦中见到“展昭”,“展昭”和自己,和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有“展昭”向他们求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们。
  在讲述的过程中,“展昭”疲倦淡去的面容仍然会浮现在他眼前,但是已经没有了之前在梦境里面的痛苦。
  展昭实际上是有点担心的。在场的这三个人,白玉堂是因为先前就遭遇过和自己相似的经历,所以很容易接受自己所说的。
  但是公孙策和包拯的态度,展昭却一直说不准。毕竟这件事情真的太匪夷所思,就算他们不相信,也是在所难免的。
  就像是展昭猜想的那样,他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在场的除了白玉堂面色如常,公孙策是蹙眉思索,而包拯已经是一脸目瞪口呆,呆呆傻傻的了。
  公孙策双手抱胸,看了看展昭,又看了看白玉堂,低下头烦躁地“啧”了一声。展昭有点不知所措,“公孙,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难接受……”
  “当然难接受!”公孙难得对展昭大声说话,展昭朝着白玉堂的方向靠近了点,求助地看着白玉堂。白玉堂也想开口劝劝公孙不要那么激动。但是展昭和白玉堂都没有想到公孙策开口竟是……
  “我和你那么从小一起的良缘,但是我和包拯?这辈子遇到他已经是我倒霉了,你还要告诉我上辈子我就和他结下孽缘了?而且我还是他的帮手,他的官衔比我高?”
  一开始公孙策只是伸出手指对着包拯的脑袋戳,月说到后面公孙越恼火,后面已经变成了掐着包拯的脖子不停地摇,“肯定是错觉!”
  “喂喂喂,我也很无奈啊,我错哪里了?公孙,公孙,松手啊松手,要勒死了,要勒死了!”包拯刚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就被公孙策掐住了脖子差点憋死。
  包拯单手握住公孙策两手手腕,另一只手直接绕过公孙策的肩膀,揽住他的脖子就把他往自己的怀里一扯,蹭了蹭公孙策的脸笑得一脸欠,“唉我俩的缘分上辈子就开始了,难怪我就觉得和你们有缘,开心点嘛。”
  “开心个鬼!和你那是孽缘,八百年前,啊不对,一千年前就该彻底断掉了!”公孙策被包拯握住了手腕,但还是奋力挣扎,两手放在包拯的脸上不停地推着。
  展昭无语地看着两个人,默默地转过头和坐在床边的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在他的眼中也看到了同样的无奈,这两个人的重点完全错了好不好。
  但是最起码代表着,他们相信了自己的话。展昭欣慰地笑了。注意到展昭的放松,白玉堂也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人安静地看着对面两个人继续闹腾。
  公孙策毕竟是公孙策,他马上就注意到了自己和包拯成了关注点了,咳嗽了一声之后一个眼刀甩过去,原本还在闹腾的包拯也马上不敢造次地收回了手,端正了坐姿表示公孙教授有话说,洗耳恭听。
  “你的意思是说,这几天有人偷偷进了展白墓?”公孙策还是半信半疑的,毕竟现场的安保工作一直都是很注意的,展昭说就在这几天,但是自从展白墓发现之后现场都是被严密保护着的,如果真的是丢了东西……
  展昭也和公孙策持同样的态度,与其说是怀疑,倒不如说是担心,“公孙,你说我们……”
  “这件事情先不要报告上去,毕竟消息的来源除了我们四个,说出去打死他们他们都不会相信,入墓的时候我们再自己调查好了。”公孙策认真地思索了之后觉得还是这个方法最保险。展昭也赞成公孙策的想法。
  公孙策和展昭商量的时候包拯和白玉堂就安静地等在一边,直到两人商量得差不多了,包拯才拉起公孙策就往外走,“公孙啊,那我们讨论讨论工作,再让展昭休息一会儿。”
  说罢就不顾公孙策的纳闷就把他拉了出去。公孙反应过来的时候都已经被包拯拉倒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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