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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杨亦相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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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心。今世,又在四年前穿越到了那样的世家,被当做了替罪羊,就更没有真正接受过别人。可,后来给自己温暖的人,可不就是这个冷漠倔强的东方不败么!
  第一次见面,他高高在上睥睨天下的姿态就让他深受震撼,勾起了他少的可怜的怜惜之情。
  第一次走近,他眼中的得意和嘴角的笑意,让他忍不住去触摸,去包容,甚至比对女子更甚。
  第一次侍奉,他的房间的昏暗使他忍不住想带进一束光,他的疏离让他想走进他的世界。
  第一次见他吃饭,他的挑剔让他忍不住想逗逗他,所以故意夹了些青菜,看着他隐忍不发。
  第一次有人这么认真教他学武,一招一式,都让他沉醉。
   
  杨亦躺在床上,睁大了眼睛,寂静无波的黑眸染上了惆怅的情绪,瞪着床幔,爱上了东方不败,到底是在什么时候,他弄不清楚,只是,他唯一一次如此的动心动情,难道换来的只是一场单相思么?东方本来就不属于他,那么风华绝代,那么举世无双的人,如今能留在他身边,已是最好的结果了吧!
  微微叹了口气,他不是同性恋,他自己很清楚,可如今真应了那句他原本觉得很矫情的话,不是喜欢男人,而是喜欢上的人刚好是个男人罢了。
  从床上翻身下来,走到桌子旁,突然看见一堆细末,明显是于是被人碾碎而成,心中一动,杨亦翻了翻桌子,果然李悠水给的那块鸳鸯玉佩不见了,在看桌上那面扇子,杨亦轻轻展开,白色的扇面竟被画了一幅换七八糟的画。
  杨亦翻过来覆过去,看了几遍,不禁失笑,古人这东西,他还真欣赏不了,只觉得简简几笔,看不太懂意境。
  刚要扔掉,转念一想,能在自己房间的扇子上画画,碾碎自己房中玉佩的人,除了东方不败,不做第二人想,于是就仔仔细细将扇子收在怀中。杨亦看着这一堆玉石粉末,不禁轻笑,东方还真是孩子气!手轻轻一拂,将那堆粉末拂去,风一吹,就再也无影无踪了。
  心是再也无法静下来了,想到上一个月的账本在昨天都已经清了,闲来无事,杨亦只好披上一件外袍,出门走走,谁知刚出去,就遇到了童百熊。
  “杨兄弟,走,一起下去喝酒吧!”童百熊拍了拍杨亦的肩膀,“教主都走了半个月了,除了安排了诗诗夫人的丧事,你还鼓捣了什么!连个人影都不露!今天咱们几个不醉不归啊!” 
  杨亦弯了弯嘴角,“东方教主才走了半个月啊?”微微叹了口气,怎么感觉过了那么长时间了呢!“童大哥,教主此行”
  “哎呀,杨兄弟,你怎么这么啰啰嗦嗦的!教主身边有暗卫保护,衣食住行还有杨莲亭打理,你担心个什么劲!”童百熊说着,其他人也开始起哄。
  “走吧!杨总管,就等你了。”
  “是啊,杨总管,一起乐呵乐呵!”
  杨亦无奈几个人便推推搡搡地下了崖,进了一间名为醉红尘的酒楼。直到进了包间,才阻了外界的凉意,几个莺莺燕燕围坐上来,虽是秋日,可几位姑娘却似不怕冷似的,穿的与现代人相似,杨亦这才惊觉,这怎么就进了青楼了?
  

☆、第 19 章

  “来,哥几个先喝酒!”童百熊端起了一杯酒,“杨兄弟,这你可不能不给面子啊!”
  “童大哥说哪里的话!”杨亦强忍着推开身边女子的冲动,接过一杯酒,一饮而尽,才提议道:“不过咱们是不是先听个曲,你看兄弟几个这样,谁还顾得上喝酒啊!”
  原来他也不是这么讨厌女子的脂粉气,可自从开始服侍东方不败,他似乎更中意东方不败身上那若有若无淡淡的馨香,轻敛了眼眸,即使那人不属于他,他也愿意为君守身,想到这里,不禁轻笑一声,自己何时也变得像古人一样了?
  “哈哈,杨兄弟说的对,”童百熊瞪大眼睛扫视了一周,果然那些女子都默默的退了出去,只留了一个抱着琵琶的青衣女子。
  “来来来,大家喝酒!”
  “不醉不归!”
