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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项凤如意落情鱼-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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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就是,高三爷在这地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嫁给他也给你家里长了脸。’
  一高一矮一脸媚笑像是做了多好的事情。
  ‘睁大你们的眼晴看清楚,青天白日连男女都不清楚,还不快给我放开。’
  三人听白鱼开口,才发现抓住的小姐竟然是个长相秀气的小白脸。
  ‘矮子都是你说前面有个不错的妞,你看看这回抓瞎了,居然是个小白脸。’
  ‘死高杆,明明是你非拉着三爷跟着过来的,现在倒是赖上我了。’
  前一刻默契十足当说客的高杆和矮子,现在一推三五六把责任甩的干干净净。
  ‘三爷,打他一顿出出气就好了,这里毕竟是儒家的地方。’
  ‘儒家!儒家怎么了?就是儒家的人站在这里我也照样敢做。’
  ‘爷,您的意思是?’
  敢做什么?
  高杆和矮子都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始皇帝座下有娈童三十,个个才貌双全。今天既然有现成的,那我也要尝尝这滋味。’
  这不大好吧。
  高杆和矮子脸色有些微样的变化,却又不好说什么。主子是天,要做什么,咱们底下人哪管得了啊,跟着做就是了。
  说着一只大手拧着白鱼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向着衣带解去。
  ‘我乃儒家弟子,你还不速速放手。念你们不知我不多做怪罪,莫要多做纠缠。’
  ‘怎么想把你们‘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那套用来说服我!今把我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甜头,我的小乖乖。’
  高三爷扒下白鱼的衣服,在他的脸上唇上肩上吸吻着。
  白鱼已经万分慌乱。
  谁来,谁来救救我,救救我。
  害怕,比之前任何一次生死攸关的时候还要害怕。
  他不是不怕死。
  他怕死。
  但是他更受不了这种侮辱。
  他本就是没什么尊严的活了很多年,遇到白凤以后,那人让他有尊严,他以为他可以活的有尊严了,谁知那人说走就走了,现下更出现了这种事情。
  白凤、白凤,你在哪里。
  ‘别碰他。’
  不知是否是因为白鱼的思念,白凤真的出现了。
  他还是那么优雅,那么高傲,那么高高在上,明明就在你眼前却又仿佛离得很远。
  凤哥哥。
  白鱼的外褂和中衣都已被脱了下来,里衣也给撕扯的露出肩头,上面几处红红的印记,昭显着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是什么东西,敢打扰我的兴致。你们两个还不快把这小子轰走。’
  高杆和矮子却像是听不到命令一样,一动不动。
  ‘你们两个装什么死,还不快动手。嫌我给的钱不够多吗’
  任何人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被人打扰都是不高兴的!高三爷也是一样。只是高杆和矮子不是装死而是真的死了。他们同时倒地,胸口各自插着一根羽毛,脸上还流露着死前的惊恐。
  这人是什么时候出手的,没人看见。发现他出手的时候,两人已经死了。
  ‘你,你不要过来,过来我就掐死他。’
  ‘我说过,别碰他。’
  高三爷觉得心口一阵痛,低头一看,羽毛已经插了进去,血像奔流的小溪一样源源不断的顺势而下。
  他怎么可能出手,人,明明还在我的手上。对掐死他,把这个人掐死。为什么没有力气了,我要死了吗?我怎么会死?我父亲可是李斯大人面前的红人,怎么敢杀我。我不能死,不能死。谁来,救我,救我……
  高三爷躺倒了地上,白鱼煞白着小脸直直的站着,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他傻了,愣了,他想他要疯了。如果白凤没有出现的话,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真的不知道吗他只是不敢想。
  ‘我来晚了。’
  白凤向白鱼走去。
  白鱼紧张的往后一退。
  他在害怕,他在怕什么。他脑袋空空,完全是身体做出来的反应,他呼吸急促浑身依然绷着劲,身体依然很僵硬。
  ‘弟,是我,是我来了。别怕。’
  白凤上前拥着白鱼入怀。
  ‘没有人可以伤害你,没有人。’
  白鱼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渐渐放松,平静的瘫倒在白凤的怀里,没了知觉。
  白凤摸着他的脸,表情露出深深的忧伤。
  弟,我不该把你留下。他们保护不了你,我该带你走的,我现在就带你走,离开这些只会伤害你的人。
  ‘放下他,不然在你头上开个洞。’
  白凤横抱着白鱼转过身,项少羽手持破阵霸王枪正对着他的头,而一旁的荆天明手握非攻如临大敌。
  他们无论如何在这里会遇到白凤,以他二人合力根本不是白凤的对手。虽然白凤之前在机关城跟高渐离打了个平手受了伤,但项少羽却连一分把握也没有,荆天明更没有。
  只是他们却不得不这么做,尤其是看到此时的白鱼以后,更坚定了二人必须这么做的决心。
  ‘如果我说不呢!就凭你们两个。’
  ‘你个大坏蛋,居然欺负小鱼,你、你!他也是男人,你真是禽兽!’