  “我敬大家一杯!”
  气氛渐渐热烈起来,杨亦一杯杯灌下去,渐渐有了醉意,端起一杯酒,他怔怔的瞧着,杯中也有一双黑眸,泛着困惑,东方,东方在干什么?他现在是不是也和我一般在买醉?和我一样,在想念一个人?
  ——教主身边有暗卫保护,衣食住行有杨莲亭打理,你担心个什么劲!
  杨莲亭!!!
  “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求你一件事,请……你瞧在我这些年来善待你大小姐的份上……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
  想到笑傲江湖最后,东方不败苦苦哀求任我行放过杨莲亭,心中再也不能平静,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若不是将一腔的情谊付在一人身上,如何,如何能做出那么卑微的一种姿势!这便是痴情了吧!
  “砰!”手中的酒杯一下捏碎,碎瓷片扎进手中,缓缓流出红色的血液,白色的瓷片上沾染了鲜红,异常美丽,红色?他那么喜欢红色,真的很美丽呢!迷蒙的双眼中露出微微的痴迷。
  不知什么时候一群女子有围了上来,一个妩媚的红衣女子坐到杨亦身边,勾上杨亦的胳膊,拉了几下,见杨亦不理他,不满的嘟了嘟嘴。
  几下拉扯,杨亦收在怀中的扇子露出一个柄。那红衣女子一见,不禁抿嘴笑了出来,常见人拿扇子故作风流,却不曾见人将扇子揣进怀中,当宝贝一样,贴身带着。
  见杨亦没有发觉,红衣女子一边瞟着杨亦,趁他没注意,就轻轻把扇子抽了出来,想要看上边写的什么,打开,却只见是一幅画,她歪了歪头,笑着看着杨亦道,“想不到公子竟是这般纯情的一个人,这画儿作的可真好,”将视线转向扇面,才收了调笑,神色微微黯淡的吟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惜君不知——”
  ——心悦君惜君不知
  杨亦猛地回神,见她手上拿着那把扇子,不顾流血的手猛然抓住那红衣女子的胳膊,急切的低吼道,“你说什么?什么意思!你再说一遍!”
  那女子被他吼的一愣,面上露出些委屈,可又不知哪里错了,只得陪笑道,“奴家失言,奴家不该私自拿这把扇子,公子勿怪,呀!公子——你流血了!”
  杨亦不耐的吼道,“叫你说你就说,哪来的那么多废话!”
  红衣女子只好硬着头皮,泪眼朦胧道,“这画只是一座山,山上一棵树,树有几个枝条,难道不是表达‘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惜君不知’么?”又勉强笑道,“许是奴家会错了意,也未可知,还望公子恕罪!”
  杨亦看那开开合合的红唇,仿若一身红衣的东方坐在他面前,用清冽的声音道,“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惜君不知——”
  ——君不知
  杨亦怔怔的放开手,将扇子接过,看着上边简简单单几笔画,心里一下敞亮太多,春光明媚起来,似乎听到了冰雪融化的声音。猛然一个身影闯入脑海,竟是在原著中被生生砍掉手指却还是一声不吭的杨莲亭,身子猛地一颤,缓缓闭上眼,嘴角溢出苦笑。
  我确实不知,你又何尝知道呢!
  如今,错过了,我还能去找你么?
  一曲唱毕,歌妓又咿咿呀呀的开始唱另一曲
  “春日游,
  杏花吹满头,
  陌上谁家年少,
  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与,
  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又端起酒杯,“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杨亦双眼迷离,喃喃的念着,忽然他又想起第一次与东方不败走近时,也是杏花正落,那时杏花落到了他的肩头,那个风华绝代的人侧头一笑,眼中的得意和薄唇边的一抹轻笑,柔和了凌厉的五官,让他忍不住去触碰,他伸出手,拂去了他肩头的花瓣。
  东方
  东方
  “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杨亦一下子站起来,身子晃了一下,“童大哥,教主现在在哪里!”
  “呃——教主在杭州境内——哎,杨兄弟——”不等听完,杨亦便踉跄着走到门口,却猛地回头,对着那个惊魂未定的红衣姑娘喊道,“多谢姑娘解疑,不过,姑娘穿红衣并不好看,以后不要穿红衣了!”喊完便匆匆走了。杨亦摸到马厩,随便牵了一匹马,紧紧地搂住马的脖子,摔摔拌拌,朝南而去。
  东方,等我,在我赶到之前,你一定要好好地。
  东方,我再也不回避心中这份感情了,你那么敢爱敢恨,会等我的,是么?