  ‘天明,不用跟他废话。’
  项少羽打断了荆天明的话,他怕在白凤怀里的少年醒过来听见,他怕那个总爱装作无所谓的少年接受不了这个事实。因为,无论是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事情!他们看到这幅景象完全被震惊,前后躺着三人都被白凤所杀,白鱼生死不明衣服散落在地上□的肌肤可见爱痕。眼前的事情说明,白鱼被眼前这个抱着他同是男人的白凤侮辱了。
  ‘白凤,你把人放下离开,我们自不会拦你。’
  受伤的白凤加上手上抱着昏睡过去的白鱼,是否多了一些胜算。
  ‘少羽,他欺负了小鱼,怎么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离开。’
  ‘你闭嘴。白凤,你考虑清楚,这里是儒家的地方,你在不走儒家的人到了你就走不了了。’
  ‘只有活着的人才能谈条件,你们确定有这个资本吗?’
  项少羽和荆天明同时出手,白凤只是冷笑着后退。许是因为耳边的风声,白鱼醒了过来。
  ‘哥哥,带我走。’

  谁离谁别

  三人停了下来,白鱼声音不大,却足以听清。
  虽然他只说了一句话就把脸埋进白凤的怀里。他在怕看到什么,是项少羽恼怒的脸,还是荆天明惊讶的脸。或是觉得闭上眼睛就什么也看不到了,其实他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不愿意知道。
  他怕被询问,怕被质疑,怕被问起和白凤的关系,怕少羽天明以为他是内奸。这一刻他的自尊心冒出来作祟,他承担不起任何怀疑。他把少羽天明当成了朋友,他怕来自朋友的不信任。第一次,他希望朋友可以理解他。只是他不知道,他们把不把他当做朋友,能不能理解他的行为。他在小心翼翼保护他的友谊,却又说不清这样做是否是正确的。
  ‘小鱼,你,你叫他什么……’
  荆天明吃惊的看着白凤、白鱼又看向一旁的项少羽。
  听不到,听不到,我什么都么听到。白鱼紧闭双眼,不予回答。他抓住白凤衣服的手渐渐握紧。
  我早该发觉了,白鱼,白凤。这么相似,怎么会没有关系……
  项少羽眼神比刚才更具有杀气,握着霸王枪的手也更紧了。
  ‘好。’
  只一个字,只一瞬间。没有刚才半点的不屑、蔑视。眼晴里很温柔,这一刻只为了怀里的人。
  白鱼走了,被白凤带走了。
  没有阻拦,没有询问。白凤的轻功很好,潸然而去。就像是在跳舞,刷的一下子就已很远。
  项少羽深知拦不住白凤,就刚才他只守不攻的身姿,他的伤怕是已经好了。他的动作依然很快很轻。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进攻,他的眼神已经充分的说明,他不屑于动手。
  想变强,想足够的强。能够推翻嬴政的强,能够让那人不用躺在别人怀里,用离开来救自己的强。已经不想在这样被保护着。我!项少羽,已经不想再有人为我牺牲,就算是那人离开我身边也不许。下次,再也不会让他就这么离开。
  是白鱼也好,是如意也好。是流沙的人也好,是叛变的逆贼也好,是混入的内奸也好。被人当做下人也好,白凤的弟弟也好。怎样都好,是他,只要是他。无论什么名字,什么目的,什么背景。我项少羽今生要定了!