  东方,东方——
  那个红衣姑娘咬着唇低头看看自己穿的红衣,泪光点点的美眸中尽是疑惑,别人不是都说自己穿红衣好看么?
  “哈哈,当然当然不好看,”童百熊双眼有些迷醉,一手端着酒杯,喝了一口,才大声道,“及不上东方兄弟十分之一呢——”突然噤声。
  东方不败最恨别人议他容貌,总觉得不够威严,以前未做教主时,留过络腮胡子,可做了教主后,胡子慢慢的不留了,相貌却愈加清秀,甚至有时隐隐有股媚色。即便如此,却从不敢有人盯着他发呆,一旦惹火教主,那可是轻则重伤,重则身亡哪!
  一个寒战,童百熊一下酒醒了大半,四下看了看,见众人皆装作没有听见,继续行乐,才又放心饮酒,只是再不敢胡乱言语。
  杨亦半跌下马,一瘸一拐走到凉棚内,“小二,来碗凉茶,赶紧的,”说着找了一个座坐下,他此时衣着略显狼狈,一路上因为骑术不精,不知多少次跌下马,五日的不眠不休使他脸色十分憔悴,下巴上也长出了一层清查,所幸脸上有半张面具遮着,倒也瞧不太出来。杨亦环视一周,凉棚不大,人却不少,大多是江湖中人,都带刀带剑的。
  其中一桌上一个人压低声音道:“抓紧喝完抓紧走,这山已经封了,那魔头已身中迷药,定要趁今晚杀了他!”
  

☆、第 20 章

  杨亦心突地一跳,魔头?莫不是指东方不败?在笑傲江湖中,除了东方,又有谁担当得起魔头这两个字?他攥了攥拳,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此时另一个男子却开口了:“费彬,难道你师兄没交代你,这些话在外边不能乱说,若被魔教教众听到,泄了机密,你负责得起?”
  那个叫费彬的,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
  “好了,现在大家要齐心协力,可不要内讧啊!”一个一身白衣,脸上也戴面具的四十多岁的男子开了口。
  杨亦一愣,十指渐渐收紧,这个人的声音他认识,神教左使,向天问!暗地冷笑一声,作为任我行的旧部,你还真是尽职尽责!
  “好了,都收拾完了,那就走吧,去玉皇山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呢!”一群人匆匆收拾东西离开。向天问却狐疑的瞟了杨亦一眼,随即摇摇头,那人先不说应在千里之外,单说这一身邋遢的打扮,就不会是那杨总管。
  待那些人都离去,杨亦狠狠地闭了闭眼,大口喘了几口气,苦笑一声,自己竟紧张的站不起来了!
  天色渐渐地黑下来,周围变得影影绰绰的,看不清楚,山上周围都有高树和灌木,阵风吹过就呼呼作响,仿若有人在其中挪动。“快,去那边看看!”一队人举着火把向一丛灌木边上走过去。
  “你们几个,去那边!”发号施令的人踹了另一个人一脚,“哆嗦什么!魔头都中了迷药受伤了,还这么害怕!”
  “您,您不害怕,干嘛让我们上!您自己怎么不去”那人颤颤巍巍的反驳着。
  “嘿,还敢顶嘴,抓紧走!”说着打了个冷战,贼眉鼠眼的环视了一周。
  “哼——”突然几个人闷哼一声,倒了下去。
  “啊——”身边的人尖叫出来。
  “慌什么!”一个方额宽脸的儒雅男子走过来,看了那几个人一眼,不做痕迹的向人多的地方挪了挪才故作镇定地道:“应该是魔头下的手,他们都死于银针,不过大家放心,我岳某人定当为大家讨个公道!”一席话说得慷慨激昂,一旁的左冷禅闲不住了,他冷哼一声,“光说废话有什么用,大家还是行动起来吧!”
  人群寂静了一下,才成群结队散开,继续寻找。
  东方不败靠在树干上,半张着嘴,微微仰着头,艰难的喘着气,狠狠地皱了皱眉,目光冰冷却渐渐失去清明,手有些略微的颤抖,他照着舌尖狠狠咬下,竟然如此大意,中了迷药,此时晕不得,可眼前的景色还是越来越模糊,前边有隐隐约约的火光闪动,东方不败努力撑起身子,靠在树干上,试图站起来,可却没了力气。心中暗道,这迷药果真厉害,都已经两个多时辰了,药效不减,反倒越来越厉害!