  项少羽望着远去的背影心里暗暗发誓。荆天明同样看着,只是他的眼神里多了一分不解。
  小鱼是白凤的弟弟,这……
  ‘少羽回去吧。晚了三师公又要责怪了。’
  荆天明拉拉项少羽的衣袖轻声的询问。
  ‘走。’
  不带任何感情,低低的说了一个字,便领头走去,扫了一眼躺在周围的三人,眼神更加冰冷。白凤是白鱼的哥哥,自不会胡来,想必就是这些人辱了他,是白凤及时赶到救了他。刚才完全误会了,一点也不像平时的自己,是关心则乱嘛!
  荆天明小跑了几步跟了上去,看了一眼三具尸体,吐了吐舌头,不加理会。肯定都不是好人,就让他们在这吧,不管了。再晚回去,三师公又要啰嗦了。虽然是给他买东西,但耽误了这么久,一会儿回去要怎么说啊。
  直到他们的脚步声再也听不到的时候,树丛里走出来一个人。查看了地上死去的三具尸体。又回头望向小圣贤庄的方向。良久收回视线,拎着食盒往下山的路走去。
  回去该何如说明一切?
  石兰若有所思。
  ‘弟,到了。’
  白凤在桑海的房子。放下白鱼,为他整好里衣。煞白的小脸已经恢复了些血色。
  这里是哪里……
  白鱼四处打量着。
  ‘这是我在房子。’
  ‘你家?’
  ‘算不家,你若不在,何处为家?’
  白凤说得轻描淡写,白鱼却满脸通红。
  ‘哥哥,我以后长陪着你便是了。’
  ‘以后?那现在呢!’
  他要回去,一想到白鱼要离开自己,白凤有一丝不悦。
  ‘我暂时回去。答应了大哥留在少羽那里等着他回来,而且我也怕少羽他们担心我。我……’
  ‘你喜欢项少羽!’
  白凤脱口而出,只觉这样告诉他,他便不假思索的说了出来。弟是我的,怎么可以喜欢别人。而白鱼被他这句话弄的脸更红了。
  ‘我们都是男人,他还比我小,我怎么会喜欢他!我不过是个下人而已,我当他是朋友,可是不知道他是否看得起我……’
  白鱼说话间声音越来越小。
  自己连生身父母都不知道是谁,怎么配和项氏一族的少主做朋友。
  ‘弟,何必自卑。大上有大,小下有小。大无穷,小亦无穷。人成形于天地,受气于阴阳,立于天地之间,犹如小石小木之在大山一般,实在太渺小了,又凭什么自尊自大?’
  ‘可是,我……我什么都不会,只会给别人添麻烦,我保护不了别人,连说漂亮的话都不会。我这么没用。’
  ‘山木,自寇也;膏火,自煎也。桂可食,故伐之;漆可用,故割之。人皆知有用之用,却不知无用之用也。弟,又何必自叹无用。’
  白鱼被白凤一席话说的心里满满的热呼呼就如八月的艳阳。
  ‘弟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珍贵的。’
  最珍贵,珍贵!
  白鱼傻傻的笑着,完全沉浸在白凤的话里,完全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你要走我自不会拦你,只是梳洗过后换件衣服再走。玫裳拿热水进鱼少爷房里,这就是之前和你说过的白鱼,以后就是你们的小主。’
  ‘是主人,小主。’
  不知何时出现的妙龄少女,施礼过后退身下去。
  刚才哥哥的话,不会她也听到了吧。羞死人了。
  ‘弟,只要你记住夏虫不可以语冰者,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有些话你和他们说的再清楚,也是不会明白的。你只要自己开心快乐就好。人为是伪。真正的生活是自然而然的,因此不需要去教导什么,规定什么。所以你只做自己就好,不用刻意去学习改变。’
  ‘哥哥,白鱼今生能遇你真是莫大的福气。’
  ‘你是我弟,是上天早就安排好的。我只是顺从天道罢了。’
  白凤离开了,玫裳与几个下人抬了热水和木桶进来,又拿了新的衣服放到了床上,在白鱼再三拒绝她服侍的情况下,才关门出去。
  泡进舒适的水温里,很是遐意。
  这一刻,白鱼突然舍不得离开了。
  若能一辈子都呆在他的身边就好了。
  有了这种想法,白鱼也是一惊。我居然如此眷恋他。可是白凤也总是会娶妻生子有自己的家,一想到这里,白鱼竟然有了些许失落。
  好想哥哥只是我一个人的。
  只是我一个人的。
  乱想什么……
  白鱼把整个脸都泡进了水里。
  千万不要在哥哥面前表露出来这种心思,会被当成怪物讨厌的。
  等大哥回来和少羽会合,我就回到哥哥身边今生今世都和他在一起,只要他不弃我,我便不与离开。
  白鱼暗自下着决定,脑子里全是白凤的影子。
  哥哥,遇到你,是我的幸福。

  为了朋友

  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正不急不缓的向有间客栈驶去,赶车的车夫也是看了一眼就会忘记的摸样,车里坐着的正是白鱼和玫裳。白鱼随意翻看了手中的一本书,看了两眼,合上询问玫裳。
  ‘哥哥的这几本书,我拿走,真的没问题吗?’
  ‘主人以明示过,白庄内的物件,只要小主喜欢都可以拿走。’
  也是,不过几本书,料想也不大值钱。
  ‘这样啊。那谢谢你了。’
  ‘小主夸谦。’
  玫裳说话办事一板一眼,虽然没什么人情味,却总比用美人计陷害自己的春蜂强得多。女人还是冷一点比较好,太热情真让人受不了。
  白鱼看了一眼手上的书揣入怀里。本来沐浴更衣后想去找白凤辞行,却被告知人已经走了,去了哪里,他不说,自然没人知道。他屋内陈设十分简单,一桌一椅一床一凳,文房四宝摆在桌上一尘不染,墙上一副山水、一副美人、一把宝剑、一柄腰刀。还有的就是一书柜的书。原来这人不仅功夫了得,对各家的著作也皆有略读。这么多年,我不过是听别人说说才都知道一点点,若是把这些书都看完,是不是就会了解他们各自的思想学说!
  儒家、道家、墨家、法家、兵家、纵横家、阴阳家、医家、杂家、农家、小说家……诸子百家应有尽有,而最显眼的莫过于道家老庄,书脊的颜色暗暗发旧,随便一翻,书中还有略多注解。字迹工整,铿锵有力。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
  正是庄子逍遥游的开篇。
  难道我的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吗?
  白鱼若有所思。
  ‘小主,到了。’
  玫裳低声提醒。
  ‘啊。’
  白鱼的思绪抽了回来。
  ‘今日谢谢玫姐姐了,若见到哥哥替我带句话给他,就说,白鱼了了心愿自会去寻他,让他莫要担心注意身体。’
  ‘玫裳记下。’
  白鱼其实还想让白凤小心隐蝠,但又觉得其间发生事情太多三言两语也说不尽完,还是下次见面再说。料想隐蝠虽不喜白凤,但同为流沙也不会暗下杀手,白凤毕竟实力不俗,动起手来也不会让那种人占了便宜。便不再犹豫跳下了车,一拐弯进了客栈。
  ‘回去吧。’
  车夫听到玫裳的吩咐才扬起马鞭,马车慢悠悠的又驶了回去。
  他刚才竟唤我姐姐,真是个有趣的孩子。一点没有架子,也不恃宠若娇,比主人更加好亲近。主人真的把他当做弟弟吗?还是……
  玫裳不敢往下想,她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婢女没有权利管主人的事情。只是她自八岁被白凤买回桑海的白庄后,第一次对白凤以外的人,有想去了解的感情。我这是怎么了,不过才半日而已。
  客栈里正忙得热火朝天,没人注意白鱼回来。庖丁想必是在后厨,伙计们忙着上菜算账,墨家和项氏一族的人自然不会在大白天坐在大堂里。所以换了身衣服回来的白鱼正挠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是直接溜回房里,还是……
  正在琢磨的时候石兰才外面进来,手里拎着两只鸡两条鱼。
  ‘石兰。’
  白鱼笑呵呵的要帮他拿,却被挡了回去。
  ‘去换身衣服。’
  白鱼这才低头瞧了瞧,他身上穿着的这件是荣线斋每月只做一件的手绣,图样也是华丽的金丝少惜朝凤图。绣着鱼群的薄底快靴,头上别着的虽然样式简单却也是可遇不可求的金丝香楠木,只要离他近些就能嗅到淡淡的木香味。这一身何止千金,穿着他拎鸡拿鱼的确有些暴殄天物。
  ‘我这就过来帮你。’
  回房把怀里的书掏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放在桌面上,换了件伙计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把衣服靴子换了下来收紧柜子里。这么金贵的东西,下次还是不要穿得好,弄坏了,怪可惜的。
  ‘石兰,今天辛苦你了,让你一个人去的,实在过意不去。晚上打烊你去睡就好,碗筷由我一人来刷。’
  ‘好。’
  石兰轻应了一句便不再说话。漂了一眼帮着烧水的白鱼,有些疑惑。
  他还回来做什么?看来墨家的人防他不是没有道理。就刚才穿着的那身衣服荣线斋的手绣怕是一般贵族都买不到的。金丝香楠木就更加珍贵。他到底是什么身份?抱着他离开的白衣男子是谁?是他大哥,可神情却不像兄弟,但更像是……怎么可能,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怎么会发生那种事,是我多想了。
  ‘石兰,明天也不用你跑了,我自己去就好了。’
  ‘你自己去小圣贤庄?’