  忽然,胳膊猛然被一个人拉扯住,身体向后一倒,东方不败刚要抬手发出银针,手腕已被那人握住,只听那人哑着嗓子道,“东方,我来晚了!”
  东方不败身体一僵,眼内竟有些酸涩,从前不管多苦多累,就算在太行山时,潞东七虎向他围攻,那时他还未练成神功,被他们偷袭,右手受了重伤,眼在命在旦夕,都从来没有这种感觉,大口喘着气,全身的放松下来,眼中的清明之色逐渐被迷蒙代替,仿佛一切交给他,便不会有问题。
  他说,东方,我来晚了——
  东方不败张了张嘴,眯了眯眼,用嘶哑的声音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不准动我的衣服——”眼前瞬间一片漆黑,轰然晕了过去。
  “喝喝——”
  “任教主,我敬你一杯!”
  “东方副教主,来,咱们喝一杯!”
  “来来,各位长老,咱们喝!”
  奢华盛宴,举世无双,一派觥筹交错!
  一个灵动可爱的小女孩眨眨眼睛,手指点了点,忽然问道,“爹爹,怎么咱们每年端午节喝酒,一年总是少一个人?”
  任我行一怔,问道,“甚么一年少一个人?”
  任盈盈道,“我记得去年有十一个人,前年有十二个。今年一,二,三,四,五 咱们只剩下十了个。” (出自原著《笑傲江湖》)
  拳头紧紧握起,东方不败背上渐渐被冷汗打湿,任我行的心腹,一年被他除掉一个,竟然被发现了么!心中虽是十分忐忑,可面上却是一派娴然淡定地哈哈一笑,“小姐,你爱热闹,是不?明年咱们多邀几个人来一起喝酒就是!” 
  ——一起喝酒就是,东方不败张了张微微干裂的嘴,竟开始了喃喃自语。
  “喝酒?你都这样了,还喝酒!”杨亦嘟囔了几句,将水送到了他唇边,叹了口气,轻轻道, “东方,东方,你醒了么?”谁?谁在他身边焦急的呼唤?东方不败想要看清楚这个人,粗喘了几口气,用尽全力睁开眼,刺眼的光线一下子射进来,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东方不败又将眼缓缓闭上,半晌才又睁开。
  这次他看清了床边这个双眼布满血丝的人,他说,东方,我来晚了——这本来寂静无波的一双黑眸,此时竟然布满了血丝,装满了焦虑。 
  “天亮了?”东方不败声音仍旧有些沙哑,动了动手臂,转了一下头,竟然还这么晕,想来药效没有完全过去。
  杨亦喉中哽咽,使劲点了点头,“是是天亮了”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又是一阵眩晕,“我们怎么出去,这,是山谷?”眼眸渐渐半开半合。
  “对,对,是山谷,很快很快我们就能出去了,再等等”杨亦话还没完,就见东方不败有昏睡了过去。
  远处草丛那便窸窸窣窣地传来人的说话声,“你说,那魔头会不会在这边?”
  “你——过去看看!”
  “要去一起去!杀了魔头,可是大功一件!”一个粗声粗气汉子道。
  “你,还是你去吧这大功一件,我不要还不行!这一晚都没捉到,万一他醒了,我我还是不去了”又传来一个畏畏缩缩的声音。
  杨亦一瘸一拐的躬起身,轻轻地将东方不败遮掩好,小心翼翼地将剑拔出,双手握剑,一步一步,缓缓向那几人移过去,丝毫没有犹豫,只是手臂的微微颤抖,昭示了他内心的恐惧,只是,只是,杨亦咬了咬唇,一定不能让他们找到东方不败,若是让他们发现了东方不败,凭他这低微的武功,定不能护得住他。若是一拼,或许
  “听——”那个粗声粗气的汉子又开口“那边是不是有什么声音?”
  

☆、第 21 章

  杨亦停住脚步,一滴冷汗从额上缓缓流下,就算他没有这几日的奔波,他也不觉得自己可以打败他们几个,握着剑的手指紧了紧,努力屏住呼吸。
  几人都定神凝气侧耳倾听。
  片刻,那个畏畏缩缩的声音又响起,“真的是那魔头,咱们,咱们,赶紧跑吧!”
  “跑什么!从药量看,他现在肯定不能清醒,凭我们,足够了!走!”