  ‘是啊,今天让你一个人去的,那么沉。你看上还比我少上几岁,怎么好意思明天还让你去。’
  白鱼一副十分过意不去的摸样。
  ‘那好。’
  石兰忙完了手上的活,上楼休息,见白鱼还在跟其他伙计聊着天,就摸进了他的房里。白鱼本是与项少羽同屋,现下项少羽去了儒家,房间就他一个人。屋里很干净,桌子上工工整整的摆了一摞书。最上面一本是老子的道德经,翻开第一页上写: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的确是道德经。
  余下几本是庄子,孔子,墨子,孙子的著作。均未发现异常。
  这些书是什么寓意?代表了什么含义?书本身并未篡改,难道有什么更深的意思?
  石兰合上书,重新放好。又检查了衣柜床铺均未发现其他,便小心的退了出去。
  是夜,众人皆睡,白鱼洗完碗,搓手搓脚的回房,小心关门怕扰人清梦。
  点灯,拿起道德经并不翻开,书皮对着烛火看去,上面若有若无的有个手印。
  白鱼拿这本书的原因正是因为它新的似乎没翻开过,下午回来他擦去了书上的手印,放在一摞书的最上面。他猜想半日未归,总会有人疑心,进房来查看,故意留下刷碗很晚才回来。他其实并不希望上面有手印,有的话,证明墨家依然不相信他。虽然他算不上喜欢墨家。但被怀疑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进来的会是谁?
  该是双纤细的手,是雪女?盗跖?
  他突然想起今天早上那拎着鸡和鱼的手。
  石兰……
  会是他吗?他又是谁?
  总是那么沉默不语,他是墨家的弟子吗?
  不像。
  更像一般伙计。
  总之,他们终是不信我。
  吹灭了灯,白鱼躺在床上望着房梁。
  我回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真是只是为了等大哥的消息,还是我放不下项少羽。
  明日见他要如何解释?白凤是敌,他可还会信我?
  朋友。
  想珍惜。

  突来心声

  白鱼拎着午饭一人往山上走去,今天没课,基本上儒家的弟子都出去玩了,却也没见项少羽和荆天明回来?难道他们留下刻苦了。
  路过昨日被劫持的地方,尸体已经不见了,却还有些淡了的血迹,昭示着事情真的发生过。
  白鱼看到地上的血心跳有些加快的迅速跑了过去。
  到了小圣贤庄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猛的喘了几下,看到的却是更为心惊的秦兵守卫。
  ‘什么人在那里!’被问话的白鱼拿着食盒,完全愣在那里。连自己来做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怎么这么慢。几位师公已经等不及了。如果你们总是这样,下次就不要再送了。’即时出现的项少羽帮忙解了围。
  ‘是小人,下次一定早些到。’两个拦着的秦兵对望了一眼,放白鱼进去。
  白鱼跟着项少羽小心地走着,头上的汗已经流到眼睛里,胡乱擦了几下,心跳依然很快。
  ‘既已走了。还回来做什么。’白鱼没有说话,低着头。他也在想为什么要回来,与其在这边干活受气,倒还不如当小主被哥哥宠着享清福。
  ‘怎么,答不上来!是你没有完成任务,还是白凤觉得放你回来,我不会杀了你。’‘你……怀疑我。’原来这个人并不相信我……
  ‘是你正邪不分,现在到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做给谁看。’‘那请问少主心中何为正邪!我读书不多,却以为正乃是品性高洁、率义情侠之士,至于那些裹着正派人士面孔的伪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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