  窸窸窣窣的几声过去,再没了声响。
  杨亦忽然脱了力,一下软下来,苦笑一声,原来,为了东方,自己竟然可以如此惜命,两年前那个淡漠生命的自己,竟然早就融化在了东方不败的点点滴滴中了。
  太阳渐渐落下,房间里呈现一片昏暗,东方不败长长的睫毛颤了颤,渐渐睁开,露出一双迷蒙的眸子。
  “东方,你果真醒了?”杨亦颤抖着伸出手抚上往日狭长而锐利的眸子,东方不败轻眨了一下眼,长长的睫毛一下刷过杨亦的手心,杨亦颤了一下,一把将东方不败揽起,声音颤抖道:“东方,我来晚了——”
  浑身不自在的僵住,东方不败只觉得有些温热的液体顺着脖颈,滑落到自己的衣服里,揽着自己的那个人的身体似乎在颤抖。
  片刻,东方不败终于恢复了力气,轻喘着气,抬起胳膊,见自己仍穿着原来那件红衣,心终于放下,推了推半揽着自己的那个人。
  杨亦感觉到东方不败在推他,才想起来东方不败不愿与他人肢体接触的习惯,忙松了手,不自在地把他放开,抬起头时,双目微微发红。
  一时之间,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的仿佛能听到花开的声音。
  半晌,东方不败打量了一下四周,竟是在一间简约的小房间里,掀起床幔,透过开着的窗户,可以隐约看到院子里的花正开的烂漫,夕阳斜坠。半晌,终于开口,声音有些哑,“这是在哪里,你是怎么将我带出来的?”
  杨亦面色有些沉,略带气道,“倒是我该问你,怎么就中了迷药!”
  东方不败哑然,竟不知杨亦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皱了皱眉才道,“原本想将人引出来,便放松了戒备,教中人准备的饭菜,就一时没有注意,”微微侧了侧头,思索了一下,“应该是一份菜中有迷药,另一份菜中掺了解药,所以试菜的人没有试出来。”
  杨亦一时有些后怕,却也不敢贸然去对东方不败动手动脚,只好紧紧拽着他的袖子,垂下眼眸,低低地道,“幸好你没事。”
  东方不败听得心一颤,喜悦来的措手不及,竟有些不敢置信,张了张嘴,终于声音微颤着问出声,“你——”忽利眸一转,手一下挣脱,扣上杨亦的脖颈,微微用力,便听到“咯咯”作响。
  杨亦一愣,心霎时冰凉一片,还未做反应,便听到了敲门声,接着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东家,你要的饭菜和热水准备好了,现在要用么?”
  杨亦苦笑,抬了抬头,忍痛高声道,“通景,你先放着,过一会再端进来吧,”同时抚上东方不败的手。
  东方不败眉头紧拧,眸中带着狠厉,手上渐渐用力,杨亦呼吸愈加困难,面色渐渐发红,已说不出话来,却仍固执地将手覆在东方不败手上不肯离去。
  半晌,东方不败闭了闭眼,终是不忍心,狠狠地放手一推。眉宇间染上一层颓然,无力地合上眸。喘了好几口气,眼内有些酸涩,才凄然道,“罢,罢,不管你是何人,我”
  杨亦被推倒在地,手撑着地,身体微微后仰着,粗喘着气,对着东方不败的多疑,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浇下来,片刻,终于涩然一笑,才垂着眸道,“东方,你就这么看我么!”
  冷笑一声,指甲深深的掐在手掌中,“那我该如何看你?三更半夜,一座大山中,能将一个昏迷的人带出五岳联盟的层层包围,层层搜索,呵——”话语中带着脱了力的愤然与羞恼,东方不败睁开眼,眸中复杂的看着杨亦,似乎弥漫着某种伤痛,嘶吼道,“那你说,我该怎么看你?”
  温润如玉的脸渐渐冷下来,“你以为我是朝廷的人?”忍不住将所有的委屈和担心在这一刻吼出声,杨亦站起身来,走到床边,不顾东方不败的疏离,狠狠地钳住他的肩膀,半晌终是不舍的松开手,坐到床边。揉揉额角,平复了心中的那团怒火,才寂寂地开口,“东方,难道你真觉得,我经商三年,会一无所成么?”
  东方不败一怔,竟有些懵懂,喃喃地道,“经商三年——”
  ——杨亦三年前自马上摔下,记忆全无,武功大失,自此跟换了个人似的,弃武从商——
  “你——”
  杨亦轻轻点了下头,难得见东方不败反应不过来的样子,不由温和一笑,却又带着点点自嘲,“正是,东方觉得我是那种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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